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彘』这个称呼最早出现于西汉,是一种极为残忍的刑罚,不过在当时的条件下,割去四肢,挖去耳鼻,拔掉舌头,刺瞎眼睛之后能活一天应该是很大的奇迹了,『汉史』记载的行刑后还让汉惠帝观赏的记录应该是夸大其词了,反正我是不信,可放在面前的笔记仿佛是在嘲笑我的无知,现代医学中的解剖学,外科,神经外科,内分泌研究等等无一不在这里发扬的淋漓尽致,犹如重新打开了潘多拉之盒,将古人无法实现的梦想一步步的变成现实,甚至有所超越,细胞学的发展又让这种血淋淋的暴行变成了『缺陷美』。
这本由石井部队诊疗部永山大佐所写的笔记详细记录了是如何把一个美丽健康的女人变成为满足不同性爱需求而肆意改造的过程,在三年多的时间里,这个可怜的女人经受了二十几次外科手术和六七次内科手术,几乎全身都被他们割开研究过了,甚至只是为了不让她在口交过程中发生不受大脑控制的消化道痉挛就尝试性的切除了胃上部,长期的肛门电击训练使她的肛门约括肌的收缩力不到正常人的五分之一,时间稍长的活动就会导致失禁,而失禁的解决方案竟然是长期进行流食喂养及真空吸便,流食中更是添加了杂七杂八的道听途说而来的药物用来让大便不再有令人作呕的味道,而由此造成的消化能力被基本破坏的后果却无人问津,在这妖艳的外边下面到底隐藏了多少罪恶啊!最可怕的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石井四郎的默许甚至是支持的态度下造成的,由此可见石井部队的所作所为已经不单单是馨竹难书了,应该是人神共愤了,只要是稍微还有点人性的话,谁都不会允许发生这样的事,可它却在光天化日之下存在了四年!这四年来731本部就像个恶魔一样吞噬着所有被送进去的东西,然后生产出无数的恶魔之卵时刻准备毁灭这个世界!可我在这个恶魔面前是那么的渺小,连微微撼动它的能力都没有,只要我起了这种念头,恐怕粉身碎骨对我来说也是个奢望了!
回到新京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我每天都会从噩梦中惊醒,醒来之后全身都是冷汗,噩梦的情形无一例外的都是那可怜的女人和石井四郎,女人咽呜的悲鸣和石井放肆的笑声交替出现,有时我惊恐万状的发现正在被石井实验的竟然是我自己,石井则得意洋洋的看着我说「肖刚,你的末日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吧!」于是我又大汗淋漓的醒了。
「不知道那两个可怜人现在怎么样了?雅子有没有遵照医生的吩咐喂养她们呢?」我坐在办公桌前突然想起这个问题,已经一周过去了,雅子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要不是我知道她还在上班的话还真以为她人间蒸发了呢,也许她还在乐不思蜀吧,想到这儿,我竟然微微有了点酸意,一想到那个女人逆来顺受的和雅子颠鸾倒凤,我的下身禁不住又开始悸动起来。
我正想着要不要打电话给雅子约个时间去她那儿时,电话铃响了,我拿起话筒,耳边传来雅子焦急的声音「晴川,赶快来陆军医院,出事了!」说完就挂了。
我第一反应就是那母女俩出事了,赶紧下楼开车出了司令部,医院在城区的另一端,我花了二十分钟赶到了医院,看到雅子的汽车随意的停在急诊室门前,车门都没关,我停好车后疾步走向急诊室,在经过雅子的车时向里面瞥了一眼,看见了车后座上的斑斑血迹,心里猛的一抖,哪个出事了?还是两个都出事了?
