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帅把消毒湿巾和安全套装到背上的野战包里,高兴地翻了一个跟头,然后,单手指天,默念:老子要打野战了!
这家伙象风一样地奔到了鹿神峰东北侧的跑马道。
小魔女骑着黑色闪电,跑得非常得意,雪茜妹妹骑术不是很精,给拉下了好几百米。雪茜妹妹骑着千娇百媚,正跑得起劲,一歪头,看到了又恨又爱的人。
臭楚帅,你有了新老婆了,就忘了旧人了……你把人家干得那么疼,怎么就不知道来安慰一下人家……你在麦伊宿舍里,又是星星又是月亮,却不知道人家在下面,让蚊子在大腿上咬了好几个大包……人家为了你,才穿了超短裙的……
雪茜妹妹心思飞驰,忘了自己是在骑马了,胯下的千娇百媚并不知道骑师的走神,仍然按照程序,跨越高板障碍。
马蹄腾空之际,雪茜惊呼一深声,从马上摔了下来。
楚帅超级加速度地奔了过去,在雪茜妹妹堪堪坠地之时,抱住了她——有惊无险,嘿嘿,比较有意味的英雄救美——楚帅暗中得意。
这下好了,雪茜妹妹这匹小烈马终于可以降服了,不用担心睡觉的时候有人割小JJ了——她的得力助手,小妈咪凌小杰去美国抓叛逃贪官去了,估计在孤掌难鸣之下,经过此番的特殊拥抱,雪茜妹妹会从小烈马变成小猫咪的。
楚帅美滋滋地俯下头,亲了一下雪茜妹妹的小嘴儿。
哪知这一下,竟引起了雪茜妹妹的剧烈反应。雪茜妹妹张嘴在楚帅的手腕上咬出两排牙印,抓起马鞭,翻身上马,象风一样地驰走了。
“这小烈马,这么难以驯服!”
楚帅嘟噜了一句。
他远远地看着雪茜妹妹纵马奔驰的娇健身影,是打心眼里喜欢……小烈马在维特丽儿艺术学院那是出了名的傲雪欺霜,对男生不假辞色,没想到,……嘿嘿,被洒家在飞凤潭洞中河,来了一个毫无花巧地直刺破身……神圣的为艺术而守身如玉的骄傲不存在了,要给洒家做三夫人了……小烈马,你跑得再快,也是洒家的女人!
“喂,穷人,山民,野驴,强奸校花的牲口,站在那儿傻看啥昵?看吧,好好看吧,看不了多长时间了,你的三夫人今天晚上就要飞威尼斯了,抓紧多看两眼,别到时候老婆多了,都认不出谁谁了!”
楚帅听声音就知道是蓝菲这个小魔女在幸灾乐祸。每每在楚帅有糗事的时候,蓝菲总是会瞅准空子出现在楚帅的身边,冷嘲热讽一下,所以,楚帅看到小魔女,眉头不紧皱了起来。
“咋了,当我是格格巫了,一看到我那脸阴得二尺厚,一看到你那小烈马精灵,就眉开眼笑,犯花痴,哼——追不上了吧,就知道你个山民不会骑马,枉我在香港费那么大阵仗也没培养出你一星半点的贵族骑师的气质,看看你,那么多极品老婆了,还是他娘的一个乡巴佬式的愁眉苦脸!”
蓝菲飞身下马,走近楚帅,照着楚帅的屁股踢了一脚,“***,赶紧,上马,让格格巫教教你,象贵族一样追女人!”
楚帅被蓝菲异常粗暴地弄上了马背,又紧着被蓝菲抓着腿蹬好了马蹬,然后,听蓝菲道:“记住,这不是在你们金龙楚家骑驴骑骡子,要挺胸,抬头蹶屁股,两眼直视前方,”
蓝菲用马鞭拍打着楚帅已经非常挺拔的背,异常严厉地道:“贵族骑师,其挺拔的形体要象泰山松要象华山石,……嗯,有点样子了……夹马腹,走起!”
