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de.s
『灭了味觉 得到香烟 灭了柔情 漏夜催眠』
***********************************
『小悴』
自己都感觉惊异,竟一个月未更新「极品」了。
在这期间,我写了《末日羔羊》。
两个格调雷同的故事,贯穿过去和未来。而我在坐标的中间,平静慵懒。
等了王菲两年,竟出来一版这样的专集。小悴是她的fans,听歌到鸟火的时候就会骂娘。
两年的等待於是成为宣泄的资本。
在网站上,你们等我的更新…呃……也会骂我娘吗?
呃……从前的题记和开篇的一段话,小悴总是会写的很酷。
而现在,我也试着快乐一点。就如一边听着格调高雅的音乐,一边写着调教的场景。狠狠的吸烟,面无表情。
我把故事写给我的朋友去看。
所以,也无需对那么多人负责。
有勃不起来的,就换篇文来欣赏吧。
再不行的话,就去换肾。
***********************************
由於王叔的老辣,姬雅(Jill.s.Vanessa)的「爱滋病史」瞬间被击破。
如果说每一名执行危险任务的警察都会有一件伪装的外衣,那么现在的姬雅却连内衣也给三丸撕破。
她的乳房形状娇美,尽管整个身体是吊挂的造型,一对美乳还是娇滴滴的向上微翘起来。
三丸未去挑逗它们,只把她的蕾丝胸罩放近鼻尖,嗅着乳香。
她不敢望他那猥亵的神情,只是咬牙压抑着自己的心跳。
上午下过小雨,八月的颱风天,一丝清冷。
三丸的欲火把这茶室点燃焚烧。
她被「大」字型的吊挂起来,双手双足被固定在坚韧的木棍。
也许是下意识的没有挣扎,她的身体一直在轻微摇晃着。
三丸蹲下去,抬起她的脸。
像一只饿狼似的夸张的伸出舌头舔她。高翘的睫毛,高挺的鼻尖都沾上他的唾沫。
她强做镇定的惊恐眼神撩动着他的兽欲。
他跪着,她被吊着。
他用双手揉捏她的花蕾,再弯腰从乳沟吻至她脖子,到尖削的下巴。
她着了香水,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的喉咙发出咽呜的细小声音,像行将发情的雄兽。
她挣扎着以很小的弧度回避着他的进攻,她的脖子抬起来,抬起来。
他俯身下去,在她皮肤细緻的喉咙用舌尖画着圈子,再慢慢的沿着脖子的线条轻轻的向上,她於是被动的轻轻的仰起来。
金色的碎发垂下来,撩在三丸的面上,有些痒,却很香。
呵气如兰的香艳。漂亮女人特有的气味。
他於是用力揉她的胸,她就叫出声音。
他再从地板爬到她身下,他说:「仰视乳房的感觉真是少有。」
他这时未碰她,可是她还是想尽力躲避。
全身也被胶绳麻绳捆的严实,她努力的想动,只看见小腹的几下收缩。
而在这样的迷人收缩中,一对美乳就更突兀火暴了。
可是这个时候,三丸却放过姬雅的一对波。
就像69的姿势,她被吊挂着。他以相反的方向从她的身体下入侵。
他坐着的,上半身直立起来,隔着姬雅的丁字裤舔她的神秘区域。
「呃……宝贝,开始有水流出来喏……」
***********************************
『姬雅』
那之前,为什么不会反抗?
这个问题姬雅甚至都没有问过自己。
当时她知道夺回三丸的信任,惟有演好这一幕戏。
或者说三丸这样的人,一旦失去他的信任,只意味着死亡。
她知的,她一样会像现在般被赤裸着吊挂,而这之后,或者她永远不会被放下。她何其瞭解三丸对待女人的手段,她不敢反抗,不敢的。
为了整个游戏的顺利进行,她现在所能做的,就只有配合而已。
一只淫荡的母狗,或者一具冷艳的屍体。
她只用了0.1秒的时间做出了合理的选择。
女人的身体,就如完美的道具。改变着故事的结果,改变着命运的流程。
只要运用得当,只会快乐而已。又有什么可悲的呢?
当他的舌尖隔着蕾丝触及她阴蒂的瞬间,姬雅是敏感的。
她急促的一颤,一阵燥热。她想她应该叫出声音,这样男人才更尽兴些。
於是她销魂的呻吟。不太high,却风情万种。
***********************************
三丸把手指从她内裤的边缘伸进去。那已是一片湿滑。
手指不动,就停留在那处。他说:「宝贝,你想了吗?」
姬雅的面上浑然不似被虐待的痛苦,也不见婊子的放荡。
她被捆绑吊挂着,只能勉强的回头。
她转过身,像一个矜持的含羞少女。没有表情,没有说话。
只是望着三丸那张得意的苍老的霸气的脸。
就如古时的帝王膝下弱质的女子,幽幽的眼神,含了万般意念。
三丸似受到了鼓舞一般,一起身就撕裂她身上最后的一寸遮盖。
可他竟未脱下自己的衣裤。
他不慌不忙的拾起那支东洋刀来,把刀身侧贴在她背上。
一阵冰凉。
「唔!」
随即,她觉得下身又传来一阵凉意。
她看不见这角度,但是她知道,他在剃她的阴毛……
三丸的下刀总是精准,丝毫没有伤及那处细腻脆弱的皮肤和组织。
她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直到他取了一簇绕行到她面前,炫耀般的挑逗她的鼻尖和睫毛,她闭目。再睁开来的时候,只见他把她的阴毛拧在指尖。一吹气,便落下来。
就像玩弄蒲公英的孩子。
他说:「你的下身光秃秃的,流着淫液,等谁插呢?」
她静了两秒,选择不答。一种巨大的耻辱感袭上心头,她开始诅咒王国权的多事。不是这老傢伙,她此刻怎会如这样歇斯底里的羞耻。
她是真的想哭,她或者可以忍受被强奸,而这样的侮辱,却真的让她这一生在三丸的面前永难抬头……
她的悲哀。她的羞辱。这刀刃剃掉的自尊,总该是某一日偿还。
她默念神的名字。
他再用刀尖挑起她充血的乳头,拨弄着。
她终於惊恐畏惧的说话,谁又知道有多少的表演成分呢?
