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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消逝的荣华

二十八、消逝的荣华

  刘家颖在惶惶不安中,终於等到了淩云婷的电话。

  虽然没有等来李冠雄可怕的召唤,虽然知道淩云婷平安无事。但乐静婵「出国」了?刘家颖就算用屁股想,也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乐静婵会被怎麽样?刘家颖打着冷战。以乐静婵那美丽的容貌和傲人的身材,嗜色如命的那帮混蛋怎麽可能放过她。好朋友失陷了,刘家颖悲痛地搓着手。快去救她吧!可是怎麽救?

  「快来救乐姐姐吧!她给折磨得就要疯了!」电话中,淩云婷几乎是哭着说。

  「这两天我被盯得很紧,现在才有一点机会打这个电话。」淩云婷飞快地说着,听得出她的声音很焦急,「刘律师,现在只有你能依靠了,你说什麽我都听你的,快想办法救乐姐姐吧!」

  救?可怎麽救?唯一可能的办法,是请自己的警察朋友到中都大厦直接找到乐静婵,强行解救。虽然会有淩云婷带路,但只怕还没找到人,已经被发现了,人也会马上被转移,更会打草惊蛇!

  淩云婷匆匆忙忙地挂了电话,刘家颖知道事情败露的她一定被监视得很严。不过,自己显然还没有暴露,这让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现在,那些应急方案可以暂时搁下,但让父母和小彬彬去美国的事情必须加紧办。刘家颖的丈夫有美国籍,这是一个很有利的条件。

  乐静婵正在受苦,刘家颖无法想象生性高傲的好友,怎麽能承受那些非人的淩辱。刘家颖的心隐隐作疼,她知道,乐静婵之前应该还是处女。

  刘家颖难过地踱着步。乐静婵是她现在唯一的好友,是她从小到大最知心的好友,是她最真最亲的好姐妹。在姐妹有难的时候,在当她成为姐妹可能唯一的依靠的时候,连乐静婵刚刚认识不久的淩云婷都坚定地表示不顾一切也要救人,可她却如此的仿徨无计。

  可是,她能怎麽办?贸然行事未必能救出乐静婵,反而会暴露了自己。就算跟姐妹同生死是理所当然的,可是爸妈和小彬彬怎麽办?

  刘家颖搓着手,这几天,她已经想过几百种方法救乐静婵。可是,都被她自己一一否决掉,没有一种是可行的。

  「我刘家颖不是自私,可是我必须顾及我的亲人。」刘家颖心中暗暗道,「静婵你再忍忍,只要爸妈和小彬彬一上飞机,我再来跟你共生死!」

  眼泪,从静态的美丽脸庞上缓缓流下,带着难过和沈重的心情,带着无奈和愧疚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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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静婵无休止地低泣着,她仿佛已经走到了地狱的最底层。

  她仍然一丝不挂,她的身上散发着汗水和大小便的臭气,她已经三四天没有离开过这个笼子里了。

  这是一个窄小的铁笼,小得刚好容进她修长的身躯。她的双脚被分开绑在笼子的底端,她的双手反捆在身後吊在笼子的上方,她双腿没法并拢,她身子没有蹲下,她只能半曲着腰,垂着头屈辱地低泣着。她弯曲的身躯摆成一道美妙的曲线,沈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对巨乳颤颤地抖动着,被迫高高翘起的屁股伸到铁笼外面——这是这个笼子最大的一个洞,刚好容女人的屁股伸出,为的是男人方便的奸淫。

  乐静婵曾经健美的双腿再也无力很好的站立,她全身的重量都系於吊在笼子上沿的绳子上。她半曲着腿,修长的身躯再也卷曲着,那弯曲的弧线,见证的是女人的屈辱。

  绳子,紧紧勒着她的手臂。乐静婵感觉自己双臂仿佛就要断下来似的,酸痛难耐。她不敢胡乱挣紮,她尽量地保持身体的平衡。

  她目不见物,不是因为这房子的光线昏暗,是因为她被蒙上了眼睛。几天来,她一直生活在黑暗中。

  乐静婵低声地抽泣着,没有人来理她。只有当那群男人什麽时候高兴,就隔着笼子将他们的肉棒捅进她的阴户或者屁眼,完事之後,她两个的肉洞铁定又被插入不同的按摩棒。

  现在,乐静婵的阴户里,便正插着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冰冷的按摩棒静静地躲在女人最隐蔽的腔道里,已经被女人的体温烘暖了。

