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片刻,刘易觉得不过瘾,想起了西洋动作片里的姿式,竟然端着陈如的两条秀腿起身,站在地上一上一下地颠着,粗大的大马鸡巴在陈如的逼里肆意的进出,而陈如像被干死了似的搂着刘易还是不动。只有披散的秀发随着上下的窜动也在甩动着。
一个简陋的房间里,一个身材健硕的肌肉男架着一个娇柔似水白嫩女人的双腿站在地上,耸动着有力的屁股,硕大的像种马的紫黑鸡巴在娇嫩的水粉色肉洞里无数次的进出,每一次操干都发出强力的啪啪响声。
而身上的这个白嫩女子搂着男人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却随着男人的冲撞像一个小兔子一样一上一下的起落着,甩动的乌黑秀发,上下弹跳的饱满乳房,在男人强有力的臂弯里有节奏地摇动的小腿和小脚丫,而十个如雕似琢的十个小脚指松了又紧,证明着这个姿式舒服程度,却是一种逃脱不了被操干的命运。
而这个青春靓丽的美女闭眼享受的媚态,微张的红唇,急促的呼吸与一声比一声高的长吟,让淫秽的做爱达到了极致。
刘易毕竟是头一次真正的做爱,陈如也是个极品尤物,虽然高潮过後阴水仍然在汩汩地流着,配合着刘易的抽插咕叽咕叽做响,两人交合处都被怼出了白沫,还散发着美女逼里特有的味道。
陈如这几天有些上火,阴水的味道并不好闻,又酸又腥,却仍然勾引着刘易无边的欲火。而陈如对自己逼里的味道也是恼火,却也是无可奈何。
刘易却不在意,架着陈如的两条大腿,看着陈如被操的表情越来越美,越来越有成就感,男人的本能让他更加的持久,还没有操完,陈如就已经缓过来了,眼角还带着泪花,泪眼朦胧地看着还在狂干的刘易,芳心已被颠了无数个跟头,却还在继续。
但再美的女人用这种姿式也有累的时候,刘易也开始气喘,额头见汗。
陈如精神了一会儿,也不管下身还在被抽插,竟然抱着刘易的头伸了舌头把刘易的汗水温柔地舔了,然後在刘易的耳边说道:“英雄,累了吧?奴家爱死你了。我们回床上去吧?你能轻些,累坏了就心疼死我了。”
刘易一阵傻乐,陈如即关怀又体贴,此时确实很累,不再坚持,把陈如仰放在床边,两条练过舞蹈的秀长美腿从腿腰间往肩膀上一架,又亲了一会儿白嫩的小脚丫。
陈如却是不让亲,急忙往回抽脚,昨天到现在还没洗脚,说不定什麽味道呢?真是羞死了,而刘易却不在乎,陈如的脚底确实有一股强烈的酸味,却是喜欢,抓住两踝强行舔了一会儿,陈如羞得直捂脸。
刘易舔弄够了,其实也是缓缓鸡巴的感觉,这种方法在跟董洁操屁眼的时候已经用过多次了,只要把鸡巴顶到底不动,一会儿就能缓过来。缓劲之後的刘易又把住了雪白的屁股又开始大力的抽插。
这次姿式容易,大马鸡巴拉到头,再一插到底,怼的床都碰碰作响,距离越来越长,力度越来越大,刘易真的像一头大种马一样在暴操像一只娇柔无力的小兔子一样的陈如。
而陈如又受不了了,却只能嘶哈的忍耐,屁股被死死的按住,像一个被钉在床上做实验的小白兔子一样,欲罢不能只能接受,蹬腿咬牙两手乱抓也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片刻,陈如又来了感觉,又开始放纵地大声叫床。
刘易觉得自己顿时又受了刺激,陈如的叫床方法比董洁的更深长,更娇呻,从胸腔里呼出的气息通过喉咙像百灵鸟一样婉转动听,而最後还是叫不出声音了,被干成了一只白条小死鸟。
下午三点,陈如像个小白猫一样仍然搂着刘易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刘易却睁着眼睛看着墙上的挂锺,闻着房间内做爱後的骚味,自己的第一次就这麽没了,虽然是那麽的快乐销魂,那麽的畅快淋漓,那麽的肆无忌惮,那麽的欲仙欲死,那麽地无情放纵。
但现在心里却有一丝隐痛,自己的第一次本想要留给郑秀的,或者董洁也行,但自己一直觉得有点不配,在自己没有做出成绩之前,觉得自己是没有信心的,如今陈如这个失过身的美女与自己有了第一次,自己当时是怎麽想的?是怜悯?是同情?还是自己的色心在做怪?