「三丸大人……大人……插……插……我的……小穴……唔……插我……」
……
***********************************
「信一,你的棋力怎变弱了?」
「唔……王叔……你这一『劫』设的恰到好处,这首尾不能相顾的白子,信一棋力哪怕再强上几倍,只怕也是满盘皆落。」
「呵呵呵呵。信一信一……你这开局下的生龙猛虎般,到收官却成病猫。纹枰之道,岂容你患得患失?叔见你举手间尽现优柔,哪里有半点大将之风?」
「王叔……」
「你虽棋风凶狠,而於大处却未见杀着。反观我之棋路虽然朴实平稳,却於大处着眼,不争方寸之地,不见凶险,然环环相扣。只到中盘你即现出颓势。」
「唔……王叔,信一受教了。」
「呵呵呵呵。信一信一,这棋你走不赢我的。」
「呃……叔指教的是。」
……
***********************************
弥生飞鸟只睡了六个小时就被急促的电话铃吵醒。
岸本被肢解的屍体被找到,还有她的妻子和10岁的孩子的屍体也一并被确认。神户警局的全体成员召开紧急会议。
她只一直在寻找一个人的踪影--铃木美子。
从最初岸本下药迷奸她到后来的录影,这位貌似平庸的女警都是知情的。
甚至可以很直接的说铃木美子是整个事件的唯一帮凶。
可是自从半个月前,她再没有出现。
整个会议中,飞鸟的心始终是悬着。
会中放映了屍体现场拍摄的幻灯片。当看见烧焦的童屍的时候,飞鸟甚至没有觉得噁心。
她就是这样的女子。冷血的,丝毫不关心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当放映被肢解成块并烧焦的屍体时。与会的警察全都被震撼到侧目低头,女警普遍强忍着呕吐,掩面默哀。
主持会议的大岛说:「法医证明,这即是岸本亚野警官…案犯的手段残忍…估计是黑社会仇杀……岸本警官二十年来嫉恶如仇,忠於职守,将无数罪犯绳之於法……」
那个时候,飞鸟平静的望着银幕上不堪入目的画面,轻轻的深呼吸。
然后转过头,透过窗户原本想望见蓝天白云的颜色。
可是很不巧,颱风天。只有大片大片的乌云低涌过城市的上空。
会议结束的时候,要求与会的全体警员起立,把帽子端正摆放在桌前,然后为岸本默哀三分钟。
她穿着乾净铿锵的黑蓝色警服套裙,站直的时候全身的线条依然优雅迷人。警服的衬托下,却更显锐利英姿。
她没有带警帽,一头银灰秀发盘成很时尚造型。有些另类,却不至於颓败和堕落。
主持会议的大岛环顾会场一周,桌上的警帽井然有序,惟独飞鸟身前空无一物。换平常,藉於飞鸟的身份和名气,他是不至於批评的。
而这样严肃的场合,大岛只得正色道:「弥生警官!」
不知在场还有没有别的「弥生」,顿时整个会场的目光都集中到飞鸟身上。
平常有些不敢正视她面庞和胸部的警察此时也都公事公办的把目光落在她身体。
飞鸟未去理会别人,只是微抬头面向大岛。
她轻声道:「我知了。」
然后迳自转身走出会场。
人们只看见她离开的美丽背影,她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一下一下清脆的声响,渐远去了。
安静。
那么安静的场合。
***********************************
年事渐高的三丸顶着年事渐高的硕大龟头在姬雅的两片阴唇上游刃有余。
他把大手伸向前,抚摩她的一对乳房。用指逢夹着她突出的乳头。
她呻吟,她摇摆,她甚至忘我的开始表演。
可是他还是不急於插入。
她的淫液渐多起来,肩膀和背部也渗出汗珠晶莹。
他还是不折不扣地继续用他的龟头问候她的阴蒂。
她开始真正变得渴望起来,她已分不清什么是表演,什么是需求。
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在这个时候,女人的身体不再是什么完美道具。她只有燥热,只有最原始的欲望。
他插进了寸许。
她高叫。
他停下。她好似撒娇。
姬雅不是处女,但总归不算行迹放荡。上一次的性爱该追溯到半年前和一个英国情报员的缠绵。
那一次是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风情酒店。纯土耳其式的地道淋浴之后,两个赤裸的欲望男女在包间的蒸汽池中相继高潮。
而这一次,在这纯日式的部屋中,被这个霸道日本老淫魔撩动起她本就埋藏不深的性欲。尽管,她并不如上一次一般情愿和投入。
但是一个特工所信奉的该不是两情相悦的美满吧。
她想:「我只要保全我自己。姬雅,玩好这场游戏,姬雅。」
当他把阴茎塞进来的时候,姬雅知道,这场戏其实远未到高潮。
三丸感觉她的阴道紧紧的包裹着他,他舒服的唠叨着什么。
然后竟在她的穴内原地摇摆起来。
她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大,偶尔也会高声的叫yeah。
他再推进的时候,她就只有发抖着抽搐。
她被捆绑着吊起,分开固定着的双腿让他能够以最好的角度插入。而姬雅却连一点反抗的余地也全无。
8月的神户,8月的阴户。
他干。他不知道她是警察。
或者即使他知道她是警察,也不会知她想玩转的这个游戏竟来自幕后真正可怕的黑手。
这可怕的姬雅。混血的尤物。
三丸在搞她,却不知道她是警察的身份。
飞鸟在网路上寻她,却不知她其实为赤川阿婆做事。
寒蝉知她是赤川的人,却更不知她想玩转的游戏,还有那幕后暗藏的大手。
这魔鬼的尤物,现在却在三丸纪一的抽插之下忘情的呻吟。
不论故事的最后结局会是如何,游戏到现在,三丸是赢家。
就如王叔的那盘棋,海曼那场戏。
有些事情的胜负需要漫长的过程。而有些,却只在刹那瞬间。
**********************************
姬雅的呻吟,三丸的淫笑。这些都是色相而已。
拨开这些的表层,只看见粘稠的原罪。
欲望就如汹涌的潮水,当它激越的时候,没有暖烟,没有痕迹。
人性本没有善与恶的对立。
只是在抗拒与身俱来的「力比多」的时刻,不同的人选择不同的方式。
这是哲人弗洛伊德的说话。
而此刻部屋中的一对男女,即印证着这句。
她的阴道那么温暖,肉壁包围着他的茎。他像活塞一样的运动,她被撩的激叫。
面对这样等级的美女,他只有宣泄和征服。
而她,是在牺牲身体来保全自己或者还是享受。
这赤裸的尤物,分不清是强奸或是迎合。
她感觉他在她体内爆发,那一刻她竟觉得苦短。她不知这高潮是不是还可以延续,也不知他还会想出什么方法来调教自己。
在她意识清醒是瞬间,她舒了一口气。
她红着面:「三丸君,姬雅是你的……」她尽量做出天使的柔情,因为惟有这样她才有一线生机。
他未睬她。只是举起皮鞭,重重的抽在她臀部。
她负痛,只有惨叫。他再抽,她又惨叫。
他射在她体内的精液慢慢的回涌出来,顺着她的腹股沟夹杂着她的淫水一点一滴的流出来,然后落到地上。
他走近她身前,再一次抬起她绯红的面庞。
幽蓝的瞳孔浑浊了起来,带着迷离的光彩。他抚开她乱了的金发。
在她的鼻尖上附着一滴汗。他一抹,然后把手放近自己面前,伸出舌去舔。
接着,又是一鞭。
「噢!」
「母狗!」
他狠狠的叫她「母狗」。
她沉默着不说话。刚才的激烈性交让她一直气喘吁吁。三丸的视角,看的见一起一伏的美妙胸部。
他又要举鞭。
她稍稍低头望见他深褐色的阴茎上正悬着一滴乳白精液。
他大声拷问她:「母狗!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母狗!」
叭!又是一鞭击在她后背,留下一道淤红。
「母狗!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在那一个瞬间,姬雅终於明白刚才的一场配合其实多么徒劳。
只是她又怎会放弃。於是这一次她依然选择了形体语言。
她望向他狠毒的眼睛。她用恳求的眼神。她没有说话,就像受伤的可怜小兽般发出微弱的声音来。
她微微张开小嘴,伸出比花瓣还美的舌,想去舔他的龟头。
未够着,她就勉强的晃动整个被吊起的身体。
「真是母狗!」
他说着就把半死不活的阴茎塞进她口中。
她含着它,就像握着最后的稻草。她是意志过人的女子,她怎会流泪?
可是,泪花还是适时的闪动起来。
她的高明。
她吮吸着这肮髒的阳物,用她高贵的舌抚平男人的怒火。
她的舌,这曾经把寒蝉说到无语的舌。
她温柔如斯,就像鸦片的亲切。
直到它再度坚挺起来,顶在她的喉间。她真的想把它咬断,可是她又真的无能为力。她害怕的。
相比做一只私有的母狗,她更害怕变成一具冰冷的屍体。
她只是承受,甚至以主动配合的姿态博取他的好感。
他满意的把阴茎从她口中取出,然后又转到她身后。
只一下便干进去。
他用一手猛地从后面拉她的头发。她好疼的,只有向上抬起头来。将面前的一簇咬在牙关,她要忍。
也惟有。
一个美丽的女人要实现她的野心,这过程中必定有外生殖器谱写的哀歌。
**********************************
这一次的三丸比前番骁勇了许多,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依着「九浅一深」的规律。浅时似贴衫搔痒,深入又直抵花心。
他另一手握着鞭,不时的在她的身体留下新的伤痕。
开始的时候,姬雅犹如一个优秀的演员,把每一次呻吟和浪叫演绎到绝佳。
而随着三丸排山倒海的一轮又一轮玩弄鞭策,她渐渐完全沦为沉溺的母狗。
她摇摆着身体,在捆绑允许\的最大弧度内。
她所有的欲望都被激发出来,在三丸老辣的进攻下,她开始享受女人和母狗共同的福音。
「啊……啊……come on……啊……」
三丸用力拉她的发,姬雅猛的抽搐。发出的惨叫声音他最沉迷。
他一边继续插,然后重重的给她一鞭。
抽在她脖子,留下清晰的伤痕。
他又霸道的拉她的发,让她转过脸。美艳到无可挑剔的面庞竟噙满泪水。
这一次,该是崩溃的泪吧。
还有什么比看见坚毅的女子沦陷更美妙的呢?
