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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重置的噩梦

二十七、重置的噩梦

  李冠雄怡然自得地跟袁显喝着红酒,欣赏着监控中女人的惨叫声。

  乐静婵双手反捆在背後,被吊在半空,没有被束缚的双腿乱蹬着,却找不到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悬吊着她的绳索,系在她的胸前,从她一对巨乳的根部一圈圈紧紧束住,把她一的乳肉勒成一对圆鼓鼓的球体,让她全身的重量,全系於这对娇嫩的乳房。

  「啊……」乐静婵不住地惨叫着,两根乌黑的皮鞭,操控在两个壮汉手里,正抽打着她无处闪避的胴体上。不由自主的身体在空中来回晃荡,紧紧勒住乳房的绳索,仿佛要将她两块乳肉都撕扯来下一般,剧痛无比。

  昨天被抓後,她一直被轮奸到深夜,精心保存了二十七年的贞操被撕成碎片,女人最羞耻的部位不再是秘密,被肆意的侵入着、玩弄着,在一轮又一轮地淫虐中痉挛,灌满了坏人们肮脏的精液。她一次一次地昏迷过去,又一次次地被弄醒。当她口吐白沫,终於动不了一点力气之後,男人们才给她灌下几口牛奶、几口稀粥,让她就这样捆在柱子上,「休息」几个小时。

  而今天一早,更可怕的淩虐又开始了。面色虚弱而苍白的乐静婵,仿佛感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这对曾经傲人的乳房,又成为他们淩辱的目标。

  「喔!」虚弱的女人屁股上挨了一鞭,鞭梢击中从她胯下露出的一小截翠绿色的东西,乐静婵不由身体一震。那是昨天将她「破处」的那根按摩棒的柄,棒体已经深入她阴户的深处,让她一直保持着阴道充实的感觉,让她一直保持着被侵入的感觉。

  乐静婵微微张开眼睛,眼前的一切已经不再清晰。她的头脑昏昏沈沈地,身上已经使不出一点力气,从她口中不停发出惨叫声、呻吟声、喘息声,越来越低微。此时此刻,她真的宁可自己已经死掉,可是她也知道,他们不会让她死去的。

  「啊……」乐静婵赤裸的後背被狠狠地又打了一鞭後,惨叫一声,再一次昏迷过去。

  「可怜的……」袁显笑笑说,「奶子都变紫了喔!」乐静婵那对可怜的巨乳,因血流不畅,颜色慢慢地变深,已经呈现成紫色。

  「嘿嘿!」李冠雄说,「你可怜她,就去放她下来呗!」

  「我可怜她妈的!」袁显啐道,「看得我又硬了。」那具美丽的胴体,吊在半空中荡来荡去,昏迷过去的女人低垂着头,一头长发在晃荡中飘舞着,说不尽的凄美。

  「阿丁比你还喜欢这种大奶娘们,等他回来,可得高兴坏了。就让他来调教调教。」李冠雄说。丁尚方在古兰森岛的工作非常出色,李冠雄早就打算着弄点什麽东西赏赏他。

  「他?」袁显哼一声,「还有十来天呢。已经给我调教完了,他好来玩玩成品吧!」丁尚方那边捷报频传,不仅拿下庄园、码头、山林湿地加一大片沙滩,价格也压得相当实惠,而且据说和沙哈几乎就要结拜兄弟了,现在在岛上都可以横着走。李冠雄正高兴得很,他老袁未免有些失落感。

  「看这娘们死活硬气得很。」李冠雄笑道,「别到时候阿丁回来你还搞她不定喔!哈哈!」他心情目前挺不错。虽然这两天给杜可秀的连番报道搞得有点灰头土脸,但那种事花点钱应该就可以糊弄过去。而丁尚方已经把合同寄了过来,只待他大笔一挥,大海深处的一大片土地,就将变成他的乐园。

  「我去!」袁显道,「老大这麽小看我?」

  「不是小看你。」李冠雄摇摇手指,「是提醒你,这娘们怎麽玩都可以,不过不要给玩坏了。挺棒的女人,我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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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家颖的心已经提到了嗓门上。一天一夜了,乐静婵和淩云婷没有一点音讯。

  所有的计划暂时搁浅,她在不安中焦急地搓着手。

  她们肯定遇到麻烦了,不然也不会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打来!

