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红帐的床榻内,两道美艳的胴体若隐若现,不时传出轻轻细细的娇吟声。混着熏香的徐徐暖粉拂来,揭开了纱帐,透出了其内销魂蚀骨的春色。
花牧月身披解开的汉服,蜷曲着裹着白色裤袜的玉腿,翘起小巧圆润的美臀,将螓首深深地埋在仰躺着的、双腿微微分开的小姑胯间,卖力吸舔着其粗长瘫软的肉棒。
她一手撑着花端心的大腿,一手扶住其肉棒,香腮鼓动间,便将之吞进吐出,发出咕滋咕滋的淫靡声响,晶莹的唾液从撑成圆形的粉唇内流出,流过了光洁的下巴,落在其饱满鼓胀的阴囊上。
她猛地加快了速度,秀气的香肩不住耸动,粉色肚兜外的雪白微乳时隐时现,纤腰扭动着,带得身后雪臀晃动,粉嫩的臀沟间,被一根细细的布条紧勒的花穴冒出了大股的精液,点点滴落下来,溅湿了洁白的床铺。
花端心凤眸微眯,端庄的面容染上了情欲的粉红,两只素净的小手在胸前胡乱抚动着,将丰润的娇乳摸得颤巍巍地抖动。
她穿着的华美宫裙破碎,成了片片布条,露出了一截截晶莹剔透的美肉。修长的美腿忘情地抬起,搭落在花牧月的腰肢上,白袜小脚收拢在其臀部,轻轻拍打其弹软的臀肉。
她的内心既有放纵欲望的刺激感,又有违背人伦的愧疚感,种种情感交织,使得她呈现出了复杂矛盾的姿态,时而挺动纤腰,将肉棒挺进到花牧月的小嘴里,时而偏过螓首,轻声说着不要。
花牧月正吞吐着,忽地觉得口中肉棒一胀,粗壮的棒身卡在了檀口内,将腮部撑出了长条的痕迹,硕大的龟头则顶住了喉咙,令她难受至极,额头蒙上了一层细汗,眼角泌出晶莹的泪珠。
她双手撑住小姑的大腿,口腔分泌着浓密的唾液,润滑着肉棒,喉间软肉则不住蠕动着,试图将异物排出。几经努力,在她酥胸起伏,呼吸困难时,终于将阳具噗地一声吐出。
她嗔怪地看了小姑的肉棒一眼,闪亮的水眸里却有着浓浓的痴迷,见龟头上还沾着白色的精液,便探出柔软的小舌,将之舔弄干净,吞入腹中。至此,她眼眸泛水,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停下了动作。
花端心原本正享受着侄女的服侍,却是突然感受到肉棒一空,失去了温软膣腔的包裹,便轻抬身子,抬眸看去,俏脸含着疑惑。
花牧月端详着小姑,见其这般娇俏的模样,胸前的雪乳还在不住晃动,便忍受不住,扑身上前,压住其白嫩的身体,蜷首埋在其细肩上,轻声道:「小姑,牧月可将你的精液都舔干净了,厉害吧!」
花端心隐隐有着失落之情,又端着矜持的姿态,因而挺动着柳背,用酥胸蹭动着花牧月的胸口,抱住其玉背,生涩地回应道:「牧月……真好……」
花牧月的胸前被小姑丰盈的乳肉触碰着,传来了似有若无的柔软触感。她将身子下压,压扁了其肥美的乳房,又扭动着细腰,用平坦的小腹轻蹭着其挺立的肉棒,柔声道:「小姑……还想要吗……」
花端心听了这极具诱惑力的话语,体会着姑侄肌肤相贴的奇妙感受,便微不可察地轻嗯出声,小手放在花牧月肚兜的系带上,用指尖轻轻勾动着,用娇媚到仿佛是从牙缝里哼出来的声音道:「嗯……牧月……小姑想看看你的……乳房……」
花牧月会意一笑,伸手解开肚兜,将其解到了腹间,露出了有所曲线的小巧胸脯与娇软的小腹,抬手轻捏着自己的娇乳,捏得蓓蕾在手心里摇曳,又轻轻挺动腰身,将微微隆起的乳肉在小姑雪白的手背摩挲着,说道:「小姑……牧月的乳房……好看吗……蹭得你……舒服吗……」
她玉腿轻抬,脚掌踮起,踩在床面上,轻盈地翻了个身,小手撑着脑袋,侧躺着看向小姑,接着抬手搂住其细腰,将其转过来,面相自己。
她的小脸正对花端心的胸口,见其酥胸浑圆丰润,便是内心一热,将纤细的小手探出,揉捏着雪白的乳肉,不时用柔软的指尖挑逗着红润的蓓蕾,将之逗弄得硬挺起来,轻声道:「嗯……小姑的乳房……好软……牧月……好喜欢……」
花端心娇吟连连,不自觉地将花牧月的螓首按向自己的乳间,娇柔道:「嗯……小姑……的乳头……都被牧月……揉硬了……」
花牧月将俏脸埋在小姑幽深的沟壑内,琼鼻耸动着,嗅闻着淡淡的乳香,又张开了粉嫩的樱唇,含住了弹性十足的乳肉,探出小小的粉舌,挑动着诱人的蓓蕾。
她的肉棒受了刺激,逐渐变得坚硬,插入小姑紧闭的腿间,抵住其娇嫩的花穴。她的呼吸急促,伸手环住其细腰,挺动着雪臀,用棒身磨蹭其泛水的花瓣。
花端心察觉到下身的异动,却是浑身一颤,小脸发白,竭力向后躲避着肉棒,为方才粗暴的交合所惊,推拒道:「嗯……牧月不要……小姑……疼……」
花牧月心有怜惜,不愿违背小姑意愿,又想要排解欲望,心念流转,想出主意,站起身来,挺着坚硬的肉棒,半蹲在那丰盈的双乳间。
两颗乳房形状浑圆,随着平躺微微摊开,乳尖受了舔弄,沾有湿漉漉的唾液,嫣红蓓蕾充血翘立,润泽有光。
「啊……牧……牧月……你想对小姑干嘛……」注意到花牧月的动作,花端心面露慌乱,双手微微掩胸,发出惊叫,出言询问。
还未得到回应,一双娇嫩的小手便握住了她的乳房,用力揉捏,揉得乳肉四溢、又酥又麻,红艳的蓓蕾都挨在了一起,相互碰撞。
花牧月玩弄一番,随后轻吞唾沫,跪坐下去,双手托住小姑乳房侧面,朝着中间挤压,肉棒则是挤进那道幽深的沟壑,享受到了酥软乳房的包裹与揉按。
「嗯……小姑的乳房……又滑……又嫩……按得牧月的肉棒……好美……」她螓首低垂,望着小姑微微蹙眉的羞涩表情,猛挺纤腰,肉棒在柔软的乳沟中进进出出,混着濡湿的淫液,发出滋滋的响声,硕大的龟头甚至都会撞到上方尖细的下颌。
