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江曼歌一家睡得正香,院门外忽然传出了粗暴的敲门声。
花牧月惊醒过来,环顾四周。
只见小姨与娘亲正搂抱在一起,肌肤紧贴,姿态亲密。
小姨的秀发凌乱,被汗水粘在了精致的俏脸上,秀眉微蹙,小嘴微微张开,显然睡得不太安稳。
她光洁赤裸的手臂与美腿正搭在江曼歌的身子上。束带拢住的裙装被粗暴地掀开,露出了丰盈的美乳与一片狼藉的腿心。她的雪乳上布满了晶亮的唾液痕迹与红色的指印,随呼吸轻轻颤动着,被一双素净的小手抓握着,捏得紧紧的。
她腿心处的肉棒本能般地硬挺着,抵在了江曼歌的小腹上。花穴内则冒着汩汩的精液与淫水,插入了一根粗长的肉棒,外面还留有一截白色茎套包裹的坚硬棒身。
江曼歌俏脸舒张,脸上神情安定,呼吸轻缓。她身上的裙装半解,掀起至腰间,丰润的雪乳抵在江逸涵的身上,压得发扁。花穴与那紧致的美腿相触,渗出了浊白的精液。
她腿上的吊带丝袜几乎都被撕碎,露出了一截一截的美肉,小脚上沾满了吻痕,还有细细的牙印。
两人之间的床榻更为狼狈,留着一滩滩乳白色的水迹,淫水、唾液与精液混合,释放出奇特的气味。
听了声音后,江曼歌与江逸涵才缓缓醒转。
却见花牧月衣衫整齐,穿着雪白的汉服,小手撑着香腮,侧躺着看向她们,幽怨地抿了抿粉唇,说道:「醒了啊?昨晚娘亲与小姨交欢得很是快活呢,牧月被扔在一旁,只好可怜兮兮地撸动自己的肉棒。」
说罢,她又盈盈一笑,轻声道:「娘亲与小姨不必惊慌,好好休息。外面的人,牧月会去查看,顺道探查一番,看看究竟何人想对我们不利。」
说罢,她俏脸一冷,起身便要下床。
江逸涵听言,先是双手撑住姐姐的身子,想要挣脱开来,发现自己全身无力,没有办法后,又出声道:「牧月,小姨跟你一起去。」
她不放心花牧月一人,而且复仇是自己的执念,好不容易有了线索,自然不能放过。
花牧月伸出晶莹的小脚,轻踢一下小姨的翘臀,感受到娇软臀肉的摇曳,调笑道:「不用了,小姨,你都被娘亲操成这样了,修为也未完全恢复,还是好好休息吧。」
江曼歌明白花牧月的实力,并不担心,而是挺了挺纤腰,粗长的肉棒在江逸涵的花穴内抽动了几下,操得噗呲作响,冒出一股淫汁,才搂住妹妹的螓首,说道:「听牧月的吧,逸涵,她的修为如今可比你高。而且啊,我们姐妹俩,今日还有很多的事要做呢。」
花牧月轻轻合上了门,听着背后小姨发出的婉转娇吟声,走到隔壁的房间,安抚好惊慌的花千寻与卡琳娜,让她们到母亲的房间内避一避,便走出了院门。
门外是一队身着黑衣、腰佩长剑的巡捕,他们一脸不耐,眼看院门久久不开,便欲暴力撞开,见了花牧月这幼小的男童,皆是双眸发亮,想要上前擒拿,同时说道:「江曼歌等人身在何处,我等奉命前来缉拿。」
花牧月眉头一蹙,娇躯一闪,避开巡捕抓捕的动作,出声问道:「是什么人给你们下的命令?」
她长得娇小玲珑,说话之间带有童音,表情却是颇为正经,惹得其中一人,失了耐心,说道:「队长,不必多言,这些人都是戴罪之身,赶紧出手拿下吧。」
花牧月见众人呈合拢之势,真要动手,便娇斥一声:「大胆!」
接着,她小手一挥,运转浑身灵气,将这些人都击飞出去,随后细细审问了一番,得了答案,便将惊骇的他们都驱散开,前往城主府。
她离去之前,还转过身子,周身流转出澄澈的灵气,布下了一道玄奥的阵法,以保证家人的安全。
城主府内,花牧月不请自来,悄然潜入,逼问了几位侍女后,便得知了城主的位置。
待她到了城主所处的书房,果真见到一位容貌娇美、气质端庄的玉人正坐于桌前,手捧书卷,专注地阅览着。
此人秀发乌黑柔顺,用白玉簪束起。身着华美的素白宫裙,裙角勾有金边,裙上纹有一朵大气的牡丹。手腕处缠着白色的布带,随素手的挪动而飘起飘落,腰间则是佩着短剑,随时都可出鞘伤人。
察觉到动静,她立即起身,摆出了戒备的姿态,抬眸看来。
见到花牧月,她的神色变幻,蕴着浓浓的复杂,看了身后一眼,出声说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城主府,还不速速离开?」
花牧月凝眉感受城主的气息,脸色凝重,眼前这人修为已至悟道中期,虽然不如灵气充盈的自己,但还是十分可观。没想到区区玉桂城,竟藏着这般感受。
想罢,她收敛了内心的轻视,正想要说明来历,询问近来发生事情的缘由。毕竟面前之人乃是城主,若是能用和平的方式解决,便再好不过。何况还不知道是否有人嫁祸,试图祸水东引。
还未等城主开口,后方便走出气质阴沉的一人。他身着黑衣,脸上带着面巾,恰与当日袭击小院的人相似,他随意地看了花牧月一眼,便沙哑地笑了笑,说道:「没想到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花端心,若非主人还留有后手,怕是要被你得逞了。」
说罢,他双手掐印,掌心散出丝丝乌黑的烟气,随后便有一只黑色的甲虫飞出,径直飞向花牧月,速度极快,在那白皙的藕臂间咬了一口,留下了一道黑色小花的印记,便往回飞。
花牧月受了烟气的干扰,一时之间竟未察觉无声无息的甲虫的突袭,只觉身上一痛,一股毒气正在流转。她暗道不好,赶紧施展了功法,击杀试图离去的罪魁祸首,任其化作焦灰,跌落在地。
花端心神情焦急,高大颀长的身子向前迈了几步,想要阻止黑衣人,却是有所顾忌,生生止住了步伐。一道印记正在她的眉心徐徐发光,操纵着她的行动。
