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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二十六)

  我的输精管被强行割除、贞儿被她以前的教授染指,这些都还只是贞儿和我今夜羞辱的开始而已。

  振兴、晨纬和维民这时才开始宽衣解裤,三人都脱到身上只剩一条窄紧的三角内裤,身材精壮的振兴走过去,伸手将累晕过去、仍和教授脸贴脸搂在一起的贞儿从地上横抱起来。

  振兴才将她抱离地,贞儿忽然揪紧眉心,发出微弱的哀吟,原来她阴蒂上的细线,一头仍绑在教授的老二根部,晨维只好也过来帮忙,将线从教授身上松解开。

  「你们……」这一弄,贞儿也转醒了,看见自己被振兴抱着,害羞得脸颊浮现晕红了。

  「是换我们了啊,嘿嘿……这次我们三个一起和你玩,来个4P给同学们看如何?」振兴低头吻着贞儿的耳朵和脖子,淫笑着说。

  「不……别这样……」贞儿的呼吸又开始急促,刚才教授弄得她高潮连连,余韵好似还没退去,被调教到很敏感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振兴这种调情老手的挑逗。

  这时维民说:「喂!她那里流出精液了,是不是该帮她洗一洗,我们才再继续?」

  镜头拍到贞儿的屁股,白浊的精液正沿着她大腿间流下来。

  色虎笑嘻嘻地说:「各位,别担心,这种事常会有,我们的乖贞儿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时助手从后台推出一座我和贞儿都很熟悉的东西出来——这可恨的东西,它的主体是一片坚固厚实的大木板,竖立在底座的推车上,木板上面只有三根木桩,一根在上头,两根在下面,排列成一个简单的正三角形,木板上方写着几个淫秽的大字:『贞儿滴精专用』。

  我含着悲愤的泪水,发出痛苦的闷吼:「不!别在同学面前要我这样……」贞儿也苍白了脸,噙泪哀求色虎。

  「少废话!给我像平常那样乖乖的上去!」色虎凶恶地命令,还抓住她的胳臂,将她扭到那面板架前。

  在色虎的淫威下,无助的贞儿慢慢转身,哀羞地偏开脸,将美丽诱人的赤裸身体面向舞台下所有的人,踮起脚举高双臂,一直到双手可以抓住最上面的那根木桩,然后一条腿微微发抖地抬起,跨过约和她腰际等高的下面那根木桩,木桩就刚好架在腿弯,接着另一条腿也跨上另一根木桩。

  我的贞儿就这样敞着腿,将自己挂在那面木板上,将美丽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众人眼前,这种难堪的姿态,使得修长小腿分开垂悬在两边,白嫩的脚丫受到腿的使力和羞耻,紧紧的朝内微弓,因为手臂必须举高抓紧最上面木桩,乳房也更显得饱挺诱人,充血勃起的乳尖高高的翘立,白嫩性感的腋窝一览无遗,身体的线条让那些男人看了更加色欲充脑。

