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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的这一部又写了二十几万快三十万字,第一部的第二卷完结了,玩了许久的单机呀,嘿嘿,我也该休息休息了,半年吧,下次更新应该在半年之后了,淫劫也一样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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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平线上,一队人马缓缓出现。
满满一车的黄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正是颜雪衣一行人返回在前往绿洲的路上。
“若瑜,你说诸,哦那个,那个占了我们便宜的人是来救我们的?”颜雪衣骑在马上,有些慵软无力,她只记得自己被蝎子蛰了,又恍惚记得看到了那个叫诸葛政的男人。
“是他自己说的,说黄金蝎子有毒,他有解药。”
萧若瑜看起来也是十分疲倦,她想起自己和颜雪衣光溜溜的在王枢的大叫声中醒过来时,就看到两人被玩得狼狈的身体还流着那黏糊糊的东西,以及满洞黄金和地上几只死了的金色蝎子。
除此之外,就还记得与一个俊朗不凡的高手打了一架,自己不敌,就被那个了,很舒服……
想到这里,萧若瑜脸蛋红了红,飞上一抹羞涩和甜蜜,心里念叨:“他是谁呢……”
颜雪衣“哦”了一声,觉得诸葛政这个人更加难以理解了,两次来救了自己,难道是一直跟着自己的?
“但是如果想要保护我,那为什么任由那么多男人玷污我?而且,他自己也欺负过我的。”
越想越想不出个所以然,颜雪衣哀叹一声,只是那个影子在心中更加深刻了。
“蒙丝汗,你找我干什么?”桑烈手持象牙古杖出现在蒙丝汗家主的大茅屋里。
“大酋长,明天主母他们就要回来了,如果她如约带来黄金,证明她有实力支持战争,你是否会立刻出兵?”蒙丝汗坐在草席上,侧过头看着桑烈。
桑烈眉头一挑,手中圣杖一震:“那是自然,我都答应了,蒙丝汗家主,你不也是赞成这件事情的吗?”
蒙丝汗咧嘴一笑,他捻着自己的胡子站了起来:“大酋长不要误会,我只是在问,是否立刻出兵。”
“哦?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蒙丝汗走了几步,手在空中比划着拥抱的轮廓:“大酋长忘不了主母那让人陶醉的身体吧,可是一旦开战,主母就会离开这里,而你还必须坐阵在此,带领族人繁衍。她是大熠的公主,是传说中的凤凰,一旦任她飞走,你就再也不能和她交配了。”
蒙丝汗一脸陶醉的看向桑烈,将那种情绪悄然的传递了过去。
桑烈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来。蒙丝汗乘热打铁,凑到桑烈耳边,故意用十分轻的语气说道:“何不让她先住上半年,大家玩够了之后再放她去打仗啊,这样也不算违反诺言吧。”
大酋长眨了一下眼睛,眸子中闪过的一丝丝心动,都被蒙丝汗收入眼底,他退开一步,用义正言辞的语气继续抛出让桑烈动摇的话:“而且我想过了,我们的族人还需要训练,干脆叫主母把她的将军叫到这里来,先训练半年,届时上战场也能战斗力大增啊,这可要为族人的命着想啊,不能因为别人说战况紧急什么的就乱了我们的阵脚。”
说完这一切,蒙丝汗转头回到了草席上,不再看桑烈。因为以他对桑烈的了解,那个人已经在这一番话中找到了借口,只待他自己被欲望蒙蔽,酝酿成不可再动摇的错误决定了。
颜雪衣离开之后的第六天,两百士兵护送着一车黄金回到了这里。
七大家主和桑烈亲自出来查看后,三人被热情的迎接进部落里,只不过到了石屋前,桑烈突然揽过颜雪衣的腰对着萧若瑜和王枢说道:“这些事我和婆娘商量,两位贵客先去休息吧。”
离开之后,王枢也有模有样的学着桑烈的样子揽过萧若瑜的腰,酸酸的说道:“给他点面子和咱们公主做做戏,还真当自己是驸马了吗,你说是吧?”
萧若瑜磨动着牙齿,“噌”的拔出剑来,恶狠狠的说道:“你的手,不想要了是吗?”
