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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旧梦

第06章:旧梦

  待亚鸥将本末原委与自己的担忧和盘托出,赵子琪却「噗嗤」笑出了声,「小弟,真没瞧出来,你小小年纪,还蛮沉得住气,心眼儿也挺多的嘛!」

  「子琪姐,我是不是过虑了?」亚鸥不安地征询着她的意见。

  「小心驶得万年船,你想的周全,没什么不好!」赵子琪收敛起笑意,郑重其事地问道,「那俩人叫什么名字?我待会儿查下它们底细。」

  「男生叫李小芃,女生叫苏倩漪- 她爸好像是什么『东润』的苏鼎新。」亚鸥老实答着,半点儿不敢隐瞒。

  「东润的苏鼎新?」赵子琪迟疑了下,似乎在寻思着,「有点耳熟,见了面儿估计认识…」

  「那个李小芃呢?」亚鸥更顾忌的其实是那个男生,城府深、出手狠,简直像颗定时炸弹,而且又住对面,随时可能来找自己麻烦。

  「嗯,李小芃,读高中的,该差不多- 嘁,我当谁呢!」赵子琪算计着,忽然心中有了数似的,语气一转,不无轻蔑地冷笑道,「亚鸥,今儿算那小子识相,明天你见了,直接甩他大耳刮子!」

  「啊?这,不合适吧?」亚鸥吓了一跳,继而嗫嚅道,「再说我也不一定打得过他啊- 只要他不俟机报复就好…」

  「李小芃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你一根发丝儿!」赵子琪很有些目中无人,见亚鸥没吱声儿,又软语安慰道,「小弟,尽管放宽心啦,万事有姐在呢!」

  虽然不太相信她的话,亚鸥仍是莫名的感动,长这么大,还从没人这样向他承诺过,「谢…谢谢!」

  「咯咯,跟我还这么客气啊?」正事儿谈毕,赵子琪又恢复了甜润腻人的腔调儿,「我可是你姐姐诶…」

  「也不是客气,礼多人不…」亚鸥诚恳地道。

  「呸,你才多大点儿,就学的这么虚情假意!我是你姐,要你谢啊?!」赵子琪打断他,劈头盖脸地就道,「谁对你好,你要么就记在心里,要么就来真格儿的,耍什么嘴皮子?为人处世,最忌空口说白话,净让人讨厌!」

  亚鸥无缘无故地挨了她一顿训斥,冷汗层出不穷,战战兢兢地道,「呃,怎么才算真格的?」

  「咯咯咯…」赵子琪突然发出窃窃娇笑,计谋得逞似的开心,还没正经三分钟,她就又原形毕露,「要想谢我,你以身相许喽…」

  「呃,这个…」她敢调戏亚鸥,亚鸥可没胆子反调戏,搔着后脑勺,一时不禁语塞- 这个赵子琪,完全拿捏不准她的心思,她想引我说什么话,却是手到擒来!

  「哎哟,你还不愿意啊?」赵子琪的笑声渐轻,空谷黄莺似的悦耳动听,忽又压低了嗓音,暗夜里幽远的小提琴般撩人心神,「那姐以身相许,你要不要?」

  「子琪姐,别每次都这样好不好…」明知她是逗自己,亚鸥还是哭笑不得,几乎是在哀求。

  「哟,我怎样了?」赵子琪故作惊奇,似乎乐得见少年发窘。

  「也没怎样,可你是我姐姐,我是你弟弟啊…」亚鸥颇为无奈,只得搬出「姐弟」的名分来压她。

  「对啊,所以姐才想好好疼你嘛…」赵子琪轻轻巧巧就把水又搅混了,言语愈加轻佻暧昧,「再说咱们都睡过一张床了,还害什么臊啊你,咯咯咯…」

  「我晕,这哪儿跟哪儿啊?!」亚鸥霎时面红耳赤,这个大美女表姐,妩媚性感得一塌糊涂,偏还那么口无遮拦…

  「鸥妮也走了,我一个人睡,好寂寞呢!」赵子琪来了劲儿,笑得尤其意味深长,「姐在你床上呢,脱光光了哦,咯咯咯…」

  亚鸥脑袋里「轰」地一响,热血止不住地翻涌,眼前倏然浮现出她那一对儿丰满如瓜的豪乳,下意识地就扭头看了看床上。

  「找…找姐夫陪你吧!」亚鸥裤裆里涨得难受,好容易憋出一句,赶紧乘机转移话题,「子琪姐,什么时候带我,见下姐夫啊?」

  荡人心魄的笑声戛然而止,赵子琪像是挨了记闷棍,出乎意料地安静了。

  过了半晌,她才大梦初醒一般叹了口气,道,「以后再说吧,总有机会的。」

  话音未落,又道,「我累了,不跟你聊了,你早点休息,拜拜。」

  「哦…」亚鸥尚未反应过来,那边已经挂断了,只余下「嘟…嘟…」的忙音。

  她似乎不情愿提起她丈夫,莫非也有什么隐衷吗?