  「这种样子她也做得出来,真不要脸呢!」一个贞儿的女同学说。

  「她那里被好多人看光光了,你们看,教授刚刚射进她肚子里的东西,现在慢慢滴出来,她丈夫真的好可怜喔!」又有个女人说。

  贞儿被剃光了毛的下体中间那道裂缝,因为这种姿势,呈现出肉花全开的景象,白浊浓稠的精液从肉洞口垂下来,像一条鼻涕般挂在贞儿的大腿中间摇颤。

  色虎拿了一个透明玻璃夜壶放在贞儿屁股下,准备盛接落下来的精液,那玻璃夜壶原就已装了大半满的淡黄色浓浊液体。

  「这夜壶里的精液,都是男人射进她肚子里流出来的,我们都用这种方式为她收集起来呢,三个月的份量就这么多唷!」色虎得意地说。

  那个最多话的臭女人这时又高声叫道:「天啊!她到底每天都跟多少男人做啊?」

  贞儿偏开脸,柔美的身子不住轻颤,脚趾也因极端羞耻而夹得更紧。

  我悲哀地看着贞儿下体垂挂的那条浊精越拖越长,终于承受不住地心引力,前半段「咕」一声落进了夜壶里,但还有大半条垂在她大腿间继续拉长。

  振兴走到她面前,舔了舔嘴唇说:「抬起脸,看我。」

  贞儿顺从地仰起脸,泪眸凄蒙的看着振兴。

  「舌头伸出来。」振兴又说。

  贞儿轻轻叹息,虽然透着哀羞,却仍顺从地从诱人的软唇间吐出她粉红的舌尖。振兴侧下脸,嘴巴贴上她柔软的唇瓣,将她的嫩舌吸进口中,一只手掌则放在她光滑的下腹轻轻摩挲。

  「嗯……」贞儿羞苦地闭上眼,美丽饱挺的乳房因为呼吸变急而微微颤伏。

  「喔!流下来好多!」前面观众席有人惊叹。

  「唔……」贞儿羞得脚趾头全往脚心方向紧握,原来振兴宽厚的手掌不断按摩她下腹,浓精从阴道里流出的量开始变多,如刚磨出的豆浆般不断垂落进玻璃夜壶内。

  「现在从她那里流下来的精液,可能不只是教授射进去的,应该还有很多是之前男人残留在里面没流干净的。」色虎解释说。

  振兴慢慢离开贞儿的嘴,镜头拍到一条晶莹的涎丝从两人交缠过的舌间渐渐拉开。他抬高贞儿的脸蛋,吻着她泪湿的长睫毛,柔声说:「你真的好听话,好柔顺啊!干脆以后我就叫你『顺娘』好了,你说好不好啊?顺娘?」

  贞儿羞愧地闭上泪眸,轻轻地点头。

  「怎么有女人可以顺从到这种地步啊!自己丈夫被那样,还能这么听别的男人的话,要她怎样她就怎样,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呢!不知道被怎么调教的?」一个台下贞儿的男同学羡慕不已地说。

  听见看见这一幕的我,悲愤地握紧拳头,心如同被漒酸淋上一样痛苦。

  「真好,我的乖顺娘,我们现在去关心一下你的丈夫正强吧!」振兴推着贞儿的滴精专用架车,将她推到我的手术蓬前面。

  这时的医生,已经准备好要注射进我体内的精虫抗体,他们说只要这种抗体施打进我体内,就会对我的睾丸造精能力形成永久的损害,以后即使想用人工取精进行生育也不可能了。

  「你看,正强的输精管已经被医生割下来了,就是这个东西。」维民用夹子夹着我刚被割下来的输精管,拿到贞儿眼前让她看。

  「不……你们怎么能这样……」贞儿一看,泪水立刻夺眶而出,脸色更是苍白到极点。

  「你刚才跟教授玩得火热时,不就叫你看医生正在割掉你丈夫的输精管吗?那时你还发生性高潮呢,现在装什么伤心?算了啦!这种男人怎么比得上我们这几个?不用为他难过啦!」晨维说。

  「不……我不知道……我没有……」贞儿悲伤地摇着头。

  方才她被喂了酒,又被教授干得迷迷糊糊,可能还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现在酒虽还没完全退,但至少没人在蹂躏她,因此总算了解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残忍的事。

  振兴用手指拨开贞儿的发丝,在她耳边说:「现在医生要帮正强注射一种抗体,这种抗体打进去后,正强以后的精虫都会有缺陷,也就是说,他再也没办法像正常男人一样可以生育了,会变成一个永久不育男。」

  「不可以这样……求求你们……我和正强还要小孩……你们别这样……」贞儿惊慌地哀求那些禽兽。但被彻底调教过的她,虽然知道了医生和这些畜牲要对我做的事,却仍然高举双臂紧抓着上头的木桩,维持他们规定的滴精姿势不敢自主改变,这让我看了更加难过。