自己与董洁和郑秀每次都是浅尝辄止,每次到了关键的时候都能紧急刹车,就是董洁也没干过她的逼,但这次是怎麽了?难道是陈如失身的过去成了自己的无耻借口,而放弃了自己最後的道德防线?
现在自己与陈如的关系说好听的叫办公室恋情,说不好听的就是不正常男女关系,以前自己也愿意听些这种办公室花边新闻,自己还幻想了一下,现在不用听了也不用想了,刚刚发生。
刘易长出了一口气,以後怎麽办啊?董洁那种强人早晚也是有主的人,那郑秀呢?自己干出了这种事,以後还娶不娶她啊?万一要让她知道,她那种要脸的人还不得自杀啊?
刘易真不知道怎麽办了,两眼有点发呆。此刻相当的懊悔,刚才的快乐逍遥生龙活虎荡然无存。
“想你女朋友呢?”陈如已经缓过劲来,卧在刘易的怀里,虽然闭着眼睛也知道刘易的面部表情。刘易只好哼哼两声,又叹了口气什麽也没说。
陈如睁开眼睛,又眯了一下,转过身来双手搂着刘易的脖子,四目相对,陈如缓缓说道:“是我对不起你,我更不想伤害她,我不会妨碍你,我们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刘易看着陈如的眼神,此时的陈如已经不是那个娇娇弱弱的冷美人,眼神里饱含着柔情又深藏着睿智,转瞬之间一个女人成熟了,她大胆地做出这种事却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记得一个名人曾经说过:“一个女人的成熟与她是不是处女无关,也许就在她大胆地杀了一条鱼之後。”
陈如的成熟却不是瞬间的事,经过近半年的煎熬痛苦,终於在希望破灭之後,在自己放纵了一次之後想开了,再也没了心理负担。
刘易成了一个工具,成了一条被杀的鱼,如今谁也挽回不了这个结果,只能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当它没发生不等於它没发生,如今这个美娇娘赤身裸体地在自己的怀里,仍然热情如火地望着自己,刘易感到自己太被动了,无论是董洁、郑秀还是眼前的这个陈如,都在或明或暗地牵着自己的鼻子在走,自己顺着她们设计好的道路或者说是火坑在一步步的走下去,自己也不知到底要走向哪里?
陈如的眼神由热情似火渐渐变成了媚眼如丝,娇躯又贴了上来,休息了半个多小时的刘易又有了强烈的反应,淫靡的气味像迷魂香一样挑动着每一根脆弱的神经。
管它呢,这种事一次与十次已经没分别了,失去了底线的道德就是根本没有道德,而在陈如这个仙与妖的混合妖精面前一切都变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陈如吻了一会儿,却松开了刘易的嘴,说道:“人家要去洗一下,现在流出来了,别弄脏你的床单。”说完起床,用手捂着下身跑去卫生间了。
刘易躺在床上心里一动,董洁说过,女人生孩子永远会有第一任男友的影子,陈如已经被男友干出了孩子,两人结合的结晶在陈如的体内早已经做过基因交换。现在又加上自己的精子,陈如再生也不会生出纯种的孩子。
怪不得过去人的都讲究血统的纯正,对女人的贞洁看管的严之又严,原来女人会在暗中侵犯男人的生育权,稀里糊涂地变了种。而陈如这种小仙女式的女人也不纯了,以後跟谁生的都会是杂种,一个仙女瞬间就不值钱了,哪一个正常男人会让自己的孩子带有别的男人的基因呢?
刘易只听卫生间的沐浴声哗哗地响。正在想着心事,陈如回来了,光着身子只用一个手巾当浴帽包着头,进了卧室却没上床,而是站在地中间摆了一个性感的姿式,然後一拉头巾,秀发如泼墨披散下来,然後继续拿捏着姿式笑问道:“美不?”
刘易回过神来这才仔细观察了陈如的体形,两人以前虽然很熟悉,但都是机关上班的,穿着保守,陈如一直是个冷面娇娃,自己心中只有郑秀和董洁,一直没对她感兴趣。
而如今陈如赤身相见,又故做妖娆,此时才发现陈如也是一个十足的美人胚子,细颈小头,长腿俏丽,丰胸美乳,翘臀却是宽肩,练过芭蕾,臂展很宽,腿部修长圆润又结实,两个脚尖竟然能像跳芭蕾似的长久站立,而在阴户上只有一小丛亮丽的阴毛,却修剪的很整齐,因爲皮肤过白,甚至白的有些透红,与阴毛形成鲜明的对比。
刘易色眼咪咪地欣赏了半天,欲火又起,刚才的心事早都丢到爪洼国去了,说道:“真是淩波仙子,出水芙蓉,你还会什麽啊?”
