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好不容易挨了公寓楼下,胃里猛地一阵翻涌,忙捂着嘴巴奔到花坛边,手一拿开,哗啦啦地吐了一大滩,两行眼泪顺着脸颊直流。
「早不吐晚不吐,现在才吐!」要出纸巾来擦乾净嘴巴,脑袋才清醒了一些,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公寓楼来,电梯却坏掉了,只得扶着楼梯扶手一步步地往上爬。
八楼啊!好漫长的路程!曼曼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蹲在楼梯口站不起来了。
「嗨!姐姐,我可把你盼回来了!」走廊里一个发育不良的声音传过来,曼曼循声望去,一个男孩带着个鸭舌帽、灰头土脸地斜靠在门扉上。
「是你啊!快过来……姐姐走不动了,扶我一把!」曼曼朝他招了招手。这小子是大一的新生,开学以来一直追着曼曼死缠烂打,还算不上是男朋友。
瘦小的身材架着曼曼,一步一步地朝门口挪去,到了门口,曼曼才发现他一直苦着个脸,便问道:「这是怎麽的了?摆一个如丧考妣的熊样……」
「没……没事……」男孩摇了摇头,「我……我只是好长时间没见你来学校了,就想来看你一眼,我走了……」他吞吞吐吐地说罢,转身朝楼梯口走去。
「站住……」曼曼喝道,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将他拽回来,「油嘴滑舌的,还骗姐姐哩!跟姐姐说说嘛,到底是怎发生什麽事了?」她和颜悦色地问道。
「我又失恋了……」男孩怯怯地说。
「啊!这麽快又……?」在他身上,曼曼已见惯了这种事情——半个学期不到,早失恋五六次了,「不管怎样,进屋里来说啊!」她掏出钥匙来打开门,男孩可怜兮兮地跟在屁股後面进了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诉说起来。
曼曼听完,噗嗤一声笑了:「我说……多大点事啊!也值得这样伤心?!」
「姐姐!我就是觉得一个人的时候,好孤独……」男孩扑倒在曼曼的怀里,呜呜地啜泣起来。
不知怎麽的,曼曼就是觉得这小子可爱至极,一时间母性大发,摸着他的头柔声安慰道:「别哭!别哭!你没听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吗?下一个会更好噢……」
「好姐姐!我真的好孤独啊!」男孩又说了一遍,一张脸在曼曼的胸口上滚来滚去,像是在擦泪水,「我现在……女朋友都没了,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他抽抽搭搭地问道,手掌却滴溜溜地钻到曼曼的胯里去了。
「呵呵……」曼曼赶紧抓住他的手腕,明确地拒绝他:「你太小了!不行……」
「怎麽不行啦?我已经成年了……」男孩扬起泪汪汪的脸来,趁曼曼一个不注意,一个海底捞针插到了内裤里。
「啊呀……」曼曼尖叫一声,早已经来不及了!她紧咬牙关,开始使出吃奶的力气,口中发着吱吱声,疯狂地要把男孩的手往外拔。
男孩一击得手,哪肯轻易放弃?他憋足了劲儿,手腕不断地往下伸,借此来抵消上拉的力量,「你……都湿了!」男孩哑着嗓子坏坏地说。
「废话!」曼曼冷哼一声,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狡辩说:「这……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只有木头人才不会湿!」一开口说话,手上的气力便松散开来。
经过一番剧烈的对峙,细密的汗珠从男孩的发根冒了出来,他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来看曼曼,曼曼的额头亮晶晶的,胸脯像波浪般剧烈地起伏着,也在呼呼地喘个不停——她手上力气耗光了。
「给我……」男孩哀求说,继续把往下伸——事情出人意料地顺利,没有遭遇任何阻拦就前进了半个巴掌的距离,顺利地抵达了柔软的肉团,他能感觉得到肉团中央凹陷下去一个浅浅的沟槽,那里氤氲着潮乎乎的热气。
「唉……」曼曼叹了一口气,松开了男孩的手,无助地倒在了沙发上,她真後悔让他进屋里来——这简直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啊!
