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已经等半天了,急不可耐地对准郑秀的屁眼又怼,但跟第一次一样,怼了半天才终於怼了进去,怼进去却不动了,深有感触地说道:「这小姑娘的屁眼真他妈的紧,我都要射了。好像一个小肉套,把我鸡巴箍的登登紧。」
摄像男坏问道:「怎麽样?感觉不一样吧?哥。」
陈诚答道:「嗯,不一样,这处女屁眼就是好,又紧又热,比那帮婊子的操松了的强太多了。」
摄像男说道:「那就干吧,前面我帮你忙。」
陈诚疑惑道:「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
摄像男说道:「我不喜欢它喜欢啊。」说完转身从抽屉里取了一个中型的水晶假阴茎,坏说道:「第一次就用这个有点过分,但哥你也舒服,不信你试试。」
陈诚点了点头,只是不是男人的东西,陈诚还是能接受的,於是,陈诚操屁眼,摄像男用假阴茎配合陈诚的频率插郑秀的阴道,为了讨好陈诚,还经常变换角度。
郑秀已经彻底傻了,药物的作用已经失去了理智,前後夹击的感觉也分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又胀又通却又痒又热,即想摆脱又想继续,而分不清是爽还是疼的感觉真的是魂飞魄散,又迷糊了几次,都已经没力气叫床了,只是像要死了似的哼哼着。
最後陈诚侧躺在床上,把玩着郑秀的坚挺白嫩的乳房,插着郑秀的已经胀大的屁眼,而摄像男不坏好意地在前面用假阳具肆无忌惮玩着郑秀的阴道,揉弄着郑秀的阴蒂。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在陈诚的一声闷哼中,终於将精液射入了郑秀的屁眼内,而郑秀什麽反应了没有,好似已经晕死过去了。
陈诚只休息了片刻,摄像男已经拿起了摄像机拍被操完的逼和屁眼,粉嫩阴唇已经水肿,甚至已经发紫,大腿根两侧仍然带有处女血迹,屁眼有一个铅笔大小的洞,正在一点点收缩,却没有任何东西流出来,看来都是射里面去了。
摄像男又说道:「哥,要开就开三洞,还有一个没开呢?」
陈诚打起精神看着像死人一样的郑秀,樱桃小嘴半张着喘粗气,坏心又起,说道:「也罢,不差这一个。」说完起身,将半软的鸡巴送到郑秀的嘴边。
但郑秀已经没有了反应。强行怼了几下又没进去,只好捏住郑秀的下巴,让她张大点,又塞了进去,但鸡巴软软的没什麽反应了,碰到郑秀的牙齿也不舒服,只好像征性地干了几下就算是三洞齐开了。
然後两个男人休息,摄像男把摄像机架好,两人对抽了一根烟眼看着晕死的郑秀休息。
过了一会儿,摄像男问道:「哥,这小姑娘一会儿醒过来可怎麽办呢?」
陈诚深吸了一口烟道:「怎麽办?劝呗,女人都受环境影响,一会外面那些妖精开干了,她看到也就不装正经了,说不定主动上呢,这药可是长劲儿的。」
摄像男又说道:「哥,那样,你这个小姑娘就保不住了,你刚把小柔送老五,身边没人,这小姑娘一出房间就得让他们轮了,你不是吃亏了,怎麽也得玩够了才轮到他们啊?再说,哥,这小姑娘是个美人胚子,你看这骨架,这身条比例,这皮肤,还有这盘,这气质,这是要润好了,不比外面那些嫩模强多了,这可是真才实料,不是做出来的,你的功夫也没白费,还是个处,你能把一个淑女弄成极品东方维纳斯,那也是本事,让她死心塌地地跟着你,随叫随到随便操,才是真的好玩啊。」