陈如妖然一笑,轻轻地擡起了一条腿,用手一扶大腿,竟然高过头顶直立,只用一条腿在地上站了个金鸡独立,这腿上的一字马功夫真是练到家了,可惜陈如还是害羞,阴部并没有冲着刘易。
刘易色眼圆睁,急忙伸头贪看,才看清陈如竟然是个小粉蝴蝶,两个阴唇因爲刚被操过和劈腿的原因仍然外翻着,肉穴粉嫩好似还有阴水在流出,整个阴部亮亮的闪着诱惑的光芒,阴唇没有董洁的大,却比她的更粉,只在外围有一圈不太明显的小黑边,证明这是一个早已经被干过的女人。
陈如抱着一条腿在地上站立许久,见刘易已经直眼,羞问道:“看够没?美不?”
刘易深吸了一口气傻瓜似地说道:“美,真美,比东洋女人的好看多了,我看了那麽多的片也没你的美。”
陈如一羞,放下腿说道:“白看,看那麽多的片也没学会做爱,你写材料的本事都哪去了?”
刘易嘿嘿一笑,陈如却走回到床上,刘易急忙把这个尤物搂在怀里,不住手地乱摸。
陈如又说道:“好久不练了,一站腿都疼了。”说完看刘易的鸡巴仍是半软,摸了两把说道:“去洗洗,我喜欢干净的。”
刘易急忙下床去卫生间洗鸡巴,顺带简单地冲个澡,擦干净再回来看到陈如像个小妖精似地横躺在床上,看到刘易妖然一乐,娇羞着跪在床边,冲刘易撅起了雪白的屁股,轻轻地摇动着。
粉红的腚沟子下面的阴唇又已经张开,露出中间的红色的嫩肉,仿佛等待着大马鸡巴再一次的操弄。
刘易果然色起,这个姿式跟董洁用过,但那是爲了干屁眼,现在陈如像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也撅起了屁股,陈如的屁股在三人中是最小的,董洁的屁股宽大肥圆,郑秀的屁股是个苹果臀,而陈如的屁股上翘紧绷有些发绺,从後面轻易地就看见屁眼和阴部,粉嫩的小菊花也在紧张地一收一缩着,最适合狗交式。
刘易只撸了两下鸡巴,就硬如铁棍又像大马鸡巴一样,上前往陈如的菊花上一顶,陈如却娇叫道:“哎呀,错了,是下面,疼死了啊,那里脏啊,不行,不行。”
刘易这才知道陈如不让弄後面,尴尬一笑,怕露出马脚,扶着坚硬的鸡巴又往下移动了几分,沾着已经浸入的阴水,一下就捅入了半截。
陈如跪在前面闷哼了一声,十个纤纤玉指抓紧了被单,咬牙忍受着,而刘易又不客气,两手把着陈如的胯骨又开始大力的抽插,房间里又啪啪作响。
陈如刚开始还忍受了一会儿,闷哼了几声,但时间不长就又哀豪连连了,嘴里又开始胡言乱语。
刘易感到陈如与董洁最大的区别就是叫床,董洁被操时除了哼叫着配合之外什麽也不说,而陈如这个文艺范却是词汇满满,配合着操弄,娇吟着“英雄、心肝、宝贝、亲爱的、奴家、要死了,舒服、好大,真硬,再来啊……”
这些平常的词语此刻在这个淫娃的小嘴里说出来是万分地刺激,刘易觉得眼珠子都要红了,眼前一片迷茫。
刘易操了一会儿,又有坏招,把陈如翻过来,一条腿压在身下,将另一条腿劈成刚才见过的一字马,没想到竟然能压到陈如的背後去,也不顾她感受,压着她的腿一顿暴操。
陈如被操得花枝乱颤,说着淫言秽语却又来了感觉,也不管大腿的疼痛,竟半起身搂着刘易热吻,而刘易仍然将陈如的两条美腿压在床上不动,接受着热吻又暴操了十多分锺,而陈如却又不行了,松了刘易的脖子,躺在床上像个小死狗一样被操的死去活来,有出气没进气,那些勾魂的词儿也没了,只能哼哼了。
四点多锺,两人终於结束战斗了,刘易又换了几种姿式才射,觉得没什麽射的,只是一种感觉就算了,虽然筋疲力尽,但还是先起身去卫生间冲了个澡,然後回到床边坐着吸烟。
陈如也累的够呛,但缓过劲来肌肤粉嫩,两眼含情,虽然有些慵懒却是精神焕发的样子。
刘易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人在这种事上竟然有这麽大的精力,虽然董洁被干几次之後也是精力充沛,但董洁身高体大,而陈如小了两号却也是神采奕奕的,这女人的身体到底是什麽做的?
