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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女仆之馆(下)

(八)女仆之馆(下)

  夜间,做为客人,拉兹的私人房间里,女仆莉诺尔正默默地替他整理房间。

  年轻的塑形师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黑长直发的美丽女仆。莉诺尔是一个典型的东方混血女孩,她的身体柔软,体态修长,穿着性感诱人的女仆服,让人充满了征服感和怜惜感。

  “喂,不多说点话吗?”不过让拉兹很可惜的是,这个温柔的美人总是带着那种淡淡的忧郁,反应也总是有些冷谈。

  “如果是大人需要的话。”莉诺尔对拉兹行了个礼,淡淡地站在一边。

  “刚才……”拉兹被莉诺尔的这种反应打败了,他用手指戳戳脑袋,“我见到你在给那个叫莎菲的女仆用药,那些草药是你配的?”

  “是的,主人说,作为这座豪庄的家具,必须要有相应的功能。”莉诺尔轻轻地说道,这是一个温柔的女孩,却是有点忧郁,不过拉兹认为这一点让她更美了。

  “布莱修那家伙,对女仆的下手真够狠的。”,“我们是这座豪宅的家具,一切都是主人的。”莉诺尔低下头。

  “不过,布莱修对你的态度有点不一样。”拉兹伸出手,理了理莉诺尔的秀发。

  “莎菲,主人总是把她当成泄愤的工具。”莉诺尔一想到莎菲的待遇,就有点发抖,“主人完全不考虑她的生理情况,我怕她会被主人弄死。”

  “她是最近几年才来的吧,你呢,自从我认识布莱修开始,你就一直在这儿了。”拉兹继续说道,“去过其它城市吗?”

  “没有,大人。我是在这个豪庄里长大的,是个孤儿,前代主人把我买来之后,就一直在这里生活。”

  莉诺尔低着头,慢慢地述说,“那时候,主人就告诉我,我是为了这个房子所出生的,将永远作为这里的家具,侍奉主人。这就是我人生的全部。”,“你没有出去过吗?”,“几乎没有大人。如果会有需要的话,我会上街采购货品偶尔主人也会带我出去。到我不知道的地方参加一些晚宴,让人调教,玩弄我。”黑色长发的女孩说得有些轻。

  “真是个可怜的女孩,这里的生活很辛苦吧,看起来你们的女仆长对你好像并不太好的样子。”拉兹继续说,一边还用酒杯敲打着桌子。

  “没有事的,大人。”莉诺尔走到窗前,看着远方的夜空,然后回过头,哀哀地笑了一声,“反正我已经习惯被伤害了。”拉兹看着眼前楚楚可人的少女,有些呆了。

  “莉诺尔,你知道吗?我是个艺术家。”拉兹笑了笑。

  “大人?”女仆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明白。

  “玻璃娃娃的魅力在于其透彻的美丽,以及易碎的纤细感。然而,如果拥有者在其上面随便涂上各种颜色的话,就变成普通的泥娃娃,变得没有任何价值。但玻璃的美丽与脆弱,只有在破坏时才会明白,当破碎的玻璃割伤手指,留下所谓的红色之血时,是对于玻璃娃娃至少的报偿。”说完,他拉住了莉诺尔的手。

  “你错了,大人。”但他没有想到,女仆抽开了手,“即使是被它的主人破坏,那也是玻璃娃娃功能的一部分,这是它的价值。”

  “拉兹大人,你是个塑形师,忘记楼梯上那具活体雕塑了吗。”莉诺尔快速离开,“她提醒着我们,大人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是个聪明的女仆,你说得没有错。”拉兹笑起来,“我是个塑形师,我曾经把无数个美女禁锢在永恒的牢庞里,每个女人都会有她最美的角度和姿势,塑形师就是把这个角度和姿势找出来,然后永远地保留下来。我想,我找到你最美的角度了。”