  「别难过,你要小孩还不简单?我们几个都能帮忙啊!你看看,我们三个人随便一个,都比躺在里面那个男人强太多了吧?」振兴抖动着结实精壮的胸饥,向贞儿炫耀说。

  「不……我只想要和强有个小孩……求求你们……」贞儿哭泣着说。

  「是这样吗?」振兴向维民还有晨伟使了个眼色,他们忽然同时低下头,一边一个吸住贞儿颤动的乳尖。

  「噢……别这样……」贞儿敏感的胴体受到刺激,发出撩人的颤动,但她双手仍旧抓住上面的木桩,没有对那两个男人的行为有任何反抗。

  「你真乖啊,顺娘。」振兴的手伸到贞儿张开的双腿间,手指将肉花剥得更开,一大条浊精慢慢的挂了下来。

  「别在强面前这样……」贞儿羞苦地摇着头,挂在木桩上的两条修长小腿用力地想往内夹,但大腿还是完全分开的状态,根本无法阻挡振兴的大手对她的轻薄。

  「啧!流这么多出来了,可是一直都流不干净,用这根来通看看吧!」振兴捡起地上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做得很丑恶的龟头和阴茎表面全是大大小小的颗粒,另外还有两根细长的软塑料针,是用来刺激阴蒂和肛门的。

  振兴一开开关,那根丑恶的假阳物立刻淫秽地扭动起来,上下两根软塑料针也快速振动。

  「不……别用那个东西……」贞儿哀羞的摇着头,发丝凌乱地贴在她泪湿的脸庞。

  「听说你对这一根特别有感觉,所以用它来上个前菜,再让你好好享受我们三个人有血有肉的大家伙。」

  「不可以……噢……不行……噢……」贞儿还在哀求,振兴已经把假阳具塞进她下体湿滑不堪的裂缝中。

  「毛剃得真干净,这样看得好清楚啊!第一次看到剃光毛的肉缝,感觉真是不一样啊!」振兴叹道,他蹲在贞儿敞开的双腿前,慢慢拔送着粗大的假阳具,红黏充血的耻肉,来回吞噬着布满颗粒的假龟头,阳具上一下子就被从里面倒涌出来的浊精流遍。

  「顺娘,先跟你丈夫道歉吧,接下来就要专心和我们玩啰!」振兴还没把假阳具塞到底,只是用龟头部份在阴道前端来回弄着。至于维民和晨维,一个仍吸吮着她的乳头,一个则正在舔吻她的腋下。

  「强……对不起……呜……你被那样……贞儿还和他们在你面前……呜……对不起……」贞儿伤心地泣诉,但语气却杂乱而断续,因为她已经被那三个男人挑逗得快无法说话了。

  我闭上眼不想看这一切,这是几个月以来,我第一次对贞儿感到恨意,以前贞儿在我面前不论被逼和男人怎么做,我虽一定会嫉妒,但愧疚和不舍会立刻取而代之。

  不过今天他们对我做出这么残酷的事,将我的卵囊当着众人眼前划开,取出我的输精管,还要注射抗体让我永远没有健全的精虫,在这种情况下,贞儿还在我面前和这些伤害我的男人淫乱群交,只要是男人,谁能忍受这种耻辱和悲痛!

  即使我知道贞儿是被迫的,她也无力反抗这些畜牲对她的奸淫,但在我眼里看来,还是强烈希望她能为现在的我作出一些抵抗,而不是无助被动地让他们挑逗然后得手,任由他们摆布、甚至柔顺地接受!

