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还能找谁,我曾经拒绝过她的帮助,可是此时此刻,我也只能找他了,太阳快下山了,我加快脚步往教师宿舍就去。
这回我不用从後门,我从大门进去。上了二楼,正好遇见王老师独自一个人在二楼上凭栏眺望远处的池塘的水面,扭头看见我来了,也不说话,还扭过头去看那池面。
我也不知道要说什麽,默默无言地走到她身边。
很久很久,她才幽幽地说:「你去新学校了,有了新的婆家,都不来看我了?」
我红了脸低了头说:「我这不是来看你了来了麽?」
她转过头用幽怨的目光盯着我说:「我的向非可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了,恐怕你不是来找的吧?你要找的人儿在屋里睡着的哩!」她朝房间里面努努嘴,我的脸上一阵阵发烫。
她突然咯咯地笑了:「我说你是不是要回来了?」
我吃了一惊,到目前爲止,我只把我的想法和敏说了,就再来这里之前,她看着我脸上惊讶的表情说:「你也不要惊讶,我知道他们去找你了。」
我知道她似乎知道得更多,她停了停有点兴奋地说:「你可真有胆子,都被你气死了,这些老头子平日里骄横跋扈目中无人。你当时真那麽干的?」
我也不知道她从其他人那里听来的什麽版本,我也不好评价自己,说实话我心里也有点後悔,她接着压低声音柔声悄悄地说出了一个秘密:「他们就在刚才开了个会,校长好像真的不知道这个事情,把班主任批评了一顿,那会儿可真解气呀!不过校长在会上说了,不惜任何代价都要把你弄回来,如果连一个向非都弄不回来,他校长的威望和顔面何存?他当时就是这麽说的。你也知道,在楼下谁都得听他的,连镇长都要让他三分呢?」
我的判断没有错,他们不会放过我的,我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台阶,所以我来了……
我看了看天色,郁闷得都要大叫出来,其实我要的并不是这样,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学习。
王老师叹口气说:「这些人的事,你是不知道的,表面上一副爲人师表带貌岸然的模样,背地里尽是些见不得人的事,我说向非呀,你还是个单纯的孩子,这样搞下去对你没好处。」
我知道她不是和猴子一夥的,我信她的话,我点点头说:「是啊,我也在想这个事情怎麽办才好哩?」
王老师似乎也知道我的想法,看着池塘中的倒映着飘逸变幻的火烧云不再说话了,我感慨地说:「这些事一时之间就像这水中的云朵变幻不定,还是应了古人那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的话。」
王老师好像有点想家了,眼里泛着泪光,这时冉老师醒了,揉着惺忪的双眼走出来说:「我还以爲是哪个呢?原来是你啊,抱着新学校的校花不要,专程跑来勾搭我们的第一美女来了。」
王来师涨红了脸嗔怒地跑过去抓住她的脸说:「你这个小骚狐狸,一天净是有的没的满嘴胡话,你羞不羞啊?人家找你来了。」
冉老师红着脸跑进隔壁她的房间去了,我很难爲情地木在那里,王老师推着推我说:「快去啊,人家都憋不住了,你还磨磨蹭蹭地干什麽?」
我被王老师推着进了冉老师的房间,她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冉老师脸上挂着了泪珠扭头不看我,看得我是又爱又怜,我去把她抱起来,她往我怀里直钻,不停地捶打着我的胸膛:「你都说要来的,你去哪里了?你去哪里了?」我柔柔地亲吻她的雪白的脖子和耳朵,她便不打了,呼吸变得不均匀起来,在我耳边耳语柔柔地呢喃:「我好想你,我好想好想要你……」
她把我推到床上,甩掉拖鞋,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扯了被子盖在身上。她擡起身子,俯下身来,亲吻着我的脖颈,舌尖痒痒地舐过去。到了肩膀的时候,她在我的肩头停住了,突然咬了下去,狠命的咬,钻心的痛,我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牙齿在忍耐中格格作响。