在姬雅的阴户中,三丸如此的快乐。当他感觉花心深处一浪又一浪的热流涌出来的时候,彷彿整个世界只在那温存潮湿的阴道中铺开。
九浅一深,五浅三深。这些古早流传下来的花式法门,这就样一点一点的助长他击溃姬雅的理性。
他说:「你这神秘的女人……现在,我,三丸纪一,在干你!干得你离不开我。」
她跟着说:「唔……啊……离不开我……啊!」
他觉得这样很有成就感,於是突然把阴茎几乎整个抽离。仅留下龟头的大半截在内搔弄。
「唔……唔……push……ah……」
姬雅此时就像任何一个待插的女人一样淫荡的呢喃。
而三丸却不再动弹。他冷冷的说:「求我。」
场面竟未凝固一秒,姬雅便熬不过自己左右摇摆起来。
三丸得意的把那半截也抽出。
姬雅就像被人抢去糖果的小女孩,顿时哭叫起来。
三丸适时的问她:「你!你是谁派来在我身边的?说!要不然我就叫小弟们玩死你,一个一个的玩!婊子!母狗!妈的!说不说!」
「唔…主人……真的没有谁……唔…派我来……啊……哦……主人,要……我要你插我……」
受过严格训练的姬雅果然不同凡响,可以肯定地说,此刻想念「主人」阴茎的说话是发自她的内心。而前半句却显然只是求生的本能而已。
她叫他「主人」。也许从他剃光她阴毛的那刻,她的潜意识便沦陷了。
先前的一场,她可说是在演戏。因为她本身就是优秀的特工。
而现在的这幕却真的没有太多的表演成分在其中。
因为显然她更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在三丸老辣的调教下,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只有选择崩溃。
这时,三丸看似满意的露出笑容。
腾出抓她头发的一手,绕到她乳房,轻轻的拍打两下,就像关切的慰问。
然后,猛地把整个阴茎狠狠的插进姬雅的穴内。
以极快的速度,一直到连根没入。
姬雅高声叫起来,她的玉体像拉满的弓一样紧绷起来。那高声的浪叫能教每一个男人销魂到死。
而到最高,那浪叫竟戛然而止。一股无可名状的滚烫热流从子宫直泻出来。
三丸避开这高潮的享受,急忙把阴茎又拔出来。因为假使他再射精的话,怕是难在短时间内恢复元气了。
「元气」在日本语中,写做「元气」。即是「健康」的意思。
像三丸这样到了中老年,更应该注意自己的健康的。
所以他避免了多一次的颜射,而是选择慢慢的调教这性感迷人的金发尤物。
他拔出来,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他举起鞭子再三的抽打她的肌体,他一遍一遍的拷问她,而她始终回答得无辜。直到她终於哭出声音。
其实那个时候,姬雅是残存着一线理智的。
她之所以会哭,是因为极度的屈辱。想像一下,一位高贵美丽,身手不凡,品位高雅,心怀鬼胎的国际刑警就这样被当成母狗般调教。
当她的身体在男人的肮髒侵犯下都产生快感,男人还继续着SM的鞭打。
她羞辱的低下头去,却只看见自己被剃光的阴毛散落的一地……
当她到高潮,甚至感觉自己在飞。
这世界究竟怎么了?女人,女人的身体竟只有承受这样的悲惨。
快感袭来的时候,她没有咬牙,甚至只得配合着摇摆出诱人的弧度。
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想被插的再久一点,深一点,彻底一点。
而他狠狠的一鞭,狠狠的拷问。定位了她的「母狗」身份。
她於是哭。她只有哭。
而这个时候,她竟做出最后最精彩的表演来。
她极力用最委屈的语气哽咽的说话:「主人……我……我……真的不是别人派来的……唔…主人……求你不要再打……你……你……搞我吧……搞我……」
三丸仔细的端详她的表情。直到确定她不是在表演。
然后,他又拉紧了捆绑在她身上的绳索,再深深的吻遍她的每寸皮肤。
吻到鞭伤处,姬雅会小声的呻吟呼叫。
他被激的性起,便又奸淫她。
部屋间尽是纯日式的古典风格。他们以极淫荡的姿势不停的做爱。
茶几翻倒在角落,四壁的宣纸上写着古雅的书法。原本悬挂灯笼的地方吊着金发的娇娃。男人揉拧着她的乳房,在她的秘穴中摩擦生热。
散落他脚下的是一地阴毛。
一把忍刀。
side.t
『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
***********************************
『小悴』
又是48天没有更新这个故事。就这一点,小悴当然要道歉。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幽游白书》的漫画,富坚义博的作品。在漫画的最末几卷甚至是走火入魔的感觉,作者的画风越发的个人化,而现在,这个故事也开始沦为小悴的个人秀了。
在这48天,发生了许多事情。在网路上,小悴写了风月的徵文。一个很标准的色情故事,不像《极品唏嘘》和《暗花》那样灭度勃起的欲望。名字是《倾城》,《末日羔羊》的前传。我希望届时会有人喜欢。
在现实中,小悴很被动的结束了一场快7年的感情。失恋之后,便只有安静的养伤。到圣诞节后,也开始带一些莫名其妙的女人回去自己租住的房间,当抱在一起的时候会好温暖,一直到安然进睡,两个人都不曾做爱。
等到她睡熟了,我就起身在电脑上写文。当写到一半,我会转过身为床上的女孩盖好被褥,然后轻轻抚摩她面上陌生的轮廓,偷吻她泛着红晕的脸颊。
然后就回身继续写文。
这就像从前。
我和小痕。
不知道爱一个人太久是不是就会成为习惯?