  尖叫吧,恐惧吧,拉兹盼望着眼前的美少女做出惊恐的表情,如果他猜得没有错的话,莉诺尔最美的表情就是她绝望无助的表情,他期待着这一刻。

  但让他失望了,莉诺尔仍然是那个楚楚可怜的女仆,她有些害怕地向后退,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淡然地接受她的命运。

  这时间,不远处的房间里,发出了罗安愤怒的吼声。

  “布莱修,这就是你训练女仆的方式吗?”罗安气急败坏地对着主人说道,其间还拉起瑟瑟发抖的莎菲,将女仆的秀发扯在一起。可以明显地看到,莎菲身上的衣服被撕了开来,而腹部两侧用来注水的金属孔更引人注目。

  “求求你,大人,真的,我不能接受再灌一次水了。”莎菲摇着头,挣扎着说道。“这已经是极限了。”

  “真是没有用的家具。”女仆长莉玛走上前,“莉诺尔,你代替她服侍罗安大人。”,“是,女仆长。”莉诺尔顺从地点了点头,表情顺从,她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但就在这时候,布莱修打断了她:“不,你退下去休息,莉诺尔,明天你还有活要干。莉玛,今晚由你来侍奉罗安。”,“主,主人?”女仆长显然没有想到,“我,我可是主人的。”,“家具而已。”布莱修冷冷地打断她。

  “但是,关于新来的女仆,凯拉的调教……”莉玛还在挣扎,“主人,你不需要我去执行吗?”,“那匹小烈马的调教不是一天之内就能完成的,而且这样子更能取悦明晚要来的客人们。”布莱修冷冷下令,“好好取悦这位商人,他是我友好的供货商。”,“我想你不会拒绝她吧?”布莱修对罗安也毫不客气,作为豪庄的主人,布莱修仍然颇有威严。

  “任我玩弄?”罗安提出问题。

  “当然,女仆长是由我父亲亲手调教完成的作品之一,我想她不会比任何人差。”布莱修把莉玛推到商人面前,“莉玛,证明给我的客人看。”,“哦,好吧,掀开裙子?”罗安吞了口水,事实上,莉玛作为女仆长并非因为年纪,她根本谈不上什么年长,而且更为成熟诱人。

  “主人……”女仆长回头恳求似地看了一眼布莱修,但被他冰冷的眼神顶了回去。于是美艳的女仆长只能慢慢地,在罗安面前掀开自已的女仆裙,露出了健美性感的大腿。虽然不如旁边的莉诺尔年青,但莉玛正值女人最熟美的年纪,少了份青春,却多了份成熟。即便以罗安的眼光来看,女仆长仍然是个大美女。

  商人将手伸向女仆长的肉缝当中,饱经开发过的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女仆长熟练地回应着罗安手指的运动,一点一点迎合着商人,美艳的肉体在烛火下鬼魅般地颤动,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看到这种情况,布莱修和莉诺尔无声地退了出去,期间女仆长乞求地看了一眼她的主人,但得到的却是失望。

  “来吧,销魂的女仆长,让我快活一晚吧。”罗安将女仆长扑倒地床上,后者发出了女性的呻吟声。

  夜间,当凯拉从睡梦中醒来,忐忑不安地想着自已将来的命运时,夜晚的寂静就让她无以成眠。她身了看周围,另一个床上的莉诺尔已经睡着了。女仆偷偷地站起来,走出去,但就在走道上,她碰巧看到了深夜被拉出来溜狗的女仆长。莉玛身上的女仆服已经被脱下,女人成熟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之中,被主人以外的陌生男人玩弄让女仆长非常羞耻,但那是主人的命令。

  “哦,终于忍不住了吗,不过真不愧是女仆长啊,你忍得可真久。”罗安在后面牵着莉玛在峡长的走道间行走,光着身子的莉玛则像母狗一样咬着骨状的嘴塞,塞着狗尾,光着身子在地上爬行,全然没有了白天威风的女仆长形象。

