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领悟到个中关键,我连忙将女孩摆成侧躺姿势,接着将射精后半软的龙枪努力搓硬,再次插进仍流淌着夹杂处女鲜血与浓稠白浆的蜜穴,深深吸一口气后俯身紧吸她苍白的唇瓣,顺势吐出含在嘴里的空气同时,右手中指也用力插入她仍未开发过的后庭。
刹时,怀里的女孩突然睁大眼睛,一脸幽怨地看着我。
对于她出现如此奇怪的反应,我虽然当下感到纳闷不己,但转念一想,只要能够让她醒转过来,我也就不以为意。可是没想到我欣喜地松开嘴时,依娃却放声大叫起来。
“哇!好痛呀!快把你的东西拿出去啦!”
“什么?”
“就是……就是你插在我下面的东西啦!”
“呃……喔……”随着话落,我讪然地将龙枪及中指抽出。
“唔……好痛呀……”依娃双手捂着前后禁地,眼眶含泪地狠瞪我一眼。
好心把人救活,却换来充满咒怨的白眼,我不禁微楞一下;很快回过神后,我便声色俱厉地吼道:“唉!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救活,没想到你不但不知恩图报、以身相许,反而把我当成罪无可赦的大恶人看待,难道这就是你们妖精族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呃……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我立刻打断她的话,“看样子你应该没事了。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我,那么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各自找路回家吧。”
“不可以!”依娃急着抱住我的大腿道:“我们之间已经订立‘血之契约’,所以你不能离开我。”
“对齁,你不提我差点忘了这件事。”
先前由于事发突然,我还来不及细究,就被依娃莫名其妙抓来这里,现在她又再次提起这件事,我环顾四周一圈,确定没有潜在危机后,我连忙开口道:“你从刚才开始,就口口声声宣称我们之间订定了什么奇怪的契约。问题是,我既没签字也没按手印,更没有看到任何书面文字的卷轴……关于这点,可不可以请你说清楚讲明白?”
话刚出口,紧抱我大腿的柔荑忽然松开。“这……这……”
贫乳女妖精说起话忽然变得结结巴巴,我听了之后不由得好奇地低头斜睨她,却瞥见了她脸上浮现两朵臊羞的红霞。对于她出现前后反差如此大的神色,我顿时感到纳闷不已。
“你这个没长胸的女……呃,女孩很奇怪耶!问你一点事情,不是摇头对我说不知道,就是说话没头没尾。难道你胸部的尺寸,和你脑袋的发育状况成正比吗?”
“你、你怎么可以取笑人家!”依娃恼怒地瞪了我一眼,嘟着嘴反驳道:“菲梦思长老曾告诉我,只要再过六十年,我的胸部即使没有她大,也相差不远。”
听到这个数字,我不由得提高声调,期期艾艾地惊呼道:“六六六、六十年?”
期盼那对宛如半熟荷包蛋的贫乳,发育成一手无法掌握的豪乳,需要花费六十年?倘若这种事真的说出去,我想也没有人会相信吧?
即使想吃到传说中,二十五年才结成果实的梦幻逸品──冰晶蜜瓜,也不用等那么久呀!如果真要等到那时候,我早已儿孙满堂了,难道她想当我那些孙子辈的奶妈?
再说,六十年后,我怎么知道胯下的龙枪是否还能一柱擎天,让她享受男女之间的性福生活?
我正遥想六十年后,自己变成白发齿摇,胯下龙枪己经永垂不朽,再也无法展现男人雄风的鸟样时,耳边却传来女妖精语带困惑的言语:“古奇,你的表情为什么看起来如此惊讶,我说错什么吗?”
“依娃,你今年几岁?”我深深吸了口气,不答反问道。
只见她低头沉吟一会,才抬起头道:“假如按照你们人族的算法,我应该一百二十岁,但是按照我们坦加木尔族的算法,我今年才十二岁……”
乍听她报出的岁数,我内心感到讶然之余,当下只有一个想法:“波鲁雪特!我真的上一个童颜贫乳的萝莉老妖精。”
这个念头刚闪过,我脑海里陡然冒出另一个问题:“不对!假如按照她所说,我闯进了的地方是她们布下的结界,那么外面一年等于这里十年……哇!如果我不尽快想办法走出这个地方,说不定等郝莲娜她们找到我的时候,我若不是成为一堆枯骨,也很有可能变成白发苍苍的糟老头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将目光瞟向依娃……
“古、古奇,你看我的眼神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而且你的笑容……嗯,你想做什么?啊!”惊呼声甫落,童颜老妖连忙捂着下体从地上爬起来,“你不可以再弄人家那里!”刹时,惊恐的神色在她那张圆润可爱的脸蛋上表露无遗。
乍看到她心有余悸的夸张反应时,我不由得楞了一下;直到明白个中原因后,我当场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依娃,没想到你才破处不久,思想就变得这么龌龊下流……”
“啊!不是,我……”
依娃涨红着脸,急着为自己的清白辩驳,可是心性单纯的她,一时之间竟为之语塞。而我看到她这副又羞又怒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你、你……哼!依美拉族长说得没错,人族果然都是坏人──尤其是你!”
