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南宫修齐识女无数,此刻他也不禁心神摇曳,暗暗吞了一口唾沫。正欲上前说点什么时,却聪耳边传来一声重重的粗喘,斜眼瞥去,却是黑爷那比自己更为不堪的神态。
只见黑爷不时费力咽下口水,仿佛不如此口水就会顺着嘴角流下似的,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紧盯着芝娘,犹如一只恶狼看见了自己的猎物,随时可能会将她吞入肚中。
不过很快黑爷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由得干笑一声道:“这娘们就是够味,保证公子你会喜欢的。”
说罢,他就朝南宫修齐拱拱手,转身欲走。
在黑爷转身以侧面对着南宫修齐的那一刹那,他清楚的看见了黑爷胯下那一处隆起,明白无误的显示出他此刻的欲望。猜想他内心恨不得立刻将芝娘压在身下大肆挞伐,可是为了让自己先享受一番,他只能强忍着。
看到这里,南宫修齐忽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心中一动,连忙出声道:“黑爷,请留步!”
“哦?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呵呵,本人夺人所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怎么还能独享佳人呢?若是黑爷不介意的话,不如一起玩?”
事实上,南宫修齐御女虽多,但双龙一凤的淫戏还从来没试过,这主要是因为他不喜和他人同享自己的女人,就算是在青楼妓院,有他看中的女子也会将其长期包下,这期间不许再接其他客人,只能供自己一人淫乐。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他当初才在品香阁为了紫心和邱一魔大打出手。
不过现在情况又不一样了,南宫修齐之所以做出这个决定,首先是因为芝娘不是自己的女人,是人家黑爷的;其次,显出自己对黑爷的完全信任;最后一个原因就是他也想尝试一下两个男人玩同一个女人和一个人玩到底有什么区别,是不是刺激更多,快感更甚?
果然,当黑爷听到南宫修齐这么说时先是一愣,随即眉开眼笑道:“哈哈,既然公子不嫌弃我老黑粗鄙,那我自然就恭敬不如从命啦,今晚咱们就哥俩联手,干死这骚娘们……”
的确如南宫修齐所料,当他提出一起玩时,黑爷惊喜之余明显和他亲近了许多,先前他对南宫修齐完全是恩人般的尊重,现在则是兄弟般的情谊了。
“哎呀,看不出公子你斯斯文文,却是一肚子坏水,人家不来了……”
芝娘装腔作势的娇嗔,但内心也是十分兴奋的,无一丝惧意。
“你这个小浪货,看今晚我和公子两人怎么收拾你?”
已经有些忍耐不住的黑爷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抱住芝娘,粗暴的他三两下就扯掉了芝娘身上仅有的那件抹胸短裙,一双大手袭上那丰满得以至于略微下垂的酥乳。
“嘿嘿,公子你看,这奶子真他妈软,真他妈白……”
黑爷发出啧啧赞叹。
芝娘假意挣扎道:“呜……黑爷……不要……好羞人……”
青楼出身的芝娘熟谙男人的心思,越是这样欲拒还迎,含羞露怯,就越能勾起男人的性欲,她就是靠这样的手段才把黑爷迷得神魂颠倒,甘愿出巨资替她赎身。
“呵呵,果然是个妙人儿。”
南宫修齐一边赞道一边替自己宽衣解带。
芝娘媚眼斜抛,见南宫修齐衣下是一片白晢而又结实的肌肤,心下不由得暗喜。
这正是她所喜欢的类型,年轻又富有活力,浑身上下没有一丝风霜的痕迹。
“嘻嘻,就是这个黑蛮子不叫老娘陪这个公子哥,老娘也要偷尝一下这个嫩哥的滋味。”
芝娘心中盘算道,身体却还是在假意挣扎,然后故作一个踉跄不稳,斜斜的倒在已走到她身边的南宫修齐身上。
“哟,芝娘小心!”