  而她美丽的臀部,已经布满了淡红的抽打印记,甚至在双乳之间,也有两个金属的夹子夹在乳头上面,更是显得羞耻不堪。

  “继续爬啊,你这个母狗!”罗安又是一下子抽打在了莉玛的臀部,女仆长发出呜呜地声音,她有些不甘地看着身后的商人。

  “怎么了,这是什么眼神?”罗安被她的眼神气着了,“别忘了我是你们主人的客人,这可是你主人的命令,你这个主人的家具。”边说着,他伸出手在女仆长还空着的阴蒂上捏了一把,已经饱受折磨的女仆长忍受不止这突然而来的刺激,仰起头发出呻吟声。

  “哼哼,果然是被调教过的,身体非常老实啊,这你个淫荡的家具。”罗安边说又抽了一下。

  女仆长浑身一颤,她愤怒地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但迫于主人的威严却不敢反抗。

  “好了,就在这里排泄出来吧。”罗安的一声令下,让女仆长如释重负,只见莉玛慢慢地,抬起她那修长的美腿,像真正的母狗一样,抬起一条腿。仍然被骨状口具堵住的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那女性的蜜穴之中,忍耐了许久的尿液终于排泄而出,喷撒在地上。

  这时候,凯拉所在楼道另一边走路的脚步声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力。正躲在一边偷偷看的凯拉不知道该往哪里躲避的时候,一个人将她拉到暗处。凯拉回过头,才发现是莉诺尔,她不放心刚来的凯拉,所以偷偷跟了过来。

  这时间那一边的人影终于显现了出来,罗安回过头,女仆长莉玛更是本能地想要隐藏着身形,但被商人手中的铁链所系,扯得罗安一个踉跄。不过当发现路过的不是女仆之时,女仆长的自尊心终于放了下来。

  “深夜好,先生……以及家具小姐。”拉兹尴尬地打了声招呼。“我只是,想上一下厕所而已。”莉诺尔把凯拉拉回暗处,“记住,今天的世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女仆长。”

  “可是,为什么连女仆长也……”

  “我们都是这里的家具,家具就是被别人使用的,所有的女仆都是如此,女仆长也是。”莉诺尔哀哀地说道。“你很快就会习惯了,因为我们没有其它的选择。”走在回房的路上,凯拉继续与莉诺尔对话,了解到了更多的东西,以及这座豪庄的黑暗。眼前的莉诺尔从小就是以女仆的教育而收养的,她的所有世界几乎全是在这个充满了邪恶的豪庄里。

  尽管这里尽是些不好的回忆,但女仆们却无法离开,因为她们从来不了解作为女仆,性奴隶以外的生活。莉诺尔是如此,其它人也是如此。

  女仆长莉玛为这个豪庄服务了二十几年,但主人布莱修眼里,她仍然只是个家具,其它人呢?

  凯拉对自已的末来充满了不安。

  晨,露水。

  拉兹一早就醒来了,透过窗台,可以看到清早就有大屋的女仆在花坛里修剪暴雨过后的花草。清新的早晨,美丽的女仆们穿着可爱性感的女仆装在花坛里辛勤工作,倒也是个风景。

  不过当他打开厕所的大门,里面是这样一幅景像。一个屁股上分别写着厕奴的赤裸女人,整个人被吊在一根垂下的铁索上面,铁索绑住她的双手双腿以及勃子,将她牢牢悬挂在半空之中,然后女阴和嘴巴里都被堵上了特别的塞子。

  拉兹走上前去,轻轻拍打了一个女奴的脸庞,因为被吊了很久时候,这个女奴有些失神。看到客人,女奴立刻就挺直身子,反射性地摆出服务的姿势。塑形师叹了口气,掏出自已的肉棒,然后将自已的尿液射进了女奴的口中,将她呛得双眼发白。

  不过,拉兹有意为难这个可怜的女奴,他并没有将全部的尿液射出,而是留下了一部分射进她后面的洞口的,让这个可怜的厕奴同时承受浣肠的痛苦。

  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女仆悲鸣声。

  这时候,罗安也起床了,打起声招呼之后,他走到大便的池中。那里有一个非常舒服的椅子,不过下面被挖了一个洞,一个同样全裸的女仆被屈辱地绑在便池旁边。这是一种非常残忍的,用来对付犯了错的女仆的工具,这些不幸犯了错的女人必须时刻跪在便池旁边,一旦有人上来排便的时候,女仆必须立刻跪到对方的面前,然后按照要求,一般来说是脸贴在地上,高高挺起屁挺供对方玩弄,或是提供口交服务。