在夜阑人静的时分,惟恐敲打键盘的声音惊扰睡床上的她。
我轻轻的,敲打寂寞。在没有爱的日子,寻人相伴。
哪怕只一个晚上。
……
现在,我们回去到故事里面。这一节,属於信一和飞鸟。
***********************************
『寒蝉』
那一天,寒蝉一直在等姬雅,到午夜她都没有回来。
夜色萧条,星象疏远。城市的灯光冷清而哀艳。她低头望这午夜的街市,散布着零星的途人而已。
她点了一支「大卫杜夫」,淡淡的烟气缭绕,然后随风而逝。
通宵的音乐电视她看到厌烦,那些节奏狂乱的high歌和性腺亢奋的歌手总会令寒蝉想起疼痛的往事。她关掉电视,却又被这无声的寂寞凌迟,终於她拨了姬雅留下的手机号码。
「もし もし。」
--那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寒蝉突然停住,那一刻她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握住电话的左手轻微的颤抖,话筒距离她的心脏只有23公分。
那声音是信一。
「もし もし。」
--电话那头又一次重複那个熟悉的声音。
寒蝉沉重的呼吸,然后一字一顿的说话:「会杀了你,营下信一。我会杀了你。」
她收线的同时,吸了最后一口香烟,在烟蒂上留下黑色闪银的唇彩痕迹。
对准窗外,指尖将烟蒂弹出很远。从17层到地面,黑暗中火星坠落。
那个夜晚,寒蝉失眠。
*** *** *** ***
『营下信一』
听见手机铃声的时候,是我一个人在。三丸的茶室空空荡荡,常常来这里独自品茶香。我喜欢这里的清静格调,红木的茶机古雅的字画还有悬在樑上的灯笼这些都会令沉醉在幽雅的意境当中。
这里是真的宁静,甚至连时钟滴答的声响也都没有。不知道有没有人计算在人的一生当中究竟有多少次看锺或者手錶。当眼看时间一分一秒流去的时候,我就会觉得蹉跎。这一秒一秒的时间就如抽丝一般,让人紧张和不安。我们躺进命运的手心,白云苍狗,尽是旷日流年的凌迟而已。
听见手机铃声的时候,我才发现它的存在。
我把拾起,附着很独特的香。我接通,我说:「もし もし。」
对方没有说话,沉默了一秒钟,我听见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音。
这声音如此熟悉,我感觉到是她……
……
当听见她再一次说要杀死信一的时候,我真的是在微笑。
其实我很惊讶她竟会在日本,想告诉她,却已经收线。
寒蝉的话音还是带一点沙哑,我想像得出她打着黑色的眼影和唇彩纤细的手指握住电话微微颤抖的样子。她的发鬓也许渗出汗滴,冷冷面相,眼神寂寞。
寒蝉,我们一定还会相见,我想念你。想念你的呵气如兰,想念你的弧度,你的鞋跟,你的樱唇。当然,还有你的娇嫩阴唇。
喝一口茶,品这茶香,还有掌中手机的幽香。
Motorola的翻盖女用机型,保养细緻,拆开外壳,看见Vanessa的贴相。
那个爱滋病的混血美女。我想,我应该把它还给她。
她手机的Logo很有意思,上面是三个大写的英文--「C.I.A」。我於是又露出微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是1998年8月12日凌晨1点47分。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身边具有计时功能的道具越来越多。电脑在计时,手机在计时,连打TAXI的时候都看见计时…其实我一直很惧怕时间的流逝,这一秒过去,离死亡的约期便又走近一步。而在这度日中,我们偏偏寂寞,有的时候真的想要一个伴。
75分钟之后,我见到弥生飞鸟。地点是Maya酒吧。
--在神户也有一间Maya。
另一个Maya。
另一位女人。
*** *** *** ***
『弥生飞鸟』
把空调定格在15℃。做面膜。
资生堂海泥深层净白面膜,膜膏不慎渗到眼眶,飞鸟流着眼泪把隐型眼镜取出一只。
熄掉灯,一边浏览娱乐网的新闻。
酒井法子结婚了,友阪理慧也结婚了,连宇多田也订婚。
她面无表情,这些在她眼里只是浮躁的女人而已。很早以来就厌烦电子音乐的节奏,它浮躁的就像这个缭乱年代。
有些冷,就用被子裹着上身。她只着黑色的蕾丝胸罩,而且未合上背扣。
瘦削的肩膀,迷人的锁骨还有春光尽泄的一对美乳都呈现出来。下身着一条有些紧身的洗到发白的仔裤,一双犹如玉砌而成的脚掌也整个裸露出来。虽然未上甲油,但那完美的形状十分娇媚动人。
那么多混乱的头绪无法理清,她甚至不知自己前往神户究竟是为破获三丸团伙或者只为卷入这场混乱的纠葛。她用玻璃杯子喝冰水,在杯子边沿留下MENTHOLATUM银色唇膏的香艳痕迹。
Windows操作系统的任务栏显示着一分一分的计时。再15分钟,就可以揭下面膜。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许多东西都被加载了计时的功\能。来到神户31天,飞鸟感觉迷失在时间的坐标中。
电脑上的时间是1998年8月12日凌晨1点47分。
15分钟之后,她收到Vanessa发来的短讯
--Maya,二层,17号桌。
*** *** *** ***
『营下信一』
很意外的在Vanessa手机上的短讯记录中找到「弥生飞鸟」的名字。
结论很简单,风骚混血儿居然是警方的卧底。我不想多思考些什么,关於警察和社团这些并非我兴趣所在,那些太混乱的纠葛怎会值得我去理?我甚至不想思考这部手机为什么会在这处出现,此刻脑海中惟有一抹倩影。
她银灰色的发,笑厣淡漠。
我假做Vanessa发讯息约她会面。
……
Maya。
我抽完第三支香烟她才姗姗来迟。
还是盘起的发型,简易但却显出精緻的时尚气息。银色太阳眼镜反映着色灯绮丽的色象。黑色的低领长袖恤杉有些紧身,配上一条洗得发白的仔裤,整体的感觉是简约淡雅。
我和她距离最近的时候,只有63公分。她一言不发,以很优雅的动作在我对面坐下。她双腿交叠,在她翘起的左脚上那只高跟拖鞋性感十足。
我吸了一口烟。我勃起了。
「Davidoff。」
「是的,我比较喜欢这个牌子的香烟。」我回答她说。
此后的5分钟,她没有再说话。甚至连眼镜也未卸下。因而我不知道她有否在看我。我一直用很淡漠的眼神望她,尽管我感觉到全身血液的异动。我还是让自己保持风度,她的恤杉是一字领口,很低。在边缘我看见黑色的胸罩肩带。
「呃……是不是需要看我的证件?」
她的声音冷冷的,却很动人:「在黑市花60万你可以买到任何证件。」
「呵呵,那很好。弥生飞鸟警官,你可以马上离开。也顺便省下我买单的钱。」
「Jill.S.Vanessa,女,25岁。中美混血。中文名:姬雅。--我现在见到的这个人,似乎与资料不符。」
「你错了。是严重不符。」
「那么,你的结论。」
「我没有结论,谢谢。」
「好的,再见。我的Vanessa先生。」
「在三丸集团覆灭之前,一切都不会有结论。我的飞鸟小姐。」
飞鸟已经站起身准备离开,鞋跟着地的瞬间发出铿锵的声音。色灯射在她苍白的面颊,太阳眼镜的弧线设计显得犀利冷酷。
「你站住。」我对她说,甚至不自觉的模仿她冷冷的语调,轻声地说话。
她从身后拔出一只带着灭音器的手枪。她指向我,她说:「请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谢谢。」然后她收枪,转身。
「我不喜欢抽Davidoff的男人,谢谢。」
我吐出一口烟气,「但是也许,你会喜欢这个--这是三丸近三个月的帐户支出记录。上面清楚的标明日期和数额以及接收方帐户……还有这个,这片软盘中的资料我想也是日本警方朝思暮想的吧。」
她於是停下来,伸手接过它们。
那一刻,我触到她的指尖。竟开始害怕会爱上她。因为那不只是压抑不住的激越。这犹如徜徉在时光的河流,冥冥中暗涌突如其来又无从逃避。
那一刻,她把手收回,余香还残留半空。
我的名字叫做营下信一。
我不是一个极度色情的人,我只是寂寞。
*** *** *** ***
『营下信一』
飞鸟翻阅着那叠帐单,卸下她的太阳眼镜。
如果说寒蝉的眼神像是苍凉孤寂静水,那么属於飞鸟的就只有萧条的静默。
我帮她点了一杯Lipton Tea--利顿红茶。
她把眼镜放在桌面,伸手去拿茶杯,又忽然停住,再收回。
她一边确认资料的真实性,一边用食指无意识的轻敲桌面。她始终没有碰那杯茶,她的指甲油也是头发的银色,手指修长纤细。
我沉默的没有说话,就这样欣赏着她的美丽。
她抬头望我时,我竟躲避她的目光,利用太阳眼镜的反射看她仔细。
「你到底是谁?」是她先打破这沉默。
「呃……国际刑警,我就是那个卧底。」
「资料上显示不应该是你。」
「呵呵,没有问题。你可以收好我给你的资料,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相信,它会对你有用。呃……如果没有别的问题,你可以离开,弥生长官。」
