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教主,孙教主!?」
「嗯,嗯?是豺使大哥,找我什么事?」
豺使问道:「孙教主有心事吗?我喊你半天都没反应呢!」
「哦,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陈年旧事,一时陷入回忆罢了!」
「孙教主,我来是要通知你一下,教主决定封教两年!孙教主若是愿意,可与我等一块闭关修炼,若能得教主指点一二,孙教主的武功必能大进一步!」
孙凤儿喜上眉梢,拱手道:「贵教主武功盖世,便是指点一二想来也够凤儿受用无穷,小妹在此谢过豺使大哥的美意!」
「孙教主不闭客气!我还有事,先告退了,孙教主好好休息!」
豺使走后,孙凤儿又陷入回忆之中,叹息道:「二十多年了,我夜夜笙歌,沉迷酒色,就是为了忘记当初的事!可是,徐婉莹,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是来为相公报仇吗?是的,当初是我抢走了相公,害他惨死,你找我报仇也是理所当然!那么,下次见面,我们之间的恩怨便作个了结吧!」
……
两座陡峭山壁间的悬崖底部,水潭边躺着一男一女两个昏迷的年轻人,正是邢岩和白冰瑶!
邢岩仰面朝上,而白冰瑶则伏在了邢岩胸口。不知过了多久,邢岩渐渐转醒,直觉浑身酸痛无比,睁开眼便看到了白冰瑶那俏丽又有些苍白的脸,想起山崖上发生的事,邢岩苦笑,「这丫头竟被自己一同拖了下来,不过,看脸色,应该没什么大碍!」
邢岩用手推了推白冰瑶,喊道:「姑娘,醒醒!」
白冰瑶被他叫醒,睁眼便看见邢岩那双充满血丝的眸子盯着自己,惊得她急忙起身,说道:「你,你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把你叫醒,我好起身啊,喂,我胸口躺得舒服吗,看你睡得挺香的!」
白冰瑶俏脸一红,接着又怒道:「你这个登徒子,胡说什么?」
「我登徒子?真是好心没好报,要不是我在下面垫着,你恐怕早就摔死了,不摔死也会毁容,变成花脸猫!」
白冰瑶被他的话气到了,「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怎么会摔下来,你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邢岩想想,她说得也对,于是改口道:「好好,是我说错了!赶紧起来吧,找些吃的,肚子饿死了!」
白冰瑶见自己还按在邢岩胸口,急忙抽手,羞红着脸站起身来。
见邢岩起身到一半,「哎哟」一声又摔了下去,白冰瑶急忙蹲下,关切道:「你怎么了?」
「腿,我的腿疼得厉害,可能是摔断了!」
白冰瑶见他右小腿已经微微变形,道:「骨折了,得马上替你接好才行,不然等它自己长好,你就成瘸子了!」
「你扶我起来,咱们找个地方先避避!」
白冰瑶有些犹豫,她长大后还没被男人抱过,更加没有主动抱过男人,可是眼下又不能把他一人丢在这里!
邢岩见她一脸犹豫,喊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那么多顾忌!我都被你躺过了,还怕个什么?」
白冰瑶满脸寒霜,边扶他起身,边冷冷地道:「你若再说这些轻薄话,我便把你扔在这里!」
「好好好,我不说话可以吧?」
邢岩单腿着地,由白冰瑶搂着,一步一步向崖边「跳」去。二人找到一处山壁下凹进的地方,白冰瑶将邢岩放到地上,到周围找了些细软树枝,在地上堆好,又摘了些树叶,在上面铺了两层,亲自坐上去感觉还算平整,便将邢岩扶过去躺好。
白冰瑶将邢岩裤管撩起,看着已经折断弯曲的小腿,心有不忍,拿着一根木头递过去,说道:「我要替你把骨头掰直,要不要咬跟木头!」
邢岩感觉自尊心受到了极大侮辱,急忙抬头道:「男子汉大丈夫,咬什么木头!来吧!」
白冰瑶见他死撑,摇了摇头,玉手握住邢岩脚踝,也不说话,双手骤然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腿骨便被掰直了!