  「噢……不可以……」贞儿激动的哀吟又穿进我耳膜,我咬牙睁开眼,屏幕上振兴的手慢慢将假阳具塞到底,大量的浊精流出来,已经流满了他的手。

  「啊……」贞儿的脚心呈现抽筋的样子,阳具塞满她的耻户,快速振动的塑胶片也接触到阴蒂和肛门,不断刺激两处最敏感的部位。

  「小顺娘,这样舒服吗?」晨维吻上贞儿开始晕红的脸蛋问道。

  「嗯……噢……」贞儿根本无法回答他,只是紧揪着眉,不断想压抑住自己的喘息和呻吟。

  这三个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也不断在贞儿柔软光滑的胴体上爱抚,从白嫩的大腿、纤细的腰身到饱挺的乳房,无一不放过,唇舌唾液更是爬遍了她每一寸肌肤。

  「呜……」贞儿用力地摇着头,身体却还是没办法抗拒,我在心中悲哀的叹气。

  那三个男人将贞儿从滴精架上抱下来,让她顶着蠕动的假阳具蹲在地上,然后三人都脱下内裤,已经半硬的粗长肉棒跳出来露在贞儿面前。

  「好好地帮我们舔一舔、含一含!一边看着你丈夫被注射抗体变成永远不育吧!」振兴抓着贞儿的头发,强迫将肉棒抵到她唇间。

  「强……」贞儿踮起脚趾蹲着,塞满她阴道的假阳具底部则紧紧抵住地面,强烈的扭动令她都快蹲不稳了,但面前还有三根肉棒要她舔。她看着我,悲伤的落下泪。

  「小顺娘,快点用心舔,舔大了才能在你丈夫面前干你啊!」晨维催促道。

  (贞儿!不要听他们的!)我在心中拼了命嘶吼。

  贞儿却慢慢张开唇瓣,将振兴的龟头含进口中。

  「喔……好温热的感觉……这就是顺娘的嘴吗?噢!就是那里,舌头也要好好的舔那里,真舒服啊!哈哈……」振兴淫笑着说。贞儿的泪水又滑下来,但却很认命地吸着振兴的大肉棒。

  护士已经在我大腿内侧涂抹酒精,针筒也已吸满要注射的液体,贞儿一边舔着她面前三根往上翘起的强壮肉棒,一边泪眼婆娑充满愧意和悲伤地看着我。

  振兴他们三人的肉棒都沾满贞儿湿亮的香涎,贞儿用她粉嫩的舌尖,从肉棒的下腹来回舔着龟头颈到卵袋的底部,让那三只禽兽享尽了销魂酥麻的快感,他们的肉棒都已经暴出青筋,硬到不能再硬了。

  「你表现得真好,顺娘,噢……医生要帮你丈夫打针了,他快变成不完整的男人了。」晨维一边享受贞儿温柔的服务,十分兴奋地看着我这边说。

  医生的针扎进我的大腿根处,慢慢将里面的东西施打进去,我认命地闭上了眼。

  「强……贞儿好对不起你……」贞儿也看到这一幕,总算停下帮别的男人舔鸡巴,悲伤的哭泣起来。

  「别停下来啊!顺娘,这样不乖喔!」晨维说。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我恨你们……」贞儿哀伤的说。

  陈总这时走过来,手抱胸前说:「你以为这样就会放过你丈夫吗?还没呢!将他绝育后,接下来我们还要替他进行阴茎背神经丛改造手术。」

  贞儿抬起脸,泪光闪动、双肩抽搐地望着陈总:「那是什么?」

  陈总狞笑道:「就是把影响阴茎和龟头的神经改造得很敏感,简单说,就是做完这种手术后,你爱的正强会变成弄两下就会射精的早泄男。」

  「不可以……太残忍了……你们不能这样……」贞儿泪水再度夺眶而出,美丽柔弱的身躯激烈地发抖。

  陈总继续说:「至于你,大可不必担心生小孩的问题,等你生下肚子里这一胎后,我们会继续调养你的身体,让你成为极易受孕的体质,好为其他的男人继续怀孕。」

  我悲哀惊怒得几乎要昏过去,他们不止将我永远绝育,接下来还要将我弄成早泄,却要让贞儿成为易受孕的体质。也就是说,我永远没能力让贞儿怀孕,贞儿以后却很容易就会怀上他们这些禽兽的骨肉!

