昭和十三年元月,新京。
随着南京的陷落,日军皇军的威望达到了顶峰,尤其是在淞沪会战中二十万日军击溃八十万国军的辉煌战绩使每个日本人脸上都充满了笑容,于是春节变成了庆祝胜利的最好方式,看着新京满大街的日满两国国旗,我几乎想吐了,在我看来这太阳旗上的红日分明是用数不清的中国人鲜红的血迹染成的。
我和月蓉的事终于在司令部里传开了,罪魁祸首竟然是雅子,她不知哪天和同事在喝酒时说漏了嘴,在她闺蜜的追问下说出了她家里多了个残疾的远房亲戚,这本来无可厚非,可是当她的那些女朋友们知道她调到北平后那个亲戚竟然住到了我那里后,顿时流言蜚语铺天盖地而来,雅子的艳名在新京响亮的很,打她主意的人绝不是少数,可知道她丈夫的叔叔是东条英机后还敢亲近她的人就屈指可数了,短短两天之后,我发现连门口站岗的宪兵都用意味深长的眼光看着我,雅子喜欢正太和我专吃熟女甚至连残疾人都不放过的爱好被他们任意夸大散播着,就连石原莞尔参谋长都在一次偶尔的会面中当面问及此事,我只有以接受前辈嘱托为理由解释了一番,毕竟雅子是我刚到宪兵队时的指导官,说起来也算是我的老师。
从那次谈话后,我索性带着月蓉公开出入,月蓉的惊人美貌和高雅风度很快让那些人在背地里嘲弄我之外又加上了嫉妒,幸亏雅子把月蓉带出731部队时帮她搞了个新身份,还起了个日本名字叫樱川美智子,用的是她娘家的姓,没想到现在还派上用场了。
由于月蓉的身体很虚弱,我得经常带她去看医生,于是作为情报联络点的那家中药铺就成了我们经常要去的地方,不过那儿的坐堂大夫的确很不错,几帖药下来她的脸色好看多了,畏寒的症状也有点改善,睡眠质量也好些了,因为月蓉的月事一直都不正常,前一阵子我还委托他们给我找些补药或者偏方给她调理身子,两天前药铺给我打了电话,说他们新请了个妇科大夫问我要不要去看看,我当时就约了隔天带月蓉去看病。
今天天气不错,雪终于停了,难得是个大晴天,我开车带着月蓉直奔中药铺,停下车后我看了看店门口的招牌,蓝底红字,这表示一切正常,我下车拉开后门,看见她正蜷在后座上脱着脚上出门时穿的暖靴,旁边还放着一双漂亮的软缎面的绣花布鞋,「你个老妖精怎么想起来要换鞋子了啊,是不是想趁我不注意时再勾搭个小白脸啊?」我故意用生气的口气调笑她,她立刻慌乱的摇着头,脸色都有点发白了,我见状靠了上去把她搂住一边舔着她的耳垂一边轻声说「看把你吓的,我在逗你玩呢,我来帮你脱,好吧,」说完我就放开她举起她一条腿,脱下那只褪了一半的暖靴,还存心面对着她夸张的用力嗅着靴子里面。
月蓉终于转嗔为喜,红着脸伸手来抢那只暖靴,一只穿着丝袜的小脚慌乱中踩在了我的大腿根上,我顺势握住了那只脚放在脸上轻轻蹭着,忽然作势要狠狠咬下去,看到她惊慌失措的表情,我却开始用舌头舔弄着她的脚底,接着把她因紧张而蜷曲的脚趾含进了嘴里,月蓉慌张的环顾四周生怕被人看见,又有点舍不得我的舔弄,一条腿就这么僵硬的举着,一会儿之后我恋恋不舍的吐出嘴里的脚尖,拿起一只绣花鞋为她穿上,放下时还在她的脚背上深深吻了一下,对她说,「先干正事,看完大夫回家好好玩个够!不对!应该是永远都玩不够!」
一阵调笑之后,终于帮她换好鞋,我搀着她款款婷婷的走下了车,只是她脸上的红晕未散,绯红的双颊在明媚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动人。