  客人大解完了之后,女奴还必须爬到椅子下面去,屈辱地舔光客人的屁股,将粪便舔光。如果客人很享受这一过程的话,只要他们不喊停,厕奴将一直,连续不断地为客人提供服务。

  “那个,这里是什么地方?”第一天的工作就要应付这么多人,让刚来的凯拉无法适应,在她忙着晕头转向的时候,自已已经迷了路。

  眼前好像是在地下层,那里深处有一个大铁门,凯拉打开了最下层的铁门,所有排泄口汇集的中心,她惊恐地发现,昨天犯错的莎菲在里面,她被四肢着地嵌在设置在地上的铁板之中,在女仆的口中塞有一根导管,连向上方排泄口的交汇点,一旦有人入厕的时候,排泄物就会随着排泄口流入莎菲的口中,而她必须全数吞下。

  在她的身体后面,肛门也尿道都被贴布堵住,让她只能吞食,无法排泄。女仆赤裸的身体在粪黄的空间晃动,显得淫臭而污浊。

  这突出其来的冲击让凯拉吓住了,手中的碟子也掉到地上,摔得粉碎。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来,闭上眼睛,忘记你看到的。”这时候,莉诺尔出现在她背后,“今天客人很多,难免会有什么意外,我会和女仆长解释地,快回去,晚上的宴会上,主人分派了重要工作给我们。”

  晚上的时候,客人已经来了很多,他们多半都是当地的权贵人士,显然,年轻的布莱修伯爵显要维持他的家产,就必须会有社交。这些人士的前来,倒是让整个大厅显得生机勃勃,漂亮性感的女仆们来来回回地穿梭于大厅之间,为进来的客人提供正常的服务,倒是为这里添色不少。

  不过很显然,到这里的权贵人士不会只为了晚餐而前来,很多淫心难耐的宾客早就按奈不住,选中所喜欢的女仆进入了各自包间,即便走在过道上,也可以时不时的听见房间里传出微弱的交欢声。事实上,这里的女仆也不全是被迫的,她们有些人已经习惯了调教与性爱,自暴自弃地享受着主人带来的扭曲生活,沉迷于其中。

  而被嵌在墙中的桃露丝也变得异常繁忙,时不时的会有客人来到这个可怜的女人面前,掏出自已的肉棒在那被口具撑开的嘴巴里抽插一番,甚至放尿,射精而去。由于女仆的人手紧张,桃露丝中的精液与尿液经常得不到及时的清理,每隔一些时间才会有路过的女仆帮助桃露丝清理口中的异物,让桃露丝痛苦不堪。

  走进厨房的时候,可以看到女仆们正在准备各种食物,但是最让人显目的则是,美丽的凯拉混身赤裸在浸泡在一种有清洁功能的水池里,美少女那青春的肌肤在异色的水池里,散发着夺目的光芒。今天晚上,她将被作成一道大餐供客人享用。

  回到客厅的时间,整个晚会已经开始了,人流络绎不绝地进进出出,看起来非常热闹。宴会中的烛台非常有趣,在最显目的几处烛台是由女仆的肉体构成。被制作成烛台的都是几个新来的女仆,而诺拉尔则是最为亮眼的一个。她被摆放在最高的位置,所有都可以看到她。

  那是一个纯银制成的吊台,吊在半空之中,美丽的莉诺尔被摆放在上面,她整个人呈面朝上,蜜穴也朝上的姿势,双腿紧贴在胸口,然后用双臂压住自已,以达到身体的固定。没有任何外力,女仆必须以这种极度柔软和淫美的姿势持续整整一个宴会。

