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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五章

  程宗扬从码头下来,一群人从城中穿过,朝西门的码头赶去,为首的正是雪隼佣兵团的副团长石之隼。程宗扬打了声招呼,随口道:“石团长,这是往哪儿去啊?”

  石之隼道:“晴州送来一批武器,我们过去接收。”

  武器一个月前就已经备齐,怎么这会儿还有送来的?况且要接收也应该是星月湖的军士出面,为什么会找佣兵呢?

  石之隼看出他的疑惑,笑道:“这批武器是我们薛团长找门路私下购来的,都是守城利器。其中有两架大弩,专门用来对付攻城的巢车,我向小侯爷说过,准备安置在南门一带。”

  大型弩机制作复杂,尤其是承力的弓臂和丝弦,寻常的工匠根本无从入手,选用的材料和制作方法,更是军中绝密。

  程宗扬道:“薛团长竟然能买来守城弩,门路不是一般的广啊。”

  “哪里比得上公子?”

  石之隼指了指脚下的士敏土码头,叹道:“石某足迹踏遍六朝,从未见过这种东西。论起守城的功效,这士敏土比起两架弩机,强上何止百倍!而且弩机只是攻杀之具,又怎比得了士敏土用途繁多,用来建楼筑路,不啻于点石成金。”

  石之隼眼光倒不错,这句点石成金,一语双关,一方面说士敏土坚如金石,一方面也暗示用士敏土可以换来大笔金钱。程宗扬心头一动,“老石,你和作粮食生意的商家有没有交情?”

  石之隼道:“晴州五大粮行都和我们雪隼团打过交道,交情谈不上深,但说几句话还是能做到的。其他地方或多或少也有些交情。”

  程宗扬喜道:“那就好!我有笔生意,想和做粮食的朋友谈谈。帮我牵个线怎么样?”

  石之隼一口应承下来,“这个好办!离这里最近的筠州就有两家商号,我派人去和掌柜的说一声。不过江州战起,掌柜未必肯来,程兄不如派个得力的人一道去。”

  做生意能称得上得力的人手,只有一个祁远,现在也脱不开身。秦奸臣又不在,程宗扬想了一下,“这样,你先派人问一下,他们手里有多少存粮,价格合适的话,我全都要了。等他们回了话,我自己去一趟。”

  石之隼一皱眉,拉着他走开几步,低声道:“城中缺粮吗?”

  程宗扬笑道:“这你放心,粮食城里一点都不缺,我只是准备做笔大家都发财的生意。”

  “这就好。”

  石之隼道:“我来安排,快则五天,慢则七日,给你回话。”

  筠州是宋国最西边的大州,自己来时曾经路过,但远远就绕开了。程宗扬深感这个时代信息不便,但筠州离烈山有四百余里,石之隼答应五天来回,已经不算慢了。……

  侯玄军还没有返回,但得胜的消息已经在江州传开。听说宋军这么好打,那些没有参战的佣兵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地准备大捞一把。除了抢到的战利品,俘虏也是一笔发财的生意。尤其是一些从军的世家子弟,抓到活的就是摇钱树。

  江州城就沉浸在这种喜洋洋的气氛中,程宗扬起初还有点疑惑,等明白原委不禁啼笑皆非。自己和宋军交过手,单靠雇佣兵,一对一赢面就不大,一对二肯定输得毫无悬念。不过士气高涨对自己是好事,退一万步讲,真要拿俘虏来换赎金,也能少死点人。说到底,江州之战的目的,只是为了己方的生存,并不在于夺取对手的生命。如果能在经济上击败对方,何必让刘平那样的将领白白战死?

