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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意乱情迷

第25章、意乱情迷

  陈诚说完起身,郑秀却小声说道:「还新娘呢,早都不纯了,怎麽说的出口。」

  陈诚边走边笑说道:「没关系,你一会就是纯的了。」说完直到郑秀的面前,一个横抱,将郑秀抱了起来,却只坚持了一下,就放下说道:「这样真不行,抱不动了,你越来越沈了。」

  郑秀已经酒意上涌,又被陈诚忽悠的心花怒放,没听懂陈诚的意思,撒骄着说道:「嗯,我就要嘛,新娘就要抱入洞房的,要不我不干了。」

  陈诚无奈,只好又抱,郑秀呵呵一下,却没让,亲了陈诚一下,搂着他一起进里间卧房去了。

  到了套房里间,欧式的豪华装潢地中间却是一个中东式的太子大床,足有三米见方,多层吊顶锦帐幔纱旁边还有一个真皮贵妃榻,另有一个长皮脚凳,其实是一个做爱凳。

  陈诚搂着郑秀先坐到贵妃榻上,抱住就吻,一只手也习惯性地顺着大腿中缝直接抠逼,只两下,郑秀就叫疼,让陈诚住手先去洗澡。

  陈诚却道:「洗什麽澡?我就喜欢你这个味,香香的。」说完一口亲在郑秀外露的胸口上,郑秀雪白的酥胸上顿时有了红印。

  郑秀却推开陈诚道:「那你也得洗,我嫌脏,说不定这几天你在外面又干什麽了呢?」

  陈诚忙道:「天地良心,自从有了你,我再也没对任何女人感兴趣,我憋着火就等这一刻,要不,你一会儿看我表现。」

  郑秀心想你那两下子我可知道,但还是妖道地用手指点着陈诚的鼻子还是说道:「那也得洗洗,嗯,听话。」

  陈诚一笑,说道:「你叫我老公,我就去。」

  郑秀脸一红,沈吟了一下娇娇地叫了一声「老公。」

  陈诚一阵哈哈,掐了郑秀水嫩的脸蛋一把,不再坚持,起身去洗澡了。

  郑秀看着陈诚出房间了,却叹了一口气,自己已经坚定的信心怎麽就这麽轻易崩溃了呢?这种背德的感觉怎麽这麽纠结和痛苦呢?但也就是这种矛盾和痛苦却让自己却来越沈沦和刺激,就像是一个走在刀锋上的小孩,明明知道是一条险路却为了寻求那种刺激的快感一直要走下去。

  自己跟陈诚是没可能的,陈诚是个京城大少爷,本性就是吃喝玩乐搞女人,即使是假装好人也只是暂时的迷糊,等到他玩够了也就算了。

  而自己一定是要回去那个小市生活,回到刘易的身边的,有人说,女人在外面玩够了,也就找个老实人嫁了。

  但遗憾的认识刘易在先,如果不认识他,自己玩够了再找到他也就无所谓,而现在这种情况在感情上对他已经是一种无情的伤害,但只要他不知道真相,自己就一辈子对他好,做为一些补偿吧。

  至於陈诚的话,无论是真还是假,都不可能,这种人哪会要一个被人干过的脏女人当老婆呢,就那个家庭背景自己也进不去啊?还是不要想入非非了。

  郑秀想完又叹口气,酒气上涌,房间的温馨环境与若有似无的浪漫音乐带动微醺的心情而引起心中莫名的热。几句好听的话让饥渴的皮肤与饱经操弄的小嫩骚逼已经开始发情,心里与逼里都酥酥痒痒的,自己都能感觉到淫水已经慢慢的滋润了出来。

  陈诚这个王八蛋,他真是把自己操熟了,只要环境温馨自己就能不由自主的想要操逼,虽然现在不用春药了,但酒也是最好的春药,一旦做爱成了一种习惯怎麽也改不了,自己这麽一个淑女范的女人怎麽就变成荡妇了呢?