  而她娇美的身躯上,被插满了各种长短不一的蜡烛,然后一根正在燃烧的粗大红烛正插在她的私处,鲜红的烛油顺着流下,不断淌在女仆雪白的臀肉上,让场面显得惨忍又淫秽。

  这种人体烛台对女仆的体力,平衡力以及服从力都是一种极大的考验。而在主人布莱修眼里,这也是他最完美女仆的证明,莉诺尔是他的杰作,从他的眼神中就可以得出。

  而且,所有的女仆中,也只有莉诺尔知道她的真相。

  女仆长在旁边一直观察着着主人的眼神,到了换蜡烛的时候,莉玛走上去,用一根长长的竿子拿掉几乎烧完的蜡烛。但当她准备去拿着正插到莉诺尔肉穴处的蜡烛时,发现那根蜡烛也快烧完了,烛火距离莉诺尔的肌肤只有很短的距离,而莉诺尔本人也因为灼热而显得有些不安,女仆长垂下眼皮,故意绕过了这根蜡烛。

  面对着这一切,莉诺尔没有丝毫的反抗,也没有挣扎,她总是习惯性的接受这一切,就好像她习惯性地被伤害一样。

  而豪庄的主人,年轻的布莱修身着礼服,宾宾有礼地主持着晚宴,而他身后的女仆长也已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恭敬地为主人服务。整个晚宴有序地进行着。

  新来的凯拉显然是这次晚宴的主角,这匹还没有完全驯服的烈马已经清洁完全身,赤裸地躺在主宾桌上,经过浸泡,她整个人已经是非常地干净,而连续数次的不断浣肠让她的身体内部也极部清净。金发的凯拉就这样躺在桌子上,她显得一直在挣扎,但全身都被绳子绑住,动弹不得,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无助地看着周围,性感的身躯因为恐惧而发颤,但这更让人兴奋。

  凯拉已经被做了精美的部置,美丽性感的肌肤上沾满了奶油与酱料,因为羞耻感而微微挺立的乳头上也被安放了相同颜色的樱桃作为点缀。她的嘴巴被塞上口具,嘴里塞得是最上等的香料,而她的下体两个洞中,也被塞满了番茄酱和色拉。时不时的就会有男人将面包或其它食物塞进女仆的肉洞中,然后沾满酱汁所食用。

  宴会间,由于这道女仆大餐让宾客大为喜爱,所以他们进食也很快,很快凯拉体内的酱料就被用得差不多了,女仆长当着所有人的面,分开凯拉的肉穴,再一次注入新鲜的酱料,为客人们所食用,一次又一次。最后,当身上的奶油被吃光之后,甚至有人站起来低下头用嘴巴去舔吸女仆那俏美的肌肤,下半身两个洞中的酱料流尽之后,还有人时不时用餐勺伸到女仆的身体当中去扣挖。

  这种极度的羞辱夹着的大量的快感,让凯拉几乎无法自持,女仆的大脑被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所冲击,而每一次,客人们的食具接触到自已的身体时,凯拉就好像被电击一样,快感持续流向全身。

  “哈哈,果然是个不要脸的小婊子。”席上的罗安笑起来,边用手中的食器伸到凯拉那毫无保护的肉洞之中,挑逗她的快感,“当初我就和你父亲说了,他的女儿天生就该是男人的玩具。”,“喔,罗安大人,你还认识她的父亲?”有人这么问。

  “当然,他父亲可是西方诸国同盟的大商人,这个女仆是他唯一的女儿。”罗安得意地介绍起凯拉的过去,还有意地讲述了曾经作为大商人独生女的风光。而此时的凯拉,只能流下屈辱的眼泪。

  乳房,阴蒂和阴道,还有腋下等等,一系列的敏感地带被玩弄,客人们用他们手上的食具玩弄凯拉的肉体,挑逗她的性感带,让女孩几乎疯狂,身体就好像不受控制一样不断流着淫秽的液体。

  终于,在最后,所有客人都用餐完毕后。在主人布莱修的授意之下,以罗安为首的几个客人用各自的食具同时放在凯拉身个每一个敏感处,然后同时发力,前所末有的快感同时涌向金发女仆,在凯拉的尖叫声中,她达到了屈辱的高潮。

  凯拉仰起头,这时她看到了还被吊在空中吊台上的莉诺尔,为什么她的表情会是如此的平静与顺从呢?