刚进门就看见穿着西服长裤的雅子焦急的在手术室门口转来转去,而孩子母亲坐在轮椅上神色惶然,泪珠在眼里滚动着,胸口不断的剧烈起伏,样子非常激动,雅子看见了我就迎了上来,一番解释后我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雅子今天轮休一天,突发奇想的要带母女俩去买衣服,还生怕那女孩母亲走路不方便特地从住处附近的日本诊所里借了轮椅,就这样高兴的出门了,没想到过了不久雅子为了躲闪路上要饭的小孩踩了急刹车,小女孩猝不及防头撞在了座椅靠背上,一会儿就从嘴和鼻孔里向外流血,雅子慌了神就赶紧来了医院,医生初步诊断说是颅内出血,到现在还在手术。
我赶紧劝她放宽心,说小孩子只要淤血流出来就没什么大事,雅子见我说的轻松,也就不那么着急了,我倒是很意外,雅子向来不把中国人的死活放在心上,可以说是血债累累,这十来天就好像转了性子似的关心起她们了,是性爱的魅力还是她看到这孩子后母性大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我看了看轮椅上的母亲,才发现她也穿了身崭新的旗袍,紫红色的绣花软缎面料配上她雪白的肌肤更显得是人比花娇,头发也盘得整整齐齐,由于是坐着,旗袍的开叉缩到了大腿根部,露出根细细的吊袜带,吊袜带连着肉色的透明丝袜,脚上还穿了双细跟的高跟鞋,大概嫌鞋底太硬,女人的脚只穿了一半,半只脚露在鞋外,看到那圆润的足跟和曲线极美的足弓包裹在薄薄的丝袜里,我不禁咽了口唾沫,真是个熟透的极品女人啊,眼角的皱纹非但没破坏她的美感反而给了她浓浓的知性美,这还是那个终日在药物和性交中苟延残喘的慰安妇吗?我敢说那些整天围着达官贵人献殷勤的年轻交际花们见到她都会自愧不如!
「等这事完了一定要把她带回家好好玩玩!」
我正意淫着,突然听到手术室开门的声音,医生走了出来,我收了心思和雅子迎了上去,男医生解下口罩后冲我们摇了摇头说,「对不起,这姑娘颅内的血管瘤破了,无法挽救,已经死了。」
雅子呆住了,过了一会儿才疑惑的说「血管瘤?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搞错了啊!」
医生肯定的说「不可能错的,在手术中就发现破了,根本救不过来的。」
雅子回过头用中国话对孩子母亲说「你女儿已经走了,医生也尽力了,孩子头里面长了个瘤子,本来就快死了,今天只不过是个意外。」
女人立刻面若死灰,嘴里啊啊的叫着,用力站了起来光着脚奔向了手术室,我和雅子都没拦她,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管在哪里都是件残酷的事,就让她去看最后一眼吧,倒是那个医生却开始大声斥责雅子「你怎么能把一个下贱的支那人送到只给日本人看病的医院里来!难道不懂规矩吗?」
雅子冷冷的注视着他,当听到那医生说要报告宪兵队好好查查她的身份时,雅子一个耳光抽了上去,随即拔出手枪顶住了医生的脑门,用无比阴冷的语调对他说到「我就是特高课的,我现在怀疑你故意杀人灭口,弄死了我们重要的证人,想不想跟我回去接受调查啊!」
医生被吓呆了,好久才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对我喊着求我向她解释一下他不是故意的云云,我也不想把事搞大,就上去拉开了他们,随即警告那个医生此事要绝对保密,如果泄露出去不但是特高课,就连参谋二课和关东军宪兵队都要找他的麻烦,医生吓的畏畏缩缩的保证一定严守秘密,我也劝雅子别伤心了,这是早晚的事不是她的责任,正说着,一名护士跌跌冲冲的跑了出来,边跑边惊恐的喊着「那个女人自杀了!那个女人自杀了!」
「不好!出事了!」我和雅子先后冲进了手术室,发现孩子母亲倒在地上,嘴里吐着血沫,已经不省人事了,我迅速扒开她的嘴,一股鲜血又流了出来,「是咬了自己的舌头!」我急声说到,看看女人还在试图阖上嘴,我一掌切在她的喉咙上,她顿时头一歪不动了,随即赶来的医生和护士七手八脚的将床上死去的女孩抬了出去,又把她母亲放了上去。
