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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瘦身衣

第85章 瘦身衣

  唐依琳看了看姨妈,把心一横:“庄美琪,干妈你肯定知道。”

  姨妈对庄美琪感觉不错,所以她能看出庄美琪对我有感情:“庄美琪我是知道,还有谁?”

  “樊约。”

  唐依琳又爆出一个。我暗暗担心,唐依琳不会一时昏头,把小君也供出来吧?

  “嗯,还有吗?”

  姨妈对樊约的印象颇佳。

  “我听说……郭泳娴勾引了中翰。真不要脸,都一把年纪了,要想找男人就找年纪差不多的嘛!也不知道她给中翰吃了什么迷魂药,中翰居然让她当了CEO。哎,我真失败,连郭泳娴都比不了,又怎能跟戴辛妮争?”

  “还有吗?”

  这次姨妈的脸很难看,她不喜欢唐依琳骂郭泳娴。于公于私郭泳娴都是对我有极大帮助之人,所以我宠爱她。只是流言蜚语让严谨的姨妈很恼火。

  “还有那家F-RST内衣店的老板,叫楚蕙,就是罗总经理的老婆。”

  唐依琳豁出去了。很明显这是女人的嫉妒,她与楚蕙的怨恨恐怕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姨妈发火了,她把怒火全洒到我身上:“这个李中翰真是太扯了,风流得有个限度,别人的老婆怎么能乱来?我跟楚蕙的妈妈还是老同事,这段时间,她妈妈就一直想找我谈楚蕙与中翰的婚事。小琳,你说这可能吗?让中翰抛弃戴辛妮?这绝对不可能,何况楚蕙已有了意中人。”

  “干妈,其实楚蕙跟罗毕没有在国内结婚,他们只在美国穿婚纱、进教堂,连牧师都没有请来祝福,所以他们不算真正结婚。可能是楚蕙的妈妈察觉到这点,所以才无所顾忌。”

  唐依琳虽然是落井下石,但她心思之缜密可见一斑。

  姨妈恍然领悟:“啊?这层我倒没想到。想不到屠梦岚这么狡猾,万一我拿楚蕙结过婚为由拒绝她的提亲,那我岂不是中了她的奸计?”

  “是啊、是啊。”

  唐依琳猛点头。

  “嗯,多谢你提醒。来,吃点东西。”

  姨妈不明白唐依琳与楚蕙之间的恩怨,自然对唐依琳的提醒大为赞赏,我却百感交集。女人之间的关系不处理好,问题就大了。

  “谢谢干妈。”

  唐依琳眉角轻挑,脸有得意之色。

  “谢什么啊!你看你不但瘦了,还很憔悴。你这个样子,干妈看了难受。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中翰不喜欢瘦的女人,他喜欢丰满的,所以你……”

  真是意外至极,我又惊又喜,姨妈说这些话无疑是默认我与唐依琳的关系。更意外的是,姨妈居然清楚我的口味,这可是我的隐私,姨妈是如何知道?

  唐依琳也感到意外:“干妈,你怎么知道中翰喜欢丰满型女人?”

  姨妈脸一红,吞吞吐吐了半天:“我、我,我是他姨妈,是我把他养大,他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唐依琳拿起茶杯轻抿,眼睛却望向窗外:“我真瘦了吗?怪不得一个月没见着他。”

  见唐依琳神情落寞,姨妈于心不忍:“我真不明白,中翰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这个傻丫头痴情?”

  唐依琳没有解释,只是吃吃地娇笑:“说了怕干妈笑话。”

  姨妈嗔怪一句:“干妈保证不笑你。”

  “好。干妈,我想问问你。”

  唐依琳放下青瓷茶杯,舔了舔红唇,干脆踢掉晶莹的高跟凉鞋,盘起粉嫩的玉腿,像只猫一样蜷缩在姨妈的怀里。一时间,两个大美人日月争辉、相映成趣。

  姨妈柔声道:“问吧。”

  唐依琳想了想,似乎羞于启齿:“干妈,你知道中翰的那东西有多大吗?”