“啊呀,你这婆娘!”王枢学桑烈的语气大叫着摸了萧若瑜屁股一下,然后逃之夭夭。
石屋前的颜雪衣皱了皱柳眉,顺着桑烈的意思和他单独进入了石屋内堂。见桑烈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她才扭动身子挣脱开来,开口问道:“大酋长黄金也看了,什么时候可以出兵?”
桑烈打着哈哈,笑着说:“嘿嘿,你这婆娘,喊什么大酋长,叫我老公。”
颜雪衣一楞,知道这是本地方言里丈夫的叫法,但是自己名义上虽是嫁给了他,心里却根本没承认自己和他结为了夫妻,要开口这样称呼对方,心里始终是有些别扭。
“快叫一声来听听。”桑烈催促道。
桑烈一再要求,颜雪衣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扭捏了一会儿,还是低下头轻轻的吐出两个字:“老公……”
“大声一点嘛,当我的婆娘难道很丢人吗!”桑烈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老公!”颜雪衣只得正视着他,又叫了一声。
桑烈这才笑逐颜开:“哈哈,乖,这么多天没见了,先来做一点该做的事情吧。”
见到桑烈直接扯开草裙,露出那条被染得五彩斑斓的巨蛇,颜雪衣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没想到到了这一步还要被凌辱一次,她面带恐惧之色,向后退着:“等等……老……老公……我们先谈出兵的事情吧。”
“唉,过来!”桑烈厉声喝到,“我们这里的习俗,夫妻之间就是要先交配了,再谈事情,快过来!”
颜雪衣知道这事无法避开了,眼睛瞄了瞄那支大屌,对它下意识的恐惧使她不由得身子一颤,想到马上就要被干得死去活来,她的腿都微微有些发软了。她一步一步挪到桑烈的面前,桑烈大手一挥就将她拉了过去。
“脱了这些累赘吧。”
桑烈扯着颜雪衣的衣服,惊的她连忙按住他的手:“别撕烂了,我自己来。”
桑烈放开手后,颜雪衣生怕他再做什么,几下就将自己脱了个赤条条的,危机感下也没那么多不好意思了。
“真是奇怪,你说为什么你们中原女人,脱光了就那么好看呢?”桑烈每次看颜雪衣都赞赏不已,一边吞着口水,一边在她圆润饱满的奶子上捏来捏去:“我们部落的女人,这玩意天天吊在外面,也没觉得有啥奇特的,偏偏你这这个就那么吸引人。”
“不知道……”颜雪衣红着脸低声回答,夹着的手臂无意识的将那对白嫩完美的酥胸挤得更加高耸。
“小妖精,”桑烈骂了一句,粗鲁的按着颜雪衣的肩膀,让她跪了下去,肉棒怒气冲冲的指着她的脸:“舔吧,就是上次你做的那些花样就行。”
颜雪衣略微迟疑了一下,挪了挪身子,小手将已经无比坚硬的肉棒扶了起来,轻轻套弄。
“用嘴,我要用嘴的那种。”桑烈毫不顾忌的指使其自己的老婆。
颜雪衣白了他一眼,反驳道:“我知道,但上次就是先用手的,再用的嘴……”
“啪!”
桑烈突然一个耳光打在颜雪衣的脸上,不顾她惊愕的目光,吼道:“敢顶嘴!老子直接操死你!”
一反常态的桑烈猛的站了起来,他早已下定决心要将颜雪衣留下半年,甚至是真正的变成老婆,现在就是要树立自己的威信,让她畏惧自己。
委屈和愤怒混合出的泪水从颜雪衣明亮的眼里流了出来,配上赤裸着身子捂住脸蛋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要心疼。可别有用心的桑烈毫不心软,将她粗暴的丢到草垫上,强行扳开她的双腿,提起黑枪就发了狠的从她干涩的穴口挤了进去。
“啊……”
颜雪衣痛苦的哭声从石屋传了出来,伴随着桑烈自以为是威严的叫骂和拍打。
另一边,王枢和萧若瑜喝下土着送来的水后,已经晕倒在了草席上。
一个家主正在自己家仆的围观下,骑在萧若瑜的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大部分布料已经变成了碎布条,露出大片大片雪腻晶莹的肌肤。
这时,蒙丝汗带着坎特鲁和其余的家主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神色不善。
“你这是在对我们的贵客干什么,鲁厄家主!”