掌柜亲自陪我们来到后院去见这个大夫,我第一眼就认出来这所谓的妇科大夫正是当年教我男女之道的老太监,我脱口而出「崔公公,您老什么时候变成大夫了?」
「崔公公可是前清宫里敬事房的首领大太监啊,对这妇科和产科经验独到,现在多少达官贵人请都请不来啊!」掌柜的接口说到,他还有这本事?我重新打量着他,却发现崔太监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月蓉,仿佛眼珠子都要钻进去了,「嗯嗯,那就请崔公公帮我这个亲戚好好看看吧,」我打断了老太监奇怪的眼光,「好说,好说。」我突然发现他说话竟然变得有点魂不守舍了。
进屋坐下后,他迫不及待的赶走了掌柜,一句话都不说就抓起了月蓉的手开始号脉,许久都不出声,眼睛直直的盯着月蓉的脸,好像在看一只怪物,月蓉很快就受不了转过了头嗔怪的看着我,「伸出舌头让我看看,」老太监发话了,月蓉的神情变得慌张起来,求助地看着我的眼睛,我微微点了点头,于是月蓉回过头满面通红的张开了嘴,「果然如此!」老太监长叹了一声随后放开了手,「您老难道知道她的事?」我急急的问到,「想不到现在还有如此恶毒之人啊!我没看错的话,这位夫人应该是全身上下都被人用药物浸泡过,阴户和菊门还被人用刀修改过吧!」这么神!连这都能看出来?我非常激动,看来月蓉的身子有救了!
「这象以前江湖上早已失传的制作媚肉的方法,遭此罪孽的女人一生一世都离不开男人,而且极为贪欲,全身被药物泡的异常敏感,任何肉体接触都会让她春情勃发难以自持,长期如此会很快就会油尽灯枯啊!就象昙花一现,花开时娇艳异常,转眼就枯萎凋谢,可惜,可惜了啊!」
崔公公的话让我的心猛然跌入了谷底,「难道您老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想试试!」我激动的说到。
「想复原是没有希望了,但有个办法或许能维持现状,延长她的寿命,只不过有没有效果只能看天意了,」崔公公说完之后又回头看着月蓉「我看夫人也有天命之年了吧,我说的这个办法会让你长期处于瘫软之中,全身无力,特别是每晚都离不开男子的养护而你却无法泄身,这种折磨你要是能接受的话就可以试试,否则我也回天乏术,」
月蓉听完后嘴角抽动了几下就要站起来,我坚决的把她按在椅子上对崔公公说到「行,这事就按你说的办,只要有一分希望我们都不会放弃的,」
老太监诧异的眼光在我们身上转来转去,象是明白了什么,又对月蓉说「本来这种法子只有两三成的希望,可要是有这小子在的话我估计能有五成的把握,你们这也应该是缘分所致吧,」月蓉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桌子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崔公公随后开了两张药方,狠狠地要了我两根大黄鱼的药费,我心疼的对他说「公公你这也太黑心了,两服药两根金条,明明是在抢钱啊!」
「臭小子你懂个屁,这方子里值钱的东西多了,你仔细看看再说,我估计我还得贴钱!」
我急忙仔细看了方子,果然,里面有珍珠粉,鹿胎,老山参等贵重药物,还有一堆我闻所未闻的东西,甚至还有人奶!我悻悻的说「算了,反正你是什么时候都有理,我认了总行了吧。」
老太监得意洋洋的伸出两根手指「一个月两根!小子你可千万别忘了付钱啊!」我顿时无语,这下要破大财了!