「嗯……」年纪尚幼的外甥女蹲在胸前,用粗硕的肉棒操弄自己的双乳,花端心感到十分奇怪,又有禁忌般的快意涌来,因此眯起眼眸,娇吟出声,双手抚向花牧月滑嫩的小腿,轻轻抚摸。
这般姿势太过变扭,花牧月又有顾忌,知道小姑初经性事,过犹不及,玩弄片刻,便重新躺在一旁,小心地抬起一条莹白的美腿,放入花端心的腿间,另一条腿搭在其柔若无骨的纤腰之间,两人便呈双腿交缠的亲密姿势。
她迫不及待地抽动着夹在小姑腿心的玉腿,相互用雪白的腿肉蹭动着娇嫩的花瓣,肉棒则抵在其饱满的阴丘上,轻轻摩擦着。
她伸出一只小手,握住小姑渴望抚慰的肉棒,上下套弄着,另一手搂住其光洁的柳背,用从半解肚兜内露出的柔软雪乳与小腹磨蹭其上身,娇喘着说道:「嗯……小姑……牧月弄得你……舒服吗……」
花端心被摸得意乱情迷,便模仿着侄女的动作,摆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用自己的花穴摩擦其柔软的腿肉,不时挺动着丰臀,主动用粗长的肉棒抽插其小巧的嫩手。
她低头凝望着花牧月粉红的俏脸,忍不住伸出小手,抚摸其光滑如绸缎的柳背,又轻捏其小小的乳房,感受着其上的温度与软嫩,便觉得两人水乳交融,紧密相合。
花牧月娇哼一声,蹙起远山般的黛眉,身子轻轻一颤,连带着细细的柳腰摆动,竟是泄了身,花穴冒出大股的淫水,流到了小姑的腿间,将床铺溅湿了一片。
她粉唇张开,吐出灼热的气流,喷洒在花端心的胸前,小手勾住其修长的脖颈,不肯放开,一双白玉似的玲珑小脚紧绷着,脚趾轻轻勾动,细声道:「嗯……好小姑……牧月好欢喜……都被你磨得花穴出水了……啊……」
花端心的美腿洒上了粘密滚烫的淫水,受到了刺激,也忍受不住,小手紧捏着花牧月的雪乳,捏出了红红的指印,纤腰不断往前挺动,将肉棒抵在其柔软的小腹上。
她的雪臀猛颤,粉色的花瓣微微张开,猛地喷出了一股水箭般的蜜液,双腿紧紧收拢着,夹住了花牧月细长的美腿,淫水将其上裹着的裤袜都溅湿了道道透明的水渍,娇哼道:「嗯……小姑……也去了……都泄在……牧月的腿上了……嗯……」
经历了双双泄身的快意后,花牧月还是觉得花穴有着淡淡的麻痒感,便柔媚一笑,扭动调整了身子,握住小姑挺立着的肉棒,将其放到自己的腿心内,挤开了水光淋淋的花瓣,把硕大的龟头放入窄紧的膣道内。
她娇哼出声,感到十分满足,身子软软地瘫在床上,雪白的肌肤上渗出点点晶莹的汗珠,小嘴里喘着粗气,张嘴含住了小姑玉碗般的乳房,吸吮着滋滋作响。
花端心的肉棒捅进花牧月的小穴内,坚硬的棒身受着水嫩膣肉的挤压,舒爽地浑身的毛孔都打开,温婉的娇靥上浮现一抹容光焕发的亮泽。
她感受到胸前雪乳被花牧月含住,便轻哼着,小手握住了自己丰盈的乳房,玉背挺动,将红润的蓓蕾更近一步压入其檀口内,如同喂奶一般,用另一手轻拍其背部,娇吟道:「嗯……牧月乖……小姑……喂你……」
花牧月吸舔了一阵,便觉得小嘴发酸,琼鼻抵在小姑的乳间,呼吸困难。她双手摁住其肩膀,将螓首抬起,与其俏脸贴合,浓郁的情欲暂时散去,四目相对,轻声说道:「小姑……我们来聊一聊……当年之事吧……」
花端心紧搂着花牧月,柳腰不着痕迹地轻轻挺动,享受着其花穴的柔嫩。听其言语,她微微一怔,脸上含着追忆之色,声音悠远,娓娓道来。
隋朝末期,朝廷腐败,百姓不堪民间疾苦,怨声载道,唐高祖率先抗争,发动起义,组织的军队一路打到京城。然而都城守卫森严,一时难以攻下,僵持了数月有余。
花端心讲述的,便是发生在此时的故事。
黑漆漆的营帐下,一名身材颀长,披有战甲,腰佩短剑的女子率领一帮亲卫,来到了主将帐篷外。
女子酥胸起伏,深深呼气,做足心理准备后,便毅然决然地迈步进入。
内里仅有凶兽的利牙、敌将的头颅、沾满血迹的兵器点缀,还有一张方桌,以及草草铺在地面上的床榻。
一位气质尊贵的女子翘起着有长靴的美足,身子靠在椅背上,双手搭着椅子,定定地盯着来人。
她肌肤呈健康的小麦色,莹润有光,长发高高束起,乌黑发亮,似乎还带着殷红的血色。她的眉毛微微倒竖,有一双清冷的丹凤眼,琼鼻挺翘,嘴唇略薄,面上凶恶。
在寒冷的冬季,她战衣掀开,露出了其内简单的素衣,丰盈的乳房挤占了领口,摇摇欲坠,随时要钻出来,暴露在空气下。她的下身穿着墨色的战裙,仅仅遮到大腿,露出了紧致的美腿。一把长剑压在冒着热气的亵裤上,随时都可拿起,应对不速之客。
战甲女子面色忐忑,双手放在腰间,盈盈迈步上前,行了个礼,轻声招呼道:「高祖。」
唐高祖俏脸带着捉摸不透的颜色,晃荡着战靴下的莲足,将双手放到桌上,轻轻敲击着。随着她的动作,胸前的雪乳大片的露出,裙间也有着淡淡的粉色若隐若现。
她凝视着来人,用清亮又磁性的声音说道:「花彩蝶,花家家主,是吗,你来营帐找我,是有何事?」
虽是询问,她的眸中却不见一丝迷茫,反而是满满的了然与戏谑。
花彩蝶抿着水润的朱唇,犹豫了一会儿,便坦然道:「花家想要投靠于高祖,帮助唐军攻破京城,获取胜利。」
说着,她的内心涌上深深的愧疚与不安感,还有着一丝复仇般的快意。
唐高祖拍了拍弹实的大腿,轻笑一声,说道:「小美人,快坐到我腿上来,我们好好谈一谈。」
她知晓当中的某些端倪,为了自身的利益,自然会答应下来。不过这不妨碍她寻些乐子,毕竟占据主动权的是自己,胜者为王。
花彩蝶身为花家之主,隋朝的元老,平时手握重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曾受过这般屈辱?