陈诚又吐了口烟,细品了一会儿晕死的郑秀,缓缓地说道:「嗯,你小子也有眼光,我也不会看错,我也观察很长时间了,这妞是与众不同,不仅仅是长的漂亮,还有女人味,有内秀,我得想个招,多玩几天,以後好好的培养培养。」
眼珠一转,起身从床下拿了个包,从里面翻倒出一个女式皮钢混合的贞操裤,笑道:「怎麽样?给她戴上,就不怕别人了。」
摄像男嘿嘿道:「高,哥,你真是高。」说完,两人一起哈哈,起身给像死人似的郑秀锁上了贞操裤,而郑秀一点反抗的精神也没有,只像一个抽骨的小白蛇一样在床上蠕动,发泄着体内最後的欲火。
以後的镜头就没有了,再後来只有一些郑秀在被操服之後不知情的情况下与陈诚在船上继教做爱调教的各种小短片断,各种表情和阴部特写,记录了一个淑女堕落到一个欲女的全过程,只是後来的记录都是船内隐藏的的固定摄像机,有一些角度掌握的并不好,却没放过郑秀做爱的各种淫荡的表情和放荡的声音,而陈诚是知道位置的,郑秀淫荡的表情多次出现在镜头里。
电影终於放完了,郑秀呆坐在床边却在习惯性地一下一下地做着抽逼运动,快速地恢复着阴道和肛门的松紧度,一会儿,郑秀就已经感觉到了恢复如初,粉嫩的小逼已经紧握住一个小巧的假阴茎,吞吐自如。
而陈诚却躺在床上休息,其实已经累睡着了。刚才看电影的过程中,陈诚已经兽性大发,边看边操郑秀了,虽然没有电影里吃药的时间长,却也操了两次才休息。
郑秀呆坐了一会儿,这可能是跟陈诚在一起最正常的一次做爱了,陈诚几乎是照搬影片中的程序来做,但此时的自己已经不是那个还没破处的小姑娘了,更多的时候是自己在主动,屁眼也是自己主动扒开让陈诚干了,最多的姿式是骑马式,跨坐在陈诚的身上,都要把他的胯骨坐散了。
陈诚却还是那个陈诚,不太中用的鸡巴只能勉强凑合着用,如果不吃药,早都被自己的内功吸出来了。
陈诚的鸡巴中等偏下,优点是看上去干净不黑,小巧一些,但个头不够,虽然操的时候长并没有满足自己,他也非常清楚自己变成什麽样了,还是用工具前後夹击才解决了自己的问题,而自己每次做爱如果不是前後夹击自己已经很难满足了。
郑秀从下身里抽出了一个几乎没电的假阴茎,起身到浴室洗澡,在浴室里,随着水流的喷洒,恢复了神智的郑秀终於哭了出来,自己终於知道那天是怎麽被操的了。
过年的时候,自己竟然相信那些妖精的鬼话,跟周凤云请了假去深海去玩,到了晚上一个小酒会就把自己喝晕了,其实是下了药,这帮家夥已经预谋了很长时间了,虽然醒来後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架不住这帮妖精的苦劝,陈诚又软又硬的两面派,保证自己只跟他一个人,一定对自己好,贞操裤都穿上了。
自己当时也是无奈,却不好意思出卧室见人,偶尔也有妖精进来冷嘲热讽或者假装相劝,但自己羞的要死一直没出房间。
而钥匙掌握在陈诚的手里,借着大小便的机会多次被他操弄,他在饭里饮料里都下了药,说好的避孕药其实也是春药,在贞操裤里放好前後按摩器才继续上锁,自己像个发情的荡妇似的在船上被他操了七天。
虽然第一次不清楚,但是後来的片断却是清楚,自己在药力的作弄下已经彻底成了一个小荡妇。不仅是配合还是主动。一个女人破了处还哪有什麽脸面了呢?