黑色闪电马蹄翻飞,载着只骑过驴的楚帅朝着雪茜那盛装舞步的千娇百媚冲了过去。楚帅握着马缰,心里非常紧张……他紧张的不是会不会骑的问题,而是如何在雪茜妹妹跟前展示他的贵族骑师的气质……虽然,蓝菲不愿意承认楚帅的变化,但是,楚帅经过了香港土屋的非常锻造,经过乃菁妈咪和谭秘书的细心指点,现在的楚帅已是今非昔比,举手投足之间,已经好有高雅之风了。
当然,要论贵族气质的话,还差些火候——乃菁妈咪跟楚帅说过,要征服雪茜妹妹这样的艺术女生,没有别的捷径可走,只有用贵族的风度和儒雅,让雪茜妹妹发自心底的迷恋。
上一个女人不难,要真正征服一个女人就得费些水磨石的功夫喽——蓝菲说过,见了女人就知道挥金如土的男人,那是土鳖,永远登不了贵族的大雅之堂。
楚帅下定决心要在雪茜面前做一回勇敢的骑士,不就是胯着牲口走两步吗,洒家虽然不会那罗里八嗦的盛装舞步,可是洒家会骏马奔驰保边疆……洒家现在就来一个象风象云又象电,来一个楚帅牌黑色闪电!
楚帅猛一夹马腹,胯下的黑色闪电吃疼,腾开四蹄,呼地一下,从土岗上驰下,以一个天马行空的惊险动作,从雪茜妹妹的头顶上飞了过去。
骑在马上的楚帅简直要为黑色闪电欢呼了——这牲口,曾经有过空跃四五十米的非凡记录——这一回,又给咱长脸了!
然而楚帅没想到的是,他跑过了马道,直接冲向了神鹿峰面向东方的绝壁……还没等楚帅勒马疆,黑色闪电警觉地扬起了前蹄……楚帅毫不防备之下,失去重心,滚着骨碌,大失贵族风度的朝坡下疾滚!
这下子完了!雪茜妹妹一定是更加地对洒家泛山民化了……真他娘的倒霉的贵族风度,靠!蓝菲这个小魔女,故意给老子出丑!
楚帅滚啊滚的,滚到了一缓坡上,终于被两颗盘根错节的……鹿鸣山著名的合欢树给挡住了……还好,没器质性损伤。
楚帅透过那圆圆的快垂到地上的合欢树茂密的枝叶,四处看了看,四周都是一些长得很茂盛的老松树,风一吹,凉飒飒的,——这倒是一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大热天的,一对情侣走到这里,坐在合欢树上,吃吃冰棍喝喝冷饮啥的,会好有情调。
“楚帅,楚帅,你……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雪茜妹妹着急的声音。
“啊哟……我的头好疼,好晕,啊呀……疼……”
楚帅听到雪茜妹妹那么关切地叫自己,心里立时有了主意,装模作样地呼疼。
雪茜妹妹听到楚帅的声音,惶急地在松树间穿梭着,及至看到楚帅极其凄惨地躺在合欢树下,不假思索地跑到楚帅身边,一把就把楚帅抱住了,“你……你吓死我了,让你逞能……”
楚帅仍然使坏,大呼小叫地:“啊哟,我的脑袋摔着了,我的牙也摔掉了,我的屁股……”
雪茜急,抱着楚帅的脑袋,又把头凑近了,看楚帅的嘴,“你……你的嘴能动吗,你张开嘴我看看……牙到底掉没掉?”
楚帅嘿嘿一声,一下子把雪茜妹妹抱在了怀里,对上嘴嘴就亲。
雪茜挣扎,在楚帅怀里直扑楞,“你……你好坏,我不干,你骗我,你……你是个大坏蛋。”
雪茜努力避开楚帅的亲吻,想从楚帅的怀里脱出去。
“嘿嘿,都老夫老妻了,就不要这样了。”
楚帅揽着雪茜妹妹的腰,促狭地从野战包里掏出了安全套和消毒巾,“洒家听说你一会儿就要上飞机去威尼斯,这一去就是一个月,咱们要趁着这大好的时光,好有情调地做一次野外版,要是你临走前,不尽情尽兴地做一次,咱们都会很难受的,很煎熬的——来,不要别扭了,咱们抓紧。”
“你……你个坏蛋,我……不做,一点情调也没有,你……总是欺负人家,把人家当牲口。”
雪茜不依不饶地在楚帅怀里来回活动,却并不真的想挣开。
雪茜喜欢新鲜的刺激,越没有经历过的就越向望,她曾经设想,要是第二次跟楚帅做的话,最好不要在凤蕊楼里,在山上,或是在没有人的破房子,那样子会有一种特别禁忌的快感……她希望楚帅还象第一次那样,异常粗鲁地进入……可是,她又觉得自己这样想让楚帅欺负,好象很下贱!
