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多天,刘易的车已经练的不错了,甚至在车少的公路上也敢开一圈了,陈如却再也没去过刘易的家,每次练车完後,都找个小饭店吃饭,然後照例是车中情缘。
陈如热情似火又柔情似水,一颗芳心全扔到了刘易的身上,使出万般手段讨刘易开心。
刘易又尝禁果,也雄心万丈,龙精虎猛,只要陈如不求饶绝不罢休,一时两人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报答谁,还是单纯就为了情欲,但陈如这个小仙子也是有底线的,从来不给刘易口交也不让肛交,而小逼就无所谓了,天生就是用来让男人操的,陈如觉得自己的逼现在才被开发,已经干松了,不得不又进行健身锻炼。
一个月之内,人事局又组织了几次去外县考察学习活动。
刘易与陈如虽然是一个办公室的,但仍然刻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陈如更多的时候是在跟单位的女同事在一起,而刘易则跟单位内外的人喝大酒,仗着年轻也是逞能又加上心中郁闷,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幸好刘易的酒後毛病是睡大觉,即不乱说也不闹事。
酒桌上刘易每次去卫生间的时候陈如都悄悄地跟在身後,在无人的时候劝他少喝点。刘易也嗯嗯地答应了。但一上酒桌那是谁也挡不住,陈如看他喝多了又心疼又生气,恨不得上去踢他几脚。而每次刘易在招待所醒来的时候都发现身上披着一件衣服,不用说也知道是陈如干的。
转眼已是秋初,郑秀的进修也快到期了,刘易的驾照也下来了,车练的也能上高速了。放假的期间还陪陈如去了几趟省城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刘易的眼里那都是些玩具,一样有用的没有。
刘易这段时间却也是两面做战,郑秀在京城待遇又提高了,郑秀每天除了上班吃喝玩乐之外,就是去健身馆健身保持体型。
陈诚介绍过的瑜伽馆不能去了,自己已经被一个年轻的色鬼教练干了好几回,传到陈诚那里丢死人了,只好另换了一家健身馆,谁也不认识,却是跟两个教练一起鬼混,只要安抚好刘易,就去健身加做爱,有的时候就直接在健身馆里与教练通宵达旦地睡了,这种只要肉欲不要感情的感觉比陈诚的那种感觉轻松多了,至於刘易,等回家的时候再说吧,做爱的时候是真想不起他来。
而刘易其它的休闲时间就是陈如的,白天两人合作完成几种不痛不痒的工作,然後两人也在QQ上谈天说地,与刘易聊各种事情,却也是在教各种东西。
刘易虽然也是个色狼,但对女人功夫不深,董洁自己也是个二把刀,除了让干屁眼,并没有教过他什麽,跟陈如在一起往往是上来就暴操,只有快干不动了才来点温柔。
陈如对这种暴力方式当然是不喜欢,只好一点点教刘易怎麽玩女人,而刘易也学会了怎麽才能把女人弄得欲仙欲死,快乐无边。
晚上陈如也陪他去网吧玩,在刘易与郑秀视频的时候在侧面偷看郑秀,见郑秀容貌气质谈吐确实不俗,相当的羡慕嫉妒。开了好几个网游小号,无论郑秀在做什麽,都跟她混,但郑秀往往是玩了一会儿就走了。
陈如也不知道郑秀在京城的做息时间是什麽样的,走了更好,剩下的时间全是自己跟刘易的。
一个星期五的下午,下班前,陈如在QQ上又给刘易发过来信息:「明天有事吗?」
「没事。」刘易答道,心思陈如又要去练车?却不仅又联想到车里的艳事,顿时心热。现在陈如只要一个暗示,刘易就欲火焚身。
「那去我家吧。」陈如又打了过来。
去你家?咱俩是什麽关系啊?刘易隔着显示器望过去,见陈如面部一点表情也没有,心中疑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见陈如又传过来一条信息:「是我爸给我新买的房子,刚装修完,明天去参观一下不?」
刘易这才放下心来,忙打了几个字:「没问题,我一定到。」
陈如又打过来一个信息:「上午九点,我在家等你。」然後是一个地址。
刘易看这个地址怎麽这麽眼熟呢?晕啊,这不是郑秀家那个小区吗?又仔细看了一遍详细住址,幸好不是一栋楼,是一个新建的高层在郑秀家那栋楼的後面。
刘易还在这胡猜,陈如已经关上电脑收拾东西了,跟白金城和刘易打了招呼,摇摇聘聘地走了。
现在陈刘两人已经能做到大大方方的又不露痕迹,该说就说,该笑就笑,当着众人的面还敢相互开玩笑,不像刚开始的时候小心翼翼却又破绽百出,这种事越大方越没人怀疑,连白金城也有点拿捏不准两人到底有没有那种关系了。
第二日上午,刘易来到陈如的新家,与郑秀家确实是前後楼,却是第九层,刘易鬼鬼祟祟的从小区的後门来到陈如的楼下,按了门铃,陈如问了一句给开了门,刘易进门上电梯,心跳却有点加速。
出了电梯,只有两户人家,见有一家门开个缝,心想一定是了。扒门一看,见门厅的鞋柜上放着陈如的几双高跟鞋,心想没错,便一步跨了进来。
陈如竟然没出来迎接,刘易心中生疑,又看了一眼鞋柜,除了陈如的鞋和一双新的男式拖鞋外并无其它人的鞋。猜想陈如定是一个人在家,便换了拖鞋,关上了门,出了门厅是一个暗厅,只有一套真皮沙发。北面是厨房,南面有一个磨沙玻璃的实木花格门,门却关着。再往前又有南中北三个门,中间那个是卫生间了,南北定是大小卧室,但陈如在哪呢?