她面露挣扎,又想到了什么,便叹了口气,微微弯下挺得笔直的腰身,一步步地走到了高祖身旁,小心翼翼地坐到其腿间,将双手叠放在身前。
她听闻过某些秘闻,高祖喜爱美色,尤爱身份尊贵之人,每攻破一座城池,便会找寻城主女儿、世家小姐,甚至已为人妇的高官夫人等,收入帐内,肆意狎玩。
唐高祖也不客气,双手搂住花彩蝶柔美的腰肢,便上下其手,熟练地褪下其沉重的战衣。看着其身上裹着的柔软宫裙,她面含微笑,将螓首埋在其玉背上,嗅闻着清幽的香气,调笑道:「看来你是做好了准备,特地换上了方便的衣物。」
花彩蝶娇躯轻颤,强忍躲避的念头,反而是放松了下来,软软地靠在高祖的怀中,抓住其揉弄自己雪乳的小手,分不清是推拒绝,还是迎合,眸中已有晶莹的热泪,轻声道:「只要高祖答应彩蝶的请求,要彩蝶做什么,都可以。」
争斗到如今的地步,胜负在谁,已是一目了然之事。那些妄图苟且偷生的人,为了保住性命,便用花家族人来作要挟,要求她前来求和,哪怕是舍弃贞洁的身子,也要将此事谈妥。
她想起当日逼迫之人眸中的恶意,便瑟瑟发抖,若非高祖喜爱处子,想来她的清白早已被夺去。想着,她的眼底含有深刻的恨意,却慢慢地被无奈所替代。
唐高祖感受到身上人的悲伤,并未在意,而是按住其细瘦的香肩,将其向下压去,使得其上身趴在桌面上,柳腰弯曲,雪臀撅起,正对自己。
她笑意盈盈,伸手拍打花彩蝶的臀部,打得啪啪作响,才将身子靠在椅背上,抬起了双腿,搭在其柔软的腰身上,小手撑着下巴,询问道:「来,说说你们的条件。」
花彩蝶屈辱地趴伏着,身体成了放脚的地方,却不敢有所异议,维持着头脑的清明,柔声道:「花家与其他三家帮助唐军夺取京城胜利,高祖只需在登基后,不清算我们四家,便足够了。」
唐高祖听着,长靴美足时抬时落,磕在花彩蝶的美臀之上,感受着微微下陷的触感。她双手抱胸,将其紧勒着,弹软的乳肉从光洁的手臂内露出,轻蹙秀眉,细细思索着,而后道:「可是没有你们,我也能攻打下来,又何必去冒民心受损、四家复辟的风险?」
她难以接受这样的条件,保留前朝世家的威胁极大,受尽压迫的百姓不会答应,何况便是稳定下来了,留着这般大的一股势力,也足以令人坐立不安。
花彩蝶听言,便用手撑着桌子,想要起身离去,细细的腰肢扭动着,将唐高祖放上美臀的双腿扭开,冷淡道:「既然高祖不愿,那此事便作罢。」
她不想再承受屈辱,唐高祖已经表明了意图,也没有必要低声下气地哀求,做好覆灭的准备,全力应战便是。
唐高祖却是不应,美腿用力,将花彩蝶压在桌上,身子微微前倾,凤眸润泽,说道:「我并不是不肯,只是条件能否稍作改变?」
她需要内应,否则大量的士兵伤亡,以及登基后无人可用,皆是弊病。花家不失为良好的选择,再说了,她也舍不得花彩蝶这个美娇娘。
想着,她弯下蜂腰,抚摸把玩着花彩蝶的美臀,蛊惑般地说着:「你想报复逼你前来的人、保存花家吗?」
花彩蝶内心一震,明白了唐高祖的意思,转过了螓首,柔顺的长发披落在雪白的娇颜上,星眸闪动着明丽的光彩,确认道:「高祖的意思是?」
唐高祖望着这美艳的女子,将修长的美腿探至其脸旁,用长靴足尖挑起其光洁的下巴,含笑道:「如你所想,但是你需要留在营帐内,好好服侍我,不可露出破绽。」
这话其实有着私心,她还想将花彩蝶留在营帐内,玩个痛快。
花彩蝶小脸仰起,仅是稍作思量,便有答应的想法,又有所顾虑,轻声道:「那消息如何传达回去?」
唐高祖将双腿收起,踩在了地上,小手撑着香腮,从容道:「派你的亲卫送去便可。」
说罢,她看着面前臣服的清丽女子,探足挑开其长长的裙摆,露出了其内细长莹白的美腿,伸手摸去,轻声道:「快把你的裙子掀起来,我要看看你的菊穴和花穴。」
她想看到矜持的花彩蝶自己掀开裙子的模样,美人含羞带怯,才是最为美丽的时刻。
花彩蝶无可奈何,商量过后,她便失去了转身离去的勇气,因此只得忍受着腿上的异样,颤颤地伸出素白的小手,缓缓将绣着花边的裙摆撩起,露出了亵裤包裹的丰润臀部。
唐高祖抚掌大笑,眼神火热地望着花彩蝶的翘臀,伸出修长的玉手,连拍带摸地把玩了一番,又用柔嫩的指尖轻挑其亵裤裤沿,似脱未脱。
花彩蝶双臂交叠着放在面前,枕住了蜷首,朱唇轻张,咬住了洁白的皓腕,却压抑不住娇柔的呻吟。被唐高祖这般戏耍着,使得她心里屈辱,探出了一只小手,放在腰间,想要将亵裤掀开。
唐高祖按住这只不安分的纤手,用柔嫩的指尖挑开了亵裤,目光死死地盯着逐渐显露的鲜艳菊蕾与粉色花穴,笑道:「这亵裤,自然是由我来脱。」
她细喉滚动,吞咽下一口唾液,望着点缀在诱人臀沟下的绝美性器,握剑时稳如磐石的玉手此时竟微微颤抖,缓缓伸了过去,轻抚在其含苞待放的花穴上。
花彩蝶的花穴被揉弄把玩着,传来了阵阵异样的刺激感,她扬起螓首,雪白的小脸上含着痛苦与迷茫,双手掩住微微张开的红润朱唇,却藏不住从喉间挤出的细细呜咽声。
她纤腰扭动着,臀部极力前缩,想要躲避来自身后的侵犯,莹润的双腿紧紧收拢着,踩在靴子下的小脚脚掌因为用力轻轻踮起,在地面上划出道道无助的轨迹。
唐高祖不顾面前美人的挣扎,反而是凑前了去,一手掰开其柔嫩的花穴,露出了其内粉生生的膣肉,此时正向内收合着,还可以隐隐看到一点薄膜。她探出另一只手的手指,点在上方小巧的阴蒂上,轻轻挑逗着,又将指尖伸进花径内,小心抠弄着。