  小紫坐在桌前,正摆弄那些零件。那只闹钟在她手里已经完全变了模样,表盘扔到一边,一堆齿轮重新拼合起来,三根指针直接嵌在零件上,看上去颇有些后现代主义的风格。

  程宗扬有些纳闷,这丫头从来都是过目不忘,钟表虽然精细,但以她的顶多用一个晚上就能重新拼好,至于用这么久吗?再看她拼接的方式,似乎不是还原齿轮原来的组合,倒像一开始就搞错了。

  程宗扬伸过头去,看着那些齿轮在她手下以完全不同的方式重新组合起来,禁不住道:“你在搞什么?弄成这样还能动吗?”

  小紫拧了拧发条,那几根指针纹丝不动,不由皱起眉头。

  终于看到死丫头的糗态,程宗扬禁不住捧腹大笑,“还是不会动吧?哈哈!让你手快!这个闹钟还是借的,你玩坏可没得玩啰。”

  “讨厌。”

  小紫抽了抽鼻子,“你手上好腥。”

  程宗扬甩了甩手,笑道:“带了篓鲈鱼给你吃。”

  小紫给了他一个白眼,程宗扬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过小紫这样彻头彻尾的现实主义者,对吃鱼并不忌讳,顶多是不爱吃罢了。

  小紫偏着头琢磨了一会儿,然后将拼好的零件全部拆开,又重新拼合起来。

  程宗扬坐在旁边饶有兴趣地看着,虽然报废了一只闹钟,但给死丫头一件玩具,让她把多余的智力发挥钟表上面,总比她整天揣着坏心思害人强。

  穷人玩车,富人玩表,如果是段强,对机械表也许有点见识,自己这穷人从前尽用手机计时,对机械表的了解并不比古人多几分。程宗扬一会儿逗逗小紫,一会儿出出瞎主意,指点她怎么拼,终于让小紫不耐烦起来,把他赶了出去。

  程宗扬从内室出来,只见梦娘坐在外厢窗前,手里拿着一支眉笔,旁边放着一只铜盆,正取了水将胭脂调开。淡淡的阳光透过窗纸映在她优雅的面孔上,唇上那一点嫣红,柔艳动人。

  程宗扬看到盆里有水,顺便洗了手上的鱼腥,一边歪着头打量她的美态,一边道:“怎么这会儿想起要妆扮呢?”

  梦娘慢慢说道:“是描图的。”

  “你会画画?”

  程宗扬好奇地伸头看去,梦娘面前铺着一张白纸,上面放着一只小小的齿轮。

  “我不知道会不会,但比着样子总能画出来的。”

  说着梦娘用眉笔画了一个圆,出乎程宗扬的意料,她信笔一画,那个圆就像印在上面一样完美。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画得这么好!看不出你还有这本领呢。”

  梦娘也有些好奇地看着那个圆,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画得这么圆,然后抬起脸,嫣然一笑。那种明艳的笑容令人眼前一亮,鲜明得仿佛耀眼。程宗扬禁不住抬起手,将几点水珠弹在她娇艳的玉脸上。

  梦娘微微一愕,然后说了声,“好凉呢……”

  她口音绵柔软糯,听得人心弦微动。

  小紫沉浸在钟表的机械零件上,没有一两个时辰不会分神,如果不是自己还打着别的主意,逗逗这个毫无心机的美妇也有趣。

  程宗扬做了个鬼脸,逗得梦娘一笑,然后溜出去,在井里汲了桶凉水,浑身上下冲洗干净,这才披上衣物,来得侧厢那间静室。

  月霜正在床榻上盘膝用功,听到脚步声,她睁开眼睛,双眼光彩湛然,眉眼间已经没有寒毒发作时的青色。看来自己的生死根治疗她的寒毒确实对症,一炮就把她的寒毒克制住。

  月霜脸上闪过一抹红晕,接着撇了撇小嘴,丝毫不屑于去掩饰神情间露骨的鄙夷,“你来做什么?”

  看到她那副傲横的样子,程宗扬气都不打一处来,心里狞笑一声,脸上却堆出笑容,“看起来效果还不错呢。我来看看你是不是恢复了,如果没恢复,再给你服一剂大补的药汤。”

  月霜脸色一红,三分是想起昨天的事害羞,倒有七分是被这家伙话语中的下流意味给气的。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无耻小人,滚!”