接下来崔公公又把我带进里屋,单独教了我如何用药及帮她行功的方法,我却听的皱起了眉头,看来又有麻烦事了,唉!不管怎样就先照他说的做吧,我狠狠地下定了决心。
走出里屋,我看见月蓉还在抽泣着,脸上的脂粉都被眼泪冲花了,我皱了皱眉头,走过去低下头用极低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别伤心了,都哭成老花猫了,这么出门叫人看见还以为我虐待老娘呢,你叫我这儿子的脸往哪放啊?」
果然,听了这话她的哭声一下就止住了,抬起头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随即就伸手来揪我的耳朵,我闭上眼准备让她揪,可她的手碰到耳朵后动作就停了下来,随后就轻轻在我脸上抚摸着,头也靠上了我的肩膀。
跟掌柜说好一个月后来取药,我带着重新化过妆的月蓉上了车,这次她要坐在前排,我发动车后突然想到她的鞋还没换,就熄了火跟她说我准备去拿暖靴给她换上,没想到她却阻止了我,我有点不解,却见她在座位上拉上了窗帘,然后侧过身子背靠车门抬起腿脱下了绣花鞋,把两只小脚放在了我的大腿上,我心中大喜,忙不叠的在座位上脱下了军大衣盖在她的腿上,随后一只手开着车一只手慢慢的摸上了她的丝袜小脚,就这么慢吞吞的开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上我的手轻捻慢弄着软绵绵的玉足,成心放慢了车速,而月蓉也红着脸抿着嘴任我摸弄,偶尔怕痒的微微挪开但很快就又凑了上来,真是太舒服了!我禁不住抬起一只脚亲了一下,她却报复似的用另一只脚伸进我的上衣用脚底轻揉着我的小腹,真是个妖精!我苦笑着强压浴火集中精力开车,心里狠狠地发着誓「回家老子一定把这个老妖精干趴下,看她还敢不敢挑逗我!」
突然她的脚一下变得僵硬了,我有点奇怪的转头看她,却发现她一手捂着嘴,脸上一付惊恐万状的表情,直愣愣的看着我这边的窗外,就好像白天见到了鬼,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街上行人不多,马路对面是个西餐馆,门口有一对抱着孩子的年轻夫妇,男的穿着满洲国陆军的制度,女的则长像姣好烫着卷发一身旗袍穿着高跟鞋,显得身材格外高挑,我不解的转回头,发现月蓉正是死死的盯住了这对夫妇,眼前的惊恐却已经变成了滔天的仇恨,整个人都在发抖,我心念一动赶紧靠边停下车,拉上窗帘后我不顾女人的反应就迈出了车门直直的走向了那对夫妇。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开口就问那背对着我的男人,这个男人大概三十五六岁,身材比较高大,男人猛的转身之后看到了我,神情一下放松了,马上换了付殷勤的笑脸对我说「报告太君,属下是新京治安维持队中校大队副高松林,请问您有什么事要吩咐属下做的?」我没理他又看着他旁边的女人,「这是属下的妻子和儿子,小红还不快向太君问好!」这个高松林急急的补充到,我注意到那个小孩大概不到一岁,正在妈妈怀里睡着,小嘴上还叼着个木头奶嘴,「你说你叫高松林,不是叫李强?」
「是是,太君可能认错人了,属下的确是叫高松林。」男人一边陪着笑一边拿出了证件让我看,我扫了一眼就还给了他,他陪笑着说「这不怪太君,只怪这满洲人都长得太象了!」看着这张谄媚的笑脸,我忍住了想一拳砸上去的欲望转身就走。
我一上车就看到月蓉又哭的满脸开花了,我索性不说话了,点着火就走,直接把车开回了家,车到了门前后我发现她又不哭了,脸上却换了一付坚毅的表情,她仿佛已经忘了自己还没穿鞋,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默不作声的把她抱下了车。
进了门我把月蓉放在逍遥椅上,自己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刚点着烟,她就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直直的跪下了,我拿出了纸和笔放在她的面前对她说,你肯定是遇见了仇人,想要我做什么你自己写下来吧,她毫不迟疑的用颤抖着的手开始写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高松林就是把她送给日本人的罪魁祸首,血洗屯子的事也是因为他的挑唆才发生的,他的妻子就是曾经的旅长二姨太!月蓉接着写到「只要你帮我报了全家的仇,我这身贱肉今后就全部都是你的,哪怕叫我去做妓女赚钱也不在话下,你是我这辈子的大恩人,大恩大德只有下辈子用干净身子来还你了!」