刘易看了一圈仍然没看到陈如出来,便咳了一声以显示自己的存在,只听南面的花格木门里陈如娇声说:「进来啊。」
刘易推门一看,不仅吓了一跳,原来这间是一个二十多米的大客厅,却装修的古色生香,东墙一面酱色古董架,上面摆着各种花瓶玉器、古书笔筒等假古董,西墙上中间挂二幅字,一幅上用行楷写着「琴韵」二个大字,又挂有一个一米多的檀木香扇,行草写的苏轼「水调歌头」。左挂一把琵琶,右挂一支长箫,转过头见北墙上挂一支战国古剑,房间四角宫灯,粉纱围墙,正中吊装纱灯。
再看陈如穿着一身汉服湖绿宫装纱衣,高盘发髻、钗钿均插、堆发如云,背对着阳台跪坐在一红木古筝之後,旁边有一紫铜香炉,隐约能看见烟气燎绕。
刘易心想,有点晕哈,我这是进博物馆了还是进怡红院了?刘易两眼还在四处撒摸,陈如却含情一笑说道:「还看什麽呢?过来啊。」
刘易刚要往前走,却看脚下的实木地板上铺着大块的红色和田地毯,刘易想了一下,将拖鞋放到门外才走上地毯,脚下绵绵软软的非常舒服。
刘易来到陈如的琴台前,见地上已经放着二个大个靠枕,两个绣花座垫,刘易便选了一个座垫盘坐在上面。
陈如双手扶着古筝,拿捏着一个姿势,两眼含情地问刘易道:「我美吗?」
刘易有点发傻,看着陈如如花似玉、月里嫦娥一样坐在面前,眼睛都直了,忙接口说:「美,太美了,真是沈鱼落雁、闭月羞花,好像飞燕重生、西子在世。我一下多活了一千多年。」
陈如抿嘴一笑,心想你能不能换点新词啊?但此刻刘易说什麽都爱听。
陈如收回手站起身,从背後又端出一个实木多功能茶台,刘易忙起身上去帮忙,两人把茶台放在琴前,刘易记得这个茶台还是自己去省城陪她买的,当时以为她要送礼,没想到是自用。
陈如又拿出一个多功能插排,将茶台的电源接上,然後说:「这是唯一败兴的东西了。」
刘易心想也是,这满屋子的古董,就这麽一个用电的家夥,是有点不论不类。两个人隔着茶台对坐,陈如跪坐在茶台之後,先点火烧水,然後在两人面前摆了一大堆瓶罐勺杯等物件,又说道:「先给你来个茶艺表演,看看我水平怎麽样?」然後陈如起身去另一个房间放了一首古典音乐。
再回来没说两句话水开了。陈如烫杯投茶,冲水焖茶,忙活了一大通,最後终於给刘易倒了大半杯茶,举杯齐眉,双手奉上,搞得跟东洋艺妓似的。
刘易刚开始还以为陈如在开玩笑,後来看到一言不发,态度认真,也得假装欣赏,最後双手接茶,学着电视里看到的样子,先是闻香後是慢品,然後假装高雅地说了名:「香风心内起,飘然已是仙。」
陈如凝目看着刘易此时才婉然一笑,心思一转忙说:「不对,应是清风生两腋,飘然几欲仙。」
刘易也笑说:「那是他们说的,这句是我说的。」
陈如咯咯一笑,又说:「你这句相比有些俗了,却也是算是高雅,你什麽时候也变了?」
刘易又笑说:「近朱者赤,近墨都黑,跟你这个仙姿玉貌的神女在一起,不高雅也难啊?」说完心内暗愧,还有比自己更禽兽的吗?