  第二天,有一些权贵人士被要请留下来,观看新来的女仆们的调教。布莱修的调教室都设置在地下,布置精美,充满着那种贵族性的颓废与优雅。

  布莱修是这里的主人,他要请他的宾贵前来享受支配者的快感。这个宽敞的地下室中,充满着男人的淫笑与女仆的呻吟声。前来的贵宾都各有一个美丽的女仆陪伴,她们或被搂着,或被抱在怀中抽插,女仆长则站在中间,调教着那些新来的女仆。

  拉兹坐在沙发上,搂着怀中赤裸的女仆莉诺尔,观看着眼前的玩弄。金发的凯拉被打扮成了母狗的样子,不过这一次连双臂和双腿都被绳子牢牢地绑在饿了一起,小臂曲折地并拢在一起,大腿也是,让她只能用手肘与膝盖来爬行。

  其它女仆也是如此,她们都被套上了乳环,那是一种相连的乳环,环上有绳子,一根铁杆连接着两边乳头,让人可以轻易地抓着这根横杠,将力量施加在双乳上将女仆提起。

  男人们就在这个地下室里,进行着自已的娱乐。凯拉被堵住了嘴巴,只能无助被一个男人像母狗一样牵着爬行,而她敏感的阴蒂上,还有一个小小的夹子,每一次的爬行都能让金发的女仆感到一阵快感。

  “哈哈,果然诸国同盟的女人真是不错啊,玩起来挺有感觉的,不过,就是性子还有点烈。”权贵人士边说着,一边朝还在爬行的凯拉腹子上踢了一脚,金发的女仆立刻飞滚了出去,由于四肢被绑住,她只能无助地拼命爬行,来躲避凶恶的男人。

  但这样子又怎么能逃得掉,很快男人就一把抓起凯拉胸前连着双乳的横扛,仅靠施力在凯拉双乳上的力量将她提到半空中,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女人的乳房上,让凯拉发出沉闷的尖叫声,然后男人掏出肉棒,进入她的身体……

  “反正你的处女在调教中总是会失去的,还不如让我们商人来享用呢,是不是,布莱修?”男人哈哈大笑,一把抱起被绑成一团的凯拉,开始抽插。

  面对这一切,拉兹看着身边赤裸的女仆莉诺尔,她没有紧张,也没有某些女仆那种自暴自弃的放荡,她只是平静地看着这一切。拉兹将莉诺尔转过身,盯着眼前的美少女,他胯下的肉棒已经竖起,只需要一个眼神,聪明的女仆就明白了他的想法,经过调教的身体很容易就让拉兹感到了满足,莉诺尔坐在拉兹的肉棒上,职业性的转动娇美的身躯,给她的客人带来最大的快感。

  拉兹不断地突进,享受着女仆那完美的服奉,他低吼着上下运行,终于莉诺尔也忍不住呻吟起来,激烈运动过程中的汗水布满了女仆美丽的肌肤,让她更显得楚楚动人。只是她的表情,仍然是那种淡淡的顺从,平静地接受自已的命运。

  布莱修喜欢看着美丽的事物扭曲,看着她们绝望,尖叫,自暴自弃的样子,从践踏美丽的过程中获得美观,他是个冰冷的吸血鬼,以人们的负面感情作为食粮。

  拉兹这时候好像有些明白了,莉诺尔这种谈然的表情,本身就是一种抵抗。她顺从地于自已的命运,平静地接受这一切,没有激烈地反抗,淡然地站在自已的位置上,不让别人从她的尖叫声中获得更多的快感,这就是她所能做出的唯一抵抗。

  拉兹笑了起来,他发现这个豪庄里,有趣的东西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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