  乐静婵仿佛置身於一个寂寥的地狱里,四周空空荡荡,漆黑一团,只有身体的折磨没有停止过。是这麽的冷冷清清,乐静婵全身发抖,她什麽也看不见,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就连间中阴户的被奸淫,也是这麽的毫无先兆。

  处在恐惧的困境中的人总是想大声叫喊,但乐静婵不敢。叫什麽?有什麽好叫的,叫了也没人理会。即使有人理会,那也只是嘲弄的笑声,还有接踵而来的强奸。她的叫声,感觉上就好象在招呼男人来强奸她一样。乐静婵於是不再叫,她反射性地不会叫了,除了那几声低促的呻吟。

  乐静婵心中又冷又怕,她不知道是什麽感觉。被轮奸的痛苦,在一连十数天的折磨中,已经习惯了,她仿佛不再对强奸甚至肛奸感觉到恐惧、感觉到悲苦。她的身体习惯了,但她的心底充满冰冷的阴霾。

  可是她还是很害怕。那种孤独的感觉,就好象一个人被丢进无底的深渊,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的身体会时不时的一阵颤抖,她的心中在拼命地要逃脱这个无底深渊,她耗尽了心力,可挣紮还在继续。

  她一直自翊为一个侠女,可是此刻,她心中多麽希望出现一个大侠,来将她解救出去。她从未感到如此的无助,她实在感到活不下去了。乐静婵努力地睁着眼睛,可是没有用,眼前一片漆黑,永远是一片漆黑,她不知道,下一步在她身上会发生什麽,所有的一切都将没有预兆地发生,包括强奸。

  她的阴户里的按摩棒又开始「嗡嗡」地响起来,在肉壁的夹缝中震动,折腾着她脆弱的神经。乐静婵皱紧眉头呻吟着,她知道,又有人来到她身边了。

  乐静婵的身体开始扭动,她口里发出哀戚的叫声。有人来身边了,她不再孤单,即使明知来人不会对她干什麽好事,但起码,她还能感觉自己还活着。乐静婵的心中仿佛注进了一点点的活力,她提声哭着。这时,她终於感到自己有些尿急了。

  没有小便器,什麽都没有。这几天来,她的大小便,都是以现在这样的姿势进行的。乐静婵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知道,她又要在男人的面前出丑了。

  脚步声来到了屁股後面,乐静婵感觉到男人的手摸到了她的屁股上,接着塞在阴户里的按摩棒向里推了一推,似是在检查那根东西是否插得牢靠。

  按摩棒在阴道深处扭动着,乐静婵握了握拳头。「呜……放我出来……放我出来吧……」她虚弱地哭叫。再这麽下去,她真怕自己就要发疯了。

  「啪!」屁股重重挨了一巴掌。被打屁股,现在对乐静婵来说,也已经是常家便饭了,男人们对使用她的身体,从来都是无所顾忌。不过身高腿长的性感美女那哀怨的轻啼声,倒是男人们十分喜欢听到的。

  乐静婵轻轻颤抖,竭力忍着尿意,虽然她知道自己根本忍不了多久。

  「啪!」男人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看到她颤抖着的下体,似乎意识到了什麽。男人口里开始吹起口哨:「嘘……」

  「呜……喔!」乐静婵皱着眉头,努力地仰着头张着口,可是,她知道那不会有用。金黄色的尿液,随着男人的口哨,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从尿道口喷射而出。

  乐静婵害羞地闭上眼睛,她知道那个男人一定在看她,看她的下体,看她象小孩一样失禁的下体。女人的脸红彤彤的,除了发出几声羞耻的轻叫之外,她什麽也做不了。

  她不敢乱动,她等候着男人进一步的行动。

  也许,他会把那根按摩棒弄出来,换上自己的肉棒进行强奸;也许,他干脆会掰开她的屁股,将肉棒插入她在这几天里已经被奸得开花了的屁眼里。但也许他什麽都不做,只是来挑逗一下她而已……