经过一个小时的救治,女人终于止住了血,为了防止她再次自杀,不得不用带子把她四肢固定在床上,嘴里也固定了一个用来喂流食的漏斗,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剪得支离破碎只能扔掉,只剩下了内裤和丝袜,护士在摆弄她时发现了肛门塞,诧异的想把它取出时被雅子厉声制止了,看着嘴里嘟嘟囔囔满脸不满神情的护士走后,我劝雅子先回去收拾下,医院里我继续陪着她,雅子这才想起午饭还没吃,就关照我两句后开车走了,我看看女人还没醒,略微想了想也决定先去吃饭,关照了护士后我走出了医院。
吃完饭后我回到了医院,天刚黑的时候却意外的接到了雅子的电话,她说晚上有紧急任务来不了了,让我把女人带回家先住着,等她空下来再接回去,我想了想答应了她。
女人在医院要住三天,医生说必须要等她嘴里的伤口基本愈合后才能出院,我决定去趟雅子那儿把专门照顾这女人的佣人接来陪夜,这样或许能让她心里好受点,毕竟母女俩相依为命,女儿死了对她的打击是巨大的。
当我再次带着佣人来到医院时,意外的发现病房门口站了两名荷枪实弹的士兵,我想是不是那个医生汇报了宪兵队,正在疑惑时,值班护士长悄声对我说他们是来找我的,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听她这么说我有点放心了,可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进门时士兵向我敬礼后开门请我进去,随即把佣人拦在门外并赶得远远的,我刚进去门就被关上了,关门的一刹那我意识到门后有人,我立刻把手伸向了腰间。
「别动!小心走火!」随着一声低喝后脑勺上被顶了个硬邦邦的东西,我心里大惊,因为说话的人分明是个操着山东口音的中国人!
「枪响了你们也跑不掉,兄弟是哪根道上的啊?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我也用中国话说着,一面把手慢慢离开了枪套。
「这就对了,手慢慢放在头上,别想耍花样,外面都是我们的人,你跑不掉的,」
我只好依言举起了手,心里却猛然担心起了帘子后面躺着的女人,她不会被灭口了吧?随即悲观的想到自己的命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还有心思担心别人的死活,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女人躺着的方向,发现没什么异常,心稍微定了定,心想身后的人八成是抗日分子,一般的土匪毛贼都没胆量到新京来闹事,可现在顾不上这么多了,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不可能在这出现,哪怕真是自己人也只能下手了,想到这,我突然下蹲,高举的双手用力抓住那只持枪的手腕用力反转后拉向自己怀里,只听「咔」的一声轻响,那个胳膊已经断了,我随手拔出靴筒里的匕首反手抵在那人的颈窝处,看着他惊恐万状的神情在他耳边低声说到「不管你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今天只能怪你找错了人,等光复后我会给你烧柱香的。」正当我准备杀了他时,布帘突然被拉开了,两名穿着日本军服的人用手枪对准了我的头,我这时彻底绝望了,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准备等死。
「肖刚,这些年看来你混的不错啊,现在都是关东军参谋了。」一个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瞬间我就呆住了,快六年了,第一次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突然反应过来,扔开了匕首慢慢站了起来,看着那个穿着少佐军服的中年男人。
