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魏七无意识的吐出了这个字,似乎口中除了叫出这个字,他再也无话可说。
魏君宵却没再说话,手中的动作不停,将房间的烛火逐一的点亮,接着把手中的火折子吹熄了放好,转过头看看魏七,脸上的表情沈稳而冷静。
“既然你这麽想开眼界,那我也不好剥夺你的乐趣,你既然犯了春宵宴的规矩,就必须受罚,可是,身边我的儿子,做爹的也应该满足一下儿子的好奇,你说是吗?”
说话的须臾间,魏君宵已经走到魏七的面前站定,一双深邃的眼瞳瞬也不瞬的盯着魏七,将他从上到下仔细的一一打量。
在魏君宵毫不掩饰的盯视中,魏七的肌肤敏感的暴起一颗颗小疙瘩。从不知道,一个人的盯视也会让他有种奇怪的淫糜感。在那一刻,魏七忽然觉得那并不是父亲看着儿子的眼神,那种眼神很奇怪,让他的身上都暴发出一种深深的危机感。
伸手扶着魏七的腰部,魏君宵慢慢的移动着魏七,身下传来轰隆的沈闷响声,魏七这才发现这个木架子居然是可以移动的。底座处有滑轮。
可是为什麽要把他这样对待?为什麽让他全身赤裸的被绑缚着?魏七很想问出口,偏又没那个胆子,似乎这就是一个可怕的禁忌,一但问出口,马上就会有相应的惩罚一样。
在屏风後面,是绣着旭日东升图的床幔的大床,魏君宵炽热的大掌紧紧捏握着魏七的腰部向前推,一直把他推到了床头边上的墙壁处。
伸出手臂,魏君宵扭动着墙上的一个装饰的玉色的八卦镜,魏七眼前阴暗的墙壁一闪,一块砖奇异的向旁边挪开,一道光亮顺着这个洞口直直射入了魏七的眼里。
不知道是怎麽的,明明应该很小的人影,却在洞里的一片光影中显得很清晰真实,一阵阵的对话喧哗声就这样传入了魏七的耳中。
那是一个大厅,装饰的富丽而堂皇。一群衣着富贵而荣华,每个男人的身边或男或女都是左拥右抱的,正在哈哈笑成一团。
这和暖宵阁有什麽区别?根本没什麽可看性啊?魏七立刻有种上当的感觉。
“别急,慢慢往下看。原本是有一些比较有趣的节目的,不过因为宴会闯进了两只黑暗中的小老鼠,所以节目也改动了一下。”
暗哑低沈的声音突然响在耳边,温热的气息吐在了魏七的耳边,魏七身体微微一抖,不适的动动,却想起自己压根动也动不了。
大厅里忽然变暗了,魏七一怔,抬头仔细的看着黑暗的墙那边。
一颗颗夜明珠慢慢的亮了起来,那是原本摆入在厅中的被厚绒布罩住的夜明珠被抽掉了遮掩的布而产生的效果。
被夜明珠围住的人慢慢的显现,魏七全身不由得一震。是林燕平!
全身赤裸如待宰羔羊一样的林燕平和他一样被这样固定在了架子上,只有一点不同的就是林燕平的双眼被黑布挡住,而口中被塞入了一个木质的口塞。
一样的对待一样的狼狈,唯一不同的就是他是被一个人看到他的狼狈,而林燕平却似乎是被在场的所有的人目堵。
一个脸上带着一个冰冷的铁面具的男人出现在了林燕平的身边,一身深蓝的衣服衬着冰冷的黑色的面具,显得无情而阴森。
“这个就是今天晚上的猎物,经过了仔细的验证,此人的後庭还是个雏儿,就请大家来好好玩个游戏吧!”说着,那男子拿出了一些东西,转身走到了林燕平的身边。抬头用手指轻轻的开始拨弄着林燕平褐色的乳头,在对方轻颤着挺立的乳头上放上了手中的东西,一阵轻脆的铃声响了起来。
在那男子手上的动作停下而转过身时,魏七看清楚林燕平的模样後而彻底的愣了。
林燕平的前胸的两点已经被木质的夹子夹住了突起的乳头,而他的下身则被一个漆黑的铁环紧紧的扣住了。这铁环紧紧的扣在了林燕平下方茎体的根部,而前端一样也被个木质的夹子紧紧的夹住,夹子有一道长长的链条紧紧连着,而链条的另一端连接着他胸前的两个夹子。
看到林燕平这样的装扮,魏七瞪大了眼睛。
不是不知道有些客人有着特殊的辟好,可是这样子,也太……
也许是脆弱之处被紧紧的被夹住,林燕平有些受不住的全身轻颤,而被夹子夹住的敏感之处更是颤抖不已,让链条上的铃铛不住的轻轻发出了叮叮的声音。
“现在,大家开始吧,最後获胜的人就得到这只小老鼠的初夜。”那男子慢理条斯的说完,轻鞠一躬慢慢隐入了黑暗中。
魏七不解的瞪大眼睛,不明白这人是什麽意思。
林燕平的闷哼声引起了魏七的注意,而他的身上,一片铃声叮当的响了起来。
有些不解这是怎麽回事,魏七茫然的仔细的看着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吗?哼哼,你猜刚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魏君宵的声音在另一边出现,嘴里的热气呼向了他的另一边耳朵,魏七一颤,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让他的肌肤对於热度份外的敏感。
“他只是,被这样刺激了一下罢了。”魏君宵的话语还在耳边,炽热的手掌忽然轻轻摩擦了一下魏七暴露在空气中的乳珠。
魏七不由得全身一抖。
“爹!”
“别这样叫,总是这样叫,我会受不了的。”魏君宵沙哑的声音响起,魏七却正看清楚了在台下不知道是谁扔上了一个浑圆的用布做成的球。那珠打在了林燕平的前胸上,让林燕平微动了一下。
这时又一个东西砸上来,那是个羽毛捆扎的像键子的东西,只是要比小孩子踢的键子要小得多。
这一次这个东西砸到了他下身的茎体上,林燕平长长的闷哼了一声,身体向上挺了一下,那羽毛在茎体刮搔着落下,林燕平轻颤的同时,那原本低垂的茎体因为刺激而有了微微抬头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