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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十八)

  “伯伯…”

  眼前的雪怡画上一张欲滴红唇,戴上一个深棕色镜片的太阳镜,表情媚惑。她张开大腿,以攀附姿势骑在我的身上。电影院内的灯光昏暗,大萤幕射出的光线以逆光方向,把一头带紫带蓝的发丝映照得闪闪发亮,犹如幻想世界般散发着艳丽色彩。

  “伯伯,今天你想我跟你做什么?”

  雪怡发出恰似挑逗的询问,火热体温随着紧贴的身躯传递,把我的内心亦一同沸腾。身为父亲,我当然不能与女儿发生任何关系,我们什么也不能做,是什么也不能做。

  但明明知道要拒绝的行为,我却无法说出半句,隔着头套我不能做声,以免给女儿发现我是她的父亲。

  “嘻嘻,伯伯已经这么硬了呢。”雪怡垂下头来检视我的裤档,巧致的指尖轻抚当中勃起的阳具,娉婷一笑:“上次不是说,飞雪妹妹想要伯伯的小弟弟吗?今天我们就…”

  我心一阵恐惧,雪怡的意思是要和我做爱?不可以,我们是绝不可以!

  可是内心深处的欲望却又像最可怕的恶魔,把防线变成无力。我犹如承受着最难挡的煎熬,理智和欲望纠缠不堪。在进退失据之际,雪怡已经拉开我的裤链,直接把肉棒掏出。

  “真的好硬,伯伯这个年纪了,小弟弟还这样硬啊,飞雪妹妹好喜欢。”雪怡的赞美好比最强的催情药,使我兴奋异常。她稍稍在我身上爬起,慢慢拉高那鲜艳的短裙,展露那纯黑色的蕾丝内裤。

  “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沉重鼻息,我无法想象仍是身为学生的女儿,穿上这种内裤后是会如此性感诱人。质料很薄,使雪白的肌肤从黑色中透现出来,亦当中又隐藏着另一种柔顺光泽,是阴毛,是雪怡的阴毛!

  “嘻嘻,飞雪妹妹已经湿了呢。”内裤的三角顶端是两层重迭的布料,掩蔽着女性的最私密部位。随着雪怡小手轻拨,一个形状完美的凹陷之处在眼前出现,是阴户,我女儿的阴户。

  我万分激动,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体流着相同血液的少女器官,仿佛期待雪怡把我带领到超越禁忌的境界。忽然龟头的一阵火热湿润,女儿已经骑了上来,把阴具对准自己的小屄口。

  “伯伯,说好了,真做,五千。”雪怡以一个援交女的态度问我,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我根本无法拒绝,毫无犹豫地点一点头,女儿满意地娇笑一声:“这样成交,今天飞雪妹妹是安全期,伯伯你可以…无套内射…”

  对这震撼的话语我来不及反应,那股紧绷入心的火烫感,已经从龟头开始,如水银泻地般渗透进整支阳具。

  “噢!”雪怡叫了,虽然是工作,她毕竟还是一个入世未深的女孩,肉棒的插入使她发出呻吟,她缓慢地向下沉,直至完全坐在我的下体,幼嫩的小屄,亦把整条肉棒吞噬。

  ‘嗄…嗄…插了…是雪怡的小屄…我在插我女儿的屄…’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内心的内疚和罪恶,完全被身体感受的快感冲刷得一乾二净。相反更有一种乱伦的快感,谁不想干自己女儿?哪个男人不想得到女儿的全部?

  “呀…好粗,都把里面塞满了,伯伯你好利害啊。”雪怡又是赞美的声音,我只管着猛地吸气,享受这动人一切,无法作出任何回应。女儿开始慢慢地、慢慢地以小屄磨蹭肉棒,阴道的炙热,为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操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操我…”一个快将年届五十的中年人,是无法想象十九岁的少女阴道是有多美妙,那一种遥远到早已遗忘的记忆,如今被我亲女儿重新带来。

  “喔…喔…好舒服…伯伯的小弟弟好粗…把飞雪妹妹操得好爽…”雪怡屁股摆动的速度加快,逐渐由套弄变成抽插。动作熟悉中带着生涩,是清纯与尤物的结合。我享受着这种带着强烈反差的刺激快感,一面欣赏女儿被自己肉棒干得香汗淋漓的淫荡表情,是照顾了十九个年头,但从没有体会过的表情。