「戴处长,您怎么亲自来了?」我非常激动,因为站在我面前的正是一手培训我的复兴社特务处长戴笠,见到他的那一瞬间我知道我漫长的蛰伏终于结束了。
我仔细看了看床上的女人,发现她神色安详,呼吸平稳,看来安眠药的药性还在,睡得很熟,随即开始向戴笠汇报我这些年的经历,当我说到在我手上也死了不少同志时,我有点紧张的看他的反应,出乎意料之外,他没任何意外的表情,我着重谈了石井部队的情况,皱着眉头听我说完后,戴笠询问我是否有其他人去过731 部队,我略微思索后摇摇头说除了东条雅子之外应该没有什么人知道的这么详细了,同来的两个人还重点询问了关东军最近的调动和备战情况,特别还提到了河本大作的动向,我说河本已经走了四五天了,据说是出关了,具体的位置目前不明,这下他们三个都紧张起来了。
戴笠思索片刻后对我说「帮我们找到他的下落,尽快通知我们,这个人正在策划开战的事,一定要在他挑起时事端前阻止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当即答应尽快办妥此事,后来他留了个城里诊所的地址给我,说要是发现了日军新的动向,就把信息传给诊所的坐堂大夫,由他转发上级,并再三关照我,一旦发现有意外情况,千万不要手下留情,特别是联络点,临走时还单独关照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并偷偷给了我一张字条,上面有个电话号码,说万一发现联络点有变就打这个电话,有人会做清除工作的,我记下号码后当着他的面把纸条吃下了肚,戴笠满意的笑笑后迅速离开了医院。
送他们出医院后我长长的出了口气,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今天是七月一号,整整六年了,我人鬼不分的日子终于到头了,接下来就要做我该做的事了,想到这我莫名的兴奋起来,快步走回病房,看见佣人还畏畏缩缩的躲得远远的,我刚想把她叫过来,突然觉得应该先看下里面的人,我走进病房关好门,来到病床前,注视着熟睡中的女人,心稍微安定下来,刚转身要走又觉得不放心,索性大步走到门口脱了鞋,再轻手轻脚走了回来,当我再看着女人时愕然发现她闭着的眼皮下眼珠在微微转动着,我毫不犹豫的伸手扼住她的喉咙,同时拔出了喂食的漏斗,女人惊恐的睁开眼。
「果然醒了,这就不要怪我了!」我一边想一边拔出了匕首,在要刺入她心脏前我突然想到这是在医院,一个被刺死的病人会引出不少麻烦的,我又放好匕首抽出她的枕头,放在她的胸口,从床头柜上拿起水杯把杯子里的水全部倒在了枕头上,看着水已经浸透了枕头,我最后看了一眼女人就坚定的把枕头捂在她的脸上,一会儿,女人抽搐了两下,我知道她开始窒息了,我手上加大了力量防止她挣脱,出乎意料之外,她没做出任何试图反抗的举动,仿佛像具尸体似的一动不动,我有点好奇,连正常人本能的反应都没有,是不是已经吓死了,我确定她的确不动了后拿开了枕头,发现女人好像已经停止了呼吸,两眼微闭着,嘴唇略微上翘,脸上却是妩媚的神情,仿佛是个熟睡中的美女,不对啊,这女人难道是存心要我杀她的,我随即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果然,全身上下没有挣扎的痕迹,反而是象要极力保持熟睡中的姿势,唯一不正常的就起她的脚因条件反射而伸的笔直,手却紧紧握成了拳头,我眼睛习惯性的扫向她依旧穿着丝袜的脚尖,僵硬翘起的大脚趾上依稀能看见涂了紫红色的指甲油,显得格外妩媚,我叹了口气,准备将被子重新盖好,突然发现她的脚似乎动了一下,我的心象被锤子重重的打了一下,心底的坚持被一下打的粉碎,我把耳朵紧贴在她胸口,果然传来了几下微弱的跳动,我赶紧坐在她腰上用力按她的胸口,一边大声喊着护士,这一刻,我已经毫不顾忌泄密的可能,因为直觉告诉我她在用她的行动成全我!