黑衣人本命灵兽身亡,功法反噬,心脏一疼,噗呲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液。他眼神狰狞,眼中布满血丝,死死地盯住花牧月,说道:「不,不可能,你如此幼小,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实力?」
说话间,他背在后面的手竟是动作,想要运功,发动神不知鬼不觉的袭击,拿下花牧月。
花牧月遭过一次暗算,提起了警惕,浑身气息凝聚。此时的她察觉到了异动,紧抿着唇,不管不顾,全力运功,娇躯猛地欺上前去,小手绽出一道灵光,轰向黑衣人的胸膛,隔着皮肉,打碎了强壮的心脏。
黑衣人始料未及,双目翻白,口吐鲜血,喉咙嗬嗬有声,却是无力回天,砰然倒地,无声无息。
花牧月收敛灵气,探查身体情况,方才被甲虫叮咬了手背,还传来了阵阵的疼痛,留下了一道乌黑的花印,此时伸出了黑色的丝线,侵蚀着她的血液。
她紧咬牙关,心道:这毒,果真和当日小姨中的毒一样,无药可救,即便杀了施毒之人,也不能解除。她感受到毒印的猛烈,正极快地吞吸着自己的灵气,速度不断地加快,恐怕等不了多久,便会将她一身功力废去,任人处置。
花端心先是不敢置信地看了身亡的黑衣人一眼,随后面露关切地朝花牧月走来,轻声道:「噬魂花印没有解药,你还是在城主府里待着,等待毒性发作吧。」
她痴痴地望着花牧月的眉眼,走得越来越近,不自觉地探出了纤细的玉手,想要抚摸其初雪般晶莹剔透的脸颊。
花牧月先入为主,认为城主与黑衣人是同谋,说出这样的话来,便是缓兵之计,为了拖住自己,谋害家人。
她心念流转,想到了当初为小姨解毒的方法,城主的实力更加高强,用来解这毒印,却是正好。何况这人既然下令逮捕自己与家人,显然并不无辜,需要付出代价。
花端心毫无戒备,指尖都触碰到了花牧月的肌肤,却是忽然遭擒,手上一痛,整个人都被压倒在地。
她尝试运作内气反抗,又发现有一道玄奥的气息将她的经脉锁住,难以施为,只得瞪大了眼眸,说道:「你,你要干嘛?」
花牧月将城主压在了身下,娇小的身子缩在那足有六尺的娇躯上,掌间握着雪白的皓腕,压在肩膀两侧,撤去了斗篷的遮掩,露出了粗长的肉棒,直抵身下不断起伏的柔软小腹。
她如今身怀神女灵气,修为比起普通武者来说,有质的区别,因此根本无需斗法,便可轻易制住他们。
她伸手撕开花端心身上的宫裙,露出了削瘦的锁骨与缠胸包裹下的雪峰。她用手一挑,一双丰盈的乳房便颤巍巍地弹出,打在她的手心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乳形浑圆饱满,乳肉如同羊脂一般,蓓蕾红润,轻轻颤动。
花端心只听得刺耳的布帛撕裂声,便觉得上身一凉,腹部被肉棒顶着。她竭力地摆动着脖颈,探眸一看,便见花牧月正挺着根粗长的肉棒,抵在自己的腹间。
她十分诧异地惊呼一声:「你,你年纪尚幼,为何长有如此粗长的阳具?」即便她未经人事,也懂得这般长度的肉棒,不是这幼小的男童能长出的。
花牧月内心邪火涌动,只想着将肉棒操进这美艳城主的花穴里,好运转魔功,为自己解毒,便躬着身子,伸手扯开其腿间裙子与亵裤,露出了饱满的阴丘。
她探手摸了摸,只觉阴丘覆着薄薄的阴毛,阴丘柔软饱满,花瓣紧紧闭合着,随意探入一指,便有强劲的阻力,难以深入。
她拍打了一下花端心的乳房,拍得乳浪翻涌,蓓蕾摇曳,喘着粗气说道:「牧月天赋异禀,肉棒天生粗硕。」
花端心还想与这许久未见的侄女叙叙旧,聊聊近来发生之事,没想到还未表露身份,便遭到了这般对待。
她乳房和花穴同时受到了袭击,心生慌乱,伸手捂住自己的上身,又夹紧了丰润的美腿,娇呼道:「不,不要,我是你小姑啊!」
花牧月才不理会这番话,哪有被人压在身下,便如此攀亲戚的。眼下性命担忧,她需要抓紧时机,为自己治毒疗伤。
她轻笑一声,抓住了花端心两条丰腴的玉腿,架到自己的肩旁,腿部曲线十分修长,两只穿着翘头鞋的美足竟然越过了她的脑袋,在上方交拢起来。
她略微调整了位置,伸手掰开没有任何润滑的美穴,挺动纤腰,直将肉棒操弄进去,插入到紧致幽深的膣道内,嘴里说道:「我管你是何人,小姑也好,城主也罢,都照操无误。」
花端心感受到花穴内有一根粗长的硬物携着巨力冲撞在窄紧的花径中,近乎在刹那间便撞开了初膜,而后顶在了柔嫩的花心上。
她的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白嫩的小手伸到了胸前,竭力推拒着花牧月,两只丰润的美腿从宫裙内滑落,晶莹洁白,正使劲摇晃着,却挣不开束缚。
她疼得星眸含泪,从脸颊流下,雪白的脖颈上突出道道青筋,肌肤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惨叫道:「啊……不要……疼……好痛……快拿出去……求你了……」
花牧月听着身下女子的哀鸣,神色冷若冰霜,再度挺动着细腰,用肉棒操弄着花穴,又运转了魔功,为自己治愈毒伤。
她的灵气与花端心雄浑的内气相合,流转至两人的身体,将原本扩散的毒印给抹去了,又舒缓了其花穴内的疼痛。
她察觉到此事,便毫不犹豫地加大了力度,操得花端心额头冒汗,雪乳摇晃,冷声道:「真是便宜你了。」
花端心痛楚稍缓,心里的屈辱却加深了不少,自己身为一城之主,竟然被一名幼女压在了身下暴操,被自己的侄女操得说不出话来。
她琼鼻耸动,不住抽泣着,小手无力地握住花牧月的手臂,想要将那揉捏自己乳房的手拿来,双脚剧烈地挣动下,竟是将鞋子给挣掉了,露出了精致的白袜小脚,此时五趾张开着,如扇子一般,足心透出丝丝汗迹。
她想到府邸里还有看守的侍女,想要将花牧月吓走,便色厉内茬道:「嗯……你若是……再不……停下……啊……我便喊人来了……」