  越是聪明漂亮的女人,往往也越是逃不过坎坷的命运- 上天是公平的也是吝啬的,既已将属于女性的美好品格都赋予了你,便再也不肯给一份两情相悦的婚姻。

  亚鸥点了根烟呆坐着,从抽屉里翻出一册日记本,纸页中间夹着张黑白照片,是个女人的半身像,容貌清瘦秀丽,并不算十分惊艳,但却是很耐看的那种。

  即使鼻坳里几星浅浅的雀斑,也丝毫没有减损她的美,反而像是玉器的瑕疵,无声地诠释着自然的真实。那双眼睛也仿佛两颗明润的雨滴,沉淀了所有的杂质,透着难以言喻的纯静,甚至让你怦然心动,怕它就要顺着光洁的相纸滑落…

  痴痴地端详良久,直到烟快烧及手指,少年才合起了本子,眼里已然噙满了泪水。

  「唉,洗澡去吧!」亚鸥扯了条纸巾,捏灭了烟头儿,失魂落魄地进了浴室。

  悉悉簌簌脱掉衣服,落地镜中映照出少年的裸体,眉目疏朗俊俏,皮肤白皙如练,肌肉稍显干巴倒也结实,胳膊和大腿的线条利落紧绷,胯间一蓬乌黑浓密的阴毛,如火如荼的野草般蔓延到了肚脐眼。

  亚鸥还是第一次这么完整的看见自己,赤条条不挂一丝,仿佛初降世一般,恍惚间竟有些陌生,尤其尺寸惊人的阳具半软半硬的吊在那儿,依旧分外垂累伟长,像是条冬眠却时刻警惕的巨蟒,只要受到刺激就会闪电般悚然弹起似的…

  他发育的很早,十二三岁便有这般大小,曾经还以为自己是个怪胎,上公共厕所都不敢去小便池,后来才慢慢释然。许络薇没有评价过他,那个翟冰倒是惊喜了一番,想她应该阅男无数,比较之下或许自己真的很粗壮。

  「女人不是都喜欢『大』的吗?」亚鸥心血来潮地抖了抖,像是对那条东西懵懂而好奇的小孩子,油然升起许多自得之色。

  丰沛的热水从天而降,雾气迅速弥漫开来,镜中的像逐渐模糊,他就那么站着,任由水流冲刷着肌肤,像是被温柔的手抚摸,脑海里不由自主地翻滚起许多身影。

  许络薇、静鸥表姐、赵子琪,或沉静如水,或温柔婉约,或风流魅惑,扭曲缠绕成乱麻,最后竟清晰地幻化成酒吧女保镖的大白奶子,甚而是无意间瞥见的苏倩漪裙底的殷红肉穴,连那蕾丝丁字裤儿都嵌了进去…

  浑身燥热滚烫的血流都涌到腹下,那玩意儿又死蛇抬头,胀得像是充气到要爆炸的轮胎,硬邦邦的虎虎生威,浑然又是条横扫千军的棍棒。

  人就像一台电脑,身体是硬件,思维是系统,然而一旦系统感染病毒,硬件也会相应的紊乱- 身体现在需要什么,亚鸥心里雪亮,但不能才到震旦就那样,至少得等两天,何况他不喜欢草率行事,总要认真做好准备。

  稀里糊涂冲完澡,衣服扔进洗衣机里,点了根烟躺到床边,四肢轻飘飘的,像是热水中的茶叶般舒展。亚鸥伸手拿起手机的刹那,耳畔不禁又回响起赵子琪的笑声,以及那句充满挑逗意味儿的话,「姐在你床上呢,脱光光了哦…」