  刘易,你等着我,我一定加倍的补偿你。现在就让我快乐一下吧。

  郑秀终於起身脱衣,把外衣挂到衣架上,脱了鞋子,里面竟然是隐形的肉色蕾丝小船袜,没等脱,扭身看到衣架後竟然是整面墙的落地镜子,两边幔帐竟然没有放下,自己几乎赤裸裸地出现在落地镜子里。

  此时的郑秀只穿着一件无痕 T字裤,上面是两个无色乳贴粘在乳头上,两个东方女人特有的饱满似巨碗的美丽乳房依然尖挺。丰满的臀部平坦的小腹,侧面看像苹果似的蜜臀与丰腴修长的美腿,足弓高起俏伶伶的小脚,自己都感觉是人间尤物。

  但人美逼遭罪,自己都不敢想自己已经被人操了多少回了,如果陈诚知道自己被健身教练操个死去活来又会怎麽想呢?但一想到健身教练的粗大鸡巴与冲刺的力度,心中欲火又强了几分。

  郑秀还在摆着妖娆身段对镜自我欣赏,陈诚却回来了,只系了一条浴巾,边走边系,见着郑秀已经全裸正在弄姿式,两眼迷离,樱唇微张,眼睛又放光,笑嘻嘻地说道:「秀,你真美,我们先跳支舞吧?」

  郑秀从镜子里看到陈诚却双手一抱胸,矫情着说道:「哪有这样跳的?裸体舞?丑死了。」

  陈诚继续上前,从身後抱住郑秀说道:「丑什麽?又没别人?你不是还有袜子和隐形裤嘛?我喜欢。」说完,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墙角的放映机。

  郑秀却没看到,只好任由陈诚抱着,感到陈诚的鸡巴已经硬了顶在屁股沟上,不在矜持,自己也放松了手转身搭着陈诚的肩,陪他跳着慢四,说是跳,其实是搂抱在一起在地上扭。

  陈诚渐渐地迷醉,把头搭在郑秀的肩上说道:「秀,我觉得我真的离不开你了,只要在你的怀里,我就有一种温馨的安全感,我就想你,就想永远这样」

  郑秀却笑道:「都是女人在男人怀里找安全感,怎麽男人也找女人了?」

  陈诚仍然闭着眼睛说道:「男女都一样,谁不想轻轻松松快乐快乐地活呢?而现在我太累了。」

  郑秀又呵呵说道:「要想不累,就当官吧,天天指挥别人,一切都是别人为你服务,想干就干,不想干就别人替你干,就不累了。」

  陈诚却哼哼了一声说道:「当官有当官的苦,表面风光,人後遭罪,你想的太简单了。」

  郑秀也哼道:「那也比饿死吃不上饭,任人宰割强啊?再说男人不当官,就跟女人不漂亮一样,还有什麽劲啊?都说夫贵妻荣,你不当官,也没人愿意嫁你啊?」

  陈诚又呵呵了两声,说道:「那好,我当官,你漂亮,怎麽样?今天你嫁我,我们好好地玩一次。」说完,一低头,直接含住郑秀的一个樱红乳头就吃。

  郑秀又痛又爽直哼哼,嘴里说着轻点,却紧紧地抱住了陈诚,被陈诚吃了一会儿就双腿发软受不了,瘫软在贵妃榻上,而陈诚就势趴在郑秀的身上继续吃奶,轮流玩弄双乳。鸡巴也早已经支楞起来,硬硬的顶在郑秀的美腿中间,而郑秀的两腿之间几可容拳,放这个小鸡巴不算事。

  郑秀闭着眼睛享受,轻轻地哼着,娇柔地说道:「怎麽这麽硬啊?又吃药了?以後不要这样了,嗯?」

  陈诚对这种关心特别受用,继续吃着,呜咽道:「没有,想你想的,我们刺激也不需要那个,有你就行了,我现在一想到你的乳房、小脚就激动,以後就指望着这个活着了,让我摸摸,宝贝。」说完伸手去摸郑秀的脚。

  郑秀说道:「没洗呢,脏啊,」却把腿勾起来,让陈诚摸脚丫。

  陈诚色眯眯地说道:「我不嫌。」说完一低头把住脚踝就舔脚指头。

  郑秀昨天到现在真的没洗脚,但被陈诚玩也是心甘情愿,只是故弄娇羞的模样任由陈诚的玩弄,嘴里不住地说:「好痒,你慢点,人家受不了了」。

  陈诚舔弄了一会儿,色眯眯地说道:「秀,我们看电影吧?」

  郑秀迷离中一楞,说道:「刚跳完舞,又看什麽电影啊?去哪看啊?」

  陈诚色笑着坐了起来,把郑秀也扶了起来,在乳房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自己起身去开了电脑放映机。

  片刻,房间的另一整面墙上出现了画面,郑秀这才发现,对着镜子墙的另一面黑墙是大半面墙的高清晰电子屏幕,坐在贵妃床上正好面对着观影,而反过来看镜子里也是一面墙的倒影。