  不过现在,男人捉紧的是她的手臂。

  乐静婵轻轻地喘气,她知道要干什麽了。这些天,她一粒米也没有下过肚,她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只是每天会被注射几瓶葡萄糖液,或者用漏斗向她的喉咙灌进米浆或者不知道什麽的流质。

  针尖碰到了她上臂的皮肤,乐静婵不敢乱动。她的形容早已消瘦,短短的几天间,她圆润的脸颊已经瘦削,她丰满的胴体瘦了一圈,只有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依旧保持着令人垂涎的尺寸,在这消瘦的肉体上,显得更是惹火。

  针尖对着血管,刺破了女人的皮肤。乐静婵眉头微微一皱,又开始了急促的喘气。

  「想不想我操你,婊子?」男人肆无忌惮地侮辱她。

  乐静婵没有答话。她不想答,她更不知道怎麽答。在被奸淫已经成为习惯之後,在女人高傲的面具被彻底撕下之後,在陷入绝望的深渊之後,她在麻木中仿佛失去了灵魂。想操我?那就上呗!乐静婵再也没觉得那有什麽了不起的。

  好象已经料到乐静婵的反应,男人没有再问,他的手指在女人的屁股沟里摸索着,在女人布满干涸精液的肛门口上挖弄着,然後挺起肉棒,插入了乐静婵已经肿疼得不成样的屁眼之中。

  「嗯……」乐静婵轻哼一声。眼泪又是缓缓地流出,沾湿了蒙在她眼前这条早已不知道被沾湿过几百次的黑布。

  男人慢慢地抽动着肉棒,占据了女人屁眼里的每一分每一寸。没有多少激情,没有一点兴奋,男人就象在完成任务一样,他只需要发泄出充满他下体的精浆而已。

  乐静婵想哭,她想起了前几天那个在李冠雄面前丑态百出的女孩。她知道那是一个刚刚走红的小歌星,她知道她叫章璐凝,她曾经觉得她很下贱。可是,现在乐静婵不敢那麽想了,她不知道章璐凝的想法,她只看到章璐凝恬不知耻的一面,她只看到章璐凝对自己身体、对自己尊严的那麽不爱惜。

  但现在,乐静婵还能爱惜自己的身体吗?她总算明白了,在这帮如狼似虎的恶魔手里,娇弱的女孩能承受的东西实在是太单薄了。她觉得自己不能责怪章璐凝的屈服,因为就算坚强如自己,也就要支持不住了。就连一向自翊坚强如自己,此刻也不是只能乖乖地翘着屁股,听任男人一根又一根的丑恶肉棒捅穿自己的屁眼?

  不过,就算乐静婵哭得再凄惨,叫得再哀怨,她终究还是没有表示过屈服。即使她的身体已经麻木,即使她的意志早已经脆弱,即使在被告知自己被强奸的视频上市之後,她已经对生活彻底失去了希望。

  眼前突然一亮,蒙眼的黑布被拉脱。乐静婵用力活动一下眼皮,眼睛眯起一条缝,适应一下这久违了的但其实也并不如何亮的光芒。

  她还是置身於这间黑房子间,墙壁上是厚厚的黑色窗帘,根本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只有房子里几盏日光灯,让她看清周围的一切。

  站在她面前的,是李冠雄。

  乐静婵垂下头去,她不愿直对李冠雄的目光。那是胜利者的目光,那是嘲弄的目光,不带一丝丝的怜悯。他正以主人的身份,欣赏着他的奴隶被肛交的屈辱场景。

  「求求你,放我出来吧……」乐静婵用自己以前决计无法想象的语气,颤抖着哀求。

  「你说你愿意永远做我的性玩具,我就放你出来。」李冠雄叉着手说。

  听到「放出来」三个字,乐静婵心中砰砰直跳。可是,前面那句话,如何说得出口?