  “什么东西?”

  姨妈疑惑不解,就连我一下子也没反应过来。

  “就是男人那东西。”

  唐依琳这番解释我算是明白了,姨妈也明白了,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这唐依琳也太八卦了吧?

  “你……你问这个问题,我哪知道。”

  姨妈尴尬至极,不料唐依琳又继续追问:“干妈,你不是说中翰什么事情你都知道吗?”

  “这……”

  姨妈哭笑不得。

  “既然干妈说了中翰的秘密,那我也透露一些中翰的秘密。”

  唐依琳神秘一笑,将两根尖尖的食指竖在空中,两根食指之间大概有二十五公分的距离:“中翰的东西足足有这么长。”

  姨妈瞪大眼睛,唐依琳又把左手臂屈起,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把左手腕包围起来,形成一个圆圈,然后告诉姨妈:“有这么粗。”

  姨妈啐了一口:“胡说八道。”

  唐依琳躲在姨妈的怀里吃吃娇笑:“干妈,骗你是小狗。”

  姨妈将信将疑:“中翰十三岁那年我带他去体检,他那东西我见过,没你说的这么夸张。”

  唐依琳大笑:“干妈,十一二岁的男人基本上还没发育。”

  姨妈还是不信:“那也……也不至于……”

  唐依琳神秘地笑笑:“我还说得保守了,他那东西最硬的时候,应该更粗、更长一些。”

  “哼。”

  姨妈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低哼。唐依琳口沫横飞,越说越兴奋:“他还特别有劲,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招式,每次都把人家弄得要死要活……干妈,你说我这辈子还能离开中翰吗?”

  双颊绯红的姨妈略有所思:“你……你就因为这个才爱中翰?”

  唐依琳摇摇头又点点头:“干妈,你是过来人,按理说你更懂得性爱的乐趣。性爱、性爱,没有性哪有爱?中翰那东西一放进我身体,我就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拔出来。”

  姨妈的脸更红了:“呸,你一个斯斯文文的女孩子,怎么说出这般露骨的话,你羞不羞?”

  “有什么好羞的?我早早就没妈,干妈就等于我亲妈。这些话我不跟干妈说,又要跟谁说?”

  以前只有小君敢与姨妈抬杠。如今唐依琳也这样,足见姨妈与唐依琳的关系很融洽,我不得不对唐依琳刮目相看。

  本来有点恼羞的姨妈心软了:“好好好,干妈听就是了。干妈那年代都是组织安排对象,既没有感情基础,也没有你所说的性爱。”

  “哦,原来如此。虽然干妈越来越新潮了,其实内心还是很老土的。”

  唐依琳轻笑。

  “你们这些孩子,个个都说我老土,气死我了!我的意思是,男人跟女人做那事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要有感情。”

  “干妈,有个著名的女作家说过:‘阴道是通往感情之路。’”“胡说八道。”

  唐依琳目光迷离:“当然,中翰不只会做爱,他还风趣、英俊、体贴。”

  姨妈撇撇嘴:“还很有钱对不对?干妈听说前段时间他送了辆车给你。”

  唐依琳淡淡一笑:“干妈,你真不了解我。如果我想要车子,只要我开口,再豪华的车子也有男人送给我。但我不想要其他男人的礼物,我就想要中翰给的。我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很舒服,生活只要能过得去,我并不要更多的钱。”

  姨妈轻叹:“唉,干妈老了,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思维。”

  唐依琳突然从姨妈怀里坐起来:“干妈不老,看起来顶多像三十出头。刚才在洗手间换瘦身衣,我就觉得干妈的胸部很挺。真神奇耶!干妈的乳房这么大,又生过孩子,竟然一点都不下垂。能不能给我摸摸看?我怀疑……”

  姨妈气鼓鼓的样子像极李香君:“你是不是怀疑干妈做过隆胸?哼,就让你这鬼丫头摸摸又怎样?气死我了,你先把窗帘拉下来。”

  唐依琳兴奋地跳起来:“我去拉窗帘。”