  郑秀前後看了两眼,陈诚就搂着她看电影,片头上出现了几个字,《纯情处女开苞夜》,郑秀哎呀了一声说道:「怎麽看这种电影?」

  陈诚色笑着答道:「来,咱们回味一下,你永远做新娘。」

  郑秀一楞,急忙继续看,却看画面中一阵吵闹,一件蓝色花纹的连衣泳裤从一条白腿上扒了下来,一个手还沾了一下中间的档部,早已经湿透了,然後一只女人的手在一个特写的女人阴部一扒,殷红的阴唇已经充血像一个小孩嘴巴一样张开,中间水粉色的肉洞粘连着,却已经淫水泛滥,闪着水润的光泽,其中一个女声说道:「看,发情了,发情了,再装逼也得发骚……」然後是众人一阵哄笑。

  郑秀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再定晴一看,人影一闪,一个赤身裸体的白皙女人似酒醉似的仰靠在沙发,沙发背後有两个妖精似的女人穿着泳装各把着这个女人的一只手,而另有两个女人在沙发前跪坐着把着这个女人的一条腿,这个女人手脚大张着像一个仰躺着的大字一样,中间的逼缝清晰可见,一小撮阴毛非常熟悉,刚才的特写就是这个逼。

  郑秀细看,中间的这个裸女不正是自己吗?突然想到这个场景就是在海南的那个大游艇上,那一夜,自己就被陈诚破处了,而自己当时一直是迷迷糊糊的,醒来後自己已经带上贞操带了。而这四个女人也都相识,都是当时跟陈诚一起玩的。

  郑秀没想到自己被破处的时候竟然有录像,不仅惊讶地问道:「怎麽会这样?」

  陈诚坏笑着说道:「这是你的第一次,弥足珍贵,怎麽能不记录下来呢?」

  郑秀一甩手,怒道:「这要是让别人看到我还怎麽活啊?」

  陈诚笑嘻嘻地继续强搂着郑秀答道:「不可能,现在只剩下这一个拷贝,就我一个人看,想你就看看,非常刺激,现在咱们一起看,就跟你当时处女开苞的时候感觉一样。」

  郑秀终於明白刚才陈诚说的再做新娘是什麽意思了,无奈地说道:「那别人呢?你千万不能流出去,如果那样我就自杀。」

  陈诚得意地说道:「没问题,我保证就你我知道,没有第三人看。那些人都已经各自纷飞了,你叫什麽都记不起了。」说完直接下手揉郑秀的奶子,又说道:「你现在的奶子可比那时候大多了,我喜欢。」说完吧唧吧唧地吃奶头。

  郑秀呆坐在贵妃床上呆呆地看着画面,喃喃地说道:「怎麽会这样?真是羞死了啊。」

  陈诚玩弄着乳房笑说道:「那有什麽?这片里的女的都拍过片,现在有的已经专职干这个了,指望这赚大钱呢。但你与她们不同,你是我的小宝贝,现在是我的新娘,我们重温旧梦,看看当时我对你多麽好?不看你都不知道。」

  郑秀真的不知当时是怎麽回事,好奇心一起,耐着性子看下去,而陈诚却玩弄郑秀的每一个敏感部位上下其手,最後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扣着郑秀的阴缝。

  而郑秀只看电影没反应,只见画面中的郑秀仍在闭着眼睛迷糊着,两颊潮红,口中喃喃自语也不知道说的什麽,估计是给下了药。

  这时一个戴着眼镜只穿泳裤的年轻男人出现在画面中,走到郑秀两腿中间,用手轻轻的去扒郑秀的阴唇,弯身观察了半天,几乎是惊呼道:「哇,这下可赚了,大哥,这是个处,干净没病。」

  旁边的几个女妖精不干了,妖道地说道:「骗谁呢?现在的女人哪有处啊?你看错了吧?」

  眼镜男又低头观察了一会儿说道:「没错,以我十年妇科主任的经验来说百分之百的处,这处女膜是个三孔,做是做不出来的,纯。」

  眼镜男刚说完,旁边就有一个光身平头男叫道:「真的?这下可捡到宝了,我老五就没见过处,今天终於遇到了,大哥,让我吧,我管你叫爸爸。」说完上前,直接蹲在地上像检查珍宝似的翻看郑秀的处女膜。

  而郑秀仿佛也知道有人在动她最珍贵的地方,无助地痛苦地挣紮着,几个把手脚的女人一对眼,一齐放手,郑秀自然地缩做一团,两腿并在一起。

  这个老五一闪身,一个手继续把住郑秀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另一只手还是去扒郑秀的阴道细看。而郑秀虽然意识模糊,却已经痛苦的流泪了,梨花带雨的样子万分的楚楚可怜。