她终于松口了,说:「这一口要你永远都记得我。」这一句让我忘记了对她的憎恨和疼痛,心里生出无比的温暖。
她亲吻着我的额头,脸颊,找到我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来。熟悉的香味,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湿滑。我含住它的舌头,舌尖缠绕在一起。她翻身马趴在我身上,向下摸索,她却迷恋这根粗壮,被她摸了摸,肉棍就越发显得长显得硬了。
冉老师将手握住我的命根,有些气喘吁吁的:「王老师进屋了?」
我说不知道。
外面的天色渐渐朦胧起来,越来越暗,王老师房间的灯亮了,从走廊上反射进来些许微光。冉老师一边套弄一边说:「你真是来找的?!」
我说:「恩。」
她说:「谁信你哩,上次来你都没有来找我?」
我说:「哪里?」
她说:「王老师都跟我说了,你在她那里睡了一宿。」
我说:「我只是太累,被单洗了,我们没有干。」
她说:「骗谁呢,你会不干?」
我说:「真的没有干。」
她说:「那你就干我?」
我说:「恩,我只爱你。」我本来想说「我只干你」,张口却成了「我只爱你」。
她说:「你们就那样躺着,不干?」
我说:「恩,就那样躺着。」
她说:「唉,你这个傻蛋,要是我,我就干了。」
我说:「你干过。」
她说:「恩,用手抠过她那里。」
我说:「哪里?」
她说:「王老师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心里可骚着呢。她要我抠了又抠,不停地抠。」
我说:「她也抠你的吧?」
她说:「恩,你不来干我,还不准她干我呀。」
我心里有些失落,王老师在我心里面就像神那样重要,她怎麽可能给冉老师干呢?怎麽可能还干冉老师呢?要是知道她是那样的,那天早上醒来就该狠狠地日她,感觉好後悔。
在她温柔的套动下,我的双手也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背部肩头抚摸着,抓捏着。隔着睡衣感受着她玲珑光滑的身子。
我的双手滑向她的臀部,试图把她的裙子往上提,由于她的手在弄我的下面,裙子被手挡住了,提不上去,只能露出屁股。我抽出右手,用指尖轻轻的从後面的双股的缝隙间探进去,那里已经是沼泽一片,阴毛上已经沾满了液体。
她的身体已经在被子里变得暖和,指尖被温热的的肉瓣包裹着,不安分地进出撇捺。指尖甚至能感受到肉缝里最细微的变化,像一张口,时而微微翕开向外翻,时而紧紧收缩向内吸,吞吐着我的指尖,带出的滑液在指缝间手掌里流淌。
她直起身来,被子顺着她的後背滑落,被子只能盖着我的腿和她的臀部。她把睡衣往上推起,从头上面脱下来,双手把长发拢在脑後。
夜色的微光里,纯白流线型的身体泛着白光,胸前乌黑的两点是她的乳头,周围顔色比较淡一些的是乳晕……我看着这上帝的杰作,顿生此生何幸之感。
她用膝盖支撑着身体,擡起屁股,留出多余的空间。左手支撑在我的胸上,右手向後往下探到我的肉棒,用手指掬住那灼热坚硬,挪动着臀部来靠近。我感觉到滑滑的肉缝渐渐地吞没我燥热肉棒的时候,仿佛整个身心已经被那温热给融化了。她直起身子,前後缓慢的摇动臀部。
我们都不敢发出声音来,她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鼻孔里冒着粗气,我则是张开嘴缓慢悠长的喘息,只有这样延长呼气的时间,喘息声才会变到最小。隔壁还有她老公在睡觉,任何响动随时都可能把他吵醒。
她开始变化成臀部转圈的方式,像推磨一样旋转着,肉棒尖端传来搅动的快感,爱水沿柱而下,流经我的双股,流到身下的床单上。
我的指尖往黑乎乎的三角形的地方探索着,食指按着她的阴蒂轻轻地转动,下体交合发出湿润的「查查」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肉棒在肉穴里前所未有的兴奋,仿佛一条不眠不休的蛇。