  「靠!」亚鸥点开浏览器,鬼使神差地就在图片搜索框里输入了「巨乳」两个字,登时满屏都是搔首弄姿的内衣美女,眼睛都要给荡漾的乳波迷醉了。

  盘卧胯间的毒龙再度苏醒,蠕动挣扎着将紧贴肚皮的平角内裤撑开了个口儿,圆硕的大龟头蠢蠢欲动,几乎就要趁势钻出来。

  饶是他再努力克制,也终于忍不住将一只手探进裤裆里,握住了烧红的铁钎般滚烫的阴茎,一边快速浏览着图片,同时疯狂套弄起来…

  他在融城是好学生,连网吧都没怎么去过,之前用的也是部诺基亚的功能机,对于网络是不太熟悉的,男女之间的事儿做过很多次,但肚里的相关词汇实在匮乏的可怜,翻来覆去的也无非是「裸体」、「美女」、「乳房」之类。

  许久之后,亚鸥跟女朋友提起在上海首次「飞机大战」的经历,她笑得差点岔了气- 谁又能想到风流倜傥的谭家大少,居然也曾笨到找不着成人网站,眼冒红丝儿地盯着一张漫画就射出了浓精…

  「意志薄弱,可耻至极!」亚鸥把纸巾扔进坐便器,冲了三遍水,又仔细清洁了下体,翻开日记本,恶狠狠地写下一行字,不经意间又瞥见许络薇的倩影,肉体和灵魂的空虚更是一齐袭来,像是铺天盖地的大网,罩得他无处可逃…

  初夏的黄昏,炽热的太阳渐渐收敛带刺儿的光芒,沉沉西倾,远空的云烧成一片红,像凝固的血迹。

  夕阳照耀着的小城,尘埃悄悄落定,下班的人群如归巢的鸟、回栏的兽,三三两两,女人提着顺道买的菜,男人拎着着准备晚间小酌的酒,孩子背个印着喜洋洋的书包一蹦一跳。

  月牙儿出来了,羞羞答答地,若隐若现,书籍扉页的水印一般。稀疏的星星还不如夜市的灯,点点滴滴的亮得鲜明,连成线、织成网。

  站在窗口朝外望,天色经过一层又一层的渲染,模糊成一团墨,她的眼睛也模糊成一团雾。餐桌上的手机适时地震动起来,她的心一颤,也跟着「嗡嗡」地震动。

  屏幕在暗室里闪着缤纷的光彩,耀得她眼花,她不忍心去看号码,抓过来就贴在耳边,「喂?」

  「……」

  对方像真空一样寂静。

  「喂,请问哪位?」她有点着急。

  「姐…」

  虽然对方努力压抑着喘息,她还是感觉热乎乎的粗气儿都喷到了自己脸上,她的呼吸也莫名地急促起来。

  「嗯,是我,你喘什么?!」她刻意使自己的语气冷淡。

  「姐,你开门!」对方似乎颇有些狡黠的得意。

  「啊?你!」她的心突突的跳,额角沁出了细汗,舞蹈似的连跌带撞扑到门口。

  「冤家!」从门镜里望出去,她暗暗地叹口气,嘴角儿却升起丝丝甜蜜的妩媚。

  「姐!」一团黑影儿窜进来,将她紧紧裹住,她才嘤咛一声,嘴唇已经被含住,「嗯…」

  对方急不可耐的剥开她单薄的衣服,她欲拒还迎地挣扎两下,衬衫已经飘然滑落。

  魔爪正要侵袭挺拔酥胸的时候,她心里一个激灵,直截地抓住了对方的手,「你怎么来了,不用晚自习吗?」

  「想你,就请病假了。」

  「学校不是锁门的吗?」

  「我跳墙出来的。」

  她脸色冷起来,夜色里泛着青,声音略有些愠怒,「万一你出事了,我怎跟你爸妈交待?」

  「姐…」男孩摇着她的胳膊。

  「下不为例!」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嗯!」男孩坚定地点了头,又紧抱住她,摩挲着她的脊背,手指挑着她胸衣的勒带,问道,「他呢?」

  「你单单今晚来,你不知道?」她撇撇嘴,揶揄道。

  「嘿嘿!」男孩讪笑着吻她的额,吻她的眉,吻她的脸颊。

  她躲闪着,「你,洗个澡去,浑身臭汗!」

  「嗯,等我,嘿嘿!」

  她倚在床边,耳听着浴室里哗哗地响起水声,打开电视,广告,乱七八糟的广告。她把衬衫叠整齐,却不知该放哪儿,就那么擎着,默默地望着荧屏。

  他围着浴巾出来,蹲在在她身边,脸贴着她的腿,两手摩挲着她的膝盖,「姐…」

  「洗完了?」

  「嗯,你怎么又不开灯啊?」男孩往她怀里乱拱。

  她把衬衫抖开,笑着盖住他脑袋,「你呀,到底想我还是想我的身子—说实话!」

  「都想!」

  「都想?但愿!」

  她解开腰带,褪掉长裤,两条腿丰盈白嫩。男孩乌亮的眼睛里闪过异样的神彩,「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她背过身去抹掉胸罩,两只乳房颤颤巍巍的,闪着瓷器般的光泽。