那个叫做厄鲁的家主瞥了一眼,不在意的说道:“这是大酋长的命令,你们也知道吧。”
坎特鲁跳了起来,火爆的大吼:“我们是知道,可是我们商量过了,觉得这样做不对,这是在让部落走向毁灭。”
厄鲁揉着萧若瑜的腰肢,有些不耐烦了:“对与不对,你们去给大酋长商量吧,别烦我。”
“我想鲁厄家主是没听明白我们的意思,桑烈愚不可及,应该下台了。”蒙丝汗上前一步,眼中闪动着凶狠。
鲁厄家主脸色一变,放开萧若瑜,指着六个人:“你们……你们疯了吗!”
“疯与不疯,你应该明白!”火雷列儿冷笑:“鲁厄家主明白了就最好,我们只是想问,你加入我们吗?”
“休想!不可能,你们等着,大酋长会制裁你们的!”鲁厄家主愤怒的站了起来。
“哟哟,想去告密吗,那你可能走不出这里了。”蒙丝汗手一挥,十几个拿着长矛的猎手就冲了进来,厄鲁的几个手下瞬间就倒在了地上。
几个家主听着鲁厄的惨叫声缓缓走出屋外,蒙丝汗抱着光着屁股的萧若瑜耸耸肩,笑道:“那么各位,鲁厄家主的人口,以及这个女孩的迷奸权,就由我们平分咯。”
“哈哈哈哈。”众人点头,相视一笑。
石屋内,颜雪衣的哭喊已经停了下来,已经狂暴了一轮的桑烈正趴在她身上喘气。
颜雪衣不敢乱动,因为体内硕大的阳具还没有软下去,任何动作都会牵扯到她柔软的内腔和子宫。
桑烈大手还不停抚摸着颜雪衣的屁股和大腿,意犹未尽的玩弄着这雪白的身子。
“唔……可以……可以说出兵的事了吧……嗯……”颜雪衣努力昂起头来,有些虚弱,易安局势糟糕,耶律松随时可能加派兵力,她内心的焦急无人能够理解。
桑烈只道是这妮子就想着早日摆脱自己,心中不快,赌气似的将肉棒转动了一圈。
“啊……啊唔……嗯嗯啊……”颜雪衣被磨得直抖。
“跟谁说话呢,称呼都没有,中原人不是都很讲究礼仪的吗?”
“是……是……老公……”
“嘿,”桑烈得意的蹭着颜雪衣光滑的裸背,“老公刚才干得你爽不爽啊?”
“嗯……”颜雪衣心中无奈,只有顺着他的意思说。
“说爽!”桑烈又一次旋转腰身。
颜雪衣张大了嘴,体内的酥麻让她觉得要死了一般:“嗯嗯嗯啊……哦哦别动……我说……我爽……我被老公你干得好爽……”
桑烈这才满意,摸了摸她的脸蛋,说道:“说吧,什么事。”
颜雪衣呼吸有些困难,喘了几口气,才艰难的说道:“老公……什么时候出兵……”
“嗯,老婆你说呢?”桑烈端起一边的水壶,喝了一大口。
“依我看,就啊……嗯啊……”颜雪衣的话被哽了回去,因为桑烈的肉棒猛的一抖又坚挺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又硬了……不是刚刚才……啊啊……哦……啊……”
听着颜雪衣有些恐惧的声音,桑烈得意的抽送起来:“哈哈,我喝了一点特别的东西。”
“不要了……嗯啊……哦……啊……哦……”
桑烈撑起身子,拉着颜雪衣的手臂,健壮的腰腹“啪啪”的飞速抽插:“什么时候出兵,继续说啊。”
“你……嗯啊……啊……嗯……哦……哦……”心中暗骂桑烈无耻,颜雪衣被干得泪珠狂坠:“呜呜……哦……明天……哦唔……啊……明天出兵吧……啊啊……”
桑烈环抱住她的腰,整个人翻了过去,让颜雪衣在上面,胯部撞击着她的小屁股,撞得她双乳乱甩,长腿摇摆。另一只手移动到颜雪衣的胯间,抹了抹沿着肉棒流出的淫水,然后剥开阴唇,按住敏感的阴蒂狂揉了起来:“明天不行啊,召集筛选勇士得要时间的。”
“啊啊啊啊嗯嗯呜呜……”颜雪衣狂摆起来,阴蒂是女人产生快感最多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被这样揉搓:“停停停停啊啊……”
桑烈不但不停,反而更加用力的将小豆豆捏住:“不是你教我的要玩这里吗?”