  几个早已经被操烂的女妖精却是来气,翻着白眼各自走开,喝饮料或者到旁边聊天去了。

  片刻,老五看够了,强行掰开郑秀的两条美腿,两眼冒光,一低头,一口就吸在了郑秀的逼上,吧唧吧唧的像狗舔蜂蜜一样,而郑秀却继续哭着,继续无力地挣紮着,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老五吃了几口,不仅擡起头来大叫,「甜啊,这处女的味就是正,不像别的娘们一股子骚臭味。」说完又舔,几个女妖精在旁边各自呸了一声,骂道:「贱货,不要脸,狗屎」,还有一个妖道地说道:「那有什麽用啊?马上就变婊子了,被你们操完一样地臭,熏死你个大色狼。」

  这时只听眼镜男在另一边小声嘀咕,说道:「暴殄天珍,美味难寻啊,错过机会就可惜了,这种尤物上哪找去?哥到现在也没玩过几个处女吧?」

  只听一个声音问道:「真的是处女?」

  眼镜男说道:「千真万确,原封的,你看看这个骨架,这胳膊腿,就是个小姑娘,没滋润呢,你再看看那些货就知道了。」

  只听这个男人突然大声说道:「老五,这个女人我要了,送我房间去。」

  老五还在舔郑秀的逼,忙擡起头说道:「别的,大哥,我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

  只见陈诚出现在画面中,脸色一沈,又说道:「没大没小了是不?这样,小柔让你了,以後跟你混了,我不要了。」

  旁边一个只穿三点式泳装的女妖精突然站起来道:「陈哥,我可是你的人,我怎麽能跟他呢?陈哥,我……」

  陈诚又一拉脸,说道:「你不是跟过了吗?这回彻底跟他。」

  小柔只说了一个「我」字,就看了一眼老五,张口结舌再也说不出来。

  老五被撮破奸情,也是一楞,不敢再说,头都不敢擡,架着郑秀向门外走,陈诚又一扭头说道:「跟着,把今天的一切都录下来,看看你的水平。」

  手持摄像机的一个小夥娘们声娘们气地答道:「好勒,陈哥,保你满意。」

  片刻,赤身裸体的郑秀就被扔到了一间豪华卧室的床上,陈诚跟了进来对摄像的说道:「今天好好发挥一下,给我留个好片子,我也破个处。」

  摄像的说道:「没问题,陈哥,包你满意。」

  老五看着垂艳欲滴的郑秀,转身出去了,陈诚站在床边先欣赏了一会儿还在床上迷糊蠕动的郑秀,然後说道:「让小丽进来。」

  「好勒。」摄像的答应道。

  片刻,一个穿泳装的年青美女进来,虽然也是妖精,但表情还是很正,看着床上的郑秀一副惋惜的表情。

  陈诚说道:「小丽,帮个忙,洗个干净,老五嘴巴臭,别弄上病。」

  小丽此时才妖然一笑,上前将郑秀搀扶起来,弄到旁边一个像是妇科检查的床上,只几下,四根皮带不松不紧地绑住了郑秀的手脚。

  小丽拿出了一个洗漱包,先弄了许多浴液一类的东西给郑秀洗下身,自己也扒开郑秀的阴唇细看了一会儿,说道:「这真是个处,可惜了。」然後继续弄了些精油水给郑秀擦洗。

  边擦边说道:「这几天,大家没少帮你忙,都假装正经了好几天,这个小狐狸终於上当了,还以为你们会来硬的呢,没想到是这麽个法子。我可告诉你,这小姑娘性子烈着呢,小心她醒过来跟你拼命,就是不玩命自己跳海自杀也有可能。」

  陈诚在旁边调着饮料,喝了一口说道:「我也是这麽想的,所以没动硬的,这个办法也是软中带硬,她醒来也是自愿,还有录像,只要她想活命就得认。」

  小丽又道:「那她不想活呢?」

  陈诚哼哼道:「不想活是因为没钱,如果有钱了她想不想活?」

  小丽撇了一下嘴,又说道:「这小姑娘轻点弄,细胳膊细腿的,没破过身体质差,如果药磕大了再有不良反应,下辈子就完了,有你们受的。」

  陈诚笑道:「没关系,我那两下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如果她醒过来了,一定是要了还要。」