  程宗扬叫道:“干完就翻脸不认人了?你也太过分了吧?用过就扔掉,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吗?”

  月霜恨得牙痒痒的,她抓起长剑,横在自己膝上,“无耻败类!不服气尽管放马过来!”

  程宗扬双手叉腰道:“你以为你能打得过我吗?看在师帅的面子上,我让你一只手试试!”

  月霜手掌一紧,长剑从鞘中跃出半截。程宗扬记得月丫头也就是三四级的修为,昨天自己一时大意中了她的计,真要动手,自己并不吃亏。这会儿看到她出剑的架式,顿时暗叫不妙。这丫头不仅寒毒尽去,修为好像也高出不少,这手隔物传力,至少是四级的水准,真放开打,自己未必能占到多少便宜。

  “等一下!”

  程宗扬神情凛然地说道:“动手前先听我说几句话!”

  如果是云丹琉,这一手绝骗不住她。不管自己有什么废话,云丫头肯定是先动手打完再说。相比之下,月丫头还理性一点,她只说了一个字,“滚!”

  “别急别急,很快就说完了。”

  程宗扬咳嗽一声,清了清喉咙,然后说道:“天道毕,日月俱。出窈窕,入冥冥。气布道,道通神……”

  月霜皱起眉头,“你说的什么?”

  一阵寒意悄然涌来,月霜打了个冷战,脸色突然变得雪白,知道自己上了这个无耻小人的恶当。

  月霜一把握住剑柄,还没等她拔出长剑,程宗扬已经念到最后一句:“幽幽冥狱,唯吾是从!”

  接着喝了一声,“附!”

  一个朦胧的幻影从背包中飞出,像被风吹一样,飘向月霜,张开曼妙的双臂拥住她的脖颈,然后消失不见。

  月霜眼中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握住剑柄的手掌僵在膝上,身体仿佛一瞬间被一个陌生的灵魂占据,失去了对自己肉体操控的能力。

  程宗扬笑咪咪拉开背包,拿出那只都卢难旦妖瓶,在月霜面前摇了摇,“你暗算我这一道,我也骗你一道,大家算扯平了吧?”

  月霜瞪着眼睛,看着那个卑鄙的无耻小人大模大样地泡了壶茶,然后挨着自己坐下,把枕头放在背后,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程宗扬把茶壶放在胸口,对着壶嘴吸了一口,两手抱在脑后,惬意地呼了口气,“老太监虽然是个不长眼的混蛋,留的东西倒是不错。”

  程宗扬得意洋洋地对月霜道:“月丫头,来给大爷笑一个!”

  月霜眼中像要喷出火来,嘴唇却抽动几下,不受控制地露出一个笑容。

  “真乖。”

  程宗扬笑咪咪道:“不用怕,我只是担心你身体还没好,大家把昨天做的事再做一遍。你放心!”

  程宗扬拍着胸膛保证道:“被你欺负就被你欺负了,这事我绝对不会向别人说!”

  月霜胸口起伏着,那柄长剑在手中微微闪动,却用尽力气也无法控制分毫。

  “放心了吧?反正都是你做过的。”

  程宗扬一脸坏笑地说道:“来,先把衣服脱了。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害羞的?”

