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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26)

  妈妈在房间地板上做着瑜珈,身下铺着一层垫子,女人年轻的时候当过几年的体操运动员,结婚生子后身材仍是保持着,近些年又迷上了瑜珈,虽说上了年纪,身子柔韧性仍是极高,上次作爱的时候,发现她竟然能舔着自己的阴唇,能含住我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柱,事后,自己在房间里试着去含自己的鸡巴,虽说下面这根肉柱在勃起后相当长,却也只能稍微能碰着龟头。

  女人穿着连体紧身衣,我视线落在裆处,没见着内裤的痕迹,想着里面光光一个阴户,在荷那边压下的火一时又窜了起来,去旁边抽屉里找了剪刀,向女人走去。

  “你干什么?”妈妈问。我不理,在女人的裆部剪了起来。女人愣了一下,明白我的意图,喊:“妈妈脱了不行么,别剪,这衣服很贵的。”我不理,按着女人,继续剪着。“你这个败家子!”女人狠狠的骂,却不再挣扎。

  我拉开裤门,扒开内裤,掏出鸡巴,吐了口唾沫,插了进去。

  女人止了骂,喘息出声,我慢慢抽送了起来,感受着女人渐湿渐热的阴道。

  “去床上。”女儿呻吟。

  “就在这里,妈,再摆个姿势!”

  午后的阳光打着与我和雁卧室相隔的那面墙,妈妈给我压在墙上,单腿站着,另一条腿给我压在她的肩上,两条腿劈成大大一个“一”字。

  我下面缓缓抽送着,感受着阴水慢慢溢出,看着女人,喃喃说:“妈,憋着,别急着泄,我今天非要操出你尿来!”女人瞪我,张着嘴咬,小嘴给我含住,母子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闻着彼此的喘息声,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久久不分。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忽的说:“快点,快射给我,我桑拿还开着呢,我要去蒸一下。”

  我继续操着,说:“妈,一起去,我要在桑拿间里操你。”狠狠一顶后,又说:“我要让你每次在里面的时候,都能触起儿子操你的感觉!”

  我光着身子,把赤条条的女人抱起来,操动着,慢慢向楼上阁楼走着,女人身子挂在我身上,与我亲吻着,双手缠住我的脖子,两腿紧紧圈着我的腰,淫液不停的滴向我们经过的每一阶楼梯。

  虽说这个身子也算不得多健壮,好在女人长得一副秀巧的身子,情欲高涨之余,操着一路向上,却也不太费力。

  我给桑拿石淋了水,桑拿间里升起一团雾气,雾气里,我坐在木台上,妈妈面对面坐在我腿上,耸着身子,找着兴奋点,母子两人的身子死死纠缠在一起,高温里,两人一边亲吻着,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

  里面太热,没多久,我脑袋便有些晕,虽说下面更是硬得像铁,却觉呼吸越来越难,在女人再一阵呻吟里,我说:“妈,在外面干一会儿吧,太热了这里。”女人仿佛没听到,大汗淋漓里,下面仍高耸着,喘息着又把我的嘴堵上,疯狂的吮着我的舌。

  这时,外面忽的传来敲门声,接着是脚步声,从桑拿间的毛玻璃门映出一个人影,然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妈,又蒸桑拿啊。”

  是雁。

  桑拿间里,母子两人都僵住不动,你看我,我看你,一样的心慌无助。

  “妈,你在里面么?”雁走近,又问。

  “在!在!!”妈妈忙说:“别开门,好不容易这刚热。”又说:“雁子,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啊?”

  “嗯,别提了,小月今天下课早,打她爸电话也不接,又叫我过去接,唉,我这闺女让她爸惯坏了,现在连公交都不会坐了。”又说:“妈,你知道峰哪儿去了吗?我打了他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我电话设成静音的了。”我悄声在妈妈耳边说。

  “可能去晨那边了吧!”妈妈坐在我腿上,阴道紧紧挤着我的鸡巴,从容的冲着门撒着慌,诬陷着晨。

  门外半晌无语,过了会儿,那边又说:“那妈你接着蒸吧,我还要回单位。”

  雁出了门,妈妈扭回头瞪我:“要是让雁子看到,我还要脸么!”