「哎、哎、哎哟,我,我说,你可不能公报私仇啊!」
看着痛得满脸汗水的却依旧口无遮拦的邢岩,白冰瑶极为气恼,冰冷的双眸狠狠瞪了他一眼,便从地上拿起两根粗直一些的木棒夹在邢岩腿上,又从自己身上撕下几根布条,将木棒死死绑好。
邢岩被她瞪了一眼,不敢再说废话,就静静地看着她,越看越觉得顺眼,越看越喜欢,轻声道:「你真像一个人!」
白冰瑶听他语气中不含轻薄之意,回道:「像谁?」
邢岩躺下,看着天空,思绪渐渐飞往远处,「像我娘!你刚才铺木床、替我捆木棒时的细心、体贴跟我娘一模一样!我想她了,不知道她在天上过得好不好?」
白冰瑶被他无心之语弄得羞涩不已,却又不忍心责骂,替他绑好后,坐到旁边的地上,问道:「你娘她?」
「我娘死了,我全家除我之外都被炼狱教杀死了!」
「对不起!」
「没关系,对了,你是武圣的徒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白冰瑶!」
「白冰瑶,这名字好,比我的好名字好多了!」
「好在哪?」
邢岩被问住了,愣了半晌,断断续续说道:「我,我也说不上来,哪里好!这名字好,好听!」
「噗嗤!」
邢岩第一次见她露出笑容,情不自禁地赞到:「你笑起来真迷人,好像天上下凡的仙子!」
闻言,白冰瑶立刻板起脸,冷哼一声!
「哎哟,我的包袱呢,仙子,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包袱!」
白冰瑶想起当时抓住的便是他的包袱,回道:「我也没有注意,里面有重要东西吗?」
「里面有朋友送的玉佛,他爹娘都因其丧命,我若弄丢了怎么对得起他!?」
白冰瑶话不多说,起身向着二人摔下的地方走去,过了一会儿,便拎着包袱回来了。
「挂在山壁上伸出的树枝上了,你看看东西有没有事!」
「谢谢!」
邢岩接过包袱,从中拿出木盒,他急忙打开,却见玉佛上已有好几道裂纹,只怕再碰几下便会断成几块!
「遭了,玉佛都成这样了!」
白冰瑶从他手上拿过木盒,细细端详盒中玉佛,说道:「这玉佛白璧无瑕,珠圆玉润,确实是难得的宝物!不过你也不必可惜,我们从上面摔下来,恐怕便是因为你的包袱扯到了树枝才侥幸没摔死,玉佛因我们而裂,又救了我们一命,也算物有所值了!咦!」
「怎么?有什么发现吗?」
白冰瑶抓起玉佛,指着其中一条较大裂缝,说道:「看这里,玉佛中间好像有东西,黄色的,好像是布帛!」
邢岩急忙拿过来细看,只见玉佛正中有道裂缝,周围玉石已摔落不少,透过裂缝确实能看见中间有一团黄色,与玉石的青白之色相差很大,很是显眼!