肉棒飞速肏干得颜雪衣的小肉穴淫汁流淌,上面暴起的青筋反应着桑烈的兴奋。颜雪衣更是被干得吐出了舌头,眼珠都翻了上去,没一会儿,她口齿不清的尖叫起来,然后一道淡黄色的尿液随着喷出的淫液飞溅开去。
“啊啊啊啊啊……”
潮吹到失禁,颜雪衣痉挛起来,小腰前后挺松,从臀瓣到脚尖都绷得极紧,这一波强烈的高潮几乎让她失去意识。
桑烈也是察觉到有些过火了,身上的女人像是在发羊疯似的抖动,当即也是停了下来。
“喂,你别装死了。”休息了好一会儿,桑烈搬过颜雪衣的脑袋,对着星眸半合的她喊道。
颜雪衣眼皮跳动了几下,才有些迷糊的说出话来:“筛选军队……要几天?”
桑烈见着女人简直没把自己放在心上,恼火的将她合着腿抱了起来,往墙上压去,把她的膝盖都撑到了刀削似的白嫩香肩上,身材完美的颜雪衣即便是这个姿势,腰上也没叠出一丝赘肉。愤怒的肉蛇又开始打桩似的狂轰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着粉嫩的阴唇往外翻开,顿时爱液像溪水一般流淌,聚集到股间“嗒嗒”的往下滴。
颜雪衣挥舞起匀称修长的藕臂下意识的抓住桑烈的肩膀,给他抓出了五条血痕:“啊……嗯啊……要死了……哦……哦……放开我……哦……嗯哦……啊啊……求你了……呜呜……啊……”
美妙的呻吟中夹杂着哀求,刺激了桑烈最原始的兽欲,他想要摧残,想要彻底占有,他像是要勒死怀里的人儿一般,手臂箍得颜雪衣的大腿嫩肉凸为两段,拼了命的往墙上压去。滑腻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开花心,贯穿子宫,在颜雪衣的平坦的小腹上一次又一次的撞出凸起的轮廓。
颜雪衣咬红了下唇,流干了口水,一波一波的在狂野的抽插下不断高潮。
感觉到怀里的娇肉彻底没了骨头似的,桑烈才缓下来,用她教的中原的做法一下一下的缓慢抽送,有时甚至要退得只剩龟头之后再插进去。
“呼……真爽……老婆……不走了吧……留下来在这里生活……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桑烈难得的用温柔的语气在颜雪衣耳边深情呼唤。
颜雪衣一颤,娇柔到化开的妩媚呻吟从她嘴里窜出:“不……嗯哦……不行……嗯哦哦啊……唔……我要军队……”
仔细听完颜雪衣的回答,桑烈眼中闪过失望,一边叹息一边将颜雪衣面朝下放到桌子上,然后掰开她的臀肉,又从她的后面进入了她吮吸个不停的蜜穴。
“既然这样,我给你说实话吧,我的决定是,半年后出兵。”
桑烈顶着大肉棒直插到底,阴囊“啪”的一声拍打在颜雪衣的阴户上,然后按住她的腰肢,抽送起来。
“怎么……嗯哦……怎么可以这样……哦……啊……哦……啊……”
桌子“吱嘎吱嘎”的响,颜雪衣尽力的用最愤怒的声音抗议,桑烈却毫不理会,一边拍打起她的翘臀,一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是,大,酋,长!怎,么,不,可,以!”
每一个字落下,都是手掌重重的打在颜雪衣臀肉上的节奏。
“唔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哦……啊……”颜雪衣带着哭声叫了起来,泪水迷糊了她的视线:“为什么!为什么不守信用!”
