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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入佳秋气色宜人,今日风和日丽,下午的阳光把办公室洒的明亮通透,懒洋洋的我坐躺在电脑椅上,倒上一杯香浓的咖啡,含唇轻轻抿上一口,人生便是如此写意。

  “李经理好气色啊,看来你老婆回来后日子过的不错嘛……”一旁的同事老陈对我调侃的说道。

  “嘿嘿……”我轻笑一声,想想的确如此,老婆出差回来后我是吃的好睡的香,凡事都不用我来操心,就连最简单的家务都用不着做,这日子舒坦……

  “李经理,今天我看你没开车,是不是晚上老婆又接你去哪逍遥啊?”老陈一脸羡慕的朝我望来。我几个熟识的同事大多都见过老婆,在他们眼里,燕燕绝对是美丽大方、贤良淑德、人人争拥的爱妻。

  我得意的摆摆身子,一副得瑟的模样,翘声说道:“哪有那么多地方好去,现在城市不正倡导绿色出行吗?我作为这大城市中的一员,当然有义务为我们的美好生活增添一抹绿彩……”

  “哈哈……李经理,你真会开玩笑,什么添一份绿彩,男人还是少一点绿比较好哦……”

  突然被老陈的这句话触到,心里感觉好似有什么东西打翻。

  “嘘嘘……”一旁的老陈对我神秘的招手,我将座椅转到他跟前,“李经理,透露给你听个小道消息,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知道我们公司的小李吗?”

  我们这家公司就两个姓李,一个叫李润东是我,另一个叫李建华是我们公司的业务员。

  “嗯,知道,怎么了?”

  “嘿嘿……他老婆可是给他带了顶大大的绿帽,现在难受着呢……”老陈一脸幸灾乐祸的坏笑。

  我听的心头一紧,撇他一眼问道:“这话可不好乱讲,你怎么知道别人老婆的事了?”

  “嘿嘿……这叫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若是红杏出墙来,哪有路人不采摘哦……”老陈哼着小曲继续抱起电脑。

  这算是机缘巧合,还是上天弄人,让我们两位李家后裔,共享绿帽之乐?

  下午准时下班,我在公司楼下门口碰巧遇到小李,今天我好似看他特别顺眼,“嘿,华子,今天有空吗?我请你喝酒。”

  “喝酒?”李建华这人平时不大开口,但开起口来就没完没了,尤其是喝好老酒,讲的是唾沫横飞,连绵不绝。所以公司很少有人愿意和他搭讪,更没人会主动找他吃饭,怕嫌烦。

  我看着他不敢置信的表情,对他笑笑说道:“好几次都想着找你这个大忙人呢,我平时忙没时间,今天正好有空,听说你最近表现突出,就想着借这机会给你好好庆祝一番,怎么样?赏脸不赏脸啊?”

  “赏脸!当然赏脸!领导请客,我怎么好拒绝!您等我一下,去……去拿个包就回来!”小李激动的冲进办公楼。

  “哎哟!走路怎么不看啊!小心点啊……”

  “嘿!这小子!”做什么事都像急匆匆的去投胎,真不知道是因为性子急,还是太鲁莽。最近他的确表现还算不错,为公司添了两个小客户。但我请他吃饭肯定不是因为这原因,自己也不知道今天突然怎么了,见到小李时顿然有种莫名的亲切感,这大概就叫:“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们叫了辆的士,途中我想先打个电话给燕燕,告诉她今晚不回家吃饭。

  电话响了很久才通,“喂,老婆……今晚我和同事在外面吃饭……”

  那头的燕燕没有答话,只听到她“呼呼”的喘气声。

  我以为手机信号不好,把身子靠近车窗,将电话对着窗外,“老婆,你听到没有啊?”我又重复了一遍。

  燕燕还是没有答话,“啊……嗯”的喘息声越加急促。

  半晌,电话那头才终于传来老婆的回音,“……听……听到了老公……”燕燕急促的说着。

  这小妮子在搞什么鬼,打个电话都像小鹿在奔跑。

  “老婆,你在干嘛啊!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啊?”

  “嗯……听……听……”燕燕好似在挣扎,像被人掐住脖子和我讲话,“听到了……啊啊”的最后突然喊出声,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冷静一刻,老婆像是终于从睡梦中苏醒,喘气的对我问道:“老公,你刚才是不是有跟我讲什么?”

  听到燕燕痴神儿的话,我加重语气说道:“是啊!我说我今晚和同事一起去喝酒!你到底在干嘛!我都说了好几遍!”