  小丽哼了一声,收拾了一些东西,给郑秀的阴毛刮干净了,拍了两下阴部,重新给盘了一个发髻,留下了一条新的白手巾放在一边,转身说道:「你答应我的事别忘了,过完节我就走了,以後再也不回来了。」

  陈诚答道:「一切都已经办好了,下船你就回京城的公司取去,然後别忘了我。」

  小丽却拉长声音说道:「忘不了,一辈子都忘不了,陈大公子的美梦。」说完扭捏着已经被操松懈的大白屁股出门了。

  陈诚无奈地一笑,转身看着绑在逍遥椅上的郑秀又来了兴致,刚走到郑秀的腿间,摄像男就尖声尖气地说道:「黄道吉日,春节佳期,陈哥新得一处女美女,人间尤物,星眸樱唇,肤白胜雪,两足如玉,正是春风一度良辰景,美不胜收做新郎。」

  陈诚呵呵一笑,说道:「你小子还挺能说的,下面怎麽办啊?」

  摄像男说道:「陈哥,你别问我啊,你知道我不喜欢女的,没兴趣啊。」

  陈诚又道:「那好,你小子看着,让你看看怎麽玩女人,别总在男人的屁眼子上使劲。」

  摄像男一阵嘿嘿,陈诚不再废话,一擡手,捞起郑秀的一只小脚,揉弄着说道:「这女人啊,首先得摸,以前有十八摸是从上到下,我却是从下到上,其实每个女人都有敏感点,她们自己知道却不说,你再摸不出来,就没意思了。」

  摄像男说道:「那我好好学学,但我真没兴趣,就是陪你玩。」

  陈诚哼哼了两声,用双手开始在郑秀的脚上开摸,闻、捏、揉、推、点、掰、拉弄了不少花样,一边玩弄一边看着郑秀的反应,而仰躺着的郑秀仿佛有点清醒,好似在闭着眼睛享受一样,鼻子里竟然发出了呻吟。

  摄像男说道:「有道,有声了。」

  陈诚却哼道:「不是这里,也许只有开苞之後才能发现呢?」说完从脚踝开始往上一点点进取。最後终於摸到了大腿根,却不摸阴唇,只在根部的嫩肉上下功夫,郑秀突然睁开了眼睛,却是迷茫地看着天花板,张大了嘴开始大声呻吟。

  摄像男又问道:「是这?」

  陈诚答道:「不是这,是这就不是这样了。」说完继续向上,绕过了阴唇从小腹开始,先两侧後摸乳,郑秀已经喘粗气,上气不接下气了,但没有再大反应。

  陈诚继续下手,除了阴唇和肛门都摸遍了,郑秀哀叫连连,一身汗水已出,陈诚一笑,说道:「不破处的绝招,学着点。」说完俯身去舔弄郑秀的耳朵,另一只手中指不轻不重地去揉郑秀的阴蒂,另两根手指在两边阴唇划弄着。

  只几下,郑秀就哀嚎大叫,没有女人的样,像个被电打的兔子,手蹬脚刨地挣紮,但被陈诚咬住了耳朵,手脚被绑,无法躲闪,只能硬挺,只一会儿,郑秀就像被电晕了一样,竟然晕了过去。

  陈诚住手,摸阴蒂的手指分开,上面已经阴液连连,一阵坏笑舔弄了一下,用旁边的白手巾擦了一下手。

  摄像男又问道:「高潮了?陈哥你真是高手。」

  陈诚答道:「这是阴蒂高潮,不是最高境界,破身之後阴道高潮才是最大的快乐,早着呢。有些女人没有阴道高潮,可能摸乳房或者摸脖子就能高潮,但这个小姑娘好像没有,只有破处之後再找。」

  摄像男问道:「哥,什麽时候破啊?」

  陈诚阴险一笑,扭头看着已经缓过气来的郑秀说道:「慢慢玩,着什麽急?一步一步的,让她不要都不行,但也得趁热打铁,过劲了就慢了。」

  陈诚说完擦嘴漱口,用白手巾擦干了郑秀阴唇上的淫液,找个小椅子坐在郑秀的两腿中间,往前一探头,开始给郑秀口交。

  摄像男一皱眉,陈诚却感觉出来了,放口说道:「这是个处女,舔着不脏,比你啯男人插过屁眼的鸡巴干净多了。」

  摄像男忙说:「那是,那是。」

  陈诚扭头又吃,用舌头舔,划,吸,咬,夹,探,怼,又弄了不少花样,而刚刚缓过来的郑秀又开始哼叫,这次是连绵不绝,持续不断。

  陈诚眯着眼睛听着,缓缓说道:「我就爱听这个声音,尤其是真心感觉不是假装的,外面那帮妖精都是假装叫床,没意思,哪有这种真情流露,听其声,观其色,摸其身,取其心,乃是最高境界。」