  「不说吗?就算你不说,你还不一样是我的性玩具!不是吗?」李冠雄哈哈笑着。

  乐静婵知道他说的没错。做性玩具?她知道自己的处境,性玩具在她心里已经不再是不可想象的,反正无论如何,自己的身体都要被他们任意玩,不是吗?乐静婵心中苦涩,可是她还是没有答话。

  要自己亲口求这王八蛋,亲口发誓做他的玩具,她如何说得出口?她从骨子里不会说这种话,即使现在她是多麽渴望快快离开这个该死的铁笼子。

  「放开我……你这混蛋……放我出来……我要出去!」乐静婵用她辛辛苦苦保留至今的最後一丝傲气,倔强地哑声叫着。

  「呵呵,还真犟!」李冠雄手伸进笼子里,拍拍她的脸,然後往下捏着她的乳房。这对傲人的巨乳,即使在汗水的覆被下失去了平日的光泽,但还是这样的令人爱不释手。

  「嘿嘿!人瘦了一圈,可是奶子一点也没小!」李冠雄身後的袁显笑着,「这麽大的奶子,不去做奶娘可真是浪费!」

  李冠雄「扑哧」一声笑:「奶娘?哈哈!样子太够了,可惜就是里面没有奶。」双手用力挤着乐静婵的乳房,可是并没有乳汁流出。

  乐静婵红着眼,努力扭动着。这个时候,对她身体的侮辱,她早已惯了,可是不知为什麽,她还是想挣紮。即使她根本没有力气挣紮,即使她手臂上还打着点滴,即使她屁眼里还有一根坚硬的肉棒在运动。

  「放开我!放开我!!!」她声嘶力竭地叫着,她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要不,就放我出来,要不,干脆杀了我吧!她真的忍无可忍了,她怀疑自己就要疯了。

  「我告诉你!奶娘!」袁显的手伸进笼子里,握着乐静婵另一只乳房狠狠地捏着,「放不放你出来,得看主人高不高兴!你这麽不听话,我们当然是不高兴的!」笑咪咪地看了一下正在肛奸乐静婵的那个男人一下。

  那个男人会意,扶紧乐静婵的屁股,站好马步,下身猛挺,肉棒快速地在乐静婵开花的小屁眼里猛烈地冲刺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乐静婵已经顾不上袁显的话了,口里急促地大叫着,被剧烈奸淫中的身体猛烈地抖动,全身的肌肉都在跳着。尤其是垂着的一对大乳房,更是前後左右跳得起劲,两个性感的肉团在劲爆的节奏中跳起了霹雳舞,不停地拍打着男人的手掌。

  「嘿嘿!」李冠雄说,「就算放你出去,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武打明星呀?你现在是A 片皇後啦!哈哈!跟你的贱货老母一样。」

  最後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正在被肛奸中痛不欲生的女人,便如一口重重的拳头击中了她的胸口。乐静婵在急促的喘气中哀叫着,她的眼睛失去了最後一丝神采,她象战败的俘虏一样垂着头,身体除了被肛奸她的男人推动着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她彻底心死了,男人强劲的精液喷发在她的直肠里面,乐静婵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有那一直隐隐抽疼着的肛门,那被撑开而尚未完全合拢的小洞,还在慢慢地收缩着。

  她只是低垂着头,她只是低低地抽泣着,她的人生,已经完全失去希望。乐静婵痛苦地告诉自己,她的人生,已经结束了。

  「要不,就放她出来吧,臭死了!」袁显捏着鼻子说。的确,在这个笼子里困了好几天的乐静婵,就象一条狗一样,拉撒也没法动上一动,笼子的下面已经堆了一小堆黄色的粪便,和一滩已经干涸了的尿液残痕。加上遍体的汗酸和几乎没被擦干过的大量精液,这个小笼子四周散发着味道怪异的臭气。

  「好吧!」李冠雄同意了,在这臭哄哄的味道中,确实影响他玩女人的兴致。

  乐静婵眼中难得地闪过一线光芒。就算接下来要面对什麽样的淩辱,但只要离开这个窒息的笼子,乐静婵已经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少受一点折磨,是女人现在唯一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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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雅的舞台上,奏响了动听的乐曲。那是仅用一把二胡和一把琵琶伴奏的一首歌曲,充满着古典的味道,透出淡淡的幽思。

  一个身着红色旗袍的绝色丽人,手持话筒缓缓走到舞台中央。台下,响起的是刺耳的鼓噪声。在一片尖锐的口哨声中,当主持人报出歌手的名字时,场馆中的哄笑声是如此的澎湃响亮。