  燕燕先是一愣,接着赶忙解释:“我刚在开会,有点重要的事情在讨论,所以不小心分神。”

  我没有多去猜想,“哦!那老婆你认真工作,先不打扰你了,晚上记得早点回家……帮老公暖好被窝……”

  “嗯!知道啦。但是老公,今晚我可能也有点小事,和你一样约了朋友,我们去逛街,不过应该不会太晚……”

  “嗯好的,只要你不比老公晚就行,那先不跟你说了,你忙吧……”平日下班后我都很少和同事吃饭聊天,其实是因为老婆不喜欢我在外面鬼混。可她今天居然连问都不问,看来她心情不错,我心里想着,含笑的挂上电话。

  我和小沈来到一家他介绍的餐馆吃饭,店面很小,就几张桌子,但装修的到挺别致,老板娘也很热情,跟着一个伙计就在旁边招呼。我特地点了一桌好菜,上了两瓶好酒客气的为他满上。

  小李今日确实有点反常,他看着酒,抿着嘴一语不发,眉宇间透着烦闷。半晌,男人突然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小李,怎么看你好像有点不开心?”我明知故问。

  他摇摇头,“一言难尽!”接着自己倒满酒杯,一口接一口的喝下。我看他光吃酒,不夹菜,劝道:“有什么烦闷事,不如说出来,你看我们两个都姓李,五百年前可是一家,也算有缘,不如今天就好好交个朋友。”

  小李抬头对我看着,他不思一语,呆愣一般。

  我不知他何故如此表情,小心的探问:“是我有说错什么吗?”

  “没有!没有!”小李用力摆着手,他脸颊通红,好似酒劲有点上头。

  我夹起一口菜到他碗里,“别光顾着喝,吃点菜……”他不理我,依然只顾着喝酒,他的动作是越来越快,一杯一杯如雨倒。

  “嗯……”小李手上一滑,酒杯顺着桌脚跌倒地面,“咣当”一声脆响,玻璃杯子摔的粉碎。

  店里客人连着老板娘一起被吓到,我急忙招呼伙计把碎渣扫清,一把夺过他刚拿起的酒瓶,“够了华子,是个男人就别借酒消愁,酒最多把你灌醉,伤神即伤身,喝多了难受的还是你自己。有事情就要解决,解决不了的便讲出来,就算图个痛快也好!别闷死了像个骚包!”

  “哼!骚包!我他妈的就是个骚包!一个被人耍了的大骚包……”小李爆开粗口,伸手又拿起桌上另一瓶新酒,搁到嘴边,居然用牙齿“咯咯”咬着瓶盖,欲要把它打开。

  看着他发疯的模样,实在有点心头不忍。“哎呀!别咬了!牙齿都出血了!”

  我说着,忙叫老板娘再送上一个杯子,为小李把酒倒满。小李好似一下见到亲娘,抱起酒杯就往下灌。

  他醉了,真的醉了,醉得不省人事,死了一般,一具行尸走肉只顾喝酒。我看着眼前的小李,心中布满乌云,他就像我的一面镜子,一面不曾想去照的魔镜。

  我的痛苦,我的憎恨,我的无可奈何……

  我们从6点一直喝到晚上9点,我打了辆车想先送小李回家,“师傅!建西街!”没想到他一上车便对司机指路。我以为是去他家,也就没多问。

  车子开了半小时,来到一条灯红酒绿的街区,我从没到过这里,但这地方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是小李他家。

  “华子,这是哪啊?”我推推瘫在一旁几乎睡死的小李。

  他悠悠醒来,恍恍惚惚抹掉嘴角唾沫,“哦!到了啊!李哥,今晚我就住这,谢谢你请我吃饭!”小李说着就要下车,但我看着就觉得不放心,付了车钱,心想索性送他去到要住的地方算了。

  刚下车,“先生,要服务吗?”突然一句女声把我吓了一跳,看旁边站着一个打扮妖艳的陌生女人,“不!不用!”我急忙向她摆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妓女。”小李好似没有听见我说的话,摇摇晃晃的走进街道,一边蹒跚着步子,一边瞧东看西,像在寻找什么。

  一条不算狭窄的街道,街上虽不是人山人海,但人群也为数不少,周围声音十分嘈杂,两旁店门各个通体艳红,弥漫的灯光好似无尽的迷雾,将人吞没其中。

  我皱眉瞧着四周,感觉有点窒息。

  小李走在前面,好像不知道我还跟在他的身后,渐渐有点迈远。

  我急急的三步并成两步追了上去,突然一辆豪华的轿车与我擦身而过,险些没把我撞倒。车速比较快,它径直向前行驶,“哎呀!不好!”就在我惊叫的同时,晃在路中间的小李一下被车擦倒,翻在了地上,“吱吱……”车子也停了下来。