  「等你试过我们三个后,就不会对这个男人还有任何留恋了,来吧!」振兴说完,随即俯身下去将贞儿横抱起来。

  「不……我不能这样……放过我和正强吧……」贞儿哭得很伤心,软弱地依偎在振兴强壮的胸怀上哀凄乞求。

  「来不及了,当年我用尽心思追求你,你都不屑一顾,现在能和你尽情地性交,又是在你丈夫面前做,这么令人兴奋的事,我是不可能会停止的,你就认命吧!」晨维说。

  「我没有不屑一顾……我只是觉得我们不适合……那时我很婉转的告诉你我的心意了……」贞儿噙着泪向晨维解释,没想到这却激怒了晨维,恶狠狠地说:「操你妈的!你现在这种样子,有资格对我说这种话吗?」

  「算了啦,别对她凶,对女人要温柔一点。」振兴出来缓和,然后低头问躺在他臂弯中的贞儿:「顺娘会很听话的,对不对?」

  贞儿只是闭上泪眸,任由泪水滑落。

  晨维则是冷哼一声,张开双腿大剌剌地坐到一张有轮子的三脚办公椅上,神情仍相当不悦,显然他对当年被贞儿拒绝的事仍十分怀恨,不过他两腿间的那条粗大阴茎,仍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样,依旧暴怒地高举着。

  振兴将贞儿放下来对她说:「乖乖去服侍晨维,让他消消火吧!」

  「正强被你们那样……在他面前我做不到……」贞儿抓着双手,低下头颤抖地说。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来帮你好了。」振兴朝一旁的维民使了使眼色,两人走到贞儿左右两边,忽然同时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抱离了地面,就像抱小女孩尿尿的姿势一样,贞儿哀哼了一声,羞得将脸撇向一边。

  「只要你尝过晨维那根,应该就会忘记你丈夫了。」维民淫笑着说。

  「不……我不会……不管你们怎么对我,我都不会忘了正强的好……没人可以取代他。」贞儿哽咽地说,被抱成那样的她,秀白的脚趾又羞耻地弯屈起来。

  我听见她的话,心中并没比较安慰,因为我想看见的是她的抵抗,而不是听这种让人更加妒恨、让这些禽兽更兴奋的话;尤其是她脚丫和脚趾每次羞耻作出的反应,都让我看了更是醋火中烧,偏偏那些摄影师特别喜欢拍她美丽性感的脚丫。

  「那就试看看吧,看你会爱上谁。」他们将贞儿抱到晨维上方,将湿润张启的肉缝对准晨维挺举的龟头慢慢放下,贞儿一直将脸偏向一边,身子微微发抖,脚趾握得更紧。

  肉缝接触到晨维坚硬的龟头,贞儿美丽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强烈,「才碰到而已,就开始有感觉了,诚实的身体已经告诉大家你爱不爱你丈夫了。」振兴淫笑说道。

  「不……我没有……」贞儿强忍着发出喘息的声音说。

  我悲哀地闭上眼,这时我的断精手术已经全部完成,但医生还不帮我把卵囊缝合,他们想多拍摄一些我卵囊被划破、两颗睾丸外露的画面,对比贞儿此时正和三个男人赤裸裸进行4P的样子,增加以贞儿和我为主角的A片剧情冲击性。

  「别……别这……样……」

  我又听见贞儿哀求的声音,原来那两只禽兽正抱着贞儿的腿弯,轻轻移晃她的屁股,让她张开的耻穴在晨维的龟头上来回磨擦。贞儿咬着唇、羞苦地摆动长发,两条玉臂情不自禁地搭紧振兴和维民的后肩。