  姨妈走到墙角,那里有一张淡绿色的软皮长沙发,这位置刚好是外人无法窥视的死角。等唐依琳拉下窗帘,姨妈已坐在沙发上,一边脱上衣一边叮嘱:“注意看着门口。”

  “干妈,你放心,我早在门外挂上有客人的牌子,不会有人进来的。有点暗,我去开灯。”

  唐依琳把包厢里的灯打开。

  透过屏风的缝隙,我清晰地看到姨妈身穿瘦身衣的风采。噢,天啊!我真想以后不再喊姨妈了,我要喊姨妈的名字!我要喊林香君!虽然大不敬,但林香君确实艳光四射,喊姨妈亵渎了她的美丽。

  唐依琳的眼光很值得推崇,柠檬黄的瘦身衣虽略显素雅,但与姨妈雪白的肌肤搭配相得益彰。这套两件式的性感小马甲精准地勾勒出姨妈上半身的每一寸曲线,在华丽的蕾丝衬托下,姨妈宛如穿上贴身的内衣。无肩带、无罩杯,美得眩目、美得无与伦比。饱满硕大的两团乳房孤傲地裸露在瘦身衣之外,从我的角度看去高耸挺拔、圆润雪白,果然没有一丝下垂的迹象。

  姨妈轻轻搔首,大波浪的秀发飘荡在香肩,但由于香肩太过光滑,秀发又徐徐滑到雪白的胸脯上。在灯光照射下,她的身体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我屏住呼吸,暗暗向唐依琳高呼万岁,是她让我见识这震撼人心的画面。我兴奋得全身发抖,与上一次在浴室里窥视到的裸体相比,眼前的姨妈更美艳了千万倍。

  “干妈,你好美,我要摸了喔。”

  唐依琳的眼神大放异彩,她崇拜地盯着姨妈,小心翼翼地用手掌心托住姨妈沉甸甸的乳房,但迟迟没有动一下。

  意气风发的姨妈得意地看了唐依琳一眼:“快点摸,啰啰嗦嗦干什么。”

  说话的瞬间,姨妈的两团大乳房晃荡两下,褐红的乳头犹如两粒熟透的小葡萄娇艳欲滴。

  我紧张又嫉妒地看着唐依琳的小手缓缓移动,她沿着逆时针方向揉搓。触碰一下深邃的乳沟后,唐依琳迅速张开兰花般的手指,继而托起姨妈的乳房,沿着顺时针用力揉捏。

  救命啊,我真想对唐依琳咆哮:“轻点、轻点,你这么用力做什么?”

  可是唐依琳依然很用力,她不停地揉、不停地搓。没有经过姨妈的同意就擅自捏了一下两粒娇艳欲滴的小葡萄,姨妈忍不住打一个冷颤,软绵绵地仰靠在沙发上。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呼吸渐重的姨妈妩媚万千、不胜娇娆,任凭唐依琳的手掌恣意妄为、胡乱挑逗。

  仔细检查半天,唐依琳居然发现端倪,她惊讶地用尖尖的指甲撩拨姨妈右乳的乳晕:“干妈,这里怎么有个牙印?是不是干爹使坏?”

  我距离有点远,从屏风的缝隙无法看清姨妈的右乳有何怪异之处。

  姨妈一边轻颤,一边摇头苦笑:“不是你干爹使坏,是中翰使坏。”

  “啊?”

  不单唐依琳大吃一惊,我也大吃一惊,印象中我并没有对姨妈做过如此恶劣的行径。姨妈拨开唐依琳挑逗的手指,淡淡地笑道:“中翰自小没喝过多少母乳。三岁那年,有一天他突然缠着我要喝母乳,我告诉他没有了,他怎样都不相信,非要吸吸看。我拗不过他,就让他吸。结果他吸了半天没吸出来,就生气地咬了一口,还咬出血来,留下这个牙印子,当时我气得想揍他。”

  “咯咯。”

  唐依琳捧腹大笑:“三岁?三岁都已经是个帅小子了,他怎么好意思吃奶?干妈,你以前是不是特别宠中翰?”