  摄像男说道:「离女人内心最近的信道是阴道,只要陈哥你破了她的身,也就得到她的心了。」

  陈诚哼哼了一声说道:「没那麽容易,不是阴道,是舒服快乐的阴道,否则痛苦的道是走不进去的。」

  摄像男又说道:「那是,那是,陈哥您真有道,你学问高,什麽都有境界。」

  陈诚呵呵道:「那是,我外国留学就是进修维纳斯的艺术,玩女人的花样多着呢,但不是每个女人都一样的。让你看看好玩的。」说完继续舔逼,次次都在阴蒂上划拉一下,而郑秀已经又开始身子乱扭,一挣一挣的。

  陈诚不再口交,只能手指继续玩弄郑秀的阴部,转身到郑秀的旁边,在耳边轻轻问道:「秀,舒服不?」

  郑秀挺了一会儿没有回答,陈诚一边摸阴部,另一只手又去玩弄乳头,稍微加点力搓弄,郑秀终於挺不住了,迷茫地说道:「舒服。」

  陈诚又问道:「快乐不?」

  郑秀不再忍耐,直接说道:「快乐,好舒服。」

  陈诚嘿嘿一乐,问道:「还想你男朋友吗?」

  郑秀「啊,啊,」了两声说道:「不想了。」

  陈诚却又问道:「你男朋友叫什麽?」

  郑秀答道:「刘易。」

  陈诚又问道:「他为什麽不操你?」

  郑秀直答道:「他不敢。」

  陈诚又问道:「那我行不行?」

  郑秀瞳孔扩散,喘了几口中气说道:「不行。」

  陈诚又问道:「为什麽不行?」

  郑秀答道:「给我丈夫的。」

  陈诚回头看了摄像男一眼,又回头拍拍郑秀的乳房,说道:「这种女人真是少有了。」说完却叹了一口气。

  又继续摸弄道:「这样,今天我是你丈夫,第一次给我吧,我以後找高手给你做个处女膜,完璧归刘,行不?」

  郑秀清纯的大眼睛里却突然流出了眼泪,有点大声地说道:「不行,不要,不要,我要我男朋友,哦,我要,我不要,」

  陈诚却回头对摄像男说道:「我就喜欢听这个声,就喜欢纠结挣紮的女人,看你要不要?」说完继续摸弄。

  郑秀的感觉又已经上来了,身子连连挣紮,已经又要到高潮了,陈诚却住手了,等到郑秀反应没了再继续下手,口交只一会儿,看快到了就停,往返几次,失意的郑秀几次都达不到高潮却又哭了。

  陈诚又到耳边问道:「要不要?给我就是最大的快乐,只要你答应要就行,要不要?」说完又开始摸弄,只几下就停手,但郑秀还是说着「不要,不要,」陈诚觉得自己功夫没下到,但手已经酸了,还是没好使。

  旁边摄像的家夥却是一阵坏笑,说道:「哥,你看我的,保证让她主动说要。」说完出去一下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瓶子站到郑秀跟前,把瓶子里的水往郑秀的逼上倒。

  陈诚也一阵嘿嘿,却没说话,片刻,郑秀就已经继续呻吟,陈诚又摸,然後继续拷问,几遍之後,已经被淫药烧迷糊了的郑秀终於带着哭音说道:「要,我要,要。」

  陈诚看火候已到,继续玩弄着阴部问道:「再说一遍,大点声,我听不清。」

  郑秀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了,突然大声喊叫:「要,要,我要,我要啊。」

  陈诚又问:「要什麽,大声说出来。」

  郑秀已经无意识,大声叫道:「要,要,要你弄我。」

  陈诚却大声问道:「怎麽地?怎麽弄你?」

  郑秀迟疑了一下,终於叫道:「要你操我。」

  陈诚问道:「用什麽操你?」

  郑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说:「用鸡巴。」

  陈诚嘿嘿道:「你愿意吗?」

  郑秀已经不在犹豫,直接答道:「愿意。」

  陈诚又问:「把处女膜给我行不?」

  郑秀答道:「行」

  陈诚又问道:「再补一个行不?」

  郑秀还是答到「行。」眼泪却成串滴下。

  陈诚转到郑秀腿间,脱了内裤,摄像男急忙将镜头拉进,可惜陈诚的小鸡巴只有中等偏下大小,也就十公分左右,像个刚发育的小孩子鸡巴大小,过长的包皮还有点耷拉着。

  陈诚撸了几下,鸡巴终於比刚才大点,已经硬起来了。

  陈诚看着郑秀已经无毛的阴部,说道:「我应该吃点药,否则可惜了。」说完转身去台桌边拿了一料药吃了,又回来站在原位,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秀,我的小宝贝,你是我的了,你男朋友死一边儿去吧。」