我抬起她的头注视着她的双眼,发现这双眼睛里充满着坚毅和信任,片刻后我对她说「你的事我答应你了,你放心,以前他们怎么对你的我会加倍还给他们,我不要你下辈子报答我,我只要你这辈子以后能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我也就满足了。」女人呜呜的哭着扑进了我怀里,我也静静的抱着她,这一晚我没睡着,怀里抱着月蓉一直坐到了天亮。
第二天我一到办公室就给新京宪兵队打了电话,询问了高松林的详细情况,当宪兵队长齐藤美雄问我怎么会查高松林时我迟疑了一下,还没等我回答,他就兴奋的说到「我明白了,晴川君是看上了他的老婆吧,听说他有个儿子还没断奶,看来晴川君是要尝尝乳妇的滋味吧!」
我瞠目结舌,我的名声有这么大了?连他们都知道了,我赶紧解释说是最近我们破获了一起国民党间谍案,有个潜伏份子提到过这个名字所以特别问一下,「国民党间谍?应该不会的吧,他跟我们已经好几年了,」齐藤疑惑的说,「不是最好,不过这段时间拜托你帮我留意下他,真有什么情况的话请通报一下,」齐藤爽快的答应了。
放下电话,我思索了一下,这第一步已经走出去了,鱼饵已经放出,接下来要去准备鱼鈎了。
我出门后开车直奔关东军宪兵司令部,在门口向卫兵出示证件后直接去了地下室,这里是个很大的牢房,监舍刑讯室一应俱全,经过再次登记后我进了一间办公室,这间屋子是我在这里的办公地点,里面还有个休息室,我拿出刚才在机要室要来的卷宗看了起来,这是上个月宪兵队破获的国民党潜伏案的审讯记录,从卷宗上看应该是一个四人潜伏小组,三男一女,潜伏在满洲国内政部的男特务在抓捕时当场自杀,女的是他的妻子,被抓住以后就直接关到了这里,经过五天的审讯后招供了,供认了她是报务员,并交代出了密码本和两名外线人员的下落,结果两名外线拒捕时都死了,密码本也被烧了,这案子到这就算结案了,只是这个女人要怎么处理还没有结论,所以一直都关在这儿的优待室里。
我合上卷宗点了根烟思考着,烟抽完后我又看了一遍审讯记录,眼睛盯着那个女人的二寸标准照,照片上的女人大概三十岁左右,笑得很妩媚,「这个叛徒,就是你了,」我找到了我的鱼鈎了。
我打电话通知了宪兵司令部三课,说我要重新提审这个叫颜小雨的间谍,果然不出所料他们对她已经失去了兴趣,只是关照我要按规定进行备案就行了,连陪审员都懒得派了,这正中我下怀。
很快,颜小雨被带到了我的面前,我盯着她的脸,发现她本人比照片上要漂亮的多,个子足有一百七十公分,但不瘦,丰胸肥臀,腿也很长,只是精神很憔悴,走路时双腿不自然的向外分着,显得很痛苦,我知道这是被轮奸后的样子,估计她现在连屁眼应该都是裂开的,凡是进了这儿的女人,只要不是老太婆都会有这样的经历,她还能站起来算好的,要不是她招供的快我估计她早就被干死了。
「颜小姐,我看过你的案子,虽然你供出了两名同伙,但是我个人认为你向我们隐瞒还有其他同伙的事实,」我没做任何铺垫就直接了当的对她说,「不是这样的!太君!我可是什么都告诉你们了,真的没有别人了!真的没有了啊!」她竭力申辩着,身子已经开始发抖,脸上却是无可奈何的表情,「一定是被那些看守肏透了!」我恨恨的想着,她的表情说明她心里已经听天由命了,身体的颤抖证明了她对肉体折磨的恐惧,现在的她对宪兵队来说的确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就是个快被玩残了的废物。
我慢慢走到她的背后,从后面可以清晰的看见她修长的脖颈,她人不胖但屁股却很翘,从腰部开始形成一条很丰满的曲线,这时臀部正因为紧张而不住的颤抖着,我摸着她的屁股对她说「颜小姐想不想知道你今后的安排啊?」
「我会怎么样?」她很紧张,臀肉在我的手掌下似乎起了波动,「我目前为止知道的是如果你不彻底的供出同伙,我们就会把你先送进慰安所去服务我们英勇的战士,等他们对你没兴趣时再把你放到大街上去,我想你的同志们肯定会对你有兴趣的吧,」