最後一天他竟然溜冰操逼,散冰的时候一次就操了三四个小时。自己那个时候好像都被操傻了,最幸运的就是没被船上的其它流氓轮奸了。
後来船靠岸自己离船的时候没敢见任何人,就是一个人偷偷地走了,但後来回京城,还是被他找上门,在他软磨硬泡死缠烂打之下达成了在京城属於他,走之後做个处女膜回家的协议。
後来陈诚越来越变态,自己刚开始仍然纠结处女身份和刘易的问题,而陈诚抓住这个心理对自己多次侮辱性地玩弄,什麽小荡妇,小护士,小母狗,野外露出,效外溜狗,捆绑游戏,陪毒散冰都干过,就差当小母猪生孩子了,虽然没生孩子,也被他玩过下蛋游戏,後门塞过几个鸡蛋,在他的注视之下生了出来,被他煮熟和自己分吃了。
自己觉得简直是疯了,自己这麽个干净人竟然经常吃肛门里进出的东西,尤其是第一次破处陈诚竟然把插过肛门的鸡巴弄到了自己的嘴里,现在想起来真的恶心,而这种恶心的事却次次都干。
这种变态的王八蛋说的话能是真的吗?但自己为什麽一听到他的花言巧语就上当呢?今天对着自己开苞的电影,在床上左右为难,因为两边都能看到自己被操的样子了,而电影里外的自己都在被操,虽然难为情,却是非常刺激,他高潮了两次,後来一次还是吃药顶住,而自己都数不清了,仿佛一直在兴奋的快感当中,自己真的被干成了一个荡妇了吗?难道自己真的被药控制了吗?
自己一个医生难道不知道药物对人的害处吗?老天,救救我吧,我到底应该怎麽做?
洗完澡的郑秀终於止住眼泪回到了卧室,而陈诚已经睡觉了,陈诚毕竟是快四十的人了,往日的酒色与生意上的劳累让他顶不住了,如果後来不吃药他也弄不了第二次。
看着熟睡的陈诚,郑秀叹了一口气,还是扯过被子进了被窝,躺在陈诚的旁边也睡觉了,但陈诚吸毒之後散发的味道真的令人恶心,郑秀只得背对着他,却无可奈何。
其实这个陈诚也算不上是什麽官二代,他的圈子在京城这个摔个跟头都可能是处级以上干部的地方更是不值得一提,陈诚的身份很尴尬,据传闻是一个干部第四任老婆的大儿子的三老婆生的老二,关系乱的估计自己都有点说不清,也不好意思说,所以陈诚除了在关键需要的时候,从来不说自己的家史。
陈诚这个人原来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坏蛋,少年之时因为骨子里流着热血,经常干一些打仗斗殴义气事,与後时代的流氓顽主群仗也没少打,老子怕他死於非命,就把他弄出国去留学。
没想到陈诚到了外国之後,学会了绅士风度,骑士精神,摇滚时尚,又信了天主教,当然也包括性解放。
陈诚在外国学了乱七八糟的一大通,又弄了两张毕业文凭之後,竟然以为自己已经净化了灵魂,有了高贵的情操和通天的本事,就回国来为社会事业添砖加瓦。
回国之後却因为自己的叛逆心理加上家庭的阴影对官场不感兴趣,小的时候就知道这官场你死我活的,都是先搞死别人,再斗自己,至死方休。
於是陈诚与几个圈里人做起了进口药品和医疗设备的生意,初时打了几场败仗,才知道自己的那一套在国内这个沙漠与人口一样多的地方根本就吃不开,想牛逼还得靠钱和老子的关系,而不是那几张毕业证书和那套经常出没假面淫乱舞会的燕尾服和大礼帽。
