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妈妈悠悠的醒过来,只是去浴室洗了很长时间,出来后什么也没说。当然,她也不知道我竟然也和那些男人同流合污,一同奸污了她。不,我和妈妈性交,应该叫乱伦。
但就在那次射精之后,我就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和自责中,我认为自己不是人。
妈妈对我这么好,保护我照顾我,养育了我,我竟然趁她昏迷的时候,与她性交。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却又将这份自责慢慢遗忘,更多的是怀念着母亲阴道的温存。
“我不是强奸母亲的畜生,但如果再有一伙人将妈妈轮奸到晕死过去,我悄悄的插她的阴道,或者肛门。她不知道,我也不说,那就没事儿的。”我时常这样想,但显然这只是个美好的想象。
自从那天肥戎等对妈妈疯狂的轮奸,并开通了她的肛门之后,就再也没有来骚扰过她。妈妈可能觉得他们已经放过了自己,心情也好了起来。这天下午,我放学回家接到妈妈的电话,问我想吃什么,一会儿她下班后到菜市场去买,我当然说我最想吃喜欢的酱焖茄子和红焖大虾。
妈妈五点半给我打的电话,可到了六点半,妈妈还是没有回家,电话也关机了,难道……我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菜市场里面到处都是人,想找我妈妈可是难上加难。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妈妈就在这附近,因为我看见了菜市场停车棚里她的自行车。
“小伙子,你要什么菜啊!”一个口音很土的买菜农民叫住了我,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光着膀子,肤色黝黑看来是没少干农活儿,身上的汗味连和他隔着一段距离的我都能闻到,也可能是这样,熙熙攘攘的菜市场里他的摊位却没有人光顾。
我本没打算理他,可眼角扫到他摊位上的长茄子,心里一动,把我妈妈的装束说了一遍,问他有没有看到过。
“看到过啊,刚才她还在我这里买了茄子呢,那屁股可大……”菜贩子突然意识到说错了话,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不再说什么。
“后来我看到她跟着一个挺胖的男人往公园那边儿走了。”菜贩子有接着说。
“胖的男人,是不是南方口音?”我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买不买菜啊,不买别挡着我做生意。”那菜贩子却有些不耐烦,开始撵人了。
“我就是不站在这里,你这也没人来啊!”我找不到我妈,心里别提多着急了,他不耐烦的语气和神情一下子激怒了我。
“你自己闻闻你浑身臭成什么样子了,脚丫子那么臭,夏天还出那么多汗,脚丫子臭混着汗臭谁买你的菜啊!”我奚落着他。
“你他妈的说什么,你站那别动!”那菜贩子一听急了,从凳子上一下子站起来,想绕过来打我。
我这才注意到他浑身肌肉发达,应该是农活儿干的比较多练出来的,心想肯定不是他的对手赶紧跑。趁他还没绕过来的时候,一溜烟往公园方向跑了。
“那胖子应该就是肥戎这个家伙,可他们去了哪里呢。”我一边尿尿,一边想。刚才和那乡下人对骂,都没觉得自己膀胱涨满了,跑到公园才发觉想尿尿,就顺路跑到公园的厕所来了。
这公园下午没什么人,只有晚上才热闹起来,摆摊的,跳舞的还有练轮滑的。
所以厕所也没什么人,这么多坑位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小便。
那么多坑位……那么多坑位……那是什么!