「不要!我不要去慰安所!当初你们说好的要保证我的安全,怎么现在又说话不算话了?」颜小雨现在有点声嘶力竭了,看来她是非常惧怕死亡的。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是不是让我觉得满意了,」我走到办公桌前按下了一个电钮,一扇铁门伴随着嗡嗡声移进了墙内,露出了一间刑讯室,X型的粗大木架矗立在中央,周围散乱的摆放着各种刑具,「我想颜小姐在优待室住的时间有点长了,是不是很无聊啊?今天我就给你的生活添加点乐趣,我相信今天的经历会使你终生难忘的!」
我一把抓住她的长发把她拉到了木架前,用一个铁制的项圈扣住了她的脖子,随后又把双手固定在架子的两侧,在她的抽泣声中我拉开了棉袄的衣襟,意外的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赤裸的胸口上布满了青淤,还有些淡淡的牙印,两个乳头呈现出成熟的褐红色,乳晕却是出奇的小,仅仅比乳头大了一圈,蜷曲的阴毛呈倒三角布满了整个小腹,阴唇附近却是寸草不生,显得很干净,我捏住一只乳头轻轻的捻动着,女人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可乳头却不受控制的慢慢硬了起来,「很敏感嘛!颜小姐是不是已经有快感了啊?」我一边赞叹着一边拿出一边根丝线飞快的在她已经硬起来的乳头上绕了几圈,当她感觉到异样时我轻轻一扯。
「啊!」一声嚎叫从她的嘴里喊了出来,丝线已经陷入了她的乳头根部,她全身像筛糠似的抖了起来,眼泪迅速的迸发出来,「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拉了!要拉断了,求求你了!」她急促的哀求着,头拼命的摇着,仿佛这样能减轻她的痛苦。
「那就要看你老不老实了,」我慢条斯理的说着,一只手指慢慢插进了她的阴道,感觉到手指立刻被紧紧的裹住还不停的颤抖着,收缩力很强嘛,看来她的恢复能力是相当不错的,我又扯了一下丝线,伴随着呻吟阴道的收缩更强烈了,甚至象拉着我的手指往里吸,这时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那就麻烦颜小姐说出你们在治安维持队的同伙是谁吧,」我继续问她。
「治安维持队?没有啊?」她似乎很意外,我立刻再次用力扯丝线,剧烈的疼痛打断了她的话,「下一次我保证你这漂亮的奶头就要掉下来了,不过你还有另一个,要不要试试?」我开始恐吓她,被勒紧的乳头已经变成了黑紫色,丝线已经深深的勒了进去,我丝毫不在意把她的奶头揪下来,两条人命已经足够让我把她身上所有的突起部分全部削下来了,只不过现在我还需要她的口供为我设局而已。
一股热流顺着我插入她体内的手指流了出来,随着她的失禁,我知道她崩溃了,「你的那个同伙是不是姓高啊?」我开始诱导起来。
「姓高?我真的不知道啊!」
「真不知道?」我厉声问到,拔出湿漉漉的手指在她的嘴唇上擦干,随后在放刑具的桌上拿起一根打着活扣的钢丝套在了她的乳房根部开始收紧,「真的不知道?还是高松林拿什么事要挟你让你不敢说!」我用力拉紧钢丝,乳房被勒成了一个胀鼓鼓的肉球。
「我真的不知道高松林的事!求求你快放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女人看着自己被勒得摇摇欲坠的乳房声嘶力竭的哭喊着,脸上满是汗珠。
「你是不是还有一部电台藏在高松林那里!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的奶子揪下来烤熟后让你自己吃下去,哦,我忘了,听说先烤熟后再切下来味道更好,我还没吃过,要不我们共同分享一下?」
我说完后转身拿了个煤油喷灯在她面前点着了,随后开始拉动手柄,看着红色的火苗逐渐变成了蓝白色的光柱,女人的瞳孔开始放大,嘴里喃喃自语着,「高松林……电台……电台……高松林……就是高松林!就是他!」随后头猛的垂了下去一动不动了。
看着昏厥过去的颜小雨,我就着嘶嘶作响的喷灯点了根烟,女人彻底瘫软了,双腿斜斜的靠向地面摆成了个奇怪的姿势,失禁的粪便顺着双腿流在地上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我小心的走过去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还有气,随即拎起一桶水泼在她的脸上,在咳嗽声中她醒了过来,依旧神志不清的嘟囔着「高松林……电台……高松林……电台……求求你别打了,我什么都说了……电台……」