  男孩看得脸红耳赤,一把扯掉浴巾,露出遒劲的腹肌和胯间狰狞的龙根,电视机的光线投射在他身上,半明半暗的,更显得惊心动魄。

  她静静地躺着,新闻联播刚开始,主持人正播报主要内容。

  男孩如海潮般漫过她的身体,含住她诱惑的红唇,两只手掠过她侧身的曲线,径直攀住她的两座乳峰。

  她的胳膊缠住他的脖子,香舌热情的回应着他的吻。

  男孩揉搓着她丰满的乳房,只觉一片柔软滑腻,他用指尖画着圈儿刮擦她的乳根,又涂抹般摁住揉弄,拇指和食指又夹着她的乳蒂,轻拢慢捻的挑逗。

  黑暗中,她的触觉格外敏锐,胸部受的刺激丝丝入扣,润物无声,渐渐使得她浑身燥热,脊背都沁出细密的汗来。

  他吮吸着她的香舌,吮吸着她的唾液,似饮醇酒蜜茶,如痴如醉。

  她的手环住他的腰,抚摸着男孩的屁股,她的抚摸带给他一阵新鲜的刺激,使他胯下的宝贝越发鼓涨坚挺,鸡蛋般硕大而光洁的龟冠磨蹭着她浑圆的大腿内侧。

  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嘴唇,吻过她优雅的颈子,停在她雪白的胸脯。男孩把脸埋在她的乳沟里,贪婪的呼吸者她的体香和乳香,舌在绕着她的乳沟儿里打转儿,贪婪的舔舐着她酥脂般的肌肤。

  仿佛给蚁噬虫咬,她整个身子又麻又痒,连骨头都快要酥成齑粉,然而又岂肯愿那感觉稍停片刻!

  她微阖着眼眸,鼻翼翕动,银牙咬着嘴唇,两条腿不自觉地夹紧、摩擦。

  男孩忽然含住她樱桃般红润的乳蒂用力一吸,她通体一热,再也忍不住,别过脸去,「嗯……」地低吟出声,薄薄的蕾丝内裤已经给汩汩涌出的蜜液洇湿一片。男孩的舌拨弄着含在口中的樱桃,流出的口水沾满她的胸脯。

  她的渴望得到稍稍的缓解,就伸手摸到他两腿之间,抓住了他硬的像根铁杵的阴茎。她轻轻把男孩推倒,拢了下散乱的鬓发,趴在他两腿之间,就着忽明忽暗的光,爱怜地赏玩起他的宝贝。

  她右手捏弄着他的肉棒和春囊,左手则揉搓着自己的两颗玉乳并悄悄地来到两腿之间,隔着一层濡湿的薄布料儿搔着酥痒难耐的蜜穴。

  「姐,还是我帮你吧!」男孩虽然舒服,却见不得她辛苦,坐起身来在她腮边亲了一口,就分开她两条美腿,脸凑在她的私密地带,伸出舌在她敏感的腿根处扫了一圈,引得她娇躯震颤不止。

  她两只手臂无力的垂在床边,全身心的享受着他的服务。男孩的舌尖隔着她的白色蕾丝底裤轻戳她的蜜洞,蕾丝摩擦着她的洞口,诱着她的爱液潺潺湲湲地流溢,又都给他涓滴无遗地吃进嘴里。

  男孩的两手从她背后掐住她的腰,铲起她丰盈柔软的臀部,将她那层内裤缓缓揭开,露出她草丛茂盛的阴阜和令人魂牵梦萦的桃花源。

  她毕竟已经结婚,花蕊亦非青春少女的粉嫩,而是娇艳的红,成熟的玫瑰花一样,散发着青春的余韵和初熟的美妙。他火辣的舌紧贴着舔过去,她的花瓣儿一张一缩地喘,差点就又涌出热流来。

  男孩的手指在她股沟里逡巡,偶尔划过她的菊蕊,刺激得她的胴体筛糠一样抖。他抬起脸来,看她迷醉的姿态诱惑无匹,晦明变幻的光,映照她玲珑曼妙的身体,如海浪中的一条白鱼,忽隐忽现。

