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儿被他们玩弄得体力不继,又被喂喝了不少酒,神智有些迷乱,但听见维民说我已经要被断精了,还是哀凄呻吟地呢喃:「不……我想有强的骨肉……」
「还再想那没用的男人?听了就有火!」维民说,忽然毫无预警的,将留在贞儿体内制少还有三十公方长的肛门珠,一口气快速全扯出来。
「呜……」贞儿身体受到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整个人失去控制地反抱住在她身下的教授,两排贝齿也咬在教授肩膀上。随着肛珠的抽离,大量白浊黏稠的液体,从她巧致的菊花心喷射出来,呈一道弧形完美的抛物线,「劈哩啪啦」地奔落在地上铺好的塑料布上。
「哇……好厉害!第一次看到这么刺激的画面。」
「我快受不了了,这女的……真是难得的尤物啊!」
那些观众们看我的贞儿当着他们眼前排泄,看到血脉贲张。
「噢!怡贞……我爱的贞……你的身体……太美妙了……」在贞儿身下的教授喘着气一直激吟,露出在贞儿耻穴外的一小段阴茎,上头的血管都已被缠绕成紫红色,他的手掌还伸到贞儿后面,用力扒开她两边嫩臀,让肛门更无法闭合,难堪的排泄如小小洪水暴发般一路不歇。
「人美,连失禁的的样子都好诱人,难怪男人都会想折磨她、欺负她。」有个贞儿的男同学说。
另一个男同学则涨红脸兴奋地说:「对啊!而且一点都不臭耶,这是怎么回事?总不会人长得美,连便便都没味道吧?实在太神奇了!」
台上的色虎这时笑嘻嘻、得意洋洋地说:「当然是有原因,想知道吗?」
「想!你知道什么原因?」那些男同学兴奋到不行的回答。他们身边的女同学和女伴,虽然一脸不削和不悦,却也忍不住拉长耳朵想听。
「那是因为啊,每天洗澡时,我会定期为她作大肠水疗,就是用这个。」色虎说,一手还拿起洗肠用的软管晃了晃。
「什么?她洗澡时……你都在?」有个女同学掩着嘴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惊呼。
「不……不是的……请你……别再说了……」已经拉完肚子里所有东西的贞儿,软绵绵地伏在教授身上,听见色虎说的话,哀羞欲绝地流泪哀求。
色虎淫笑着说:「当然啰,除非我有事,否则我们每天都一起洗澡,我都让她把腿张开,自己用手剥开小嫩穴,然后温柔地帮她清洁呢!」
「是吗?是吗?你都怎么帮她清洁?」那些男人想知道又显得嫉妒地问。
「通常是用舌头帮她把肉缝里里外外舔一遍,连肛门我也帮她仔细舔喔,当然啦,她也会用可爱的小嫩舌为我舔干净鸡巴和肛门。不过我们这样互相为彼此清洁身体,调情到后来两人都会忍不住,洗着洗着就性交起来,几乎每次都是这样的结局,嘿嘿……贞儿她兴奋起来呻吟的声音,在浴室里特别放得开呢!不像现在在这么多人面前,她总是比较害羞。」色虎得意洋洋地说。
「不……不是的……每次都是你逼我……我没有这样……」贞儿哀羞欲绝地反驳,但声音是那么软弱无助,一点都无法替自己辩白些什么。
听见色虎把他平常逼贞儿作的无耻事迹,搬出来在众人面前炫耀,我则是气得握紧拳头,泪水都忍不住滚落下来。
一个坐在第一排的微胖的女人,应是贞儿大学男同学的老婆,鄙夷地质问:「他逼你的?所以你也有配合啰?原来这个男人说的都是真的!你和他每天都那个……我是说,都这样玩……呦!我都不好意思听下去了!」
「不……不是这样……」贞儿想说,却已被那些坐在前排的同学们恶毒的交谈淹没。
「好恶心啊!怡贞每天都跟这个男人一起洗澡,还有做爱。」
那些女同学打量着色虎,脸上都露出厌恶和不敢置信的神色,一些人窃窃私语说:「听他说,他还常帮她作大肠水疗,那不是连肛门……这种难堪的地方,都被这个男人摸透透看光光了吗?」