  我笑:“妈,雁子要是不让我操你,我就不要她这个老婆。”妈妈瞪着我不说话。我下面轻轻又挺动起来,说:“妈,你里面好热,要把儿子的鸡巴烫化了。”妈妈把我的嘴含住。

  桑拿间里,母子像两个汗人,妈妈在仰着头,身子疯狂的起伏着,汗水罩着我的眼,朦胧里,女人胯间那棵小肉芽高高竖着,上面溅着亮晶晶的汁液。

  “妈,你看它,真淫荡。”我指着那棵小芽。

  女人喘息着看去。我喃喃又说:“妈,你那句话说的太对了,女人下面这口子一开,确实就没数了。”女人喘息着瞪起眼又伸嘴咬我。

  女人不知是嫌这里面不够热,又或是想报复我,回身又浇了几勺子水,桑拿间顿时又雾气大作。

  “快快快!我要来了,快,快操死你妈!”女人忽的喃喃有声。白色的雾气里,我也到了崩发的边缘,毫不留力的挺动起来。

  正在两人同时要爆发的时候,这时,外面又“吱!”的响起门开动的声音,两人一时又僵在那里,大眼对小眼起来。

  我透过门上的毛玻璃看去,见一个小小的身子,正在静静脱着衣服,还没等这里面人有反应,那小身子已推开桑拿间的门,走了进来,水雾里,见她光溜溜的一个小白身子,手里拿着一个坐垫,放到一边木台上,静静坐下,深嗅了几下鼻子,一边说:“奶奶,没觉得这里味怪怪的么?”

  是月。

  母子两人像是给石化了,一声不吭,也没了呼吸,相互对视着,又看旁边的女孩。

  “奶奶,”女孩往桑拿石上淋着水,说:“你能不能管管我爸,又跑去那边了,连我的电话也不接,妈刚才出去的时候,你是没看她脸色有多难看,我看她背着我擦眼泪呢。”

  雾气里,两人仍是不搭腔。

  “奶奶,你怎么啦?”女孩看过来,嗅着鼻子一边又说:“这里味真是怪怪的奶奶,你没……”女孩忽的住了嘴,又慢慢张开,越来越大,喃喃一声“爸”,眼神慢慢下移,落到我跟她奶奶胯间露在外面的那截肉柱不动。

  “小月,”女人急急说:“你别误会,我跟你爸没什么的。”正要起身,却一滑,又一屁股坐了下去,从阴道里又溅起一抹阴水。“我们真……啊……”随着我的挺动,女人喘息起来,几番挣扎之后,嘴里再也无话,双手慢慢再次搭上我的肩,眯上了眼,下面腿支着自觉的耸动起来,嘴里呻吟有声。

  女孩大瞪着眼,看着眼前赤条条的男女,一个是奶奶,一个是爸爸。又与我的视线碰在一起,却不再躲,我看着女孩光溜溜如白绸般的身子,两只小白乳倔强的挂在胸前,胯间稀疏几根阴毛,我眼里像在冒着火。

  我把鸡巴从女人身体里拔出,站到地上,对女人说:“妈,趴着,我要从后面操你!”

  妈妈手趴在木台上,嘴里呜咽着,屁股向后撅送着,承受着我一记重似一记的猛插。

  女孩脸慢慢红的像要渗出血,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们,盯着她奶奶、爸爸性器的交接处,小手慢慢伸到自己胯间,却是长久不动。

  “妈,舔舔小月的小逼!”我说,压抑着要冲上去把比女孩手腕般粗细的鸡巴操进她铜钱般大小阴道口的冲动。

  抽动里,女人挪动着身子,头伸向自己孙女的胯间,分开女孩的腿,吻了下去,女孩身子猛的跳了一跳。

  闷热的桑拿间里,三人的喘息声与肉体的撞击声混成一片,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阵急促的撞击声和吮吸声,三人几乎同时叫了一声。