最後陈诚改变了战略,使出了各种肮脏手段开始推销药品和设备,在新时代的商战中,砖头子变成了人民币,大片刀变成了女人的大奶子。又正赶上国内的医院都在搞升级,进口医疗设备需求很大,结果在陈诚的钱色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还要两手都要送的战略下,将国内各大医院攻下,自己的公司竟然发了大财,而且还在继续发。
陈诚对女人的态度还是很绅士的,他从来不会像圈子里的其它哥们用暴力或者使坏招,他认为那样没有技术含量,不符合他这个外国留学回来的人的身份,每当他自己需要女人的时候或者需要女人去攻关的时候就会把钱和花都摆在女人的面前,让她们心甘情愿地上勾,而在成叠的钱和鲜艳的玫瑰花面前每一个女人都会轻易失守,最後都变成了陈诚利用的工具,变成了大口径的大炮甚至是无敌的原子弹。
陈诚与郑秀的关系原来也很简单,郑秀刚到医院进修的不久就遇到了陈诚。陈诚虽然也弄个董事长的名衔挂着,其实是个经理,许多大的业务最後也得自己去跑关系,为了推销一些高档进口药和设备,虽然有医药代表什麽自己有时候也得亲自出面签合同,并与各大医院的大夫都交上了朋友。
元旦之前,陈诚经常请医药圈里的狐朋狗友吃饭,也是一个另类的不太正经的圈子,经常搞一些说不出口的事情,郑秀长的漂亮,气质好又是单身,就被医院的几个老流氓带着一起去陪客。
郑秀碍於几个导师的面子也参与了几次,见这里面不是正经道,半路就跑了,後来就直接拒绝了,弄得几个导师也没面子。
而陈诚初时见郑秀长相漂亮,气质好也想与她玩玩,对陈诚来说,他的身边可以说是美女如云,大学毕业的漂亮医药女代表有的是。在他的生活圈里,压根就没碰上过拒绝过他的美女,一切都是在欲与钱里转圈。
但郑秀不是圈里人,又躲躲闪闪的,碰上个真不喜欢钱的主,也没什麽办法,虽然郑秀的拒绝让他的自尊色心受到了一点伤害,那个时候的郑秀刚到京城骨瘦如柴,气质与曲线还没达到现在这个曼妙天姿的程度,没到手也就算了,却与郑秀的导师发了几句牢骚。
元旦过後上班,几个流氓大夫便在背後整郑秀,除了干活打杂还让她值夜班,经常用一些医疗事故的事吓唬她,郑秀毕竟年龄小新参加工作,什麽都不懂被整得够呛。
所以在新年後经常给刘易打电话,但为了让刘易好好工作,不让他因为自己的事担心,所以只报喜不报忧,隐瞒了这些乱事,却次次都哭哭啼啼的,刘易也以为她是在想自己,也天天跟着闹心。
郑秀在京城终於坚持到了春节,与郑伟夫妇去了海省过年,以为刘易能一起来海省玩,结果刘易去医院陪董洁的父亲了,郑秀是又失望又气愤。
郑伟在海省有一套相当不错的临海别墅,来的却是非常容易,基本上可以说是一分钱没花。当年海省搞大开发,半个天国的资金和建筑公司都跑去打秋风,後来上面一纸文件下来,瞬间就打破了所有人的发财梦。
郑伟的县也有两个建筑企业在那里开发楼盘,结果全部停工,连民工的工资都发不出来。县里只好成立了一个临时的後续工作处理小组,郑伟当时是个副县长任工作小组的组长,去海省处理後事,结果一分钱没要回来,只得了一大堆的烂尾楼,县里财政不得不出钱打了补丁。
郑伟在海省处理事的时候,也对这海天一色的朗朗碧波产生了兴趣,想到自己的老婆是个南方人,退休之後也有可能来南方生活,便长了个心眼,打个小算盘,在一个开发完的小区挑了一栋装修好的别墅,在当时都是白菜价,也不值钱,工作小组的人暗中把买别墅的钱给处理了,郑伟就算是白捡了一栋别墅,但後来工作忙,天高地远的也没放在心上,一次都没去过。