花牧月浑然不惧,她现在解了毒,可以尽情地享受花端心的身体了,便趴伏在其胸前,用粉唇含住其弹软的嫩乳,舌头快速地挑弄着乳尖的蓓蕾。
她一手握住花端心白嫩的乳肉,一手沿着那被操弄得不住上挺的腹部抚摸着。听了恐吓的话语,她仅是不屑地笑了一声,应道:「嗯……你叫啊……我要让人看看……堂堂城主……是怎么在自己的府邸里……被人摁在地上操弄的……啊……」
她将身子稍稍上移,把洁白的手指探入花端心微微张开的红唇内,在温润的口腔内搅动了一番,搅得唾液分泌,滋滋作响。又将那秀发披散的螓首强行转向了死不瞑目的黑衣人那边,嘲讽道:「城主……你看看……你的手下……正睁大眼睛……看着你被操弄呢……」
花端心见了主家派来的人被杀害,眼神涣散地看向自己这边,便用光洁的手臂遮住闪亮的眼眸,颤声道:「呜……那不是我的手下……我真是你小姑啊……嗯……」
她十分后悔自己有所顾虑,没有早点坦明身份,此时被操得话都说不全,又无法反抗,一双晶莹的白袜小脚夹住了花牧月的纤腰,脚趾在其上软肉勾动着。
花牧月听言,内心没由来地生出了一丝禁忌感,她并不记得花端心的身份,哪怕到了如今,也觉这是戏耍之言。因而又感到了愤怒,狠狠地将肉棒挺进到柔嫩的花心后,便用双手抱住那涔汗的柳背,将这具高挑的胴体整个抱起。
她抱着身材丰满的花端心,令其双手勾住自己的脖颈,双腿环住自己的纤腰,一边操弄着,一边将其带向书房各处,殷红的血液混着淫水流下,流出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她拍打着花端心的翘臀,打得啪啪作响,留下了道道红印,又将这人带到了梳妆镜前,摆成手撑镜面、美臀撅起的姿势,狠狠操弄,一手扯住如瀑般倾泻的青丝,扯得发红的俏脸,正对着镜面,说道:「你说你是我小姑……嗯……仔细看看……你被自家侄子操弄的模样……这是姑姑应该做的吗……啊……」
花端心被操得花穴瘙痒,原本的疼痛早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饱胀感与满足感。她的翘臀不自觉地向后挺动,冲撞在花牧月的小腹上,拍打在硕大的阴囊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的螓首微微扬起,眼眸水灵灵的,望着镜面映出的场景。一名身形娇小的幼女,模样与生前的哥哥长得有三四分相似,正面含邪意,双手握住自己丰满的臀部,狠狠地操弄着。
她则是酥胸袒露,鼓鼓囊囊地坠在了身前,不住摇晃,不时有点点汗珠沿着蓓蕾流下,将地面滴出了湿痕。她的宫裙都被撕碎,大片美艳的胴体袒露出来,隐隐能看到覆着卷曲阴毛的阴丘,还有一根粗长的肉棒,在粉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花牧月抬眸盯着镜面,与花端心被操得水光潋滟的眼眸对视着。她将那华美的宫裙撕扯开来,露出晶莹光滑的柳背,而后俯下身子,小脸紧贴光洁的肌肤,双手握住随着操弄弹跳的乳房,揉捏充血翘立的乳头。
她大力挺动着腰身,一下又一下,冲撞着花端心浑圆的臀部,潮水般的快意涌来,令她自己的花心都生出了瘙痒感,流出了细细的淫水,滴落在受撞的美臀间,铺上了一层油亮的水光。
她咬紧牙关,忍受着不住传来的快感,双腿紧贴城主美腿,一字一顿地说道:「嗯……贱女人……我操得你……美不美……你看看……你如今……淫乱的模样……啊……」
花端心乳房上传来了淡淡的疼痛感,不由哼叫出声,摇晃着螓首,满头秀发凌乱披散,一缕黑发粘在了艳丽的红唇上。她伸手拍打花牧月捏着自己雪乳的小手,又伸手拉扯那光洁的玉臂,哭叫着说道:「嗯……不,不是这样的……快将你的脏手拿开……啊……」
她感到一丝恐慌,花穴内已是涌上了浓浓的快意,膣肉在不断收缩着,迎合着肉棒的插入。她轻抬小脚,书房虽被收拾得一尘不染,但还是有着些许灰尘,白袜上沾上了灰色的痕迹。
花牧月听言,对花端心表现出的倔强十分恼怒,她伸手抓住其白玉般的手臂,扯住缠住皓腕的白布,粗暴扯开,铺展开来,发现此物长度惊人,脸上便浮现出一抹笑容。
她将花端心的双手拢在腰后,用手扯住那纤细的手腕,捆绑起来,抱住身前雪白的腰身,用力揉捏掌中弹软的酥胸,娇小的身子被遮挡住,在镜子上都看不到了,只有一根长长的肉棒,还在不住地进出着花穴。
她这般操弄着高大的花端心,没过多久便觉得疲累,喘着粗气,因而伸手将其身子下压,令其呈半蹲的姿势,又微微踮起了小脚,使得肉棒操得更深,同时开口道:「长得这么高……嗯……有何用……还不是被我这……小小的幼女……用布条……绑着操……」
花端心见手上的布条被取走,用作了捆绑自己的淫乱器具,不由晃动着身子,紧闭着眼眸,不愿看到眼前这一幕,眼角流出了更多的泪水,颤声道:「不……嗯……不要……用这个……啊……绑着我……」
她被操弄得意识迷糊,一时之间难以思考,连花牧月的话语都未听清,还未认识到其未异人,只当是天赋异禀,长了根不同于常人的肉棒。
花牧月又将花端心的一条美腿抬起,使得其花穴露出,能够在镜子里将肉棒的每一次操弄看得分明。她伸手摩挲着丰润的腿肉,不时用手轻轻掐弄。
由于她的身子娇小,因而花端心晃动的美足便时起时落,会磕碰到地面。她的腰间触碰到一件硬物,便挪了挪身子,将之取下,见是一把刀鞘包裹的短剑,便心生邪念,将其握在了手中,呻吟道:「嗯……你快……睁大眼睛看看……我的肉棒……是如何进出你的花穴的……啊……」