  “怎么开的车!”只见小李凭着酒劲一下从地上窜了起来,看样子没有受伤,他蹦到车边,用拳头猛砸驾驶位的玻璃,“他妈的!给老子滚下来!”小李怒吼着。

  驾驶位的车窗不紧不慢的缓缓摇下,我在后面,看不清车窗里人的样貌,但见小李的脸色发生了变化,他瞪大双眼,表情惊恐的看着车内,感觉一丝丝的冷汗从他额头不停往下冒,嘴角竟然打起哆嗦,“对不起!对不起!”被吓醒的小李主动向车里的人不停道歉。接着车窗轻摇缓起,就如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慢慢驶向前边,只有惊魂未定的小李还傻傻的呆在路中央。

  我急不急的想上前问小李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那辆车在开出没几步远之后,停在了一家金碧辉煌的会所门口。

  从车后座下来一个女人和2个男人,其中女人浓桃艳李,男人西装笔挺。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我仍能够辨认出他们的样貌。男人看起来有几分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而女人高挑的身材和熟悉的相貌格外引我关注。

  我集中视线,尽量看清那名女子。她身着暴露,全身上下仅套了件水蓝色的薄纱短裙,领口中间肉扑扑的挤着一对傲人巨峰,衫下涨着的奶头顶起薄纱,依稀可见两粒凸点,中间隐约连着一条细链。“现在的她已没有再穿奶罩的习惯,就算出门也是如此。”柔滑贴身的衣料抚着玲珑玉体顺直垂落,短小的裙摆遮不住丰满肉臀,大半个屁股一览无遗,今次女人还穿了条黑色裤袜,裤袜紧紧包着翘臀,两瓣臀肉中间夹着一根细线若隐若现。“多么性感的T字内裤,这是去年别人送她的生日礼物。”脚下蹬着一双露趾凉鞋,足尖深色袜头包着柔嫩脚趾轻轻点地,啥时诱人。“眼前的女人,已不见她当初结婚时的清纯与可爱,此刻尽现的是性感和妩媚。”

  “燕燕!”我傻眼的塑在原地,心里好似压了一吨巨石,沉重的挪不开步子,眼睛扑楞楞的盯着前方。

  老婆的小手挽着两名男人,婀娜娇姿的扭进会所。

  我紧张的几乎快要窒息,感到喉咙一阵阵的发痒,老婆打扮的像个妓女!和两个陌生的男人来到这个地方!这是为什么?他们又是谁?难道老婆是在卖春!

  疑惑和不安交汇在我心头。

  我必须进入那个会所才能一探究竟!没心情再去关心小李,此刻脑中只想着我的娇妻燕燕。我疾步走上前面,悄悄绕过小李,踱步走到会所门口,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抚平有些皱褶的衣领,尽量摆出绅士的仪态,虽然我今天没有穿着正装,但一身名牌的休闲服依然雍容不迫。

  “先生您好!”门口的男服务热情的和我打招呼。“嗯……”我没有理他,想径直走进会所,却立马被那个男服务横身阻挡,他对我上下打量一阵,客气的讲道:“先生,请您出示会员证好吗?”

  看来这不是一家普通的会所,我从没来过这种地方,所以对此我一无所知,我看了看男服务,他微笑着等候我的回答,“对不起!我是来找人的……”我如实回道。

  “不好意思先生,请问您要找谁,我可以进去向他通报。”

  我看看这名男服务,瞧起来有些年纪,不像是初来乍道的模样。在经融投资业打拼多年的我清楚的明白一点,只要在适当的时机予以付出,那定会有非同一般的回报。我对他莞尔一笑,慢慢从兜里掏出一叠钞票塞到男人的手中,示意的说道:“我就想看看刚才进去的那三人!”

  “嘿嘿……”男人不出意外的把钱纳入兜中,对我满意的笑了笑,“请跟我来……”

  他说着领我进去,“哦,天……会所内的装修真是豪华……”但我来不及多看,男服务便带我从拐角处上楼,来到一间窄小的屋子,屋子没有窗,感觉有点闷,房间中央摆着一个像电视机屏幕的玩意。

  他上前操作一番后,笑着对我说道:“请慢慢欣赏吧……”男人出去后顺便帮我带上了房门。

  我屏住呼吸,哆嗦着挪到屏幕前,电视里的画面几乎让我瘫倒,“老婆……”

  屏幕里的燕燕接近赤裸,她双手被人反绑,两脚岔开的坐在一只三角木马的上面。

  这种像刑具的玩意我只有在电影里看过,而今次却见老婆亲身体会。

  她的T裤已被剥去,屁股到大腿上只穿了条黑色半透明的裤袜,包着裤袜的肉臀深深恰进木马的尖端,整个身体的重量就落在了那最柔弱的阴唇之间,肉屄被硬生生的卡成两半,娇弱的阴蒂饱受压迫的折磨,燕燕调整着摆弄娇躯,但这样的动作只会让她愈加艰难。