过了几年,海省又火了起来,每到过年的时候这北方的有权的、有钱的、有情的、有病的都愿意往海省跑,郑伟的老婆周凤云见其它的官太太一到春节就没影也抱怨过几回,郑伟这才想起来海省的这栋房子。便也带着老婆孩子来海省过年,到了小区一看房子还没塌,仍是原来的样子。一家三口便紧急收拾了一下,本来就已经装修好的,只添了一些新的生活家具也就可以了。
收拾完後,一家三口又在海边玩了几天,到了初八,郑伟工作忙也就先回去了,而郑秀的母亲周凤云本没什麽工作,又是个南方人,就喜欢呆在这烈日炎炎的地方晒太阳,便一直托到了二月二,郑秀也在身边相陪,说是陪她妈却是自己天天出去玩。
没想到不是冤家不聚头,陈诚也弄了些公司不想家跟父母感情不好的医药女代表去海省过年,在海边玩的时候又碰上了郑秀。
陈诚和几个圈里人领着好几个美女正在海边快乐,却突然发现了形单影只的郑秀,往日的不愉快又上心头,便跟几个美女设圈套,自己也开始装绅士去完成未完成的事业。
郑秀毕竟是孤单寂寞,又与刘易在呕气,更倒霉的是碰上了这些假老乡,便跟他们混在了一起,几次交锋下来陈诚突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郑秀。
虽然自己身边也都是美女,但她们无论是天真、还是柔情、还是关爱、还是撒娇、还是高朝都是假装出来的,只是为了讨自己欢心多弄几个钱或者上位。
而郑秀是即不缺钱也不想跟他们有什麽太大的关系,在一起就是为了找几个人陪玩,几个小圈套对她这种无欲则刚的人基本上不好使,一些小伎俩和肮脏事更让郑秀对他们有点瞧不起。
郑秀那鹤立鸡群的孤傲性格和那真我的气质竟然打动了陈诚这个流氓的心,若即若离的感觉让陈诚突然发现了新的挑战,知道她是有男朋友的人更是欣喜,玩别人的女人是所有禽兽的通痛。
陈诚觉得这才是自己要找的人,自己的真爱最起码也应该是一个一本正经的人,而不是在婚後生了孩子,却长得像邻居或者是自己的哥们。
於是,流氓马上变绅士,圈套也变成了大钻戒,开始主动出击追求郑秀。郑秀这个时候又因为刘易还在医院跟董洁混在一起,连个电话都没有,心里又继续生气空虚,便也跟陈诚搞了几次小浪漫。
一不小心,中了陈诚跟几个妖精的圈套,在一个风各日丽的日子里,被游艇拉到了深海,众人在海上举行狂欢派对,郑秀躲无可躲,误喝了神仙水,瞬间就失了身。
陈诚也没想到郑秀还是个处女,到手之後欣喜若狂,整整操了半晚上,还不让别人再碰她,并用一个贞操带锁上关在房间里,後来拿着一些照片摄像当威胁,在游艇上又连操了好几天。
郑秀初时也作死作活要拼命,但架不住陈诚的软硬兼施和各路妖精的苦劝,都是女人,天生不就是被人操的吗?别人想让陈诚操,还不希得操呢?郑秀也是为了面子,不得不委曲求全,但郑秀坚持着不乱性,期满就回家的条件,陈诚也答应了。
但赚钱对於陈诚还是相当重要的,人还没等操够呢,不得不忍痛割爱回京城的公司继续赚钱。
二月二之後,郑秀又回了京城进修,这次换了一家医院,陈诚知道後亲自出马找院长、找导师说这是自己的女朋友给照顾照顾。都是钱圈里的老相识也知道这里面的花花事,这点小事不算什麽,所以郑秀又过上了幸福生活,其母周凤云知道郑秀在外面生活苦也一个劲地往郑秀的卡上打钱,家里的钱早晚都是宝贝女儿的,早花晚花不是一样吗?