陈如见刘易洗完回来了,也起身去冲澡,抠干净了阴道里的液体,一会出来擦干了头发,什麽也不穿,只将浴巾垫在屁股底下又坐在刘易的身旁。
刘易自然地搂住了她,刘易现在感到自己与陈如纯粹是淫男荡妇,不可救药,男女之间一旦挑破了这最後一层窗户纸就无所顾忌了。
“我饿了。”陈如擦干了头发,却用手巾挡着胸部,像个要吃的小猫一样撒娇似地看着刘易。
刘易心想原来这女人无论到什麽时候都想着吃,但自己也觉得饥肠辘辘、忍无可忍,早上吃的那点粥估计还没有自己射的多呢?後来两人就靠喝水补充体力,然後轮番上阵,早在大汗淋漓的时候消耗尽了。
刘易听陈如说完竟然低头啯了陈如的奶头几下,陈如妖笑道:“也没奶水,解不了饿”。
刘易这才松口笑道:“好啊,我也饿了,你想吃点什麽?我去做。”说完有点後悔,厨房什麽菜都没有,吃什麽啊?
陈如心里笑想,你问我想吃什麽?我想吃炸大虾,你也没有啊?便笑了一下说道:“你会做什麽啊?”
刘易也只得说:“一般的我都会做,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要不我们出去吃吧?”
陈如心里跳了一下,若是平时也就出去找饭店了,但现在却有点做贼心虚,万一让熟人碰上,这脸色表情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干了什麽,怕解释不清,便说:“不了,就在家做吧,我还没做过饭呢。”说完自己脸先红了,此时陈如的脸皮还是很薄的。
刘易知道她这样的公主可能真没下过厨房,自己也不想带她去外面招摇,既然她提出来了,那就在家自己做吧。便又问了一遍:“你想吃什麽?我去买。”
陈如又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吃饺子吧?我就学过包饺子。”陈如不想白吃,还想帮点忙。
刘易笑说道:“好吧,你想吃什麽馅的?”
陈如想也没想就说道:“我喜欢吃三鲜馅的。”
刘易心想你倒是真会点,家里还真有一袋干虾仁。便起身去翻虾仁,用温水泡上,然後穿衣服去买菜。说了句:“你等着,我一会就回来。”
刘易在门前穿衣服,不经意一回头,看到陈如竟然起身藏在卧室门後,露出一个小脑袋在鬼眼烁烁地偷看他。
刘易一笑,换衣服时秀了一下肌肉,那倒三角形後背上发达的肌肉让陈如的两眼更加发亮。
刘易将钱包揣兜里转身下楼,此时才感到腰酸腿软,几乎是连续四个小时的玩命奋战让自己心神疲惫,幸亏有领导讲话分了精神,否则说不定射多少回呢?心说这事可真是个体力活,那有好几十个情人的领导都是怎麽活过来的呢?
过了半个多小时,刘易买菜回来。
一进门,眼前一亮,陈如已经盘上了头发正在收拾房间,不知从哪个箱子里翻出来一件半新不旧的白衬衫穿在身上,宽大的衬衫只盖住了一半屁股,没穿内裤,下身裸露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只是穿着刘易的男式拖鞋,虽然不太搭调更显得玉趾纤细,秀足如弓。
刘易看了几眼又有点眼热,这个妖娆性感风情万种的模样董洁也做过,还差一点捅破底线,如今陈如又换上这件衬衫,仍然酥胸美腿,却比董洁更加娇柔可亲,温柔妩媚。
刘易看到陈如光着小腿在房间里忙活,此时才明白什麽叫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无论是什麽样的女人,收拾房间都是她们的本能。
陈如见刘易回来一改往日冰冷模样,转身百媚千娇地甜甜一笑,刘易盯了玉软花柔的陈如傻看了半天,然後说了一句:“你真美。”
陈如又笑说:“那我平时不美吗?”
刘易笑了一下说道:“你平时太冷,是个冷美人。”
陈如急忙兴奋地问道:“那我现在呢?”