陈如含羞一笑,刘易举着杯又问道:「你这本事都是从哪学来的?」
陈如说道:「大学啊,在大学时候学的,那个时候班上的几个家庭条件好的南方同学总是笑话北方人没文化,我当时琴棋书画都行的,就是不会茶道,便去跟人家学,其实也没什麽,就是喝茶之前搞些花样,最後得个心静。」
刘易心道,心静,这个心静可能是最难得了,我在这玉软花柔的美女面前怎麽就静不下来呢?自己隔着茶气氤氲看着陈如雍容闲雅,仪静体端,心想这确实不是假装就能装得出来的,自己在陈如的面前就是一个大俗人。
刘易喝完,陈如又给他倒了一杯,然後说:「剩下的你自己倒吧,我再去给你弹一曲,让你再感觉一下什麽是妙曲仙音。」说完起身去筝後跪坐,戴上义甲,先试了两下音律,然後问道:「你想听什麽?」
刘易心说你问我不是白问吗?我哪懂这个,只得答道:「随便,好听就行。」
陈如又抿嘴一笑,心知他确实不懂,便说:「那我弹一个最常听的高山流水吧?」说着平肩屈指,眼神内敛行云流水一般给刘易弹了一曲。
刘易喝着茶水,闻着各种异香,歪在靠枕上,听着筝曲,看着美女,心中想到就是神仙也不过如此吧?这活色生香的环境、这暧昧温馨的气氛,估计傻子也能感觉到飘飘然了。
刘易的眼神有些迷离了,此时的陈如身穿纱衣,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那弹筝的气质确实是恍然若仙。如果说董洁是一个仙女,那也是个刚得道的狐狸精,虽然得道了但是层次不够,还在继续费劲巴力地修炼。郑秀也是一个仙女,其实根本没得道,仗着自己有点仙缘,满怀着天真梦想,像个树林中的小精灵,憧憬着自己的未来还愿意四处胡闹。
而陈如才是真正的仙女,良好的家庭环境,幼时就习得的各种技艺,使她心高气傲,目中无人,她学习的各种技艺都已经化做了她身体的一部分,永远也不可能丢掉。
陈如与自己鬼混了这些日子,只是因为她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这个神秘的少女瞬间就能在仙女与魔女之间变幻。在用一种报复他人的心理却混和了报答自己的想法而转化了一种欲望,真是一举两得。
但自己下一步要怎麽办呢?自己与陈如是没有未来的,两人都知道混一次算一次。陈如也知道郑秀要回来了,这段时间更是抓紧时间,一有机会就在一起,刚开始还以练车为借口,後来就直奔主题,不死不休。现在她又把自己弄到家里,看这个家的装修确实是个新家,许多东西还都是两人去买的。
陈如还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才艺,本意是想要清清心,玩点高雅,却更是勾起了自己的欲火,与一个仙女在一起首先想到是情欲,是占有,是做爱,是无穷无尽的欲望。
即使自己是只癞蛤蟆也想要吃天鹅肉,何况自己已经趴在天鹅的背上了,更多的时候是觉得自己是被天鹅勾引。无论她展现什麽都会使自己的何尔蒙急剧上升,我他妈的怎麽就这麽没出息呢?
自从与陈如有了第一次以後,见她就想要,虽然自己刻意的控制。但只要陈如一给机会,自己就控制不住,如狼似虎一样奔向欲火仙姬。
刘易觉得自己对这事有点上瘾了,自己跟董洁和郑秀都睡过,却从来没动过真格的,占点便宜就适可而止,虽然跟董洁做的最过分,但总觉得差些什麽。
董洁虽然被自己开了後门,但仍然是个处女,前面那性感多肉带汁的大蝴蝶逼仍然没有占有,不能真正的完美结合。
而陈如却是一个仙魔混合体,瞬间转换着清纯与风骚的模样,她的第一任情人一定是这方面的高手,她的性趣培养也像她的才艺一样溶入血液中去了,时刻奔流的欲血导致了她情欲上的饥渴。
不记得哪个高人曾经说过:「搞艺术的都是情场上的高手,因这种事本身也是艺术。」但我不搞艺术啊?我简直就是在被人搞,当然被人搞的很舒服,甚至激发了自己的另类雄心,自己越是神勇陈如就越高兴、越兴奋、越无休无止要了还要。
自己有时候粗暴一下陈如竟然像是一汪水一样化解了自己的欲火,这个柔若无骨的娇弱女子在这种事情上竟然精力旺盛,自己必须的竭尽全力才能抵挡她一波波的反攻。
什麽是善解人意?就是你想要什麽还没说出来,人家就完美的满足你了。
刘易终於明白为什麽说英雄美人才是这方面的最佳组合,正所谓一阴一阳谓之道,水与火的碰撞其实是阴与阳的交融,胜与败其实是两厢情愿的磨合融洽,灵与欲是求与得之间的相得益彰。刘易觉得自己已经被人搞上道了,搞得难以自拔。
胡思乱想的刘易眼光看向陈如身後,穿过了落地阳台正好看到了郑秀的高层,心中一惊,晃了一下已经像浆糊似的脑袋,自己这是怎麽了?郑秀才是自己的女朋友啊?郑秀马上就要回来了,而自己却在情与欲之间挣紮,到底哪个重要呢?