  月霜手掌不由自主地放开剑柄,长剑落回鞘内,接着那双手抬起,像个陌生人般拉住自己的衣带,朝两边分开。被陌生灵魂占据的身体完全违背了自己的意志,手指一边解开衣带,一边做出妖娆的动作,然后伸进衣内,轻轻一扯,将长裤连同里面的亵裤一并褪下。

  少女白美的下体暴露出来,月霜的动作带着舞蹈般的韵律感,她跪在床上,两手抚着纤长的腰肢,展现出胴体赤裸的曲线,一边扭动臀部。

  程宗扬从来没有见过月霜这样充满女性魅力的姿态,她雪白的腰肢灵活地摆动着,浑圆的雪臀又白又嫩,像雕琢过的玉球般,散发出莹润的光泽。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抓住月霜的屁股,恣意把玩她的臀肉,一边搂住她的腰,把她松开的裤子褪到脚下。

  月霜的肌肤比一般女子更紧凑,臀部光滑圆润,臀肉富有弹性,抓在手中,微一用力就滑了出去。程宗扬抓弄着她的臀肉,觉得自己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像大灰狼一样嘿嘿笑道:“昨天你帮我硬起来,投桃报李,今天我帮你下面摸软,好不好?”

  说着程宗扬手掌朝她腿间伸去。

  月霜齿间挤出一声细不可闻的低叫,“不要……”

  “大家搞都搞过好几回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女孩子嘛,下面又湿又软才不会痛哦。”

  “滚开……”

  “不愿意啊?那就让你自己来好了。”

  程宗扬说着打了个响指,月霜纤软的腰肢随即挺起,背对着他,将雪臀送到他面前。

  “这么听话啊?”

  程宗扬笑嘻嘻道:“月丫头,你如果肯让我摸呢,就把屁股摇三下。如果不肯呢,就摇一百下。一、二、三……真乖!”

  月霜浑圆的雪臀向上翘起,臀部有着完美的曲线。臀肉白生生的,像雪球一样光滑可爱。她臀沟很浅,微微一翘,柔红的嫩肛和玉户便绽露出来。从后面看去,她玉户只有几根细软的耻毛,白嫩的阴唇向两边绽开,露出里面一只美穴。

  在她臀沟正中,那只嫩肛紧紧缩成一点,周围是细密的菊纹。那种柔嫩的美态,让程宗扬情不自禁地想起小香瓜。好不容易在晴州遇见,又匆匆分离。如果是小香瓜在这里,自己早和她搞到一处,在她媚艳的嫩肛里奋力冲刺了。

  程宗扬一手伸到月霜腿间,将她柔润的秘处握在手中,使尽手段挑弄起来。

  月霜虽然已经破体,但论起做爱的经验,基本上就是一张白纸。程宗扬这些日子可没闲住,尤其是在晋宫胡混那些天,与丽娘她们连番大战,不管宫廷秘技还是青楼媚术,各种手法都学了个遍,用来对付月丫头,还不轻而易举。他指尖顺着少女阴唇边缘来回摸弄,待阴唇充血涨起,才摸到她下体那粒小肉珠,手指时揉时捻,时缓时急。

  月霜撅起屁股,马趴在床上,露出玉户被他玩弄,不多时就被摸弄得玉体乱颤,嫩穴水汪汪沁出蜜汁,顺着那个混帐的手指流淌下来。

  程宗扬松开手指,咬住壶嘴惬意地饮了口茶,然后又打了个响指。

  月霜直起腰,玉体战栗着转过身来。她咬紧牙关,眼中透出羞忿欲绝神情。

  程宗扬很想大笑三声,一吐心头的郁气,又怕打翻了茶壶,于是朝月霜勾了勾手指,“月丫头,你不是喜欢上面吗?乖乖爬上来吧。”

  月霜身体完全背离了意志,她分开双腿,屈膝跪在程宗扬腰侧,接着身体一动,腰肢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出,将少女最美妙的部位裎露在他眼前。

  在月霜杀人的目光下,程宗扬把手伸到她下体,揉了揉她柔嫩的秘处,小声笑道:“都湿透了,真淫荡。”

  月霜玉体猛颤一下,手指抽动着抬起,似乎想扼住他的喉咙。

  “哇,你整天骂我卑鄙、无耻、下流、胆小鬼、淫贼、败类、人渣……我说一句你就想掐死我啊?”