  姨妈也“噗哧”一声笑,点点头:“我是很宠他,不过这件事情闹大了,中翰的姨父发现牙印就大发雷霆。我百般解释都没用,他硬说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我们夫妻的感情从此貌合神离,哎。”

  姨妈叹气并无多少伤感,是坚强还是那段感情真的淡薄了?但无论如何,我要痛责自己,是我破坏姨父、姨妈的感情,我罪不可恕。

  唐依琳略有所思:“干妈,中翰又不是你亲生的,你为什么这么宠他?”

  姨妈幽幽地吸了一口气,黯然神伤:“我……我也不知如何跟你解释,可……可能是我与中翰有缘,我特别喜欢他,他也特别黏我。”

  唐依琳难过地看着姨妈:“那干妈当时为何不让中翰去跟干爹解释?”

  我暗暗苦笑,三岁的孩子又如何向姨父解释呢?即便解释也无用,如今翻出来向姨父承认错误那更荒谬。只怕越描越黑,连鬼都不相信。

  “我说过,但没用。那时候我与中翰的感情很深,他姨父认为我们早就串通好,硬是不相信。这二十多年他都没有碰过我,加上工作关系聚少离多,我们夫妻的感情早已淡薄。表面上和和睦睦,在孩子面前装恩爱,其实,只要他们表兄妹不在家,我们有时候连一句话都说不上。唉,刚才你问干妈关于性爱的问题,干妈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唐依琳很震惊:“啊,干妈,这些事情中翰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从那次以后,我渐渐对他严厉起来。特别是生下小君后,我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小君身上。说来也奇怪,中翰自从有了表妹后就不再黏我,整天抱着小君。小君稍大以后中翰就带着她到处玩,两人几乎形影不离。我们大人不在家,中翰哪怕不上学也会照顾小君,但也没照顾好,整天闯祸。唉,那时候他们俩真令我头疼。”

  我心里充满甜蜜,姨妈的话让我冋忆起与小君相处的日子。那时候的小君又黑又瘦,一点都不好看,但我仍然很疼爱她。

  “怪不得他们的关系这么亲密。”

  唐依琳恍然大悟,如果之前她无法理解我与小君发生关系的事,那么从姨妈的话中,她应该明白我与小君之间有无法割舍的感清。

  “本来觉得孩子大了,我能省心,哪知更让我牵挂。以前担心中翰难找女朋友,现在我反而担心他如何处理与一大堆女人的关系,我是没辙了。”

  “干妈,我们又不是小孩子,我们的事情我们能处理。干妈只管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行,说不定干爹与干妈的关系会好起来。”

  姨妈有点冷漠:“破镜不能重圆,我也不想费这个心。等再过两年小君出嫁了,我们就离婚。小琳,你说干妈还吸引人吗?”

  唐依琳吃惊地看着姨妈:“干妈明知故问,刚才上洗手间时,有多少男人看您呀!我都快妒忌死了。”

  姨妈灿烂一笑,实在是美不胜收:“咯咯,是看你吧。”

  唐依琳酸酸地叹了口气:“男人的眼光我能感觉出来的,绝对是看干妈。我发觉有好几个男人都盯着干妈的屁股……嘻嘻。”

  姨妈大羞:“你……乱说,干妈的屁股肯定没你的好看。”

  唐依琳笑嘻嘻地盯着姨妈的臀部:“那干妈就不明白男人的心了,男人比较喜欢屁股大的女人。”

  姨妈的脸又一红:“干妈的屁股大?”

  唐依琳掩嘴失笑:“嗯,又大又圆,也不松弛塌陷。翘翘的,是不是抽过脂?”