  「忍不住的话,可以呻吟出来啊!或是请求我们把你放下去,让你和晨维结合。」振兴一边移晃她的身体,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挑逗她耻缝顶端的阴蒂。

  「唔……我不要……」贞儿软弱地回答,镜头拍摄到她雪白平滑的柳腹上已布满晶莹的汗珠。

  色虎把麦克风拿近到贞儿的下体,现场立刻响起『啁~~啁~~』清楚的液体磨挤声音。

  「身体都这样了,可爱的小嘴还要逞强,我们再让她尝点甜头吧!不过不要让她一次尝太多,慢慢来就好。」振兴向维民说。

  两人抬着贞儿的屁股,将她湿漉漉的小穴口压着晨维硕大发亮的龟头缓缓放低,镜头清楚地拍到红嫩窄小的穴嘴被龟头撑大,慢慢地吞入整颗龟头,但只到这个地步,振兴和维民就很有默契地停了下来。

  「嗯……」贞儿的脚心完全弓起,呼吸已经十分急乱,却仍努力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我虽然心疼她,但却强烈的希望她不要发出呻吟,希望她至少为我保留她的心,不要被这些男人征服。

  「小顺娘,你那里已经包住整粒龟头了呢,感觉怎么样?」振兴拨弄着她完全充血成暗红色的阴蒂问道,维民的手指也轻轻揉着她勃起的乳尖。

  贞儿只是神情羞苦地咬紧唇、摇了摇头。

  「如果你想要更多的话,可以求我们啊!」

  贞儿哀羞的哼了一声,更用力地摇头。

  「看来她的性欲还没完全被挑起,再找个人来帮忙吧!」振兴对色虎说。

  「没问题!」色虎立刻答应,后台立刻走出一个只穿运动袜和球鞋,全身赤裸、翘着鸡巴的肌肉男。

  「不……不要再来了……」贞儿见到又有人要加入,泪水立刻涌下来。

  肌肉男走到贞儿身后,开始亲吻她光滑如缎的裸背,由上往下,沿着匀称优美的弧度,慢慢吻到腰脊,贞儿被挑逗得几度都失神发出喘息,勉强才强迫自己忍耐住。

  肌肉男又从腰脊往下吻,在她白嫩的屁股吸吻,「别这样……」贞儿颤抖地摇着头,屁股因为被那样亲吻,不由得自己扭动起来,也使小穴嘴微微地缩动,好似吸吮埋在里头的龟头。

  肌肉男吻遍她的屁股还不放过她,竟又往脊椎最尾端吻落,仰头轻轻亲住她的菊肛。

  「噢……不可以……那里不行……」贞儿像触电般抽搐,还好肌肉男只是轻吻了一口,嘴立刻就离开她的肛门,贞儿优美的裸背上早已是香汗淋漓,汗珠不断沿着玉脊滑下来。

  但那肌肉男并没因此而停止,又回到她雪白的后颈,这一次不是用吻的,而是伸出舌头用舔的,贞儿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呜咽:「呜……别再这样……求求你们……放过我和正强……求求……」

  那肌肉男用舌面慢慢来回舔着她的背,然后一样是慢慢往下舔,而越往下则是贞儿越敏感的部位,她情不自禁地扭动纤腰,搭在振兴和维民后肩的手臂显得十分吃力,葱葱玉指紧紧抓住他们结实的肌肉。

  当肌肉男舔到她怕痒的腰际,贞儿的忍耐似乎也到了崩溃边缘,洁白的贝齿将下唇咬出血痕,汗珠不止从她背脊滑下,还从她被弄乱的发稍和秀洁的脚趾尖滴落。

  我看到这些禽兽故意在我面前这样去折磨她、煎熬她的情欲,虽然悲恨又不舍,但反而更强烈希望贞儿能把持住,别让睾丸都已经被掏出来供人观看取笑的我受到更难堪的屈辱。

  贞儿凄迷的哀眸看着我,不住地颤抖和喘息道:「强……你的贞儿……好辛苦……」

  (不可以屈服,为我保持这次的贞洁……贞儿!我的爱贞……)我的心一直在狂喊。

  肌肉男的舌头又舔往贞儿的屁股,贞儿的玉趾和脚心已经用力到极致,红黏的耻肉缠住龟头颈部一直快速收缩,晨维整条阴茎都是她流出来的爱液,湿亮的光泽让它看起来更显粗大暴怒。