  站在燕燕身旁的两个男人手里各拿着一根短鞭。“美しい!”一个男人用鞭柄抵住燕燕的下巴,将她红晕的俏脸慢慢提起。

  燕燕杏眼含春的望着男人,嘴里“嗯哼”的低吟娇喘,声音胜似勾引。

  男人嘴角挂着淫笑,用力挥动手中的皮鞭,“啪”的一声脆打在老婆丰满的屁臀之上。

  “哦……”燕燕舒畅的呻吟,好似这样的鞭打能带给她无尽的欢愉。但同时老婆的表情又随之扭曲,因为颤动的下体与木马发生摩擦,那真是极为的不好受。

  两个男人调笑的观赏着燕燕淫媚的体态,用日语互相交流。

  他们是日本人!突然一个镜头闯进我的脑海,那天半夜在陈伯家偷看到的录像!四个男人中的其中二位!就是他们!他们竟会到这来了!

  男人坏笑的用手抹净老婆唇边的口香,将润湿的手指轻轻点上燕燕娇翘的奶头,沿着乳晕慢揉转圈,老婆被挑逗的瘙痒难耐,不禁抖颤着挺起胸脯,好似在渴求更强的刺激。

  男人抿笑一声,“嘶”的一下用力扯起燕燕胸前的乳链。

  老婆“哦!哦”的立时哀叫连连,奶头瞬间被乳链拉的绷直。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措手不及,屁股跟着扭动挺前,肉屄与木马发生剧烈的摩擦,光滑的黏液从裤袜间渗了出来,颤抖的大腿贴紧木马,包在深色袜头下肉嫩的脚趾挣扎并拢,全身抽搐的如触电一般。

  “しないでください……”老婆表情哀求的对男人含糊道。

  “嘿嘿……”男人奸笑一声,泰然处之的欣赏着老婆痛苦的模样,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反而“嘶”的再次加力,燕燕的奶头被乳链扯得更长。

  “啊!”老婆的哀鸣变成惨叫,看着自己的乳头被扯长像一节手指,痛不欲生的全身痉挛,表情抽搐的打着寒颤。她尽量挺高胸脯,想让被扯长的奶头减轻一点痛苦,但这样做却使木马尖端更深的嵌进肉屄。

  “哈哈哈!”男人与身旁另一个家伙相视一笑,接着旁边那人顺手的撩起鞭子,“啪”的一声抽在了燕燕可怜的奶头上。

  “啊!”老婆浑身一抖,顺势哀嚎连连,乳链随着鞭打上下晃颤在半空。

  “啪啪”连着几鞭,次次准确的落在乳头尖端,“啊啊……”老婆被抽的几乎失神,她已顾不得下体的痛苦,垂死挣扎般奋颤肉躯。“噗吱……噗吱……”

  娇体终于受不住刺激而崩溃,下身涌出一片水瀑,画在木马两边,黑色的裤袜被尿浸的湿透,更显得油量深黑。

  “哼哼……”男人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乳链,慢揉轻捏有些红肿的奶头。

  “呜呜……”老婆表情扭曲的娇呼呻吟。

  接着一旁的男人又从身边柜台上拿起一根粗长的蜡烛,用火将它点燃。

  我观察到他们所在的房间,有点类似古代的刑房,里面的道具是稀奇古怪,应有尽有,那全都是用来折磨女人的。

  男人将蜡烛举到燕燕胸前,老婆顺从的挺高奶子,滚烫的蜡油浇上勃起微颤的奶头,娇嫩的乳头上瞬间挂满凝结聚拢的油珠。

  “呜……”燕燕浑身抖颤,但她没有缩回身子,依然挺高胸脯似淋浴一般享受着油浊。

  男人来回游移着蜡烛,蜡油肆意的落滚到老婆圆润丰满的巨乳上。他慢慢绕到老婆的背后,“撕拉”一声把燕燕裤袜扯破一个大洞,“嘀嘀哒哒”的把蜡油凌虐到挺翘的屁臀之上,烫得两瓣肥白的臀肉唏嘘抖颤。

  “呜呜……”老婆不停呻吟,娇喘的像只小猫。

  一直站在身前的男人对着燕燕高高举起短鞭,老婆瞧他动作,会意的挺起奶子,“啪”的一声鞭响,燕燕胸前一抖,大块的干蜡从奶子上“嗒嗒”的掉落。

  接着背后的男人又回到燕燕身前,再将滚烫的蜡油淋到毫无遮掩的奶子之上。

  “呜呜……”燕燕的娇体饱受蜡油的凌辱,但她的表情却兴奋满足。她微张小嘴,竟试探的伸出香舌,“啪嗒”一滴灼热的辣油落到舌尖,烫的燕燕表情疾苦,她双眼紧闭的强忍痛楚,但不敢缩回舌头,怕是把蜡油吃进嘴里。

