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骚了,她早就看出爷爷是要日妈妈而并非给妈妈打针,爷爷说的打针是把自己的屌当成针管子,用他的屌往妈妈屄里打针。姐姐说她以前只知道爸爸可以日妈妈,还从来没听说爷爷也能日妈妈呢,她心里又惊又喜,只盼望爷爷赶紧日给她看。此刻爷爷拿屌对准了妈妈的屄就好像对准了她自己的屄一样,姐姐紧张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再看妈妈依然趴在那里,她雪白的肉体轻轻颤栗着,像是在迎接,又像是在无声的抗拒。”
“爷爷把着屌将他的屌头子塞进妈妈的屄缝里,上下研磨数回,然后猛一挺腰‘滋溜’一声,一屌头子整根日进了妈妈屄里。妈妈被爷爷日的身子往前一窜,脖颈挺直,娇吟连连。姐姐也在同时惊呼出声,她这一出声立马被爷爷发现了,他扭过头来就看到了姐姐。姐姐都快吓傻了,她一手捂嘴,一手抚胸,睁着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爷爷。姐姐说她当初看到爷爷在他床上日婶儿和妈妈的衣服时,爷爷还很心虚的样子,低着头让姐姐千万别说出去。这一回心虚的就换成了姐姐,是姐姐在偷看爷爷,而且被爷爷逮住了,不知爷爷会不会处罚她。还好爷爷并没有生气,他用火热的目光看着姐姐把他的屌从妈妈屄里拔出来,然后再狠狠的日进去。他这样来日妈妈就好像日的是我姐姐一样,姐姐直瞧的心头怦怦乱跳。”
“姐姐说爷爷从傍晚就开始日妈妈一直日到天黑,然后又从天黑一直日到后半夜。起初妈妈是被爷爷颠来倒去的日弄,后来日着日着妈妈就来劲了,她把爷爷骑在胯下日起了爷爷。公媳两人互吻互舔,又是搂腰又是抱腚的你日我弄,日的可厉害了。只可惜我那时住在姥姥家,没能看到,这些都是姐姐后来讲给我的。爷爷日我妈妈时用了好多姿势,其中有一种就和我那个三爷爷日婶儿时差不多。”
“妈妈跪在床上,头抵褥被,爷爷则跪在妈妈臀后从后面猛日妈妈。我那个三爷爷当时也是这样日的婶儿,只不过婶儿是跪在地上,她的脸贴着三爷爷的小腹,嘴里还含着三爷爷的屌。我那个三爷爷日着日着突然用手抓住婶儿的两条手臂,将婶儿拉离了三爷爷的身体。三爷爷趁机爬走,婶儿的上身就完全悬空了。婶儿的身子实在太软了,就好像没有骨架一样,又直不起腰还挺不起脖子。她就那样殷腰翘臀,屈背挺胸耷拉着脑袋,她冗长的秀发从脑后垂落下来,发梢扫着地面,雪白的颈子弯到了最大限度。我那个三爷爷每日一下,婶儿的脑袋就来回甩一次,那个三爷爷日的越快越猛,婶儿的脑袋就甩的越厉害,那个三爷爷一停止动作,婶儿也随之变成了静止状态,她一声不吭的好像一个瓷娃娃一样,完全任由那个三爷爷来控制摆布。”
“而我妈妈就不同了,她也被爷爷抓住手臂反剪到背后,将她的上身拉起悬空,也是一副弓腰屈背,俯首翘臀的姿势。我爷爷每日她一下,她的粉颈就会猛然一挺,娇吟一声。爷爷要是日的猛了快了就会日的妈妈花枝乱颤,哇哇大叫,就差哭爹喊娘了。有时爷爷日累了想休息一会,妈妈还在那里扭腰摆臀的不恳停歇。”
“以前妈妈没这么骚,都是那两个叔叔给妈妈打了淫羊针的原因。那两个叔叔本来想着自己日我妈妈,结果却好了我爷爷。爷爷前一刻还只能抱着我妈妈的胸罩日我妈妈的内裤,后一刻就能把我妈妈抱到床上,真真正正的日到我妈妈的屄了,他还不得爽死。后来爷爷又一次日完我妈妈,一手搂着妈妈的大咪咪,一手抚摸着妈妈的屄毛和妈妈谈起了那天的事。妈妈将她如何去那两个叔叔家里,如何看到那两个叔叔在日羊,如何被那两个叔叔打了淫羊针,如何听见婶儿帮她解围,如何自己昏了过去。迷迷糊糊之中又如何感觉到有人在亲她摸她舔她的屄,又如何不知不觉本能的和爷爷日起屄来,一五一十的都说给爷爷。末了又问爷爷是怎么知道她在那两个叔叔家里?又怎么把她弄回自己家的?”