而陈诚也是大方,虽然郑秀不要他的钱,但金卡还是硬塞了几张,郑秀於是在精神与物质上一下滋润起来,进修的工作也不太严,可以说是天天的吃喝玩乐,男人的精液是最好的催熟剂,转眼就发了福,而郑秀为了美丽超群,除了上班,各种健身俱乐部天天跑,这才有了完美身材。
而陈诚的工作实在是太忙,全国各地都得跑,一个月与郑秀也见不了几回,只能在电话浪费唾沫,这个时候刘易继续在医院护理董洁的爹,跟郑秀是一个电话也没有,如果刘易也打电话估计两人都能撞车。
郑秀却是边等刘易的电话边生气,就要跟刘易较个劲,却也是虚荣心和快感在作怪,只要陈诚回来打电话就去高档会所里玩,即是新鲜又是快乐。虽然陈诚有些变态,但在甜言蜜语之下郑秀还是能忍受的。
三月三的晚上,陈诚请了公司的一大帮人夹带着郑秀去云南的丽江浪漫,本来想搞一个半真半假的浪漫求婚仪式,讨郑秀的欢心大家玩一下。没想到又出了差头,仪式的前一天,在淫乱派对上把郑秀喝多了,两个哥们借此机会把郑秀给操了。
陈诚当时也是心酸,以为各自假装不知道就算了,但郑秀第二天醒酒後就发现了照片和录像,生气地删除之後跟自己闹小性子,竟然把已经快中断的男朋友又续上了。
但後来陈诚回到京城又赔礼道歉,女人毕竟心软,又怕自己闹大她没面子,所以又来陪睡。没想到前几天又让朋友给轮了。
今天,明知道郑秀的男朋友来了,但就是放不下那个色心,经过郑秀的一番开导,转变了观念,却又跟郑秀做了一次新郎。
缘份,其实有些就是孽缘。
刘易坐火车虽然想了很多,但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女朋友就在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在高档会所里被人家按在欧式大床上像个母狗似的暴操,当他睡觉的时候,人家将他的女朋友操个死去活来,而且以後的日子里,随叫随到,继续换着花样随便操。
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郑秀竟然还有另一张面孔,除了被陈诚弄去玩弄外,在每天的健身活动当中还是私人教练的性玩具。
陈诚在外面有生意,又要当官求发展,找郑秀的次数越来越少,而教练是每天必到,郑秀除了来月经之外,几乎每天都跟男人做爱,有时为了做爱直接吃药不来月经,女人的潜力真的是无穷的啊?
刘易回到了市里,第二天就去人事局上班,原来上面又下了新精神,说是上半年的学习运动搞的不太好,还要回头看再搞一遍,幸好不用再下县去指导工作了。
李局长亲自找了刘易谈话,还要组成一个学习工作领导小组,让他挑头,刘易心想,工作小组的其它成员都是其它科室的人员,他们自己那点事还忙不过来呢,再说,他们那文字水平和政治态度纯粹是在瞎起哄,最後这材料还得自己写,抽那些人也只能帮倒忙,虽然同意了,但还是自己忙活,刘易心里知道这务虚的工作都在领导的嘴里,却实是在这秘书的毛杆子上,虽然都是在应付,但领导也要个面不是?应付也得过得去啊?
又想跟陈如探讨一下,看有没有什麽新思想、新方法,没想到这个陈如不知道抽什麽邪风,这半年来就没看她怎麽乐过,一天悲悲切切地像个林黛玉似的,有时还泪眼晶莹的,直接扮演林黛玉都不用化妆,跟她说了这个事,她也支支吾吾的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近几天更是抽风,不是请假就是推脱,刘易与陈如是平级的合作关系,人家不想合作只得自己想办法。
刘易琢磨了能有一上午,把上次运动的材料又翻了出来,再跟新精神对比看到底有什麽不同,才发现原来这上面的大笔杆子也都黔驴技穷,车軲辘话翻来覆去的说,有的就是将过去的材料直接剪切的,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改。
刘易这才知道,务虚的工作本来就是虚的,要的就是形式,你那个发言稿只要语气通顺,念的不磕巴,字数不少,除了标题之外,谁还看啊?想到这些,刘易笑了,这材料也太他妈好写了,原来是自己太认真了。