  行动失败了吗?她们被捉住了吗?她们要是把我供出来怎麽办?

  刘家颖的头脑嗡嗡地响。自己给搭进去也罢了,可是她的父母和儿子怎麽办?

  现在应该马上把小彬彬送走吗?手续其实基本已经搞定,可以随时送他出国去他爸爸那儿的,亲人留多一个在这里就多一份危险。她刘家颖已经豁出去了,可是绝不能连累儿子。反正美国那边的新学校已经找好了,儿子一过去可以随时入学。

  一夜没睡的刘家颖想了很多,她甚至写了两封遗书,一封给父母,一封给丈夫。她没有说出事情的真相,她只说自己打官司得罪了黑帮可能有危险。她想了几条让父母和儿子脱身的应急之计,可是她不知道什麽时候才必须实施。

  不能太晚,太晚没有意义。也不能太快,要是本来无事,太快的动作引起李冠雄的警觉,那倒糟了。

  刘家颖心乱如麻。如果,如果不是有亲人在这里,她一个人什麽都不怕。不就是给轮奸吗?现在有什麽耻辱的她没有经历过?

  刘家颖无聊地转着电视的频道。也许马上,李冠雄的电话就会把她叫过去,甚至直接派人把她抓去?

  不过还好,直到第二天的中午,仍然平安无事。倒是电视上的直播的一个节目,让她稍为放下心。

  那是《情字号追杀令》的首映式,她看到了平安无事的淩云婷。

  淩云婷面色有点苍白地出席了首映式。在经过一个黑暗的夜晚之後,李冠雄居然同意放她出来出席。

  淩云婷对自己命运稍微放了一下心,因为这很明显地说明,李冠雄还不想毁了她,他还想要她继续她的演艺生涯,继续为他赚钱。

  但乐姐姐就惨了,淩云婷亲眼看到乐静婵被一轮轮的轮奸虐晕过去,亲眼看到她痛苦的挣紮和哀号,亲眼看到李冠雄脸上浮现出的那种可怕的残忍表情。她知道乐静婵完了,李冠雄不会放过她。淩云婷是衔着眼泪看着乐静婵在凶猛的强奸时离开的。

  「乐小姐?」淩云婷在记者问到乐静婵时,按照李冠雄命令她的说法回答着,「她刚刚打电话给我,说私人有点急事要马上出国了,现在估计在飞机上。几时回来?嗯,她没说,可是听她的口气,可能这两个月一时回不来。」

  两个月?淩云婷心中隐隐作疼。也许,乐姐姐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了,就象她的妈妈一样。

  可是,淩云婷还不得不强作欢颜,讲述着这部新片的点点滴滴,她必须给她电影的处女作全力做宣传,她还必须唱歌。

  当音乐响起时,她的表演时间到了,她必须调整好心情、调整好状态。淩云婷努力平息着纷乱的内心,而那带点凄楚的音符,却好象准确击中她此刻的泪点。

  「大红灯笼迎街高挂,清风拂过遍地繁花。

  蕊中生长万千嫩芽,每一根都不容落下。

  病榻上的妈妈,又梦见她的娃娃。

  念记你学语时那声声咿呀,期盼着扶上花轿送你出嫁。

  不知你是否远在天涯,等你重返你的家。

  命运捉弄几多春夏,生生世世永远牵挂。

  但愿有日踏着晚霞,欢聚一堂乐满万家。」

  淩云婷演唱着的电影插曲《等你回家》。在影片中,当淩云婷扮演的雪想起她失散的姐姐时,这首歌就会响起。歌曲今天会送台打榜,将成为她下一张唱片的第一首主打歌。

  「不知你是否远在天涯,等你重返你的家……」淩云婷动情地唱着,心中暗暗下着决心:「乐姐姐,我一定要让你回来!」

  她的声线中,带着点点的颤抖,仿佛还带着殷切的期望。她此刻的心境,已经深深融入了她的歌声之中。尽管那点颤抖、那点期望有所不同,但她的表演确实打动了观众。

  歌曲赢得阵阵掌声,而电影也开映了。

  在影片里,她很漂亮,非常漂亮。淩云婷为自己的造型着迷,为自己的造型骄傲,为自己出色的表演喝彩。可是她一直心中在滴着泪、滴着血,尤其是看着影片中乐静婵的英姿的时候。