桑烈摇头,双手大力的抓捏两个通红的臀瓣,几乎揪提起那柔软的臀肉,往自己的跨上猛烈撞击,一时间颜雪衣整个人都随着变形的雪臀前后耸动。
“我怎么不讲信用了?我会出兵啊,只是我希望先我都士兵能先训练半年而已!”桑烈越插越狠,强烈的占有欲已经侵蚀了他的理智:“你这个中原的婊子,半年我就可以把你肏得再也离不开我了!”
“不!你不能这样!”颜雪衣绝望的大哭,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
桑烈整个人都压了下去,双手像是刚才抓捏臀肉一样的抓住颜雪衣的乳房,十指深深陷入其中,他一边揉搓,一边用着全身的体重做起最后的冲击。
“啊啊啊啊!射死你,给老子生个孩子吧!”
颜雪衣像是一只白兔,在恶狼的身下颤抖着,高翘着雪白圆润的美臀,任它被挤压成扁圆。无助的呻吟从她的嘴里幽幽哭出,却无人可以解救她。
滚烫的精液抵着子宫壁凶狠的喷发,注满了饱受摧残的敏感肉腔,紫红到要炸开的龟头在花心深处耀武扬威的昭示雄性的地位。在桑烈的低吼声中,颜雪衣再次痉挛起来,绷直了身子晕了过去。
淫水和精液滴了一地,桑烈气喘吁吁的从颜雪衣身上爬起来,又恋恋不舍的扇了她屁股蛋儿一巴掌,冲击力激荡出一圈圈臀浪。
“妈的,还想让你给老子舔干净呢,还他妈晕了。”
桑烈骂骂咧咧的派人将颜雪衣带去关押后,她的凌辱暂时结束了,而萧若瑜和一群家主的盛宴还在继续。
当火雷列儿拔出疲软的阳具后,蜜穴里缓缓流出精液的萧若瑜悠悠的醒了过来,神情恍惚的呢喃道:“唔嗯……这这里是哪里啊……”
“好像醒了。”
“嗯,在动呢。”
“嘿嘿!我们的小美人,你终于醒来啦?”很多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让被蒙住眼睛的萧若瑜瞬间惊醒。
“你们……你们是谁!”萧若瑜一说完,便想要拿掉眼罩,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手臂都举不起来。
一位家主故意压低声音:“我们可是大酋长最忠实的手下,他把你赏赐给我们了。”
“胡说,大酋长和我们结盟了,不可能这么做,你们一定是胆大妄为私自行动的。”萧若瑜叫了起来。
蒙丝汗忍着笑意,捏住自己的喉咙:“不信算了,你那可怜的公主朋友也正被狠狠的轮呢,现在不怕告诉你,大酋长一开始就是骗你们的,我们不会出兵,只有天真你们和那些个家主才傻乎乎的信了。你们就安心的在这里做一辈子性奴隶吧,谁叫你们都这么勾人呢,哈哈。”
这会儿,萧若瑜才感觉到自己酥软的双腿间有大量液体在滴落,蜜穴里黏糊糊的,还充满了被抽插过的紧绷感。
“太可恶了,你们这些淫贼!”
“淫贼是什么,没听过,不过说真的,你除了奶子小了点,干起来也不比那个颜公主差嘛,小小年纪,腿反而还那么性感,不干死你真是可惜了,七大家主真是蠢蛋,居然不支持大酋长的决定。”
那个声音说着话,大手就伸向了萧若瑜,萧若瑜先是感觉到右腿被捏住,然后左边也伸过一只手来,左右两只手像是事先说好一般,一起用力掰开她的双腿,大力抚摸起她光滑紧致的大腿肌肉。
“不要了……”萧若瑜小声的哀求,蒙着眼睛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的感觉让她有了莫名的恐惧和压迫感。
还未发泄的坎特鲁走到萧若瑜的双腿中间,握住尺寸惊人的肉棒搜刮着她的阴唇。萧若瑜害怕的摇头,发出呜咽的声音,但扭动着的身体却让家主们更加兴奋。
坎特鲁拿着肉棒在萧若瑜的阴唇间“啪啪”的打出水声,一阵阵快感和羞耻感让萧若瑜眼睛都红了。
这时后面西蒙家主站到萧若瑜身边,一边抚摸她的香肩,一边凑上来吸吮她粉红色的乳头。可爱的乳头已经被玩弄的又硬又挺,西蒙贪婪的吸吮着,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她的乳尖传出,让萧若瑜几乎忍不住呻吟出来。
蒙丝汗看得饶有兴趣,也忍不住要来尝尝,他用牙轻轻含住萧若瑜的的乳尖后,快速的用舌头上下舔弄,口水顺着饱满的胸脯流到腋下。
“小骚货,开始爽了是吧?”火雷列儿说道。
萧若瑜摇摇头,羞得满脸通红。
“让你更爽!啊哈!”