我伸出双手去拉动她的大腿,才发现她已经身上经过这这些回合的运动,早已香汗淋漓,胴体呈现着霜晨一片珍珠色,氤氲一片漠蒙蒙的银色水汽。乳房盈盈一握,在我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婉转成吟。嗫嚅和喃喃的低微颤动的声韵,夹杂着欢快的音调。
看到她扭动的身子如风中的柳条,我轻声的问她:「你歇歇吧?」。
她不语,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直到她的肉缝一阵阵收缩。
我才知道她快要到达快乐之巅了,我央求她:「你停住,我们一起吧?」。
她才停住扭动,趴在我身上大口的喘气。肉棒还插在她温暖湿滑的肉穴里面,我把它抽了出来。
她轻身低语:「别,我还要。」
我知道,我把她从身上拨翻下来,让她躺在我身边。她全身是汗,我怕她受凉了,伸手去拉被子来盖上。
我俯下身来在她耳边说:「你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她很听话,她知道我喜欢从後面搞她。我从後背贴着她的身子,把她的长发理了一下,以防压住扯动头发弄痛了她。她丰满的屁股直往到我的下腹蹭,我弯曲着身子,把她光滑圆润的臀部挪到怀里,用小腹包围住。长长的肉棒不安分的戳动,似乎它要自己找到那熟悉的入口。
我一只手穿过她的颈部,枕着她的头,一只手从後面擡起她的一只腿,肉棒顺着大腿根部缓缓的滑进。
她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转过头扭着脖子看我,低低的骂:「狠心鬼。」
我的嘴唇贴了上去,下面开始抽动,她被封住的嘴里发出支支吾吾的呻吟声。
我知道我该怎麽做。等下面的两个小情人都适应了对方的姿态的时候,我松开了她的嘴,把头埋进被子里。她一直不知道,我喜欢从後面搞她的原因,是因爲从後面搞容易发出淫靡的声音,那声音长短疾徐,风吟雨唱,慵懒中带着快乐的舒卷……
我把头钻进被子,就是爲了听这人间仙乐,肉体交合发出微微醉人的腥味和奶酪般的香味,混杂着汗液的味道,肉棒进出发出猫舔浆糊的噼啪声,使我的肉棒更加长大。
我伸出头来,看了看夜色中的她一眼,她双手紧紧的抓住被子,嘴唇也死死地咬住被子,喉咙里发出娇婉的低吼,我知道她快了,就再把头钻进去,在这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中越插越快,越插越快,我的肉棒像根粗糙的树干,又像一把勤快的镰刀,不知疲倦的收割这成熟的稻麦。我甚至能听到肉瓣快乐的翻卷声。
在这里时间已经不重要了,我们做爱的时候如果还能认真地去计算抽插的次数,也就出卖了我们其实并没有投入,并没有快感。
我就这样狠劲地浪插着,我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感觉到她的肉穴收缩抽搐,我的肉棒有一股电流从顶端传遍全身。我狠命的往深处抵进去,紧紧地贴着她的臀部不动,一股热流瞬间弥漫了我的龟头,我在这股热流的蛊惑下,一股劲道从大腿根部沿肉棒激射而出,我甚至能听到那「咕咕」的液体奔流的声音,我们绷紧的身子一下瘫了下来。
如果说人间有什麽叫做解脱的话,我觉得此时此刻就是对解脱最好的诠释了。
它已经和爱恋无关,和欲望无关,甚至可以说和天地间的一切都没了关系,脑袋里一片空白。
躺在床上,冉老师问我:「你这次来不会只是爲了来干我吧?」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说实话了,她说没问题。我们起床穿好衣服,一起去见了三一班的班主任唐老师,唐老师是个爽快的男人,满口答应了。
我就知道他会答应,他在老学校带着一个鸭子班,有说出的苦恼:每一次月考过後,三一班的第一名都要被三二班的要去了,再把三二班最差的学生换下来,如此轮番淘汰,弄得他苦不堪言,眼睁睁看着自己辛勤栽培出来的好苗子被别人挖走,而自己却敢怒不敢言。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就只等一个人出现了,这个人就是校长,只是我不知道这场等待是如此的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