  事实上,淩云婷是在暗暗抹泪中看完电影的首映的。她的心情,一直如此的沈重。

  影片赢得了如潮的掌声。淩云婷知道那热烈的掌声,是属於自己,可也是属於乐静婵。自己现在还能坐在这里接受大众的欢呼,可是乐姐姐,却还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忍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淩云婷心中暗暗立誓:我一定会让乐姐姐脱离苦海的,一定!以前娇弱的淩云婷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淩云婷,将是一名勇敢的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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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淩云婷光彩夺目的出镜,刘家颖得到的是稍稍的放心。虽然乐静婵没有出现仍然令她无法真正心安。

  可是在林昭娴看来,却是无比的心酸。

  那个少女的地位,本来应该是我的!在这种时刻,任何人处於林昭娴的位置,都难免会这样想。

  颁奖典礼至今已经两个月了,林昭娴努力地制作着她的新唱片,她几乎包办了所有的词曲,她用尽她十年来在娱乐圈中所有的人脉,她深信这张凝聚着她泪水和心血的唱片,一定能够得到大众的欣赏和欢迎。

  终於,她满怀期待地推出她新唱片的第一首主打歌《倚栏》,那是她耗尽好几个不眠之夜、写尽她此刻心境的得意作品。她甚至认为,这是她创作过的最优秀的一首歌,必将成为流传永久的经典。

  新歌在排行榜上虽然进展缓慢,但仍在爬升。可是,林昭娴心里清楚,属於她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以前她一在歌迷面前出现时的那种热烈的轰动,以前她每一首新歌出台时受到的倾力的热捧,以前她每一点小动作引起的铺天盖地的关注,现在通通不再了。她的歌曲,现在是如此艰难的才慢慢引起注意,慢慢得到接受。

  但林昭娴只好满足。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毕竟,她的实力还是得到承认。

  林昭娴努力让自己相信,这一切会过去的,有实力的歌手才能坚持到最後。而她,终会证明自己仍然是以前的那个歌後。

  好在,关於她丑闻的报道已经渐渐偃旗息鼓;好在,她的声望正在一点点地慢慢重新提升。

  即使提升的速度是这样慢,即使她的唱片公司仿佛已经抛弃了她,即使她其实只是在单兵作战。但单兵作战,不是一个更能体现实力的机会吗?虽然困难重重。

  虽然,她是多麽盼望,她的老板、她的同事、她行内的诸多「朋友」,此刻能帮她一手,帮她做做宣传、帮她造造舆论、她帮安排安排出场机会,甚至就帮她说几句好话也行啊……但现在,只是奢望。辉煌了近十的林昭娴突然发现,她曾经以为的广泛人脉,竟是如此的脆弱!

  林昭娴心中一阵愁苦。是他们太势利,还是我真的不值得信任吗?

  林昭娴关掉了电视,她不想再看到淩云婷那得意的笑容,她不想再让自己心酸。

  突然,胃中又是一阵翻滚。她跑向卫生间,对着马桶呕吐起来。已经三个星期了,她总会时不时地想吐,毫无预兆,毫无原因。

  林昭娴的心中泛起沈重的不祥感觉,她想起了那个让她不堪回首的日子,她想起了那个让她身败名裂的时刻,她想起了那群接连压在她雪白肌体上的男人。

  她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几个月没来月事了!多年来忙乱的生活,她的经期从来就没正常过,最近这几个月的人生起落,她几乎已经忘记自己也是一名育龄妇女!

  难道,真这麽倒霉吗?

  难道,我真这麽命苦吗?