南宫修齐轻笑一声,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身。
芝娘侧首娇媚的瞥了他一眼,咬唇腻哼:“呜,坏人……”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也不答话,只是伸舌在芝娘的耳根处轻舔了一下,接着又含住耳垂,湿热的呼吸直钻入其耳内,直让芝娘感觉犹如蚂蚁爬行,麻麻痒痒,整个身子都有些酥了。
这一下更让芝娘喜上眉梢,她原本以为南宫修齐如此年轻,定是个猴急的愣头青,没想到他却是一个个中高手,简简单单几下舔弄就让她身子躁动起来。
“呜哦……公……公子……你好会弄人……人家,奴、奴家要……要化了……”
芝娘媚眼迷离,呻吟不止。
黑爷伸出蒲扇似的大手在芝娘下体掏了一把,却是满手滑腻汁液,不由得哈哈笑道:“还是公子手段高明啊,没几下这娘们就发骚了,你看,淫水这么多……”
芝娘咬唇轻颤道:“公子乃雅……雅人……哪像你黑爷,粗人一个……简,简直像土……土匪……每一次都弄得奴家痛死……哼……”
的确,黑爷从来就不懂什么叫前戏,每一次欢好时都是开门见山,直捣黄龙,偶尔最多捏捏乳房、啃啃脖颈,再加上他阳物硕大,一般妇人都是受不了的,也就只有在风月场所混过的芝娘能与之一拚,但也是痛感居多。尤其是刚开始的那一阵,她下体内淫液分泌有限,经常痛得她是哀怨娇吟。
面对芝娘的责怪,黑爷倒也不恼,他哈哈笑着飞快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嘴里道:“那没办法,黑爷我就喜欢快而直接,那才够爽、够味!”
“呵呵,黑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女人就像一朵花,需要细细欣赏才有味道,囫囵吞枣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说罢,南宫修齐拦腰抱起芝娘,放到一旁的圆桌上。
芝娘原本以为南宫修齐是要抱自己上榻,却没料到他把自己抱到了桌子上,桌面的冰凉让她的嫩肤泛起一颗颗细密的疙瘩,心也不由得跟着一颤,略显惊惶道:“啊……公子,你要做、做什么……”
“嘻嘻,当然是细细欣赏一番你这朵娇嫩的花啊!”
南宫修齐抬手勾起芝娘的下巴,轻薄笑道。
随后,南宫修齐把芝娘摆成四肢跪伏的姿势,两腿大大叉开,肥白的屁股高高耸起,然后将烛台移至她的两腿间。顿时,芝娘的臀峰沟壑,花溪幽径纤毫毕现,在黑暗中无半点掩映。
“啊……不要……这样好羞……羞人……”
尽管芝娘风骚媚骨也禁不住这样的摆弄,她咬住散落在鬓际的一缕发丝,呜咽着娇哼。
“黑爷,你看这里多美!”
南宫修齐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两指,轻轻拨开芝娘下阴那已呈水光亮滑的两片贝肉,露出里面的嫩滑媚肉。在淫汁的浸润下绽红裂玉,竟出奇的好看。
黑爷还从来没仔细瞧过女子的下阴,觉得那里不过是一个孔洞而已,只有插进去才能享受其中滋味,可现在在南宫修齐的引导下,他发现这里看着确实有几分妙趣。
“嘿嘿,看看能不能摸着芝娘的花心?”
说罢,南宫修齐伸出两根手指,慢慢插入紧凑的花腔内,指尖四下探寻,微长的指甲刮得四壁嫩肉忽松忽紧,如被口腔吸吮咂一般。
“啊……不要,停……公子……好难捱啊……”
芝娘浑身轻颤,娇啼不止,两腿不由自主的想要合拢,却被南宫修齐与黑爷一人按住一只腿,令她不能并拢分毫。
黑爷直呼有趣,也想伸手入花穴感受一番,无奈那里已被南宫修齐捷足先登,所以他只能一边揉捏芝娘那肥硕的白臀,一边在她花溪周围巡梭。他忽然发现其嫩唇顶端出现一颗小指指甲大小的肉球,不过与其说是肉球,倒不如说是玉珠,因为其表面晶莹剔透,泛着粉红的亮泽,如一颗脱蚌而出的珍珠。
女子的阴蒂累爷不是没看过,但他向来只是匆匆一瞥,何曾这样的仔细观察?