  女孩是一声轻哼,女人是一句尖叫,男人是一声低吼。

  桑拿间里马上沉寂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从女人的阴道与鸡巴间,缓缓涌出一股白色的浓浆。

  无声的淌下。

  这年南方的冬并不太寒冷,再过两个多周就要过年了,商场里各种打折的牌子红红绿绿挂的到处都是,商家抽尽了脑汁要搜刮掉人们手里的每一分钱。

  这天周末,一家大型商场,我陪着晨和静在纷纷攘攘的人群里逛着,跟在她们身后,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包。“爸,真的有人要杀你么?”在一家首饰店前,静又问,前些天,警察找晨和静盘问过,说是在调查我的那次车祸。

  我沉默着。静又说:“那天他们问了我们很多建叔的事儿,他们警察怎么那样啊,连建叔也怀疑,你们关系多好啊,是谁也不会是建叔的,是吧爸?”

  “今天陪你妈好好逛街,别提这些扫兴的事儿!”我说。

  原本这天要陪雁和月逛的,可前一天跟晨母女说这事的时候,多日求着我陪她们逛的静,又吵又闹,我好说歹说也不听,又把帮我劝她的晨气哭,骂她妈不要脸背着自己汉子偷男人,不配管她。静总是这样,生起气来总是口不择言,我拿这个闺女也无可奈何,出于安慰晨,只好答应这天陪着她们。

  一家三口正说笑着要进一家服装店,与要出门的一对母女相撞,是雁和月。几个人愣在原地,雁和晨应该是初次相见,却像是在眼神相撞的那一刹那便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与芙相比,从长相气质上,雁与晨更像是姐妹,两个人呆呆站着,盯着对方,也不理旁边抱怨挡路的男男女女,脸上一时看不出她们是何种心情。

  月拉了她妈妈一下,雁醒过神,狠狠瞪着我,拉着月要往外走,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给我拽住了胳膊,正要挣扎,又给我搂在了怀里,终于不动,当再抬起头时,眼已湿了。

  “找地儿一起坐会儿。”我淡淡说。

  在一家咖啡厅,几个人好不容易等到空出一张四人座的桌子,各自点了饮料甜品。

  晨和雁坐在里面靠窗的位置,静和月陪着各自的妈妈坐在外面,我找了把椅子坐在桌子冲外一头,尽量把身子贴着桌边,好不挡着过往的人。

  我简单介绍了一下后,几个人都没话,我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气氛相当的尴尬,我有些后悔怎么会说出那句话。

  晨这时只是看着窗外,对面的母女对她来说仿佛不存在,雁低着头喝着饮料,偶尔偷偷的瞄一眼晨和静,两个女孩倒是眼珠子转来转去,四下打量着,尤其是静,眼珠子要瞪到脑袋顶,视线在雁和晨脸上换来换去之后,终于定在月脸上,看得月红了脸,低了头。

  静忽的一笑,说:“小妹妹,你今年多大了啊?”见月不吭声,抓起我的一只手,放在怀里,轻笑着又说:“真可爱呢,快有姐姐当年可爱了呢,可惜还差些呢,我爸爸给你掏过耳朵么,哄没哄过你睡觉啊,帮没帮过你写作业啊?”

  看着月失落的神情,静眼更是亮,又说:“剪指甲呢?修眉呢?洗头呢?我爸爸说我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宝贝呢,是吧爸爸?”静大眼看着我。月也看我。我忍着不点头。

  静的笑意里,月这时忽的拿起我另一只手,也放到怀里,冲静轻轻的笑,说:“姐姐,我的爸爸可是亲的啊。”静愣了一下,看着月脸上灿烂的笑,慢慢冷了脸,咬起嘴唇来,过了会儿,狠狠冲我说:“爸,你告诉这小妖精谁才是亲生的!”

  我大着脑袋不说话。

  “你今天必须告诉她,”静咬着牙,湿着眼:“你要还是我爸的话,你就告诉她实情!”

  这时雁看过来,在我和静脸上端详着,晨在一边拉静的衣角,给静抖开。月也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静几乎要喊叫起来:“你说啊爸!”

  我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对雁说:

  “对,小静确实是我的亲生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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