这般畅快的玩弄使得她内心火热,身体起了反应,潺潺的淫水从花穴内冒出,溅湿了压在臀间的战裙,透过裙底,可以看到一丝艳丽的水光。她的呼吸逐渐粗重,声音略显沙哑道:「小美人……你的花穴……真好看……」
花彩蝶面露羞愤,忙将小手探到臀部,遮掩住臀沟,胸前的雪乳失去了支撑,软软地压在了桌子上,压得她胸口发闷。她水眸泛起了晶莹的泪光,乌黑的发丝晃动着,颤声道:「不……不要看……求你了……嗯……」
她话语未落,便觉得双手被有力地擒住,一只修长的纤指毫不犹豫地捅进了花穴内,抵在易碎的初膜上,其几欲破裂,疼痛难忍。她香肩抖动,两道冰凉的泪水沿着面颊落下,小脸紧贴着桌面,抽泣出声。
唐高祖见状,更为兴奋。她双腿分开,半蹲在花彩蝶的臀间,抽出手指,压在其娇嫩的菊穴上,用指尖细细按压着,按得其不住收缩,感受着其上凹凸不平的粗糙感。
她手上用力,将指节压进了一段,便觉得其肠道窄紧非常,难以深入,于是微缩香腮,张开朱唇,吐出一口唾沫在菊穴上,接着用指尖抹匀,再度进入时,果真顺畅无比。
她鬓发微散,遮住了光洁的额头,明眸闪亮,操纵着自己的手指,将其缓缓压入花彩蝶沾有水亮香津的菊蕾内,随着粉嫩指甲的下压,还能看到其内红润肠道的显露与翻滚。
花彩蝶努力收缩菊蕾,排斥异物的进入,她的腰背微躬,小手放在桌面上,白嫩的手指收紧,抓得指节发白,嗯嗯出声,显得十分难受。
她用白玉簪盘起的乌黑长发凌乱,一缕乱发垂落下来,被红润的朱唇含住。她挺翘的臀部轻轻颤动着,细腻的肌肤上泛出粉红的颜色,颤声道:「不要弄那里……脏啊……求你了……」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菊穴也能成为被玩弄的地方,这超出了心理预期,大大加重了她内心的屈辱感。最为肮脏的地方被人看到,使得她羞恼到无地自容。
唐高祖的欲火升腾,渐渐地失去了耐心,便收起了湿漉漉的手指,在花彩蝶华美的白裙上摸了摸,摸得其上沾了淡淡的水渍。她直起了身子,一手抬起其白皙的美腿,一手撩起自己的战裙,露出了水淋淋的花穴。
她的阴丘饱满,上面缀着淡淡的卷曲的黑色阴毛,紧闭的花瓣呈嫩粉色,上方缀着一颗小巧的阴蒂。此时花穴内冒着汩汩的淫水,沿着光洁健美的长腿缓缓流下。
她将花彩蝶摆成一腿踩地,一腿搭着桌子的姿势,向前挪了挪身子,小脚微微踮起,用手扶住其柔软的纤腰,便将自己柔美的胯部紧贴着其花穴,用力地磨蹭着,快意道:「嗯……小美人……你的花穴……真嫩……磨着……好软……」
花彩蝶的下身被唐高祖摩擦着,有着湿滑温润的触感,她的身子在其胯部的一下下冲撞下,不住前挪,这般姿态与动作使得她如同受到操弄一般,腹间不由涌上了滚滚热流。
她双手交叠着平放在桌上,将螓首埋了下去,埋在遮掩严实的黑暗内,不愿看到面前的场景,只觉得自己小脸滚烫,红得惊人,又有点点热泪滴落下来,呜咽轻哼着:「嗯……嗯……」
唐高祖抚摸着花彩蝶滑腻的臀部与美腿,与其花穴紧贴,交相磨动着。看着身下如小兽般颤抖轻泣出声的美人,她的内心有着浓浓的满足感,不禁伸手将其裙装撩开更多,露出了光洁的、分泌着淡淡香汗的腰背。
她双腿分开,包裹住花彩蝶挺翘的臀部,身子俯了下去,趴在其裸露的柳背上,俏脸贴着其雪白的肌肤,探出了粉嫩的香舌,沿着细细的曲线舔吻着,下身还在抽动着,顶撞其臀沟。
唐高祖只觉得花穴瘙痒,无法缓解,哪怕是如此贴近的接触,也不足以到达高潮,这使她生出了无趣的感觉,便重新坐回椅子,裙子撩至腰间,一腿搭在另一腿上,毫不掩饰艳丽的春光。
花彩蝶的臀上一轻,便失去了原本的触感,只剩下了水润淫水沾在花穴上,还有着淡淡的疼痛感与快感。她抬起了迷蒙的眼眸,扭过头去,暗中观察着。
唐高祖放空思绪,只恨自己不是男人,无法真正享受操弄女人的感觉。她回过神来,便失去了玩弄花彩蝶的念头,见其转头,便抬起小脚,踢了踢其腿弯,冷声道:「转过来,面对着我。」
花彩蝶察觉了唐高祖心情的不满,不敢多作反抗,便抽动着琼鼻,将身子转了过来,又把小脚抬起踩在桌面上,而后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撑着桌子,下了地。看到自己隐隐含着水光的花穴,她的小脸羞红,眼神闪躲。
唐高祖看了花彩蝶一眼,伸手握住其想要放下裙摆的小手,用力向下拉动,说道:「给我跪下来,你还想我抬头看你吗?」
花彩蝶强忍着屈辱感,身子娇软,圆润的膝盖曲起,缓缓跪在地面上。她的视线正对着唐高祖的腿间,看到其粉色的微微张开的花穴,闻到了混着淡淡腥味的香气,小手也顺势放在其腿上。
唐高祖逼视着花彩蝶,直到其垂下蜷首,才抖了抖美腿,将其小手抖落,又探出长靴,用足尖抬起其下巴,轻声道:「帮我脱去鞋袜。」
花彩蝶捧着唐高祖的长靴,当真有鱼死网破的冲动,想要就此转身离去,不顾一切,不再承受这般羞辱。但她思量许久,还是没有这样做,毕竟身负家族,需要对族人的性命负责。
她的娇躯微颤,轻轻用手褪下唐高祖的靴子,其小脚十分匀称,形状完美,裹着白袜,正一寸寸地显露出来,脚踝细瘦,足弓纤巧,十根脚趾整齐地排列在一起,足尖透出点点透明的汗迹。
她又将其袜子脱去,露出了其内白皙裸足的原貌,其上肌肤细腻,泛着莹润的光芒,隐隐能看出青色的血管。脚趾颜色白里透粉,指甲微微反光。