  红衣丽人面色忧郁,看到台下的反应,她的神情显然颇为低落。她娇媚的眼睛向台下扫一扫,勉强挤出职业的笑容,向着向下深深地鞠一个躬。

  「林昭娴在医院秘密堕胎!」

  这是今天最具爆炸性的新闻,是几个月前林昭娴卖淫疑案的续篇。在这篇狗仔队的最新力作发布几个小时之内,各种传言蜂拥而出。

  大多数的人,对这位曾经红极一时的天後级歌星表示鄙视。堂堂一个顶级巨星,居然沦落到为几个臭钱卖身!大家对她居然「不小心」怀孕猜测纷纷,有的说她滥交过度,有的说是嫖客不肯用套惹下的祸根,更有人怀疑狗仔队可能是弄错了,她其实是去看性病,未必就是去堕胎……

  林昭娴委屈地暗自流泪,即使身入娱乐圈这麽多年,她毕竟还是低估了狗仔队的能量。当她发现自己真的怀孕的时候,那种绝望、那种耻辱让她几乎疯掉。她迫不及待地要抛掉那个她黑暗一幕留下的种子,她只是稍为乔装一下,披上头巾戴上黑眼镜就去了医院……

  她终於知道什麽叫做无孔不入,她对跟踪她的狗仔队恨得牙痒痒的!她辛辛苦苦营役了近十年,如今全毁了,最终落得个声名狼藉的下场。

  可是,这首歌,她必须唱。就算她的荣华已尽,但自己的心血,不能白费。没有了欧振堂的支持,她自己写歌、自己配乐、自己请伴奏和伴舞,还必须自己宣传。她名义上还是大同之音的签约歌手,可现在,除了借用一下公司的录音室之外,她什麽都必须一手包办。为了这张唱片,她几乎耗尽了自己多年来的积蓄!

  凝聚着自己血泪写出的歌曲,就算不能红起来,也要努力让它流传下去!林昭娴举起话筒,深情地望着台下,那儿,有着那麽多曾经为她疯狂的歌迷……

  「春去也,独倚栏栅泪暗涌。

  泪暗涌,强展笑容。

  举目望,空有雕楼画栋。

  往日痴情种,何处觅君踪。

  一朝荣华,换得十年幻梦。

  梦已空,伊人独倚泪暗涌。

  亭台楼阁泪眼中,良辰美景来去何匆匆。

  思君夜夜,南北西东。

  昨日莺歌笑语频,今朝独眺夕阳红。

  山盟海誓复何用,仅存伴我春花秋月睡梦浓。

  此生不能与君同,黄粱一梦随风送。

  岁月不待红颜老,但盼来生得君相与共。

  落花流水春去也,不觉如花年华逝如风!」

  每一句歌,都换来连串的哄笑声。

  「装腔作势!」

  「下贱!」

  「不要脸!」

  从台下传来的每一句喝骂,是如此的清晰可闻,深深地刺痛着女歌星,敲击着她脆弱的心灵。

  林昭娴衔着泪花,她努力做到充耳不闻,她努力将全身心投入她的歌曲。她真的哭了,也许是她太投入这首哀婉的歌曲,也许是她根本做不到充耳不闻。

  「梦已空,伊人独倚泪暗涌……」林昭娴抹着泪唱着,然後,她痛哭失声。她丢下唱了一半的歌曲,她没能唱完第二遍歌词,她捂着脸,一头冲到幕後。她无法再呆在那个舞台上了,那个曾经让她无比骄傲、让她充满荣耀的舞台。

  她冲了下去,没有再上来。也许,她永远不会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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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哭的样子很漂亮……」这是李冠雄观看林昭娴绝唱时的唯一一句评价。