「这种事我光听脸就红了,她竟然做得出来。」
贞儿羞得把脸紧埋在教授肩上,身子微微地颤抖。
「乖怡贞,他们那样说你,很害羞是吗?」鸡巴仍硬梆梆插在贞儿体内的教授,轻抚着贞儿光洁优美的裸背,柔声在她耳边问道。
「没关系,教授救你。」那无耻教授立刻对着那些人大声开骂:「你们几个不准再这样说怡贞了,听到了吗?」那些家伙这才停止窃窃私语。
「好了,没事了,怡贞乖,别哭了,让教授继续疼爱你。」教授轻轻抬高贞儿的下巴,贞儿闭着眼,弯长的睫毛都被泪水沾湿,漂亮的脸蛋也交错着泪痕,粉嫩柔软的唇片微微轻颤。那教授看呆她美丽动人的模样,立刻又把嘴贴上去。
「嗯……」贞儿没有抗拒,可能是为了报答那教授帮她说话,也可能是自暴自弃,她对那教授的吻慢慢有了响应,羞闭着泪眸,四片唇瓣互相轻吻。接着教授的舌头滑进她口中,她粉嫩的舌片也迎合着他的搅弄,教授得到这样甜美的回馈,呼吸越来越浓浊急重,那张臭嘴占据住贞儿柔软的玉唇、疯狂地吸吮她小嘴里甘甜的香舌和津液。
而贞儿只是微微的蹙起眉,任由他粗鲁地舌吻,更气人的,是她的呼吸也由轻轻的喘气变成急促杂乱,双颊染上晕红,雪白的屁股羞怯地上下轻抬,让教授湿淋淋的肉棒在她窄紧的阴道里滑动。
「贞儿……你变主动了……教授喜欢你这样……是不是爱上教授了?继续这样……教授会疼爱你的……」那教授松开贞儿的嘴,无耻地呻吟着,又弯下头,脸埋入贞儿柔软的酥胸,吸含她乳尖勃起的奶头。
「哼……教授……」贞儿弓扭着纤细柔软的腰肢,屁股上下抬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了,湿淋淋的暴筋肉棒在耻穴口忽隐忽没,发出『啁啁』淫糜不堪的水声,沙发上早已湿了一大片。
「噢!怡贞……你爱我吗?告诉我……」教授一手扶着她纤软的柳腰,一手揉着她饱挺的乳房。
「对不起……怡贞不能……我已经……是正强的妻子……」贞儿呼吸凌乱地哼应。
正在被动断精手术的我,听了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那教授忽然抱住贞儿猛然翻身,将她反压在身下,「哼……」贞儿不由得发出激烈的呻吟。
「我要好好干你!让你忘记他!」教授先喝了一大口酒,含在嘴里送进贞儿口中,然后俯身向前、双手撑在贞儿身体两侧。摄影机拍到他光着屁股的全裸背影,贞儿被压倒在沙发上,只看到两截修直匀细的小腿,垂搁在教授两侧腰际。
在我愤怒蒙眬的泪眼视线中,那无耻的家伙开始挺送屁股,「噢……教授,不要……」贞儿羞苦却难掩激情地轻喊。
振兴拿着DV走近去拍摄,镜头先从贞儿美丽的小腿开始,慢慢移到她白皙性感的脚丫。「你们大家看,怡贞的脚丫已经用力成这样子了。」振兴一边拍一边说。
屏幕上贞儿白嫩的美足,雪白的脚心用力地弓起,洁白细致的脚趾紧并,微微地往内勾握,他们刚才已经将原本贴在贞儿脚心上的强力跳蛋取下了,也就是说,现在贞儿脚心和脚趾有这种反应,完全是因为和教授性交所带来刺激。
「啧啧啧!」振兴啧啧称奇地说:「依我对女人的经验,女人做爱时脚会这样子,就表示她已经完全沉浸在和对方男人的性爱高潮和欢愉当中,才会连最末端的神经都完全亢奋,看来教授已经彻底征服怡贞的人和心了。」
「不……怡贞……没有……噢……」贞儿想为自己辩解,但教授一次又一次的抽送,却让她不断发出让我心碎的激情呻吟,而且她也没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两只纤手已紧紧环搂住那无耻教授的后颈。
振兴又将镜头移到教授的屁股下面,两颗皱巴巴、湿漉漉的卵袋正前后激烈地摇晃,撞在贞儿狼藉不堪的下体,粗大的肉茎在红肿的耻穴不断进出,阴道里的嫩肉因为将棒身缠得很紧,每次都被拉出来外头,花办和男根上黏满了过度磨擦爱液后所制造出来的大量白沫。