「真的唉,这要怎么拿出来呢?」
白冰瑶开口道:「砸了吧!」
「砸了?」
「都破成这样了,迟早都会断开的!」
「好吧,唉,好好的宝贝,到手上还不到一个月就成这样了!」
白冰瑶寻了一块拳头大的石头,从邢岩收上接过玉佛,放于地上,一下便砸了个粉碎,邢岩心想,「她做事还真是果断、直接,说砸就砸,一点不犹豫的!」
白冰瑶从碎玉中寻出黄色布帛,递给邢岩,「看看,写了什么!」
邢岩将之摊开,置于二人身前,只见小臂长宽的布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写道:「余智仁苦行于江湖数十载,习得各派武学经典,通晓各家内功心法!行将就木之际,创此『海纳之法』将毕生武学合而为一,余孤苦一生,未得传人,故将此心法记于锦绣之上,藏于玉佛之中,留待后世有缘之人!切记,练此心法,需心存善念,万不可借此滥杀无辜,否则必遭反噬!形器不存,方寸海纳,」
二人看完,很久才能从震惊中清醒过来,邢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呆呆地望着白冰瑶,道:「我没看错吧,这上面写的是门神功?」
白冰瑶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的惊讶,看着她难以置信的表情,回道:「是真的!」
「这个智仁是谁,没听过啊!」
「龙宫中有本书册,上面记载了百余年来江湖上的顶尖高手,这个『苦行僧』智仁便是一百多年前的绝顶人物,纵横江湖,未尝败绩!你能得到他留下的神功心法,真是受天眷顾!」
白冰瑶叹息一口气,接着说道:「有道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你这趟跌落山崖却是因祸得福!只是,却害得我与你一同摔了下来!」
邢岩闻言,立刻宽慰道:「你也不用这么说嘛,我们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难过了,这个神功我们一起练!」
白冰瑶淡淡地摇头,道:「算了,我对这心法没什么兴趣!」
「这个再说,再说,白姑娘,我肚子好饿,能不能找些吃的?」
「好!」
看着白冰瑶离去的身影,邢岩心想:「这姑娘真是做老婆的不二人选,做事勤快,没有怨言,只要不说些轻薄话惹她生气就行,还长得这么漂亮,武功又好,就是性子冷了点!」
白冰瑶可不知邢岩此时的花花心思,找了根硬一些的树枝站到水潭边上,看准潭中自由自在游着的鱼儿,迅速无比地将手中树枝扎进鱼身,然后高高挑起,甩落在邢岩身旁不远处!
邢岩见此,不由得大为赞叹道:「好,白姑娘好本事!」
白冰瑶扎了四条,点上篝火,边烤边说道:「这里人迹罕至,鸟兽无踪,潭里的鱼生长不受影响,长得异常宽大肥厚,我吃一条就够了,其余都给你!」
「看你扎鱼、烤鱼都挺熟练的,是不是以前经常做?」
「龙宫是在海中的小岛上,师傅经常带我在海边打鱼,只是,海鱼本身就有淡淡咸味,不需要再洒调料,只是这里的鱼!」
邢岩笑道:「这鱼肉质肥厚,在山中潭水中生长,必是鲜美无比!」接着又口花花道:「加上是姑娘亲手烤制,那就更加令人垂涎三尺了!」
却不知令他垂涎三尺的是人还是鱼?
白冰瑶倒也不恼,轻轻说道:「闲来无聊,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吧!」
邢岩歪起脑袋,想了想,道:「我的事?我有个兄弟叫赵斌,你在悬崖上面应该听到了,其实,我和他以前是对头,后来,」
说着说着,邢岩竟将二人在芙蓉园里的荒唐事给讲了出来,白冰瑶听得脸色羞红,轻声啐道:「两个登徒子!」
