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姐夫的荣耀 > 

第97章 模仿

第97章 模仿

  我重复了三遍,直到电话那头笑声盈耳,我才放下电话站起来。走到窗边,我拉开窗帘,仰望夜空繁星,伸个懒腰,回头按下对讲机:“杜鹃,冲一杯咖啡进来。”

  “总裁,您吃点东西吧,您叫这么多外卖都不吃吗?”

  进来的不只杜鹃,还有黄莺,两人轻手轻脚地把咖啡放在桌上,没弄出一丝声音。闻了闻浓郁的香味,我习惯性地拿起咖啡,一边品尝一边欣赏越来越水灵的上官姐妹。

  “外卖是帮你们叫的,你们加班要多吃点。我不敢吃,一吃饱就会胡思乱想,注意力不集中,根本无法工作。古人真伟大啊!用五个字诠释男人吃饱后的想法。”

  话音未落,杜鹃咯咯一笑,脱口而出:“饱暖思淫欲?”

  我双眼放亮,放下杯子鼓掌大笑:“你们姐妹俩虽然书读得少,但聪明伶俐。有时间多看点书,丰富自己的知识,将来一定能嫁到好老公。”

  黄莺一番扭捏才说:“我的老公有总裁一半好我就满足啦!”

  我仰起头,很骄傲地自夸:“我当然好,知道不知道?你们的薪资全公司排第二位。”

  杜鹃马尾轻摇,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神采:“我们早知道了,谢谢总裁。”

  一旁的黄莺捡起托盘,连连鞭躬:“谢谢中翰哥哥。”

  我拿起杯子,挤了挤眼:“中翰哥哥喜欢黄莺这么称呼。”

  杜鹃一听,大眼睛狡黠地眨了两下:“我也改口喔,中翰哥哥。”

  “哈哈。”

  我龙心大悦,仰头喝下一杯滚烫的咖啡:“杜鹃,再帮我冲一杯。”

  杜鹃立正,娇滴滴道:“是。”

  说完一把抢过黄莺手中的托盘跑出去。

  看见黄莺在笑,我转了两圈脖子问:“黄莺,帮我捶捶背。”

  “是。”

  黄莺一声娇脆,乖巧地跑到我身后,小手握成粉拳,轻轻地落在我脖子旁。

  我皱皱眉,哭笑不得:“黄莺,你在搔痒吗?用力点啦。”

  “是。”

  黄莺的粉拳果然用上了劲,我舒服地闭上眼睛,没料黄莺居然改捶成捏,两只小手一掐一揉,我更是惬意。这时杜鹃也把咖啡端来轻轻放好,站在我身旁,我半眯的眼睛忽然发现她正向我身后使眼色,心中顿时明白这两只小雌鸟有话想对我说。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除了不能帮你们找老公外,什么事情中翰哥哥都愿意帮。噢,右边捏重一点。”

  我戏谑说道,把脖子歪向左边歪。

  很奇怪,两姐妹听了不但不笑,还很严肃:“中翰哥哥,我们想说一件事。”

  “什么事?”

  我摇头晃脑,暗赞黄莺心灵手巧,以后有时间就找黄莺按摩。就不知道杜鹃是不是也精于此道,如果两姐妹一左一右、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呸呸呸!李中翰啊李中翰,上官姐妹才十五、六岁,比小君还小,我可不能动邪念。

  朱九同尚且爱惜这对双胞胎,我岂能连朱九同都不如?

  黄莺停下揉捏动作:“这件事我们想了好久好久。”

  “哦,说说看。”

  我有些不耐烦。

  杜鹃又使了使眼神,黄莺会意,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那天晚上,我们睡着了,小君打电话给我们,问我们知道不知道中翰哥哥去了哪里?有没有见过中翰哥哥?我们就回答说不知道,小君又说所有人都在找中翰哥哥,很着急之类的话,然后就挂电话了。我们觉得很奇怪,想说是不是出事了。后来想起您办公室里有一个密室,我们以为这个暗室就只有我们姐妹和您知道,猜想您有可能在密室里睡觉,于是我和杜鹃就来公司找您。”

  见黄莺不语,我睁开眼催促:“继续说呀。”

  一旁的杜鹃很不安,这次却轮到她来说:“到了公司,我们进来办公室,然后打开暗门坐小电梯下去,到了那个小房子,见没人就退回来了。可是我们退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人也进了您的办公室,一开始我们以为是您回来,可后来我们发现是……”

  “是谁?”

