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当所有这一切开始时,我的船正泊靠在荷兰鹿特丹。我刚下了值班,回到我的舱房,如同日常作息,上网登录到Skype网路视讯电话,跟已回到印度孟买的我的妻子美娜交谈。这在那边几乎已是午夜时分。
美娜是一如既往的准时上了线。我们交换彼此在这些的日子里生活点滴,她告诉我,关于我们八岁的儿子阿扬,是如何在他的拼写测试中,成绩得到了一个A,并抱怨天气变得如何湿热。
谈话进行三十分钟后,她说到:「哦,普拉卡,跟你说,有一件很难说出口,又令人很好笑的事。」
「是什么事?」
「呵呵,这是太怪了。简单地说,我看到了达拉在楼顶上跟女人苟合!」
「什么??」
达拉是我们这栋大楼一个较年长来自尼泊尔的守门人。一个秃顶结实瘦小的廓尔喀人,他和另一守门人同住在大楼底层的一个小棚屋。他仅在几个月前开始为我们工作。
「互联网不通,我打电话给该公司,他们表示,问题可能出在靠楼顶门附近的一个交换器。他们说,隔天可以派个人过来,但如果我急需也可以自己去做。这是在一个小时前的事,我照着他们的指示重置了交换器,当我正要下楼时,注意到通往楼顶的门是开着的。」
通往我们大楼楼顶的门通常是锁住的,每个住户都有钥匙。
「我想也许有人忘了锁回去了。我带着钥匙。所以我决定在锁回它之前先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人在那里。当我走进,立即听到了柔弱的呻吟声,我很好奇,巡视下楼顶,在那里我看到了他们。在水塔的后面。呵呵呵。」
「哦,我的天……哈哈哈……被你撞见他们的好事了?他是跟谁呢?」
「是一个在这栋楼里工作的女佣,约二十岁出头,我想她的名字是薇娜。他们正在狂热激情中。」
「他们都是裸体?」
「半裸。下面光溜溜。他上面穿着衬衫,她则套着卡米兹紧身长罩衫(译者注:一种印度民族衣服),她弯着腰双手撑在女儿墙上。他从后面干她。」
「那你到底看到些什么?」
「不多,天色有点暗。他关掉了楼顶阳台的灯,但是从周遭的光线,我还是看到不少了。」
「真精彩。那个老达拉,呵。谁会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家伙?」
「不管怎么说,当我看到这样的景象,我感到非常震惊,在原地呆若木鸡。我看着他们几乎有一分钟之久,直到达拉注意到了我的一刻。他停止干她,正想要说些什么时,我不好意思,转身跑开。」
「哈哈哈,我想知道,他们是会停下来或者继续进行下去。」
「不清楚。如果是像你这样的人可能会继续下去。」
「或许吧。说到这哦,明天我将无法上网。」
「为什么?」
「就是这原因。你想知道细节?」
「不要。」
但美娜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短暂可怕的沉默后。她说:「后天呢?」
「照旧,同样的时间。」
「好吧,我到时跟你再谈。晚安。」
「晚安。」
即使经过九年的婚姻,虽然美娜已完全接受这原因,她仍然没有彻底舒坦。这原因是,我有个跟女人的约会。这次是跟个特别清秀的荷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