  然後陈诚一手把着硬起来的小鸡巴,另一只手去扒开郑秀的阴道,郑秀仿佛已经知道了似的,开始挣紮,手脚乱晃却依然没什麽用,只闭着眼睛小声说着不要,不要,又说要,要,自己已经分不清到底要不要,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了。

  陈诚却不再等待,将鸡巴对准阴道口住里一怼,不知道是鸡巴太软,还是郑秀处女膜太厚,头一下竟然没进去,陈诚的鸡巴竟然怼歪了。

  摄像男止不住地笑了一声,陈诚也是尴尬,运了半天气,觉得药力上来了,扒开阴唇,手捏着两边的小阴唇向两边扯到最大,一个粉红色的小肉洞终於露了出来,而处女膜像一个小屏风一样挡在前面。

  陈诚对准了再怼,连怼了好几下,觉得一个突破,龟头又湿又热的被包裹住,才听郑秀一声哀叫,四肢抽筋似地挣紮了几下,继续痛苦的哼叫。

  陈诚不再客气,狠命地一下怼到底,却不再动,把下身贴在郑秀的耻骨上,鸡巴已经尽没到底,也在喘气。

  摄像男知道陈诚鸡巴已经怼进去了,郑秀的处破了,连忙躺在地上拍特写,从下往上看,陈诚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入到郑秀的逼里,只留下两个卵蛋在外面,阴囊的黑皮全是褶皱,挤在两腿中间一缩一缩的。

  摄像男边拍边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陈哥今夜做新郎,美女今生只一次,最是销魂破处声。」说完又去拍郑秀的面部表情,郑秀已经疼的面部扭曲,半张些嘴,紧闭着眼睛,如哭似泣,却是另一种极致的终生唯一的一次美。

  陈诚挺了一会儿,又连怼了几下才拿出来,低头看,郑秀的阴唇上已经带血,用白手巾在阴道和自己的鸡巴上擦了几下,数条混合着血迹与淫液的痕迹证明着郑秀已经失去了最珍贵的一切。

  而郑秀仿佛仍然被干似的在哼哼着,疼痛仿佛已经过去了。

  陈诚拿着带血的手巾在镜头前显摆了几下,摄像男说道:「陈哥破处成功,恭喜贺喜。美女奉献处女膜,陈哥夜夜做新郎。」

  陈诚一阵坏笑,说道:「刚刚开始,继续。」说完转身扒开郑秀的阴唇,让摄影师拍郑秀已经捅破的处女膜,果真,郑秀的处女膜已破,只有一个大洞,周边已破,仿佛有血丝渗了出来。

  陈诚继续站在郑秀的腿间,拍够了就继续,这次不再那麽费劲,只一下就插了进去,郑秀闭着眼晴又一阵闷哼,表情继续痛苦。

  陈诚这次不再客气,把住郑秀的屁股,抓住两边嫩肉一阵暴操,郑秀仿佛是配合着继续大声的叫床,啊啊的声音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旁边的摄像男却嘲笑道:「有潜力,第一次就叫这麽大声,无帅自通。」

  陈诚听着郑秀的叫床声仿佛受到了鼓舞,继续暴操,而郑秀已经叫的不是人动静了,转眼高潮了一次,直接晕了过去。

  旁边的摄像男叫道:「到了,到了,美女高潮了,陈哥威武。」

  陈诚暴操了一会儿看到郑秀没动静了却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拉最长的距离抽插着,然後等郑秀缓过来又问道:「舒服不?」