他好奇的伸出两指,欲捏住那颗珍珠细细把玩一番,谁知这处奇滑无比,刚捏住便滑脱了手。
“哈哈,爷倒不信捉不住你。”
黑爷的兴趣更被提上一分,手上使了力,从花蒂根部掐住,这下任它如何滑腻也挣脱不出了。
“啊--”芝娘痛得仰首发出一声凄厉娇啼,“不……不要,黑、黑爷……痛死奴、奴家……”
的确,女子花蒂乃何等敏感?黑爷又对调戏抚弄毫无经验,手上没个轻重,且他的手指不像南宫修齐那般光滑丰润,而是布满了粗硬的老茧,这一捏几乎是如一把钝刀在花蒂上磨着,简直是要了芝娘半条命。
不过也就在这时,南宫修齐那深埋在芝娘花腔内的手指探寻到了那极滑极嫩之物,正是她的花心。此处被擒,芝娘身子顿时酥麻如泥、心神皆化,以至让她对花蒂那传来的痛彻心扉感都忘却了大半,哆哆嗦嗦的泄出一股白浆,顺着南宫修齐的手指淋漓而下,滴滴答答的落在紫红漆桌面上。
南宫修齐笑嘻嘻的抽出手指,见上面一层白浆覆盖,如膏如脂,散发出一丝丝略腥气味,这种味道不但没有让两人避之不及,反而如一剂春药刺激着他们的性欲神经。尤其是黑爷,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掏出胯下那根已然挺直的黝黑肉棒,作跃跃欲试之态。
“公子,你是要前面还是后面?”
黑爷喘了一口粗气道,他已经忍不住了。
“呵呵,随便啦,客随主便嘛!”
南宫修齐无所谓的道。
黑爷看到花溪里流水潺潺,两片嫩唇微微翕张,使得里面如玉如翠的嫩肉时隐时现,淫艳异常,顿时神魂颠倒,也顾不得和南宫修齐客套了,站直上前,扶杵对准蛤口的娇嫩处便一刺而入,然后以双手扶住芝娘的蛇腰开始抽插起来。
后入的姿势极易深入,而黑爷胯下这根肉杵也非比寻常,堪称硕伟,所以尽管芝娘的花腔泥泞湿滑,蛤唇做好了迎客纳物的准备,却还是痛得眉头一蹙,哀哀娇哼:“黑……黑爷……慢点……奴、奴家有些受……受不住……”
黑爷喘着粗气道:“小浪货,哪一次你不是这么说,最后还不是快活得要死要活?哈哈……今夜我就让公子看看,你到底有多浪!”
说罢,他又是一记长挑,随即可谓是十八般武艺尽悉使出,点、旋、磨、捣等等招式无一不精,无一不狠。
黑爷之所以较以往更加卖力,全是因为此刻有南宫修齐在场,尽管他对南宫修齐充满崇敬,但也不想在这床榻之事方面逊他一筹,而且刚才在前戏挑情方面他已经落在了下风,南宫修齐仅凭两指之功就让芝娘泄出了阴精,这让黑爷既佩服又有些不服气,所以他想在和芝娘的交媾中扳回一城,让她及早泄出。
芝娘蹙眉频哼:“啊……爷……不行……行了……快,太快……弄坏奴……奴家啦……”
娇吟中,她高耸的身姿也惭惭伏下,跪屈的白腻嫩腿也跟着慢慢伸直,几乎是趴在了桌子上。
很快,芝娘的脸庞便完全贴在了冰凉的桌面上,白花花的身子被黑爷顶得一点一点向前,以至于最后她的螓首完全悬空在桌子的另一头。而就在这时,她感觉一根火热的物事贴在了她的脸颊,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什么,想也不想,张开檀口便将它含在了嘴里。
作为曾经的青楼女子,芝娘的嘴上功夫着实了得,裹、吸、吮、咂,把南宫修齐的肉棒伺候得更为雄伟壮硕。不过由于芝娘螓首悬空,不得不极力抬头,时间稍长便觉颈酸脑胀,再加上身子不时被黑爷顶得向前倾移,使得南宫修齐的肉棒次次顶到了她的喉咙里,让她难受异常,口水不断的溢出,顺着下巴拉出长长的涎丝,最后垂落在地。