「谢谢,我会。」
她说话的声音始终压的很低,她站起来,戴上眼镜。
「呃……弥生长官,想问一个私人的问题,以后有情报是不是应该继续和你联系?」我微笑着开口。
「嗯,可以。」她接着道:「这个问题,似乎很难说得上是『私人问题』吧。」
「呵呵,当然。我是想知道,下一次我见你的时候,如果我还抽Davidoff,呃……你是不是还用枪指我?」
飞鸟笑了。
「不会。其实,我很喜欢Lipton Tea,谢谢。」
飞鸟举起透明的棕色玻璃杯,喝下大约四分之一。在杯子的边沿,留下银色的唇膏印迹。
我也笑,那是我自信能够做出最有魅力的笑容。我都不知道她有否看见我这笑容,我和她说再见的时候是面对她的背影。
她肩膀单薄,清瘦修长的身材。鞋跟在大理石质的地板上踏出清脆的声音。
酒吧里几乎没有其余客人,我听完一首加洲旅馆,然后买单。
*** *** *** ***
『营下信一』
我的车是一辆1995年产的本田。品质一般,性能一般。
一直想换掉,却一直没有合适的选择。不过,我还是喜欢它的。至少,我一个人把汽车当成吸烟室的时候,不会有人告诉我说不喜欢Davidoff。
时间是1998年8月凌晨2点25分。在我见到这个女人之后的31天又11个小时,我点了这一天最后一支Davidoff。
我开始等待。
等待它烧完。我打开汽车的窗户,让烟都瀰漫出去。因为她说,她不喜欢Davidoff的味道。其实我很讨厌计时,尤其是在计时中等待。
然而看见这一缕一缕\的烟雾慢慢消散,看见香烟一点一点的燃烧变短,我却会比较适应。有人说时间是一把杀人的慢刀,那么我想,香烟就是麻药的味道。
我把烟蒂弹出好远,它落在地上,溅起火星。
我用Vanessa的手机call了飞鸟。我算妥了时间。
「我在坐TAXI,你在什么地方,等我去取。」
看来飞鸟真是相当称职的警察。我对她说还有三丸的犯罪记录忘记给她,她即表示马上来取。
我说不用,我送过去给她。立刻。
於是10分钟之后,孤高绝丽的女警就坐进我的本田车。午夜的街景和冷清霓虹都映在她太阳眼镜上,只一晃就过去。
她坐在驾驶副座,依然是双腿交叠的坐姿。
我关上车窗,我说:「风大,别乱了美女的发型。」
她冷冷的:「东西给我。」
「呃……其实没有,我只是……呃……想开车送你回警局。」
「谢谢。」她依然是一副冷如冰霜的样子。不过她竟不叫我停车,这倒出乎我意料。
我继续大胆的说话:「呃……你知道的,弥生,我也是日本人,我想任务结束后就由国际刑警转到日本警坛工作……呃……我想这样会比较有机会追你。」
我信口说着,竟觉得自己有些紧张。
而她只作没有听见,时而「哼。」的一声,算是回应。
「其实,我暗恋你已经……呃……很久了……不过这次,我一定会鼎力协助你们擒获三丸归案……」
「呃……我的日本名字叫做信一,呃……营……不!松岛信一……」
我胡乱说着一路消磨时间,一边分散她的注意。
「唔……弥生长官怕冷的吗?怎么有些抽搐的?」
她低垂着头,前额的发丝遮住面相。双腿交叠的坐姿,一手虚掩着小腹,另一只手悬空,半张开的手心,几支纤细的手指无意识的不时颤动。我发现她整个身体都有些微微抽搐。
我估计催情药的效果已经发作,即腾出一手放在她穿着厚厚仔裤的大腿上。
0.5秒之后,她的呼吸加重了。
1秒之后,她的手枪顶在我太阳穴上。
我继续单手开车,停止了另一边的游移。却还能感觉到她大腿的颤抖。
这种感觉很美妙,我听得见两个声音,一是自己的心跳,二是飞鸟越发沉重的呼吸声音。
我的车技很好,单手拐了一个大弯,偏离了神户警局的方向。
她终於还是开口:「停车,否则我开枪。」
「我是警察。」我如是回答她。
「停车。」她说话的语气居然还是如此冷静。
而那支冰冷的枪管已触到我皮肤,她再逼近,我的头就重重的撞在驾驶位车门的玻璃上。
「我真的是警察,我和你一样希望将三丸绳之於法,我们应该合作。」
「呵……」她禁不住开始喘气,顶着我的枪口顿时有些软下去。我适时的夺过它,并取出所有的子弹。
她用手刀劈我后颈。我接住,继续以平和的语气和她说话。
「呃……是这样的,我给了服务生三万日币,那杯红茶他自然是做了手脚。感谢你信任我,呃……不过你也可以放心,这个是国际认证的绿色春药,对身体是无害。」
我抓住她的玉手,卸下她强劲的力道。我感觉她的体温有些升高,再看她脸颊也是绯红。我抓着她手不放,她挣扎,我抓紧。还笑。
我接着说:「我是一名警察,我不想做强奸犯。但我是真的爱你,希望你会愿意接受我。我想和你,拥有……这个晚上……」
说罢,我真的放开她的手。
又是一记手刀……
我接住,不放开。她挣扎,我抓紧,我说:
「不用这样,我停车吧。我们做爱。」
在极为狭窄的空间内,她竟然半起身做出一记转身反手肘击。
观后镜都被她击碎,玻璃碎片划伤她的手臂。我根本没有空间躲避这一击,鼻樑一阵剧痛,也松开了她另一只手。
几滴鲜血飞溅在前窗上,分不清是飞鸟的擦伤还是我的鼻血。
我把她强按在坐椅上,她想起高鞭腿踢我头部,却忘记这是在车内。
那重重的一击踢在变速档和离合器上,她惨叫。我抓住她的腿,发现在两腿间她的淫水都从牛仔布料渗出一小片来。
我一抹挂在嘴角的鼻血,现出得意的笑容。她的腿在发抖,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捱不过情欲的煎熬。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惊见已失去控制的汽车撞向一面石墙……
……
*** *** *** ***
『营下信一』
以我的车技,我自信可以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内偏转车头,让自己蒙受最小的伤害。车速是90码,我明白假使我那样做的话,飞鸟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在不到百分之一秒的时间,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以最快的反应速度扑到飞鸟的身前,挡在她身前,或者说「压」字会更贴切。那一声巨响的时候,我,营下信一,就化身为一堵肉墙,保护着我爱上的女人。
「你……」
她说。
……
*** *** *** ***
『小悴』
地点是神户的西郊,位於海边高速公路附近一条几近荒废的公路。
一量1995年产的白色本田车撞在路边岩石堤坝上,车的前体严重变形。
也许是因为这条公路实在没有别的车辆光临,附近也人迹稀少,所以直到半小时后警员弥生飞鸟醒来的时候,依然没有交通警的车辆和施救人员出现。
飞鸟几乎没有受伤,她被信一着实的压在身下。
除了疼痛,她感觉催情药的药效依然在肆虐。
除了药力她还感觉头很重,胸也很闷。
男人的身体压在她娇躯上,她听得见他的呼吸。
她被压的胸闷,想推开他,发现他的手指伸进她内衣停留在她乳头上定格。
她想移开他的手。看他是否还在昏迷中。一抬头只见信一的前额正中一滴一滴的鲜血滴落下来。落在她断裂的眼镜上,滴在她高挑的鼻樑,是温暖的。
他昏迷着,右手伸进她内衣,食指和中指轻轻夹着她左边的乳头。
定格。
生平第一次,弥生飞鸟感觉不知所措。
*** *** *** ***
『营下信一』
其实我自己也很高兴我竟还可以醒来。
光线有些昏暗,我却看见飞鸟的一双眼。她的眼神是萧条而静默的,然而这一刻我却读出一种别样的气韵。
她望着我,幽幽的。
我望着她,没有对白。只有两个人的呼吸纠结在这安静的扭曲的狭小空间。
不到一缕烟消散的时间,我做了一个决定
--继续捏她乳头。
昏暗的视野中,我还是努力看清她清丽绝色的的面孔。她微张开嘴呻吟的时候我几乎被这画面陶醉。
一秒钟之后,我开始吻她。
她是被动的,却未抗拒我的温情。
我艰难的从变形的车体中努力的移动身体,我放下前座,就连成一张小床。
很吃力的抱紧她,慢慢挪到相对宽敞些的后座。
她喘气的声音很大,也许是春药的作用吧。
撩起她衣服时,我特别小心,生怕她臂上的擦伤弄痛她。可是很遗憾,她还是发出疼痛的声音,虽然我感觉她已在强忍。
我堵住她的唇,一边把她的胸罩从头上脱下来,然后望身后扔。
摆臂的时候,我感觉肩关节阵痛,想来是车祸造成的吧。
她的乳房形状十分好看,虽远说不上肉弹的诱人的尺寸,可是这匀称娇美的一对却诠释着另外一种极品的性感。
用手揉捏的时候,我估计是34C的cup。而当我用舌尖去感觉的时候,我已不想再将她量化,因为那是信一一生的最大温床。
我把脸埋进她乳沟,她的体温是灼热的。
她的呻吟越来越放浪,纤腰也开始扭动起来。
弥生飞鸟。
日本最优秀的女警,她正在我的身体之下变得骚动。
我想,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呢?