邢岩当做没有听见,继续说道:「就那天晚上,我们两家遭逢大难,幸好有老杜老胡和其余护卫保护,我们两个才能活下来!我这个人笨瓜一个,没什么主意,之后的事我都是听小斌的,不知道他脑子是怎么长的,聪明得跟个妖怪一样,上次还把炼狱教给算计了一把!」
「别老说他,说说你!」
「我?我能有什么好说的,凡事都他做主,我跟着就是了!」
白冰瑶疑问道:「你们以前不是对头吗?你不怕他害你?」
邢岩大笑,否定道:「这你就想多了,小斌很善良的!那之后,我就跟着他去了武当,路上遇到了琳儿,还有小猫!」
白冰瑶秀梅微蹙,急忙问道:「琳儿是谁啊?」
「琳儿是小斌在路上救的小丫头,长得可漂亮了,说是倾国倾城都可以,嗯,比你,比你还漂亮一点!」
白冰瑶正要发怒,却听他又开口道:「只是可惜,这丫头被小斌给占了先,对他是死心塌地的!」
「那你现在对她还有心思吗?」
「怎么可能,你不知道兄弟妻不可欺吗?我只把琳儿当妹妹看!」
「那后来呢,到了武当以后呢?」
「你这么刨根问底地做什么,后来就认识了师傅,师娘,还有我亲亲小师姐!」
白冰瑶语气急转,厉声道:「亲亲小师姐?她跟你什么关系?」
「还能是什么关系,该做的都做了,就差拜堂成亲了!」
白冰瑶咬牙骂道:「无耻!」
「白姑娘,我跟你讲,这事还真不能赖我无耻,都是大师兄方杰害的,玉珠中了春药,对我有些意思,我也挺喜欢她的,于是就,」
白冰瑶闻言,低头自言自语道:「你有师姐了,那我怎么办?」
「啊,白姑娘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白冰瑶换了一副冷冷的表情,道:「没什么,鱼烤好了,你吃吧!」
……
金陵宋家,大厅之上,杨名与宋家三人坐了一桌。
杨名起身,向首位的宋阳举杯道:「宋伯父,小侄敬您一杯!」
宋阳右手上下拍了两下,大大咧咧地说道:「贤侄,坐下坐下,这里不是你家,我可不像你爹那样,凡事都要规规矩矩的,在这里,不用那么客气!喝酒,想喝就喝,管够!不过啊,你这杯子也太小家子气了,不爷们,得换个大碗,不然老夫今天就不给你面子!」
杨名一愣,随即将杯子放下,对外面喊道:「来个大碗!」
接过下人递上的海碗,杨名满满倒上,对着宋阳道:「伯父,小侄今天就舍命陪君子,干!」
见杨名一口气将整碗黄酒一饮而尽,宋阳大声叫好,「贤侄好样的,是个爷们!这江南才有的丹阳封缸酒味道如何,与你平日所饮比起来怎么样?」
杨名一碗就下肚,好似无事一般,沉思一阵,开口道:「丹阳封缸酒,素以『味轻花上露,色似洞中春』闻名,酒色棕红、明亮,香气浓郁,口味香鲜,果然是好酒!小侄也曾听闻此酒,今日有幸品尝,多谢宋伯父款待!」
「看来贤侄也是爱酒之人,这酒我庄上藏有几十坛,贤侄想喝多少都无所谓!不过,这喝酒可以不讲规矩,有些事规矩还是得讲足的!老夫这个女儿,一路上肯定给贤侄惹了不少麻烦,可贤侄若想娶婷儿为妻,那还得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才行!」
宋婷害羞地瞪了他一眼,「爹!」
「伯父放心,小侄此来便是向伯父、伯母提亲的,若得允许,小侄便修书回去,叫我爹将聘礼送来!」
「哈哈哈,嫁了嫁了,这个刁蛮任性的丫头,整日给我惹是生非,早点把她嫁出去才好!你爹那乾天庄好东西可不少,叫他给我挑几件宝贝,老夫送个女儿给你,可不能亏着了!」
一旁默不作声的宋母忍不住了,揪起宋阳耳朵,骂道:「你个死老头子说什么呢,你嫁女儿当是做买卖啊?」
「哎,哎,松手,贤侄还在呢,不是让我下不来台吗?」
「噗嗤!」
夜深人静之时,一道人影偷偷摸进杨名所在可客房,直接窜上了杨名的床!