刘易又答道:“你现在是个热情奔放的小花猫。”
陈如想到自己在床上的疯狂无话可说,羞涩一笑。
刘易却像逗猫一样高举起了一个方便袋,陈如的两眼绿光闪现,见里面全是巧克力薯片虾条等小食品,急忙上前一把抢过,撕开就吃,转瞬没了淑女的斯文。
刘易看她坐在沙发上,嘴里嘎嘎蹦蹦像花栗鼠一样两腮频动,两眼发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那吃相像极了郑秀在吃小吃的时候。
刘易心想,这女人绝大多数的时候其实都是一样的。
刘易换了衣服到厨房做饭,陈如先吃了一大块巧克力和半袋薯片,觉得肚子里有点底,便也过来帮忙,拿了一块巧克力塞到刘易的嘴里说是先给他补充体力,刘易觉得这感觉像极了与郑秀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时候,只不过精灵妹变成了半裸妖娘。
陈如也掳胳膊挽袖子在一旁帮忙,但确实什麽也不会,饺子只会包,其它的剁菜伴馅全是刘易来做,幸好刘易买的是现成的饺子皮不用和面。
两人一阵忙活,半个小时之後饺子出锅,端到桌子上陈如先尝了一个,嘴里嗯哈了半天才说道:“还是自己做的好吃啊。”
刘易正在倒醋,听了一笑说道:“你跟他在一起没做过饭?”说完又有点後悔,这个时候说这个干什麽?
陈如此时却已经全放开了,拿起筷子又弄了一个饺子扔在嘴里,毫不犹豫地说道:“没有,我认识他之後连学校食堂都没去过,每次见面就在外面饭店吃,有时候自己泡袋方便面算是做饭了。”说完却笑了。
刘易知道陈如此时是彻底解脱了,但还觉得有点好奇,便又问道:“你们是怎麽认识的?”
陈如边吃边说道:“我们不是一个学校的,在学校联合汇演的时候认识的,他是主持人,我有一个节目是弹古筝。彩排的时候他就开始追我,我当时就是看他挺成熟的,见他对我很好,出手大方花样多,搞得全校都知道了,也就跟他处了。他比我高一届,他家经济条件特别好,是南方的一个家族企业。”
刘易心想陈如的老爸是个大队长,家的经济条件也相当不错,也应该算是门当户对吧?怎麽会黄了呢?未等问,又听陈如说道:“我爸爸见过他一回,对我说这个人不可靠,非得让我跟他分手,可惜当时我没听,还跟家里吵了几回。後来他先毕业走了,说是等我,後来却有点不理不睬的,我还以爲他忙事业,也没放在心上。我毕业後,我爸爸先给我找了个交通部门的事业单位上班,後来怕别人告状,不知求了谁将我借调到人事局。我一直以爲他在等我,我干工作也不怎麽上心,就等他的消息,再後来有个南方的同学告诉我,他已经跟别人定婚了,并相约去外国留学,走的日子都定好了。我打电话问他,他终於承认了,并说了一大堆的废话。”
陈如说到这里,两眼望天,眼圈发红,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却没有掉下来。过了片刻又笑了,看着刘易说道:“然後我就去酒吧喝酒,相要放松一下,哪知道没经验,遇到那麽一群狼,那一刻我以爲我完了,我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你竟然出现了,你胆子可真大,竟然敢一挑一大群,还冒充我哥,说公安局的陈大队是你爸。”
刘易也笑了说道:“我也是狐假虎威吗,没想到你爸真好使,谁见谁怕。”
陈如又笑了,却停了筷子,盯着桌上的饺子柔柔地说:“这饺子真好吃。”眼睛里却起了一层雾又渐渐地变成了水。
这眼神怎麽这麽熟悉呢?董洁,董洁也曾经有过这种眼神的,刘易看着陈如头发高盘,露着雪白的长脖子,胸前的粉色乳头透过白衬衫清晰可见,这气氛怎麽这麽淫靡呢?却突然想到了董洁也坐在桌边穿成这样,还被自己下了半天黑手。
刘易心里转圈,却没敢摸,只得咳了一声,对陈如说道:“快吃吧,一会饺子都凉了。”陈如这才回过神来,尴尬的一笑,接着吃饺子,刘易却不知陈如刚才想的是什麽?
两人继续吃饭,过了一会儿,刘易又说道:“你的车还在迪吧呢,晚上有时间去取吧?”
陈如忙问:“你怎麽不开回来呢?”