  男人见燕燕如此犯贱,居然敢用自己的嫩舌品尝蜡油,于是成全的把蜡烛举高对准舌面,“啪嗒啪嗒”的一阵蜡油强滚。

  这回老婆没能抵御,急忙将舌头躲进嘴里,张着小口不敢并拢,好似吃了朝天椒,嘴里唾沫失禁般的往外淌。

  “哈哈哈!”一旁男人看的兴奋,他上前强行拉出老婆被浇满蜡油的长舌,拿来一个夹子将它掐牢,再把夹子末端的扣环连上乳链。

  燕燕痛苦的看着男人,一脸委屈的说不出话。“……”此刻她只能可怜的伸长舌头,好让肿痛的奶头不被扯到。

  男人奸笑的把燕燕舌面上刚刚干涸的辣油抹去,再次往上浇撒新鲜滚烫的油浊。

  “呜呜呜……”老婆本能的缩舌躲闪,胸前奶头霎时间被拉扯变长,“呜呜……”吃痛的燕燕急忙吐出舌头,万念俱灰的再次饱含滚热的油浊。

  于此反反复复,把老婆几乎搞得延口残喘。她软瘫的弯下身子,浑身香汗淋漓,舌尖唾液顺着乳链淌到奶头,浸满尿水的肉屄牢牢深陷在木马之上,丝袜脚尖还挂着她先前失禁的尿珠。

  男人们玩的起兴,他们把老婆从木马上放了下来,帮她剥尽嘴里干涸的辣油,接着让她双脚大开的躺在床上。被破洞的裤袜露出大半个饱满红润的肉屄,上面还淌着闪亮亮的淫水,一条深深的红印沿着耻丘嵌在肉穴中央,肿大的阴蒂脱出包皮,看来刚才被压的不轻。

  一个男人微笑的上前捏揉几下充血肿翘的肉芽,但老婆好似没有多大反应,看样子是有点麻了。

  男人拿出一个小包,从里面掏出两只橡皮手套带在手上,接着取出一根细短的钢针,他将细针移到老婆面前,用手拍拍燕燕的俏脸,让她看清眼前的东西。

  “啊!やめてください!今ではない!”燕燕表情惊恐的想要回避,但她的身子马上被另一个男人强行按住,接着老婆便被四肢张开的硬直铐在床上。

  “私はあなたを請う!ああしないでください!”燕燕浑身发抖的苦苦哀求,含悲茹泪的挣扎身子。

  “哼哼……”男人奸笑着探回燕燕胯间,先用剪刀撕开裤袜,再用枕头把她的屁股垫高。

  老婆羞耻的摇着脑袋,她好像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寒毛卓竖的握紧双拳,两脚害怕的不住发抖,饱满丰润的肉屄如高潮般一阵痉挛,一股昏黄灼热的水柱洒了出来,老婆又一次失禁了。

  “本当に無駄も!”男人嘲笑着帮燕燕清理干净下身,接着拿出酒精在老婆的阴蒂上轻轻擦了两下。

  一阵冰凉的感觉让人霎时冷静,但不多时,燕燕“啊!”的一声号天叩地的惨叫,她额头的青筋涨起暴凸,两眼失神的瞪着前方,大口喘着粗气,哀哀切切的不停呻吟。

  身下男人已将细针直直穿透了肉芽的末端,包皮无法再收拢,肉嫩的阴蒂完全翻在了外面,滴滴血珠渗了出来。男人有条不紊的将其一一抹去,拿出药剂止血后又让老婆服下几粒药片。身边男人看着竖起一根拇指表扬赞许。

  我发愣在屏幕前,看着老婆被他们这般摧残,心中好似一团火在燃烧!

