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妈妈你不知道,我们班的女孩子有的也很漂亮,但跟你就没法比,就像小母鸡跟高贵的凤凰比一样,嗨!”说完,林天龙还强调似地拍一下大腿,以示诚意。
“油腔滑调,满口胡言,都不好看那你还带了一个回家来!”林徽音有些恃宠而骄的样子,本来容光焕发的俏脸又一下子沉下来。
“妈妈,你说她啊!她比较特殊——”
“怎么特殊,那里特殊?!”
“嘿嘿,她叫桑雨春,身高一米七五,体重八十五公斤——她是我哥们,来教我英语的。”林天龙不紧不慢的辩解。妈妈紧张的样子,是不是吃醋了?林天龙敏感的意识到这点,顿时乐不可支。
“咦,妈你是在门口碰到她的吗?那你应该知道她的身材相貌啊。”
“我,我在——这你别管!人家肯辅导你英语,在班上不许取笑她胖,知道吗!?”林徽音一颗心总算落了肚,八十五公斤,就算脸长得再好看,儿子也不可能跟这样的女孩早恋吧。
“还不是你问我的——”林天龙眼睛扫向墙角的杠铃,不服气的嘟囔着。
“好啦好啦,不说了。”林徽音知道自己误会了林天龙,心里就生出歉意来,伸出柔滑的手摸摸林天龙的左脸,吐气如兰,“昨天是妈妈不好,还疼吗?”
林天龙觉得妈妈的手轻抚脸上,像春风,像云朵,像美玉,柔若无骨,滑腻温润,将他的心都要摸得化成水了,他舒服的两眼一眯,呼吸变得悠长,头也不由自主地抬起来,露出结实的脖颈,脸在林徽音柔嫩温暖的掌心蹭来蹭去。
“妈妈,你的手摸的我好舒服啊。”
儿子憨憨的表情可爱极了,林徽音心中瞬间溢满母性,眼里也泛着慈祥的光。
小时候的龙儿每天睡觉前都要我抚摸一番,才肯入眠,自己好像很久没这样抚摸他了。拉了林天龙的手,自己在床边坐下,双膝并拢,“来”,林徽音挺直背,拉好裙摆,示意林天龙躺在自己的大腿上,“躺下来妈妈帮你揉揉。”
林天龙有些受宠若惊,林徽音的大腿浑圆结实,将裙子绷得鼓鼓的,尽管被裙片覆住,林天龙依旧能够描绘出裙布裹着的美腿应该是合拢着,闭得紧紧,充满女性的神秘感和吸引力,是一对让他想想都要喷鼻血的宝贝。林天龙心情激动地爬上床,挪好位置,脑子被突然的幸福冲得晕乎乎的。他缓缓地枕上去,嗯,妈妈的大腿暄软而有弹性,带着妈妈的体温,比最好的枕头还要来的舒适,林天龙满意的想,找到自己最舒服的姿势,一脸满足的神态。这时他鼻中闻到林徽音温馨而熟悉的体香,幽幽的萦绕着他的头颅,使他心舒神爽。
林徽音听到林天龙嘴巴咂咂有声,粗浓的剑眉适意的舒展,一如小时候般乖巧逗人,一时母性大发,纤长玉指在林天龙头上轻推慢揉,或梳理着林天龙的黑发嘴里低低地哼着动听小曲,林天龙几乎就要沉入梦乡……
林徽音痴痴地看着儿子,将他的头轻轻移动,让林天龙从仰卧变成侧躺,脸朝着林徽音。林徽音温柔的眼在林天龙的五官逗留,儿子的眉眼酷似她的,挺直的鼻子像她,薄薄的嘴唇也像她,但林天龙虎头虎脑,脸方额阔,又充满男性的阳刚之气。
“龙儿长得这么帅气,就是有好多女孩子喜欢也毫不稀奇啊!”林徽音心里骄傲的想着,越端详越喜爱。时间过得多快!林徽音手撸着林天龙的头,松针一样的竖直的黑短发密密匝匝,软中带硬,一根根从她掌心划过,产生痒痒的奇妙触感,十五年弹指一挥间,儿子哇哇哭啼,调皮捣蛋似乎还是昨天的事,可今天呼呼呼的就长成一个身高体壮的大男孩,生命多么奇妙。
林天龙枕在妈妈林徽音腿上,心宁神安,忽然在似睡未睡间,灵敏的鼻端寻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这股气息是幽幽地,是乘着烟袅袅而来。它朦朦胧胧,感受起来与众不同,不是沐浴乳的香味,也不是香水味。它像是阳光下透过水汽看到的风景,飘忽不定难以捉摸,但确实存在,林天龙脑神经一下子兴奋起来,充满一种焦急的期待,但当他刻意地抽嗅时,这股令他微醺的气息却消失了,犹如小兽矫健的隐没在林中,又像轻烟被风吹散。他失望的轻叹,后悔自己的轻举妄动却发现它又回来了,一丝一缕的牵动他的欲望。失而复得!