我深感满意,大功告成了!我把随身携带的钢笔拆开,取出了一根短短的银针,一手扒开她的头发,一手把针刺进了她的后脑勺,直到完全没入皮下为止,女人猛的抖动一下后就不动了。
我收拾好东西后打开了门,大声喊来军医,我告诉他在审讯过程中犯人突然窒息了,军医匆匆检查了一遍就宣告颜小雨已经死亡,随后赶到的值班少佐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问,只是告诉我暂时不能离开,要等调查结果出来后才能决定我的去留,如果有疑问可以直接向三课的近藤新八课长汇报。
二十分钟后,少佐进来通知我近藤大佐要见我,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跟着他走了。在近藤的办公室里,我详细的汇报了审讯过程,并一再说明当时没有陪审员是我们都疏忽大意了,没有意识到颜小雨还隐瞒了别的情况,而我又过高估计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所以才导致了她的死亡,最后我建议立刻对高松林进行调查,详细核实颜小雨供出的情报,近藤却表示高松林的事由我继续跟进,有了结果后再另行汇报,我为难的说此人归新京宪兵队管辖,我作为情报参谋二课的人直接介入不方便,恳请另派他人,近藤没有直接回答,却对我说现任宪兵司令桥本虎之助马上就要卸任了,大本营已经决定由他来接替桥本司令,问我愿不愿意继续他的工作,因为我是宪兵队出来的人,资格和军衔都不差,现在正好是个机会。
宪兵司令部三课课长,这可是个极为重要的位子,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整个满洲国的反共防谍,指导监督保安局的工作三课都能插手,真可谓是位不高而权重。我立刻挺起胸膛向近藤保证如果我有机会接任,一定能把满洲的情报工作上一个台阶,近藤很高兴,亲自打电话给齐藤美雄告诉他高松林的案子由我直接负责,新京宪兵队做好配合工作。
中午陪近藤吃过午餐后我就直接去了联络站,今天的事简直就是个意外收获,原本是为月蓉报仇雪恨,结果却是一箭双雕,有些兴奋的我决定加快计划的进行。
到了中药铺后我要求郭掌柜给我准备一些美制枪支弹药,老郭非常不解,认为我根本没有必要参与直接行动,最后在我的一再保证下很不情愿的给了我一支汤姆逊冲锋枪,两支柯尔特手枪和大约二百发子弹,这些东西都按我的要求装在了一个军绿色防水包里,我告诉老郭过两天我会来取走的。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宪兵三课和新京宪兵队对高松林进行了严密的监控,在我的特意关照下三课的特务几乎是公开的尾随着他,在被他发现后干脆亮明了身份,这种行为给了他很大的精神压力,两天后高松林就开始借酒浇愁了,喝醉后的他变得烦躁异常,又不愿意向老婆透露,开始向他以前的兄弟们抱怨心中的不满,于是诸如「早知道日本人这么信不过我们不如当初投靠忠义救国军打鬼子」等等怨言就不断的传进了齐藤的耳朵,让原本将信将疑的齐藤认定了他是一条养不熟的狗,也开始故意疏远了他,只派他去干些无关紧要的差事,这种明显的不信任使高松林越加烦躁,经常去晨练的河边久久的望着水面发呆,到这时我认为时机已经差不多了。
十来天后的一个白天,我趁他们夫妇都出了门时潜入了他家,把那个装了武器的包裹藏在了煤堆里,然后恢复了原样,当晚又去了他常去的河边,在一棵树下埋了一个我花了不少口舌才从老郭那里骗来的发报机上专用的真空管,又耐心等待了几天。
终于一周后,新京宪兵队传来了消息说高松林为他老婆买了次日回家的火车票,对外是说岳母病了,需要女儿回家照顾,我认为抓他的时机到了,就下达了同时抓捕他们夫妇的命令,但是要求异地抓捕,绝不能让他们知道对方的情况,于是第二天两名便衣尾随着他老婆小红上了火车,准备在她的娘家动手,而我们就在当晚动手。