  月霜唇角抽搐着说道:“无耻!呃……”

  程宗扬气恼地在她下身捻了一把,然后挺起阳具,“月丫头,看好了,自己把小嫩屄掰开,乖乖坐上来。”

  月霜愤怒地盯着他,手指却不听使地伸到腹下,细白的指尖按住阴唇,将鲜嫩的秘处剥开,露出红嫩的穴口,然后挺起腰肢,朝他勃起的龟头迎去。

  月霜双手分开阴唇,水汪汪的穴口微微蠕动着,柔媚地放在他龟头上,然后摆动腰肢,用嫩穴在他阳具上研磨片刻,然后缓缓坐下。

  一股酥爽的感觉从身下传来,程宗扬几乎要吹声口哨,抒发自己的得意。难得小美人儿这么听话,她挺着下体,一手分开秘处,用娇嫩的蜜穴套弄自己的阳具,随着身体的起落,两只圆润的乳房在衣内跳动着,不断展现出挺翘的曲线。

  “小美人儿,把衣服解开啦。”

  少女双手解开衣衫,露出里面一件军用内衣。她剥下内衣,两只圆润的乳房跳了出来。月霜乳房比小紫略大一些,虽然比不上小香瓜硕圆的丰乳,但形状浑圆饱满,乳头小巧红润,这时随着身体的挺动,像一对可爱的小白兔在胸前跳动着,散发出淡淡的乳香。

  程宗扬抬起双手,故意用慢动作一点一点接近,然后猛地一紧,将她双乳抓在手中。月霜娇躯一颤,两颗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程宗扬心里叫了声糟糕,自己做得太过火了吧?但月霜软弱的神情一闪而过,随即又倔强地咬住嘴唇。

  房内轻香四溢,眼前美人如玉,雪肤花貌,可总觉得有哪点不对路。程宗扬偏着头琢磨一会儿--是了,月丫头一直在瞪着自己,眼睛虽然很漂亮,但眼中的怒火足够把自己烧到八分熟。

  “月丫头,你眼神好凶哦。”

  程宗扬笑咪咪拿出一只墨镜,张开镜腿,替月霜戴在胸上,满意地说道:“这样就好多了。”

  说着程宗扬摊开身体,高高挺起阳具,大义凛然地说道:“来吧!月丫头!来蹂躏我吧!”

  “坐下来……再深一点……”

  “好紧……好滑……”

  “喂,月丫头,你今天里面一点都不凉呢,热乎乎的……”

  “哇!好厉害!我的大肉棒整个都被你吞下去了!”

  “好像顶到头了……好了,慢慢地抬起屁股,先把大肉棒吐出来……再吞下去……一扭一扭的感觉很舒服呢……”

  附在身上的女魂远比月霜更了解她的身体,月霜昨天的举动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同样的动作,今天却给她带来完全不同的体验。如果不是那个女魂把痛楚同样带到自己身上,月霜不敢想像自己会流露出什么样的姿态。

  程宗扬一吐恶气,心里的快意像是满溢出来。这样一个英姿飒爽的小美人儿裸着下体骑在自己腰上,主动与自己交合,那种感觉真不是盖的。程宗扬几乎生出念头,如果月丫头一直这么搞下去,像传说中的大梵天一搞几万年,自己也不会腻吧。

  时间不停流逝,那壶茶早已喝完,被扔到一边。程宗扬一手搂住月霜的腰,一手抓住她挺翘的乳房,那只雪嫩的圆臀在自己腰间一起一落,蜜穴淫水四溢,发出湿淋淋的水响,带着诱人的韵律和湿腻的媚惑在阳具上套弄。

  两张面孔近在咫尺,如果目光能够杀人,月霜的目光足够把程宗扬切成原子尺度。不过那只墨镜阻挡了月霜愤怒的视线,只能看到她漂亮的小嘴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微微抽动。她全身光溜溜的,只有一只烟茶水晶制成的墨镜架在鼻尖,让程宗扬生出一种错觉,似乎自己正和一个时尚的现代女郎做爱。