唐高祖的心情舒缓了些,伸手摸着花彩蝶的脑袋,又将另一条腿翘起,在其依次脱下后,便将双脚踩在了跪在自己腿间的花家家主肩膀上。
她小手托着下巴,向下张望着,便见花彩蝶幽深的臀沟与白生生的乳肉。微微仰头想了想后。她的脸上便浮现一抹笑意,动了动圆润的脚趾后,便说道:「把你的乳房掏出来,给我暖暖脚。」
眼下正是寒冬,即便在暖和的营帐内,她的莲足赤裸着放在外面,还是逐渐失去了热度,变得冰凉。当然,这么要求的主要还是为了羞辱花彩蝶。
花彩蝶娇躯一颤,低落地轻嗯一声,便将玉手抬到了胸前,探进了衣领里,动作生涩地将雪白的娇乳从领口内掏出,使其坠在了胸前。
她的肩上压着唐高祖的双脚,压得她的腰背都弯了下来,润泽的眼眸里也失去了高昂的色彩。裸露着的美臀则搭在了纤细的美腿间,花穴与菊穴都毫无遮掩,传来了阵阵凉意。
唐高祖双脚收拢,贴在花彩蝶的脸颊上,用灵巧的脚趾轻轻勾动其弹软的雪肤,感受着其上的温软,凤眸紧盯着其近在眼前的娇乳,却是没有主动触碰,而是靠在了椅背上,扭了扭小脚,慵懒道:「快把我的脚放上去。」
花彩蝶的内心已然麻木,听言,便乖巧抬手,握住唐高祖的脚踝,将其伸向了自己的胸前。其方一触碰在乳间,便有着冰冷的感觉,冰得她嘴唇发抖,跪在地上的双腿挪了挪,花穴都碰到了地面。
她直了直纤腰,用小手握住高祖光滑的脚背,将其柔嫩的足心贴在自己丰盈温热的乳肉上,甚至还轻轻用力,使得其揉弄着自己的乳房,发出了轻轻的哼声,只是水润的眼眸躲避着,始终不愿意低头看去。
唐高祖见状,既觉得十分满意,又不想看到身下美人这般柔顺的模样。她更喜欢凌辱高贵的女性,让其在自己的手段下哭泣、露出屈辱的神色。
想着,她将小脚挣脱开来,用脚趾夹住花彩蝶的乳头,另一只脚则带着其小手,在其浑圆的乳房上挤压着,压得其乳肉下陷,同时伸手压住其蜷首,命令道:「看着我是怎么用脚玩弄你的乳房的。」
花彩蝶表情一怔,照着高祖的话做,看着自己红润的蓓蕾在其灵活的脚趾内摇曳着,心里产生了一丝抗拒感,但又被逃避般的顺从所充斥,因此只是低声应了一句:「是。」
唐高祖见状,只觉得失了许多趣味,又不能要求花彩蝶装出屈辱的样子,她念头转动,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便将莲足踩在脸上,用脚趾撬开其粉嫩的唇瓣,伸入其檀口内,另一只美足搭在其脸颊边,说道:「帮我舔脚。」
花彩蝶听言,并没有犹豫,用手握住高祖的美足,小嘴收缩着,吸吮其小巧的脚趾,还探出了柔滑的香舌,轻轻舔弄着。点点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滴落在丰硕的美乳上。
唐高祖双手抱住花彩蝶的螓首,扬起了秀美的小脸,轻喊了声:「十一,将这位花家家主的亲卫叫来,有消息要她带回去。」
花彩蝶的双眸猛地睁大,因为麻木而消散的恐惧与羞耻感重新涌现,握住唐高祖的美足的小手轻推,粉舌动作着,想要将其脚趾推开,跪在地面上的双膝向后挪动,传来了轻微的疼痛。
即便是认命了,她还是不愿被亲卫看到自己跪在地上为人舔脚的一幕。眼神慌乱,身子颤动间,她苦苦哀求着:「高祖……求你……不要让人……现在进来……呜呜……我什么都愿意干……」
唐高祖并不应答,而是粗暴地将自己的脚趾塞进花彩蝶的檀口内,夹住其香舌,堵住了其未说出的话语,望着朝里走来的女亲卫,招了招手,示意其走到桌子旁。
她见花彩蝶还不乐意,试图用无力的小手推开自己的裸足,面上便露出森冷的笑意,任由其用张开红唇,将泛着水光的玉趾吐出,才出声威胁道:「你若是不愿意,我便将你的亲卫一同扣押在此,共同玩乐。」
花彩蝶听言,俏眸微闭,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流出,晃动着螓首,柔顺的长发飞舞着,伸手捧住了高祖的小脚,再度探舌舔舐,呜咽道:「不……不要……」
亲卫是一位秀气的女子,其身材娇小,披着玄色战甲,此时走到旁边,便见自家家主正跪坐在地面上,用粉粉嫩嫩的香舌,吸舔唐高祖的脚趾。她吸得津津有味,发出了细微的水声,小脸上尽是讨好之色。
女子心里有怒火涌动,眼眸发寒,俏脸通红,但她想到如今地境遇,又想到家主的委曲求全,便觉得十分无力,放于双腿两侧的小手不安分地拧起,小脚摩擦着地面。
唐高祖倒没有过多地为难亲卫,仅是稍作吩咐,便令其带着消息返回。她垂首望着表情屈辱、秀发凌乱的花彩蝶,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极快地流动,花穴内传来阵阵空虚与瘙痒感。
她将柔美的、沾着晶莹唾液的莲足放下,踩在花彩蝶曳地的长裙上,双腿分开,摁住其螓首,缓缓向着自己汩汩冒水的花穴压去。她微微仰着小脸,感受着其鼻间灼热的呼吸,轻声道:「小美人……快帮我舔舔小屄……我都等不及了呢……」
花彩蝶神色哀婉,小嘴微微张开,双手放在高祖平放着的美腿上,顺着其动作,凑向了其散发着淡淡腥气的腿心。
寒风刺骨,吹得营帐沙沙作响,随风摇曳。门帘在亲卫的离去后合拢起来,帐内一位面容娇美的女子正趴伏在战裙女将的腿间,用檀口卖力地为其服侍着。