  「但是她已经毁了!」坐在他旁边的苏奈良叹道。

  「嘿嘿!」李冠雄看了一眼苏奈良,那是一家广告公司的老总,不久前才刚刚请林昭娴拍了一部广告。不过现在看来,那部广告不出街也罢。

  苏奈良是老欧的死党,是老欧的坚定拥护者,这点李冠雄十分清楚。跟这种人,实在没有什麽可聊的。但淩云婷目前正在他的公司拍一个价值五百万的广告,不得不稍为应酬一下他。

  应酬的结果,是李冠雄没有发现苏奈良有任何可以拉拢的机会。

  李冠雄告个罪,离开了他的座位。虽然等一下将是淩云婷的演出,但他已经不打算看了。

  淩云婷的声势现在根本不需要他担心,她的电影处女作票房口碑双爆棚,新歌《等你回家》走势强劲,上榜第二周已经杀上榜首。淩云婷现在是首屈一指的超级红星了,这不需要他每场演出都关注。此刻,他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他要赶紧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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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於接到李冠雄的电话了,刘家颖心中一阵紧张。

  虽然不是兴师问罪,虽然确定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参与了乐静婵她们的行动,但刘家颖还是心虚得冷汗直冒。

  李冠雄只是告诉她,叫她来帮忙调教他的新宠。

  「新宠」是谁,刘家颖心如明镜。一想到要见到乐静婵,女律师又是激动又是紧张。她不知道应该怎麽面对自己的好朋友,更不知道乐静婵会怎麽面对自己。去李冠雄那儿,当然是免不了被奸淫淩辱,而这次,将要发生在乐静婵的面前。

  一直到在中都集团遇到淩云婷,刘家颖还是没能做好心里准备,她还是紧张得直哆嗦。

  淩云婷看起来比较自然一点,虽然她看到刘家颖时也是一愕。但她只是暗暗地对刘家颖使个眼色,两个女人垂头无言地一起进入那间黑暗的房子里。

  她们第一眼见到的,是一个披头散发,一丝不挂地坐在尿液中的女人。十数个赤膊的男人,正对着她身上撒着尿。可怜的女人趴着头坐在地上,捂着脸象个小女孩一样,呜呜地哭着。象在进行撒尿比赛的男人们,摇晃着他们丑陋的阳具,几条尿柱呈现不同的抛物线,上下左右均匀地落到女人的头上、脸上、背上、腿上……

  这就是静婵吗?刘家颖脸色惨白地呆在当地,扑鼻而来的臭气,令她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

  「乐姐姐!」淩云婷惊叫一声,扑了上去,紧紧抱着仍在颤抖着哭泣的乐静婵。玉女歌星漂亮的裙子,马上被臭气熏天的道道尿柱沾湿,连漂亮的头妆也不能幸免。

  「婷婷……」乐静婵看清是淩云婷,马上紧紧抱着她,号啕大哭起来。

  「妈的!」袁显一脚踢开淩云婷,「你一会还有工作,弄得臭哄哄的怎麽上台?」

  「我……」淩云婷红着眼看了一下乐静婵。乐静婵捂脸轻泣着。

  静婵……静婵怎麽变成这样了?刘家颖全身微微颤抖着。认识乐静婵二十几年了,她起码已经有十几年没有看过乐静婵哭了。女律师手足有点发冰,她一步步慢慢地走上前去。眼前的乐静婵满脸的憔悴,跟十几天前相比,已经瘦了一大圈,一丝不挂的身上布满着污垢,只有那对醒目的巨乳,仍然张扬地在胸前摇晃着,在这消瘦的身躯上,显得更是硕大无比。

  「你可有福了,奶娘!」袁显叫着乐静婵最新的绰号,「有个大律师来教你怎麽做个好玩具了。」这绰号,曾经是属於这位女律师的,刘家颖脸上不由一红。

  听到他们不停地叫自己「奶娘」,乐静婵下意识地捂着胸部,微微擡起头来。

  然後,她脸色突变,张大嘴巴……好在关键时刻头脑还算清醒,将「家颖」两个字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一盆冷水照头淋下,让乐静婵可以用大声的惊叫掩饰刚才几乎暴露的秘密。

  淩云婷也被踢到乐静婵的身边,连盆的冷水浇下,冲走了她们身上的尿液,却也使两个女人在哭泣中拥着更紧。

  刘家颖难以置信的看着乐静婵,这个一直充满阳光健康气息的女人,这个一向充满自信的骄傲女人,现在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号啕大哭着,好象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那样的软弱无助,连娇滴滴的淩云婷在她的身边,看上去都更象一个强者。