  我急问,一丝不祥的感觉弥漫全身。

  黄鶸沉默,杜鹃咬咬牙道:“是郭总监。”

  按道理来说,郭泳娴当上CEO之后,上官姐妹应该称她为郭总裁,可能是她们一时间改不了口。

  我大感意外:“我办公室的钥匙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你们两姐妹有。别人没有,郭泳娴也不会有。”

  黄莺道:“是啊,我们当时觉得好奇怪。”

  我问:“她看见你们了?”

  杜鹃摇摇头,很肯定地说:“没看见,我们躲在暗门后面。我们可以看见她,她看不见我们。”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问:“然后呢?”

  杜鹃越来越严肃:“没多久,就有人来了。”

  我忍不住问:“谁?”

  “张思勤。”

  两姐妹一起回答我。

  我大为震惊,从皮椅上站起来,把黄莺和杜鹃拉到沙发边:“然后呢?”

  黄莺晃了晃脑后的马尾,脆声道:“中翰哥哥,我们一问一答好麻烦,不如我和姐姐模仿给您看。”

  “哦,你们有这本事?”

  我又着急又惊讶。

  黄莺用力点点头:“当然有,我们的记忆力很好喔。”

  我赶紧催促:“好,那你们就表演给我看。”

  黄莺想了想说:“我演……呃……我演郭总监。”

  杜鹃有些腼腆:“那我只好演张思勤啰。”

  我一拍大腿:“好,现在表演开始。”

  杜鹃马上学着张思勤粗浑的声音表演起来:“我查看了一下,现场除了有人烧纸钱的痕迹外,还发现了一只鞋,不过人却不见了。鞋子我带回来了,你看一下。”

  黄莺马上接过话,学着郭泳娴甜软性感的声音:“这是李中翰的鞋,你认为怎样?”

  我忽然觉得上官姐妹做秘书真是浪费,她们的表演天赋令我目瞪口呆。姐妹俩与郭泳娴相处久了,黄莺模仿起郭泳娴来竟然维妙维肖,就连她说话后爱吞口水的特征都学出来了。

  杜鹃模仿张思勤说:“两种可能。第一,他被人杀了,不过现场没有搏斗的痕迹;第二,他失足掉到山下。但无论是哪种可能,都表示中翰出了意外,他又不会飞,山上又找不到人,肯定掉下山了。”

  我的脸色渐渐凝重,已无心欣赏两姐妹的模仿,而是全神贯注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这对我来说即便不是灾难,也是一次刻骨铭心的愤怒,我绝对不允许我的女人背叛我。可是上官姐妹正在告诉我一个事实:我被郭泳娴背叛了。

  我的视线一片模糊,仿佛上官姐妹所说的一切历历在目。我只觉得眼前站着表演的不是上官姐妹,而是郭泳娴和半秃的张思勤。

  “什么?”

  郭泳娴很激动。

  张思勤奸笑:“你别激动,看出来你真的对李中翰投入感情,但感情不能当饭吃,你应该为自己考虑后路。他人一死,所有的东西全归戴辛妮,那你呢?”

  “你是什么意思?”

  郭泳娴仍然很激动。

  张思勤道:“你说碧云山庄的房契就在这间办公室的保险柜里,而你又有李中翰的全权委托,所以我希望你现在就找出别墅的房契与我签订合约。如果李中翰真的死了,那我们的交易在他确切死亡之前完成,是合法的,不会被取消,我给你三亿的承诺不会变。当然,如果我回购的价格你愿意降低,你得到的会更多。”

  郭泳娴没有再说话,办公室里一片沉静。

  张思勤全力鼓动:“别犹豫了。如果得到李中翰的死讯,戴辛妮肯定会全面接管KT,法院也不会承认李中翰死后所有资产的变更与交易,到时候你想卖都来不及了。”

  郭泳娴似乎被说动了:“现在签合约也没用,碧云山庄的五栋别墅都在他表妹李香君的名下。虽然中翰授权我交易,但最终必须由小君来签字。”

  张思勤很意外:“什么?”

  郭泳娴却淡淡地说:“不过小君比戴辛妮好对付。如果中翰真的出事了,我有信心让她签字。”

  张思勤转忧为喜:“太好了。”

  张思勤继续鼓动:“泳娴,我真是低估你了。以前我只是觉得你漂亮,没想到你是如此优秀,把KT管理得井井有条。如果李中翰真的死了,我愿意扶持你当公司的总裁,包括曹嘉勇等大小股东我都会劝说他们全力支持你。”

  “现在说这些还太早,我应该马上报警才对。”

  郭泳娴烦躁不安、犹豫不决,应该是处于心灵交战中,欲望的魔鬼似乎渐渐占据上风。

  张思勤干笑:“报警干嘛?”