烛火微黄,轻轻晃动着,好似在见证着这一切,又好似为此情此景而悲伤哭泣。
「此番事情过后,唐高祖又留了先祖三日有余,才将其放走。花家得到承诺,决定倒戈,骗过其余四家,趁夜打开城门,放任唐军进入,却以白布缠腕为标志,以表明臣服高祖之意。」花端心紧搂着花牧月,开口道。
她抚摸着花牧月光洁的裸背,摸得其娇吟连连,继续道:「这场战争过后,高祖登基,其余宗族都遭清算,只剩花家留存,延续至今,成为了唐朝一大家族。族内之人也延用过往的装扮,白布缠腕,以示忠诚。」
花牧月神情专注,闻言,便是想到了什么,美眸流转,拿起了方才从小姑身上扯下的白布,缠在了其皓腕间,调笑道:「便如牧月捆绑小姑一般吗?」
说着,她细腰扭动,双腿收拢,夹紧了花穴内的肉棒,小手点着下巴,思索道:「为何会是以这种方式作为标志呢,而且军帐之内,哪来的白布?会不会,是从先祖裙上扯下的?高祖该不会与我的想法一样,将先祖的小手绑住,肆意玩弄,事后突发奇想,约定以此为标志,表达服从吧?」
花端心听了,竟是觉得颇有道理。想象着这般场面,不由呼吸急促,俏面发红。她伸手拍了拍花牧月雪白的玉臂,嗔怪道:「不准说这些事,不然小姑以后都没脸这样打扮了。」
她的肉棒浸泡在花牧月温软的膣道内,随着心情的变化,生出了酥酥麻麻的感觉,便勾动着修长的美腿,硕大的龟头都抵在了其花心上,享受着柔软的触感。
花牧月水眸一颤,雪臀轻轻抖动着,任由坚硬的肉棒在小穴里捣弄,又想到了这两日发生的事,便稍作停顿,出声询问道:「小姑,我与家人此前遇袭,你又派人前来抓捕我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与花端心冰释前嫌,此时坦诚相待,径直出声询问。
花端心秀眉微蹙,小脸上浮现出了愧疚与无奈,双手更为用力,将花牧月搂在了怀中,颤声道:「我……我也不想……这是高清玄的命令,她要我缉拿你们一家,在禁制的束缚下,我无法违抗。」
她抬眸看了看花牧月,见其并无责怪之意,内心稍稍安定下来,又说道:「至于你们受袭之事,我一无所知。只是曾在暗巷内帮助了江逸涵脱身,当时有高清玄豢养的死士袭击她。其余事情,我一无所知,便是今早出现在我房内的男子,我事先都不知情。你们之前遇袭了吗,没事吧?」
花牧月伸手抚平花端心紧蹙的眉头,摇了摇头,安抚道:「没什么大碍的,小姑,区区刺客,还伤不了我们。」
她内心凝重,察觉到有深深的恶意正环绕着自己与家人,似乎有什么阴谋在发动。她迫切地想要了解到更多的信息,因而询问道:「小姑,高清玄是什么人,为何要这样做?」
花端心玉容上生出了难掩的厌恶与惧怕,小手不自觉地护在了胸前,说道:「高清玄是一位郡主,清平亲王之女。她奉皇室婚约,嫁给了花家家主嫡长子,在借助各种势力把持了花家大权后,丈夫却遇害身亡了。」
说着,她眼神晦暗,眉心散发出淡淡的黑气,浑身发烫,却是不管不顾,紧咬贝齿,出声道:「高清玄很有可能谋害了她的丈夫。不止如此,当初你的父亲意外逝世,也有可能……是她所为……」
花牧月灵觉翻涌,体会到身边人的异样,赶紧探出青葱般的食指,阻止其继续说下去,同时伸手握住其手臂,输送着柔和的灵气,轻声道:「小姑,是触发了禁制吗,先别说这些了。」
她虽然十分在意父亲身亡之事,但是不愿意小姑受到伤害,在情况变得更严重前及时制止了,将其周身内气平稳了下来。
花端心怀着感激与后怕,深深地凝望着花牧月,心念转动间,想到了什么,便说道:「高清玄还有谋划,要封锁妙音庵,对高妙音不利。得知消息后,我便赶去查看了,只是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不知内情。」
她掌握的消息并不多,难以理解高清玄的种种行为,只好说给花牧月听,希望能找到应对的方法。
花牧月听后,顿时坐起身来,肉棒从窄紧的花穴内抽出,发出噗的声响,带出了粘稠乳白的细丝,穿起了衣物。她面色焦急,连声说道:「小姑,我要去妙音庵探查一番。妙音姨对我很重要,我绝对不能任其受害。」
花端心原本也想跟着花牧月一同前去,但她才承受了破瓜之痛,身体不适。又因身份尊贵,容易引人注意,打草惊蛇。再者便是花牧月实力足够,能够保全自身。出于这般考虑,她选择留在城主府,等待后续的变化。
花牧月一路疾行,赶到了妙音庵外,见了此地景象,便是心里一沉。
必经的道路上、时时开放的大门前、宽敞的庙宇外都布满了守卫,其目光森冷,身披重甲,共同围成了一道严密的防线。
花牧月静立在树丛旁,遮蔽身形,思索着该如何是好。她决心先了解情况,再做打算,便细细观察了庵里的防卫,催动着灵气,纵跃欺行着,潜入了妙音庵。
她眉目清明,环顾一周,便察觉到此地布防颇为严密,各个部分紧密相连,稍有异动,便会露出破绽。以她的实力,都感觉到太阳穴在一阵一阵地跳动,发出了预警,好似有凶兽环顾,极为凶险。
她考虑良久,还是不准备妄动,而是凭借着敏锐的灵觉,前往了气机凝聚的参禅殿内。即便真的没有发现,也可以向灵曦神女寻求帮助,或是打探出相关的情报来。
殿内。白玉雕刻的神像绽放出清灵的光芒,将整座大殿都笼罩起来。神女虚影悬空静立,双足赤裸,神色肃穆,正倾倒着手中的宝瓶,吸纳道道乌黑扭曲的气息。