花端心听言,果真下意识地睁开眼眸,看了一眼。只见自己一腿被身后的幼女抬起,另一腿踮起,搭在地面上,随着操弄而轻轻颤抖。透过裸露的腿心,可以看到一根白玉似乎的粗长肉棒正将粉嫩的花瓣撑得大大张开,在其内抽插着,带出了细细的淫水与血液。
她小脸一白,想到自己身为一城之主,花牧月的小姑,却是被其抱在怀中,如母狗般操弄着,便感到全身无力,维持不住平衡,用双手撑住了镜面,反而看得更加明显,能看到自己被操的每一分细节。
她合上了眼眸,不想看到这一幕,身子努力朝前缩着,想要避开其粗大的肉棒,娇吟道:「嗯……我不看……啊……不要操了……端心的花穴……快受不了了……要被操烂了……嗯……」
花牧月解开白条,释放花端心的双手,扶住其纤腰,将其身子下压,摆成淫靡的姿势。白净如玉的小手相互交叠,蜷首枕住手臂,双腿曲起,跪在地面上,丰满的臀部挺起,宫裙掀起至腰间,露出长长的美腿。
她伸手拍打花端心雪白的臀肉,又握住了从其腰间取下的短剑,将肉棒稍稍抽出,身子后退,掰开那饱满的肉臀,探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弄着粉色的菊穴。
花端心意识到不对,一手撑着地面,另一手放在了腰侧,回过了头,向后望去,蜂腰还往后挺了挺,似是在渴求肉棒的捅入。她美眸流转,将脖子挺得酸痛,都看不到花牧月的动作,又感受到菊穴的异动,慌乱极了。
她喘着粗气,转头看向镜面,便见自己仰着一张粉生生的俏脸,明眸水灵,嘴角流下一丝唾液。她赶紧将视线上移,看到了花牧月正举着自己归鞘的宝剑,作势要往菊穴里塞。
她惊慌失措,将小手向后探去,想要遮掩住自己的菊蕾,同时将雪臀下移,整个人几乎平趴在地面上,不想让花牧月得逞,口中哀求道:「不要……求你……不要把我的短剑……插进那里去……」
花牧月见花端心伸出玉手,遮掩住自己菊蕾,小脸枕在手臂上的狼狈模样,不由轻笑一声,用短剑不住在菊花上点动,激得菊门褶皱收缩,臀部轻颤。
她挑开花端心的玉手,露出收缩的菊门,又遭遮住,再挑开,再遮住,如此反复了几下后,终于感到不耐,一手抓住,别在腰间,另一手握住短剑,轻拍那发红的臀部,出声道:「你要怎么求我啊?」
花端心闻言,身子都是一颤,没想到侄女竟然真的要自己这个姑姑出言哀求。她不肯受到这样的屈辱,便将小脸埋在手心里,一言不发。
花牧月见状,气得笑出声来,径直短剑捅进去了一小截,看着身下美人细腰扭动,小脚颤抖的模样,便又使着力,想将剑身插入得更深,让花端心好好用菊穴感受一下自己的宝剑。
花端心被捅得呜呜直叫,眼角流出了热泪,身体的疼痛与心灵的屈辱令她面如死灰,甚至想要咬舌自尽,却因为自身的软弱,无法做出这种事情,只得抽泣着说道:「呜……端心……求你……不要把短剑……插进人家的菊穴里……」
说着,她将原本挺得笔直的腰身放松了下去,胸前坠着的丰乳也颤动着,操纵着贵为一城之主的躯体,臣服在了幼女的身下。
花牧月心里生出一丝怜悯,想到家人遇袭与自己中毒的事情,又狠下心来,握住三寸有余的短剑的剑柄,完全捅入到花端心的菊穴内,同时肉棒用力,一同操入到了柔嫩的花穴里。
「啊……」花端心感受到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不由面色扭曲,痛叫出声,随之而来的便是深深的屈辱:我居然被自己的佩剑操了菊穴,还被侄女的肉棒给插进了花穴里。
她心情悲伤,眼神涣散,失去了活力,软软地趴在了地面上,哪怕是小脸着地,沾上了灰尘,也毫不在意,身子只是随着花牧月的抽插而耸动着,紧紧咬住了红唇,不发出丝毫的声音。
花牧月见了这般反应,也知晓自己是太过分了,垂首看了自己的肉棒与短剑分别操弄着这位城主,却是忍受不住快感,便没有理会,而是一手搂住其臀部,一手操纵着剑柄,两头齐用,玩弄着花端心的双穴。
花端心才下定了决心,被这么操弄了一会儿,又生出了扭曲般的快意来。她将晶莹的食指伸进了自己的口中,轻启银牙,紧紧咬住指节,却还是不小心发出了低低的哼声。
她顿时羞得满面通红,被人这么操弄着也有了反应,使得她觉得自己是一个荡妇,羞恼得几乎要挖个地洞钻下去,只得伸出手去,握住了短剑,想要将之拔出,嘴里轻哼道:「不……不要……」
花牧月见状,却是重新兴奋了起来,见花端心来握短剑,也并未阻拦,而是操纵着其纤细无力的小手,将剑柄推进推出,操弄着菊穴,出声嘲讽道:「你……你这个淫娃……嗯……是不是……觉得我不够用力……啊……要伸出手来……亲自玩弄自己的菊花……」
她说着,便觉得肉棒上传来了压抑不住的快感,匆匆将短剑齐根推入后,趁着花端心伸手拔剑的空当,扶住其纤细的嫩腰,将肉棒直直地捅入到其花心内,狠狠地操弄了好几下,才精关一开,射出了大股的浓精。
她紧紧抱住花端心,不顾其美臀的挣动,将浓浓的精液灌入到这个自称是自己小姑的人体内后,便觉得其花心一烫,又有一道热流喷在了敏感的龟头上。她喘息道:「嗯……我将精液……都射到你这个尊贵的……城主……身体里了……啊……你都美得……泄身了……」
花端心本就忍着快意,再受到花牧月浓稠精液的冲击,便忍受不住,花心一缩,到达了高潮。她眼神慌张,趴伏在地面上,身子颤抖,口中念念有词:「不可以……嗯……不可以射在里面……啊……这是违背人伦的……」
体会着花穴内奇妙的感觉,她又张开了红唇,粉舌微微吐出,滴下了香粘的唾液,连接成丝,滴落在白皙的手背上,小声道:「嗯……端心被……牧月侄女……操得好美……像是飞上了云端……」
花牧月在后头搂住花端心的腰背,也没有听清这含糊的声音。待到肉棒瘫软后,她便抱着城主柔软的身子,放到了床榻上,想要看到转化成扶她后,身体的变化和相应的反应。