漫长的五分钟过去了,医生告诉我说没事了,可能是肺里的痰液堵住了气管造成了窒息,幸亏我发现的早,晚点就没救了,痰液已经被吸出来了,还特别关照我她的身边不能缺人,我送走医生后苦笑着坐到床边,看着这个又活过来的女人,想了想又走到门口,给了那莫名其妙的佣人一卷钱,让她回家去拿女人平时穿的衣服,明天一早送过来,佣人高兴的走了,因为我给她的钱估计够她做半年的。
我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一点了,护士们已经换了班,医院里空荡荡的,病房的左右两边分别是手术室和杂物间,对面的医生办公室紧锁着,十几公尺内都没什么人,我知道要和她好好谈谈了。
我坐在她边上看着她的双眼,她的眼里没有愤怒,只有不解,我叹了口气,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的事了?」她点点头,「你刚才是存心要我杀了你,是不是?」还是点头,「我看你的手像是没干过农活,你识不识字?」她还是点头,只是显得很激动,我思索了一下就把她手脚上带子解开,然后鬼使神差的让她背对着我坐在了我的怀里,一手拥着她,一手从上衣兜里拿出钢笔和笔记本放在她的大腿上,她颤抖着拧开钢笔,却好久没有开始写字,身子在我怀里不住的颤抖着,显得非常激动,我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在她耳边继续说到「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送进731 部队的?」
她呆了一会儿才开始用颤抖的右手歪歪斜斜的写下了她的名字『刘陈月蓉』。
「你本家姓陈,那我以后就叫你月蓉好吗?」
她点点头,我从她耳后看去,竟然发现她的脸有点红了,然后她继续写下去,我则继续发问,我发现她的文化程度不低,明显是经常写钢笔字的,就这样我问她写一个小时之后,我基本知道了她的情况。
她原本是个私塾先生的女儿,因为从小知书达理,长得又漂亮,后来成了东北军一个骑兵旅长的太太,生有两个女儿,那旅长为了传宗接代又娶了二房,果然一年后生了个儿子,旅长就开始专宠姨太太,但家里的事还是大太太做主,不料不久被她发现姨太太外面有相好的,还是个土匪,就连那个儿子都是和相好的养的,她当时不敢声张,准备等丈夫回家时再说,可是她藏不住心思,竟被姨太太看出来倪端,那女人一不做二不休竟然纠结了土匪把屯子洗劫一空,把她抢回山寨,家里则是鸡犬不留,她坚信丈夫会来救她,就在土匪窝里苟延残喘活了下来,那个旅长也率兵围剿过但没成功,等准备再次围剿时却接到命令南下入关,这事就黄了,日本人来了后派人劝降,她被土匪头子当礼物送给了日本人,那日本人偏偏极好熟女人妇,看到她如获至宝就把她带下了山,由于那个日本人特别喜欢吃她的小脚,嫌她的脚不够嫩滑,后来打听到石井四郎那里能通过手术解决这个问题,于是就把她送进了731 部队,结果没想到那儿是只进不出,反而成了个试验品,幸好她最后存活了下来,经过一系列羞耻的培训后成了慰安妇,因为她被改造的非常彻底,风韵独特,所以只负责接待高级军官,那个小姑娘并不是她的女儿,只是和她关在一起的,那女孩发过一次高烧,把脑子烧坏了,醒来之后就把她当做自己的母亲,她也将错就错,认了这个女儿,因为女孩天生长舌人又受过刺激,对所有人都没敌意,在日本人的哄骗下学会了娴熟的口交本领,再加上她生性活泼开朗,竟然没受什么罪,反倒成了要挟月蓉的工具,就这么过了一年多直到遇上了我和雅子才算出了这个魔窟。
我有点感慨,这真是天意弄人啊!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说到「那你在慰安所时他们都是怎么叫你的啊?不会叫你本名吧。」她回头看看我,写下了三个字「扶她娘」,然后接着写「是不是说我是老太婆的意思?」