刘易更没想到的是,这次回头看学习运动虽然表面上要搞的轰轰烈烈,私下却搞的飞快,没几天三个会还没开到,就到了总结阶段,只剩下再写一个总结材料就可以了。
星期五,李局长又去开会,说下星期一回来就看总结材料。
刘易只得加班,又想明後天放假,自己还要休息一下,本来想拿家去写,但家里没有打印机,打不出材料,领导都是直接看文件的,还要在上面批批点点地练书法,怎麽能糊弄?便找个无人的小会议室,连编带抄地写总结材料。
晚十点多,刘易终於把讲话材料校对完了,又大致地看了一遍,感觉基本上没有任何纰漏,这才放下心来,拿到办公室打印了几份稿样,并分了一份放在白金城的桌子上,心想如果明後天李局长提前回来要材料,就让白金诚给李局送去吧,这个白金城就像是长在单位一样,天天都在,我可得好好休息二天了。晚饭还没吃呢,饿死我了。
快十一点了,刘易才走出党政大数,门卫的那个眼神是相当的不舒服,虽然嘴上没说什麽,但心里说不定骂多少遍娘了。
出了党政大楼的刘易在路上走了十多分钟也没看到一辆出租车,这个偏僻的地方半夜是很少有出租车往这面开的。
刘易站在道边看了一会儿月亮,还是先想吃点什麽吧?这深更半夜的除了烧烤也没什麽饭店开了。刘易想到有一个新开的烧烤一条街,离这也不远,走着去吧,吃碗面也行。
刘易看着天上明亮的月亮想道,低下头快走,却没感觉到月光似乎有些发红。
刘易走了二十多分钟才来到烧烤街,但实在是太晚,基本上没有什麽人了,找了一家还没打烊的,挑了个干净的空桌,要了一碗冷面,二十个羊肉串,两瓶啤酒,这种消费对现在的刘易来讲已经算是相当奢侈了。
烧烤街的对面是一个大型的迪吧,下层是一个蹦迪的夜场,刘易以前也去过两回,那乌烟瘴气的环境实在是受不了,如果不是为了放松一下神经或者发泄一下都市男女的闷骚,估计很少有人去吧?
刘易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这样想着,眼睛却不住地往迪吧的门口张望,进进出出的人还是很多的。这辆车怎麽熟悉呢?这辆白色的丰田佳美不是陈如的吗?
夜色很暗,迪吧前停着一溜汽车,虽然看不清车的牌照,但借着频闪的霓虹灯,丰田车後窗「我是新手」的黄色车帖还是看的很清楚,没错就是陈如的车,那个车贴估计全市没有第二个丰田车会贴那个东西,陈如的这个车自己也坐过两回,听说是海关的罚没品,给每个市交通局配了几台,但不知道陈如怎麽搞到了手,听说她在学校就已经有了驾照,但一直没开过,所以弄了个「我是新手」的车贴,小姑娘心情还是以找乐子为主。
刘易边吃边想,这个陈如虽然看上去文文静静冷冰冰的,没想到还是很疯的,这大半夜的竟然到这种地方玩,如果是陪人来玩有个包房倒也摆了,如果在大厅那龙蛇混杂的地方很容易就会出事的。
刘易正在胡思乱想,只见出了来了一夥人,一个个栽栽扔扔的,一看就像是喝多的样子,几人中间还架着一个人,一个女人,虽然看不太清,看头发和体形还是看得出来的,只听几个人呼喝的虽然听不清说什麽也知是在等车,一个家夥从旁边开过来一辆破吉普,几个人将那个女人扔进车里,但不知为什麽没走,几个人又用钥匙摇车,只听陈如的车叫了两声,有二个人就奔陈如的车而去。
陈如?不会吧?刘易简直都要跳起来了?一个文静的小姑娘被几个大老爷们喝多了,还被连托带抱的弄上车,这是什麽情况?难道是陈如的朋友?即使是朋友聚会也不可能就她一个女的啊?再说这几个家夥光头横身,穿着背心大裤衩子,嘻嘻哈哈的,也不是有素质的人,陈如这个身份绝对不会有这种朋友,想到这刘易扔下肉串棍子几步就跨过了街道,无论是怎麽回事,自己必须得看一眼。
刘易三步并做两步到得车前,陈如已经被塞在吉普车的後座上。刘易站门边一瞅,果真是陈如,醉的要死,披散着头发脑袋还在摇晃。一个男人已经把陈如抱在身上,手插在衣服里说不定在哪个部位亵玩着,刘易眼睛顿时冒火。
刘易冲过来透过车门子看人,旁边那几个人不干了,一个满脸横肉,烫着卷卷头发戴着个狗链子那麽粗的金项链的人叫道:「嗨,瞅什麽呢?你谁啊?」
刘易仔细看了一圈这几个人,不是长发就是平头,从穿着打扮上气质上看就没一个好人。
陈如这种清纯的小姑娘绝对不会跟这种人在一起,这情况不用说了,买醉失身的事正在进行,但自己要怎麽说呢?