刘易两眼的迷离、远眺、惊觉都没有逃过陈如的眼睛。
陈如手里弹着筝,心里也是翻滚。刘易这种普通人原来并不在自己的眼里,几近贫寒的家境,一无所长的能力,抑郁怯懦的性格,只仰仗着自己是个大学毕业生,能撰会写有点小聪明在机关混饭吃。
自己刚到人事局的时候知道是自己占了他的位子,一点歉意也没有,像他这种无背景无钱又不会来事的人早就应该滚蛋。後来听说他在下面干的不错,那也只不过是机关里投机取巧的小事,也没放在心上。
再後来竟然又回到人事局办公室,听白金城说才知道他是走了狗屎运,与一个县领导的女儿处对象,是他女朋友的老爸找李局长说了句话才调回来的。回到秘书办公室竟然管政务材料,正好自己不愿意写那些什麽路线方针、精神领会的一些东西,自己只管文件收发和写些通知转发一类的小文件,落个轻闲。
但与刘易交往感觉还是不错的,坦诚善良,没那麽多的鬼心眼,有的时候还感慨几句,多少有点不成熟。两人的配合也不错,工作上的交流一直都很顺利,刘易的本科学历也确实是有些水平,自己对他工作能力还是很欣赏的。
自己本以为这辈子也就是工作上的交往,不会再有什麽深入了。没想到自己的感情纠纷,险些出了大事,自己那天如果没有刘易就真完了,莫说失贞,让人卖了也有可能。
自己当时醉得手脚动不了,但心里还是明白的。刘易当时确实很英雄,虽然说了几句大话吓跑了对手,但即使那几个家夥不走刘易也绝对敢跟他们拼命。
在医院里无微不至的体贴照顾更是令自己心动。到了他家又给自己买粥,吃粥时候的感觉是那麽的熟悉,当年自己在学校流产,那个王八蛋也是这麽喂自己的,但那是因为他犯了错,那都是应该的。
刘易是没什麽理由这麽做的。自己主动与他上床本是因为一种报答与情欲的渴望,没想到他还是个处男,知道他有女朋友很长时间了,又听说与党委口的董洁有点说不清,想他一个读过大学的人这种事说不定早都干了多少回了呢,没想到是自己过去的行为太肮脏了。
在刘易家两人一起做饭才感觉到什麽是家,以前与那个王八蛋在一起就花天酒地,到处吃喝玩乐,那根本就不是感情的交流,而是财富的炫耀,虽然自己是真心的,但那个王八蛋却把自己当做一个花瓶,一个玩具,一个充面子的道具,使用够了也就丢弃了,只怪自己痴心,等了他那麽久。
刘易与那个王八蛋是不同的,他是有女朋友的人,与自己交往更多是被动,未必是真心,一定是贪恋那情欲上的交往。自己以前是不喜欢这种事情的,以前总认为感情交流要比这种事情重要,自己的第一次是跟学校那个混蛋酒醉之後,什麽感觉也没有,却怀上了孩子,流产之後对这种事更怕的要死,後来也是勉强应付,从头到尾也没几回。
但跟刘易在一起却不一样,自己主动上了他,却来了感觉。第一次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他什麽也不懂,却在自己的引诱下像老虎一样生猛。一下让他成了真正的男人,自己也知道了什麽是女人最大的快乐。
为了讨他欢心自己也身心满足,恶补了这方面的知识,下了十分的功夫,自我进行了一次性进修,聊了网上资料,甚至偷偷下载了东洋小片去学习。现在发现已经离不开他了,他虽然不懂性事,但在自己潜移默化的教导下进步的很快,自己明说暗示地教了他许多手法心得,两人经常开车转换战场,另寻刺激。
他又在自己的身上做试验,柔情万种的耐心与超长的持久力使他刚柔相济,每次都令自己欲仙欲死,死去活来之後芳心已驻,真愿一他同生共死,白头到老。
自己更是沈迷他的味道,恨不得弄件衣服来搂着睡觉,已经感觉与这个家夥一见钟情,其实说不好听点叫一干钟情,钟情得孽海沈沦,无法自拔。
但两人毕竟只是情人关系,刘易的家只能去一次,否则一定会出事。自己那日在刘易家回来之後才发现自己连个安身之处都没有,一旦脱离了父母的家哪也去不了。但父母的家并不是自己的理想场所,自己更想要一个属於自己的家,一个自己想怎样就怎样,没有任何人打扰的家,一个避风港,一个情人窟。
自己的老爸与市里的领导做着大生意,买个房子并不算什麽,终於在软磨硬泡之下,老爸出钱买房子,哥哥出钱给装修。这才搞了一个安身之所,随心所欲地按自己的意愿装修,完工没几天,就先请刘易来欣赏观摩,内心里还隐隐地希望他要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多好。
今天演了这一出是为了什麽?还不是因为郑秀要回来了,自己要给他留个最美好的回忆,或者他要是能移情别恋了呢?但那样做结果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如果真是那种结果自己会不会看不起他?会吗还是不会?自己也有点想不清了。
一曲弹完,刘易的茶水都续了两次了,不得不又新沏了一壶。陈如起身又到茶台前给刘易倒茶,刘易说:「不喝了,再喝就得去卫生间了,不行,现在就得去了。」说着起身去卫生间了。陈如一笑喝了口茶,眼望着茶壶里上的墨字,心想我的小英雄啊,我们下步怎麽办呢?