而在下方,高妙音头戴玄色冠冕,长长的秀发径直披落下来,遮住了清秀的面容,垂落至肩膀两侧。她的眼眸泛着凝实的光彩,红润的嘴角勾起一抹随意、邪恶的笑意,雪白的天鹅颈上凸起了细细的青筋,显得极为异常。
她的身上穿着锦衣服,秀气的香肩与洁白的皓腕上披着黑金混杂的轻甲,白色的柔软布料将曲线起伏的娇躯包裹起来,其样式妖艳,仅遮住了雪白乳房的一小半,在上身中部有一道大大的镂空,露出了丰盈的乳肉、幽深的乳沟和平坦细腻的腹部。
她的腰上束着黑色缀金的腰带,其由数道黑色皮条相互交缠而成,构成了圆形,从正中间往四周散开。腿间仅有一道白色布料,将腿心的春光牢牢遮住,一双美腿修长圆润,长及小腿的白色裙摆紧贴着臀后与腿后。
高妙音在艳丽服装外披着黑色的披风,其下摆及地,呈弧状包裹着她的丰润的身姿。动人的莲足上踩着黑色的长筒皮靴,在小腿的部位向下翻折,露出莹润的肌肤,上方纹有金红色的图案。
她的身体冒出滚滚黑气,涌向背后构成了一道凶恶的邪龙虚影,其双目泛红,模样狰狞,颀长的躯体上生有五爪,散发着骇人而邪恶的气息。
饶是龙影强横,此时却只能随着高妙音的微微仰头、全面配合而显得无力回天,力量缓缓涌向神女的宝瓶内,再有半个时辰,恐怕便要消散。
花牧月眸光闪烁,感受到妙音姨体内的龙气与生机正随着神女宝瓶的吸纳而不断流失。她不容许这般事情发生,便探身上前,纤细的玉手轻伸,灵力成剑,想要斩断两者的联系。
神女秀发飞舞,仅是抬起一指,便将花牧月凝成的灵剑震散,而后微微偏头,声音清冷道:「你是何人,竟然敢阻挡本神除魔?速速离去,此事既往不咎。」
她正在操纵宝瓶,不能轻易中断,不方便出手,又对花牧月有着莫名的熟悉感,不愿生事,想要将其驱逐出去。
高妙音亦是眨动美眸,打量了花牧月一番,才痴痴笑着,说道:「哪来的小姑娘,长得好看,实力也不错,快出去吧,别给姐姐添乱了。」
花牧月见状,总算察觉到异样,面前的神女并非神女,妙音也非妙音。她想要先将这诡异的仪式阻止,便双手结印,身后浮现一道血色弦月的虚影,打出道道血光,落在宝瓶上,同时喝问道:「你们是谁,灵曦神女呢,妙音主持呢?」
神女面露不满,身影渐渐淡去,再度凝练起来时,已然身处另一片空间,使得威力巨大的月光的轰击全然无效。她琥珀色的瞳孔放大,深深地凝望着花牧月,锁定了其气机,准备等事了之后,秋后算账。
高妙音则是不动声色运转着内气,加快了龙气转移的速度,小手往身后掏去,凭空掏出一把弓箭,接着弯弓搭箭,朝花牧月眉心射去,含笑道:「小妹妹,与你无关的事情,可不要打探太多哦。」
花牧月汗毛倒竖,遍体生寒,急忙运转了瞳术,果真看到高妙音腰后背着上端白色、下端黑色的箭囊,其内装满了锋利的箭矢,其手上拿着巨大的黑金交织的箭弓,一枚疾行的长箭化作黑光,极速飞来。
她身子一闪,便将咻咻作响的箭矢躲过,其牢牢钉在了墙面上,竟呈现出了蛛网般的裂痕。她历经了生死危机,便不再试探,调动起浑身的灵气,娇小的胴体兀自飘浮起来,悬在了大殿正中,黑亮的发丝转为晶莹的银白色,无风自动着。
她粉唇轻启,默念法诀,便有一尊法相在身后呈现,其身形高大,越过了大殿,穿透了云层,手捧妖邪圆月,只是过于暗淡,并未显化完全,因此看不清全貌,仅有殿内之人能够看清。
神女见此,面色难看,不复先前的淡然,身上神光涌动,全力催动着宝瓶。她难以置信道:「无量法相,天魔复苏,你怎么会有这般能力?」
说罢,她将浑元神瓶抛出,任由其吸纳容器,双手合十间,道道金色流光跃动,汇聚成符文金剑,插入到各处地方,凝成了一座封锁大殿的结界,将所有人禁锢在此。
她俏眸闪烁着白光,从虚空内化出了一根彩绫,衣衫翩翩,飞落至花牧月身前,挥动着衣袖,便欲动手。
高妙音则是内心茫然,缓缓朝后退去,见了神女如临大敌的模样,她深感害怕,不再作调笑,而是一心一意地操纵着身体,传输龙气。
花牧月身后法相双手前推,迸发出剧烈的法力,推开神女,她抬眸望着高妙音,玉手轻扬,便将其摄入过来,狠狠掐住其脖颈,声音沙哑道:「你到底是何人,妙音主持去哪儿了?」
高妙音肆无忌惮,双手软软地垂落下来,并不反抗,小脸通红,娇笑着说道:「我不说又如何,你不敢杀我。」
花牧月内心怒气翻涌,知道这人看透了自己不愿伤害妙音姨。她心念一动,伸手捏住传输龙气的细丝,手上用力,捏得细丝咔咔作响,几欲破碎,威胁道:「不说的话,我便将这传输龙气的通道断掉。」
高妙音神情慌乱,探手握住了花牧月的手腕,雪白丰润的双腿踢动着,喉咙发出细微的声响,想要挣脱开来,见神女腾不出手来解救,便说道:「我是清玄郡主的影卫,墨玄,你若是胆敢干扰郡主的计划,会遭受报复的。」
花牧月深吸一口气,胸膛不住起伏着,努力平息心绪的波动。她手上绽出血光,隐隐有血月虚影浮现,其锋锐无双,能斩断世间之敌,随着白玉般的手掌滑落,便欲斩开这阴险谋划。
对于她来说,妙音主持的安危才是最为重要的,唯有将这丝线破除,才能另寻他法,进一步将危机化解。
高妙音眸光颤动,黑发零散地披落在额角,张开艳红的唇瓣,声音尖锐道:「不……你怎么敢这样做……快住手!」
另一边,神女方才被法相推向了未知的空间内,她一路辗转腾挪,回到殿落,绝美的胴体摆动间,便跳出了一支天仙般的舞蹈,身姿轻盈婉转,脸颊与凤眸内却冷若冰霜,长袖挥动间,数不尽的彩绫打向花牧月,编织成厚重的天幕,要将其封锁住。