她费了这么大的精力,自然不仅想要解毒,还想征服这位城主,找出幕后真凶,因此要先令其肉体屈服,再设计攻心,还能顺带发泄昨夜积攒的情欲。
花端心却是终于找到了解释的机会,她双手抱胸,双腿紧紧收拢着,浓浓的精液混着血液从花穴里流出,抿着小嘴,轻声道:「牧月,我,我真的是你小姑。」
她看了眼花牧月的脸色,见其面露不耐,便蜷曲着双腿,继续说道:「我,我名为花端心,我的哥哥是花晴空,也就是你的父亲。数年之前,花家与江家发生变故后,我便被派往了此地镇守。」
花牧月翻身上了床,侧着身子,轻轻揉捏花端心的娇乳,听得此言,她眼神微微一颤,神情变得不太自然,便说道:「那你为何要与刺杀我的人同流合污,还派遣巡捕来抓捕我们?」
说着,她将小脚深入了小姑的腿间,用脚趾拨弄着其花穴,不时用拇指插进阴唇内,抠弄含着精液的濡湿膣肉,惹得其娇吟阵阵,伸手来推。
花端心面色委屈,身子紧挨着墙壁,双腿夹紧,本来是想要阻止花牧月的侵害,却是将其雪白的小脚夹在了其中。她忍受着花穴内的刺激感,解释道:「那是高清玄派来的人,她如今把持了花家之事,我也遭受了她的控制,被逼无奈,才坐下此事。」
花牧月如今相信这位尊贵的城主是自己的小姑了,但她近日连番突破禁忌,对此不以为意,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内心反而多了一丝禁忌感,变本加厉地玩弄起来。
她将花端心转了个身,微微曲起了身子,小手探进粉嫩的臀沟,触碰到了柔软的菊穴,感受着那微微张开、随着触摸收缩的触感,开口说道:「你如今与想要谋害我的人站在一起,那便不是我的小姑,而是敌人了。」
花端心被弄得难受至极,生怕自己的菊蕾又受到袭击,她已经感受到有一根硬物顶在自己的臀间了。她身子颤抖,伸手将挨得极近的花牧月推开,又轻握住那粗硕的肉棒,朝远离菊穴的方向掰开。
她娇哼出声,眼眸里含着盈盈的泪水,带着哭腔道:「我……我帮过你们的……我从花家派来的死士手中救下了江逸涵……还提前将抓捕之事告知了高妙音……也拖延了巡捕一个晚上的时间……但是高清玄派来的人……我是真的无力阻挡……啊……」
她的菊蕾被一根细细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挑逗着,不禁用白袜小脚轻踩住了床面,脚趾蜷曲着,时张时合,又说道:「我只是碍于……高清玄的眼线在……不敢第一时间与你相认……谁知……等到我要说出来的时候……你却……对我做出了这等事情……」
花牧月听了这番话,内心没由来地生出了一丝心虚感,又颇为恼怒,便伸手拍打花端心的臀部,打得臀浪阵阵,才说道:「那你现在说出这话来,又有何用?木已成舟,我还能反悔了不成?」
花端心见其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便硬气了起来,转过了身子,面色端庄,目光灼灼地盯着容貌秀丽的花牧月,握住其沾着淫水的小手,轻声道:「我可以原谅方才发生之事,但你不要再犯了,好吗?」
说着,她伸手捧住了花牧月的小脸,轻轻摩挲着其莹润的肌肤,脸上浮现出一抹慈爱,说道:「小姑……会保护好你和家人的……不会让高清玄……再来伤害你们了……」
花牧月听言,内心顿时涌出浓浓的怒火,她将身上汉服解开,令其披落在自己的肩膀上,雪白的上身毫无遮掩,裹着裁剪过的粉色肚兜,只遮掩住了半边胸脯,露出了微微隆起的乳肉与红润的蓓蕾。
肚兜的图案淫靡,是一位身子赤裸的幼女,正舔弄着自己诱人的粉唇,伸手揉捏着一双小巧的嫩乳,其双腿大大张开,露出了粉色的花穴,淫水潺潺冒出,流到了床面上,汇聚成一滩水渍。
花牧月动作未停,又将双腿分开,扯了扯被撕开一道口子的下衣,便露出了藏在其内的粉色开裆亵裤包裹的腿心,其上粗长肉棒裹着粉色茎套,花穴泛着淫水,颜色亮丽。腰间套着白色裤袜,在腿间开出了一个镂空,恰巧将性器全部显露出来。
她指着自己的雪乳与花穴,面色冷淡,出声道:「看到这些东西了吗,身为玉桂城主,你要如何保护成了异人、长有花穴的侄子?」
说罢,她顿了顿,又将双腿分开了些,露出了瘫软的肉棒和硕大的阴囊,继续说道:「我还长出了足足有三十公分的肉棒,以及这样一个比我拳头还大、长有三颗春丸的阴囊!」
花端心这才察觉到花牧月身上的不同,她眼神颤动,不敢置信地伸出了小手,轻抚其微乳与花穴,身子往后缩了缩,又鼓起勇气,说道:「是小姑的错,没能及时找到你们,与你们相认。不过、不过是异人而已,我,我会接受你们的,还会找到办法,令你们恢复如常。」
说着,她便想要搂住花牧月。当年花家事变时,她因为选择站在了花晴空那一方,事后便遭到排挤,被派遣到了这里。身处异乡,可谓是举目无亲,好不容易得知亲人消息,却是满怀恶意的敌人即将动手,如今终于相聚,血浓于水,自然不会嫌弃。
花牧月雪眸中闪过一丝愧疚,但还是推开了小姑,她伸手轻推,令其仰躺在床面上,而后翻身上前,坐在其腿间,便俯身看着那紧张的面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真的愿意接受吗,哪怕自己也成了异人?」
她需要解毒,才将精液射入花端心的体内,此时已是为其吸收,成为月妖是必然之事,没有半点挽回的余地。说话间,她已然感到雪臀压着的腿心有了微微的隆起。
花端心听得此言,俏脸上浮现迷茫之色,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瞪大了清澈的水眸,身子挣扎着,难以置信道:「你,你是说……我也会变成异人?」