一会刘易回来坐下来说道:「古人说的好『若无花月美人,不愿生此世界。』有你这个情调高雅的美女相陪,我是真不妄此生。」
陈如呵呵一笑说道:「下句应是『若无琴墨棋酒,何必强做人身?』」陈如说完,两人哈哈大笑。
陈如笑说:「茶水不喝了,我再给你跳支舞吧。」
刘易心想陈如发什麽心疯,难道要把平生的本事都要表演一遍?也得起身帮忙把茶台挪走,陈如让刘易坐在古筝之後,又去隔壁开音响放了一支曲子,却不再是什麽古曲,而是梅艳芳的「似是故人来」。
陈如快步回来,就在地毯上踏拍协律,旋转腾挪地跳了一支宫庭舞。刘易看她身姿婀娜曼妙,舞姿婆娑翩翩,心思陈如在这个小地方当秘书真是太可惜了。
看那绿纱之下的曼妙曲线又有点欲火上升,虽然不穿衣服的娇躯已经看了千百遍,但绿纱含影的朦胧感觉更令人饥渴难耐。
刘易双眼正在发热,却看陈如两眼含情,舞姿妖娆,边跳边用双手相邀。
刘易知道自己不会跳这种古典舞,但不知怎麽就来到地毯中间,陈如舞动着无比妖娆的性感娇躯,围着他转了几圈。
刘易双手一伸陈如就进入了他的怀抱,两人的唇在这舞曲之下又热吻在了一起,片刻两人倒在地毯上,刘易呼吸急促,此次不再前戏,急不可奈地要投入战斗。
陈如像个小乖乖兔一样一翻身卧在靠枕上,两眼一闭轻声说了一句:「刘易,千万不要忘了我。」
刘易却像一个色狼似的粗鲁地扒陈如的衣服,片刻就把一个仙女剥成了小白兔,只留下一双蕾丝短袜没扒。
而陈如也摘下了义鬓,打开了秀发,简单盘了一个丸子头,调整了一下身下的靠枕位置,垫在屁股下,小腹部高高的隆起,像怀孕了一样,耻骨上的阴毛像一丛小草支楞着,阴部早已经散发了诱人的骚味,只等男人进攻了。
刘易本想老规矩,先把鸡巴插入顶到头,再慢慢玩她,第一次上床并没有玩透,但後来的做爱却让自己玩透了这个小玉人,但两人都有一个底线,陈如嫌脏不给刘易口交,而刘易也不跟陈如肛交和口交,陈如知道刘易是嫌她被人干过还流过孩子,他不会轻易地就舔自己的那里的。
但今天头一次在陈如的家里做爱,必须得有情调,刘易抱着玉面娇娃,压抑了欲火,色眯眯地捞起陈如的一只白皙小脚,脱了袜子先玩弄着。
陈如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心思一转小声问道:「白不?」
刘易像个色鬼似的闻了一下,笑答道:「不仅是白,还又滑又香。」
陈如一笑又说道:「美颜易得,素肤难求,我白还是郑秀白?」
刘易稍一比较,说道:「差不多,但你比她的更滑,更细腻。」说完却继续在脚上下功夫,一根根地玩弄着如玉的小脚指。
陈如鬼笑了一下,斜着眼睛又问道:「你怎麽这麽色啊?是不是有恋足癖?」
刘易一楞,心里也盘算了一下,自己最先接触的是董洁的脚,又白又嫩又软,当时只为得不到其它的部位只能在脚丫子上下功夫,後来因此成癖经常在她的脚上下功夫,有了郑秀之後却改了不少,自己也摸过郑秀的脚丫,却被一脚踢开,说是又臭又脏没让动过。
而跟陈如在一起因为全身皆得对脚却不太注重了,却也次次都摸一会儿。
如今陈如一问却是不好回答,只好尴尬地回答:「也不算是癖好,就是喜欢,尤其是你的。」
陈如眼睛一转又问道:「那你不喜欢郑秀的脚了?」
刘易又踌躇了一下,两人在一起多次,默契的原则是自己不提她前男友,她不提郑秀,如今竟然敢问郑秀的脚了,只得答道:「也不是不喜欢,只是她说有味不让摸。」
陈如忙问道:「她臭脚丫?」
刘易想下答道:「不是,她挺干净的,就是不让动。」
陈如又妖道地问道:「那别的部位呢?」
刘易答道:「除了接吻,其它没碰过。」
陈如又问:「那胸也没摸过?」
刘易直了一下眼睛,又答道:「只摸过一回,还是在京城的时候,只一会儿。」
陈如呆了一下,又急问:「那有我的好不?」
刘易回味了一下,答道:「差不多,但乳头没你的大,水粉一些。」
陈如一撅小嘴,嗔说道:「那你喜欢哪个?」
刘易坏笑着摸着陈如的乳房答道:「当然是你的了,又嫩又挺又白。」说完还咬了一下乳头,另一只手仍然玩着陈如的脚丫。
陈如被摸得咯咯一声,笑说道:「她也不是不想让你摸,只不过跟你是对象的关系,又是姑娘家,自然要矜持一点,结了婚也就好了,哪像我,身心都是你的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贱啊?」