  「看什麽看?脱衣服!」袁显扫了一巴刘家颖的後脑。

  「是……」刘家颖低着头,一边用眼角看着乐静婵,一边慢慢地解开上衣的钮扣。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刘家颖大律师可是大名鼎鼎的,律师界最美的一朵花。不过在这儿,她的身份是一只母狗!」李冠雄对乐静婵说。

  乐静婵绝望地看着刘家颖一点点地露出雪白的肌肤,看着她肥大的乳房从胸罩里跳出来,看着她除下内裤後那乌黑的阴部害羞地亮在好朋友的面前。乐静婵浑身颤抖着,连家颖那麽漂亮高贵的女人,都这麽耻辱地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们去玩弄,她一个三级艳星的女儿,还有什麽指望?

  淩云婷轻抚着乐静婵的後背,从乐静婵颤抖的身体,她读到了她内心的恐惧和绝望,这一切,她都曾经那真切地经历过。这个时候,她反而觉得自己象个大姐姐,在安慰着受伤的姐妹。

  「爬过来!舔我的脚趾!」李冠雄冷冷地对刘家颖下令。他要让乐静婵看到,一个比她更高贵的女人,是如何乖乖地做他的性奴隶的。

  刘家颖不敢再望乐静婵,木然地跪下,雪白的肉体伏到地上,爬到李冠雄的脚边,双手捧着他的一只臭脚,虔敬般地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

  「我不要活了……」乐静婵只看了一眼,便将头伏到淩云婷的肩上,低声哭着。

  「只要我们人还在这,就还有希望!」淩云婷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声音虽轻,但语气十分坚决。

  「行吗?行吗?」乐静婵身体轻轻地一抖,喃喃地哭着。

  「叽叽咕咕说什麽?你!」袁显指着淩云婷,「把这们娘下面给我舔干净!」

  淩云婷红着眼,回首望了一眼袁显,手指在乐静婵的掌心重重地捏了一下,默默地趴了下去。虽然淋了几盆清水,可是,乐静婵下体的臭味仍然十分呛人,数点黄色的粪斑,仍然清晰地粘在她肛门的周围。

  淩云婷深知乐静婵受到了怎麽样残酷的轮奸和折磨,她衔着泪水,将玉女温柔的舌头触到乐姐姐饱遭蹂躏的屁股上。乐姐姐绝对不能倒下,只要她还有信心,一切都有希望的。

  乐静婵轻轻地颤抖着,婷婷说的话,是什麽意思呢?她还在坚持吗?我还能坚持吗?可是,可是连家颖都……看着刘家颖羞耻的翘着屁股为李冠雄舔脚趾的场面,乐静婵没法找到自己的信心。

  淩云婷温柔的舌头爱抚着乐静婵受创的性器官。那儿,在遭受连续的轮奸虐待之後,已经有点红肿,被磨破的肌肤还带出点点血丝,凝固在阴道里和阴道外的精斑一片片地到处都是,发出难闻的气味。但淩云婷并没有嫌弃,她的舌头轻轻地抚慰着那受伤的部位,轻轻地抹去那些污秽的见证,和着口水吐到地上。

  这是乐静婵几天来受到的仅有的温柔对待。那柔软的触觉,痒痒的好舒服……

  「婷婷……喔……那儿脏……」乐静婵幽幽地闭上眼睛,从鼻孔里哼出畅快的呻吟声。

  「婷婷……她在用自己的行动,在告诉我要忍辱负重吗?」乐静婵心中一阵感动。在度过暗无天日的十几天之後,她太需要被安抚了。在自以为已经被全世界淹埋的时候,她才猛然发现,还是有人关心她、重视她的。

  她好想飞扑起来,紧紧地搂抱淩云婷。她的眼泪继续流下,她看着淩云婷那娇柔的身躯,她觉得比任何时候都可爱。

  「有着这麽一个好友,算是老天给不幸的我一个补偿吗?」乐静婵心中想着、想着……已经从身体中被抽走了好多天的力量,仿佛又慢慢地重新回到她的身上。

  「舔够了!」传来的是李冠雄的声音,他喝令着她曾经唯一的好友,刘家颖。

  「现在,向这个大奶子贱货表演表演,怎麽样做一个下贱的性玩具!」对着赤裸着身体直起身,含羞望着他的刘家颖,李冠雄指着乐静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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