  滚滚的泪花,散布在昔日的无敌歌後脸上,她无力地瘫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面前,是填满呕吐物的臭气熏天的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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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呜……」中都大厦里的这个隐蔽的厅子里,两天来一直充斥着这样低微的叫声。

  乐静婵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她的身上布满着男人精液的残斑,她的双手被捆在一起连到前面的柱子上,她双膝跪地、屁股高翘地趴着,一个男人正跪在她的屁股後面,将凶猛的肉棒在她疲倦不堪的阴户里加速地冲刺着。

  两天了,几乎没有得到休息。乐静婵失陷後的前四十八个小时,在持续不断的轮奸中度过。

  前天还光彩照人的女明星,现在已经困惫得连哼几声的力气都欠奉。前天还是处女的二十七岁的阴户里,两天中被各种不同的真假肉棒不停地享用着。两天中,她只啃过三个馒头、在半昏迷中「休息」过七个小时,在剩余的时间,乐静婵被不停地奸淫着。

  锐气逼人的眼神早已经消失。现在的乐静婵,就象一个坐了十年牢的囚犯一样,眼光中只有沈浊的昏黄色。她润红的脸色早已经苍白,她健美的身躯只剩下发出一两声低沈哀叫的力气。

  她性感的胴体依旧,但上面散布着点点斑斑的精液残痕,遍布着热汗冷汗留下的酸臭味。她身上的肌肤仍然是那样的弹性十足,但现在,这只能增加男人虐玩她的兴致。

  乐静婵阴户里火辣辣地疼。在这里轮值的几十名壮汉,只要谁喜欢,都可以随时地将他们丑恶的阳具插进这个大明星已经狼籍不堪的私人禁地。

  没有任何隐私可言,就连大小便,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乐静婵永远忘不了当她失禁的尿液顺着她的大腿,在她的胯下喷发时的情形。她羞得把脸深深地埋在肩膀上,听着观众们吹着口哨的哄笑着。

  乐静婵感觉恍如隔世,她仿佛已找不回过去的自己。现在的这个女人,只是一个供男人玩乐泄欲的工具。

  身後的男人加快着抽插的速度,乐静婵知道他要射了。这两天来,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每过十几二十分钟她就会体验一次。

  男人离开後的肉洞,仍然是滚热的。倒流的热浆流到她的大腿上,透去自己趴着的身体、透过倒垂着双峰间,乐静婵清楚地看到那一线正流向地上的白色液体。她的心冷到了极点,她到现在还不能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她必须接受。

  又有一双手抚摸着她的屁股,又有一根肉棒碰到了她的下体。乐静婵没有挣紮、没有反抗,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挣紮,没有精神去反抗了。

  不就是这麽回事吗?那根东西会插入自己的阴道,一来一去地抽送着,然後将那些恶心的液体射到里面或外面。只是机械化的一组动作,乐静婵没有前天被初次强奸时那样的歇斯底里,不再对自己的身体被侵犯表现得那麽抗拒,她被迫习惯了。

  皮鞋着地的脚步声从远处走来,乐静婵没有擡头去看。她用不着看,也知道那是李冠雄,这个大魔头,把自己这样的百般淩辱,还想干什麽?

  干什麽乐静婵是知道的,但她不愿意去面对。她仍旧垂着头低叫着,咬牙忍受着正被强奸的痛苦,直到她的头发被抓着提起来。

  「感觉怎麽样?母狗?」李冠雄阴阴笑着,「被玩得还过瘾吗?」

  「你……你到底想怎麽样……你……」乐静婵喘着气,哑着声说。她真想象不到自己还会被这样不停地轮奸多久,就算刚刚被强奸的时候,她也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命运会这麽悲惨。

  「我?不就是把你变成一个优秀的性玩具嘛!」李冠雄哈哈笑着,将她的头往地上一掼。一声撞地的声音,乐静婵的额头一痛,头脑一阵发昏。

  「呼……」後面的肉洞里的肉棒又加紧着抽插,乐静婵高高翘着屁股被推得摇来摇去,一对巨硕的乳房贴着地面晃动着,被强奸的女人发出低闷的呻吟,在头昏脑涨中接受着又一波炙热精液的洗礼。

  李冠雄的皮鞋踩到了她的脸上,乐静婵痛苦地低叫一下,她的身体微微地一动,没有挣紮。反抗,是需要自尊来支撑的,但现在的乐静婵,还有自尊可言吗?