听到她不实指控,我当然得澄清自己的清白。“唉!你可别乱说呀!如果我是坏人,那么世上就没有好人了。”
“你还敢说!”依娃的眼角,悄然滑落两颗晶莹的泪珠,“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和你订下血之契约,成为你的终身奴仆……”
“奴仆?!”我忍不住出声打断她的话道:“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要求你为我洗衣煮饭,扫地擦窗,甚至……脱衣陪睡?”说到最后,我的喉咙不由自主咕噜一声吞了口馋沫。
“不……不是啦!我只负责保护你个人的安危而已。”女孩红着脸争辩着。
“是喔……”我心中略感失望地问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们订定的契约内容?”
“我……我……”贫乳女妖精犹豫了好一会儿,忽然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容道:“我不告诉你!”
没想到看似天真无知的年轻女妖精,竟然也会玩这一手!?只不过一堆愤怒的言辞尚未出口,一句既熟悉又陌生的咒语已然在耳边响起。
“苏乌列里·依娃木尔里·风里里──起!”
我暗叫不好同时,双手早已向前探出!
可惜我的身手虽快,仍然只抓到了童颜老妖冲天而去的残影。
“喂!你不可以……”话还没说完,一道迅速放大的黑影正朝我当头罩下。
不待黑影临身,我立刻向后翻飞几圈。
当我安然落地时,前方同时传来重物坠地发出的轰隆闷响,柔软的草地随后产生轻微地晃动,并激起一片残花断叶,遮蔽了我的视线。
“喔!好痛呀!”
随着价天震响地惨号,与漫天飘散地烟尘逐渐消散,一具全身赤裸,身材娇小的狼狈倩影,正缓缓出现在我视线里。
从一开始惊慌失措地闪躲,到全神戒备摆出对敌招式,最后敌人出场方式,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糗态,我看了之后,当场忍不住爆出充满嘲弄意味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依娃,你的腾云术不是很厉害吗,想不到你也有错手仆街的时候?唔……从半空中摔下来的滋味如何呀?哈哈哈……”
出奇地,依娃这次竟没有出声反驳我!?
看着她低下头,望着自己的双手怔怔出神的模样,我顿时纳闷地暗想:“咦?她该不会摔傻了吧?”
可是我还没开口询问,坐在柔软草地上的女妖精竟放声大哭起来。
“呜……我为什么突然失去‘元力’,怎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呜呜…至高无上的奥黛莉女神呀,您为什么要安排我遇见这个恶魔?”
号啕哭诉声倏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那双饱含哀怨与忿恨的凄厉目光,“你!一定是你!你快把我的元力还给我,否则我……”
话说一半,依娃忽然双手高举,神情专注地吟唱着:“赫奇依鲁·亚坦加鲁·依娃木尔鲁·雷鲁鲁──轰!”
乍听耳熟却有所出入的咒语,虽不明其意,但是当最后一个字从她口中发出时,只要经历“五雷轰顶”洗礼过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不等乌云密布的诡异景象出现,我已经不顾形象地,在绿意青翠的草地上翻滚几圈,自认躲过层层叠叠的落雷区之后,才迅速从地上弓身跃起。
出奇地,天空依旧是风和日丽、白云朵朵,并没有出现预期中乌云罩顶、电光朝我当头罩下的异象。
我隔着安全距离望着依娃,却见她不停地翻转双手,忽然露出沮丧的神情惊呼道:“怎么会这样?不见了!真的通通不见了!”