“爷爷说先是婶儿告诉的姐姐,姐姐又告诉的他。婶儿说的是妈妈被羊抵了,爷爷到了那两个叔叔家里,一看妈妈的样子又发现地上扔的针管子和药瓶,就猜出妈妈不是被打了淫羊针就是被打了淫猪针。打了淫针的人必须经过日屄交配才能解毒,而爸爸又不在家里,这日屄解毒的重任自然落在了爷爷身上。爷爷当时就激动的不得了,他一路抱着我妈妈,满脑子想着回到家里要如何如何来日弄我妈妈。想着想着他的屌就硬了起来,在妈妈的腰臀之间不断的顶来顶去。幸好那时天已渐黑,路上也没碰到什么人。爷爷一有机会就在妈妈嘴唇上亲一口,手也不老实。他一会儿将妈妈横抱一阵,一会儿竖抱一阵,一会儿又抗到肩上。他的手就在妈妈身上到处乱摸,有时故意抱住妈妈的大咪咪,有时隔着裤子去掏摸妈妈的屄。爷爷越摸妈妈的屄,屌硬的越厉害,心里也越急的很,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家里。”
“爷爷说要不是他用屌来日妈妈的屄,妈妈恐怕早没命了,说起来妈妈还要多感谢他的屌才对。妈妈并不否认,脸红红的白了爷爷一眼,嗔声说:‘你真屌能。’爷爷哈哈大笑:‘不屌能怎么敢日自己的儿媳妇。’他说着抬起妈妈一条腿,将他的屌送到妈妈的屄洞口前,又要日妈妈了。妈妈接着又说了一句:‘幸好他们家的猪羊及时跑了,不然我可要被那两个羊贩子给轮奸了。一想到他们刚日了羊屄的屌再来日我,我就感到恶心。’爷爷说:‘那两个家伙肯定日羊日的多了,到哪都有一股羊膻味,也难怪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们。至于你说的猪羊跑掉的问题,哪有那么巧的,肯定是我那个侄媳妇故意放的,想想我娇滴滴的侄媳妇还挺聪明的。’”
“姐姐说她也是这样认为的,你想啊,姐姐爷爷都猜出婶儿是故意放跑那两个叔叔家的猪羊的,那两个叔叔不可能想不到。都是婶儿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还不恨死婶儿了。我说他们日婶儿时怎么都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婶儿给日死。”
小女孩手比指划,神采奕奕,好像在叙述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当她说完最后一句话,视线不经意间碰到停放着我妈妈尸体的棺材时,她面上一红,和我相顾莞尔:“是了,婶儿都已经死了,他们还怎么可能再把婶儿日死一次呢。”
我心里沉痛无比,但为了查明妈妈的死因,凡是和妈妈生前死后扯上关系的我都要弄个清楚。
我继续问小女孩:“在那间偏房里,不是还有几个婶子大娘,那两个叔叔污辱你婶儿,她们都不管吗?”
小女孩瞪大了眼睛,问我:“污辱?什么是污辱?”
我无奈的解释给她听:“污辱又叫奸污淫辱,玷人清白,夺人贞操,使人肉体和魂灵蒙羞,受尽耻辱。污也就是赃的意思,污辱妇女是不道德的,奸尸、辱尸更是令人发指,遭人唾骂。”
小女孩似懂非懂的说:“我知道了,怪不得大娘说那两个叔叔把婶儿都给弄赃了,害的她们还得重新来洗。”
小女孩毕竟年幼,孩童心性,稚气未脱。她的理解能力有限,而又难辩是非,想到哪说哪。我对此毫无办法,只好引导她说:“当时你一定在场吧,你给我说说那间屋子里的情况。”
小女孩说:“是这样的,我一喊门妈妈就在里面拿掉了顶门棍,刚开了一条缝,那两个叔叔就推门硬挤了进去。妈妈一看见那两个叔叔腿都吓软了,本能的就往后退。我趁机也钻进了屋子里,顺手将门再次顶上。我大娘、二婶、四婶、七姑姑正围着婶儿给婶儿化妆呢,她们见有男的闯进来,也是吃了一惊。因为婶儿现在什么衣服也没穿,就赤身裸体的坐在椅子上。其实她们没必要这么慌的,婶儿的光腚早被人看光了,屄也被我爷爷他们日了个遍,只是妈妈、大娘、二婶、四婶、七姑姑她们还不知道。”
“这里面就大娘和婶儿的关系最要好,其次是我妈妈。大娘是我三爷爷的大儿媳妇,我那个二哥的妈妈。四婶是我二爷爷家的儿媳妇,刚过门不久还是个新媳妇呢,平时和婶儿还没怎么说过话。七姑姑是我那个三爷爷的女儿,人长的像天仙一样,今年都二十八了还没有出嫁。她说她是天上的童子,不能婚配,一婚配就要生病。二婶是我的亲婶儿,她和婶儿是被人贩子同时卖过来的。她们是一个地方的,而且还有什么亲戚。只是二婶对婶儿好像有很大的敌意,可能是她没有婶儿长的俊吧。”
“若说起俊俏,七姑姑应该数第一,因为她又年轻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其次是婶儿,再其次就是二婶、妈妈、大娘、四婶。四婶最小了,还不到二十,比我姐姐也就大个几岁。岁数最大的就是大娘,她都已经四十多了,不过她的身姿风韵绝不比四婶差,只是四婶相对来说要比大娘娇嫩些。”
“咱们一个大家族里面长的最俊的几个女人基本上都聚齐了,那两个叔叔一进的屋来,第一视线就落在了婶儿身上。大娘从旁侧拦住他们问他们要做什么,其中一个叔叔说:‘听说嫂子掉水坑里了,不知淹的怎么样,我们兄弟两人特地过来看看。’大娘板着面孔说:‘过来看看?你们没看见院子里正在扎灵棚吗?棺材都快运来了,还有什么好看的?’那个叔叔被大娘说的脸上一红,不知怎么应对了。另一个叔叔说:‘嫂子,我看你是误会了,要知道人命关天,你们这样草率下结论可不行啊。以前我们就救过一只落水的羔羊,刚捞出来时四肢一动不动,看着就像死了一样。我们兄弟用手在羊肚子上按了几下,你猜怎么样,不一会那羊就活蹦乱跳了。嫂子多半和那羊一样,用手按按胸膛,掐掐人中,再做个人工呼吸,没准就能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