「我是她哥。」刘易平静地答道。
「你是她哥?我才是她哥哪?」那个狗链子说完大笑。然而从他那底气不足的笑声和其它几个人的相互对视来看,这绝对是假话,陈如有个哥刘易是知道的,听说是一家公司的大老板,决不会是这种流氓。怎麽能坐看着别人玩自己的妹妹?
「开什麽玩笑?我老妹今天出来玩让我来接她,你们算哪根葱?」刘易乍着胆子说道,尽量让自己装出一副心里有底的样子。
刘易这几句话确实起了做用,几个流氓相互又看了几眼,心想这是真的了,要不谁也不会这麽单身匹马来当护花使者。但还是不死心,这种货色太难找了,狗链子又说道:「小子,哥们今天高兴,想跟你老妹妹玩玩,她自己也愿意,要不咱们一起?」说完几人又是一阵坏笑。
刘易有点愤怒了,这流氓胆子也太大了,人家家人来了,还不放手,还说什麽继续玩玩。想到这刘易便冷冷地说:「我老妹今天喝多了,没空,都给我闪开。」说着上前将车门边的一个流氓一把扒拉到旁边,弯身去拉陈如,陈如此时仍然醉的像死猪一般,拽了一下没拽动。
刘易一动手,几个流氓一下子都围了上来,狗链子又骂道:「还他妈的跟我装上了?你找死吧你?」说着就往前走了两步,刘易一看陈如醉酒不醒只得先想法对付这几个流氓。
站起身看几个家夥围上来却没人动手,都瞪着狗眼在那穷装,刘易心思一转却笑了,也昂头撇着嘴说道:「你们是不是跟我装啊?知不知道我爹是谁?啊?知不知道?我爹是公安局的陈大队。」说完又一指身後的迪吧,又说道:「就他妈这迪吧的老板见我爹也得叫大哥,你们算什麽东西?都他妈的给我滚远点,别他妈的找死。」
刘易的这几个他妈的,当时就把这几个流氓镇住了,公安局有没有个陈大队?到底是哪个队?不知道,但从陈如的穿着和气质,就知道不是出来混的,还有陈如那台车,一看就知道陈如非富即贵,刘易又提到了迪吧的老板,看来也是熟悉,自己一夥人经常来这混搞人卖淫,与老板也多有交往,若真惹了事,那个老板首先就得把自己一夥人供出来,谁也跑不了,再说这公安与流氓天生的死对头,自己往枪口上撞真是不值得,几个人想想还是算了。
狗链子还在犹豫,旁边又过来一个小弟,小声说道:「大哥,这小姑娘真姓陈。」狗链子用死鱼眼又死盯了一会刘易,鼻子里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刘易见这几个流氓服软了,不在犹豫,一把将陈如像拖死狗一样从车里拽了出来,抱着陈如就往她的的汽车边走,狗链子看着刘易那个横气的样,也只得咬咬牙,转身对几个流氓说道:「走,哥们,咱们再玩去。」说着领着几个家夥转身又进迪吧,继续找下个目标去了。
刘易走到陈如的车边,车上的两个家夥早已经下来了,看了一眼刘易也跟着狗链子走了,刘易把陈如放在汽车的後座上才松了口气,官啊,这官是真他妈的好使,谁也不敢惹啊?
刘易刚想到这,那个烧烤老板却拿着刘易的手包走了过来,说道:「老弟,你这烤串还吃不吃了?我们要打烊了。」
刘易这才想起还没算帐呢,忙说:「不吃了,算帐吧。」
刘易算完了饭钱,也坐到汽车後座上,此时陈如仍然跟个死狗一样,一动不动,刘易用手在陈如的鼻子前探了探,看还有气没大问题,又连叫了几声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