  「你们扒开她的屁股,我好好舔一舔她的小菊花,就不信她还忍得住。」肌肉男擦着嘴边的唾液说。

  「不……不能那样……」贞儿无助地哀求,我也愤怒到不可自己,她那个地方最是敏感,万一被肌肉男那样舔,只怕要完全沦陷了。

  但肌肉男终究是弯下身,把头伸到贞儿屁股下面,仰着脸开始舔她的肛门。

  「强……对不起……呜……」贞儿仰直玉颈,发出凄绝的呻吟,腰肢和屁股激动地扭动,被男茎撑开的小穴收缩得更厉害。

  「屈服了,好像屈服了唷!」维民红着脸对振兴说,眼中还透着兴奋。这些变态的男人只要能征服美丽的贞儿,用越无耻的方法越会让他们兴奋。

  「是吗?」振兴问贞儿:「你是不是愿意顺从我们了?」

  贞儿虽然流着泪没回答,却也没摇头或说不是,我看了心如被压路机碾过般难受和愤怒。

  「害羞说出口没关系,毕竟你丈夫在面前被弄成这样子,一定会不好意思说要跟别的男人性交的,只要点点头我们就知道你的意思了。」振兴说。

  (贞儿不要,不要在这种时候对不起我!)我看着自己还没被缝合回卵袋内的两颗睾丸,心中悲哀地呐喊。两颗已无法制造健康精虫的睾丸,表面还布满微细的血管,可悲地从我的下体挂出来,连着破掉的卵囊皮肤,一起被盛放在两腿间一个浅底的铁盆上。

  但贞儿却还是哀羞的点下了头,那些禽兽们立刻爆出成功的兴奋欢呼。

  「她老公真的好可怜啊!睾丸都露出来外面给那么多人看笑话了,她竟然还说要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做爱。」贞儿女同学的话,像一根烧红的刀子刺进我心里。

  「那我就放下去让你和晨维好好做了唷!」振兴说。

  贞儿又泫然羞泣地点头。

  振兴和维民合力将贞儿放下,晨维粗大的肉棒也完全进到她体内,她羞愧不已地面对着晨维坐在他大腿上,虽然贞儿美丽的小腿很修长,但晨维坐的椅子仍有相当高度,所以她踮起脚丫,也只能让脚趾勉强触地。

  「好怡贞,你果然是个乖顺娘,我定会喂饱你,让你永远忘记里头那个男人的。」晨维兴奋地说。

  晨维这样羞辱我,贞儿除了低下脸外,什么都没做,而且还主动抬起双臂,柔夷轻放在晨维肩上。

  「真好……你真是我见过最乖的顺娘……我们激烈地做给大家看……还有给你丈夫看……」晨维兴奋到不行,强壮的胳臂猛然搂紧贞儿纤细柔软的腰肢,贞儿柔软雪白的乳房,和他结实宽阔的古铜色胸膛紧密地压在一起,两人的脸近到鼻尖碰在一起。

