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说的七绕八拐,听的我一头雾水,我喊住小女孩:“你正说着他们杀猪宰羊呢,怎么扯到你婶儿身上了?”
小女孩点头说:“是啊,他们还要把婶儿剥了,整个放进锅里炖肉吃呢。我想他们要是剥婶儿,应该和杀猪宰羊差不多吧,可能还要扒皮刮毛。婶儿身上的毛又不多,三下两下就能刮干净。”
我越听越奇,又有些胆战心惊,问小女孩:“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听谁说的?”
小女孩说:“就是今天下午,在你家偏房那间小屋里,我亲眼看到亲耳听见的。”
我回想了一下今天下午的事情,说:“不可能吧,在那间偏房里,你婶儿不是在被那几个婶子大娘沐浴更衣吗?而且房门在里面都顶上了,其他人根本进不去。”
小女孩说:“顶门是为了防止男人的,我一喊门,我妈妈就将门打了开来,那两个叔叔就趁机钻到屋里。”
我猛然吃了一惊,问小女孩:“你为什么要喊门?这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小女孩说:“你光跪在旁边哭了,而且院子里那么多人,忙这忙那穿来插去乱七八糟的,我们又故意躲着你,你哪里能注意的到。”
我更是纳闷:“故意躲着我?你们?这到底怎么回事?”
小女孩叹息一声说:“告诉你吧,我见那两个叔叔来的晚,没能日到婶儿,他们还在那里自怨自艾。说什么早知道有这好事,就是让他们少收几只羊,少杀几头猪他们都情愿。我过去问他们:‘你们是不是想看婶儿的光腚?’他们先是一怔,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接着嬉皮笑脸的说:‘是啊,不仅想看你婶儿的光腚,还想看你妈妈的光腚呢。’我说:‘想看妈妈的光腚现在不行,那得等到晚上我妈妈睡觉的时候。不过想看婶儿的光腚却很容易,她大白天就脱的光光的,你们到那间屋里就能看到了。’那两个叔叔说:‘早试过了,里面顶着呢,进不去。’我说:‘这个好办,你们跟着我保准能进去。’那两个叔叔立刻兴奋起来,搓着手说:‘要是能进去,以后我们就叫你小姑奶奶’。”
小女孩说到这里,面现潮红,她满怀喜悦的说:“原本我叫他们叔叔的,现在他们要叫我小姑奶奶了。”
我恼怒的盯着她说:“所以你就带他们进去了?”
小女孩说:“是啊,他们一进去就把婶儿给日了,每人日了两次。”
我听她一说,肺都险些气炸了,张口结舌了半天。
小女孩又接着说:“小姑奶奶这是助人为乐,我让你日婶儿你还推三阻四。其实那两个叔叔也挺可怜的,都三十多的人了,还没娶上媳妇儿。有一回我妈妈牵着我家的母羊到他们家里去配种,在前院没人就到后院去找。你猜我妈妈看到了什么?那两个叔叔都把裤子褪到脚脖子上,每人抱着一只羊正在日母羊呢。”
“你想啊,都是人日人,羊日羊,哪有人日羊的?有也是听说来的,而我妈妈就亲眼看见了。我妈妈当时又惊又羞,心里还很害怕,她转身想要走开却被那两个叔叔发现了。那两个叔叔提着裤子问我妈妈有什么事,我妈妈支支吾吾的说配种。那两个叔叔又问是给你配种还是给羊配种,妈妈说给羊。其中一个叔叔又问是用羊配种还是用我们兄弟来配种,我妈妈更是心慌意乱,这要是用人来给羊配种,那还指不定生出个什么杂种来。另一个叔叔瞪了那个叔叔一眼就去牵了他家的种羊来,我家的母羊可能这一会不想带羔吧,老是不让种羊往它身上爬。这时两个叔叔就说我家的母羊需要打淫羊针,打过以后就老实了。我妈妈轻嗯了声,只想着赶快给羊配了种回家去。另一个叔叔到屋里拿来针筒药水,吸了满满一针管子。他给妈妈说要牵着羊别动,这样子好下针。妈妈一直低着头背对着两个叔叔,谁知那个叔叔没给羊打针,一针头扎在了我妈妈的腚上,把药水全推进了妈妈体内。”
“我最怕打针了,每次生病一听说要打针就吓的直哭,我妈妈肯定也疼的直嗷嗷。那可是给羊打的针啊,针管子又大,针头又粗,人哪里能受的了。不一会我妈妈就浑身发烫,额头上的汗珠子都有豆子那么大。妈妈热的脑子都快不清楚了,看人也变的朦朦胧胧的。那两个叔叔走向前来,其中一个一把撕开我妈妈的胸襟,扯住胸罩带子往下一捋,妈妈胸前顿时露出两只雪白的大咪咪。另一个则绕到妈妈身后,去扒我妈妈的裤子。”
“那两个叔叔连羊都日,肯定是想日屄都想疯了。他们一看见我妈妈主动送上门来,而且又被我妈妈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他们不把我妈妈日了才怪呢。也是事有凑巧,偏偏这个时候,婶儿在门外叫了一声。”
“那两个叔叔本想置之不理,先日了我妈妈的屄再说,婶儿却又喊到你家的猪羊都跑光了。那两个叔叔这才急了,也顾不得日我妈妈了,匆匆赶去前院。只见他们用来圈猪圈羊的栅栏门大开,连外门也是敞着的,他们家的猪羊果然都跑了出去,有的都窜出了巷子口。 而婶儿就站在他家院子外边,束手旁观,一副神气劲儿。 那两个叔叔看了一眼婶儿,撒腿追了出去,又是撵羊又是撵猪的,折腾的够呛。”
