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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误入白虎堂

第十节 误入白虎堂

  认真看了读者们的意见,大家更满意开始贴近生活的几章,但故事情节总是要发展的,如果只是按部就班的日常生活,男主角永远只能是妈妈的乖儿子,很难成为妈妈的情人。贴近生活的描写在下一部构思中的作品《妈妈是世界上最靓的女人》中再说吧。

  另外,有读者在卓韵真妈妈身上看到了《眺望海岸线的妈妈》中赵楚函妈妈的影子,确实,在笔者的心目中,妈妈的形象基本一致,就是成熟、美丽、善良,还有那么一点小闷骚。

  再次感谢那些善意回复文章的读者们,还有细心的排版版主,是你们给了我写下去的动力。

  铁门后面是一个不大的秘道,仅够一个人弯着腰走路,我怕前方有什么危险,就走在前面,让妈妈跟在后面。

  走了一会,发现这个秘道是个土坡,而且越走坡度越陡,到后来不得不手脚并用着半走半爬了。我有些担心后面的妈妈立足不稳滑下去,就道:“姐姐,这斜坡很陡,你到前面来吧,我在后面保护你。”

  “嗯,好的。”妈妈应道。

  这个秘道实在很窄,不通风,十分闷热,我跟妈妈走了这么一会,身上已经全是汗了。

  我趴低身子,妈妈几乎是紧贴着我的背上爬过去,她胸前饱满的双乳避无可避,严严实实地和我的后背挤在一起。我微微拱起身,享受着这难得的泰式按摩,来了,来了,妈妈湿滑的双乳压过了我的背,来到了我的头上,我忍不住将头往上一顶,正顶在妈妈深深的乳沟间。“哎……”妈妈本就心慌意乱,胸前重要部位再被我这么一顶,顿时支撑不住,瘫软在我身上,呻吟道:“小瑜,你好坏啊……”

  见妈妈没有责怪之意,我大喜,双手往后一抱,正抱住妈妈的屁股,再往上一搂,妈妈的整个身子就贴在我背上了,湿如海藻般的阴毛轻刷着我的背。

  “不要啊,小瑜……”妈妈低声吟哦着,却没有气力再撑起来。在黑暗中走了那么长的时间,妈妈的精神和肉体都已经不堪重负,此刻趴在小情人身上,她索性放松下来休息一下。

  妈妈这一放松,我在下面真是既痛苦又香艳,脸朝下,头被妈妈一对美乳闷在下面享尽温柔,妈妈的奶子香汗淋漓,一阵阵浓郁的乳香直往我鼻孔里装,让我迷醉。还好妈妈比较细心,把小臂垫在我的脸下,否则我就成了后面吃奶,前面吃土了。

  下身更为不堪,妈妈和我浑身是汗,妈妈的阴部和我的背部粘乎乎地贴在一起,几乎不留一丝缝隙。我的巨龙早已坚硬如铁,只得双膝顶地,腾出一点空间给它,否则它真要暴怒了。

  真正自由的只有那双手了,得以在妈妈的翘臀上到处游走,不时轻捏一把,抚摸着妈妈细腻的臀肌,正要大着胆子往妈妈阴部伸去,妈妈扭动了一下臀部,道:“小瑜,我们还是继续往前走吧。”

  我只好放弃了行动,助妈妈爬过我的身子。于是成了妈妈在前面,我在后面的队形。

  我的夜眼早已适应了黑暗,妈妈在前面拱着臀半走半爬的姿势,简直就是在向我展示她的屁股有多圆,有多美。

  我瞠目结舌,近乎痴呆地望着妈妈呈完美圆形的裸股忽左忽右地在我眼前晃动,妈妈蚌肉也左半边、右半边地轮流挤出,让我心痒难搔,如果用手指往妈妈丰厚的大阴唇这么一掐,肯定能拧出汁来,想得我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真希望这段坡路越长越好,最好能一辈子这样走下去。

  我们已经长时间滴米未进了,可坡还在变陡,前面仍然是一片漆黑。我占着纯阳功深厚,而且眼前妈妈美臀诱惑,因此虽然饥肠辘辘,还能撑得住。妈妈却娇喘吁吁,爬得越来越慢了。