(不要再拍了……别让我再看这些……)我悲愤不已,但视线就是无法从萤幕上移走。
「哼……不要……拍那里……好难为情……」贞儿也看到墙上大屏幕上的影像,哀羞不已地泣求,但她张隔很远的两只脚掌,却是越来越用力地弓弯,脚趾头也握得更紧,让这些男人看了更是欲火高涨。
振兴用DV拍摄贞儿的神情,她被紧压在沙发上,原本柔亮美丽的秀发,现在凌乱地披散在椅面上,微晕的脸蛋透露动人的性感,随着那教授每一次撞击,她就仰起玉颈,揪紧柳眉、发出凄迷荡人的激吟。
「怡贞,我听说……你的阴蒂……也被他们用细线绑住了……真的吗?」教授汗流夹背,喘吁吁地问。他说着,将贞儿两只美丽的脚丫分别抬上肩头扛着,然后用力地往下一顶。
「噢……教授……」贞儿立即叫了出来。
「是不是真的?他们有这样过份地……欺负你……处罚你吗……」教授兴奋地抽出再用力送进去,两只高举的美丽脚掌又用力弓弯。
「哼……有……」贞儿回报激烈的呻吟,哀羞地回答。
「你这坏女孩……怎么可以让我以外的男人……这样处罚你……」教授紧紧抓住她纤细柔美的脚踝,又用力往前顶。
「噢……对不……起……」贞儿被那教授抽插到失神,竟跟他道歉。我悲哀地闭上了眼,只差不能把耳朵给闭住。
「我也想玩看看……你被绑线的地方……可以吗?」
贞儿哼喘得很厉害:「教授……想怎么弄怡贞都可以……请您温柔点……」
在色虎的帮助下,没多久贞儿肉豆上的线,一端已牢牢地系在教授的鸡巴根部,他将线弄得很短,几乎已是扯紧的情况,在这种长度下,男根在她阴道内就算只有轻轻的动作,都会拉扯刺激到敏感的肉豆。
「怡贞……我要动了……」教授说。
「嗯……」贞儿声因微透着紧张,羞颤地回应。
镜头又拍到两人性交接合的部位清楚的特写。
男根往外拉出才一小截,肉豆就被扯长了,「哼……」贞儿张成大M字型的两条美腿微微地颤抖,口中发出哀吟。
「怡贞……可以吗?」教授关心地问道。
「可以……怡贞……会忍住……」她轻颤而惹人怜惜地回答。
「怡贞……抱紧我脖子……」教授说。
贞儿羞怯地搂紧教授的后颈,那身材瘦小的教授,不知哪来力气,忽然将她端着抱了起来,现场周围立刻响起佩服的掌声和口哨声。
「教授……好难为情……别这样……」贞儿被那教授用这种『火车便当』的体位端住,羞得娇躯一直颤抖,脚趾头紧紧握住,却将教授抱得更牢,凄美的双眸看都不敢看旁边一眼。
「走,我们去看你丈夫……他的断精手术就快好了……我们这样一边性交,同时看着你丈夫被绝育……一定会很兴奋……」
「不……你们别对他作那种事……」贞儿仍被酒意迷乱,所以之前并没清楚意识到我被他们怎么对待,现在教授提醒她我正被动那种残忍的手术,她才恢复些许清醒,着急而哀伤地乞求那些人渣。
「别说了,再喝些酒,我就这样抱着你过去看。」教授一手再拿起红酒瓶,自己先喝了一大口,然后又喝一口含在嘴里,堵住贞儿双唇强喂她喝下。
贞儿很快又被酒意弄得迷乱,脸颊浮现晕红,秀发凌乱,搂紧教授后颈,羞怯地任他端着。那教授光着脚丫,微微吃力地将贞儿抱到手术蓬前,和我只隔二步之遥。
「怡贞你看……他是谁……」教授涨红脸,喘着气问贞儿。
贞儿愧疚地转头望向我,美丽的脸蛋看起来晕红发烫,一双凄迷的水眸还含着泪光,隔了几秒,她才断续不清地说:「强……贞儿爱你……对不起……贞儿怀……别人的骨肉了。」说完,她又把脸埋向教授肩上,柔亮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她的凄美的脸庞。
「怡贞……你看,医生要做最后的手续了……你也快点动屁股啊!我希望他绝育时……你也刚好高潮……好兴奋啊……」