指尖在穴口上徘徊,「痒!」曼曼轻声说,不由自主地蜷起膝盖来,夹紧了大腿。
手掌被紧紧地夹在胯里不能自由活动,男孩无奈,只好将身子插到曼曼的膝盖间,用下压的力量将两腿迫开,手掌才重新掌控了主动权。
粗硬的指骨仓促地闯入穴孔,「啊——」曼曼尖叫了一声,自己同时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伸手捂住了嘴巴。
越往里温度越高,仿佛要灼伤指头似的,男孩是如此的紧张,手指抖颤着浅浅地抽插起来。
不久前还在拼死抵抗的曼曼,这时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柔柔地喘息着,低低地呻吟着:「嗯嗯……嗯嗯……」身体在沙发上扭曲、伸展,本能迎凑着手指的动作。
男孩感觉到曼曼在配合,满心高兴,手指抽插得愈加欢快,内裤里便发出嘁喳嘁喳的、悦耳的声响来了。
男孩的指尖就像一根火柴,在曼曼的肉穴里点燃了欲望的暗火,以一种飞快地速度哔哔啵啵地燃烧起来,烧燎着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让她感到酷热难当。
「这里……」曼曼喃喃地说,牵引着男孩的手掌沿着小腹滑上去,T恤被一点点往上推开,粉雕玉琢一般的肌肤一点点地展露出来。
男孩的手指开始颤抖,他被曼曼的身子深深地震撼了,「好白!好美……」他痴痴地嗫嚅着。
曼曼了解自己,她了解这种美对男人致命的诱惑力!她只是後悔抵抗得很不彻底,轻易地把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他。
男孩的手掌就像是小小的推土机,推翻了覆盖着乳峰上白色乳罩,白花花的奶子登时失去了最後的庇护,骄傲地裸露在午夜的空气中。
曼曼引导他揉弄,眼睛却紧闭着,她在感受男孩手掌从肌肤上带给她的触觉,感受着男孩鼻孔里吹出来的灼热气息,吹在打在乳沟里,痒痒地舒服。
「它是属於我的……是我的……」男孩含糊不清地低语着,一头紮在曼曼的乳沟里,疯狂地在鼓满柔腻的双乳间拱动着、呼吸着、舔舐着。
「哼哈……哼哈……好痒啊!舒服……」曼曼蹙着眉快乐地呻吟着,头在沙发扶手滚来滚去,实在吃不消的时候,她会伸出手去拨一下男孩的头。
嘴巴还是离开了乳房,「别……别……我还要……」曼曼低声唤着,伸手去抱男孩的脑袋,却抱了一个空。
男孩红着眼睛,从容地抓住曼曼的短裤连同白色内裤一齐往下扯。
「不要……不要……」曼曼将两腿绷得紧紧的,长长地伸展着——三角很快便失去了所有庇护。虽然闭着眼睛,但是曼曼对男孩的所有动作都了若指掌。
男孩正抓住短裤费力巴哈地往下拉,不料却在丰满的肉臀上卡住了。
曼曼抬了抬肉臀,短裤成功地褪到了大腿上,顺畅地滑过膝盖、小腿……最後离开了脚踝。
男孩捻着小的三角裤,歪着头看了又看,末了将内裤揉拳头那样大小紧紧地攥在手心里,鼻孔贴在上面可劲儿地呼吸上面的味道。
这时候,曼曼才注意到——不知从什麽时候——男孩的裤裆里已经搭起一个高高的小帐篷,「别磨蹭快……进来吧!」她说,一边将大腿打开。
男孩回过神来,把内裤扔到一边,脱掉裤子,胯间的肉棒直楞楞地矗立着——这可是曼曼见过的最小的肉棒了,可是又有什麽关系呢?日本男人人的肉棒平均只有十二厘米长,却从来没听到日本女人抱怨过。
「姐姐,我进来了……」男孩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他拱着屁股闷哼一声,肉棒挤开粘滑紧致的肉穴,整根儿没落在了里面。
「噢……」曼曼蹙紧了眉头,不胀也不痛,痒酥酥的刚刚好,「快动起来!动起来……里面好痒啦!」她急切地说,伸手抓着男孩的屁股往胯里按。
这是个斯文的男孩,他开始耸动,在曼曼的肉穴里温柔地进进出出,像拉一曲悠扬的小提琴一般,拉出了缓慢的、有节奏的劈啪劈啪的声响。
「啊噢……噢……」曼曼开始装腔作势地呻唤着,企图刺激起男孩更猛烈的激情来。她甚至把脚扣在他的臀上,将胯股努力地向上挺起,好让他抽插得更深。