但晚上抓捕时发生的事情远远超出了我的意料,高松林竟然已经发现了我埋在他家煤堆里的武器,并以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当两名士兵刚翻过院墙时他果断的开枪了,原本想兵不刃血抓捕抗日分子的宪兵遭受了重大伤亡,我在惊叹美制冲锋枪密集火力的同时也暗赞着高松林的枪法,两支手枪在他手里轮流射击几乎没有间断,我这边十几支三八式步枪几乎被他打的抬不起头,而他优秀的战斗素养使那些习惯以势压人的宪兵们如见鬼魅,在付出了五人死亡多人受伤的代价后,带队的少佐终于失去了耐心,十几枚手榴弹扔了进去,屋子塌了一半,当确认没有反抗了后我们冲了进去,在一张厚重的八仙桌下拉出了被震晕的高松林。
高松林的顽强抵抗使他岳母家所在的村子遭到了血腥的报复,两天后负责抓捕小红的宪兵回来了,他们告诉我一切顺利,只不过因为高松林的反抗以及抓捕过程中的伤亡,女人的娘家已经夷为平地,就连不满一岁的孩子也被当着母亲的面扔进了火中,整个村子十二岁以上的男性被枪杀了一半以示惩戒,女人已经被彻底吓破了胆,就算现在让她承认她是当今皇后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拿他们的话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根本就不用带回来,我打发他们出去后马上给齐藤队长打了电话,寒暄一番后我婉转的向他提出能不能把小红交给我处理,没想到他异常爽快的对我说「我早就把她准备好给你了,抓这个女人时我就关照他们不许碰她,现在连干净衣服都给她换好了,就等你的电话了,」然后还说了些以后如果有大案需要帮忙的话请尽管开口等话,我哭笑不得的一口答应了,看来上面有人就是好啊,还没升官就有人拍马屁,只不过我爱熟女的名声估计是传遍整个关东军了。
当天晚上小红就被带到了宪兵司令部,在办公室里我再一次见到了这个害得月蓉家破人亡的二姨太,这个女人最多二十六七岁,身材比较高挑,头发明显是刚洗过不久的,有点散乱的披在肩上,长了个略长的瓜子脸,标准的杏仁眼里闪烁着慌乱的神情,鼻梁很高且笔直,嘴不大,上嘴唇略显丰厚,身上穿了套没有领章的日本旧军装,脚上却是一双木屐,雪白的裸足大概被冻的有点僵硬了,看起来毫无血色,我暗自点了点头,看来齐藤这次是真的想结交我,这女人很明显的没遭受过侵犯,最多是让人过了把眼瘾,但看样子是的确吓的不轻,眼神黯淡无光茫然四顾,一付惶惶不安的样子。
「唐红!」我大声喊到她的名字,女人被我的嗓门吓的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头往下垂着,身子开始抖了起来,「你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儿吗?」我继续说着。
「我知道我丈夫做了对不起皇军的事,可我一点都不知道啊!我全家都被皇军杀了偿命了,求求你大太君放过我,我愿为皇军做牛做马,只要太君饶我不死,我什么事都能做的!我愿意为太君做任何事!」女人伏在地上哭泣着,不住的磕头求饶。
「真的愿意做任何事情?」我走到她面前。
「只要能饶了我这条贱命,什么事我都做,我真的不想死啊!」女人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抱住了我的腿苦苦哀求着。
我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到了沙发边,女人不敢做出任何挣扎的动作,乖乖的跪在我的面前,我坐下后看着这个惶恐不安的女人,心里突然起了个念头,在结束她的生命前要充分利用好她的价值,毕竟这个女人长得很不错,就这么整死她有点可惜啊,想到这儿,我抬起她的脸对她说「那你现在说说看你对我有什么价值?给我一个不用杀你的理由吧。」
女人看着我呆了片刻,期期艾艾的说到「我别无所长,愿为太君铺床暖被排解寂寞,请太君笑纳,」
「哦?就这些?那你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的?如果都一样的话,我为什么要找你这么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我打断了她的话。
