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刹那间时节,赵启脑中恍如过电一般,闪过诸多历往画面,有昔日寒冬受训操练痛下苦功,有昔日枪法无双勇夺三军桂冠,有昔日因失手伤人致死而携枪远叛故国,更有曾经因目睹自己心爱之人横遭侮辱而险些入魔身死,这些无穷无尽的走过人生一幕幕画面俱都在一瞬之间涌上赵启心头,端的是脑壳欲裂,痛苦不堪。
「绝望,屈辱,不甘,痛心,仇恨……」却见那白裘大汉此时仿若也是受了赵启心绪感染一般,状若疯癫,双手附后挺直了身躯,高仰起下巴,缓缓闭上眼眸,浑身上下猛地一阵剧烈颤抖,疼痛半晌过后方才从口中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感慨无边道:「痛,真是痛入心扉,多少年来没有享受过能让我如此愉悦的痛苦,那和尚……不…是赵启,赵兄弟,你看看我是多么的享受在你之心头的剧烈痛楚啊!」
「神念老儿的九龙望气之术!」再一次亲眼感受过天下苍生之主神念那一身鬼神莫测骇人神通的赵启忽而从那幽暗而不见底的深渊心境中清醒过来,迅捷抬手举枪对准了那站在自己身前意姿慵懒散漫,似乎还沉醉在赵启那连绵不绝心境中的白裘大汉,沉声喝到道:「你绝对不是那神王宫的寻常皇族子孙,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这样接近我又有什么目地。」
「目地?」那白裘大汉被赵启手中G- 22式狙击步枪再度指住脑门,却是毫不在意的仰头哈哈一笑,伸手一点,指着赵启裤裆下那高高凸起的雄壮物什,摇头笑道:「你先别问我是什么身份,看,人的身体是最老实的,你敢说你刚才心里想着那灵隐圣女杨神盼被那承远老奴在这殿内床上挺着棒儿怒插屁眼儿射精的场景,这心中没痒,这物儿没硬?」
「休得胡说八道,神盼在我心中圣洁非凡,你不得用如此言语轻薄于她。」赵启强自忍耐着下体鼓动的燥热,道:「你若再用言语侮辱于她休怪赵某不留情面!」
「赵兄弟,那你可知那立誓要拯救天下苍生的神女杨神盼当初从灵隐出世,入得这神王宫中之时也是如你这般心头有着一股不屈的傲人神采吗?」那白裘大汉好似浑不在意赵启口中威吓之语,仍是在自顾自的叹息说道:「只是可惜,可惜了那自灵隐空尘遁世而来的杨神盼虽是那圣洁无暇的神女身份,终究却也绕不开这神王宫中的无二铁律,这入得宫中的当晚,便让着这神王殿内的一众权贵子弟们藉着清衣受戒的规矩,给掰开了腿儿,弄到床上去插穴儿受精去了!」
那白裘大汉说着,略微抬目瞥了眼已是听的脸色燥热,用手捂着裤裆一脸惊愕的赵启,嘴里啧啧笑道:「你须知道在那个时节,神王殿中还无如今这多规矩,兄弟们在床上插那灵隐少女杨神盼插的是可爽啦,这边刚刚才在小嫩屁眼儿里射了精,那边再伸手去抓捏,揉一揉杨神盼胸前那对浑圆结实的大紧挺儿……这却是马上又是硬了起来,用手夹着小腿儿撸上一撸,凑合的来着却也还能再射上一发………」
那白裘大汉眉飞色舞的说着犹不尽兴,接连用手对着赵启比划:「你知道杨神盼那稚嫩丫头的一对浑圆大奶儿可是委实紧挺,兄弟们每次在床上操的爽了便会伸手去拽那稚嫩丫头的峰顶抹胸,也无需太过用力,只需用上一根小拇指儿轻轻那么一钩,这稚嫩丫头的那对雪白大奶便会自个儿挣脱束缚,弹了出来……啧啧,任谁瞧见了杨神盼这稚嫩丫头被人从身后握着大奶儿插足儿操屁眼的骚骚样儿,想不硬儿那都是不行!」
「你在胡说!盼儿姑娘若是真的如此被人胁迫,她的内心也一定不会就此屈服的!」