  “混蛋!”我大吼一声就要冲出房间,急急想找那两个日本鬼子拼命,但“噗通”一声不争气的被自己退下的裤子绊倒在地,胯下的阳具一阵哆嗦,积蓄的浓浆泉涌般泄流而出,“混蛋!”我怒吠着捶打地板,但这样的动作只会让自己受伤。

  许久,我无助的挣扎起身子,感觉浑身疲乏,呆呆的坐在地上继续看着屏幕。

  燕燕依然岔着双腿,不过她现在是坐着的姿势,胯间短小的钢针仍就穿在她的阴蒂之中,短针两头各加了一个保护用的墩座。

  那两个日本男人脱光衣服蹦到床上,立在燕燕的左右两边,勃起的阳具翘在老婆的脸旁。

  燕燕柳眉微皱,看来下身依然带给她无尽的痛楚。但她没多管这些,缓慢的用小口吞进左边阳具,再用小手灵巧的来回抚弄着右边的鸡巴,卖力的帮他们做起服务。两个男人时不时摆弄一下老婆的脑袋,让她为自己口含。老婆就像一个口交用的性玩器具,来回用她的小嘴帮着男人舒服。

  “呼……”左边男人被舔的十分畅快,没多久便欲要高潮,他用力抱紧老婆的脑袋开始前后挺刺,肉枪飞快的进出小嘴,屁股“啪啪”的猛撞桃唇,燕燕的唾液似淫水般抖溅,男人把喉咙当成阴道般狂抽猛插。

  “哦……”男人高潮的一声长吟,将屁股“啪”的一记撞进老婆大张的小嘴,做出射精的动作。

  “哦哦……”燕燕表情痛苦的双眼紧闭,一手牢牢抓住男人的屁股,喉腔被阴茎直直的捅入,敏感娇嫩的小舌被硬生生的闯开,搅得老婆干呕连连,但她还是强忍着努力吞咽,喉咙不停的上下鼓动……

  “哦……”男人射了很久才结束,怡然自乐的抖抖屁股,“噗吱”的拔出阴茎,一手捏起老婆的小脸,燕燕顺势张开嘴巴,口里居然没有一点精液,全部都顺着她的喉咙直接射进肚内。

  “哈哈……”男人满意的拍拍燕燕娇俏的脸蛋,老婆怯怯的回以微笑。

  “啊!”老婆一声吃痛的喊叫,右边的男人抓起老婆的头发一下拽到跨前,用手捏紧她的鼻子,“扑哧”将阴茎全跟没入燕燕的嘴内。

  老婆被迫将双唇紧紧裹着男人粗长的阳具,一阵窒息感让燕燕不得不扩开小口,男人顺势一记深插快拔。

  “咳咳……”燕燕剧烈的强呕,张开双唇猛然咳出大量浑浊的唾液。

  男人兴奋的瞧着老婆痛苦的模样,变态的再抱起老婆的脑袋,像先前一般捏紧鼻子为他口交。

  燕燕再次因为窒息而张开小口,好让唇缝流进一点空气,男人见准时机一下挺插,这次的力道比较先前更加生猛。

  “呕……”白色粘稠的精浆瞬间涌出老婆的口腔,瀑布般喷泄而出。

  “咳咳……”燕燕不停干呕,喉咙泛着阵阵恶心,胃好似翻搅般痉挛,眼角红红的流出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挂到唇间。

  男人嘴角露出得意的奸笑,他好像十分喜欢看到燕燕吃苦的模样,再次抱起老婆的脑袋,连着玩了好几次……只见老婆被玩的快死了一般,无力再直起身子的她大喇喇的倒在床上,张着小嘴让阳具肆意挺插,只有快要窒息时才会不住抖颤娇躯…………男人这才将他高潮的精液全喷到老婆的俏脸之上。

  休息片刻,一个男人拿来一支粗大的针筒,另一人去到卫生间盛满一桶清水,他们这是要给老婆灌肠。我以前见小聪带同学来时和老婆玩过一次,但这回用的针筒比起先前的要粗上很多,这意味着一次灌入的量也会大上不少。

  老婆乖乖的像母狗般趴在地上,小脸贴着地面,空出双手到身后掰开自己的翘臀,撅高屁股挺出张开的屁眼。男人邪笑的将针筒抽满清水,“噗吱”一下把拇指粗的针头捅进屁眼,“哦……”燕燕刺激的缩紧肛门。

  “嘿嘿……”男人将注射器向前推进,“哦哦……”冰凉的自来水刺激的老婆扭颤娇躯。

  一针很快注完,男人轻拍老婆两下屁股,“噗”的拔出针筒。燕燕快速配合的将中指卡进菊门,并锁紧屁眼不让清水流出。

  看老婆训练有素的样子,真不知被这样灌过了多少次。

  接着又连灌三针,老婆已接近零点,她的大腿开始发抖,插在自己菊门里的中指已无法完全抵押住强涌的清水,水流挤开一条缝隙,“嘀嘀嗒嗒”的淌到地上。

  “最後にクリック!”男人说着用脚踢了踢老婆的屁股。

  燕燕苦着小脸,摸摸自己鼓起的小腹,屁眼已吞进大半桶的清水,“胃は、注いだことはできません破られるために……”老婆委屈的像是对男人讨饶。

  “心配しないでください!”男人处之泰然的说着,将抽满水的针筒抵到屁眼。

  燕燕无奈的抽出手指,针头“噗吱”再次插进凸涨的屁眼,“哦哦……”燕燕的菊门不断痉挛收缩,自然排斥的想将针头吐出。

  男人夹紧气力向前推进,“哦……”这次好像推的有点费力。

  “呜呜……”燕燕浑身发抖,她扬起脑袋,涨红的小脸像发了高烧,额头汗珠大滴大滴的往下滚,口中泛出大量透明汁液,就像被灌进屁眼的清水从小嘴泻出了一般。

  “呼……”男人推到一半停下歇息,就在他放松注射器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大量污浊的浑水冲进针管,重新注满了针筒。