  身後的男人拨着她的双腿,将她两条腿大大地分了开来。乐静婵没有动,她好象没有一点反应似的,任由摆布着,任由双腿被分开固定住,任由下身的阴户和菊穴以最大的限度敞开着。她只是身体轻轻抖了一抖,没有其他的反应。

  她的反抗、她的愤怒、她的歇斯底里,都只是为了保护自己那一具清白的身躯。可现在,还用得着保护吗?乐静婵木然地趴在地上,任由男人践踏她的脸,任由男人摆弄她的隐私禁地。她是想哭的,可是现在已经哭不出来了,也没有必要哭了。

  身後的男人抚摸着她的屁股,挖弄着她的阴户,他的三根手指深深地钻入她的阴道之中,象摆布一台机器一样,肆意挖着抓着。乐静婵身体微微地颤抖,她从喉咙中发出低低的暗哼,她只盼自己快快地死去,在这儿,根本没人拿她当人看待,她只是一件玩具。

  「好好努力!早日成为一件好玩的性玩具!」李冠雄哈哈大笑。

  「呜……」乐静婵轻叫着。性玩具?现在自己这个模样,难道还不是一件性玩具吗?虽然一想脸上就火辣辣的热,可是自己的心里,仿佛已经接受了这种想法。

  我已经变成一件性玩具了!乐静婵大恸之中突然又想大哭起来。

  李冠雄的皮鞋离开了她的脸,乐静婵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挖着她阴户的手指也出来了,带着满手的精液,涂到她的脸上。

  乐静婵静静地趴着,等待着男人的进一步行动。被无数次插入的阴户已经麻木了,即使那儿一直在酸痛不休,可乐静婵真宁愿那儿已经糜烂,那样的话,或许她还能暂时避过这种轮奸的痛苦。

  插进来吧!强奸我吧!乐静婵心中叫着。那儿已经深陷污泥中,再也洗不干净了,你们有本事,就干脆把它毁灭吧!

  可是,屁股上面的那只恶心的手,却将手指慢慢捅入了她的肛门。

  一阵晕眩的感觉直冲脑门,急切的便意接踵而来。乐静婵用力地扭了扭屁股,可是屁股马上多了两只手掌,制止了想摆脱的女人。那根沾满精液的手指,顺势直下,很快地深埋进女人未经开发的菊花洞中。

  他们想干什麽?看过淩云婷被肛奸的乐静婵再笨,也知道要发生什麽事了。

  不!乐静婵心中大叫着。可怜的阴部已经彻底地沦丧,下体这另一个羞耻的小洞,也要成为他们玩乐的玩具吗?从未经受过肛交的乐静婵猛的一阵恐惧,尤其是当她想起淩云婷屁股中插着假阳具狂号的那付痛苦模样。

  「呜……不要……」乐静婵哑声低泣着。她的屁股剧烈地颤抖着,可是根本阻止不了他们玩弄自己的肛门,换来的只是嘻嘻的几声淫笑。乐静婵明白自己已经无力挽回了,自己的一切,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只要他们喜欢,都会被他们彻底地玩弄。突然间,她多麽希望这儿发生一场大火,把一切通通烧毁,包括这些婊子养的杂种,包括肮脏的自己。

  「老实点,性玩具。」李冠雄又是翘腿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着,淫笑道,「从今以後,你就只有被玩的份,知道吗?」

  「呜……」乐静婵继续颤抖着。她是知道的,可她又是这样的万般不愿。

  「很快你就不会哭了,你会享受起来的。」李冠雄身边的袁显奸笑着,「就象你老母一样,不被人操都不舒服呢!哈哈!」

  「不……我不……」乐静婵微弱地叫着。绝不,我不做我妈……不做……

  一根冰冷的东西,插入了她的肛门。乐静婵不由打了个冷战。

  「现在给你洗屁股,洗完之後,我会来使用你的屁眼。」李冠雄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鹰一般的眼光射向乐静婵虚弱的面容。

  乐静婵猛地一颤抖,眼光荡了开去。是的,她不敢碰李冠雄的眼神,现在她不敢,她心中没有底,她没有足够的信心和他对视。曾经高傲的女人心中绞痛着,自己已经彻底成为他们手里的玩物了,只能光着屁股趴在这儿,等待他们象使用玩具一样「使用」自己的屁眼!