我在她的耳边吹进暖烟,她就把十指插进我的发,她抱我,我就挑逗她的耳垂,她发出那么好听的柔软娇吟,我惟有吻遍她的每处,帮她扑火。
她的仔裤好紧,大腿却白皙。在内侧是氾滥的淫水。暖暖的,一半是体温,一半是火焰。
我把她双腿抬过我肩,她的高跟鞋都掉下来一只。
隔着蕾丝内裤,舔她的蜜穴,她就像发狂。
她扭动,抖动,颤动,就像一个淫荡的妓女一样肆无忌惮的撒野放纵。
是的,弥生飞鸟,她是日本警界寒冰一样的神女。
我并不想过分的亵渎她。我相信,我是爱她的。於是我停下来问她。
我说:「弥生飞鸟警官,我,想……呃……我想……想……」
她的声音终於变得羞涩而柔弱,「嗯……你说啊……啊……」
「我说,我想……想搞你……可以的么?」
「……你…啊……不可以……唔……换个……换个好听些的说……法么?」
那一刻,我无言以对。也许是我念书少吧,我想。但是我会温柔些,因为我明白,我是真的爱上她。爱上这叫做飞鸟的女子。
在整个做爱的过程中,我跟她都没有再说话。
也许,我们都是比较实干的人吧。
*** *** *** ***
『营下信一』
我不是一个极度色情的人,我只是寂寞。
当我整个褪下美女刑警弥生飞鸟内裤的时候,看见她娇嫩的阴部曝光出来。我甚至想再问她是不是心甘情愿在这个时间和地点与我用一场性爱来迎接1998年8月12日的破晓。
可能是因为那一刻我在她的眼神中只看见羞涩而没有读出一丝的不快吧,所以,我很直接的用充血的龟头亲吻她的两片花瓣。
她发出短促的一声,臀部收缩了一下。
只挺进一寸,她就浮现出快乐的表情。我不想关心她是不是处女,因为我知道,爱一个人是爱她的感官而不是生殖器官。
这一生,我曾经捅破很多处女膜,这其中也包括迷一样的寒蝉。而我却知道哪怕你的阴茎再骁勇,永远也捅不破你的命运。
於是,在这命运的无常中,人惟有即时享乐,在你可以拥有的每一秒,让自己不至於会后悔。
於是这一秒开始,我用左手抚摩飞鸟的坚硬的乳头,而右手就轻按她柔软的阴蒂。
她浪叫着,回应我的温柔。
我继续深入她的阴道,我的天堂。
我把她的体液包围,灼热的,紧密的,我抽动起来。她就紧紧的拥抱我。
我的发间一直滴落鲜血,滴在她起伏的胸部,平坦的小腹。
她的手指在我的后背无意识的反覆敲击,激烈的时候抓得我很疼。
活塞运动中,她显然还很稚嫩。纵然是那猛烈的春药催情,她的表现实在还显平庸。有闲的话,我该好好调教这极品女警。
她的叫声很大,我的弧度也很大。整个残破变形的汽车都在摇撼着。
狂乱的时候,她伸出香舌舔我的胸膛,竟也咬我的乳头。
我欣赏她的潜质,於是猛的抽出阴茎,然后立刻以我能做到的最大力量再一次破关而入,直插她最深处。
那一瞬间,飞鸟如遭电击。甚至连我都不敢想像她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应……
她整个身体像沸水中的鱼一般摇摆颤动,发出一浪又一浪歇斯底里的吼叫。
是的,吼叫。
她不断将下体向上挺起,与我撞击,同时以极小的弧度左右摇摆,迎合着我的进攻。
我开始用两指夹击她的阴蒂,用我的指甲轻轻触她。
而另一只手伸进她张开的口中,我知道,她会咬的。
就在她用力咬我的时候,我感到她的阴道开始明显的收缩,臀部也以同样的节奏颤抖着,然后是整个身体……
一股热流从花心喷涌出来,沖在我的龟头上,快要把它都烫伤。
飞鸟咬我的时候,我看见她在翻白眼,然后把牙关松开,嘴里发出短促的一声一声喘息,三下一次。那声音有些像大寒天里才听得见的哆嗦声音。
很显然,她在消受双重高潮的快感。
如果不是她太美,或者我可以再支持少许时间。可面对高潮中的弥生飞鸟,我无可抗拒的在这一秒射精。
然后第二秒,我感觉失去意识。整个人轰然倒下,倒上她灼热的胴体上,倒在她乳房之间的美妙轮廓中。
1998年8月12日日出时分,在我的那辆本田车的残骸中,我的体液和飞鸟的体液第一次全部交融在一起。
若干年后,每当想起我的老车,总是无法忘记那一天她阴道的温暖包围。
此情可贵。
*** *** *** ***
『弥生飞鸟』
那一天信一就这样昏迷过去。
在我穿好衣服之前,我用他的手机叫了急救。MOTOROLA的翻盖机,我很喜欢的款式。
在救护车来这里之前,我想,身为一名警察,我还是应该消失。
而在消失之前,我撕碎他的衬衣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看见口袋中掉出来一个烟壳。是他抽的Davidoff。
仅留下最后的一支,上面沾着信一的血。
我在车内点了它抽,我突然发觉其实Davidoff的味道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带起胸罩,然后轻轻的吻他。
细看那些瀰漫的烟雾,其中竟有纠结缠绕的线条。
风一吹,又消失了。
side.u
『 我忘记了我像萤火虫 我会当你是彩虹 』
***********************************
『小悴』
几天之前,拨通她在日本的电话。那头竟是个男声说:もしもし。
我想,这该是我拨错了号码。
……
某个恶魔岛之外的blog上,惊见有人在讨论小悴的文字。其间的批驳足以令我羞愧甚或无地自容的。这个22岁的衰人,除了迷恋那些Annbaby的锦 句跟王家卫道具,即是毫无审美情趣又好浮躁的一个小悴。
我惟有领受。
而偏执的,这个故事将依然延续,直到某天终於落幕。
那些恶魔岛上的诸位或是恶魔岛外的诸位。好感谢你们还会在意这个小悴。我也知我是真的好拖沓,但却知道保持竭尽全部的倾注。这个……或许是我唯一可以弥补的方式。
……
回到自己熟悉的城市,却找不到一个女人可以相遇。一个小时之前,拨通某个曾深爱我的女孩的电话,她用很柔软的声音告诉我说:喝了很多酒,正躺在某个陌生人的臂弯。
我知这一次我未拨错号码。又怎可惊扰别人的缠绵?我跟她互相问安,然后挂机。在卡拉OK的洗手间内对着马桶边的镜子,我对自己说--
小悴,等天亮了一切都会明媚起来。
***********************************
『前情攻略』
其实这个故事的开局就是仓促而突兀的一场。写到现在的错落缭乱中却已临近高潮。在南美和日本两大黑帮的终极战事行将爆发之际,每一个女子的劫难已迫在眉梢。
一年了,这个故事。
Ⅰ. 营下信一
其实,我都会好瞭解杀手的生涯。
当你接到一笔单子。便惟有制造死亡,而无谓情仇。
本无心去干涉那位台湾杀手的行为法则,却因为她的「货」是他。
1998年7月13日。从神户起飞,我去到中国。
他的名字叫王国权。
亡师的知交,我所能及的即是护卫他全身而退,过渡此劫。
而当我将阴茎整个没入寒蝉躯体的时候,却未料想这将馈赠她一劫。杀手的童话就这样随着一层粘膜的支离,碎裂开。在300分钟之内连绵不绝的高潮仿佛无间炼狱的撩烧。