此时的赵启双眸充血,睁的通红,用手紧紧握住裤裆下那灼人欲死,坚硬到了极点的骇人物什,此时的他已全然忘记了方才自己对那白裘大汉立下的一应豪言壮语。
「赵启,真不幸,你又猜错了。」便见那白裘大汉笑吟吟地道:「那杨神盼起先也确实如你说的那般硬气,便算是每每被着神殿一众人等在床上插着小嫩屁眼儿干至高潮之时,都会屏气禁神,强自隐忍着心中快美旖念,绝不向人轻易低头。」那白裘大汉说着一顿,看了一眼赵启因过度隐忍欲念而微微发颤的身体,竖掌向天,缓缓伸出了三根手指道:「但是,神殿一众淫徒们仅仅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便教会了她如何挺着双白嫩大奶儿,翘着个屁股蛋子屈服在男人胯下,替着他们一个一个轮流吞棒儿含精。」
「赵启,换句你们的话来说,就是你能够想象的出,那气质出尘美如画中谪仙的神女杨神盼,翘着那满是男人浓精,被操的合不拢屁眼儿的挺翘屁股蛋子,跪在神王宫成排的淫徒们脚下,缓缓的颔首儿开唇,替着他们每人一个一个认认真真的轮流口交含精的那种刺激场面么?」
「不能!」赵启双眸赤红,不觉伸手探入裤裆,神智几将崩溃。
「是的,这画面太过刺激,我也不能想象。」却见那白裘大汉也如赵启一般,闭上双目,伸手入档,一边缓慢的撸动着那不住再度胀大的灼人事物,一边微微颤抖着身躯道:「可是我却想说,这神女与淫徒,圣洁与下流,那灵隐神女杨神盼与那神殿一众淫徒在床上想想就很刺激的杂交场面,却是本人,我,亲自抄刀一手策划出的。」
「不,这绝无可能。」险些丧失理智的赵启大吼一声道:「神盼虽被这神殿诸人给夺了清白身子,但她绝对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般会主动跪在男人脚下,替男人口交弄精的堕落淫娃。」
「不,她是的!她不但这样替很多人做过,而且她的意念身躯,她的高傲冷艳不食凡间烟火,甚至是她的整个灵魂都已经完完全全的臣服在了神洲铁律的淫威无情践踏之下。」
「不,我绝不信你!」赵启眼眸中杀机顿现:「不要说了,神盼绝不是你口中所说之人。」
「你必须信我,她是!」那白裘大汉面对赵启那张似欲随时爆发的充血眸子,步步紧逼,无比冷静道。
「凭什么,就凭你一张说的天花乱坠的三寸不烂之舌么!」赵启强自收回心神,竭力平复着涌动在自己心中的无穷浴火。
「就凭我是这神王宫的一殿之主,大庆朝一国之储君。」那白裘大汉面色沉着,双眸一瞬不瞬盯着赵启,一字顿一字道:「就凭我是未来的大庆朝正统神君——祁皇朝!」
「从你出手之时,我便早该知道的……」刹那间时节,赵启眼前一阵眩晕,忽觉胸前一窒,自己先前在心中准备好的诸多理由借口,竟像是一面浮空的镜子一般忽地一下被人猛力砸碎。端的是心念如灰,好不痛苦。
「祁皇朝,你既然能够窥我的心思门禁,那你现在可曾知晓我之心思。」赵启竭力忍耐着自己那因对杨神盼一半失望一半痛苦而微微颤抖握着枪的双手,他害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会一枪蹦掉了眼前这身份异常尊贵之人的脑门。
「很好,你并没有像寻常人一样畏惧本尊。」那白裘大汉祁皇朝似乎在享受着赵启缠绕在心头不住壮大的炙热欲望,插在裤裆里的手一阵猛烈抽动:「赵启,你可知道潜藏在你心底最阴暗处的这股欲望到底有多么的让人兴奋欲死吗。」