火雷列儿得意的说着,龟头挑开萧若瑜的肉唇,粗壮雄伟的肉棒“噗呲”的没入其中,清醒状态下被深深插入,萧若瑜几乎承受不了这股快感,她条件反射的脚尖绷紧,娇躯也被激得用力弓起,随后开始小幅度的缓缓扭动起来。
“啊……嗯嗯……不要……进来了……嗯……哦……还在进……太深了……啊……哦……到底了……嗯啊……哦哦哦……”萧若瑜无助的求饶,换来的是男人更兴奋的吸吮。
上面的娇乳和下面的阴道都被男人的东西刺激着,本就一直酝酿着状态的萧若瑜一下子就弃械投降。
“是不是好舒服,哈哈?我可听说这大鸡巴在中原可不多见,一定让中原的女人爽死了。”
萧若瑜无力的摇头,羞愧的想死。火雷列儿的肉棒擦着她的嫩穴,随着一波一波的戳刺,大量的淫水涌出,甚至发出了淫秽的水声。
“啊……哦……啊嗯……哦……哦……嗯……慢一点……啊……受不了了……呜呜……”萧若瑜因为过多的快感,脚趾都缩了起来,呻吟变成了呜咽。
火雷列儿一口气干了萧若瑜一炷香的时间,这段期间,萧若瑜高潮了数次,不断收缩吮吸的蜜穴夹得他舒爽无比。他拉起全身虚软无力的萧若瑜,把她带到一张桌子前,对着其他家主说:“我觉得这个女人比颜公主要淫荡得多啊,看她那舒服的样子,这么一会儿就干成这样了,一点都不反抗,那咱们也别客气,后面一起用吧。”
家主们那当然也不懂得客气,大步走了过来,一手撑住她高翘结实的粉臀,一手握着自己阳具的根部,将龟头抵住后庭入口,缓缓的硬塞了进去。龟头强力的破开紧窄的菊穴,萧若瑜发出不适的闷哼声,裸露的身躯也跟着微微颤抖。
“这里好紧,唔,爽!”那个家主叫了起来,然后扶住萧若瑜小蛮腰的两侧,开始狂插起来。
“怎么样,舒服吗?”撞击着她身体的男人揉着那对坚挺的白兔哈哈大笑,两只肉棒交替着蹂躏她的下体,快感淹没了萧若瑜的理智。
不自主的迎合着两个男人的抽插,已经被肏得舒爽不已的萧若瑜抛弃矜持,大声浪叫:“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好舒服……啊……不行了……我要去了……啊啊啊……”
她一边叫着,一边剧烈的扭动身体,配合两根粗大肉棒干自己的韵律,只为得到最后的快感。
“哦……来了……要出来了……唔唔……啊……哦哦哦……”萧若瑜高喊,昂起雪白的颈子,下巴都搁直了,抽搐着迎来了几乎让她哭泣的的绝妙高潮:“啊……哦……哦……不行了……哦嗯……不要再来了!呜呜呜……”
这一波猛烈的高潮之后,萧若瑜真的哭了起来,因为男人们没有停止对她的奸淫,六根尺寸上更胜诸葛政的土着肉棒毫不停歇的将她带入了极乐地狱。
在昏暗的茅屋里,赤身裸体的颜雪衣缩成了一团,无助的倒在地上,红肿不堪的小穴还在抽搐。屈辱的眼泪止不住的滚落,她抽泣着,想不通为什么大酋长会突然翻脸。
自己又被囚禁了,又一次失去了希望。
半年?颜雪衣才不相信,半年之后其他地方都被耶律松攻占了,这群土着还会出兵?
