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初降,而暖宵阁却依然是一片喧哗人声。
在相对幽深静雅的中院的一个偏僻房间中,一声声身体交合的拍打声绵而不断。
把身下少年的双腿以最大的角度打得更开,让自己进入的密穴以着最大的程度张开,魏君宵把粗硬涨大的茎体狠狠用力的冲撞入那艳红一片的密穴。
“啊……不,轻点。君爷,您……啊……”
身下的少年发出了尖锐的喘息与轻喊,脸上一片靥红。
魏君宵的脸上一片冷凝,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的粗狠而有力,心里似乎有着野兽在不断的咆哮着。
不够,不够,还不够!
魏君宵的心里一片欲壑难平。
在最後一下重重的撞入了身下窒热的甬道後,魏君宵深深的喘息着把浊白的液体喷洒入那片湿滑诱人之处。
将发射过一次却依然粗硬的茎体自那洞口拔出,浊白的液体顺着依然不断从不断开合的洞口处流出。
不够,不够,既没有七儿的古铜色的皮肤,又不是七儿细瘦的腰线,更没有七儿的五官,最最重要的,他不是小七儿。
所以,他怎麽也无法真正的把心里的欲望倾泄而出。
随手披上一件中衣,魏君宵直接从房间走了出去,转身去了院落中的浴房。
下人早已备好热水放入了浴桶中,魏君宵垮入了浴桶中,让热水包裹住他的全身。水温正好冲洗掉他心里因想到小七儿而起的一丝颓然,却怎麽也冲洗不掉心头那一丝丝想要得到却又得不到焦躁。
“君爷!”凌无影的声音从浴房外传来。
“什麽事?”魏君宵知道凌无影不会随便的出现,一定是有什麽事情了。
“宴会那边……出了点事儿。”
魏君宵一怔,凌无影稀有的难言而为难让魏君宵难得的有些好奇,这是怎麽回事?
一直到进入了开宴会而用的绵雨楼,林燕平依然不敢相信他们居然会如此简单的混进来了。
就像林燕平所想的,其实原本他们是绝对不会如此容易混进来的。
毕竟是这种一般富贵人家都无法随便参与的盛宴,一般都是由家中的小厮下人以着各式各样的马车载入绵雨楼的。而他们两个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到绵雨楼前,说实话,还真是太少有了。
两人走到楼前看着门前不停的有马车停下,又在一位衣着华丽的人下车後再驾着空车离开,两人茫然的互看了两眼,有点忐忑难安。
正发着呆,一辆马车在经过墙边正张望着的两人时停了下来,车帘掀开,一张俊美英挺的脸露了出来。
“燕平兄!您怎麽在这儿?”
“咦?九……呃,九公子,您,您怎麽在这儿?”林燕平瞪大眼睛。
“呵呵,听说这有个宴会,挺有趣的,来看看。”
那俊美的公子的视线略过了林燕平,直直的看向魏七,上下打量了一下,最後眼睛在看到了他手上的两张请贴时愣了愣。
“你们也有?”
林燕平涨红脸点点头,被人知道底细也没什麽,不然一会儿也会碰上不是。
那位九公子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那我们一起进去吧。”
在大门口,三人下了马车,华美的马车随即被车夫驾往了别处,而九公子则拿出了手中的请贴递给了左边的门侍,而魏七则把手里的两份请贴也递给了守门的右边的门侍。
右边的门侍在看过了魏七的请贴後明显的怔了怔,看着左边的门侍暗施眼色,左边的门侍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
“九……九公子,请问您身边这两位是?”
“我朋友,怎麽了?有什麽问题吗?”九公子的脸上略过一丝淡淡的冷淡,一丝淡淡的威慑感从他身上散了出来。
门侍呆了呆,连忙摇摇头。“没什麽,请进,请进。”
九公子淡然的看了门侍一眼,没说什麽,转身走入了门内,魏七和林燕平怔了怔,两人紧忙跟在了後面。
说起这绵雨楼,那是昱安城最有名的茶庄之一,怎麽也想不到,这个茶庄居然会成为了春宵宴的场所。
魏七和林燕平暂时被分别安排在了厢房里,而那位九公子显然是非同一般的尊贵之人,被安排在清幽的单独小院中。
“你说,这宴会中都有什麽?不过,为什麽先安排了我们在这边休息,不马上参加宴会呢?”
两人的房间就在隔壁,魏七被林燕平骚扰的快受不了了。
“想也知道,一定是有人还没有到吧,我猜。”魏七猜想。
“会吗?”林燕平有点纠结,突然後悔自己这样一时冲动就跑到这春宵宴来了,还不知道,最後到底能见识到什麽呢。
“哎呀,不管怎麽了,你快点回你房里去,我要先休息一下了!”真是的,他想好好休息一会儿都不行,为了偷请贴他可是都没怎麽睡一直守在魏君宵的房外啊。
不管怏怏而去的林燕平,魏七陷入了沈睡。
让魏七自睡梦中惊醒的,是身上沁凉的感觉和微微的刺痒感。
周围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亮,身上的肌肤的触感让他明白了自己绝对是一丝不挂的,动了动手腕脚腕,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什麽制住一样,只能有一些微小的移动。
晕黄的烛光亮了起来,魏君宵幽深的眼神正在烛光後幽幽的盯着他,眼神暧昧难懂。
“爹!”
魏七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神向自己扫视了一眼。
全身赤裸的自己正被绳索固定在一个木质的架子上,手腕脚腕处被粗硬的麻绳紧缚在了架子上,呈大字型的被这样挂在了木架上。
“你胆子不小啊,小七儿!”
魏君宵的声音,不知道为什麽,在逐一被点亮的房间中显得空洞而阴冷。
魏七的心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心里有着不着边际的惊慌感,对於这个男人的恐惧自心底深处传达到了他的脑海。
这个男人很生气。对於魏君宵虽然不是那麽太过於了解,但是却又让他能轻易的看出他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