女人咬着下嘴唇,脸上竟然泛起一丝红晕,有点羞涩的说到「我小时候因为家境不好,曾在杂耍班里学艺,师傅让我专练柔术,后来十一岁又被卖进书院,书院的妈妈见我长得不错就没急着让我接客,教了我不少服侍男人的手段,有些还是宫里的不传之密,特别是吞吐吸纳和手足之道都是独门的技艺,这方面那些黄毛丫头跟我是没法比的,太君见多识广试过就知道了,我相信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略显诧异的看着她,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是所谓的「瘦马」,也就是从小培养的高级妓女,我立马来了兴趣,「那你就在这里展示一下你的技艺,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说完我就拔出手枪顶上了火放在身旁。
女人打了个寒战,盯着手枪看了一会儿,下定决心似的深深的吸了口气站了起来,慢慢脱下了上衣和裤子,双脚也从木屐里退出,全身赤裸的站在我的面前,和我想象的一样,她的乳房因为喂奶的缘故异常的丰满,乳头呈紫红色高高耸立着,乳房上隐隐看得出淡淡的青筋,凸出的乳晕显示着她正处于哺乳期中,出人意料的是她的小腹上并没有常见的妊娠纹,只是显得略微丰满些,两条腿雪白而笔直,阴毛看得出是经常修剪的,形成一个整齐的倒三角,阴唇附近很光洁,看不出任何毛发,一双粉嫩的裸足娇怯怯的站在地板上,倒让我生出了一丝怜惜之意。
只见她吸了口气,微微踮起脚尖,一条腿缓缓抬起,轻易的就举过了头顶,在我有点诧异的眼神中小腿紧紧的贴在耳旁,接着又放下换了另一条腿,看到我略带不屑的眼神后她指着办公桌问我能不能用下,我点了点头,于是她就横着面对着我站了上去双腿分开,然后双手上举腰部向后弯曲直到手也撑在桌子上,接着双腿开始弯曲,上半身继续下沉,头竟然从腿间伸了出来,整个人变成了一个「O」字,两只乳房轻松的搁在了脚背上,头顶紧贴着阴部,摆成了一个怪异的姿势。
我兴奋的走到她面前打量着她,在这个姿势下她的嘴和阴部相距不过半尺,如果再低点的话我完全可以把阴茎在她的嘴和阴道间来回抽插而不用停留,或者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一边玩弄她的下身,这是在普通人身上不可能发生的,想到这我的下身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伸出手在她高高凸起的阴部拍了一巴掌后我让她用嘴给我舔舔,女人乖巧的跪着帮我解开了裤子随后仰躺在桌子上,头伸在桌边轻巧的把我的肉棒含进了嘴里,经过一番舌尖的舔弄,我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了,她停了一下用手抓住我的屁股向自己靠紧,于是我的肉棒就被她完全吞了下去。
我感到龟头已经插入了她的食道,环状沟被一圈软骨似的东西箍着一下一下轻轻挤压着,我不由分说的开始抽插起来,顿时阵阵舒爽的感觉直充大脑,由于女人时仰躺的,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我的肉棒在她的脖子上形成一条突起不停滑动着,难以置信的是女人仿佛并没有任何不适感,任由我的抽送,渐渐的我感到快到射精的边缘了,女人也敏锐的觉察到了,她头微微后缩吐出一半的阴茎,在我不满的眼神中用双唇裹住了龟头,用一种看似毫无规律的节奏吮吸着马眼,这节奏正挠到了我的痒处,我觉得全身都跟着这节奏颤抖起来,终于精关大开在她的嘴里一泄如注了,可女人的吮吸还在继续,我的精液就随着她的吮吸一股股的持续射出,当我觉得我全身的精力都被她吸走时射精终于停了下来,女人用嘴唇帮我清理一下阴茎后冲我微微张开了嘴,我惊异的发现我的精液灌满了她整个口腔,女人微笑着分三口咽了下去然后娇笑着对我说「太君看来有段时间没有女人了,射了好多呢,味道也很浓,太君的身体真棒!奴家看来以后跟着太君是有福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堪称吸精机器的女人,许久说不出话来,这个女人果然是训练有素,光是这完美的深喉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且对男人射精节奏的掌控更是精准无比,果然有独到之处,我突然意识到留着她或许对不久将要开始的治疗过程有着莫大的帮助,我微笑着对她说「你果然给了我一个让你活下来的理由,但最终的决定还要看你明天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