我痛苦地看向自己两腿间,那医生正在把我的输精管用长嘴夹夹起来,输精管一端已经被割断了,如果是一般的结扎手术,只要在输精管的中间割断,然后打结就可以,结扎后如果时间不是隔太久,未来接回来还有可能恢复生育。
但他们是要将我永久结育,所以将整段输精管都拿掉,因此现在我的卵囊被划破很长一道切口,睾丸都露出外面,刚刚已经割断输精管的一头,现在医生已经将它夹起来,准备把另一端也切断。
「不……别那样对我丈夫……」贞儿轻轻地摇着头泣求,但教授却兴奋到不行,一边盯着我看,等要目睹医生何时动最后一刀,同时操着贞儿大腿,屁股往后又向前一送。
「噢……教授……」贞儿洁白的脚趾又紧紧地握住,纤细的胳臂用力搂住教授。
「怡贞……我好兴奋……你也是吧?你丈夫快不能生了……再等一下……我们等他……」
「不……」贞儿悲凄地摇着头。
「准备要割断了。」医生举起手中锋利的手术刀,我咬牙偏开脸,不想看这一幕。
「怡贞……要割断了……我们也要努力……一起高潮吧!」教授气喘如牛地卖力挺送下体,不断撞击贞儿白嫩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清脆肉响,真不知他何处来这么惊人的体力,能这样端着贞儿持续做爱。
「教……教授……噢……教授……」贞儿也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不停放声地激吟。
「怡贞……爱我吗……有没有爱上我……快说爱我……」那无耻之徒亢奋地看我何时被割断输精管,还逼问我的贞儿爱不爱他。
「爱……教授……呜……怡贞……爱你……」贞儿已经快无法说话,两副肉体都是汗水淋漓。
「真乖……教授好爱你……你丈夫不能生……我可以……我会弄大怡贞的肚子……让你为我生小孩……」
贞儿没有反驳,因为她除了用剩余的力气搂紧教授的脖子外,根本很难再出声。
「怡贞……我有感觉了……要来了……你呢?」教授像发情的疯狗般,踮起脚猛力顶送着贞儿的小穴,两颗卵袋前后甩动的幅度惊人,彷佛要把全身精力都用在即将射进贞儿体内的这一泡精液。
「啊……怡贞……也要……到了……教授……」贞儿羞苦地紧搂住教授,全身没一处不在激烈颤抖。
「体内射精……可以吗?还是要……拔出来射……」教授问道。
「不用……拔出来……射在怡贞……肚子里……哼……嗯……」贞儿激喘呻吟地回答。
「怡贞真好……愿意让教授……在你老公面前……射进里面……」
这时医生最后一刀正要划下,护士撕开我嘴上的胶带,我悲伤愤怒地吼道:「停下来!你们停下来!不准!我不许你射进里面!」
我在怒吼时,医生已经割下了那一刀,将我整段输精管用夹子夹着高高的举起。
「割断了……怡贞……你丈夫的输精管……被拿掉了……好兴奋啊……我要出来了……噢!」他将怡贞压倒在地上的软垫,卵袋一鼓一鼓地,正在她体内喷出大量精液。
「教授……怡贞……噢……」贞儿也高潮了,他们两人就在我旁边地上相拥激吻,一直到高潮慢慢退去,那无耻教授还搂着贞儿柔软的胴体在呼呼睡着。
「真的被割下来了,好可怜啊!他妻子还跟别的男人在他面前做。」贞儿的同学们都围上台来看我。
「怡贞真不知羞耻,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高潮。被教授射了这么多进肚子里,难道不怕怀孕吗?」有个还不知道贞儿早已怀孕的女同学说。
「喂,别讲那么大声,教授和怡贞虽然累到睡了,但脸都还贴在一起,看起来两人真的很相爱呢!」
我悲辱得说不出话来,他们说的一字一语,都像是在我被夺去生育能力的这件事伤口上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