  郭泳娴道:“找中翰呀!就算他死了也要找到他的尸体。”

  张思勤摆摆手:“你不够冷静啊。万一,我是说万一,李中翰掉下去后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那你现在去报警让他得救了,不等于一切都白费了?”

  郭泳娴陷入天人交战中:“我、我不能这样,我……”

  张思勤奸诈一笑:“目前李中翰的状况就你我知道,我们拖一拖,等明天早上再做个样子去找他,而且不能报警,估计到时候李中翰的尸体都发硬了。”

  郭泳娴浑身颤抖:“我不忍心。”

  张思勤叹了口气,很严肃地指出:“别妇人之仁。你也不想想,以李中翰的风流好色,你不知道排第几位,何况你的年纪哪能跟那些小女孩比?现在的你还漂亮,等你人老珠黄了,他还会喜欢你?”

  “哼。”

  郭泳娴紧咬着嘴唇,似乎被张思勤戳中痛处。

  张思勤察言观色,知道郭泳娴心里的天平已倾斜,他极力地讨好郭泳娴:“你和我才相配。泳娴,给我机会吧!我虽然没有李中翰好看,但我身体一直很好,而且我只爱你一个,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喜欢你,给我一个机会吧。”

  郭泳娴挥了挥手:“你走吧。”

  张思勤露出一丝得意:“泳娴,你考虑考虑。将来你嫁给我,小君嫁给我儿子,我们一起开开心心。”

  郭泳娴歇斯底里地大喊:“你走吧。”

  “中翰哥哥、中翰哥哥……”

  我头痛欲裂,眼泪已流下来。如果不是黄莺拼命把我摇醒,我一定会嚎啕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对你很好,我爱你,喜欢喝你熬的药汤、喜欢你肥美的肉穴、喜欢你的一切,为什么你竟然背叛我?

  我沮丧至极、万念俱灰,抬头看了看两姐妹问:“后来呢?”

  黄莺见我难过,也无心再模仿了,而是跟着我流泪:“后来郭总监就打电话给小君,叫小君马上来公司,然后就离开办公室。我和姐姐都不敢走,就在暗室里待了一晚,等到天亮我们才进办公室。”

  我凄苦地擦了擦眼泪:“好了,你们先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谢谢你们。”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本想早点告诉中翰哥哥的,见您前几天身体不好,就忍到今天。”

  杜鹃眼圈微红,也陪着我难过。

  我木然点头:“嗯,很好、很好。中翰哥哥爱你们,中翰哥哥一定会帮你们物色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黄莺突然脸一红,小声说:“不用中翰哥哥费心,我们已经找到了。”

  我心不在焉地再次挥挥手:“很好,有时间带来给中翰哥哥看看。我困了,想睡觉。你们帮我看好门,别让人打扰,我什么人都不想见。”

  “知道啦。”

  上官姐妹异口同声,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丝毫不怀疑上官姐妹所说的真实性。撇开她们纯真的年华、单纯的感情思想不说,光听她们叙述中的两处地方就令我坚信她们所说的是真实。第一就是房子合约都是小君名下,这是一个秘密,除了我和郭泳娴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就连小君也不知道;第二就是我那只不见的鞋子。

  朦胧中,我梦到陡峭的悬崖、恐怖的毒蛇,毒蛇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了我的屁股一口。郭泳娴飞快跑来,打跑毒蛇,帮我吸掉毒血,却狠狠地咬掉我的大肉棒,我大叫一声,惊醒过来。

  “砰砰砰。”

  门口传来震耳的敲门声。

  我大怒吼道:“我都说了,别吵我。”

  “吵你怎么了?快开门。”

  “嗯?”

  我一愣,赶紧去开门,那是姨妈的声音。

  门开了,一身动人装扮的姨妈站在我面前,她身后是呆呆的上官姐妹。

  我本无精打采,只是姨妈的绝代风华令我提神醒脑,我赶紧整理凌乱的衣服。

  姨妈走进来,关上了门。

  “电话关机,两个丫头又说你不在办公室,你到底搞什么?是不是又把什么女人带来?我找找看,如果有,我扒了你的皮,一天到晚就知道女人、女人……”

  姨妈在办公室里四处乱找,连厚厚的窗帘也不放过,当然她连一只母蚊子也没找到。

  我苦叹:“妈,我没你说的那么好色。”

  姨妈气鼓鼓地走到我面前,闪电般伸手捏住我的耳朵:“哼,你还不好色?你告诉我,王怡家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我暗叫倒霉,嘴上依然强硬:“不知道。”

  “不知道?快说,是谁?”