  “啊……”突然妈妈娇呼一声,脚一滑,整个身子失去平衡,往我身上压来。

  我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大屁股,突然看到妈妈的屁股由脸盆变成马臀那么大,直接撞在我脸上,我的鼻梁首当其冲,酸得我眼泪直流。还好冲力不算很大,我双腿牢牢地撑住地面,避免了两个人一起滑下去。我的脸整个埋在妈妈湿热的屁股中,口鼻正对着妈妈的股间,憋得慌,忍不住深深一吸,哇……,真是非常非常的骚!一股腥骚味直冲脑门,激得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哎呀……”妈妈一声娇呼,便想挣扎起来,我哪肯让她这么轻易逃脱,腾出双手紧紧搂住她的髋部,将脸在妈妈圆滑的一颗大屁股上乱蹭,道:“姐姐,你好狠的心,撞得我七荤八素,想溜可不行啊。”

  “噗哧……”妈妈轻笑道:“死相,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你这种人哩!”我大晕其浪,道:“姐姐,你好歹要补偿一下,呆会我好更有劲在后面顶你。”

  “小流氓,小色鬼,你还要怎样?”妈妈嗔道。

  “让我舔一下你那里……”怕妈妈拒绝,我话未说完便低头去舔。头刚刚对准位置,妈妈便惊叫道:“不行啊,小瑜你趁人之危,大坏蛋!”我哪会容妈妈挣脱,手臂一箍,将妈妈紧紧搂住,妈妈仍在我臂中扭动着两瓣屁股,不过不怎么激烈,我趁隙钻入妈妈蜜谷,舌尖一挑,正中妈妈香穴。

  被心爱的人亲到自己的最隐私部位,妈妈登时软瘫了下来,她跪伏在地面,拱着那颗大臀,呈三角形状,任我轻薄了。

  过去曾见过爸爸和妈妈做爱,那时妈妈娇羞地张开她的阴唇,吞入爸爸的阴茎,妈妈肥美的阴户,就象一位轻轻抚摸游子归来的母亲,显得那么温柔,充满了母性与包容感。当妈妈把略显瘦弱的爸爸抱在怀里,微笑着与爸爸缓慢地交媾时,暗中偷窥的我,心中酸酸地甜蜜着。

  但是后来更多的是看见龙青山尽情侵掠着妈妈的温柔。每当龙青山一次次志得意满地破开妈妈的大小阴唇,粗鲁地闯入我最原始的蜜窝,妈妈的母性被龙青山凶狠着挞伐时,我的心也一次次地在滴血。

  现在,妈妈曾无数次接纳过那两个男人恩物的蜜穴,依然显得那么纯洁与无辜,在我的眼前微抿着双唇,娇羞地和我的舌头调情着。我按捺不住,对着它亲了个响嘴,起身道:“等着,小乖乖,你的第三任主人来了!”“啊……”,妈妈低呼一声,抬起身子,一手往后抵拒着我,道:“小瑜,别,别在这做……”

  “可是,姐姐,我实在忍不住了了呀!”我急道。

  “嗯,出去之后姐姐马上就给你,好么……”妈妈的声音低不可闻,可是我还是清晰地听到了,虽然有些失望,但我还是谅解妈妈的心情,这个窄小的秘道实在不是我和妈妈第一次的好场所。

  “好吧,就依你,姐姐,不过得再亲几下!”我又趴下去尽情舔弄了一番,连妈妈的屁眼都舔到了,将上面咸滋滋的汗水换成我的唾液,最后直到妈妈受不了我的挑逗才罢。

  “才两天连那里都被你亲到了,你可真是我的小冤家啊。”妈妈被舔得浑身酥软,闷骚劲十足,娇声道:“姐姐现在被你弄得走不动了,该怎么办呢?”

  “呵呵,姐姐你想耍赖不出去可不成,我会在后面当你马夫的,你走不动,我就抽你的大白马臀一下。”

  “哼,坏人,就知道欺负姐姐。”妈妈娇嗔道。

  就这样,我们走走爬爬,说说笑笑,又继续前进了。

  走了一会,妈妈突然停了下来,我问道:“怎么了,姐姐?”

  “小瑜,前面成了90度向上的通道啦,我们好象在一个井底似的。”妈妈道。

  “姐姐,你看看四周有没有可以扶手的地方?”我有些担忧。“嗯,我看看。”我扶着妈妈软软的臀部,让妈妈把身子探入坑道,妈妈摸索着,突然道:“这里墙壁上有把手的!”