  姨妈的脸黑下来,她大声怒嗔:“你这个孩子……你这个孩子怎么老怀疑人呢?什么抽脂肪、拉皮的事,干妈统统没有做过,我身上每一块肉都是真材实料。不信是吧?好,今天干妈就让你仔细检查,让你心服口服。”

  姨妈的脾气我知道,她如此强势,又岂肯让唐依琳有一丝一毫的怀疑?话刚说完,姨妈即弯腰提臀、宽衣解扣,把黑色的长裙脱下。一刹那间,我情不自禁跪了下来,不是双腿酸麻,而是膜拜心中另一位女神。

  突然,唐依琳盯着姨妈的下体,小声惊呼:“啊……干妈你……”

  姨妈错愕,顺着唐依琳的目光低头看去。眨眼之间,姨妈已羞得无地自容。

  只见她修长丰腴的双腿间似乎有异样,小腹下那条粉蓝色丝质内裤上赫然有一大片水迹,水迹把高高贲起的阴唇衬托得异常显眼。怪不得姨妈刚脱掉裙子,唐依琳就发现了水迹。

  我伸长脖子也窥视得一清二楚,就连姨妈下体的凹陷处也看得非常清晰,饱满如斯、肥美诱人。一股猛烈的火焰由膨胀的下体飞窜而上,丹田一片燥热,我下意识地将手伸到裤裆,那里已坚硬如铁。

  姨妈有些慌乱,也顾不上羞耻,急忙大喊:“我……我都没感觉到。小琳,快拿卫生纸。”

  唐依琳赶紧寻找卫生纸,幸好女人都常备,她抽出几张递过去:“干妈,你是不是很敏感?”

  姨妈尴尬万分:“我……我哪知道。”

  唐依琳娇笑不止:“嘻嘻,流出这么多,干妈也不知道?”

  姨妈顿时犹如纯情少女般害羞:“别笑,干妈羞死了,一定是你刚才乱摸。”

  唐依琳狡黠地眨眨眼:“我又不是男人。噢,还有很多流出来了耶!要是由男人来摸不知会怎样?”

  姨妈大窘:“等会撕烂你的臭嘴,再拿多几张纸来,唉,我是怎么了?”

  唐依琳其实也脸色潮红,她把卫生纸递给姨妈时,也悄悄摸了一下自己的阴部,这隐蔽的动作只有我看见。而姨妈则张开双腿,把湿透的内裤拨开到一边,露出一个光滑洁白、白里透红的蚌蛤。蚌蛤吐蜜露,几张卫生纸刚覆盖上去立即湿透。姨妈羞怒交加,气急败坏地瞪了唐依琳一眼:“有什么好看的,出去、出去,别让人进来。”

  唐依琳吐吐舌头,赶紧站起,一甩长长的秀发,笑嘻嘻地向门外跑去。

  此时姨妈越发慌张,她越擦越急,越急越用力,稍不小心,就触碰到敏感凸起的蚌珠,只听嘤咛一声,姨妈随即瘫软在沙发上。我猛然发现姨妈的食指与中指俱没入蚌蛤般的蜜穴里一阵轻揉。姨妈仰起高贵的头,微闭的红唇发出难以察觉的呻吟:“嗯,中翰,你别生气。妈以后不打你了,嗯。”

  我内心狂跳、耳朵轰鸣,身体如遭重击,真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姨妈到底说了什么?我没听错?拜托!拜托再说一遍。

  “啊,不要摸,中翰你不要摸,我是你亲妈,你怎么能摸你妈妈的屁股?嗯,我知道你喜欢妈妈,可你也不能拿妈妈的内裤呀!都没洗,也不嫌脏,噢。”

  啊?亲妈妈?我愣了一下,心中不禁疑窦丛生。可眼前的一幕令我无暇细想,我睁大眼睛,从屏风缝隙中窥视眼前令我淫欲喷发的风景。

  天啊,这是我一直敬仰的姨妈吗?她怎么能如此玩弄自己的身体?

  蜜穴似乎在吞吐,因为姨妈的手指在抽动。那雪白的阴户中间竟然还带有一丝粉红,那一丝粉红竟然还娇艳欲滴。

  幽怨缠绵的呻吟回荡在四周,如哀怨的告白、像凄凉的倾诉,更是在宣泄着难以压抑的情欲。

  什么情欲?难道姨妈这么多年来就是靠自慰满足自己的情欲?难道姨妈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迷惑了,心中有了无数个猜想,但仔细想想,这一切又似乎难以解释。如果我真是姨妈的亲生儿子,她又为什么不认我这个儿子?