  “呼……”男人看看老婆,她正不停抖颤着屁股,屁眼不受控制的扩张排泄。

  老婆喘着粗气,刚才那点的小泄根本无法让她畅快,反因为拉到一半而更加难受,“してください、私に放電を聞かせてね?”她呻吟着恳求男人。

  “啪”的一记响亮拍打,屁股上瞬间多了一个红红的掌印,“呜呜……”燕燕负屈的哀鸣,再不敢废话半句,高撅起丰臀继续让男人帮她灌肠。

  男人加紧气力猛的推入,“呼呼!”燕燕张大嘴巴吸着气,一手捂住饱胀的小腹。注射器直直的顶到管底,清水一滴不剩的全灌进屁眼,“咯……”老婆居然打出一个饱嗝。

  “哼……”男人轻笑着拔出针头,燕燕忙将中指卡进屁眼,但已不那么管用,不受控制的肛门不停喷泄着清水。

  男人忙拿来一个粗大的塞子,对着燕燕的屁眼推了进去。这回无论老婆的菊门再怎么挣扎,清水是一滴不漏。

  “快適な?”男人对着老婆问道。

  瑟瑟发抖的燕燕强忍着腹搅,如同母狗般喘息哀吟,“腹腹が……………………インフレ死んでいる!“她埂咽难语的回答。

  “哼哼……”男人一拍老婆屁股,下身跨到燕燕跟前,两手抱住她纤细的柳腰,“噗吱”一声将勃起的肉枪捅进骚穴。

  突然肉屄传来的快感让强忍腹搅的老婆寒毛卓竖,“哦哦”的浪叫着猛抖身子,屁眼哆嗦着竟将塞子吐出半截,欲崩的水柱差点就帮燕燕暴了肛。

  男人卖力的前后耸动精躯,他将突出的塞子又重新顶了回去。

  “唔哦……”燕燕忍不住哀吟,屁眼的快感连带肉穴一阵阵的夹紧,阳具扫荡肉屄的麻爽席卷她的全身。

  男人肏着肉穴,“嘿嘿……”不时玩弄几下屁眼内的塞子。

  被摸到要害的燕燕不住扭颤娇躯,“呜呜……”无法排便的痛苦让老婆感动晕眩。

  男人越肏越起劲,打桩机似的挺动屁股。

  “嗷嗷……”燕燕被肏的四体通泰,鸡皮疙瘩翻遍全身,“肏……肏死我了……”老婆竟失声的用母语浪叫。

  身旁男人走了过来,对着正肏爽的家伙比比手势。

  他们相识坏笑一下,肏我老婆的男人有意识的换位爬到燕燕身下,用女上男下的姿势抱起老婆。

  留出身后的空位正好让旁边那个男人切入,他压低老婆后背,让燕燕翘高屁股,两手掰开两瓣臀肉,拨出一口饱含肛塞的菊门。

  “呜呜……”燕燕回头看了一眼男人,娇嗔着蠕动屁股,讨好似的想请男人能帮她拔出肛塞。

  男人轻裘缓辔的为鸡巴带好套子,手指轻揉燕燕肛门,好像在帮她做着按摩。

  看到这里我有点奇怪,他们先前几次玩我老婆都没有带过这个东西,今次怎么会想到套这玩意。

  “呜呜!”燕燕见他动作,惊觉将来不妙,神色张皇的扭起屁股。

  身下男人见老婆欲要挣扎,忙掐紧两瓣丰臀,顶着肉屄一顿猛肏,随即搞得燕燕身躯瘫软,无力娇颤的趴跪身子。

  身后的男人做足了准备,他直起身子,把龟头移到屁眼,捏住肛塞一下用力拔出,同时一挺屁股将自根阳具捅进了菊门。

  “哦!”老婆哀叹的一记长吟,屁眼“咕叽咕叽”的被肏了起来。

  “ああとても快適!”男人勃乐的大嚷,表情昂奋的挺插鸡巴。

  “哦哦……”燕燕的哀叫一波盖过一波,屁眼每次被挺插都会泄出大量污水,括约肌不受控制的猛然抖索,难熬的排便感让老婆有种窒息的错觉,她大口喘气吸气,不住的仰起脖子,额头青筋暴涨的小脸憋的通红。