杨名一把将人搂住,笑道:「婷妹,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娘非要拉着我说话,我走不开!小穴快痒死了!」
宋婷脱下衣裳,不由自主的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了鸡巴,两眼死死的盯着手中的家伙,「啊!好粗!要是一下子插在我的下面,啊!那还不爽死!,哎呀!」宋婷娇叫一声,原来杨名粗壮的手指溜进了阴道:「啊!,爽!,名哥,我,好喜欢你!,啊!,爽!,你扣的我好爽!」
杨名听到宋婷的呻吟,转身骑到她的脖子上,一头钻到她的阴部,伸出大舌头在肉沟里舔了起来。这时肉棍正好送到宋婷的嘴边,宋婷张嘴吃了进去,啊!好大!大龟头把他的嘴塞得满满的!一会儿就憋的她满脸通红。费力吐了出来,淫叫道,「啊!名哥,你舔得我下面好痒!好爽!,好!就在那里,爽!爽!,名哥,我是不是流了很多水,啊,往里,啊!,不够长!,啊!急死人了,」
宋婷边叫边用双手握住肉棍,在龟头处猛舐一阵,而后又做了几次深呼吸,闻闻肉棒是啥味道,又一口吞入嘴中用鲜嫩的舌头在肉棒四周来回的搅动,她只觉得肉棒在她的嘴里,一涨一涨的,每涨一下,就向上起挑一下,好像是舌头发起了挑战。
杨名用粗大的手指拨开了阴唇,里边那鲜红透亮的嫩肉在不停地涨缩着,他心想,这骚穴真浪,继续张开大嘴,伸出长舌,向洞的深处探去。
这一下,宋婷的双腿乱踢,身予乱摆,她吸吮的劲头也就越大了。
他的舌头,打着转,逐步深入,如同一支麻毛钻头要穿透钢砖铁板,同时,用他的牙齿捕捉着滑溜溜的小阴核,轻轻地刮弄着,满脸的胡须在阴部、大腿内侧蹭来蹭去,「喔,啊,英雄,大,狠,我,我受不,了,啦,求你,求求,你,快点插,吧,哦哦,」浪声四起,欲火中烧。
这时,宋婷突然双腿一张,用两条浑圆的大腿,紧夹住他的大光肉头,苦苦哀求着:「好,人,哪,我要疯了,快,给我骚穴,来重的,要狠的,狠狠,地插,插痛快,一些,我,好痒啊,快痒死我了,肉棒,快插吧,」
她一手攥住肉棒,不住地在自己的唇上磨擦着,一缕缕口水黏满了整个的龟头。
杨名很喜欢她泼辣,开朗的性格和那其浪无比的小骚穴,于是,他沉着的小声说道:「我们换个姿式好吗?来,你侧身躺下,我在你的背后。」说着,让宋婷屈腿躺下,自也侧身,握住肉棒,对准阴户,大擦大磨起来。
右手也狠狠的抓揉的她的双乳。
抓揉了一会她下渗的淫水小河似的流,杨名顺势将龟头顶住了阴核。
「哟!痒死了!酥酥的!」只酥得宋婷吃吃地笑了起来。
随着,她急火火地把小穴往龟头顶去,想解决洞里的酥麻奇痒,可是杨名就不让它进去。
这时,宋婷使劲地前后窜动着屁股,他仍是躲躲闪闪,这样几次挑逗,只觉得下面的小穴,又涌出了大股大股淫水。她感到欲火难耐,心中的舒痒,越加强烈。她将肥臀再一次凑过去,用两片阴唇,含住了他龟头,心中一阵欢喜,便用力的磨搓起来。
杨名感到像有一团火,一股热流包围了龟头,使他也酥痒起来,于是,屁股一挺,只听「滋」的一声。
她感到阴道里,像插进一条烧红的铁棍,而且又粗又长,直达深处的穴底,不由地一颤,阴户里的淫水,更如春潮泛滥一般,沿着穴缝直流而下。肉棒被那窄窄的穴孔夹实了肉棒,在用力抽插,开始产生一阵阵酥爽,直传到心中。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摇晃着自己的屁股,一个向后挫,一个向前顶,直乐得宋婷口里含混不清地叫喊着:「哎呀,哎,呀,好人,我,的心肝…名哥…被你,被你,弄得,弄得,好爽,好,厉害,乐死人家了,我,」