对芝娘来说,肉杵入喉并不算难事,但由于此时姿势角度均不得力,所以弄得她是难受王极,于是竭力抬起螓首,可怜巴巴的看着南宫修齐,呜咽的轻哼着。
南宫修齐自是明白其意,对仍在一味狂插猛抽的黑爷道:“呵呵,黑爷稍停片刻,把她先翻个身。”
黑爷也觉得有些不得力,因为这时的芝娘已经不像先前那样跪伏着,臀部高高耸起,而是两腿几乎伸直夹住了黑爷腰际两侧,且由于她的身子是向桌面趴着的,那两瓣臀肉高高坟起,在一定程度上阻挡了黑爷每一下的挺动,使之不能全根而入,所以导致他不够尽兴。
于是黑爷两只长满汗毛,如猿臂一般的手臂轻轻一扳,芝娘的身子便由趴改为仰,黑爷两手一捞,架起她的两只大腿,腰部一耸,肉棒再度杀入她的花穴。
而桌子另一边的南宫修齐也感觉较之先前顺利了不少,之前无论他怎么挺动,肉棒前端的龟首都无法突破芝娘的喉关,而现在由于芝娘身姿的改变,螓首仰面悬空垂下,雪白的玉颈向上拱起,其喉关与口腔几乎处在了同一条线上,如此一来,龟首根本不须费什么力就突破了喉关,芝娘咽喉处的雪白皮肤下清晰的浮现出龟首的轮廓。
若是换成一般女子,这样被插入喉咙必然是苦不堪言,但对于芝娘来说就不在话下了。她尽力放松喉部肌肉,待龟首全部进入喉管后,就开始做吞咽动作。
“哦……”
南宫修齐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实在是爽得无以复加,只觉芝娘这深喉之地完全不输女阴的夹缠,更不是口舌吸啜所能比拟的。其喉关那处肌肉坚韧中不失柔软,随着芝娘的吞咽动作而一上一下的磨蹭刮擦着肉棒的龟棱,仿若婴儿小手的抚慰,直催泄意。
与此同时,南宫修齐的手也没闲着,他用力的握住芝娘那因黑爷的冲击而前后摇晃的酥乳,五指肆意揉捏,使得丰绵的乳肉在他的指下千变万化,五根手指也在白腻肉球上时隐时现。当然,其顶上殷红如血的蓓蕾也不能幸免,捻、拉、旋、弹,种种手段南宫修齐一一使了出来,不一会儿,两颗原本圆润的乳珠就变得又扁又长,着实蹂躏不轻。
“呜呜……”
芝娘口不能言,一头秀发垂到了地上,两只手时而在空中乱挥,时而紧握住南宫修齐的手腕,也不知是苦是乐?
“哈哈,公子,怎么样?这浪货够味吧!”
黑爷喘着粗气道。
“呵呵,黑爷的女人还能差得了?”
南宫修齐笑应道,“简直是妙极了!”
就这样,南宫修齐与黑爷两人是一前一后,你来我往,直把芝娘杀得花容失色,浆液横流,直至成一滩软泥方才罢手,各自回房歇息。而这时,东方已经泛出一抹鱼肚白色。
日上三竿,南宫修齐从睡梦中醒来,虽然夜里经历了一场荒唐淫戏,真正睡着歇息的时间不过两、三个时辰,但此刻的他一点也不觉疲乏。
活动了一下四肢,南宫修齐推开窗户,顿时一阵清新空气直贯他的胸腔,让他精神为之一振,这时他才发现眼前是一片淡云轻雾,层层渺渺,仿若仙境。
原来南宫修齐所处的这间本阁小居临渊而建,处在山峰之巅,窗户下面就是悬崖峭壁,极目远眺只见云雾缭绕,不见其底,凭目远视也只能隐隐见到对面山峰的轮廓,袅袅云海似从眼前飘过,仿佛触手可及,可伸手摸去,却什么也摸不到。
见惯了都城喧闹繁华的南宫修齐不禁被眼前这一幕自然美景给吸引住了,呆呆的看了半晌才自言自语道:“真是美啊!想不到云山这里还有这么一处美景!”