相较于她惊疑不定的神色,我则感到一阵错愕与纳闷。
(法克!这只童颜贫乳的贱精,究竟是摔傻了还是被我干疯了?一会儿像四处找人比试的武痴强者,毫不留情地对我喊打喊杀,一下又像患了失心疯的疯女人,躲在角落喃喃自语……唔,我还是离她远一点比较好吧?话说回来,能够干到传说中的女妖精,固然是我此生引以自豪的经验,可是这也得等我逃到熟悉世界,才有到处吹嘘的本钱……)
杂沓纷陈的思绪在脑海里飞快闪过,没想到我稍一分神,依娃忽然鼓动背后两对透明薄翅,举起粉拳朝我急冲而至。
“喂!你发什么疯?我还要靠这张英俊的帅脸吃饭耶!”我边闪躲边大吼着,但是眼前的女妖精竟恍若未闻般,不断挥出看似迅猛快捷,实则没什么威力的粉拳,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
“依娃,够了!你再不住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随着话落,我马上摆出沉马侧身的姿势,轻松闪避擦身而过的怒拳,并趁她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迅速抓住她来不及收回的拳头,一牵一引,同时以我的脚背切扫她的脚踝,当场赏她一个大车轮,毫不留情地将她抛掷出去。
“砰!”
“呜……痛死啦!”
我收手站立,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睨她一眼,并从鼻孔喷出轻蔑地冷哼,道:“哼!刚才一直不还手并不表示怕你,只是不想伤害你罢了。”
“呜……你、你想干什么?”随着话落,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女孩,忽然露出惊惶的神情,同时手脚并用地拼命往后挪移。
原本我基于善心仁意,想要拉她一把,可是当我看到她那仓皇无助,惊恐绝望的表情时,我的脑海里陡然冒出一个捉狭她的念头。
想到这里,我不禁露出恶魔式地奸笑缓缓向她逼进;而她则面露恐惧不断往后退,最后竟飞快转身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地拍着身上的薄翅向前飞奔。
一开始,我还害怕她离我而去,所以当她拍翅而飞时,我也施展出提纵术拔地急追而去,可是看到她从空中坠落于地面后,我反而松了一口气。
看着她时而拍翅而起,飞不到一百公尺又从三公尺高的低空坠下,然后回过头看了我一眼,随即带着恐惧无助的神情转头狂奔。直到她跑累了,又不死心地鼓动背后的翅膀,想要藉助风势飘离地面……
我忘了她这是第几次从低空坠落,但她仍是不屈不挠地继续狂奔、拍翅飞升,然后娇小的身躯,再次与柔软的草地产生亲密接触。
“砰!”
我再次从半空中提气侧翻,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翩然落地站定后,便不急不徐、好整以暇地紧跟她身后,在这空旷无垠的宽阔草地上,同台共演一出兽性大发的色狼、呃……应该说心生爱慕之意的痴情男,追逐全身赤裸女妖精的戏码。
不可否认,在这个没有其他生物存在,恍若人间天堂的草地上尽情裸奔,的确是非常舒服的一件事。
尤其是以轻松惬意的旅游角度,看待前方的赤裸妖精,摇曳着白皙挺翘的美臀,晃动那对小巧坚挺的鸽乳,自然形成这幅令人遐想连连的旖旎画面,也让我追捕猎物的行动变得愈来愈有趣。
可是这场猎奇游戏进行没多久,我追逐的脚步不得不放缓下来。
原因无他,当我胯下那根再度硬挺的巨大龙枪,与奔跑中的双腿互击时,即使大腿不痛,但枪身肿胀的感觉并不好受。
于是我干脆停下脚步,双手撑着膝盖,对着她的背影大叫道:“依娃贱奴,你别再往前跑了,我追得很累耶。”
没想到在我前方逃命的受惊小妖精,竟充耳不闻迳自往前拍翅狂奔,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看到这情形,我不由得对着她逐渐远去的倩影咒骂道:“雪特!你最好祈祷你所信仰的奥黛莉女神,能保佑你顺利逃出我的手掌心,否则一旦被我追上,我绝对要你好看!”
弯着腰喘气休息,直到胯下的龙枪软化下来后,我才朝她逐渐模糊的身影追了过去。
这段猎奇游戏进行了一段时间,结果我们竟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先前看到城堡大门前约二十公尺处。
随着追逐距离渐渐拉近,眼看我只差一步之遥,就可以将女孩扑倒在地时,她的身影却在我眼前“咻地”消失无踪。
“法克!她怎么不见了?”