杨名听着她的娇喊,便低声说道:「宝贝,你的小穴好紧,老龟头又酥,又痒,又麻!喔,你又流浪水了吧?,这么多,哈哈哈,把我的腿也,搞得,湿淋淋,」
宋婷娇声浪语地道:「你也快,乐,吗,喔,这下插得,好深,好爽!」
两人上边说,下边干,而且抽插得速度更急、更快、更稳了,直插得阴户嘎滋嘎滋作响。
「哎哟,好人哪,我爽死了,我小穴,被你插裂了,喔,爽死了,使劲,用力顶,啊,啊,好,」
杨名那大肉棒,并没有直插直抽,而是上下左右地乱闯,在小穴的鲜红嫩肉上翘动磨擦。他那浓密的阴毛,在抽送的同时,不停地刺激着穴唇和穴核。这种刺激,更使她乐得怪叫,淫水又一次冲撞而出。她的后背紧靠着他的胸膛,她美爽地闭上了双眼,两片枯干的香唇微微地启开,一条香舌不断地舐着自己那干燥的嘴唇。
「美死,我,了,你,的,太长,太大,我死了,也不冤了,喔,好爽,我要让你操我一辈子!」
她咬牙,皱着眉,闭着眼,仔细体会小穴把整个的肉棒一下一下吞下吐出的快感,她往后挫着屁股,这样她才觉得全身涨,心灵充实。全身热得发烫,小穴痒得透体。无法形容的快感使她紧张,又放浪。
她梦一样的呻吟,蛇一样的扭动,使肉棒插入小穴更加深处。
「喔,好人,我,我,小穴,漏了,啊!,名哥,我漏了,」
接着是「啊」的一声尖叫。宋婷娇躯乱颤,一股透顶的快感传遍了全身,只见小腿乱蹬,玉臂乱舞,昏迷过去了。
杨名看到宋婷到了高潮,没在继续干,而是深吸几口气,稳了稳神。
只一会儿,宋婷就醒了过来,她知道阴道里的肉棍还没泄火,忘情的撒娇道:「我还要嘛!」杨名双手抓住宋婷的柳腰,像耍玩具似的把她抓了起来,又翻身放在床上,这时她已经成了胸部朝下着床,圆润肥臀微微翘起的姿势。杨名看到宋婷撩人的身姿淫笑道:「我的婷妹,你可真是个骚货!」说着两手放在宋婷两侧,手脚着地,来招隔山取火!肉棒从宋婷的屁股沟直插进去。大龟头刚接触密洞,宋婷就叫了起来:
「啊!名哥慢点,你刚才那么狠,我的小洞好像被你插肿了,你的大鸡鸡还是涨得那么大,慢点进,啊!,胀!」
「啊!又胀又爽!,啊!名哥的大蛋蛋是不是也进去了!啊!,胀啊!」
「爽吧!小宝贝!我要全进了!」只听见噗的一声,巨大的肉棒已尽根插入禁地。啊!宋婷爽的尖叫一声,急忙用雪白的肥臀上迎,杨名又开始展露他的本事,连续抽插五六百下,次次都插入阴户的最深处。宋婷刚开始时还觉得胀,渐渐地随着杨名肉棒的抽插,慢慢地口中又发出了愉悦的淫声,臀部也随着肉棒抽插的动作疯狂迎合,「嗯,嗯哼,嗯嗯,好舒服,嗯,你用力顶吧,用力干我吧,」
杨名边干边低头欣赏宋婷娇美的媚态,只见她柳腰轻摆,丰腴的屁股颤颤微微。
「哎呀,啊,哼哼,天呐,快,快活死了,嗯,哼,唔,小穴好爽!,屁股好爽!,杨名听到她的淫叫,更加卖力,把一身功夫都用在了肉棍上,只见亮晶晶的粗棍子在杨名的小肚子和宋婷雪白的大屁股之间忽隐忽现。
「嗯…哼,亲亲名哥,你插入,好深,哼哼,好爽呀,嗯哼哼,」
杨名又插了三百来下,宋婷的叫声开始变调,「嗯,嗯哼,嗯嗯…我受不了了,亲爷爷,啊,啊!
爽!,「
杨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宋婷觉得肉棒好像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宋婷的阴户紧紧吸住,宋婷体内的阴精如潮水般溢出。「啊!爽死!,啊!,」,宋婷一声尖叫,屁股的肌肉紧张的石头一样硬!全身痉挛几下,一下趴在了床上,又泄了一次!