  一股水流流进了屁股里,乐静婵动也不敢动。她不知道那是什麽,她只知道,如果她乱动,插在她肛门里的冰冷的东西,可能会弄伤她。她象一个娇弱的小姑娘一样,呜呜地哭着。

  面前的电视机亮了,传来一声哀叫。乐静婵身体明显地一震,她擡起头,然後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性感女郎,正在男人的奸淫之中放声哀号。

  「不……」乐静婵痛苦地叫着,即使现在她实在没有什麽力气了。那个淫秽的场面中,女主角无疑正是她自己!

  「这个片子很好卖!」袁显哈哈笑着,「今天一上市,两百张碟没到中午已经卖光了,正在加紧翻录呢!你这母狗看起来还很卖座呢,脱光了给人操比拍武打片好赚多啦!」

  「不……」乐静婵胸中如同被重重打了一拳一样,一阵急剧的气闷,脑血上涌,胸中翻腾不休,一口鲜血仿佛已到了喉咙,就要猛喷出来似的。

  全完了,彻底完了!多少年来,自己小心翼翼地洁身自好,从不敢沾上一点绯闻,从不敢露出一点性感。自己千辛万苦,只是为了保持一个清白的形象,只是为了摆脱母亲那段阴暗的历史,只是为了在淫荡母亲那窒息的阴影中活出自己。

  可是,全毁了。到头来,演A片母亲留下的,还是一个演A片的女儿!

  嗡嗡乱响的脑海中,乐静婵仿佛看到全世界的男人用猥亵的眼光盯着她羞辱的肉体,全世界的女人用鄙夷的眼光向她吐着口水。她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在姑妈一家不屑的嘲讽中缩着脑袋,在夥伴们面前羞耻地抱头鼠窜。她以为自己终能摆脱那个可怕的阴影,可是,现在她又重重地跌入阴影的最底层,演绎着这个淫荡传说的续篇,注释着那些嘲讽与不屑的无比正确。

  乐静婵颤抖着,她不敢再擡头,她将脸深深地埋在双臂间,她只想逃,可哪里能逃?

  屁股中的东西被取了回来,刚才,不知道是什麽的液体已经灌了很多在自己的肛门里,一个弹性很好的东西塞入了自己的肛门。现在,她的肚子里咕咕大叫,她便意大盛,她的身体开始急抖,她呜呜地哭着。

  「看看你的表演!」袁显还不肯放过她,他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把脸对向电视。

  「不……」乐静婵心中的悲痛无可言喻,她开始奋力地挣紮着。可连番的折磨早已耗尽了她的力气,强烈的便意又令她不得不费力地收缩着肛门。她双眼血红,泪花满面,她胸中只有一个字,她大声地喊着:「不……」

  「啪!」袁显重重地扇了她一记耳光,让疯狂的女人稍微冷静了下来。

  「我告诉你!你只是一个玩具知道吗?你只可以说YES,刚才的那个字,你是没有资格说的,明白吗!」袁显教训道,「好好研究一下你自己的表现,好好学习怎麽做一个性玩具吧!要不,请你老母来教教你?」

  一提起母亲,乐静婵又是一阵乱扭,抖动着的乳房上下乱跳,她又从急促的喘气声中喊着:「不……」然後又挨了一记耳光。

  她说「不」当然是没用的,又一台电视从远处推来,一盒旧式的录像带开始播放,虽然画面不及刚拍的清晰,但还是看得很清楚。

  画面上,一个三十来岁的美艳少妇,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上,正用陶醉的神色吸吮着一根肉棒,她的後面,另一根肉棒正快速地抽插着她的阴户。少妇口里发出迷人的叫床声,身体扭出诱人的曲线,一对堪比她女儿的巨乳垂在身下晃荡着。她舌头长长地从红唇中伸出,仔细地舔着面前的肉棒,那甜美的媚笑,仿佛恨不得将这根肉棒吃到肚里一样。

  「不要……拿走……」乐静婵看了一眼画面,看清了画面中的女人,又开始了疯狂的挣紮。那个女人,没错,就是她失踪了二十年的母亲!二十年前的母亲,看起来还是这麽的美艳动人,可在乐静婵的眼里,这就是她二十年的噩梦!那是她二十年不见的母亲的音容,可是此刻,乐静婵一点也不想看到。

