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很痒,快尿出来了,别弄了。」优树呜咽道。
杨追悔用手摸了摸优树的阴户,已经够湿了,便道:「那你要替哥哥生孩子吗?」
「要。」优树还是很坚决。
「会有点疼,你会忍住吗?」
「嗯……」
杨追悔压在优树身上,用棉被垫着她的臀部,使得臀部翘起,好让交媾变得顺利。
一手握着肉棒在优树肉洞前摩擦,一手抚摸着她的脸蛋,道:「哥哥要插进去了,疼记得和哥哥说哦。」
「嗯,哥哥进来,优树不怕疼。」
「这可是你说的哦。」杨追悔挺动屁股,垂头便挤开了阴唇,慢慢插入潮淫肉洞内。
异物入侵的胀痛让优树忍不住叫出声,倔强的她却没有开口喊痛,搭在杨追悔肩部的手指却在用力,弄得杨追悔都有点痛了,不过修练吮阴心诀的他又怎么会在乎这点痛楚呢?
顶到那层薄膜,杨追悔便亲吻着优树的脸蛋,呢喃道:「痛吗?」
「不……不痛……」优树哽咽道。
「优树真勇敢。」夸了一句,杨追悔用力一挺,肉棒瞬问刺破处女膜,朝缩紧的花心奔去,整根肉掉都塞入了优树又湿又紧的蜜穴内。
「哥哥……疼……」优树抽噎着。
「哥哥不动,马上就舒服了。」杨追悔亲吻着优树脸蛋,觉得咸咸的,往她眼角一摸,才知道她痛得流泪了。
「下面好像裂开了,哥哥。」
「哥哥已经进入了优树的身体,待会还要把小孩子种在优树身体里,然後优树就会像千代一样怀上哥哥的孩子了。」杨追悔的魔手再次攀到优树乳峰,轻旋着硬挺的乳头。
「谢谢哥哥。」优树抱紧杨追悔,道:「优树不只要一个,优树要一大堆,所以请哥哥多种几个进去。」
「嗯。」
肉棒在优树穴内休息了一会儿,得到优树的同意,杨追悔才缓慢抽出肉捧,龟头快滑出时,他又缓慢插入。
「痛……哥哥……求你慢点……」
「马上会很舒服的,优树乖。」
为了让优树早点适应自己肉棒的尺寸,杨追悔依旧缓慢抽插着。每次插入,杨追悔都觉得茎皮好像要被撕掉,足以见优树的穴有多么的窄,也难怪,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
如此抽插了三十多下,优树的呜咽转为喘息。
「感觉怎么样?」
「哥哥那个好像变小了。」
「呵呵,是优树下面被哥哥弄大了。现在哥哥插快一点,优树应该不会痛了。」说着,杨追悔立即加快了抽插速度,肉棒与淫肉快速的摩擦声在房间内回扰着。
「好多了……现在优树下面好热,越来越热了,哥哥,优树要热死了,唔……」
「很舒服吗?」
「嗯……」
连续抽插了上百下,感觉到优树穴内淫肉收缩加快,而且她又死死抱着自己,杨追悔便知道她快要高潮了,遂以更快的速度抽插着。
「哥哥……优树要尿出来了……唔……」阴精喷出,浇灌着杨追悔的龟头,让他浑身一震,不过还不至于射精。
肉棒用力刺入,顶住优树那忽张忽闭的子宫口,杨追悔便不再动弹,他要让优树用心去感受两人第一次性交的高潮。
正要询问优树高潮时的感觉,杨追悔却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吮着铃口,弄得他好像全身都受了电击,本想体外射精,可这时他却忍不住,遂紧紧抱住优树,屁股用力一挺,钤口大开,伴随着一声低吼,精液噗、噗、噗射入了优树子宫内,浇灌得优树忍不住浪叫出声,但那种电击的感觉并没有随着射精而结束,杨追悔依旧能感赀到优树子宫内好像还是有东西在吸吮着铃口,阵阵电流袭遍他的全身。
直到这一刻,杨追悔才明白了优树的蜜穴也是十二名穴之一,含苞舂芽!
「含苞春芽」这类名穴的入口略大,蜜穴的宽度大概是标准尺寸,不过,花心天生比平常人大。一接触到男性的阳物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进阳物的铃口,并不断吸吮。碰到这种情形时,男人通常都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彷佛受到电击般,麻痹而不能动弹;这时候,花心尖端的形状,就好像花蕾吐出舂芽一般。
拥有这种妙器的女人,百里挑一,这种名穴可谓上上之珍品。奇怪的足,拥有这种阴户的女性,一旦生过孩子,她的吸力就越强。
纵使是身经百战的情场老手,第一次碰到这种女人时,都会被那股惊人的吸力吓一跳。
想起师傅曾经介绍过的名穴含苞春芽,杨追悔这才知道刚刚为什么会突然射精,看来来名穴真的比一般蜜穴要厉害得多,竟然让他这个床上高手轻易缴械。
「哥哥,你刚刚好像尿尿了。」优树呢喃道。
「那是种孩子,不是尿尿。」
肉棒已经软下,从蜜穴滑出,杨追悔便下床点亮虮烛,看着优树下体的红肿以及被单上的血丝,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忙帮优树清理着下体。
害羞的优树则捂着脸,任由杨追悔摆布,偶尔还透过手指缝偷看着杨追悔。
清理乾净,被单往地上一扔,两人就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优树显得很安静,贴着杨追悔的胸膛,倾听着他的心跳声。杨追悔则在想着到底要如何处理好琉璃千代和神蟒教的关系,目前虽处于白热化,他还是希望能早点搞定神蟒教,到时候大局已定,琉璃千代再怎么顽固也得服从自己!