我顿时愕然,良久之后我拿过她手上的笔在扶她娘前面加上了「美脚」二字,这次她明白了,撕下了那张纸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脸上红晕浮动,羞涩无比,哪里象是快五十的人啊!我色心大起,决定挑逗下她的底线,就在她耳边低声说到「我来告诉你这扶她是什么意思,日本人把既长鸡巴又长屄的女人叫做扶她娘,这是在说你长了个小鸡巴,是个阴阳人呢,还有,他们每次肏你的时候你的小鸡巴痒不痒,发不发骚啊?」我本想看她娇羞无比的样子,却没想到她竟然挣脱了我,拿起被子盖住了头低声抽泣起来,而且声音又越来越大的趋势。
我有点傻了,这下刺激过头了,不得以我只能低声下气的说些道歉的话给她听,可她还是不理我,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她露在被子外面的脚,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我转到床尾抬起她两只玲珑的丝袜脚放在嘴边轻轻的吻了起来,她试图挣脱,我就是不放手,反而开始隔着丝袜舔了起来,这下仿佛找到了她的要害,不但十个脚趾欲拒还迎的不停舒展挪移,就连双腿都不停的互相搓弄着,接着我掀开被子沿着脚踝,小腿一路连舔带吻的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不顾她的挣扎用力撕开了已经濡湿了一片的内裤,用舌头品尝了一遍她肥厚的阴唇后把她已经有点勃起的大阴蒂含在了嘴里,不一会儿阴蒂就立起了一寸多高,我知道只有真正的表现出对她最引以为耻的部位的爱意才能解开她的心结,才会让她有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
我不顾她的挣扎,把她双手绑在床头栏杆上,摆成一个脸冲着墙膝盖跪在床上的姿势,她又倔强的站了起来,我也不在意,背靠栏杆坐在了她的面前,双手抱紧了她的大腿,慢慢的对她说「今天就让你好好看看我是多么喜欢你这个妖精的!」随后我就把她那因为挣扎而开始萎缩的阴蒂重新含进了嘴里,温柔地舔舐起来。
很快随着阴蒂的重新勃起她站不住了,我顺势躺了下去,扶着她的双腿让她跪在我的头颈两侧,我的嘴刚好对着她的阴部,两手抓住她的腰后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舔吻,很快她就有了高潮,阴唇不停抖动着,我用嘴唇拨开她的阴唇,舌头尽量往里伸,当舌尖碰到尿道口后就开始了舔逗,在我舔了十几下后她终于忍不住带着哭音失禁了,我屏住呼吸,大口大口的喝下了她的尿液,说实话她的尿并没有多少骚味,只是有点咸味,并不难以下咽。
当她小便停了以后,我坐起身子,搂住了她的脖子强行吻上了她的嘴并把嘴里含着的尿液度进了她的嘴里,在她的无比惊愕中我对她说「看到了吧,就连你撒的尿我都会喝下去,这么美丽的身体你怎么会感到羞耻呢?」在她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拔出了她已经带了一天的肛门塞,舔起了她已经开始流出液体的肛门,真的象那送她来的军医所说的,她屁眼里流出的东西根本就不像粪便,倒是象阴道里流出的爱液,只是粘滑的多,量也大的多,有点说不出的味道,但绝不是臭味,由于我的舔吸,她原本宽松湿滑的肛门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搐,变得紧了很多,甚至开始试图夹住我的舌头,不久之后,又一次绝顶的高潮如期而至,这次的高潮让她彻底脱力了,软绵绵的坐在了我的脸上。
我急忙解开了她手上的带子,把她放倒躺下,就当我准备把她的手放进被子时她突然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用嘴唇拼命的在我脸上亲着,眼泪不住的往下流,我也不失时机的深深的吻住了她,舌尖不停的扫弄着她只剩下一半的舌头,过了许久,双唇终于分开,首先看到的是一张挂着泪珠的笑脸,只是脸上有不少浅黄色的湿痕,象个花猫,突然我意识到这是从她屁眼里流出的东西,我顿时有点尴尬,她却喜笑颜开的继续亲起了我的脸,仿佛粘在我脸上的不是粪便而是蜂蜜,这时我知道她再也不会鄙视自己了,更不会离开我了。