  晨维骄傲地问贞儿:「我的怡贞,你丈夫、里面那个没用的男人有我这种健美、强壮的身材吗?告诉我你兴不兴奋?能跟我这样做爱!」

  「嗯。」贞儿微弱地羞应一声。

  振兴得到贞儿的响应,更是亢奋起来,紧紧地抱住她说:「我感觉你的心贴在我胸口『噗通、噗通』的跳,跳得好快啊!身体也好烫,你一定好兴奋吧?」

  「嗯。」贞儿又轻应一声。

  我的心从被妒火燃烧到已经成为冷却的粉末,被风一吹,什么都不剩了。

  被他们抓来这几个月,我几乎都是被他们绑着凌辱,身体四肢很久没运动,还被他们喂食一些容易肥胖的食物,现在躺在这里的我,整个肥胖的小腹已经摊了出来,全身都是难看抖动的赘肉,跟他们几个英俊健美的男人比较说不出的自卑,更何况我是一个失去尊严和生殖能力的男人。

  「真乖……你真是乖顺娘……我要好好疼你……爱你……」晨维兴奋不已地吻着贞儿的耳朵、颈子,身下的办公椅被他摇得「吱吱」作响。

  「啊……」贞而在他的撩弄下,凄眸如丝地张着小嘴,发出动人的呻喘,兴奋到连脚趾尖都离开地面,脚丫子用力地弓直,整个人重量都交给晨维。

  晨维吻着她的脖子、香肩、锁骨,贞儿也激情地抱紧他。

  「叫我老公,要投入感情那种……用很爱很爱我的那种声音叫。」晨维兴奋地喘着气说。

  「老公……晨维……老公……噢……」贞儿扭动着屁股,激颤而辛苦的轻唤着。

  「真乖!我的顺娘,我们去看你真正的丈夫,他应该已经不能生育了!」晨维用脚滑动着办公椅,慢慢靠近我动手术的地方。

  「哼……」贞儿可能羞于面对我,将晨维搂得更紧,脸埋在他肩上。

  「你看,正强的睾丸被放在外面,我们来亲嘴,庆祝正强的睾丸被拿出来,快……」晨维那可恶的变态兴奋到不行,可悲的我,原来是他们奸淫贞儿时催情助欲的工具。

  更让我泪水立刻涌下来的是,贞儿并没为我保住她的贞节,她顺从的和振兴四唇紧贴,激烈地缠吻起来。

  晨维兴奋得喘着气,一边激吻住贞儿的嘴,一边浓浊含糊地说:「唔……我的小顺娘……你的嘴唇好软、舌头好嫩……连口水都甜……啾……你好听话……丈夫被割那里……你还……心甘情愿的给我……你好乖……啾……一定要好好疼你……」

  「嗯……嗯……啾……」贞儿也闭上眼,美丽的胴体颤抖,完全投入和晨维的热吻和性爱,粉红的舌片在晨维口里交缠翻搅,雪白屁股夹紧湿淋暴筋的肉棍上下抬动,脚趾头也一直都忘情地紧屈着。

  (可恶!贞儿……你是我的人……不准你这样啊!)我悲哀地看着这一幕。

  晨维也扭动着下身,卖力地让肉棒在贞儿体内滑动,继续亲着贞儿的嘴说:「乖顺娘……唔……应该叫医生……干脆把正强的睾丸割掉……啾……在我们做爱时……把他两颗睾丸……都割下来……让他永远没机会……再和你做爱……嗯啾……想到我就好兴奋啊……」

  「嗯……噢……」贞儿忘情地呻吟出来,因为晨维说完后松开她的嘴,埋首吸住她的乳头。

  晨维一边吸她乳头,一边粗鲁地摇动贞儿的细腰,还哼哼嗯嗯的说:「那个医生好棒……他对你丈夫做的事……让我们所有的男人……都觉得好兴奋……等医生弄完你丈夫……你也要跟医生做爱……报答他……看着自己丈夫被那样……还跟别的男人做……也让顺娘自己很兴奋……对吧?你可以怀医生的孩子……让你为阉掉你丈夫的男人怀小孩……想到就兴奋吧……」

  「噢……晨维……唔……」

  听到晨维那些可恶的话,贞儿不但没为我悲伤愤怒,竟然还坐在晨维身上,扬起玉颈激动颤抖,原来是被晨维顶在深处的龟头磨花心磨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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