一条白色的棉质内裤,被揉成一团扔在了一个坑位的地上。
我捡起来把这条内裤铺平,这就是我妈妈的!我以前总是偷偷闻我妈的内裤,对这股淡淡的清香实在是太熟悉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难道肥戎带我妈来公园做爱,怕麻烦所以先把内裤扔在了这里?这在日本叫青奸啊,据说对男女都特别刺激。哎呀,我在想什么,妈妈都快被人干了还有心思想这些!”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把那条内裤塞进我的口袋急急忙忙出了厕所。
在公园的东北角,也就是小孩子玩滑梯和沙子的不远处,我找到了肥戎,一男一女两个小学生模样的孩子,和……被塞进一个纸盒子里的我妈。我偷偷躲在一颗大树后面,悄悄地观察着这一切。
描述这个场面很难,因为这可能是我见到过最荒唐的事情了:肥戎一脸和蔼的跟那两个小朋友攀谈着,而我妈则被卡在一个大纸盒子里,只露出来一个大白屁股,屁股的两瓣被胶带黏住扯开,显露出屁股沟子里面的阴道口和肛门。
为什么我能从一个屁股就能看出来这是我妈?废话,这不是我妈难不成还是别的女人。肥戎怕一路上被保安发现,屁股漏出来的地方还有另外一个纸盒子,刚好能盖住那里,不过现在被拿下来放在一边了。
“叔叔,这是什么啊?”那个小男孩好奇的问,小女孩站在他后面,两个人都带着红领巾,看来是刚放学就来这里玩滑梯来了。
“这里面是一个阿姨,她现在得了一种怪病,只有这样呆着才能治疗她,不过她现在还是没办法被治好,只有你们来帮忙才能治好她!”
“哥,走吧,妈妈快做好饭了。”那个小女孩扯着哥哥的袖子,可还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肥戎。
“别拉我,老师没教导咱们要助人为乐,叔叔让咱们给阿姨治病,咱们就要帮到底。咱们可是上个星期才加入少先队的!”小男孩正气凛然的说道。小女孩本来也不想走,看哥哥这么坚决,也就不再提回家的事情。
“两位小朋友真是国家的栋梁之才啊,这样吧。”肥戎从一旁的塑料袋里面拿出来一根粗壮暗绿色的黄瓜,和一根饱满的长茄子,分别递给两个红领巾。
“医生说这位阿姨只有吸取黄瓜和茄子的精华,病才能好。而让阿姨吸取这两根的精华,只有把黄瓜茄子插入这两个洞里面。”肥戎用手指了指我妈暗紫色的肛门和肉屄口,“可是大人们的手都被污染了,只有你们小孩子还有先天之气,能把这黄瓜和茄子的精华发挥出来,所以就要你们帮忙了。”
肥戎这不要脸的,想让这两个红领巾羞辱我妈妈,还编出来这么一套理论骗小孩子。
那两个小孩子一听果然来了兴趣,男红领巾拿着茄子,女红领巾拿着黄瓜,两人爬上纸盒子准备把蔬菜插入我妈的两个肉洞。
“叔叔,我们插进去了啊!”
“插吧插吧,插进去再拔出来再插进去,这样反复阿姨的病才能好。”肥戎紧绷着脸,才能不笑出来。
茄子尖慢慢的挤开我妈的阴唇,顺着阴道插入到里面。这长茄子的长度还好,可是直径却比一般人的鸡巴粗了好几圈,我妈明显吃不消,箱子里传出来一声叫疼声。
可这还比不上那根老黄瓜对直肠的刺激,那根黄瓜又长又粗,不仅把我妈的肛门快撑裂了,黄瓜周身的小刺还刺扎着我妈的直肠!
“阿姨怎么好像很疼的样子啊,是不是我们做错了?”那个女红领巾问肥戎。
“就是你们治病有效果,阿姨才这么叫的。你们想,医生给你们打针不是也疼,可是疼后病就好了呀!”两个红领巾点了点头。
被自己刚在菜市场买的蔬菜插肛门和阴道,这是我妈怎么也没想到的事实,可拿着蔬菜的又是两个红领巾,老师和母亲的双重身份让她明晓现在必须配合肥戎,也不能呻吟,这样才能保护两个孩子不受精神伤害。
虽然没有阴茎的温度和冲击力,可是那根茄子实在是太大了,黄瓜也不小,我妈感受到两个肉穴里面被撑开的痛楚和敏感带被刺激的快感,却又不能叫出声来,这让她的脑袋里已经乱成一团,无数的冲击电波刺激着她的大脑。
肥戎突然手指夹住我妈的阴蒂头,粗糙的手指开始揉搓那个小肉粒,这更加的刺激了我妈的大脑,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又瞬间被理智压抑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那个纸箱子开始小幅度的抖动。我妈竟然被两个小孩子拿着茄子和黄瓜干的高潮了,这真是耻辱啊!我躲在树后面,却根本不想上前帮助我妈,只是想静静的看着,看着。
虽然到了高潮,可我妈竟然还是没有发出过多的声音,不愧是一个母亲和一个人民教师啊,虽然被两个小学生玩弄着自己的肉穴,可还是能忍受住。
“操你妈的,原来你这个孙子在这里啊。”身后传来一个生气又乡土的口音,我的身体一下子被踢飞了。
被踢到在地上,我还没扭头看清楚是谁,闻这臭味儿就知道是刚才那个卖菜的农民了,竟然追到这里来了!