杨名将她翻个身,压了上去,把宝贝放在穴口摩擦,却不插下去。宋婷急促的喘着气,屁股往上抬高迎着大宝贝,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偏偏这杨名在玩弄着奶头儿,捏得宋婷全身颤动,下体更是摇晃迎送。
宋婷气喘急促的叫:「好哥哥,快,快点,插我吧,快,干我吧,我的小穴穴,给你玩,不要,不要再,逗我了嘛,痒,痒,痒死我了,小妹,受不了了,」
杨名的大宝贝,于是狠猛进去,热呼呼的,湿润润的一个小嫩穴,把大宝贝包的死紧紧的,而且一下子就顶住了花心穴底。杨名一动也不动,真是要命啊,好涨,好舒服啊。宋婷两手用力按住杨名的屁股,把这个花心抵压得紧紧的,快喘不过气来了。
宋婷耐不住了,开始扭动她那白嫩有弹性的屁股,以及那又饥渴,又需要的小穴儿。连晃带转的,使这小穴心子,围住了大宝贝转呀转的。一对奶子,也在跳动着。宋婷的淫声更是销魂:「嗯,哼,哎唷,哼,唔哼,大宝贝,哥哥,好棒啊,美,美死了,美死人了,小穴,浪啊,唔,嗯哼,」
「哎,哎呀,大宝贝,哥哥,妹妹,好舒服,够,够了,饶,饶了妹妹吧,啊,呀,少,少插一点呀,干死人了,」宋婷的扭,转,旋,磨,功夫真是要得,还不停的晃动着。一阵比一阵急,一阵比一阵快。她连丢了两次阴精,才慢慢停了下来,喘着气呻吟。杨名知道这个风骚女人,已经连连丢了两次身子,瘫痪的不想动了,但这正是女人子宫内,收缩吸吮猛咬舔食的时候。他打起了精神,把粗长的大宝贝向后一退,紧跟着是一阵狂风暴雨似的,狂狠猛力抽插。这小穴洞的两片阴唇,被塞得带进带出的,甚是好看,过瘾!
宋婷已经出了两次精,想休息一下的时候,却遭到了这阵狂风暴雨,真有点招架不住了。当穴内正在收缩时,是特别敏感的,却遭到了狂抽猛插,几乎每一下抽动,都像在插她全身似的。没一处性感敏锐的地方不得到刺激,使得她全身颤抖,心也跳得特别快,连舌尖也都是麻麻木木,从发根直到脚心,无一处不是又酥、又酸、又麻、又痒。
宋婷娇浪呼叫着:「好哥哥,大宝贝,哥哥,你,你轻,轻一点嘛,你快,快要插死小浪穴了,哎呀,唷,我,我的,小宝贝儿,好甜,好痒,啊,好舒畅,」
「浪穴儿,要,要湿透了,浪穴被你,被你插得,快,快散了,你的大宝贝,插得我,我,好,好愉快呀,好舒服,呀,唔,」
杨名一边听着这个淫骚的浪叫,一边欣赏着这一身浪肉在颤抖。宋婷的颤抖一刻也不停止,脸颊上一阵阵痉挛,香汗淋漓,同时也不断的呻吟,真是欲仙欲死呢。一声声轻微而淫荡的「嗯」、「嗯」地叫着,一对眼睛越眯越小,小到几乎只剩下一条缝了,鼻子里急促出着气,倒也是香喷喷的。
宋婷的气息一刻比一刻弱,杨名又狠狠狂猛使力的急插了一阵,也射出了精,热滚滚的阳精烫在小穴花心上。
宋婷瘫痪着睁开眼,陶醉得说:「好哥哥,你可把妹妹给干死了。」
杨名说:「干死了,美不美?」
宋婷说:「唔,嗯哼,美极了,好哥哥,要是真被你干死了,活不过来,也都算了,你的,大宝贝,好有力,」
杨名爱抚着她身子半天,她喘息着,杨名看她实在无力再战,便放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