即便从一位普通女子的角度来说,长出肉棒来,依旧令她难以接受。说罢,她便觉得不对,腹间与下身都有着瘙痒感,好似有什么东西长出,这惊得她赶紧抬起了身子,想要细细观察一番。
花牧月心道:果然如此。她身子微抬,将玉腿收回,双腿收拢着跪坐在了小姑身侧,冷声说道:「是与不是,你自己看吧。」
她知晓小姑嘴上说着不嫌弃,内心的想法却难以改变,但还是生出了难言的失落,便垂下了螓首,不知该如何对待这位突然冒出来的亲人。
花端心缩起身子,膝盖曲起,一脸怔忡,探手抚摸自己雪白的腹部,便见到淡粉色的淫纹缓缓显露,转眼之间,便化作一道淫靡的图案。其为紧致的膣道,连着子宫,一根肉棒钻入进去,生生将花径挤开,龟头钻进了子宫中。四溢的淫水从花瓣流出。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又见粗长的肉棒与饱满的阴囊从腿间长出,沉甸甸地坠着。她眼神迷茫,伸手摸去,手上触感真实,摸到肉棒之时,还会轻轻颤抖。
她的眼眸中渐渐泛出水汽,双手抱着膝盖,将蜷首埋在腿间,轻声抽泣,口中不住念叨:「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花牧月沉默着,静静地旁观。她的心脏仿佛都随着面前这位清丽女子的哭泣而抽动,毕竟是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又并未做错什么,甚至还想着帮助自己一家。
她犹豫了许久,还是没能狠下心来,沿用原本的计划,因而在打量了一眼后,便往后退去,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说道:「将你变成异人,是我的错,抱歉,小姑。」
她的一脚踩在了地上,深深地凝望着自己的小姑,继续开口道:「你无需做出什么事情来补偿我,我会帮你遮掩成为异人之事,你安心做好城主便好。」
花端心听出了话里的道别之意,仰起带有泪痕的俏脸,见花牧月要离去,脸上浮现出了慌乱,忙探过了身子,伸手扯住其洁白的手臂,哀声道:「你别走,求你了,不要走,呜呜……」
最亲近的哥哥离世,经历了长时间的孤独,如今好不容易享受到亲人相聚的欢喜,她自然不愿放任花牧月离开,将变成异人之事抛在一旁,竭力挽留。
她可怜兮兮地眨动着眼眸,眼泪随即从眼角挤出,紧盯着花牧月,将其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抽泣着说:「你要怎样……才肯留下来……才愿意认我……这个小姑……」
花牧月手上触碰到温软的乳肉,忍不住心里一热,见了小姑的模样,终究没能狠下心来,又退回了纱帐之中,伸手抚去其面上晶莹的眼泪,叹了口气。
她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亲人了,因此方才会想着离去,暂时回避,也是想要回到家中,与娘亲商量一番。此时轻拍小姑的螓首,柔声抚慰:「小姑……牧月并不是不认你……只是想要先和娘亲知会一声……」
花端心不愿意相信这话,她性格敏感多疑,听出了花牧月方才语气里的决绝,便这赤裸的玉体紧紧地搂在了怀中,双腿环住其纤腰,才长出的肉棒软软地抵在其腹间,冒出粘稠液体的花穴紧贴着滑腻的肌肤。
她将头埋在花牧月的肩膀上,身体颤抖,轻轻哭泣,说道:「你不要走……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别走……」
她成了异人,正是心灵脆弱的时候,若是花牧月转身便走,留下她一人,那她当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花牧月被小姑这么搂着,压抑的欲望渐渐升腾,腿间肉棒硬挺起来,抵在其冒出了淫水的花穴上。她将其压在床榻上,双手摁住其削瘦的肩膀,不断扭动纤腰,让肉棒在其腿心摩擦,说道:「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说着,她舔舐着自己的粉唇,伸手揉捏小姑的雪峰,用指尖细细挑逗其红润的乳头,雪臀在其胯间磨动着,用流水的花穴蹭动着其坚硬的肉棒,身上的肚兜随着这般动作而晃动着,其上的幼女仿佛有了生机,正动手抚慰着自己的娇乳。
花端心察觉到花牧月的意图,身子不禁一颤,将修长的双腿收拢了起来,感受着花穴传来的疼痛,还有肉棒上的奇特触感,她抽动着小巧的鼻子,说道:「能不能……不要操小姑了……」
说着,她又害怕花牧月生气,便握住其小手,让其用力揉捏自己的乳房,俏脸上生出一丝强行挤出的柔媚,出声道:「除了这样,怎么做都行~」
花牧月不愿继续伤害小姑,内心又有情欲涌动,难以排解。她偏着螓首想了想,便盈盈一笑,将双腿分开,跪坐在其腿间,小手撑住其平坦的小腹,雪臀在其新生的肉棒龟头上磨蹭着,娇声道:「牧月……不操小姑了……」
说着,她便撩起了短裙,露出了白色裤袜包裹下的细瘦美腿,凭着感觉,将花穴对准了肉棒,而后纤腰一沉,只听噗呲一声,便坐了下去,让其操弄着自己,说道:「牧月要让……小姑操我……」
花端心只见花牧月身子一沉,便感觉肉棒进入了柔软的膣道内,被紧致温润的软肉包裹着。她下意识扶住其颤动的纤腰,轻轻抚摸着其上的软肉,出声道:「不……牧月不要做这种事……这是……乱伦呐……不能一错再错了……」
尽管说着这话,她还是不敢将身上的幼女推开,只得任由其骑着自己,用花穴套弄自己新生的肉棒。随着下身不断传来从未经历过的快意,还发出了轻缓的呻吟。