可不知道为什么,杨追悔隠隐觉得不安,毕竟自己一直都处于下风。
感觉到优树娇躯的蠕动,杨追悔便不再多想,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打算今晚好好休息,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不多时,杨追悔已经睡着,依旧维持着白狐形态的罂粟则跳到了床上,看着他们的脸,似乎有很多的不解。
叼起优树的衣物,白狐便跳出了窗户。
走到一个无人角落,罂粟化为人形,疲惫的她忙穿上优树那套白裙,翻出了知府府邸,独自一人走在街上,听着夜市喧闹声,闻到热豆腐的清香,罂粟这才觉得肚子饿了,坐在豆腐摊前,正要点碗豆花充饥,却发觉身上根本没有银两。
「姑娘,要吃什么?」卖豆腐的老伯露出和蔼笑意。
「我没有带银子。」罂粟起身就要走。
「没事,没事。看你应该不是本地人,肚子也饿了吧?我给你盛一碗。」
「那……谢谢了。」罂粟报以微笑,她觉得这不像平时的自己,这种温医应该从来都不属于她吧?
寻思间,老伯已将热腾腾的豆花端到她面前,香气顿时打消了她的疑惑,肚子饿得有点受不了的她遂低头吃着。
吃完一碗,老伯又替她盛满。
第二碗下肚,她还有点想吃,这豆花味道很好,洁白、软嫩、清香,但肚子已经很饱了,吃不下了。
起身谢过老伯,罂粟继续在夜市蹓躂着,沿着白天时杨追悔与优树走过的路,似乎是在寻找着他们的足迹,可惜景物完全不同了,那些虫草、蘑菇、斑铜都已不知踪影,不过多了过桥米线、油酥紫米米花糖、香竹烤饭、饺渗面等小吃,可惜罂粟身上连一个铜板都没有,所以只能一直流口水了。
最後,罂粟站在龙王庙前看了一场皮影戏《拾玉镯》看着那几个影子在布上跃来跳去,以前她会觉得皮影戏很幼稚,可现在却看得出神,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直到皮影戏结束,她才恋恋不舍地走开,依循着青石往知府府邸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按照吕良的安排,由十名知府护卫组成的队伍朝彩色沙林一带挺进,杨追悔、黄蓉等人则在府邸等候消息。
当天傍晚,一匹马驮着重伤的护卫返回了府邸,从他口中得知,另外九名护卫都在彩色沙林遭到杀害,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回来。吕良还想请大夫替他治疗,可他话说完就断气了。
吕良派出的十人武功虽不是顶尖,可也算是上乘,竟然都被杀害,看来神蟒教真的不容忽视。
阮飞凤检查了死者的伤口及五官,得出的结论是中蛇毒而死。要是早一个时辰回来,阮飞凤坚信自己有办法清除他体内的蛇毒,可惜天不从人愿。
敌在暗,我在明,利用调令金牌调集整个云南官兵攻向彩色沙林,显然成了下下之策,一时间他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杨追悔本将希望寄托在琉璃千代身上,可她一直躲在房间里,根本不理杨追悔,杨追悔一推开门,枕头、茶杯之类的东西便迎面飞来,最後杨追悔只好让优树陪着琉璃千代,自己则和黄蓉、阮飞凤、吕良连夜商量对策。
「神蟒教神出鬼没,目前为止,我们只知道教众大部分为苗人,教坛应该在彩色沙林中,其余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她们的教主长什么模样,所以官兵再多显然也没什么用。而且彩色沙林内部非常复杂,又多暗沙,一不小心便可能被沙子呑喷。」
听着知府吕良的分析,黄蓉、杨追悔和阮飞凤也只有点头的分,根本不知道如何寻找突破神蟒教的缺口。
「与其让大家不明不白地送死,还不如想办法打开一个缺口,至少要了解神蟒教才行。」吕良继续道。
「吕大哥在这里待了一辈子,你可有合适人选进入神蟒教内部?」黄蓉问道。
「其实之前我们和神蟒教一直都没有过节,所以她们的下落,我们都不得而知。是前几日圣上诏告天下,将神蟒教定为邪教,我们才开始收集关于她们的资料,所以我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啊!」
「那怎么办?」
「我有一个建议,但可能要杨将军冒险。」
三人齐刷刷将目光聚集到杨追悔,杨追悔显得有点窘迫,道:「知府大人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