1998年7月18日,喜来登。被奸虐的女孩在日出时开始安然进睡。
然后一觉醒来,就会堕进一场命运。
和王叔去到日本,竟成为毒枭三丸纪一家将。我以为是沦落,却还是忠於王叔。这……是信一的原则,没得选择。
我动手帮三丸杀了古巴人。那是另一个跨国犯罪集团,黑吃黑。
并不想为三丸做任何事,只是忠於王叔。这……没得选择。
很多时候,人就是如此。太多事情陷入被动,就会拿命运去搪塞,推说没得选择。就像总有预感会死於寒蝉。
还有就是……我爱你,弥生飞鸟。
Ⅱ. 弥生飞鸟
那一天是1998年8月12日。信一用Vanessa的手机发讯给我,然后假借国际刑警的身份交给我三丸集团的罪证。那一天MAYA的灯光很暗,也许是因为带着太阳眼镜,竟忽略观察他的眼神。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也不知那场车祸是不是预算,甚至不知道那夜发生的是一场强奸还是一场命运。
他抽Davidoff的香烟,杂志上说长期抽这种香烟危害性腺。
我是一名警察,1998年7月13日,总署遣我来神户主理三丸纪一的系列要案。方才落定,猝不及防之间又发生一起药物迷奸案。
时间是着陆神户之后的5个小时。
地点在我的阴道。
直到一个月之后,千雪杀死他。我开始混淆我的职业。
和信一做爱的时候这混淆到达极致,我甚至开始忽略他的身份,他的无礼。他的动作是温和的,我的体内是温暖的。在那个漆黑的夜晚和残破的车体,他的一动一静犹如擦亮檀香。
我开始明白,身为一个女人。
然后天亮了,两个人的体液乾枯。竟会依恋那些残留的痕迹和余味。
Ⅲ. 寒蝉
我只信任赤川的安排。
根据她的安排,去中国杀一个叫做王国权的老人。却遭遇两场劫。
直到此日,最隐秘处还会有阵痛,在我身上留下耻辱痕迹的男人已经被我杀死。勾销去身体的痛楚。
营下信一,你却是凌迟我心!我必杀你!
这无法勾销的恨。
你把一场强奸做为取悦,那么我亦会用最残忍的手段去取悦我的恨。
***********************************
side.u
『鬼塚千雪』
我的集团与任何人无干,身为鬼忍流的今代魁首,卷进这场乱战只是为达成一个秘密的交换。
我不属於任何的集团。为「他」工作,只是想知道真相。
而这秘密的真相,对我如此重要。「他」不是重色的人,否则我不惜用身体交换。没法,我只有为「他」工作。直到一切尘烟落定。
这太像一个精妙的佈局,我无法望穿,惟有继续在暗处游动,按「他」的授意。
飞鸟和信一的那个夜晚,我隐在20米外的路台一侧,甚至听得到她的爱液流淌之声。我的夜行服很紧束,那夜我是紧握着路台上的护栏,感觉到自己的气息都紊乱。动心忍性。
天亮的时候,我看见飞鸟简单的处理好信一的伤势,叫了救护车来,然后自己离开。
我向「他」汇报了情况,然后回去补眠。
***********************************
『弥生飞鸟』
千雪一离开,我又返回去。赶在救护车和交通警出现之前,我带了信一秘密离开。
其实,我早已经发现千雪隐在暗处。我不知她基於什么理由一直监视我,总之,我必须逃脱。
直觉告诉我,不可以把这个信一交给任何人,无论警察或者是黑帮。在一家地处偏僻的小病院料理完一切伤势之后,我决定和他一起消失七天。
回顾来神户之后发生的一切,这太像一场精妙的佈局,而我望不穿它。只得将自己抽离,隐匿起来。看看七天之后三丸会怎样?海曼会怎样?那群无能的警察又会怎样?
还有暗处的那只上帝之手,又会落下怎样佈阵?
隐匿起来。把我们隐匿起来。
确定甩掉所有的跟踪之后,我们在神户港附近进住到一家五星酒店。选在17层的7号房。伤逝未癒的信一虚弱的躺进睡床,竟像个孩子一样可爱的睡姿。他的臂上、肩胛和腰腹都缠着白色的绷带,我轻轻的为他盖上毯子,然后吻他。
很奇怪,我自己都惊讶。当他进入我身体的那刻,我无法抗拒地与之融合。我不知这份突兀是否意味着爱,这太荒谬,他竟成了飞鸟的天空。
关掉两个人的手机,闭掉外界的联络,我只想在1707和他一起隐匿一周的时间。等他的伤好转了,一切诡异事项的眉目或许也将明晰。
抽离出来,并不意味着什么,抽离出来只为喘息,只为看得更清楚。
***********************************
「哈哈,我把它抽出来啦。」信一说。
飞鸟的一对雪白乳房上析出晶莹的点点香汗,眼神迷乱,娇嫩的花瓣潮湿温润,骚动不安。因为信一猛然间的一次抽离,让激荡在情欲中的女警猝不及防,美妙的身躯如遭电击……
急颤伴随着惊惶而恣意的呼招--
「信……信一!要,信一!」
「哈哈,抽出来只是为了把你淫荡的表情看得更清楚哟。」信一调皮的回应她。再有意将龟头又一次轻触飞鸟的阴蒂,撩动她。
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男人都会喜欢突然抽离的那份快感。男人是视觉动物,而女人则更放任感官。1998年8月的某个闷热午后,在信一忘我的活塞运动之中,飞鸟竟忘记开空调。
和岸本的粗暴性虐不同,她深深的感知,信一是那个爱她的男人。尽管这一场欢娱亦始於人造的邪念,而两个男人的胸膛却是不同。信一很瘦,在他们距离最近的时候,甚至听见他心脏高压造血的脉动,而她的性腺即随之蠢动。女人,女人的心为爱而动;女人的体液也因爱而涌出。
那就像是潮水,温暖地把他包围。在飞鸟最私秘的空间,信一孜孜不倦。雪白的乳房在他的指压下几欲爆裂,那是来自身体深处无可抗拒的胀裂感,滚烫烦绕,只因为他的手指和口唇,乳房即完全燃烧,就似极乐。哪怕烧成灰质,亦镌刻他的指痕牙印。
她摊开手,手臂纤柔。双眼佈满情欲的血丝,和着唇色的铂彩闪银,鼻息暖暖,香舌放荡。在他和她的皮肤之间只隔一层汗液,否则将被彼此的热情灼伤。密闭的空间,密闭的阴户,她和她的浪叫声一起飘在半空。
而信一惟有用一根阴茎的连结,直刺飞鸟。升到凌宵。
他的肩膀缠着绷带,她的肩膀缠着赤焰的情欲,粉颈纤长,锁骨漂亮。他会把面颊贴在她香肩,喉结位於两枚颤栗的乳头之间,发出野性的低音。
他一动,她的大腿就蜷紧他的腰,他有伤,她却轻柔。
女人的大腿是很性感的造物,尤是如飞鸟般的完美线形。在交织处是细而格外柔软的阴毛,器官精緻。而触感却是火辣。
或许是因为她的女警身份烘托,在她淫荡缭乱的时候,信一总是觉得分外激越,他根本不会在意她的初夜为谁豪夺,只苦短於她在他身下的呻吟无法贯穿此生。
他含着她右边的乳头大力吮吸,他的硬物轰在她的秘道极点,他抽出一指在她阴蒂处轻柔画圈。她终於彻底崩溃,然后像一个荡妇般急剧抽搐,秘道痉挛,泻出骚臭而滚烫的透明阴经。
她是弥生飞鸟,日本警界最夺目的冷艳冰女。这刻在神户大仓酒店的1707房间,她被性爱彻底击溃。假使某天故地重临,想必永生亦无法解脱。而这日午后,她那浪叫呻吟的分贝值永以为证。