“大头领,你醒啦。”
一道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南宫修齐回头一看,却是仆役打扮的小厮肩搭一条毛巾,一手端着一只脸盆,一手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听到这个称呼,南宫修齐先是一愣,随即醒悟过来自己如今已是这云山寨第一当家了,遂点点头。仆役俐落的将食盒端上桌,从里头端出几样精致小菜,还有一碗稀粥和几个馒头,然后又将毛巾放入脸盆,送到南宫修齐跟前道:“请大头领擦洗用膳,黑爷吩咐,用完膳后请去前厅。”
昨天的大鱼大肉吃得南宫修齐是满肚油腻,此刻吃清淡稀粥再佐以小菜,分外香美,很快就将食物一扫而空,然后在小厮的引领下步出了木屋。
昨天来时南宫修齐是醉醺醺的,别说留意周围景色了,就是怎么到了这间木屋他都全然没有印象,所以现在他得靠小厮引领带路,同时也将周遭的一切看在眼里。
出了木屋就是一路向下的石阶,其宽度不过三尺,两边都是斜斜向下的山坡,上面青草依依,灌木密布,石阶两边每隔四、五步就立有一根半人高的石柱,彼此以拇指粗的铁链相连,以作护栏。
一路上南宫修齐见到好几间大小不一的木屋,其样式和他住的那间都差不多,造型简单却不失美感,和周围青山绿水的环境相得益彰。
透过仆役的介绍,南宫修齐知道这里地处一处山坳,向阳背风、四季如春,自然环境在整个云山里是最好的。所以建在这里的几处木屋一般人是享受不到的,只有贵客来了才会被安排下榻这里,平时也只有黑爷、军师等几个头领偶尔在这里歇息几晚。
“哦,那我那几个朋友,昨晚就是歇在这几间木屋里喽?”
“是的,大头领。”
小厮指着一间较大的木屋,“王姑娘和柳姑娘住在那里。”
接着又指着相距有百余步的另一座较小的木屋,“西门姑娘住那里。”
这几栋木屋错落有致的分布在山坳间,彼此相距甚远,而南宫修齐所居住的那间木屋则位于山坳最高处的一块峭壁上,近百根有成人合抱那么粗的巨木深嵌在山崖绝壁上,以撑起整个木屋。在屋里还看不出什么,但站在山坳下向上看去,整个木屋简直就是建立在空中,让人不禁叹为观止。
“嘿嘿,这几间木屋相距这么远,昨晚那声音应该不会传到她们几个耳里。”
南宫修齐心下暗道。
正想着,却听那边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齐儿……”
南宫修齐循声望去,那间较大木屋的窗户被推开了,两个娇俏的人儿正向他用力的挥手,正是王如娇和柳凤姿。南宫修齐忙挥手相应,而这时住着西门舞月的那间木屋也应声打开了门,身着白色裙衫的她现身在廊下。
南宫修齐正要对冲西门舞月挥手,却见她足尖一点,整个人如一只轻盈的云雀跃然而起,瞬间便落到他的身前,看得那边王如娇和柳凤姿是一脸羡慕,而这边的小厮则吃惊地张大嘴巴,半天才回过神道:“姑娘真是好身手啊!”
西门舞月冷冷的点点头,对小厮道:“你先过去吧。”
小厮知趣道:“好的,不过还请大头领快点过去,黑爷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只等大头领过去就可以召开大典了。”
“嗯,我知道了,你去告诉黑爷,我们马上就过去。”
小厮应命而去,待他走远,西门舞月斜睨着南宫修齐声音中不乏一丝酸意道:“哟,这就当上了大头领啦,够快的嘛,还举办什么大典,啧啧,真是不简单啊!”