随后的日子就变得充满乐趣了,我第二天就把她接到了我家里,重新给她买了不少衣服,更是花了不少钱买了一打我最喜欢的丝袜,经历过病房里有些变态的一幕,她的羞耻心在我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展示那些原本让她感到难堪甚至羞于见人的隐秘部位成了她向我示好求欢时必不可少的手段,欢好时也一改被动承受的姿态,会主动的挑逗我,她自己也会尝试那些另类的做爱方式,我发现放开心扉的她简直就象个专为男欢女爱而设计的机器,长期的调教能让她做出常人无法做出的姿势,还能从中得到快感,又一次她甚至用她那异于常人的阴蒂象阳具似的摩擦我的肛门,得到我的许可后也在她双手的帮助下插进我的肛门象男人一样轻轻抽送,而我的夹弄很快就让她得到了满足,她知道我很迷恋她脚上的气味,于是从到我住处的啊第二天起就整天穿着丝袜布鞋等我回来,我也很乐意为她按摩那捂了一天散发着热气的丝袜小脚,至于每天晚上给她全身按摩涂抹营养药膏更是变成了我的工作,我曾戏谑的叫她老妖精,她不但没有气恼反而向我写下「只要你不嫌弃,我愿一辈子做你的狗,能变成妖精就能服侍你一辈子了。」我顿时无话可说。
心态的变化让她变得神采飞扬,以前的生活经历使她有着不低的品味,她不断向我展示着她最为妩媚的一面,甚至还主动满足我的嗜好,成熟妇人的魅力在她身上得到了最大的展现,而我也不可救药的沉醉在她的如火热情里了,就在我乐不思蜀的时候,中日战争不可避免的爆发了,那一天是民国三十八年七月七日。
我没想到河本大作会找了个这么笨拙而蛮横的理由发动了军事冲突,当我还以北平驻军的快速反应沾沾自喜时,却传来了宋哲元要求和谈的消息,听到这消息时我如同挨了当头一棒,我早在冲突发生的第三天就把中国驻屯军司令田代皖一郎调集四个师团外加一个混成旅团增援华北的情报传了出去,就是头猪也应该明白怎么回事了,要知道这次开战其实也让日本政府猝不及防,根本没有做好大规模作战的准备,只要宋哲元顶住进攻后主动出击,中国驻屯军是无法承受大规模伤亡的,最后回到谈判桌上的必定首先是日本人,可现在的和谈给了日本人调兵遣将的时间,一旦部队准备就绪,力量对比就成了十二万日军队二十二万国军,而国军里还包括了大量的地方杂牌军,想到这我不寒而栗,华北沦陷是必然的结果,再加上如果关东军大量入关的话,举国之战就成了委员长唯一的选择了。
事态终于朝着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下去了,宋哲元不顾委员长7 月17日发表的告庐山谈话,按兵不动消极抵抗,还在梦想和日军媾和,使继任的香月清司赢得了宝贵的时间,终于7 月26日参谋本部在陆军大臣东条英机大将的推动下向天皇递交了战争方案,次日得到了天皇的批准,包括关东军在内的二十万日军参战,7 月29、30两天北平和天津相继失守,华北门户大开,委员长所说的全民抗战终于在无奈中开始了。
昭和十二年十月,新京。
战争已经开始三个月了,现在华北和上海都打得热火朝天,关东军的两个旅团也已经入关参战了,华北驻屯军司令官香月清司麾下已有二十五万之众,可还在哭穷,大有不增兵至三十五万誓不罢休之势,上海的松井石根稍微好点,可也动员了四分之一的帝国海军,从目前的局势看所谓三个月解决中国问题只不过是个狂妄的梦想,只有满洲国的情况还算正常,忠义救国军的灰飞烟灭只是个时间问题,抗联的势头也被控制住了,现在司令部里除了石原莞尔参谋长还在不时痛骂河本大作以外,基本恢复了正常。
特高课的工作随着北平被占领突然忙了起来,雅子已经走了二十来天了,据说是土肥圆将军亲自点了她的将,让她去搞华北自治政府的事,临走前一天我们在一起疯了一晚上,月蓉的变化让她欣喜若狂,毫不顾忌的和我们玩起了一龙二凤的游戏,尤其表现出了对同性之爱的喜好,而她男女通吃的行为给我们三个人都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和享受,甚至让我轮流采了她和月蓉的后庭花,还极其温柔的吸出我射在月蓉菊花里的精液,这可是以前从不敢想象的,强烈的肛交使她第二天离开时裤裆里还垫了一条月经带用来防止肛门出血,当我看着雅子和月蓉以深深的长吻告别时我竟发现我有点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