绝望的孤独和对背叛者的愤怒渐渐糅合在一起,变成了一股莫名的情愫,在颜雪衣纯白的心田里滋生出一枚仇恨的种子。当纯洁无暇的心缺少守护,就会失去力量,这乱世之中,唯有信念是远远不够的。
回想起往昔的一幕幕,扭曲的心痛就要撕开颜雪衣稚嫩的心灵,她在地上翻滚着,心中大喊为什么是自己,为什么男人都把自己当成玩物!
“我明明……是真心寻求帮助的……”
“吱嘎~”
门被推开了,一个干练的的身影走了进来。
颜雪衣没有动,甚至看也不看是谁,反正自己只剩下伤痕累累的身体,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里去呢。
“尊敬的大主母,尊敬的公主殿下。”
身后响起蒙丝汗的声音,但却出乎意料的尊敬。
“你们又想玩什么花样?”颜雪衣偷偷抹了眼泪,冷冷的说了一句。
蒙丝汗笑了,他走到颜雪衣面前,拜了一拜:“我想公主殿下是误会我了,我一直很向往中原的生活,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带着属于我的七万人口脱离出去。”
颜雪衣心中一动,却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
蒙丝汗观察着颜雪衣的表情,继续说道:“本来这次以为遇到了绝好的机会,可以驰骋中原,为公主排忧解难的,可是那个没脑子的桑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翻脸,要推延半年出兵的时间,还如此对待公主殿下你。”
蒙丝汗一副恨恨的样子,就差要拔剑去砍桑烈了。
“谁都想得到,半年之后着外面的形式会如何变化,说不定北蛮都打到我们这里来了,他这个愚蠢的决定,不但让我族失去了一个大大的机会,还面临灭族的危险啊!”说到这,蒙丝汗突然跪了下来:“公主殿下,实不相瞒,我和几位家主早就看不惯桑烈了,他当大酋长,简直就是在带来我们的族人走向死亡,我恳请你与我们合作,让我们来代替桑烈辅佐你,共谋大业!”
“土着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人物……”
方才历经过大起大落的颜雪衣自然没那么容易再轻信他人,琢磨着这一番话,这个蒙丝汗无非就是想篡位而已,而这一番番恭敬的行为,大部分也就是在演戏罢了。
不过既然有人需要自己,那何不各取所需呢。
颜雪衣眼中有了光彩,她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故意做出一副遇见救星的激动样子,满是感动的喊道:“那,那蒙丝汗家主可以救我出去咯?”
“那是自然,”看到颜雪衣这样,蒙丝汗心里不由嗤笑起来,这样一个小女孩也妄想救国,还是乖乖帮助自己谋取大业吧,然后做个暖床的性奴隶才是你最终的归宿。他恭敬的扶起颜雪衣,然后郑重的说道:“我已经准备妥当,我的人就在今晚,会直接冲进桑烈的房间杀了他,那么他的人口就都是你的了!”
“啊,杀了他不会引起什么变故吗?”颜雪衣做出一副惊恐的样子,俨然一个惊慌失措急需寻找依靠的小女人。
蒙丝汗笑容更加浓郁了:“当然会,你会变成部落里地位最高的人,而且只要我们几个家主都拥护你,你就能稳坐大主母的位置。你只需要当众告诉我们,大酋长是在和和他女儿交配的时候猝死的就行了。亲子交配可是亵渎神灵的大忌,族人都会唾弃他的,而且交配过度而猝死这种事情在部落里也发生过。”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成为部落里地位最高的人?”颜雪衣心里冷笑蒙丝汗的恶毒,表面上却一脸小佩服和憧憬。
“绝对的,我尊敬的公主殿下。”在蒙丝汗弯下腰鞠躬,在他看来,遭受了过度凌辱后的公主,一定会死心塌地的相信对她非常尊敬的自己。
“好,事成之后,我会给你大大的赏赐的。”颜雪衣脸蛋红扑扑的,又恢复了活力。
“谢大主母!”蒙丝汗再拜。
两人都各怀深意的笑了起来,一番交谈后,怀着不同心思的两势力联合到了一起。
太阳如常的升起,土着部落却已经暗地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消息一层一层的传播在部落的各个阶层,大酋长死了,死在了自己女儿的肚皮上。厄鲁家主乘机想要夺权,杀了大酋长的亲信后又被六大家主杀死,而新来的中原女人得到了六位家主的拥护,将带领族群里最勇敢的五万人走出绿洲去。
此刻在石屋内,桑卓乖巧的坐在蒙丝汗身边,为他剥着水果。
颜雪衣则是靠坐在大酋长的位置上,大椅旁站着萧若瑜和王枢,她伸出雪白的手臂,举起果酒示意,柔声说道:“蒙丝汗家主,敬你一杯,你真是深藏不漏啊,桑卓竟然是你的女儿。”
蒙丝汗饮下了酒,然后摆摆手,解释道:“其实很明显的,各位家主若是细细的想,也能猜到答案。按桑卓出生的日子推算上一位大主母怀孕的时间,那一个月她都在我这里的啊,谁叫我们是群婚呢。”
其他家主连连称是,火雷列儿灌了一大口酒,豪放的大笑起来:“我早就看不惯桑烈那个蠢材了,我相信,新的大主母一定会带给我族最繁荣的未来的。”
“为了未来,干杯!”其他家主也笑了起来。
“干杯!”