乍见此异象,我硬生生收脚止步,在原地转了一圈卸去前冲的力道站稳之后,随即打量着依娃消失的地方。
抬头望去,二十公尺外厚重沉寂的大门仍然紧闭,看上去应该没有开启,可是刚才活蹦乱跳的贫乳妖精,却一下子就失去了芳踪……
原地转了一圈,所见之处并无其他异象,我立即蹲下来,仔细观察地上的花花草草。
只见两对时深时浅的足印,从我身后极远之处往前延伸,其中一对看似小巧纤细的浅印,一直到我前方二公尺处便消失;而另一对略大的足印只延伸到我脚下,再也没有往前的迹象。
由这些足印可看出,这个妖精族口中的禁地,目前只出现我们两个会动的生物,因此我立刻推翻依娃被怪物吃掉的假设。
再抬头观察好一阵子,天空依旧晴空万里,既无风也无雨,更没有飞鸟或妖精大军的踪迹……想当然尔,她也不可能被族人施法救走。
最后将视线拉回到依娃消失的周围,以掌代锄扒挖好一会儿,结果除了堆积在四周的湿土外,完全没有发现任何魔法阵的痕迹……
“奇怪了,如果不是误触魔法传送阵,她怎么可能忽然消失?”
我从地上站起来,望着前方高耸雄伟的城堡,捋着下巴喃喃道:“以上的假设都不成立的话,就只剩下一个可能:里面的怪物发现了她,然后以某种我不晓得的方法将她召唤进城堡,进而成为它美味餐点的梦幻食材……”
倘若事实如此,那么我该怎么办?直接掉头一走了之,另外找寻回到“莫河森林”小木屋的方法,或者像那些吟游诗人编撰的英勇冒险故事所叙述,迸发出潜藏在男主角身上的强者之气,然后鼓起无知的勇气直闯怪物领域,再以犹如创世神降临,瞬间发出毁天灭地的恐怖力量,毫不留情地秒杀、瞬杀那头不知死活的怪物,救出可怜无助的女妖精后,让她从此心悦诚服,成为一名言听计从的温驯性奴?
开什么玩笑!
即使像师父那种级数的当代绝世强者,也不敢手无寸铁,就这么赤手空拳,傻楞楞地跑去单挑那些实力比他高上好几倍的神兽!更何况,我现在只是一名少了魔法辅助,只拥有四阶武术防身的初级强者?
远眺前方坚固高耸的尖塔城堡,我暗自叹了口气,喃喃说声:“依娃,愿奥黛莉女神保佑你平安”后,就立即转身,踏着沉重的步伐,头也不回地朝来时路走去。
可是当我转身踏出第五步时,身后却传来我最不想听见的声音。
“古……古奇主……主人……救……”
尽管声调听起来显得虚弱无力,可是哀戚的嗓音,就像一支尖针,不断在我心口扎呀扎,令我感到一阵犹如锥心般地刺痛。
刹那间,我竟不由自主在“回头与不回头”、“救人或不救”的良知天秤下奋力挣扎,而且随着天秤一方,往回头与救人方向倾斜,我向前跨出的步幅也愈来愈小。
“……主……主人……”
虚弱无助的声线,忽然在我耳里轰地炸开,令我当场眼冒金星,几欲昏厥。
(呜呜呜……我这么善良充满仁慈神心的主人,怎么可以抛弃好不容易才收伏的依奴不管呢!)
想到这里,我便毅然决然转身,循声快步跑回依娃消失的地方站定。
求救声就在前方,但我放眼所见,只有遍地盛开,令人赏心悦目的花花草草,根本没看见贫乳女妖精的踪影。
端详了许久,我捋着下巴喃喃道:“奇怪,依娃的声音明明就在前面,为什么我却看不见她?啊!这该不会是……”
骤然想起师父囚禁大奶杀手的密室,紧接着又冒出刚才进入这个禁地的情形,我的脑海里咻地闪过“结界”、“障壁”、“领域”……等专有名词。
为了印证心中所想,我当下深深吸一口气,怀着战战兢兢的紧张心情,将双手往前伸出不到一公尺,结果就摸到一堵柔软,却有着超强弹力的透明障壁。
我试着用力往前挤压,那块被我按压的空间竟深陷进去;一放手,凹陷处又立即恢复原状。
“唔……这道障壁或结界,显得比师父那扇‘水幕涯门’高明多了,至少它看起来还算安全。问题是,我该怎么进去呢?”
低头沉思了几秒,蓦然闪过刚才依娃瞬间消失的情景,我立即抬起头,望着前方空无一物的草地,喃喃自语道:“假如这是闯进障壁的唯一方法……”
站在透明障壁前踌躇了好一会儿,令人不忍卒睹的呼救声再次传到耳里时,我终于发出无奈地叹息,然后咬着牙关朝声源方向,后退几步便义无反顾地,朝那道看不见的障壁飞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