刘易说道:“我也不会啊。”
陈如又说:“那你怎麽不考个证呢?”刘易一笑,刚要说点什麽却又住嘴了。
陈如一下子明白了,刘易不是不想考驾照,现在考驾照培训加考试全下来怎麽也得五千多块,以刘易现在这种条件是有点费劲。
陈如想到这便说道:“你怎麽不早说呢?这个问题我给你解决。”
刘易有点没听明白,问道:“解决什麽?”
陈如说:“驾照啊,你难道忘了我爸是谁?”
刘易心想你爸就是交警大队长也要花钱啊?便又问道:“那得花多少钱啊?”
陈如笑说:“一分钱不用花,上班之後你就拿个照片给我就行了。”
刘易怀疑地说:“这麽容易?”
陈如说:“那当然,他们每年都会照顾各单位的领导什麽的,免费办的很多,你也是我领导,给你办一个,玩一样。”
刘易忙笑说:“我可不是你领导。”
陈如双眼瞳孔又有点变大,看着刘易挑了一下眉毛,挑逗似地说道:“不是我领导是什麽?”
刘易嘴里吃着饺子,擡头看着陈如的眼睛,那眼神又是那麽的火辣含情,那麽的幽深带水,早已没了小姑娘的矜持。
刘易一口咽下了嘴里剩余的饺子,把嘴凑了上去。陈如俏脸一红,撇嘴一笑,用左手在他脸上轻轻打了个小嘴巴,笑说:“吃饭。”然後给刘易夹了一个饺子。
两个人吃完饭收拾完已经快七点了,陈如又换回了那套旧衣服。
卫生间里还有点郑秀的化妆品,也不管过没过期,在镜子前左瞅右瞅,简单地化了下妆。
刘易陪陈如去迪吧取车,出门前陈如突然转身抱住刘易又温存了一会,心想也许过了今天就不会再有了。
两人下楼打出租车去了迪吧,见车还在,里外看了一圈,见没丢什麽东西。陈如又开车将刘易送回家,路上经过一家药店,陈如从手扣里取出眉笔在纸巾上写了个药名,让刘易去买,刘易只好照做,售货员看了药名,却白了一刘易一眼。
刘易拿了药也没敢细看,上车给了陈如,陈如打开包装,又在手扣里拿了瓶水,一口将药吃了,然後将包装盒顺车窗就扔了出去,开车走人。刘易看她这个熟练从容的劲心想不知她这麽干多少回了。
到了刘易家楼下,陈如说明天等她电话,她陪刘易去练车,刘易笑着答应了,转头刚要下车,却听陈如故意咳了一声。
刘易扭头看陈如眼看着车窗外梗着脖子不动,陈如见刘易扭过头来,又将脸往这边凑凑。刘易笑了一下,上前在她的香腮上吻了一下,未等回头,却见陈如忽然伸出右臂勾住了刘易的脖子,另一只手抱住头又是一阵如火热吻。
刘易此时也不客气,放纵了双手在陈如的身上乱摸,来了兴致竟然直接把手伸到陈如的裤子里去抠她的阴唇,但有些粗鲁,力道有点大。
陈如被抠得阴道生疼,觉得阴唇早都被磨破了,却还是来了感觉,娇哼着吻了又吻,却不好再做,吻够了才让刘易下车,面带娇羞,气喘吁吁,心满意足地开车回家。
刘易站在楼门前送走了陈如,转身上楼梯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闻闻,香酸的味道刺激着敏感的神经,边走边想,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夜情吧?那我是占便宜还是吃亏了呢?一时也没想明白,但开车这个技术活太重要了,现在有免费的教练不用白不用啊。至於陈如回家怎麽圆谎那是她自己的事了。
还有郑秀的电话还没打呢,我怎麽说啊?当然不能说,我这心理压力也太大了,相当大啊。
唉,人生当中有的错是永远也不能犯的,因爲它无可挽回,刘易也与董洁一样犯了一个终生都无法挽回的错误,而遗憾终生。
第二日下午,刘易午觉刚起来,陈如就来了电话,让他下楼。
刘易趴窗一看,陈如已经开车在楼下等着了,急忙换衣服下楼。
下楼之後陈如拉着刘易去了一个驾校练车,刘易在车上问陈如道:“你昨天回家怎麽说的?”
陈如俏皮地答道:“你猜呢?”
两人哈哈大笑,陈如狡黠如妖,说法有的是。
到了驾校,因爲是星期天练车的人很多,没有空车,陈如却下车去找驾校的人说了些什麽,然後找了一个偏僻的教练场地,就用自己的车教刘易学车,刘易看陈如已经不是以前弱不经风、娇娇滴滴的样子,那说话办事的干练神态像极了董洁。
刘易见这个场地只有他们这一台车,刘易又问道:“这不花钱人家能让练吗?”