颜雪衣红唇轻吐,一缕玫红的酒液从嘴角溢出,流进了大袍下饱满深邃的乳沟。
在欢快的气氛下,宴会无比顺利的进行到结尾,大椅之上,颜雪衣玉手一拂,朗声发出了第一道指令:“三日内完成大军选拔,第四日整装前往易安,我们的军队将在那里接受训练和装备,诸位,征战天下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帝都,长庆宫。
盘坐在床榻的老者睁开了依旧清明的眼睛。
他呼唤过学生为他披上星袍,拄着长杖便往皇宫走去。
洛子牧躬身在旁,随着老师古云风慢慢的走着,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开口问道:“老师,皇帝这会儿应该正在用膳,您这么急去是何缘故?”
“下棋。”
古云风头也不回,只是淡淡的说道。
老人的话语像是有魔力一般,洛子牧只感觉脚下一空,自己已经坠入星空。
是的,璀璨的星空点亮了精神世界的黑暗,洛子牧漂浮在冥海上空,看到了一颗颗磅礴的大星。大星排列成图案,一片又一片的碎了又坠落,但悬在无尽黑暗中心的图案纹路始终保持着完整。
图案的一旁,白色的星星点点越发明亮,汇聚得越来越多,组成了另一片星海。
洛子牧再一步踏出,下坠的感觉瞬间消失了,他结结实实踩在青石上,还是紧紧的跟在老人消瘦的背影后面。
“老师,我看到了,可学生不明白,那是什么。”
古云风脚步慢了下来:“哎,子牧,你天资极高,悟性却是愚钝啊。”
洛子牧腰身躬的更低了,但脸上依旧是虔诚之色。
直到走到皇宫的门口,古云风才再次开口。
“气数。”
皇帝寝宫里,帝鼎缠绕青烟,薄薄的雾丝里,两道身影对坐,于长袖间博弈。
中原的棋,耶律松始学不久,却喜爱得深,进步也是十分神速。方寸之间,须弥之上,一盘黑白落尽,也不亚于大战一场。
“国师,为何明明是我占尽优势,你却好似凭空多出五枚棋子,破尽危局呢?”
看着棋盘上瞬息万变的局势,耶律松自问绝无忽略过古云风部下的暗棋。
“一子一万。”古云风平淡的说道。
耶律松抬起头来,感觉自己是抓住了什么,却又弄不清楚,对面白色的棋子即将要化出翅膀,飞出必死之局。
“天意赐子,陛下不能再等了。”古云风又说道:“帝都暂时无恙,驻在羽烈山脉的军队,也尽数遣去川西吧,羽烈以西的城市不足为惧,可是白棋再不吃就很可怕了。”
“国师究竟是什么意思。”
耶律松郑重的问道,准备放下棋子的手却被古云风挡住:“陛下,既然心中已有下法,这子最好就别放回去了。”
“请,国师明鉴。”耶律松虚起眼睛,绕开古云风的手,棋子往棋盘上的一处死穴扣落了下去。
“陛下已经明白,再多,不可说。”
古云风长身而起,鞠了一躬:“祝陛下赢得此局。”
【第二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