  “啊…啊…好粗…都顶到子宫去了…伯伯好利害…飞雪妹妹没试过给操得这么爽的…”雪怡的调子开始凌乱,明显她的性经验不是很多,甚至无法驾驭。我感到怜惜,徐徐扶起她的纤腰,尝试将主导权拿到手上。把两只小脚丫安置在座椅两旁的扶手以作借力,然后猛轰粗腰。

  “啊!啊!好爽!这样操更爽!”雪怡一秒里发出舒畅喊叫,三十年的性经验令我知道窍门,明白取悦女人的方法。我抱着女儿娇躯用力抽插,直把她操得气喘连连。

  “噢!啊!不行!飞雪妹妹的小屄会给干破的!伯伯好强!会操爆的!会操爆飞雪妹妹的!”雪怡的叫声逐渐高昂,交合处发出数不清的肉体冲击。而我亦享受着操屄的快感。在几达无人的电影院内,我俩一对父女在浑然忘我的投入男女间的性爱欢愉。那是仿如梦幻的一刻,女儿要高潮了,而我亦要高潮了,混浊的精液在紧密的阴道放出,两个人同时发出带着快乐的悲鸣。

  “啊!啊!要去了!飞雪妹妹给伯伯操得飞上去天了!”

  “喔!喔喔!射?射!”精液与爱液的混为一体,把我两父女的关系升华到另一个境界。雪怡是属我的,是永远属于我的!

  “嗄…嗄嗄…伯伯,我好舒服,飞雪妹妹给你操出高潮来了。”雪怡泄身后,一脸满足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在剧烈运动后亦是心满意足,两个人的心跳几乎同步,一起享受这畅快高潮后的甜蜜余味。

  “你舒服吗?”雪怡娇滴滴的问我,我正想点头,她说出令我惶然若惊的话:“爸爸…”

  “!”我是震惊得不懂反应,雪怡嘻笑一声,逗弄我说:“还想装唷?当了十九年父女,以为我真是那么不孝,连爸爸也看不出来吗?”

  我震愧未定,女儿亲昵地把上身挨在我耳边,吃吃笑道:“其实我早知道伯伯是爸爸,电脑上的证据,也是故意留下的。”

  “雪怡…”

  “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因为我爱爸爸…想把一切都给你…”

  我无法相信耳边的话,呆若木鸡,女儿缓缓抽动下体,语气中带着欣喜:“哎哟,又硬了,爸爸你真的很利害,我们再来做吧,雪怡是你的,你爱怎样玩都可以…”

  “雪怡…”

  “我爱你唷…爸爸…”

  “雪怡!”

  眼前猛然睁开,是梦。

  我竟然…做了这样无耻的梦…

  但实在…太美妙…

  我设法从梦中抽离,可是内心却有种舍舍不依,是雪怡,我的女儿,毫无疑问我已经被深深诱惑了。

  “呼…呼…”

  身边是仍睡得香甜的妻子,看到这一张脸,内心的惭愧自责无比。

  ‘对不起,秀娟,我跟雪怡竟然做了那种事,对不起…’

  最爱的妻子,曾经立誓半生厮守的诚诺如今被我背叛了,而对手更是我们的女儿。

  我实在枉为人父,我实在死不足惜。

  摸着发出轻柔鼻息的妻子,我说了很多遍对不起,但纵然再多的忏悔,也再无法弥补做过的一切。

  “碰碰碰!”

  在我内疚自责的时候,房门突然响起一连串敲打声,我应一声:“进来吧。”

  木门被焦躁地打开,是鼓着小嘴的雪怡:“爸爸好懒唷,叫了那么多次也不起床。”

  我看看钟,莫名其妙道:“才七点啊?”

  女儿大学上课时间比我早,一般比我早半小时出门,雪怡生气得胀红了脸:“什么耶?昨天明明是你吩咐我,今天早点叫你起床的!”

  对了,因为打算去公司天台处理遗留下来的东西,我昨晚是这样跟雪怡说过,我抱歉的笑道:“对不起,爸爸忘记了。”

  “就是啊,不跟你说了,人家快要迟到,那爸爸我先走啰,早餐在外面。”

  抛下一句,雪怡便匆匆忙忙地上学。我打算起床梳洗,可刚下床,却发觉裤子里湿漉一片。

  老天爷,这个年纪还梦遗,我怎可不感到羞耻?

  “雪怡…”

  我察觉到,与女儿的关系,将被推至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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