刘易忙色色地答道:「怎麽会?你现在是我的心肝小宝贝了,怎麽摸也摸不够,我还怕你笑我呢?」说完上下其手。
陈如哀怨地叹了一声,又被摸的兴起,却说道:「这也没什麽可笑的,告诉你,粗野蛮夫那知我们女人的妙处,只有文人骚客假装高雅却懂得欣赏女人,多是恋足癖,你有此好,到是孺子可教,记得唐寅有一艳词:「第一娇娃,金莲最佳,看凤头一对堪夸;新荷脱瓣月生芽,尖瘦帮柔满面花』。虽说淫词秽语,却也爱恋无双,这品评女人美足也有『小、瘦、香、弯、尘、软、正、秀』八个字,这玩法也有几十种之多,但总结起来也不过『闻、吸、舔、咬、捏、揉、推』等几种,若得一双好脚,自有把玩的意趣,但世间好女子无数,有完美的美足也不多,即占得四五字,也难能可贵了,尤其是个「秀」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我相处这麽长时间,就我双脚可有心得?品评一下?」
刘易色眯眯地看着陈如的玉足,又把玩了一会儿说道:「一双冰肌骨,两足白如霜。你这脚可占瘦、尖、香、弯、正五字,香钩一弯也算是极品了,我喜欢。」
陈如却呵呵说道:「也算中肯,我入幼儿团时就练舞蹈,後来也练过芭蕾,但那个玩意太苦,弄得我两脚伤痕累累,那时候年轻,没想到会骨节粗大,青筋暴起,只可远观,不可近玩了,实在是不美,平时我都是穿棉袜,不想让脚看起来太瘦,见你喜欢,我也开心了。」
刘易一阵嘿嘿,不住地捏弄,心中却翻了几个跟头,陈如腿长踝细,显得脚有些大,自然谈不上「小」字,露筋见骨自然占一「瘦」字却去一「软」字,「香、弯」二字当然占得,鞋垫都是香草制的,但这「秀」字却又谈不上了。
刘易把玩着陈如的小脚,却回想着董洁和郑秀的脚,董洁个大腿长脚丫子也大,踝骨粗像观音一样的大脚却肥不露骨,洗脚只用热水不用精油等物无味却也无香字,论起来只占「软、正」三字,而郑秀的脚小巧玲珑,洗脚用香皂,还用精油按摩,能占「小、香、弯、尖、软、正、秀」七字再加上一个白字,她的脚才是极品,可惜好似一次也没摸过,最後一次在京城见面虽然见一次裸体,却是惊鸿一瞥,只在关键部位上下功夫,没注意脚部。
自己与董洁和郑秀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谈论这些涉淫之事,即使与董洁睡过多次,也多是原始的肉欲,没什麽理论层次,而在跟陈如在一起的时候却是理论与实践想结合,把一个淫秽不堪的事情竟然能提高到理论的高雅层面。
刘易沈思着美人足却继续摸着陈如,而陈如已经来了感觉媚眼如丝了,撒娇着说道:「轻一点,忘记人家怎麽教你的了?弄得人家心里痒痒的都起火了。」
刘易看着陈如修剪整齐的一小撮阴毛想到了郑秀的阴户是无毛的,坏心又起,用手摸着笑道:「解带心已颤,触手神愈忙,哪知罗裙内,销魂别有香,宝贝,这地方好香,用什麽剪毛呢?」
陈如觉得痒痒的很舒服,眯着眼睛说道:「当然是剪刀了。」
刘易又笑道:「宝贝,听话,来个干净的,给我剃了。」
陈如撒骄似的嗯了一声,说道:「那没毛不好看了。」
刘易还是摸着阴毛道:「我喜欢,剃光了像个没开苞的小姑娘,看着就想干。」
陈如是破过身的,一听刘易喜欢小姑娘,也不顾羞耻,说道:「那好吧,不过,得你自己动手。」
刘易大喜,忙答道:「那当然,剃干净了也舒服。」
陈如也不再矜持,起身去取了化妆包,打开一整套修理女人的工具,刘易又让陈如躺在地毯上,在屁股下又垫好垫子,劈开大腿,先取了小剪刀一根根地剪了阴毛,剩下的毛茬也用修眉刀小心地刮了一遍。
陈如的阴毛本身就长得干净,只在耻骨上有一小撮,剃了之後白鼓鼓的就是一个小馒头的小蝴蝶逼,阴唇没有董洁的肥大,颜色也比董洁的浅了不少。刘易此时才感觉到董洁的阴唇和乳头是最黑的,看来所谓的女人的逼是被操黑的说法不准,有些人的颜色就是天生的。没有比较就不知道真理。
刘易收拾好了工具,在阴户上亲了几口,拍拍说道:「好了,以後你永远是我的小姑娘,这毛不能再长出来了,再长出来我就都拔了。」
陈如躺着被摆弄,酥心入骨,娇说道:「那很疼的,你也不心疼?」
刘易又拍着白嫩光滑的阴户说道:「那就一次拔几根,操一次拔一次,几天就拔完。」
陈如又娇说道:「你好坏呀,人家都要被你弄死了呢。」
刘易坏笑道:「你是我心爱的小宝贝,越弄你就是越疼你,今天,你得管我叫点啥。」说着下着黑手开始揉陈如的阴唇。