花牧月扭动着柔若无骨的腰肢,将肉棒寸寸吞入自己的花穴里,将小手伸进肚兜里,揉弄那粉红的蓓蕾,星眸柔媚地盯着小姑,轻声道:「小姑……牧月弄得你……不美吗……嗯……」
她双脚勾住花端心的大腿,裹着裤袜的美腿不住扭动着,身子随之上下起伏,乌黑的秀发在空中如灵蛇般飘散,披落在稚嫩清丽的脸颊上,平添一分娇美。
花端心看着身上的侄女。其汉服半截,软软地挂在了肩膀上,柔嫩的上身穿着粉色的妖艳肚兜,露出天鹅般的脖颈、小巧的细肩与雪白的乳肉,两点粉红的蓓蕾硬挺着,随身体的摇晃划出了绝美的线条。
她的胯间坐落着花牧月的细腰,其腰间穿着纯白的裤袜,紧密贴合着肌肤,勒住了其上的软肉,腿间则包裹着粉色的亵裤,硬挺着的肉棒随身子起伏而拍打在自己的腹间,原本裹在粉色布料内的阴囊也在一次次地冲撞下脱落开来,露出了如玉般的表皮与其内的三颗春丸。
她不时能看到自己粗长的肉棒进出花牧月的小穴,能感受到淫水溅落在自己胯间的湿润感,还有其雪白臀部拍打在腰部的柔软触感,轻哼道:「牧月……嗯……弄得小姑……肉棒好舒服……但我们……不能做这种事……啊……」
花牧月双手撑在自己的身侧,小心翼翼地抬起了自己的白袜小脚,将其平平地伸直,踩在了小姑丰盈的乳肉间,踩得发扁,细细感受其上的软嫩。
随着她这般动作,纤腰失去了支撑,缓缓沉了下去,粗壮的肉棒携着巨力,一路冲撞着花穴,径直捣弄在花心上,还要再挤进窄小的子宫里。
强烈的刺激感使得花牧月身子一颤,扬起了雪白的脖颈,粉唇张开,娇呼一声,忙用小手撑住了床榻,不让肉棒继续深入。她圆润的脚趾随这般动作而不自觉地勾动着,将红润的蓓蕾收拢起来。她轻哼道:「小姑的肉棒好长……嗯……都操到牧月的花心了……啊……」
花端心听了花牧月的痛叫声,还以为发生了不测,立即用手肘撑着身子,勉强挺起了上身,雪白的酥胸晃动着,关切地望去。
面前小巧玲珑的白袜美足遮挡了视线,她只得握住了小脚,将其挪开,而后沿着为裤袜包裹的腿部曲线,朝花牧月看去。她只见到自己还剩下一小截的肉棒正操进其柔嫩的花穴内,硕大的阴囊压在了腿间,微微发扁。
她面色慌乱,额头上冒着细汗,沿着鬓间垂落,收拢着双腿,想要将花牧月拱下来,出声道:「是不是很痛……嗯……那……那我们不操了……好不好……啊……」
花牧月的花穴才得到一丝抚慰,还未完全满足,自然是不愿的。她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耐,将小脚伸到小姑的嘴里,用脚趾夹住其香舌,看着其晶莹的唾沫从口中流出,沾湿了脚上的裤袜,说道:「嗯……牧月……想操屄了嘛……小姑……不许再说这种话了……否则……牧月便用自己的小脚…………堵住你的嘴……」
说着,她轻动小脚,灵巧的脚趾在其口腔内搅动着,另一只脚则抬了起来,轻抚其娇俏的面容,用冰冷的足心感受其火热滚烫的面颊。她下身的动作不停,雪臀依旧起伏着,用花穴套弄着粗长的肉棒。
花端心的小嘴里挤进了异物,先是下意识地吸吮了一番,察觉不对劲后,才面含屈辱之色,将其吐出,她伸手抓过另一只小脚,将其受收拢着放在一起。
看着沾有自己唾液的白袜美足,她的小脸通红,报复般地用手指轻轻挠动着足心,挠得其不住颤动,才羞愤道:「牧月……嗯……怎么能……把小脚插进……小姑的嘴里……啊……脏……」
花牧月听得这话,却是不服,用力地挣开了小脚,将其抬起,放在了小姑的鼻间,感受着其上的滚烫呼吸,娇声道:「哪里脏了……小姑你闻一闻……牧月的小脚……是香的……啊……」
她将秀足收回,看着小姑清秀的小脸,其上还沾着丝丝唾液的痕迹,更添一分淫靡。她双脚踮起,蹲坐在其胯间,小手放在圆润的膝盖上,想要好好享受花穴里粗长的肉棒。
摆好姿势后,她便喘着粗气,细腰扭动,臀部快速地起伏着,拍打着小姑的胯部,发出啪啪的响声,一下又一下,用花穴套弄着肉棒。
「嗯……」花端心猛地感受到了侄女的发力,下身传来了难忍的快感,她原本挺起的脑袋垂落下去,秀发披散在玉枕上,晶莹剔透的耳垂红红的,贝齿轻咬朱唇,忍耐着快要喷涌而出的浪叫声。
她胸前的乳房随着身子的扭动而颤巍巍的抖动着,雪白的腹部剧烈地起伏着,纤腰更是不住上挺,将肉棒更加深入地操进花穴里,张开的红唇吐出了一串混着娇哼的淫语:「嗯……牧月……的花穴……好嫩……弄得……小姑的肉棒……好舒服……啊……」
花牧月维持着这般姿势,套弄了好一会儿,脸上很快便流下了大片的香汗,如抹上了一层油光。她从下面撩起了肚兜,露出了腹间妖艳的淫纹,其正闪闪发光,随身子的动作而变换着。
她终于支撑不住,将娇软的身子靠了下去,螓首埋在小姑的怀中,呼吸着鼻间传来的厚重奶香,臀部还在抽动着,贪婪地享受着肉棒的抽插,轻声道:「嗯……小姑……好厉害……操得牧月……都没力气了……再用力点……啊……」
花端心的性子本就奇怪,听了花牧月的话语,竟真的搂住了其细细的腰肢,不住挺动着胯部,将肉棒操进其软嫩多汁的花穴内,时而顶到娇柔的花心。
她的小手不安分地动作着,抚摸着花牧月光洁的裸背,又沿着起伏有致的曲线,摸向了其雪白的微乳,轻轻揉捏着,眼眸中燃起了一丝疼爱,轻轻说着:「嗯……小姑……这便……好好操弄……牧月……舒服吗……」
花牧月乖巧地蜷缩在小姑的怀里,被其操弄得身子不住抖动,看着眼前颤动的丰乳,便轻轻张开了小嘴,吸舔着红润的乳头,吸得滋滋作响。
她使劲地收紧了花穴,让软嫩的膣肉紧贴着棒身,更加享受着肉棒的抽插。随着其次次的捣弄,她的胴体也跟着扭动,不禁用牙齿咬住了小姑的蓓蕾,呜呜叫道:「嗯……小姑操得人家……又痛……又痒……又美……啊……好快活……」