  斜坡到了这里已经完全成了垂直的坑道,并且坑道上每隔半米都有安装一个拉手,本已十分疲惫的我们彷佛又看到了希望,一前一后往上攀登着。

  向上爬了有上百级,还是看不到头,坚强的妈妈再也爬不上去了,她停了下来,娇喘吁吁。

  看了妈妈累成这样,我想了个主意,道:“姐姐,还是那个姿势,你骑在我脖子上,我扛你上去。”

  “嗯,好吧。”妈妈已经实在没有气力上爬了,答应了我的建议。于是妈妈再度骑在了我的脖子上,妈妈的双腿内侧已经全都是汗了,很滑,她不得不紧紧地夹住我的脖子,以免滑落。

  这样就成了我用劲上爬,妈妈的双手只要在上面扶着把手,保持平衡即可。

  我一个人要承担两个人的重量,妈妈心下感动,也没有说话,主动用她下身的湿湿的秘草磨擦着我的脖子,给我一点鼓励。

  我蒙头使劲爬着,也不知道爬了多少级,忽听妈妈道:“小瑜,慢点,上面好象有点光亮。”

  我气一泄,趴在墙壁上呼呼地喘气,歇了一阵后,我道:“姐姐,你看到什么了?”

  “上面好象有一点点光亮漏进来,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妈妈道。“姐姐,你贴着墙壁扶好,让我上去看看。”

  妈妈恢复了些气力,从我肩膀上下来,站稳扶好,让我从她背后上去。这个坑道依然很窄,这回轮到我贴在妈妈身后过去了。本已垂下的巨龙紧贴着妈妈的大腿,丰臀,到达妈妈的美背时,已经完全勃起了。妈妈感觉到我巨物在她身上的变化,在我的阴茎经过她的头顶时,她忽然转头,飞快地对着我的龙头印了一个香吻,随即羞涩地低下头去。虽然时间短暂,还不到一秒,但是龟头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妈妈樱唇的柔软,我如遭电击,噢,这是妈妈对我的奖赏和鼓励啊,在性行为上从来十分内敛的妈妈能主动给我的阳物献吻,说明她的心中已经把我视为她最心爱的人了。

  我内心激动,虽然很想将火龙在妈妈波浪般的长发上蹭几下,却又怕唐突了佳人,只好手脚并用,加速往上爬去。

  很快就到顶了,我用手往上一探,上面好象是一个井盖似的东西,却没有盖严,因此漏下一丝光来。我心下暗喜,这可难不住我,双腿站稳,脱出双手往上一抬,井盖很沉,被我慢慢地挪开。

  奇怪的是,外面并不是很亮,难道现在是晚上吗?

  没法管那么多了,我先爬了上去,井边四周灰蒙蒙的,好象在一个蒙古包内。我生怕妈妈等急了,就探头牵着妈妈爬上来。

  妈妈上来之后,我们相拥着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还没完全适应周围的光线,突然间蒙古包四散滑落,外面一片刺目的灯光让我们睁不开眼,耳边只听到哈哈大笑声:“欢迎来到极乐天堂!”接着是一道刺鼻的白雾迎面喷来,我猝不及防,深吸了一口,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睁睁地看着怀中妈妈软瘫在地,再也支撑不住,向后便倒……

  醒来时,我竟是浑身赤裸着被捆在一根柱子上,面对着一整堵墙的大镜子,身边已不见了妈妈,我慌乱起来,大声喊道:“姐姐,姐姐!你在哪里!”

  没有人回答。

  试着挣扎了一下,纹丝不动,这次绑的可牢多了。挣扎中发现我的手臂上还吊着瓶,看了看瓶子上的标签,是葡萄糖液,这才松了口气。观察了一下我所在的房间,房间里什么都是白色的,白墙壁,白床铺,白家具。

  我心里忐忑不安,难道又落入了导游那伙人的手中?记得昏过去之前听到一个人在说什么“极乐天堂”,很有点邪教的感觉,这想法让我不寒而栗。

  忽然眼前刷的一下,大镜子变成了一堵玻璃墙,惊得我目瞪口呆,只见墙那边是一间跟这边一样雪白的房间,里面站了两个白衣白帽的护士,并且安放了一些仪器设备。

  只听一把冰冷的声音响起:“106 号开始体检。”

  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是妈妈!我大声呼喊:“姐姐,姐姐,我在这里!”可妈妈好象听不见似的,她茫然地打量着四周,眼神也往我这边看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过去了,根本没看到我。

  我心下大急,猜测妈妈那边可能看到的只是一面镜子,我恨不得一脚踢碎眼前的这面玻璃,可是却动弹不得。

  妈妈身上不再是全裸着的,上身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T 恤,下身穿着一条白色短裤。