林天龙假装漫不经心,实际却提心吊胆的控制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像遇到猎物的猎人,耐心捕捉着这让他心旌摇曳的气息。
果然,它如约而至,神不知鬼不觉的钻入他的鼻孔,在他的鼻腔里快乐的翻滚,然后直达胸腔,他嘴里的舌摊平了,像张纸一样贴着上颚。啊!他似乎尝到又酸又甜的味道。
林天龙闭着眼享受,神秘的气息仿佛和他之间有种离奇的熟悉感,唤醒他脑海里深埋着的某种记忆,现在他感觉自己和气息之间有了默契的联系,好像散发气息的地方有根绳子在拉扯他,要他接近,再接近。他下意识般移了移头,又移了移头,觉得自己好像正与一个幽秘暧昧的美好事物面对面,他脸上的毫毛甚至因它所散发的热力而弯曲,他呼出去的热气碰到了阻碍,弹回自己的脸上,混和着那种气息,他闭着眼,深深地迷醉其中林徽音很窘迫,不知什么时候,儿子的额头已经紧紧的抵在她闭合的大腿间,然后她看着儿子把她薄薄的裙摆弄得凌乱,窸窸窣窣的移动头部,与她的小腹越靠越近,在她微鼓的阴阜前停下,她可以清晰的感到儿子从鼻子里呼出的热气,透过裙布,冲撞在她的三角区上,让她无端生出阴部被人抚摸的错觉,小腹里热融融的,腿间觉得麻痒难当。她想用手推开儿子的头,沉甸甸的,推不动。两腿用力挺腰,发觉自己大腿麻成一片,一时间居然站不起来。
林天龙不满意的唔了一声,林徽音惊疑的看着儿子紧闭的双眼,发现他的眼皮并没有跳动,应该是在睡觉——可他怎么,林徽音觉得羞处古怪的麻痒混着儿子灼热的气息,挑动了她心中某种情绪,使她身体发软,面红耳热,不由自主地想夹紧双腿。可夹得越紧,感觉越是强烈,她极力的要去忽略,可越不想那感觉越清晰,好像有人用羽毛在阴部那里撩拨似地,让她又想哭又想笑又想叫,让她在觉得羞愧的同时,又有股说不清闹不明的兴奋,她都有点舍不得推开儿子的头了。
林徽音难捱的扭着细腰,心中却莫名的想起林天龙七八岁的时侯,每当他和人打过架之后,或是疲累不堪之时,只要她站着,林天龙总喜欢跑到她身边,一头扎进她两腿间,将通红的小脸靠在她的温暖的小腹上,委屈的哭泣,或是急急的喘气。
莫非儿子这么大了,还保留有这个习惯?想到这里,林徽音心里虽然还有些怪异,却好像替儿子找到了可信的理由,替自己找到继续坐着的理由。龙儿是无意的,又睡得那么甜,就别吵他,让他继续睡吧。林徽音亲昵的用手夹着儿子红红的耳垂,还是那么肥厚,那么好捏。她这时觉得两腿间让她心慌气短的感觉减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微眩的轻松感,有些刺激,又不过分,让她温馨愉快。
“臭小子,都睡着了还要戏弄妈妈!”林徽音脸有些红,再看到林天龙满脸舒服的表情就有些不忿,她突然想张开腿,做恶作剧般把儿子懵懂无辜的脸夹在腿间,憋醒他,然后嘲笑他惊醒时吃惊的傻样。
这个念头让她捂住嘴吃吃笑,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她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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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天空湛蓝,鸟儿欢唱,宋慧荞哼着一首轻快的歌,打量着镜子里的职业装美人,一双白生生的手灵巧的盘着自己的乌发,手镯闪着幽绿的光。她今天就要去第一中学上课了,有点兴奋和期待,心情出奇的好,照片里的旭康哥好像也笑得特别疏朗。
嗯——总觉得会有好事发生呢。宋慧荞轻推眼镜,给自己一个不露齿的笑,转身出门。
宋慧荞上完第一节课,对依旧痴痴迷迷的看着她的男生们点头一笑,走出教室。她在走廊里不紧不慢地走着,鞋跟敲在地上,发出叩叩叩的清响,迎面而过的老师,学生,无不对她行注目礼。宋慧荞习以为然,曼曼款款,她一向是个慢性子,能走绝不跑,能慢绝不赶。看来自己还满有当教师的潜质啊,学生们个个认真听讲,这第一节课就挺顺利。她心里有些得意。其实炎都市哪里有她这样,脸蛋漂亮又有纯正口音的英语教师,自然受欢迎了。
宋慧荞心里美滋滋的,出了教学楼,下一课是一小时后,她可以休息休息。
在拐角处突然眼前一暗,“哎哟”一声,宋慧荞左肩被人撞了一下,手一松,教案夹啪的一声,里头的讲义散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