  姨妈手一拧,我的耳朵快掉下来了。

  我真是欲哭无泪啊!怎么就遇上这么个姨妈呢?没办法,承认了吧,但也不能全部都承认:“很久以前的朋友啦!她是以前何书记老婆的姐姐,如今她们为了筹钱打算卖掉房子,没地方住了,我就暂时安排她去王怡家住。”

  嘿嘿,这借口不错,谅姨妈也听不出真假。

  “哼。”

  姨妈松开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她今天穿着一袭深绿色衣装,上身是高领长袖紧身短衣,胸部高耸。下身的紧身长裙紧紧包裹肥美的臀部,裙子一直过了膝盖,裙摆才呈张开的花瓣状;坐下后,露出一双精致的白色高跟鞋,既时髦又性感。加上她左手提的白色LV包包,说她是一名超级贵妇都不为过。

  如今姨妈已完全脱胎换骨,举手投足之间蓄含天姿、端庄大度,相信能把市委里那些大小官员给馋死。

  “妈,我想过了,那十亿,我给。”

  我跟随过去坐在姨妈身边,很自然地把手臂搭在她的香肩上。姨妈甩甩肩,也没把我的手甩掉,却把飘逸的大波浪秀发甩在我手上。我悄悄抓住一缕轻揉慢捻,那美好的感觉真不是用语言能形容的。

  “为什么?”

  姨妈似乎并不在乎我摸她的头发。也许在她心中,乳房都被我摸过,头发又算什么?

  我叹息道:“为了将来着想。我不是胆小怕事,但我不想把仇恨延续下去。眼下我们处在风口浪尖,每个人都想咬我们一口,或者希望别人咬我们一口。一旦我们处于不利的状态,一定会被群起攻之,哪怕不落井下石,也会幸灾乐祸、袖手旁观,绝对没有人会帮我们。我现在得考虑孩子的问题,善待何书记的家眷,就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姨妈一愣,美丽的凤眼盯着我看了很久,才点头赞许:“中翰,你好象变成熟了,妈考虑问题不如你深远。”

  我内心狂喜,表面却假装深沉:“妈千万别这样说,你是我最崇拜的人。”

  姨妈搓了搓雪白的双手,略显忧愁:“别给我戴高帽了。我今天跟乔羽和市委一些领导交换了意见,事情确实如你猜测的那样。大家见我大动干戈地夺下KT,都认为这KT里面一定有金山银山,纷纷索要赞助,各种借口名目繁多,每个人都想分上一杯羹,就连乔羽跟他们解释都没用,没有人相信。”

  我摇头叹息:“贪婪啊!”

  姨妈冷笑道:“人都是贪婪的。没办法,如果要达成协议,后天中午就要拿出十亿,然后召开市委特别会议,协商如何把这十亿分掉。”

  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那就给他们十亿。”

  姨妈皱了皱眉心,似乎心有不甘:“我们可以不给。”

  我抓住姨妈雪白的双手,柔声劝道:“妈,不给麻烦不断。如今妈能抵挡他们,可五年后、十年后呢?如果我们这次坚持硬碰硬,那一定会种下仇恨的种子,将来必定后患无穷。”

  姨妈瞥了我一眼:“妈理解,你有后顾之忧,一大堆女人等着你照顾。说不定明年、后年你的孩子就一个接一个生出来。妈理解你,也支持你。”

  见姨妈没有甩开我的手,我大胆地摩挲,她的双手像少女般滑嫩,我嘴上恭维道:“可惜你这位奶奶一点都不像奶奶,世上哪有这么年轻的奶奶?”

  姨妈抿嘴轻笑,美不胜收:“少贫嘴了。为了顾全大局,那几栋别墅该卖就卖,听说价钱不错。”

  我微笑摇头:“我不卖。”

  姨妈又是一愣,问道:“不卖你哪来的十亿?”

  我神秘地说:“会有的。”

  姨妈嗔道:“别做犯法的事。”

  我轻轻摇着姨妈的手:“不会的,你儿子是一个守法公民。”

  姨妈犹自不信:“不行,事关重大。妈本不想介入你的工作,但现在你必须让我知道你的打算。”

  我想了想,觉得没必要隐瞒姨妈,也就坦诚相告:“我打算入市,在期货市场里弄一笔。”

  姨妈大吃一惊:“这很危险。”

  我安慰道:“我想过了,虽然危险,但我相信我的能力。另外,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退路也已铺好了。”

  姨妈迫不及待地追问:“你快说。”

  我冷静地说出大胆的设想:“万一失败,我就宣布公司破产,到时候我们交不出十亿也有借口。那五栋别墅全在小君的名下,不会受牵连,我最多放弃KT。”

  我的解释简单扼要,就是愚蠢的人也能听明白,但要听懂个中奥妙就需要智慧。

  姨妈果然不同凡响,听我说完,她略一沉思,眼珠子猛转了几圈,眉飞色舞、频频点头:“不错,你这招孤注一掷真厉害。不过你公司没了,以后怎么发展?”