他是营下信一,优柔寂寞的神秘男子。他或许永也无法理顺周遭千丝万缕\的头绪,而惟有花自飘零的随遇安之,然后找寻消极的论据托词。但是这刻,在内心有某个声音告诉他:这是此生最奢侈的幸福……
他滞留在她体内,激射然后退烧,直至变做嬴弱的一滩泥沼。他还是滞留,不肯离去。他幻想在飞鸟的阴道内居住,那彷彿荡进最暧昧的温床,她一扭动,即被软软的阴毛撩到痒,他贪婪的逗留,奢求一万年的期限,在子宫灰飞之前,与子偕老。
她的阴经和淫水和着他的精液流落一床的狼籍,他们嗅着骚乱的气息,躺进上方。他疲惫的睡去,她的阴道还是温润,粗重的喘息回响在1707。
地上是抛落的黑色胸罩和内裤,Olandai的牌子。
这三日,飞鸟未出门,根本未着外衣和裙。
一只L.V的跨包和胸罩的肩带勾结在一起,拉链未锁。露出眉笔、警官证和一片锡箔包装--白色的药丸。
口服避孕。
这个恣意的冰雪女警。
***********************************
三丸纪一是日本国头号毒枭。在黑道纵横大半生的老魔自然有修养可以处变不惊。
闻说自己麾下的两间赌场被定时炸弹袭击,他只是淡漠一笑。
「国权,找不到信一?」
「是。」
「那……」三丸望向身侧的姬雅:「也只有你最适合卧底了。」
「三丸先生……我……」
王叔适时的去茶室沏新一泡的龙井,三丸则拉过姬雅耳语片刻,顺道舔过她的耳垂。
姬雅面露难色,轻推开三丸皱纹频现的手,指法考究。然后用极低的声音唤他「主人……」,那是撒娇的意味,又似乎颇有不甘。
三丸道:「他肯定会去找你,像你这样的『爱滋病患』,即便他消受不了,亦足够他浮想联翩……哈哈哈哈。」
「我……」
「那么,下一次那个红毛老色鬼再来寻你,你便随他吧……」
「唔……主……三丸君,新近手机丢失了,请记我的新号码……」
***********************************
『鬼塚千雪』
子舞塔。
今日是见「他」的时日。
我独自立在晚风中,听海潮拍击岸堤的声响。明石大桥上巨大的色灯一夜不熄,在海天投影光怪的色相。
「他」声音低沉:「你竟失了弥生飞鸟的行迹,这……很不该。」
我只有沉默,下意识按住「鬼之刃」。
「而且,她极可能是与营下信一在一起……鬼塚千雪,这是你的罪。」
我抽出「鬼之刃」,以迅疾的刀法刺穿我的右掌,刀尖由手心插入,手背穿出。鲜血即顺着刀刃倾泻下来。
很简单,这是--我的罪。
依鬼忍的认罪方式,我在「他」身前以血洗手,刀刃亦悲鸣。
「鬼塚,你本不必与我行此项。而身为鬼忍的首领,你却失了《鬼忍书》。我与你说得很清楚,为我完成了那件事情,我即告诉你《鬼忍书》和你亲人的下落……而你,凭藉现在的作为,我们不如两散。」
「别……」我单膝跪地,「我会以最快速度寻找到飞鸟的下落,并杀掉营下信一!」
「错,应是寻飞鸟,却未叫你杀信一。况且你未必杀得了他,鬼塚头领。」
「他」似能看穿我所想,只见「他」轻抬起我自残的右掌:「莫忘记,你已废了单手。高手过招,一招毙命。」
……
那天,我穿着女忍的夜行服,归途中伤口阵痛,黑色的夜装掩盖掉鲜红的血渍,冷风吹下又一阵腹痛袭来。
弦月孤高,寒光普照。
我是鬼塚千雪。
擐纪神社一百廿四代川禾百目鬼影组流头领。女忍的生涯,诡异杀戮。那是可以逃脱世间的种种法纪和规常的超然。可是我却总是深感有些东西根本无从逃避。
比如,基於某种理由,「他」的相胁,我必服从。
比如,基於生理周期,每月的潮来,我必行经。
是的,即便这个女子是形如魑魅的杀手,她也会痛经。
我是鬼塚千雪,我回到隐居的处所,包紮毕掌心的伤口。被痛经折磨到一夜无眠。
檀香古镜中那位神色憔悴,咬破嘴唇隐忍剧痛的美女正是。
***********************************
信一睡了。
飞鸟洗完澡。
这日是弦月,风高云涌。
抽他爱抽的Davidoff。她都不知道这香烟究竟有什么好的味觉。记得先前飞鸟是很在意健康的女子。
吸烟,极伤女性皮肤及子宫。
而这三日,她抽他的烟,很大量。然后服避孕药。
口服避孕药同样损伤性及生殖,有可能会造成乳房肿块或发胖。她看着床上熟睡的信一,轻轻抚摩一下他的头发,收手的时候指关节轻擦过自己的乳头。
空调的温度定格在15℃,乳头瞬间坚硬起来。她的神情却是天成的淡雅。他是累了,她点一支香烟,暂时忽略乳头的暗示。
造爱,服药,吸烟。
看着他睡去,在他的呼吸声中造梦蓝天。
他们,是相爱的。
大仓酒店1707。
信一熟睡了,飞鸟突然想食甜点。
她call了分台,却无人接听。只得自己穿好衣服去11层的西餐厅购。
时间是1998年8月16日23点55分。她打开房门,转身再锁下。
分台的小姐不知去了何处,飞鸟心情尚好,无暇投诉。
走进电梯的时候,她发现长廊彼端有一个穿着黑色透视无袖衫和牛仔A裙的女孩在注视着她。
那一天,飞鸟带着反光极强的滑雪眼镜,胸罩外只披了一抹无吊带的TOP-BRA。同是黑色调,坦露出迷人的瘦削肩胛、锁骨和平坦小腹以及整个手臂的优美线条;仔裤很长,穿着高跟鞋还须将裤边反卷起些。
在电梯门关闭之前的一秒钟,她如此仔细的端详10米开外的那个女孩。短发,不对称的分开,一梳向后,另一侧垂过面颊,神秘地遮住眼神。黑色的唇彩质感亲厚,鼻樑是高挑而迷人的。
--这是一位极美的女子。极美的。
距离太远,她的眼神含糊不清,无法查明。而那森寒的气质却是与这夏日极不合衬的一笔。在她的右臂上,缠饶着一圈一圈的绷带,似是负伤。
她站在那里,靠在17层大厅某个面向大海的窗户。身材绝美到无从挑剔。只是太过森寒,似乎带有某种邪念的蛊惑。
电梯的大门关闭,她还一直站在那处。
***********************************
『寒蝉』
记得那天是1998年8月16日。
姬雅三天没有回来,她的手机也总是关闭。
并不是害怕这寂寞,是腻烦。大约快零点的时候,我去11层用完甜点回来便靠在17层的窗户吹风。
那天我先是听见高跟鞋清明的踏音,抬头竟惊见如此美丽的女子。
她的背影很别緻,亦足以称得上迷人。尤其是低腰仔裤和细高跟的搭配令腿部更修长性感,她的步态太优雅,匀称的臀被仔裤包裹得分外撩人。
而这撩人却绝非造作的俗媚,和着纤细的腰身瘦削的雪肩……这身形让我自歎弗如。
她的发染成银灰。淡,却不是黯淡的意味。中等长度。倾泻下来恰到内衣背扣的位置。黑色的T-B,她转身进电梯的时候看见平坦的小腹上肌肤胜雪。
精巧的滑雪眼镜让我领略不到她的眼神,而我却能体味到那其中蕴涵着安静的力量,她未着唇彩,颈部和耳根有些微微的红晕未褪尽。
我猜,或者她刚刚洗完澡,或是刚刚造爱一场。
这个美丽的女人……
她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