那家伙的身体像一头公牛一样,一把抓起我的领子,又扇了我一巴掌。我疼得眼冒金星,双手却被他钳子一样的手掌握住,动弹不得。
“傻逼,你自己那么臭,还不让人说了。”我还不了手,只能耍嘴上功夫。
“啪”那菜贩子又扇了我一个嘴巴,我回了一头痰到他脸上。
这菜贩子一下子就急了,把我按到地上,连扇了我十几个嘴巴,扇的我嘴角都出了血,还一边打一边问我“服不服,服不服?”
我马上被打的连还嘴之力都没有了,虽然心里很是想还手,可嘴上还是服了软,“别打了别打了,我服了我服了。”
“服了,服了不行,你得叫我爹,我就放了你。”那菜贩子得意忘形,我被扇得脑瓜子很不清醒,竟然一句“爹”就叫了出来,那菜贩子也没想到我竟然真的叫了,很是得意。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这孩子怎么你了你这么打他。”一阵让我厌恶的声音传来,我向右一看,肥戎竟不知什么时候发现了我们。
“你管得着幺,这小兔崽子刚才骂我,我打他天经地义!”那菜贩子理直气壮地说。
“哎呦,不就骂你一句嘛,他还是个孩子。”肥戎眼珠一转,脸上笑意更浓了。“这样吧,我认识这个孩子是我邻居,你就放过他。我在这里拉皮条,我让你免费爽一次,怎么样!”
“嗯,好……好,我那死老婆去岭南打工了,我好久都没碰过女人了。”那菜贩子一听马上同意了,连裤裆都鼓了一片。
“不行”我一听就急了,这个浑身臭味儿的人,怎么能碰我妈呢,要知道我妈平时最讨厌别人不洗澡了!
“我他妈的又没去操你妈,你管得着幺,傻逼!”那菜贩子又踹了我一脚,跟着肥戎走了。
我被那菜贩子打得有些晕,躺在地上起不来,这时那边的肥戎大声说道“她当然是自愿卖逼的了,要不然她儿子可就活不下去了,是不是?”肥戎特意把“儿子”两字咬得特别重。
“……是……”我妈用极不情愿的声音说。
“那小孩子是我家邻居,我让你免费干着骚逼一次就算补偿你了,你就当干刚才那个小孩子她妈了。”肥戎笑嘻嘻的说,“这骚屄的肉屄水特别多和屁眼特别紧,你干哪个都行,或者两个都干也行,不过得带套子啊!”
“那我先干会儿大水屄,再干她屁眼行不。”那菜贩子声音都有些激动地颤抖了,“这城里的女人屁股真白啊,我那老婆屁股又瘪又黄,干起来一点儿也不爽。”
“他……好臭啊……能不能让他先洗个澡……再……再”我妈弱弱的声音传来。
“操,你他妈的一个卖肉的骚逼还敢嫌我臭,老子今天不干死你!”