  我抓起姨妈的手,放到唇边,大胆地亲一下她雪白柔滑的手背:“又不会死,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有妈在身边,我还怕挨饿吗?何况我有五栋别墅,能安顿好我的女人。与其说是我孤注一掷,不如说是KT孤注一掷;我来KT时什么都没有,离开时有一大堆女人还有五栋别墅,我并不吃亏。”

  姨妈脸一红,凤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我透过乔羽跟华夏银行的副行长谈过,他们愿意提供一笔三亿元、一年期的无息贷款给我,我们是不是可以再想想其他办法?”

  我无限羡慕:“妈真厉害!换成我,估计银行连三百块也不愿意贷给我,但是这笔钱不能要。”

  “为什么?”

  姨妈疑惑了,美丽的凤眼连眨。

  我干脆把姨妈的手放在怀里:“性质不一样。如果拿银行的钱来安抚他们,等于是我们欠他们的。他们可以舒舒服服地拿钱,我们却要拼命地还钱,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他们如果想要钱,就必须与我一起冒险;KT是野心家、冒险家的平台,成功了,大家一起分享胜利的成果,失败了,烂摊子大家一起收拾。”

  “说得不错,这也是他们逼的。”

  姨妈越听越兴奋,美脸也越来越红。

  “对。”

  我一把将姨妈搂进怀里。

  姨妈扭捏一番,将手抽出,用手时轻轻顶了我一下:“好吧,妈全力支持你。”

  我索性双臂齐出,把贵气袭人的姨妈抱住:“真的支持?”

  姨妈嗔怒:“废话。”

  我坏笑:“支持就拿出实际行动来。”

  姨妈瞪着我问:“什么实际行动?”

  我柔声说:“与我站在一起,一条心。”

  姨妈嗔道:“妈当然和你一条心。”

  我色欲熏心,决定大胆表白:“这是一场决定性的战斗,我虽然有足够的信心,但还是缺少镇定,我需要妈给予我精神和生理方面的支持。”

  姨妈不是白痴,她一听我所言,脸一阵红一阵白:“等等,我……我好象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扑通”一下,跪在姨妈的脚边:“妈,帮帮我。”

  姨妈的呼吸异常急促,盯着我猛摇头:“你怎能有这种荒唐的要求?哼,不行!”

  我可怜兮兮地乞求:“妈,现在就看你了。与你在一起,我心里踏实,上次就死里逃生。如果这次与妈灵肉合一,我就有战胜一切的信念。妈,给我吧!”

  姨妈显得被震撼了,虽然我的乞求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但我声色并茂、口沫横飞,居然把姨妈给喊住了。

  她心一软,语气特别温柔:“中翰,你别这样,我……我是你……你姨妈。”

  我的脑子又开始进水了,而且是决堤般地进水:“我爱姨妈,我经常幻想着姨妈自渎。我很小的时候就偷看姨妈洗澡,还拿了姨妈的内裤,甚至看见姨妈一边自慰、一边喊我。我知道姨妈喜欢我,幻想我进入你的身体。现在,我们就要这一切实现,连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发生,我们必定能冲破重重险阻、战无不胜。”

  姨妈花容失色,浑身剧颤:“原来……你这浑蛋,原来小时候你就偷看……你这是坦白吗?天啊,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快说!”

  “我还知道姨妈全身上下都是真材实料、丽质天成。”

  我把姨妈越抱越紧。终于,我与她双双倒在沙发上,我跨上去把她压在身下,飘散的大波浪秀发里尽是怒放的妩媚。

  姨妈深深叹息:“你听到妈的隐私,也知道了妈的心思,妈都承认。但幻想归幻想,现实归现实。不管你怎么说,妈都不能接受,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我坏笑:“妈是自欺欺人。你表面不接受是碍于你高贵的面子,可是你内心与我一样平常庸俗。你是人,你有七情六欲,一个高贵的女人怎能过无欲的生活呢?或许你很爱李靖涛,但你幻想我的性器官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的灵魂已经放弃多年前的爱人。妈,你有性欲,性欲不是罪、不是面子,而是人的本能。这本能是美好的,并不丑陋。你和我注定有缘分,和我一起做爱,你会享受到自慰永远达不到的快乐。”

  姨妈痛苦地叫喊:“啊,别说了、别说了。”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