那祁皇朝口中看似随意说出的一句话,却如有魔力般疯狂涌入赵启心弦,气机牵引之下,赵启竟是蓦地一个寒颤,心中竟尔再度联想到了自己心中那最圣洁无暇的神女杨神盼小嫩屁眼儿还在往外流着男人那刚刚射将进去,还未曾干涸的滚烫浓精场景,竟是一个不留神,手掌撸动,险些便要与祁皇朝那一般光天化日之下大刺刺的自渎起来。
赵启狠狠一咬舌尖,点点腥咸的血腥之味与刺痛之感将混乱的心绪再度拉正归位,咬着牙喝道,「祁皇朝,快点停了你那妖术,你与那神念老儿一般都是变态。」
「说的好!」祁皇朝那有些赤黑潮红的高大身躯颤抖更甚,仿佛在进行着最后冲刺较量:「我祁皇朝若无这等异于常人的洪水心性,却又怎能以一皇宗末流血脉之躯而登顶神殿武道大统,练成那恒古以来祁氏皇族就从未有人踏足过的领域九龙望气?」
「那你又可曾知道为了能够登上那至高无上的九龙宝鼎,我的这双手沾染过多少至亲之人的鲜血!」祁皇朝脸上倏而涌现过一抹与他气质身材截然不相同的懊恼悔恨之色:「为了能够再进一步,我甚至要亲手将我心中挚爱推入那万劫不复的宗门炼狱,那可是我最亲爱的姐姐啊——」
赵启却听祁皇朝一声呻吟,浑身上下竟尔剧烈颤抖起来,那本自在不住酝酿着快感的祁皇朝竟是一下握着胯下那粗大事物对着裤裆外突突直射,待得半晌功夫,射的点滴不剩疲软之后,这才缓缓将那绵软事物收回裤裆,那自渎后慵懒而散漫的眼眸斜斜瞥了一眼在旁已是看的目瞪口呆的赵启道:「赵启,你不用在我面前遮掩,我能感受的到,你真的和我很像很像,我们都是那万中无一绝无仅有的同一类人,我能预感的到你那颗深藏在心中蠢蠢欲动的心,相信我,你早晚有一天会变的如我一般,甚至更加残酷!」
祁皇朝说着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笑容道:「赵启,相信你以后一定会感谢我的,这是我祁皇朝以九龙望气之术教给你从痛苦中感受愉悦人生中的第一堂课。」话声一顿道:「怎样?赵启,神念能给你的,我祁皇朝一样也能,在接下来的漫长的时月里要不要与我祁皇朝一并共肩而行逐鹿神州!」
赵启眼眸中在那一刹那精光闪现,似乎是动了心思,却不言语。祁皇朝见此却也丝毫不曾动怒,那显现出病态的脸庞之上逐渐显露出一丝兴奋的贪婪之色,道:「当然,作为报答,我会让你也享受我那如人间帝皇,至高无上的快乐痛楚!」
「赵启你考虑的怎样?」祁皇朝对自己的提议好似颇有信心,双眸盯着赵启那对渐显沉着冷静的眼眸静静等待着赵启回复。
「大宫主殿下好意,在下赵某心领!」俄顷,却见赵启收回枪支,一拱双手抱拳道:「只是赵某初来这神殿当中任职,却无大宫主殿下那般雄伟心思,赵某只想在这神照峰中偏安一隅,守着自己身边的人和事儿一同渡此漫长人生!」
「你拒绝我的提议不后悔?」祁皇朝见赵启开口断然拒绝自己伸出的橄榄枝,淡漠的脸色中不见有任何喜怒:「要知这当今天下有多少人争着抢着,挤破了头颅也想入本尊御前座下听令,本尊能够给你的好处妙处,你真的能够想象的出么?」
祁皇朝说着却见赵启眼中神情愈发凝重坚定,心知事已不可违,也不着恼,当即抬头洒然一笑叹道:「到底是本尊的九龙望气之术与那神念相比差了许多境界啊,也罢,你现在不用立即就拒绝本尊,赵启,我不怕摊开了心扉的告诉你,我害怕你,但也很欣赏你,在我心里这个位置我会一直替你留着,待得日后你真正的见识了这世间病态的万物苍生,想明白了,想通彻了,再来找我也是不迟!」
祁皇朝那异常强大的自信神采外溢而出,「赵启,我相信你与本尊定然会有共同携手逐鹿九州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