南宫修齐听西门舞月语气不善,想起昨天她一再暗示自己不要答应黑爷做云山寨第一当家的位子,当时他也没有细想其中缘由,现在想想,觉得也没什么不妥,于是道:“你怎么了?好像不太乐意我答应他们做这云山寨第一当家啊。”
“谁不乐意了?爱做不做随便你。”
看着西门舞月气鼓鼓的样子,犹如赌气的小孩,南宫修齐不禁哑然失笑,连忙拉住她的手道:“哎哟,我的小姑奶奶,咱们现在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看到南宫修齐这般打恭作揖的模样,西门舞月不由得“噗哧”一笑,但随即就想到他话里所含的暧昧,脸随之微红,眼睛暗暗瞟向远处的王如娇和柳凤姿,却见她们俩正在对着自己这边指指点点,还不时捂嘴偷笑,这下更让她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尽管她知道南宫修齐刚才的话不会传得那么远,不可能被远处的那两个人听到,但还是忙甩开南宫修齐的手,嗔道:“什么这样那样?讨厌!”
南宫修齐心下暗笑:“这妮子,这会儿倒装得这么纯情了。”
不过嘴上却道:“好、好,没有这样那样,那你说说你到底是为哪样啊?你是不是觉得黑爷他们别有用心,不是真心让我做这云山寨第一当家?”
见南宫修齐说得郑重,西门舞月收起小女儿态,正色道:“这个倒还看不出来,不过也不能排除他们想利用你南宫世家的身份扩大影响力,壮大实力。”
“这个……应该不会吧?黑爷看上去很豪爽,不像那么有心机的人啊。”
南宫修齐沉吟道。
“是啊,这个黑爷是很豪爽,豪爽得连自己的女人都拿出来与你分享了。”
西门舞月忽然语气一转,酸溜溜道。
南宫修齐心里一惊,本以为昨晚那事除了他们当事的三个人知道外,再无其他人知晓,没想到西门舞月却清楚得很,惊讶之后便是少许尴尬,不由得陪笑道:“嘿嘿,你都知道啦!”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嘿嘿,我也知道那事瞒不过你,只是不知道她们……”
说着,南宫修齐将眼光投向远处的王如娇和柳凤姿,其意不言而喻。
这么一说,西门舞月似乎更来气了,她瞪眼道:“哦,你怕她们知道,就不怕我知道?”
“嘻嘻,她们不都是妇道人家嘛,小家子气!哪像你,叱吒疆场,气势如虹,绝不会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的,是不是?”
南宫修齐不吝溢美之词,猛拍西门舞月的马屁。
若是搁在以往,南宫修齐哪会费这般力气?他才不会顾忌别人的感受,只图自己痛快!可现在不一样了,他必须要处理好各方面的关系,为自己打下良好的基础。
“呸,你少给我戴高帽,本姑娘才不吃你这一套。”
西门舞月骂道:“好了,不跟你说这些无聊的,现在我问你,你答应他们做云山寨第一当家,是不是就准备留下来在这里发展,不跟我一起回海王厦了?”
“这个……”
南宫修齐一时倒答不出来。
显然,南宫修齐还没有一个清晰的规划。见此情形,西门舞月反而面露喜色,忙道:“看来你并没有决定要留在这个深山老林里做一个土匪,是不是?”
看西门舞月这般忽嗔忽喜的模样,南宫修齐一下心如明镜,笑道:“你不想让我做云山寨的第一当家,是不是怕我就此留在这里,和你分开啊?”
“哼,是又怎么样?你说,你到底和不和我一起回海王厦?”
见自己的心思被南宫修齐看透,西门舞月索性放开顾忌,大大方方的问道。
南宫修齐稍显为难的道:“说真的,其他我也想和你一起去海王厦看看,因为自古有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只有多走走、多看看才能提高见识。可是我已经答应黑爷他们了,总不能空挂一个头衔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人吧?”
西门舞月绽颜一笑道:“这个好办!我已经帮你想好了一个法子,既可以稳坐这个山寨第一当家的位子,又可以不必死守在这个深山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