  可是,我刚才明明听到姨妈说是我的亲妈妈,难道是我耳朵出了问题?

  不,我耳朵没有出问题。因为姨妈的呻吟一直不停歇,她一遍又一遍地呼喊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揉动手指头:“中翰,妈妈想你、妈妈爱你,妈妈对你严厉,只是不想你太任性。啊,你不要生妈妈的气、你不能不理妈妈。”

  满腔热血在奔腾,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自慰中的姨妈在欲望的交织中,下意识地代入我的亲生母亲的角色,并幻想与我做爱。虽然荒谬,但我能理解,因为我与小君做爱时也经常幻想自己是小君的亲哥哥。当然,这一切建立在我对小君有深厚的感情。

  难道姨妈对我也有深厚的感情?

  答案应该是肯定的,毕竟姨妈养育我二十多年,她绝对有资格做我的母亲。

  日久生情,就如同我对小君一样,或许在这二十多年里,姨妈把对我的感情升华到一个高度,这个高度超越常伦、违背道德底线。

  正因为如此,严谨保守的姨妈才会埋藏对我的感情。只有身边没有任何人、只有欲望刚好达到沸点,姨妈才会释放出她的感情。

  这是姨妈的秘密。真幸运,我无意之中发现这个秘密。

  热力在蔓延,欲望如熊熊的篝火。我几乎神迷,很想推倒屏风冲出去安慰姨妈,但我没有这个胆量,说不准姨妈红颜一怒,把我劈成十八块。我克制了,不管如何,我终于知道姨妈的内心世界。

  至此,我终于明白上次擦奶油时姨妈早意识到我的非礼,我一直为此担心,如今看来,当时姨妈的严厉警告只不过是色厉内茬罢了。她既然能幻想与我做爱,就不会真的对我生气。

  啊,姨妈还在呼唤我的名字,我也在呼喊她林香君。我坚信将来的某一天,姨妈也会像小君一样,臣服在我的胯下。

  “喔,真有那么粗,那么长吗?”

  销魂的呻吟将包箱里蓬勃的情欲累积得越来越浓,就连柔和的灯光也变得妖异。

  性感瘦身衣上的蕾丝透出诱人的气息,饱满的乳房、雪白的肉体、丰腴修长的大腿、光滑饱满的蜜穴,令我血脉贲张。贲起的蜜穴随着“滋滋”的响声喷吐出更多、更黏稠的蜜露。如此黏稠,竟然还是晶莹剔透。

  我的克制受到猛烈的挑战,我渐渐窒息,这是难以承受的折磨。在姨妈双指的搅拌下,“滋滋”声急促响着,四散的腥味飘入我的鼻子,如同吸进一道要命的催情剂,把我的情欲引到极点。

  啊,我已沉沦,似乎随时随地都可能爆发。可偏偏这时,姨妈的欢愉呻吟又给了我致命的一击:“他会插进来吗?会插得很深吗?喔,要来了、要来了。”

  我两眼炽热,身体忍不住颤抖,一阵剧烈哆嗦,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全射在我的裤子里。这次不仅我湿了,姨妈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干妈、干妈,绮绮刚才说看见中翰了。”

  唐依琳一边大叫一边急匆匆地闯进包厢,我暗叫不妙。电光石火之间,我眼睁睁地看着姨妈的自慰姿态暴露在唐依琳眼前。

  来不及回避了,姨妈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唐依琳的娇躯似乎瞬间僵硬,只有飘散的秀发无风自动,一双美丽的眼睛怔怔地注视着姨妈的下体。能够撞见这惊人的一幕,机率无疑是等于中了彩券头奖。

  气氛尴尬至极,几乎全裸的姨妈仍然处于高潮中,剧烈的喘息连五公尺外的我都能感受到,我极力屏住呼吸,窥视着发生的一切。已经过了许久,姨妈的手指依然插在饱满的肉穴之中。我只能猜想姨妈要不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是不愿意立即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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