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愁见面的机会,住在一起、生活在一起,朝夕相处,我们在一起是理所当然的事,没有人会怀疑我们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妈对我们亲密的关系也不以为意。有一次,无意中看见我皮夹里那张状态亲昵的合照,她没说话,面露错愕的神色。
另一次,我们正在床上相拥、接吻,妈妈敲门要进来。我和哥哥衣衫不整的相暴露在她眼前。妈妈当场没责备我们,只是说以后不要就把房门锁上。
事后她给我说些男女的问题,好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兄妹之间也有分寸、体统之类的话。我才意识到,我们虽然是真诚纯洁的相爱着,但别人会用异样的眼光来看我们。但我信任他,从不存着戒心,妈妈那一番话,并没有破坏我和哥哥的感情。我们为了避免她的疑心,藉口上图书馆或参加学校的活动,跑到僻静的地方幽会。我们每天都在一起,但好像还不够。上学的时间,我还是想着他。
如是者过了几个月。有一个周末,爸妈参加宴会去,我们去看电影,是一出爱情电影,当然有许多露骨的性爱镜头。
回到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关上房门,就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他紧紧的抱着我,深深的吻住我,就像电影里那一对情人一样。他解开我牛仔裤头的钮扣,我的心儿跳得更快,他的手探入我T恤里面想松开我的胸围,但怎也解不开扣子。
终於,我身上的衣服都全给脱掉了,只剩下胸围,但感觉上和全裸一样。
小时候,一起洗澡不会害羞。近来每天都会和哥哥接吻、让他爱抚,都接受了。可是当光着身子和他赤裸相对时,不敢正眼看他的身体。这是纯真的失落了,人们在兄妹的关系上划了个范围。我明白了,没有兄妹会如斯亲密的,我们来到这一个地步了,将要进入那一层更深的亲密,但我们是不淮进入的。
我不敢从这个方向想像下去,只想从前玩家家酒的情景。
我们有编定的对白:
「我扮爸爸,你扮妈妈。」哥说。
「我烧饭,替你洗衣服。」我说。
「还要给我带小宝宝。」哥说。
「爸爸下班,快回家吃饭。」我说。
现在,我们玩的是爸爸妈妈在睡房里做的事情,这是新的情节。
他拙手笨脚,弄来弄去也没法脱去我的胸围。我光着身子,给他全身爱抚和亲吻,弄得我春心荡漾,不能自我。胸围束缚着我,如不解开它,会让我窒息,就自动为他解除身上最后一道防线。乳尖马上给他噙住,而我已不能装模样了。
他的吻如雨点落在我的乳房,他的手指插进两腿中间的肉缝儿,探出路径。然后那东西就插在我里面,把我全面占领了。
我下面已给他摸得湿透了,但他的东西又粗又大,插进来的时候,好像要把我撕裂似的,痛得我流出泪水,尖叫了一声。
哥停止了抽动:「很痛吗?」
「没事了,只要你爱我。」
「我爱你。」说着,在我体内灌注了他的精液。
「只要你爱我,我愿以身相许。」
就在这个爱得正浓的时候,爸妈就回来了。我们好像已给捉个正着一样,害怕得不敢动,怕会惹起他们的怀疑。我们来不及穿回衣服,就用被子盖着我们赤裸的身体,屏着气息,直至外面复归平静,才松了一口气。
他安慰我说:「没事了。」
我说:「我很害怕。」
他说:「不要怕,我爱你。」
我说:「真的吗?」
他说:「真的。」
我说:「我也爱你。」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说「我爱你」。我觉得我们是相爱的。那一晚,和哥哥拥抱着睡在一起,我们从来没有如此的亲近过。我觉得他那东西一直在我的身体里面,没有离开过我。我里面充满了他,我的脑子里满是他。他那东西,一直硬绷绷的抵着我的小腹。
他睡着了,我独无眠。我仍是很害怕,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当时他十六岁,我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