那边箱子一阵晃动,我挣扎着爬起来,却看见那黑黑的菜贩子的大鸡巴已经对准我妈的肉洞口,要插进去了。菜贩子胯下的肉棒晃晃悠悠特别长,完全充血的龟头泛着邪恶的红光,阴茎前部有些微微上翘,底部毛茸茸的阴囊十分饱满,充斥着健康的精子。
显然,这个乡巴佬的生殖器官已经做好了进入女人身体的准备,他需要我妈妈柔软的膣腔来抚慰他寂寞多时的肉棒,用她丰腴多汁的阴道来承接他滚烫的精液。
“不要……你不能插她!”我刚要跑过去,膝盖却一软又倒了下去。菜贩子紫色的龟头,一寸,两寸,三寸,一点点的插入到妈妈的肉洞里,我喊叫着,制止着却根本拉不住菜贩子肮脏的雄性生殖器官。他的龟头已阴经完全埋没进了我妈的肉洞,阴茎剩下的部分也在一寸一寸的插入。
菜贩子鸡巴的那股尿骚味,连我这里都能闻到,更别说我妈了。所以箱子里的我妈是极不情愿被这个乡下人奸污,她露在外面的屁股使劲的夹紧,扯得胶带都有些变形了。我妈夹紧屁股,而她臀部肌肉的收缩扯动膣壁缩紧,但这反而让菜贩子的龟头更舒服:再紧的肉壁也都被菜贩子的大龟头一寸一寸的推开了。
我心里别提多憋屈了,眼睁睁看着菜贩子的鸡巴已经整根插进了我妈的膣腔里面,黑油油的阴毛贴住我妈的美臀,正惬意的享受着久违的女人的肉体,我亲生母亲的肉体。
我忍受着刚才被菜贩子击打的疼痛,扶着树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他们那里走。
“你不能插她……快拔出来,你个死乡下人,滚出去!”我喉咙里好像堵了一口东西,吐出来竟是一口血痰,一定是刚才被他打破了口腔!
“哎你这傻逼怎么这么烦人,我又没干你娘你着急个啥,难不成她是你娘啊!”
那菜贩子干得我妈热乎乎的大肉屄正爽,哪里舍得拔出来,他扭动了一下屁股,大约是在适应我妈柔软的膣壁的尺寸,享受龟头传来的阵阵快感,“那我就照这个大兄弟说的,就把这骚屄当成你娘干,干你娘的!”
虽然我妈已经被很多个丈夫以外的男人,比我爸年老的或者年轻的男人插入自己的女性生殖器,可她也是第一次被这么臭的鸡巴插。
“啊……你好臭啊……你出去……。”我妈的声音从箱子里传出来。
“操,你这时候还嫌我臭。你们城里女人不都嫌我臭,嫌我脏,我种菜种的那么辛苦,菜那么好你们都不买,还他妈的嫌我臭,现在还不是被我的大鸡吧干的直喊爽,哈哈哈,真爽!”菜贩子迅速加快了抽查的频率,又黑又长的阴茎青筋暴起,看起来十分狰狞。我妈那本只有小手指粗的阴道口,已经被这跟肉棒塞得满满的,撑得像我妈的手臂一样。
“啊……啊……疼……你小点劲儿啊。”我妈求饶道。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们城里女人就是欠干。哎,你这小子,你娘是不是也这么欠干啊,哪天拉来也让我干干,立马就没城里女人那些臭毛病了!”
我心里想,你现在干的就是我亲娘啊。但我肯定不能这么说,肥戎这时候扶住我同时也控制住我,让我不能妨碍菜贩子继续干我妈。他小声说,“小子,是不是想让你妈看看你干她的那张照片啊?”