花牧月小脚向后踩动,试图躲避开来,但天幕如彩云一般,牢牢跟随,难以避过。稍作思量后,她又催动法相,使其双臂撑开,全力施为,只是手臂根本触碰不到彩绫的实体,反而径直穿了过去。
几经尝试过后,她还是难以找到应对之法,美眸瞥向神女紧蹙的眉心时,又想到那日设下的极欲魔印。纵然面对的并非灵曦,她还是试着施展一番。
高妙音趁机挣脱开来,缩在了一旁,面上已毫无血气,一片苍白,小手颤抖着放在身前,承受着身体撕裂之痛,依旧坚定地凝聚精神,调动传输着龙气。
原本狰狞非常的黑龙逐渐失去了活力,趴伏在虚空中,恶面上的龙须垂落,不时发出几声凄厉的哀嚎,虽是如此,其橙黄的明目却紧盯着花牧月,一眨不眨。
神女忽地感到眉心一烫,有什么东西正在显现,浑身不受控制,发热发烫,丰硕的酥胸鼓鼓胀胀,渴望抚慰,花穴空虚无比,冒着淫水。
她从未有过这般体验,便娇呼一声,停下了舞动,小手掩着腿心,双腿紧夹着蹲落在地面。她瞪视着花牧月,强作精神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花牧月察觉到此法有效,便调集着灵气,显化魔印,试图将神女控制住。她听闻到龙气的嚎叫声,转头看去时,不禁身子一颤,内心涌上浓浓的哀凄,仿佛正在承受折磨的是自己。
神女无力地跪坐在地面上,眉心月影凝实,一下一下地跳动。她的娇靥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将红发团成簇,沾在了晶莹剔透的肌肤上,手上的彩绫也无法维持稳固,崩裂开来。
她面露不甘与决绝,望着花牧月将龙气通道斩开,宝瓶哐当一声跌落在地,数年的心血化作了乌有,便抬起螓首道:「即便你阻断了邪气的输送,也无法挽留高妙音的性命,邪魔如体,其必死无疑。」
说罢,她挥动玉手,冷笑道:「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控制所谓的灵曦神女的,毁了这次计划,大唐国运受损,你们这些蝼蚁必定要遭受千刀万剐之刑,不得好死。」
花牧月灵觉跳动,便见高妙音与神女软倒在地,失去了生气。她内心一紧,细细查探过后,并未发现异样,才放松下来。
她跪坐在地,发现高妙音浑身黑气涌动,仿若要凝成实物,邪龙则是盘旋半空,发出沙哑的嘶鸣声,不住挣动着,却是无力抵抗,快要消散。
花牧月紧咬粉唇,小手抚在高妙音的脸侧,清亮的眼眸中蕴着晶莹的泪水。她想起妙音主持的好,又看了眼颇有灵性、望向自己的玄龙,便下定决心,运转着功法,吸纳龙气。
这般决策是她冒着生命危险做出的,龙气入体,后果未知,哪怕是无故暴毙,则并不惊奇。但她当初立下了守护他人的道心,如今更是有着强大的实力,若是选择视而不见,恐怕会愧疚一生。
在她招手的动作下,黑龙毫无疑虑,仅仅盘旋一圈,便钻入体内。她感受着身体的变化,睁大了眼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娇面上笑意妖异,轻声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与此同时,玉桂城生出一道通天的玄柱,柱身萦绕着淡淡的金光,玄奥非常,镇压住了一条金色的龙脉,将其压得无法动弹,位于京城的龙首此时发出了凄厉的长鸣。
这等异象惊动了高境界的修士,他们皆是面色凝重,顺应变化,有着相应的动作。深不见底的暗流正在涌动,含着巨大的力量,能够轻易颠覆朝代。
皇宫,大唐皇帝紧急上朝,众多官员身着官服,面露惊慌,汇入朝堂。朝中灯火长燃,争吵声不断,足足持续了一天一夜。
花家,高清玄在房内打砸,将侍女打得头破血流,发出了高亢的尖叫声,而后急火攻心,卧病在床,三日不见好转。
通灵秘境,神女静立在神树前,不慌不忙,轻声细语:「异人,天外邪魔,前朝余孽,那人的身份,还真有意思。」
她眼神幽深,看着面前显化出的城主府景象,玉手背负在身后,自语道:「即便得了神像支持又如何?有大唐龙气镇压,你翻不了天。」
话语未落,她却是小手一紧,指甲嵌入到手心内,呼吸急促,胴体剧颤,念道:「不可能……不可能……为何会这样……」
只见镜像之内,花端心手持缠绕着龙气的印玺,朝玄柱看去,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并未出手压制,反而是将城主印轻轻盖下,给予允许。
未知的地方,一只娇小的狐狸趴在华贵的王座上,其生有九根蓬松的狐尾,原本耷拉着,此时恢复了生机,高高翘起,悬在脑袋上。
她盈盈抬首,眨动着水蒙蒙的媚眼,望着下方参拜的众多兽人,膝盖轻动,便迎着热切地眸光,站立起来。
白光闪动,遮掩住了王座,再度清晰时,狐狸已然化作了身着红袍的妖媚女子,她小手捂唇,轻笑出声,说道:「天机变动,大唐气运受损,该是我们兽族登场的时候了。」
还有更多未知的变化正发生着,经由此事后,大唐气象紊乱,紫薇帝星旁升起一弯淡淡的邪月,变数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