陈如笑说道:“告诉你吧,这个驾校就是我爸和别人合夥开的。”刘易这才知道,原来这交警大队长是个官商两面手。
练了一下午,刘易把基本的科目都学会了,只是熟悉度不够,总是出错。陈如在旁边夸道:“还是很聪明的吗?一教就会,比我强多了,我学了好几天才学会。”刘易在旁边笑了笑,却突然觉得这口气也怎麽像董洁呢?
晚上五点多,陈如开车拉着刘易找了家饭店,却是教练请学生吃了顿饭。饭後,陈如开车出城逛了一圈,在郊区外的一个水塘边停了车。
刘易下车到车前望景,陈如却到後座上脱了纱衫长裤,换了个绿纱低胸半臂长裙,高跟细带凉鞋,披散了长发,戴了一个碧玉坠银抹额,然後下车陪着刘易靠在车前看斜阳西下,池塘里的水面被夕阳照着金光闪闪的,两人的面色也被映得通红,各想着各自的心事。
片刻,陈如说道:“刘易,我给你吹箫吧。”
刘易心中一惊,两眼发直,吹箫?陈如这个大美女会干这事?却看陈如转身去後备箱里取出一个细长小盒,打开之後取出两个竹节,拧在一起真的是支紫竹镶玉洞箫。
刘易又心想我太邪恶了,怎麽会想到那事?忙点燃了一支香烟,掩盖了一下自己的罪恶心情。
陈如又回到车前,站在水边,望着夕阳西下,碧水红波,真的吹了一曲,只听箫声幽怨悠扬,凄清悲凉,泌人心魄。
刘易靠在车前,手夹着香烟一时看得痴了,也知道陈如会弹古筝,却没想到还会吹洞箫。刘易觉得这首曲子似曾听过,一时又想不起来,此时的陈如站在水边,身侧绿苇环绕,就像一个碧波仙子一样风姿仙韵,晚风吹拂着陈如的乌黑秀发和碧纱长裙,似神似仙、又似梦似幻。
刘易眼望着专心吹箫的陈如,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垃圾,从小到大什麽乐器也不会,学的历史也是冷冰冰的,除了热爱锻炼身体之外,真的没什麽爱好,与陈如这种多才多艺的美女在一起,自己真的是一点格调都没有。
一会儿,陈如吹完了,手持着洞箫却没有回头,眼睛仍然迷茫地望着远方的落日想着心事,许久,陈如才幽幽地问道:“我吹的好麽?”
刘易在陈如身後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得说道:“吹得好极了,我都有点感动了,就是不知道这首曲子叫什麽名?”
陈如却笑了一下,知道刘易虽然是这麽说,但跟他这种无音乐细胞的人来说,这方面是没有共鸣的。陈如转过身轻移莲步款款走到刘易跟前,又搂住了刘易的脖子,眼神中有些幽怨又带着一些冷漠,口中说:“胭脂扣,你听过的。”说完红唇又吻了上来。
刘易感到心里有点发凉,那是一个人鬼相恋的故事,在大学时最少看了二十多遍,每次看到最後,当老泪纵横的张国荣喊“如花,原谅我。”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女同学都哭声一片,自己也跟着心酸了半天。
刘易又定睛想要看清陈如的神情,却见陈如已经闭上了眼睛。而刘易突然想起了胭脂扣的歌词:“誓言幻作烟云字,费尽千般心思,情象火灼般热,怎烧一生一世,延续不容易,负情是我的名字,错付千般相思,情象水向东逝去,痴心枉倾注,愿那天未曾遇。”
刘易只想到这,後来的歌词已经想不起来了,因爲陈如的火热红唇又上来了,只热吻了片刻,就被蚊子盯了一下,两人急忙逃到车里。
刘易色心已起,几下就扒光了陈如的衣服,陈如仰躺在後座上,两只玉足分别蹬在前面的车座上,大张着阴部,略有些紧张,阴唇一下下地收缩着。
刘易脱光了衣服像狗一样趴在陈如的身上,却不着急插进去,而是热吻,摸乳房,最後吃乳头,硕大的鸡巴只在陈如的下身无目标的磨着,把陈如弄个火烧火燎,阴水都已经出来了,若不是阴部冲上,说不定已经流到了坐垫上。
刘易又吃摸了一会儿,陈如实在受不了了,在刘易的耳边娇说道:“小冤家,人家受不了了呢。”说完一把抓住刘易火热坚硬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捅入逼里,然後娇吟了一声说道:“人家真想要了,好胀,好舒服。你的怎麽这麽大啊?”