雪茜妹妹真是一个好奇怪的女生!
楚帅连扣子也没解,就把手伸进雪茜的骑师服里,抓捏着雪茜妹妹那嫩莹莹的乳房。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摸了摸雪茜妹妹的毛毛。
“坏蛋,你的手脏死了,你……你别弄,你再弄,我……我打死你我……”
雪茜妹妹对着楚帅的胳膊咬了一下。
楚帅并没有感觉到多疼,仍然继续在雪茜妹妹的胸峰和内裤里面作恶。
“你个坏蛋,你这次要是敢进去,我就真的告你强奸,你……两次对人家都是强奸!”
雪茜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心里却特别期待楚帅的刺入,她装着要离开的样子,转身,把屁股调给了楚帅。
好丰满翘挺的屁股!红色的紧身骑师裤把雪茜妹妹的丰挺的轮廓勾勒得异常性感,就连那谷沟间的隆起部分都显映了出来。
楚帅的坏手转了转,摸到了雪茜的屁股上,稍为加了点力,就把雪茜的骑师裤给褪到了尼股下。
粉嫩的小屁股,轮廓分明的各部曲线。
“我……我不干,你给人家把裤子穿上,你……你个坏流氓,强奸犯!”
雪茜肆意地晃动着她那粉嫩的小屁股。
她这样子,是故意让楚帅勃起哦。
楚帅知道雪茜的特殊性格和特殊的性渴望,利利索索地把雪茜妹妹的内裤和骑师裤全脱了下来。
接着,自己把裤子也脱了,扶着那怒涨的家伙,对正雪茜妹妹已经春水横流的禁区,象是那工程机械人员开山刨钻一样,猛力地刺入了。
雪茜痛呼了一声,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楚帅的胳膊。
楚帅激烈地耸动着,雪茜妹妹却不住口地骂楚帅大坏蛋大流氓,咬牙切齿地要等凌小杰姐姐回来以后,割了楚帅的JJ……
听着雪茜妹妹别有风味的叫声,楚帅更加猛烈地加大力度,嗯……逢山开路,遇河架桥,一往无前,勇猛无比地挺进!挺进!再挺进!……
秀清妈妈一睡就睡到了下午三点多,她睁开眼以后,人也是懒懒的……不想动……等帅儿子回来,骑在她身上的时候,那就会……快乐无比地骑在帅儿子的身上运动……
她听到客厅的门响,就问了一声:“谁呀?”
月媚在客厅里道:“是王局长来了。”
月媚姐刚才接了文敏副局长的电话,文敏副局长问起秀清大姐的情况,月媚吃吃地笑,说是病了,正要请假呢,下午去不了警局了。文敏副局长也笑。
月媚姐开了防盗门,把文敏副局长请到了客厅里文敏副局长调侃地道:“看来,做了楚帅的女人都好幸福的样子,”
接着她又好奇地四处看了看,喊道:“秀清,啊呀,你堕落了你,你住这么大房子……怎么样,病了吗,你可不能病啊……我可是忙得要命,警局里还有好多事,一会儿还得出任务。”
文敏副局长用眼睛询问月媚,秀清住在哪个房间,月媚用手指了指二层中间的那个房门。文敏副局长嘬着手指,告诉月媚不要出声,轻手轻脚地上楼,推开了卧室的门。
秀清妈妈惊得赶紧扯着毛巾被盖住了自己的身子。
“啊呀,你这人真是,我还没穿衣服呢……”
秀清妈妈忙着找内衣内裤。
文敏副局长笑嘻嘻地一把扯开了毛巾被……她冷不丁看到秀清那光亮亮鼓胀胀的乳房,颇是吃惊,“这……这是咋回事,难道,你们早就勾搭成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