  两个护士上前摆布着妈妈,投影仪将妈妈的各项数据打印在一面雪白的墙上。

  姓名:卓韵真;性别:女;编号:106 号;昵称:真真;年龄:36岁,A+级;身高:168CM ,B+级;体重:56.5KG,A 级;三围:36D 、28、38,A 级;婚姻状况:已婚并离婚,目前与情人同居;A -级;儿女情况:育有一子并扶养,A 级;相貌:美艳端丽,A+级;是否处女:否;我和妈妈吃惊地看着墙壁上打出的这些数据,她们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唯一的解释就是我们掉入了一个早有预谋的陷阱,极有可能是龙青山再一次出卖了妈妈。

  只听护士道:“把裤子脱下,上床躺着。”

  我很奇怪我怎么能听到那边的说话声,抬头往声音来源一看,便看到了墙角挂着的音箱,连音箱也是白色的,因此我刚才没有注意到。

  妈妈摇头表示拒绝。

  护士依然是没有感情的声音:“你忘了和你一起来的那位少年小瑜了吗?他的命运取决于你。”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妈妈惶急地问道。

  护士没有答话。

  妈妈还是很关心我的,我的心中一阵甜蜜与心酸。

  被逼无奈的妈妈只能照做,将裤子褪到膝盖处躺在了床上。由于这几天已经习惯在人前裸露,妈妈脱裤的动作落落大方,毫不扭捏。

  妈妈在床上被命令翻来覆去的,两个护士戴着手套,不停地拨弄着妈妈的下体,并扒开妈妈的屁股,伸进去一个冰冷的仪器在检测着什么,一会儿一个护士起身往桌上笔记本上输入文字,墙上随之打出:大阴唇:褐色、肥厚;A+级;阴蒂大小:中等;A 级;阴毛情况:深黑色、柔软细密、倒三角形;A+级;肛门情况:粉红,无痔疮,肛毛稀疏;A+级;是否有肛交史:否;见墙上打出如此羞人的数据,妈妈的脸“腾”的就红了。

  护士收起器械,让妈妈起身穿上裤子,问妈妈道:“曾与几人有过性交史?”妈妈脸红红的不肯做答。

  护士也不催促,道:“请您配合我完成这项工作。”

  “两人。”妈妈终于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低声道。

  “两人?谁?”护士问道。

  “前夫和旧情人。”妈妈羞不可抑。

  “嗯,是否有口交史?”

  “这纯属个人隐私!”妈妈有些羞怒地抬起头表示抗议。

  护士放软了口气道:“想想那个小瑜吧,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这样想你心里可能好受些。”

  妈妈无奈低头道:“有的。”

  “几个?”护士接着问。

  “还是那两个。”妈妈羞得头几乎埋到自己胸脯上了。

  “确定吗?你如果提供假数据,将是十分严重的一件事,后果你自己负责。”护士又恢复了硬梆梆的口吻。

  “真的是两个。”妈妈急道,忽然想起了什么,红着脸道:“只亲了一下算不算?”

  “嗯,那不算。”护士没有再追问妈妈,转身敲键盘去了。

  妈妈似乎有些失落,低头脸红红地在想着什么。看妈妈甜蜜的表情,我知道妈妈十有八九十在想刚才井中对我火龙的那一吻。唉,要是在坑道中就要了妈妈该多好啊,我十分后悔,现在前途一片迷茫,想到这,不由心中一阵极其难受的空虚。

  妈妈最后的数据出来了:性交史:两人,前夫与情人;A 级;口交史:两人,前夫与情人;B 级。

  综合评价:96分。

  不明白这评级的依据是什么,妈妈的年龄36岁竟然被评为顶级的A+级,跟两人性交与跟两人口交的级别也不一样,真是奇怪。

  看着我与妈妈的性交、口交数据沾不上边,心中老大不爽。

  “能否改一下?”妈妈忽然道。

  “什么?”护士疑惑地问道。

  “是‘前夫与旧情人’,我现在的情人已经是小瑜了。”妈妈道。“哦,好的,谢谢。”护士认真地将数据改了。

  听到妈妈的这句话,我心里简直比喝了三罐蜜还甜啊。

  “恭喜您,夫人,您的综合评分达到优秀级,您将以美神阿佛洛狄忒的身份参与主人举办的极乐盛典。”

  妈妈吃惊地睁大了眼睛,道:“什么极乐盛典?”

  “您参加了就知道了。”

  “那小瑜呢?他在哪里?”妈妈问道。

  “您如果在极乐盛典中表现出色,得到主人的欢心,将可能见到他。”护士冷冰冰地道。

  一高一矮两个护士簇拥着茫然的妈妈走了出去。

  眼看着妈妈走出门,消失在视野之中,我大为焦急,呼喊道:“你们是谁?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我的喉咙都喊得嘶哑了,可是直到天黑,也没等到妈妈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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