刘易却还是不动,坏问道:“比你前男友大吧?”
陈如身子一哆嗦,却怒道:“滚,以後不要再提到,否则我不理你了。”
刘易忙改口说道:“那好,再也不说,昨天舒服吗?”
陈如闭着眼睛收缩着阴道,即像吞入又像是排斥,无力地娇说道:“昨天也舒服,就是刚开始的时候受不了,後来都没感觉了,小肚子疼了半宿,今天才好了,你今天轻点,求你了,我的大英雄,别弄死奴家。”说完送吻。
刘易嘿嘿一笑说道:“是得轻点,昨天我回去之後发现断了。”
陈如一楞,忙关心地问道:“什麽断了?”
刘易答道:“是龟头下面那个系带,你那里太紧,也许干的时间长,系带都有伤了,裂个小口子。”
陈如忙关切地说道:“你是处男,头次有女人,用力过猛了,那今天不要做了,你歇歇吧?”
刘易却又嘿嘿,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乐意。”说完却不再怜香惜玉,一顶到底,然後按住陈如的肩膀暴力地抽插,次次见底。
陈如在身子底下像一个受刑的小白兔子一样楚楚可怜,被压住了香肩,空间小又动不了,只能硬挺着大马鸡巴的暴操,觉得耻骨都要给撞碎了,但心里就是喜欢这个感觉,就是喜欢被一个强有力的男人抱在怀里蹂躏,压在身子底下暴操,即使被干死了也无所谓。
刘易这次干的时间并不长,轿车里空间窄小,根本放不开,反而越来越累,二十多分锺就射了。陈如也来了一次高潮,却抱紧刘易的腰不让他动弹,让刘易把鸡巴放在阴道里养着。然後一下一下的内缩着。
刘易仅仅休息了三四分锺就过了不应期,又雄风再起暴操第二回,而陈如像一个无尽渴望的小兔子一样承受着刘易所有的疯狂。
当陈如後来开车把刘易送回家之後,觉得自己方向盘都打不动,脚丫子踩油门都没力气了。
而逼里又不争气地流出了刘易的精液。陈如有些郁闷,爲什麽自己现在夹不住呢?难道真的被刘易的大马鸡巴干松了?
星期一,两人上班,陈如却一改以前模样,不梳披肩发也盘起了头,小头玉颈、纤腰长腿,更显得窈窕仙姿。
两人在办公室仍然像以前一样打个招呼,各干各事,李局长却没有回来,白金城材料自然也没送去。
白金城也没问两人下乡的事,对他来说现在是正科级,已经过了用写材料求进步的阶段,自己更关心的是怎麽伺候好领导,怎麽跟财务科那多套点经费。
两人早上的工作一会就忙完了,坐在电脑前各打开电脑,上了QQ,只见陈如发过来个吐舌头的鬼脸,刘易从这边望去,见陈如的面部表情仍然是一本正经。也回了一个流汗的表情。那边陈如终於乐了一下,却不明显。
刘易心思这就是偷情吧?搞得两人坐在对面还得一本正经的,私下里却打情骂俏。看来以後就得通过QQ沟通感情了,手机什麽的都已经不保险了。
中午,二人到食堂吃了饭,休息片刻刘易去健身房对各种器材下功夫,陈如去游泳护肤保持体型。
下午没什麽事,陈如又在QQ上发过一来条信息:“练车去啊?再给我一张你的一寸照片。”
刘易心中一喜,回话道:“好的没问题,你先走,我一会再去找你。”
陈如又回话道:“我车停在三号楼後,我等你。”
刘易心想道:“这陈如心真细啊,怕车停在楼前自己上车被人看到,竟然先把车停在别处,这怎麽像地下党呢?以前也常坐陈如的车,那时候怎麽就从来没有怕过呢?”
陈如关了电脑,起身跟白金城请了个假,然後拿包就出去了。又等了一会,刘易也起身请假,说是会个朋友,早走一会儿,有事给他打电话。白金城说你有事就忙去吧,现在下午根本没什麽大事,刘易也夹着手包下楼了。
等到刘易出门,白金城的眼睛也从电脑前离开,转过头看了一眼刘易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坏笑,你小子说不定干什麽去呢?你才回来几天啊?陈如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一定与你有关系,办公室的这点事真的能隐瞒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