  肚子里面的物事好象正打着筋斗,透过她的大肠,透过她窄小的直肠,正在向外猛冲。可是,塞在肛门口上的东西,阻止了这一切。奇涨无比的古怪感觉,仿佛冲破了乐静婵的脑膜,在她还在噩梦的打击中挣紮的时候,占据了她身体的每一条神经末梢。

  「啊……啊啊……」乐静婵嘶声号叫着。母亲的阴影、被蹂躏的身体,这时好象通通被抛到一旁,此时此刻,乐静婵只想痛快地排出粪便,她只想痛痛快快地把肚子里的东西拉出来。她知道面前这些杂种正等着看她的笑话,可是她顾不得了,她此刻只愿尽快地释放这巨大的痛苦,即使在他们面前!

  「杀了我吧!啊……」乐静婵痛苦地扭着屁股,竭力惨叫着。

  「又说错话了!」袁显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捏着她抖动不停的乳房,道,「要怎麽搞你,是我们决定的,你只能翘着屁股等我们来玩你,知道吗母狗!嗱!舔我的脚趾头,舔得好就让你痛快地拉屎!」

  袁显显然发现了这个女人已经接近崩溃,可他却认为这个女人已经快变成一只任其宰割的「母狗」,他要加快调教的速度,他自以为是地将臭哄哄的脚掌伸到乐静婵的嘴边。他愚蠢的代价,是被欺淩到极限的女人不顾一切的反扑,给予他的是凶猛的一咬!

  歇斯底里的乐静婵是真的希望他们杀了她,她什麽都豁出去了,她什麽都不管了,她张大嘴巴,用自己现在仅有的武器——牙齿,狠狠地在袁显的脚趾上一咬!

  「哇!哇啊……」袁显脸色惨白地狂呼着,他用力摇着乐静婵的脑袋,他用力地想要抽出脚掌。可不要命的女人咬得是如此的紧,鲜血已经混杂着污垢流满了她的嘴巴,可她就是死活不肯松口。

  李冠雄猛地站了起来,沈吟一下,走到乐静婵的身旁,猛的一下拨出塞着乐静婵屁眼的肛门塞。

  「啊……」乐静婵一声大叫,如雨的黄色粪便狂喷而出,如同喷泉一样壮观,直喷到有一个人高。从直肠到菊花口被猛流冲过的感觉,令乐静婵不由高声大叫着,也令她咬紧的嘴巴一下子大大地张开。

  鲜血从她的口中流出,扭曲的面容不停抽搐着,曾经漂亮动人的脸蛋现在看上去是如此的可怖。袁显惨呼着抱着脚跌坐到地上,手忙脚乱的手下拿着纱布药水帮他止着血。

  「真是不知死活!」李冠雄恶声骂着,在乐静婵的屁股被擦干净之後,用力地拍了一下圆滚滚的肉臀,掏出肉棒,狠狠地捅入那刚刚绽开着的菊花蕊中!

  「呀……呜……」从疯狂中慢慢冷却下来的乐静婵,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哀号。第一次被肛交的屁眼中又涨又痛,极端的羞辱感又再次驾临。就算她再怎麽不愿意,她心中十分清楚,无论再怎麽顽抗,她这洗刷不去的肮脏肉体,确实已经成为他们的玩物了。

  乐静婵的屁眼剧烈地颤抖着,被一波波猛烈摩擦着的肉壁犹如一道电流穿过她的身体,令她在抽搐和冷战中继续哭泣。又一个堡垒被占领了,她知道,这帮杂种,将会有更多的方式来玩弄自己,把自己彻底摧毁。

  身後,是李冠雄满足的淫笑声,他是在淩辱自己中得到的快乐。

  面前,是袁显仍在惨叫着的怒吼。从他那愤怒的眼神,乐静婵知道,自己新的地狱时间,已经到来了。

  乐静婵软弱地瘫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虽然她的屁眼仍然在颤抖。她失神的眼光呆呆地望向电视,那儿,是她、还有她母亲被奸淫的场面,是她二十年噩梦的精华重演,更是她新的更为深重的噩梦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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