陈如闪闪眼睛说道:「小冤家。」
刘易还是揉着说道:「不行,这是骂我,你是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姑娘,你叫我什麽?」
陈如被玩阴部,瞬间就出水了,有些上喘,大胆地又说道:「那我叫老公吧?」
刘易的一根手指已经突破滑腻的阴唇轻轻地捅阴道了,轻轻地往里抠着,又说道:「不行,得比你大一辈,才能好好地疼你。」
陈如已经媚眼如丝地受不了了,急喘着说道:「那你真坏了,那就叫大王,我做你的小爱奴。」
刘易继续深入着手指,靠近陈如的耳朵说道:「大王也不行,你应该叫爸。」
陈如却清醒过来,娇骂道:「滚,我有爸。」
刘易已经探入了两根手指,轻轻地抠着陈如的敏感点,这个力度和深度还是陈如教他的,又说道:「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你现在是我的情人,来生就是我女儿,但我等不及了,我今生就疼你,爱你,永远保护你我的小宝贝。」
刘易一边说话一边弹动着手指,陈如突然感到心里一阵悸动,被刘易操了这麽多回,刘易头一次说爱自己,敏感点又被抠,眼神涣散,心肉结合转眼就要高潮,,「啊」了一声,然後突然起身抱住了刘易,泪眼朦胧地说道:「刘易,我也爱你,我是你的宝贝,我是你的小奴,我愿意做你的姑娘,爸,嗯,你爱我吧……。」
说完捧起刘易的脸就热吻,但只吻了几下,就被抠的高潮到来,两眼翻白,无力地摊倒在地毯上,屁股不住地抽搐。
刘易没想到陈如这麽快就到高潮了,却继续抠着里面的嫩肉,陈如只缓了一会就已经受不了了,把住了刘易的手指,哀求着说道:「刘易,轻点,你来吧。」
刘易没抽手指,却坏笑着说道:「叫我什麽?」
陈如没有刘易力气大,真的推不开,实在受不了,终於带美着哭腔叫道:「爸,来吧,我要你,爸爸。」
刘易嘿嘿一笑,抽出了手指,将陈如的双腿又架在肩膀上,陈如已经急不可耐,主动用手引导着刘易进入,一只小手捏住阳具对准,另一只手两根春葱玉指轻轻扒开肥嫩的阴唇,将硕大的龟头送入了穴口,自己都觉得咯蹬一下,看来还是很紧,没被干松。
有了陈如的配合,刘易不再客气,把住陈如雪白的身子开始大力的抽插,陈如的屁股下面还放着一个垫子,腰部高擡着,两手无力地放在两边。
刘易边操边说道:「宝贝,再叫,我爱听,你越叫我越爱你,再叫。」
陈如这个时候又不好意思了,不再叫爸,只是闭着眼睛哼哼着。
刘易操了一会儿,把陈如拉了起来,又来了一个观音坐莲,陈如已经高潮一次了,现在有些迷糊,但这个姿式让阴蒂与刘易的阴毛更紧密地接触,觉得刘易的阴毛像小刷子一样蹭着外阴的敏感部位,而大马鸡巴更深地捅着阴道,仿佛越过了宫颈,直达腔底,小心脏剧跳,仿佛都要被顶出来了。
陈如又用两腿支地,双手把着刘易的肩膀想要自己调整插入的深度,但刘易已经不给她机会,把双腿往上一擡,陈如就只剩下阴部为支点,任由着身子一下下重重的下落而无法拒绝了。
仅仅操了几十下,陈如就不行了,带着眼泪哀嚎着连喊了几声『爸,我要死了』,阴水汩汩而出,又摊在刘易的身上了。
刘易见陈如又被操高潮了才松了一口气,把陈如又按在地上进行最後的冲刺,而陈如像抽了骨的小白蛇一样被刘易暴操着。
过了片刻,陈如醒了过来,抱住了刘易的头好似神智不清,仍是喃喃地叫着爸爸,我的好爸爸,操死女儿了,爸,爱我一辈子,不要离开我………
刘易也受了刺激,越战越勇,又操了十多分钟才射,却没有把鸡巴拔出来,仍是在陈如的逼里养着。陈如已经完全不要脸面,爸爸爸爸地叫着,刺激得刘易片刻就又硬了。
到了中午,两人早已经休息过来,再干下去陈如的小逼都要磨破了,只好求饶。
刘易躺在靠枕上继续听着梅艳芳的歌曲,搂着陈如继续玩弄着她的美乳,刘易觉得陈如这段时间乳房增大了不少,乳头也大了一些。但跟董洁的比,还是小了很多。
陈如却头枕着刘易的胸部,用指甲仍在刘易的腹肌上来回的轻轻划着,自己的男朋友是个小白脸,哪有这种肌肉和大鸡巴。如今自己真的是被操服了,已经不知道羞耻任他为所欲为还叫爸爸。
但只要刘易喜欢自己做什麽都行,叫爷爷也没关系。难道真的像别人说的,通向女人心灵最近的通道是阴道?自己怎麽被他操的什麽都忘记了呢?前男友?谁啊?我怎麽连他长什麽样都不记得了呢?