  她觉察到胯间一阵清凉的空虚,勉强睁开眼来。趁她走神的当儿,他的中指「呲」的插入她的阴道,激出一道透明的液体,射在他的胸口,她「啊…」一声尖叫,身子侧倒,勾成虾米一样。

  「你,混…蛋!」她的表情既是痛苦又是幸福,含嗔带笑地骂他,同时紧紧夹住双腿,泛滥的液体沾满她的私秘处,顺着她的腿溻湿了一圈床单。

  「我就要不行了,你快来吧…」她满面潮红地,若蚊蚋呢喃。

  男孩拨开她的腿,扶着雄壮的龙根在她泥泞的洞口蘸了蘸,龟头涂满了她的淫液,愈发显得硕大、红润,她努力张开腿迎接他的进入。龟冠挤开她的鲜红的阴唇,撕裂的痛使她的身体紧张地绷成一张弓。

  长痛不如短痛,他猛地用力一挺腰,金枪冲开她幽谷中层层叠叠的肉褶,简直要贯穿她的娇躯。她沉闷地嘶喊着抓紧了身下床单,阴道的肿胀感激得她丰臀都抬到了半空。

  男孩停住不动,龟冠挤压着她肥腻润滑的花心。触电般酥麻的快感飘飘然生起,她的身体逐渐放松,嘴角也浮出浅浅的笑意。

  她的蜜洞幽深、湿润而温暖,包裹、挤压、吮吸着他的肉棒。男孩小心翼翼地将阴茎抽出一半,带着翻出她的阴唇和泛滥的淫水。她的嘴唇张成了圆型,发出「呜…呜…」地呻吟。

  他再次将肉棒尽根推入,龟头摩擦着她的肉壁,虽有爱液的润滑,无奈夹得太紧,丝丝缕缕的痛杂着若有若无的快感。

  「总书记指出,文艺工作者要和群众保持充分接触,深入挖掘生活,加快节奏、加大力度,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做贡献…」

  男孩像是受到感召一般,加快了耸动的节奏,肉棒开始在她的蜜穴里迅速的进出。

  她娇躯的震颤已经脱离她的控制,简直要使她疯狂了。

  高频率的摩擦使得阴茎滚烫犹如烧红的铁棒。她原本白玉般的身体也因升温呈现出勾魂摄魄的粉红。男孩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着她,就像锤头撞击大地,发出沉闷的低吼。

  黏稠的体液将两人的阴毛濡湿,沾连成一片,运动幅度稍过就会产生意外的刺激。

  她已经完全被生理的欲望淹没,一只手来到两人的结合处,抠弄着阴蒂,一只手进嘴里,「啧啧」地吸吮。

  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快感蓦地决堤,如大潮大浪般打过来。她火热的胴体再也承受不住,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剧烈颤栗,阴道内的肉褶儿一波连着一波地蠕动、收缩,一股接一股的滚烫阴精喷射而出,整个人浑似海里的孤舟,风中的秋千,飘飘摇摇,荡来荡去…

  滚烫的阴精带给男孩从未有过的无力感,身体在刹那间失控,只觉肉棒在她的蜜穴内一阵不自主的跳动,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混着她的阴精,灌满了她的蜜壶。

  《渔舟唱晚》的音乐飘散开来,悠扬悦耳。他匆匆冲过身子,殷勤地拿了热毛巾,为她擦拭两腿间的淫糜,一边絮絮地讲着情话:「姐,你真美,我要是会画画儿啊,就给你画一幅……」她懒懒地躺着,眼皮半闭半阖,享受着细浪亲吻沙滩、轻风吹拂树枝般的静谧…

  亚鸥做了个奇特的梦,梦里他像个幽灵似的游荡回融城,窥视了许络薇跟一个男孩偷欢的全过程,就像看了一部缠绵悱恻的电影。

  隐约之间觉得男孩就是自己,不过又不太确定- 但那温柔似水的美好却感同身受,而且分毫不差,小腹处的一滩冰凉的黏滑,更明白无误得显示,那场激情戏的男主角,就是他。

  「她还好吗?」少年喃喃自语着,惺忪的目光投向了窗口,外面的天空,东方已经发白了,就像每个早晨一样,太阳将会照常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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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前面一段是接上一章写的,后面的一段则是我四五年前写的碎片。看当年的文字总觉得感慨横生,很稚嫩、很青涩,读起来也有淡淡的忧伤,而男人对于生命中第一个女人的记忆,也差不多都是这样子的,所以拿来嵌到这里了,就把它当作是亚鸥的一个旧梦,也是我的一个旧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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