花端心的胸前传来一丝疼痛,被花牧月含住了乳头,却丝毫不恼,而是一手握住自己的乳房,一手抱住其螓首,将红嫩的蓓蕾送入其檀口中,轻轻拍打其腰背,说道:「嗯……牧月慢点吃……啊……小姑要发力了……」
说着,她的小脚轻踩着床面,修长的美腿微微曲起,接着将柔软的腰肢绷紧,不住地挺动着胯部,将花牧月的身子抛起又放下,肉棒次次撞击在花心上,甚至隐隐钻开了子宫颈,将淫水都撞得猛然喷射出来。
「啊……啊……嗯……」花牧月被操得止不住地喊叫,只觉得小姑的下身如凶兽一般,毫不留情地撞在自己臀儿上,撞得自己雪白的小臀都通红了。
她小手捏着小姑的丰乳,用力地握紧,让自己的娇小瘦弱的身子不至于飞起来,硕大的龟头不时钻入她柔嫩、还未发育完全的子宫,使得她疼得身子微微抽搐,唇角都流出了一丝唾液,又有舒爽的感觉传来,都快忘了自己在哪儿。
花端心动用了自己从小练到大的武道修为,卖力地操弄着身上压着的幼女,她眼神迷离,檀口微张,发出声声舒适的哼叫声,没想到与侄女的团聚,竟是用这种方式。
花牧月操得忘了情,只觉得花穴内的刺激感愈来愈深厚,便努力地探过了身子,吻上了小姑湿润的樱唇,伸出了柔腻的香舌,在其温软的口腔内搅动,双手放在其雪白的酥胸上,不住揉捏着。
花端心脸颊升起两朵红晕,也激烈地回应着,与花牧月香舌交缠,相互追逐。她的柳背挺动,将雪乳送入其手中,纤腰挺动,将肉棒操弄得更深、更用力,身上压着的娇软幼女的身子抛飞,柔软的触感时隐时现。
巨大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许久过后,花牧月身子一颤,花心紧紧收合着,将肉棒牢牢夹住,喷出了浓密的阴精,射在了敏感的龟头上。
她喘着粗气,猛地抬头,双手撑着小姑的身子,想要坐起身来,身上却没有了力气,重新倒在了其滑腻的胴体上,只得与其脸颊相贴,喃喃低语道:「唔……小姑把牧月……操得泄身了……牧月好舒服……嗯……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花端心的肉棒被软嫩的小穴一夹,又受了阴精的刺激,也难以忍住,棒身一胀,龟头一热,便喷出了浓浓的精液,洒落在了花牧月的花心内,甚至沿着微微张开的子宫口落入了其中。
她紧紧抱住花牧月,胸前雪乳都被压成了饼状,一双美腿先是高高举起在空中,秀足抽搐着,过了一会儿,直到精液阵阵喷洒时,这双腿也不住晃动着,缓缓落在了床面上。
她星眸闪亮,散发着不同于以往的亮光,将纤腰再挺了挺,把精液送得更深,而后断断续续地说道:「嗯……牧月……小姑……也射了……要把精液……都射到牧月的花心里……」
两人高潮之后,又相互拥吻起来,身上的汗液互相交缠,交换着唾液,乳白色的液体从还插着肉棒的花穴内流出,落在了纯白洁净的床面上,化作了透明的水渍,散发着难言的气味。
好一会儿后,花牧月才喘息着推开了小姑。她十分满意此番交合,便抚摸着其雪白的面颊,轻声道:「好小姑……你真会操……操得得牧月……快上天了……现在……该是牧月来服侍你了……」
说罢,她便探出了粉嫩的香舌,其上分泌着香粘的唾液,先是舔了舔小姑的脸颊,而后曲着身子,顺着其柔美的身体曲线,一路往下舔弄,舔出了一道明显的晶亮痕迹。
花端心被舔得身子泛红,夹紧了双腿。她感受着柔滑的香舌一路往下,最终落到了瘫软的肉棒上,听到呲溜一声,便感觉棒身进入了温热的口腔内。
「嗯……」她双腿曲起,夹住了花牧月的螓首,小手在身子上胡乱摸动着,享受着其温柔的抚慰。
花牧月则是握住了小姑软软地肉棒,将之含入了口中,不住吞吐,又将之吐出,用灵巧的香舌细细扫动着,将其上的精液都吞入口中后,还觉得不满意,舌尖缠住了龟头,想要从微张的马眼内吸出精液来。
一番舔弄,她噗呲一声吐出嘴里的肉棒,双手撑着小姑美腿,坐起身来,美眸蕴着盈盈的水意,望着那粗长硕大、油光水亮的棒身,呼吸微微急促。
「嗯……牧月……怎么了?」花端心秀发凌乱,俏脸发红,失去花牧月小嘴的抚弄,感觉肉棒肿胀欲裂,阵阵跳动,不禁摆动纤腰,娇声询问。
「嘻嘻……小姑……牧月想到更好的方式……榨出你的精液来呢……」
花牧月满面春意,食指点着尖俏的下巴,嘻嘻一笑,随后坐在床上,手撑床面,修长的玉腿朝前抬起,探出一双诱媚精致的白袜美足,放在坚硬的棒身间,轻轻磨蹭。
她探出柔舌,轻舔一圈红唇,因沾有唾液而显得透明的足心紧贴棒身,沙沙摩挲,细细抚慰暴突而起的青筋,蹭得肉棒剧烈抖动,又蜷起了圆润的足趾,双足齐用,剥开包皮,露出敏感的龟头,十趾隔着白袜缓缓弹跳,宛若拨弄琴弦。
如此娴熟的拨弄下,棒身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意,花端心猛地坐起,望着那双娇小玲珑、捧住棒身的纤巧幼足,眼神迷离,轻声吟哦:「嗯……牧月……你为何要用小脚……玩弄小姑的肉棒……感觉……好奇怪……」
听言,花牧月歪着螓首,嘴角勾出魅惑的笑意,柔顺的黑发洒在削瘦的锁骨间,一双纤足离开肉棒,高高扬起,抬至小姑面前,娇声回应:「小姑……牧月的小脚……弄得你不美吗……」
望着近在咫尺、沾有淫液的秀美柔足,花端心再难压抑内心的冲动,伸手握住,粗暴扯离湿润的白袜,露出娇嫩的足肉,重将它们放回腿间,用白里透红的柔软足心磨蹭坚硬的肉棒。
偌大的书房内,一对姑侄离得极近,享受着交欢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