我立马没了脾气,只能看着这个刚才揍了我一顿的乡下人,继续享用我妈热乎乎的肉穴。
不得不说,这蔡老板的鸡巴虽然不太粗,但还真挺长,至少得十五厘米左右,刚才整根插进去的时候,我妈估计在里面都被干的翻白眼了吧!“噗——噗”,我妈的阴道里渐渐被干的出了水,粘稠的爱液很快顺着阴道口涌出,顺着菜贩子鸡巴和我妈肉洞的交合处流出,黏到我妈和菜贩子的阴毛上,其余的一些则顺着我妈的会阴流到了她的屁眼那里。
“大兄弟,你说的还真对,这骚屄里面水真多。”那菜贩子听着自己鸡巴干我妈发出的声音,兴致大增,干的纸箱子都有些不稳。
菜贩子的阴茎在我下体来回抽送,满是泥土污物的手也没闲着,一会捏捏我妈的白屁股肉,一会捅捅我妈的菊门,真是玩得不亦乐乎。箱子里的我妈,大概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在公园里这样被一个卖菜的农民奸污蹂躏。
我妈在箱子里被奸污的浪叫连连,却因为这是公园刻意的压低一些声音,这也使得她得到了更大的刺激,露在外面的屁股也随着蔡老板的胯部冲击开始扭动。
我妈即使是我母亲,是个人民教师,但她也先是个女人。下身的肉洞虽然按人类伦理来说,只能给我父亲享用,可事实上只要哪个阴茎能插进她的子宫口,让她爽的升天,她就会给谁的鸡巴插进她的阴道。我妈被菜贩子长长的鸡巴干得高潮连连,当然会下意识的主动扭动屁股逢迎菜贩子的抽插。看着平日里爱干净的妈妈竟为了性刺激讨好这么一个满嘴脏话,浑身脚臭味汗臭味儿的菜贩子,我的叹息了一声。
菜贩子已经抽插了十几分钟可是竟然丝毫没有射精的前兆,污垢塞满褶皱的阴囊还是那么饱满,没有快速动作排出精液的意思。水汪汪的肉穴承受着菜贩子鸡巴一次又一次的冲击,里面粉红色的黏膜紧紧地包裹着菜贩子出入又拔出的龟头,一切都没有因为这不是我爸而显得不同。
终于,又过了十分钟后,菜贩子终于把整根鸡巴死死地顶进我妈的膣洞里面,箱子里的我妈也终于抑制不住,开始大声嘶吼。就在一旁的我眼睁睁的看着菜贩子的阴囊皮肤褶皱一抖一抖,内部的输精管开始全负荷运作,高速的冲出马眼,射入到我妈膣腔深处。他拔出阴茎,龟头前段的避孕套储精囊里全是精液,这是有多久没干过女人了啊!
“嗯,算啦,我就不干这骚娘们的臭屁眼子了,我还得回去看我的菜摊呢。”射完精,菜贩子有些清醒,提上裤子很快就跑了。
而肥戎这时候放开我,拿起菜贩子用过的避孕套,打开箱子的前盖,把那避孕套绑在了我妈的乳头上!
“你这是干什么,那个乡下人脏死了,快拿开!”我妈虚弱的叫道。
“今天你就在这里给我接客吧,我不是缺钱,我就想看你在你儿子面前被各种男人干,哈哈哈!”肥戎大笑道,一个男人干完了我就把他用过的避孕套绑在你乳头上,让你儿子看看你一晚上能接多少客!“
我不敢反抗肥戎,却也不想看我妈被当做妓女一样被各种男人上,所以躲到了一旁去不再看。刚才菜贩子奸污我妈的声音早就引来了一些在公园里游手好闲的流氓摊贩。
那些人从我面前经过,年纪不一,肤色不一,身高不一,他们的肉棒也因该长度不一,粗细不一。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们只要出一点儿钱,就能享受到我妈的肉体,昂起他们的龟头挺入我妈的膣腔。我痛苦的抱住脑袋。
晚上天黑了,肥戎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把那纸盒子抬回家,我走过去,打开前盖,看到我妈的衣服包包都在里面,我妈已经昏厥了,两个乳肉上系满了用过的避孕套,一些系不上的,就随便仍在她的胸上和肚子上,里面的精液流了一肚子。
露在外面的肛门和膣腔,已经完全合拢不上,红肿的阴唇松垮着。整个会阴处都是避孕套上的润滑油,我妈粘稠的爱液以及男人们口水的混合体,我甚至还有男人撒尿在她的屁股上。本来是雪白的屁股,也是东紫一块,西青一块。巴掌印,手指印,甚至还有一个烟头印,但幸亏烫的很轻,回家抹点儿烧伤药应该就能去掉不留痕迹。
最可恶的是,最后一个奸淫我妈的人,还把从地上捡来的一个树枝插进了我妈的阴道里,我赶紧拔了出来,还好没造成什么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