  程宗扬越看越喜欢,禁不住抬头吻住她的小嘴。月霜牙齿一紧,咬住他的舌尖。程宗扬不慌不忙,一手捏住她的粉颊,迫使她牙关松开,然后狠狠吻住她的小嘴,毫不客气地亲了个够。

  程宗扬拍了拍她的面孔,低笑道:“你昨天还打我一拳呢,亲亲你就算扯平了。看你的样子,很像骑马的美人儿骑手哦。再用力一点啦,小美人儿。”

  被女魂附体的月霜赤裸着白生生的胴体骑在程宗扬身上,像骑马不知疲倦地挺动身体,浑圆的雪臀上下抛动,股间玉户敞露,柔嫩的蜜穴被一根大肉棒塞的满满的,随着雪臀的起落,不住她体内进出。她雪滑的胴体布满香汗,挺翘的乳房像被水洗过一样湿淋淋的,雪球般在胸前跳动着,不时发出清脆的肉响。

  那只墨镜顺着月霜光洁的鼻梁一点一点滑落下来,露出她燃烧的眼神。程宗扬手一推,帮她把墨镜戴好,一边道:“月丫头,大家已经这么熟了,再亲密一点啦!对了,把小妹妹剥开……”

  月霜脸上时红时白,一半是因为愤怒和屈辱,另一半则是难堪的羞色。她双手放在腹下,将秘处尽量剥开,一边绽露出被阳具撑满的蜜穴,一边剥出阴唇间娇嫩的肉珠,被那个无耻的混帐捏住揉弄。

  插在体内的肉棒炽热如火,进出时带来令人战栗的触感。被他捻弄的花蒂更是不断充血,在他指间来回变形。一直被寒毒侵蚀的肉体,此时却像被烈火焚烧一样。汗水顺着优美的胴体流淌下来,一直流到臀间。臀沟内满是湿黏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月霜身体一阵剧颤,娇嫩的蜜穴剧烈地抽动着,吐出一股清亮的液体。阳具被她嫩穴裹紧,柔腻的肉壁一缩一缩地挤压着棒身。月霜骑在他腰间,失去控制的肉体不住高潮。

  程宗扬坏笑道:“小美人儿,是不是很爽啊?还有更爽的呢!”

  说着程宗扬翻身把月霜压在身下,叫道:“多重高潮!”

  月霜禁不住发出一声呜咽。程宗扬压住月霜柔软的身体,把她双腿拉开,一边用力挺动阳具,一边道:“小美人儿,你下边很嫩啊,又软又滑……”

  月霜这会儿被他压住,身体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只能感觉他炽热的气息恣意在自己体内深入。她脸色潮红,死死咬住唇瓣,才没有叫出声来,但鼻腔的气息无法克制地越来越粗重,腰肢不时挺起,下体春潮涌动。

  强烈的快感不停涌来,月霜第一次感觉到,在他强壮的身体压迫下,自己的肉体多么柔弱。她敞开双腿,无法阻止地任由他在自己体内进出,蜜穴湿淋淋,不断被他火热的阳具榨出汁液……

  程宗扬忽然一把将她的墨镜拨到鼻下,只见小美人儿咬住嘴唇,弯长的睫毛抖动着,一双美目水汪汪的,娇美的面孔红晕遍布,流露出女性诱人的魅力。被他目睹到自己高潮的羞态,月霜羞忿欲绝。

  程宗扬情不自禁地亲了她一口,一边两手抱住她白嫩的屁股,迫使她柔嫩玉户向上挺起,用自己粗硬的阳具塞满,大力抽送着快感连连,最后才在她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

  程宗扬把她身止的香汗抹干,然后帮她盖上锦被,扶好墨镜,笑道:“辛苦你了,乖乖睡觉吧,小美人儿。记住,不要跟别人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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