刘易此刻心里又有点发痒,笑问道:「你这麽好的条件,怎麽不报考艺校啊?怎麽去读了个文秘?」
陈如收了心事翻过身来也笑说:「我本来也想考艺校了,但我爸不干,说是那地方出不来好人,家里不差钱,不吃那碗饭。非得让我念个普通的专业,结果其实哪里都没好人。」说完幽怨地叹了口气。
刘易也无话可说,只得紧紧拥抱了一下她算是个小安慰。
陈如又笑说:「我饿了。」
刘易也笑了,心说再浪漫缠绵也得吃饭啊。
刘易又问道:「想吃什麽?」
陈如说:「我还想吃饺子。」
刘易笑说:「好啊,我再给你包。」
陈如说道:「家里什麽都没有,锅碗瓢盆还不全呢?」
刘易说道:「那咱们出去吃?」
陈如撒娇似地说道:「嗯?我就要在家吃,这是我在自己家做的第一顿饭。」
刘易又笑说道:「那也得出去买菜啊?」
陈如说:「好吧,咱们一起去。」说着起了身,二人收拾穿衣,刘易看陈如穿衣化妆那个利落劲,心说这得到爱的女人真是精力充沛,永无止境。
出门前,陈如拿了两大板巧克力一人一板先充饥。
二人先後下楼,在小区外刘易才上车,直奔购物商场,到了商场二人又分头行动。刘易去买菜,陈如去买厨房用具,结果陈如买了一大堆也不知道还缺少什麽,只得又给刘易打电话,刘易又到日用品区帮她重新又挑了一遍,陈如倒是不差钱,只要需要的就买最贵的,连东洋进口的菜刀都买了两把。
二人又回陈如的小区,还是从後门进,这回却是分不开了,大袋小包有好几箱,刘易幸好戴了个帽子遮住了脸,两人快速上楼。
进屋二人一看都快两点了,忙换衣服去厨房忙活,一个做饭,一个收拾东西。转瞬间,一个连碗都没洗过的女人学会下厨房了。这次包饺子更快,刘易在买菜时连馅子都让售货员伴好了,还是三鲜馅,这次却真用了鲜虾,价格贵的让人直咽吐沫。
陈如在操作台前煮饺子,刘易却从方便袋里又取出鸡翅、牛肉、豆干三样熟食在桌上切了,等饺子上桌,刘易又拿出一瓶红葡萄酒,起开放在桌上。陈如坐在桌前看这一桌子的饭菜,真有一种成家的温馨感觉,眼看着刘易想说什麽,想想还是说:「你还挺浪漫的吗?」
刘易笑说:「那当然,也不看看跟谁混?」二人又笑,倒酒吃饭。
饭後两人也不收拾,各去卫生间里冲了澡,却都因为有点累又喝点红酒後反劲上头,进卧室搂着就睡。
晚上六点两人才起来,把中午剩的饺子又煎一煎,就着中午的剩菜吃了。
饭後收拾完,刘易先给郑秀打电话,说了自己今天在外面有个酒局,晚上不去网吧了。郑秀还劝他少喝点。
刘易撂了电话之後坐在沙发上犹豫了半天,不知是走还是留,最後还是起身到门边穿衣。陈如已经看出他的想法,跟过来上前抱住他一个深吻,一把就抓住了他又欲勃起的大马鸡巴轻轻撸着,只几下就硬了,刘易又投降了。
次日早晨,两个人光着身子懒在床上看电视。
陈如的心思是就在家呆着,自己展现所有的美,教他各种玩法技巧,多过一天算一天。
而刘易却寻思这总在家呆着除了干那事也没别的事可干,便提起了外市有处度假村温泉挺出名,虽然是初秋了,但水是热的,不知道好不好玩。
陈如一听也勾起了那隐藏了二年的玩心,起床用电脑一查,开车也要个三个多小时,算算也不算远,就当练车了,二人便收拾了东西下楼给车加油直奔度假村,果真开了三个多小时才到。
下车买票进村,因为是星期天人山人海,水里全是人,也分不清谁谁,二人穿了泳衣在水里泡了大半天,除了泡热水之外也没什麽玩头。下午两人在村外找了家饭店,吃了点特色野味,不咸不淡的除了贵得咋舌也没什麽感觉。
二人开车在天黑之後又回到市里,在夜市上买了些吃的东西还是到陈如家鬼混。第二日早起吃了早餐一起上班,一切如常。
刘易却没想到的是,当他在度假村与陈如的玩乐的时候,一双眼睛已经死盯了他们二人半天了。虽然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各玩各的,但若即若离的感觉,与同出同进的行动,仍然暴露了两人的亲密关系,这世上真的没有不透风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