  郑秀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了些精神,无神地答道:「啊,舒服。」

  陈诚又问道:「还要不要了?」

  郑秀觉得自己要死了,却是舒服的要死,全身仍然是火撩撩的热,一条鸡巴正在干着自己,身心仍然有一种被深度操弄的渴望,轻轻地点头说道:「要,要,还要。」

  陈诚一阵嘿嘿,问道:「操你一辈子行不行?」

  郑秀答道:「啊,行,啊,……」

  」

  陈诚又问,「你背叛了你男友,我操死你行不?」

  郑秀无意识地答道:「行,啊,啊,啊。」

  「你是不是个贱女人?」

  「是,啊,啊,是。」

  「你以後给我当小母狗行不?」

  「行。啊,行……」

  「当小母狗给我生几个孩子行不?」

  「行,行。行。」

  「以後随叫随到随便操行不?」

  「行,啊……」

  「操你屁眼行不?」

  「啊,啊,行。」

  「口交行不?」

  「行,啊,啊,行。」

  陈诚一连问了无数个无耻的问题,郑秀全身被绑着,四肢动不了,仍然被操的一荡一荡,两只极美的乳房也在上下摇动,除了叫床和说行之外,别的话什麽也没有了。

  陈诚已经觉得没什麽问的了,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解开了郑秀的手脚,郑秀没有任何挣紮,手腿耷拉了下来,陈诚把郑秀翻过来让她双手扶着床,用站立撅着的姿式,但只插入了一下,郑秀就瘫软在地毯上。

  摄像男在旁边举着摄像机说道:「哥,这娘们都操软了,哪站得住啊?」

  陈诚冷说道:「那也得撅着,母狗还装什麽?」说着,调整了逍遥床的高度,把郑秀重新弄了上去,摆在了一个跪趴被操的姿式,抱住雪白的屁股从後面又操。

  郑秀上身已经无力地瘫在床上,却为了被操,强撅着屁股任由陈诚把着继续操逼。

  摄像男从多个不同角度摆特写,到了屁股这却说道:「哥,这小姑娘真是尤物,这屁股蜜桃臀,撅起来不塌坑,又圆又大,比外面那些骚模强多了,撅起来尖尖的都是骨头,没个看。」

  陈诚也低头看看,没再说话,只一下一下地拍着郑秀的屁股,转眼之间打红了。

  郑秀除了哼哼却没什麽大反应,而陈诚边打边操,操够了休息一下,药劲上来又换姿式,坐在床边又来了一个观音坐莲,郑秀竟然主动地搂着陈诚的脖子,跨坐在陈诚的腿上,不由自主地上下颠着,嘴里仍然哼哼着。

  陈诚却也是来了精神,只让郑秀操一会儿,就放在床上来了个老汉推车,操不到几分钟,然後就金鸡独立,隔岸观火,甚至还玩了一个龙舟挂鼓,只是没几下,就都没力气了,但陈诚的药效没过,想着坏招操弄着郑秀。

  郑秀像一根面条一样任由陈诚摆弄姿式操弄,摄像男还在旁边帮忙解说,完整的一个处女开苞性姿式教育片。

  摄像男拍到郑秀像菊花似的小屁眼,因为陈诚的操弄一抽抽的,坏心也起,说道:「哥,好物难求,别总操一个地方啊?也感觉一下屁眼,既然是开苞,就都开了呗。」

  陈诚这才反应过来,郑秀的屁眼还没动呢,却说道:「小丽也没给洗啊?」

  摄像男坏说道:「那试试呗?」

  陈诚停止操弄,用手指沾了些淫水,边揉边往郑秀屁眼里捅,郑秀已经没什麽反应,陈诚中指尽根而没,搅了几下,抽了出来,放在鼻子低下闻闻,喜道:「没味,干净。」

  摄像男也凑上前闻了两下,说道:「真没味,真干净。」

  陈诚哼哼了两声,抽出了鸡巴,刚要往郑秀的屁眼上怼,摄像男忙道:「哥,慢点,这小姑娘第一次得温柔点,多用点润滑油,要不干破了出血就不好玩了。」

  陈诚笑道:「还是你小子操屁眼有经验,去吧。」

  摄像男忙取过一大瓶润滑油,打开盖,先在郑秀的屁眼里注了一些,又往陈诚的鸡巴上滴了许多。

  陈诚撸了几下,润滑好了,摄像男把摄像机放在旁边摆好一个角度,自己上前帮忙,把郑秀又撅了起来。一边扶着她的屁股,一边用手指沾油开发着郑秀的屁眼,一边揉一边向两边扩张,说道:「陈哥威武振天下,今夜处女菊花开。」

  而迷糊中的郑秀感到屁眼越来越胀,好像要大便的感觉,极其不舒服,一个劲地喊痛,摄像男死死地夹住郑秀的小蛮腰,继续抠屁眼扩肛,只一会儿,就插入了两个手指,说道:「行了,哥,你干吧,这程度正好,你一个得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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