男孩却似乎偏爱这种节奏,不紧不慢地动着,像一个比着急赶路的人。
肉穴里瘙痒不堪,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肉壁上忙乱爬动,曼曼心里焦灼,两手紧紧搂住单薄的肩胛,用手指甲在上面又掐又抓,「用力干我!用点力……」她叫喊着。
一听到曼曼叫喊,男孩便信以为真,迫不及待地冲撞起来,一时间淫水四溅,肉穴里啪嗒啪嗒响个不停。
「呜啊啊……干得好啊!爽死了……快点干啊……」曼曼要的这种效果,绵密而激烈,那种熟悉的感觉从四肢百骸慢慢地向大腿中间聚拢来。
曼曼正在快活,男孩忽然间打了个激灵,紧接着又是一个,又一个……浑身筛糠似的抖颤起来。
「糟了,就要来了!这麽快……」曼曼一看便知,慌忙按住他的屁股,一动也不敢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祈祷他能挺过这波快感。
「嗷——」男孩闷叫一声,奋力往前一挺,肉棒深深地抵进了肉穴里。
「不要……」曼曼大叫一声,猛地推了一把男孩胸口,男孩闷哼一声翻下沙发,四脚朝天地跌到了地板上,一股白色液柱从胯里喷出来,射得到处都是。
曼曼心里不甘,扭头瞪了他一眼:「急查查的!一点也不经事……」
「呵——呵——」男孩像只垂死的大蛤蟆,鼓着通红的腮帮大口大口地喘,「为什麽……为什麽不能射在里面嘛!」他嗫嚅着,在地板上软瘫瘫地躺平了身子。
「唉……」曼曼叹了口气,失望地摇晃着头说:「我终於明白了……你知不知道,或者说你有没有思考过,你失恋的原因是什麽?!」
男孩昂起头迷茫地摇了摇,再瞥一眼胯里,可怜的肉棒越变越小,越缩越短……
「尊重!」曼曼郑重地说,男孩茫然地看着她,她只得耐心地解释说:「别以为女人就喜欢大的、干得久的,女人要的是尊重!什麽也比不上尊重……」
「噢……我明白了……」男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挣扎着爬起来在曼曼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姐姐!我以後都尊重你……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他说。
「可以啊!干都被你干了……」曼曼爽快地说,紧接着话锋一转,严肃地说:「要想做我的男朋友,得先答应我三个条件!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做得到!做得到……」男孩忙不迭地答应着,「这也算是一种尊重的形式嘛!请说!」
「第一,随叫随到……」曼曼竖起食指,看了看男孩,男孩赶紧点了点头,她竖起中指,继续往下说:「第二,不得干涉个人隐私……」
男孩打断了曼曼的话,插了一句:「请问一下……什麽算个人隐私呢?」
「好问题……」曼曼愣了一下,「简单地说,不论我去哪里、去多久、和谁在一起……你都无权干涉!」
「那我呢?!我具有这种权利吗?」男孩怯生生地问。
「没有!」曼曼果断地说。
「这……不公平呀!」男孩嗫嚅着,低眉顺眼地瞅了曼曼一眼。
曼曼沉下脸来,警告道:「如果你不愿意!我就用不着说第三个条件了……」
男孩怔了一下,赶紧答应说:「我愿意!我愿意!说什麽我都愿意……」
「这就好……」曼曼格格地笑起来,竖起无名指来说:「第三,来找我之前要给我打电话,不准搞突然袭击!」
男孩耸耸肩膀,轻松地说:「这一条好简单啊!很容易做到……」
「好啦!还有什麽问题吗?」曼曼问道。
男孩摇摇头,她吧头耷拉在沙发扶手,淡淡地说,「那现在……姐姐我想好好地睡一觉,你可以走了!」
服从——正是着三个条件的中心思想,男什麽也没说,默默地穿上裤子打开门走了。
躺在被窝里,曼曼回想着这一整天淫乱的生活,心里空荡荡地难受:「我到底是在干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