“姐姐说她正在家里做作业呢,婶儿隔着院墙对姐姐招手说:‘妮子,你过来,婶儿告诉你一件事。’姐姐放下铅笔走过去,问婶儿什么事。婶儿说:‘你妈妈被羊抵了,你快去给你爷爷说叫他去村西头羊贩子家里看看,晚了可别让他们把你妈妈抬到案板上,当羊一样活剥了卖肉哦。’姐姐一听就着了急,她慌里慌张的跑到爷爷家里,喊了声爷爷就推门进去。里面的情形让姐姐吃了一惊,张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只见爷爷浑身光溜溜的趴在床上,好像游泳一样,腚还一拱一拱的。他旁边扔着好几件女人的内衣裤,有的展开,有的揉作一团。姐姐一开始还以为爷爷在日床呢,等爷爷火烧屁股般的从床上爬起来,她才看到爷爷身子底下还压着一套漂亮的女人衣裳。那衣衫裤子是按人的正常穿着来分布的,衣衫的纽扣解开,里面裹着一件胸罩,裤子的拉链拉至最低,开口处露出一件女人的内裤。姐姐认得那身衣服前几天还见婶儿穿着的,胸罩内裤却是我妈妈的,爷爷居然在抱着婶儿的衣服日我妈妈的内裤。”
“我早就说了,爷爷想日婶儿还日过我妈妈,不过那时他还没日到我妈妈呢。就从那天妈妈被那两个叔叔打过淫羊针后,我妈妈就经常给我爷爷日着玩了。姐姐说爷爷赶到那两个叔叔家时,妈妈正昏倒在地上,两眼反白,四肢痉挛,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她两只雪白的大咪咪上香汗涔涔,汗流浃背,而且还在不断的往外冒,额前的头发都湿的一绺一绺的。”
“爷爷一路把妈妈连抱带抗的弄回家里,抛到床上,回头吩咐姐姐:‘妮子,你妈妈生病了,爷爷要给她打针,你在外边守着千万别进来。’说完放下布帘。姐姐心里纳闷:爷爷又不是大夫,他也没有针管子,怎么给妈妈打针治病呢?姐姐将布帘拨开一条缝往里看去,只见爷爷一边解着裤腰绳子,一边走近床边,裤子还没扒下来就扑到妈妈身上抱住妈妈又亲又吻。爷爷张着大嘴不断的在妈妈的脸蛋上,脖颈间啃来啃去,好像要将妈妈生吞活吃了一样。他的手掌则握住妈妈的大咪咪又揉又捏,妈妈的咪咪上本来有很多汗珠,被爷爷一弄,更是湿水淋漓滑不留丢。”
“爷爷抓摸了一会妈妈的大咪咪,又用嘴去啃,含住妈妈的咪咪头吸的‘啵啵’直响,就像吃婶儿的咪咪时一样。妈妈身上还穿着衣服,老是挡爷爷的嘴,爷爷一生气‘哧啦’一声把妈妈的衣服一撕到底,连胸罩带子都给她拽断了。这一下妈妈完全敞开了怀,爷爷吃起来就方便多了。他不但吃妈妈的咪咪还舔妈妈的肚皮、小腹一路向下。碰到裤腰边缘,爷爷像发疯一样扯开妈妈的腰带,拉开裤链,连同内裤往下一扒,妈妈白嫩嫩的肌肤上露出几根乌黑的屄毛。爷爷看的一呆,他呼呼的喘着粗气,插指进去掌心捂住妈妈的屄毛,手指在下面抠摸了一阵子。等爷爷抽出手来时,他几根手指头湿淋淋的沾满了水。爷爷把手指头放进嘴里舔了舔,表情愈见亢奋,他额头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脸上不停的淌汗。”
“爷爷一手扳住妈妈的肩膀,一手放在妈妈大腿外侧往自己身边一拉,就将妈妈翻了个个,由仰躺变成了趴伏。爷爷站起身扯掉妈妈背上的衣服,手臂从衣袖里抽出来。紧接着两手抓住妈妈的裤腰往后一扒再往上一提,妈妈的双腿被甩了起来,等落回床上时,妈妈已是光溜溜的了。爷爷可会操了,他扒光了妈妈的屁股以后,用脚在妈妈肥软挺翘的光腚上踩了踩,踩的妈妈直哼哼。这还没算完,他一把抱起妈妈的屁股,两手掰开妈妈的腚沟子,伸出舌头舔妈妈的腚眼,舔的妈妈又是一阵哼叫连天。爷爷也不嫌赃,舔了妈妈的腚眼又去舔妈妈的屄。妈妈屄里流了好多水,湿答答的一片,屄毛都沾在了屄上。爷爷一舌头舔下去,舔了一嘴屄毛,他‘呸’的一声将屄毛吐掉,接着再舔,还是有屄毛碍事。这回爷爷学精了,用手把妈妈的屄毛向两边拨开,再舔就只舔屄了。妈妈的屄越舔水越多,‘哗哗’的往外流,爷爷就用嘴堵住妈妈的屄,舌头在妈妈屄里游来游去,有不少水都被爷爷‘叽哩咕咚’的喝进了肚子里。”
“妈妈一直撅着腚让爷爷给她舔屄,她的脸蛋愈发红艳,嘴里‘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可能她觉得痒吧,爷爷一舔的急了,妈妈的腰就乱扭乱拱。过了一会爷爷直起腰来将他脱了一半的裤子完全褪去,把他的屌露了出来。爷爷的屌又粗又大,屌毛也多,那屌就在屌毛中间斜向上伫立着,硬梆梆的一看就知道坚挺有力。爷爷用手压直他的屌,慢慢的对准了妈妈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