  男人十分熟练有节奏的深插快拔,他玩的很有技巧,在一顿猛操后快速的拔出阳具,屁眼括约肌抽搐的反应缩紧,刹时竟没流出半滴水珠。几秒后,屁眼就要扩松一泄如注之时,犹如肛塞的阴茎再度挺入深插的将洪水堵了回去。

  “噢!啊!”燕燕几乎疯了一般,这样无论是谁都受不了,她抖颤着娇躯,万念俱灰的不断挨肏.屁眼的水被挤进挤出,括约肌不停受到摧残,痛苦的像被人灌了千万次肠。

  身下男人觉着刺激,“噗吱噗吱”的穷干肉屄,肏劲十足的翻搅老婆柔嫩的内腔。

  “啊!啊!”燕燕嘶吼连连,屁股悬在半空不停挨肏,双手紧紧搂住身下男人的脖子,好似抱着一根救命稻草。她已被刺激到不行,两只小脚不停颤抖着敲击床面,脚掌秉直曲起,脚趾急张拘诸的挣扎并拢,欲被推上顶点。

  “哦!”插屁眼的男人眼里冒火,涨粗着脖子狂抽猛干,他实在干的太爽,这屁眼才能称得上真正的水鸡。

  “ショット!オーガズム!”身下男人怒淫一声,用力挺起屁股,肉枪深深刺进老婆的花芯,“唔……”老婆全身发颤的被顶起身子,双腿痉挛抖个不停。

  身后男人见准时机,两手各握一只奶子,前倾躯体好似骑摩托般趴在老婆的背上猛干屁眼,大力抽送十几下后“嗞溜”一声拔出阴茎,马眼里的精液喷射而出!

  老婆如烫熟的虾子般猛然拱起身子,“哦!”燕燕一记长长的哀淫,接着她又一下好似触电般的撅高丰臀,屁眼不受控制的扩大张口,菊门瞬间爆了肛,圆鼓鼓的肉洞顿时如高压水泵般飚出巨量污水!射到男人身上水花四溅。

  男人用鸡巴淋着老婆独有的便浴,“すばらしい!”他兴会淋漓的张开双臂,让污水不断充斥着刚射完精的下身。

  老婆足足喷了有一分钟之久,两眼泛白的燕燕一息奄奄的瘫在男人身上,如同一只被玩烂的母狗……

  两个男人发泄完,把浑身流满粘汁一塌糊涂的老婆搬到地上,用水帮她擦净身子,燕燕就像一具死尸般任由他们摆弄……接着男人把那根插在阴蒂间的细针拔出,拿出一个扣环和一根细链,样子和燕燕身上穿着的乳链十分相似,扣环穿上阴蒂,接着再将细链和其绑牢,顺着小腹又将那根链子和乳链扣在了一起,在身前画出了一个淫荡的Y字形。两个男人满意的看着老婆,眯眼欣赏着他们的杰作。

  此时我才有所清醒的认识,或许无法再欺骗自己,老婆那根日本带回来的链子根本不是和什么朋友去穿的,她去日本被人调教了!那东西就是被人玩弄后所留下的印证。

  休息一刻,燕燕挣扎的缓缓醒来,抖颤的爬起身子,刚想迈步“呜呜……”

  突然感到下体一阵刺激,丰满的臀肉因为痛苦而扭动,张开两腿低头瞧着胯间,发现自己竟又多了一根细链,表情既羞耻又无奈。

  两个男人悠闲的坐在房内聊天,看见老婆起来,淫笑的和她用日语讲话。

  老婆和他们聊了几句后便进了厕所,没多久也洗完了澡,她出浴室时没裹浴巾,全身赤裸的就简单拿着一块毛巾擦乾身子。

  身前细链随着走动闪耀的晃在半空,说实话,燕燕这样看起来真比起先前单条的乳链更加性感诱人。老婆走到柜子边拿出自己的皮包,小心的翻出一套上班时穿的衣服,将上衣套好在身上,接着穿起内裤。

  “哦……”刚穿好内裤的老婆又急速的把它退了下来,燕燕有些哀怨的俯身探了探胯间,用手轻抚细链,裤面会摩擦到肿大凸翘的阴蒂,又因为穿了环扣特别容易被勾到,不小心就会弄伤柔嫩的豆芽。老婆表情很是为难,但许久都想不出对策,摇头苦笑一声,知道从今往后自己有肯能将永远全裸真空的出门了。

  穿好衣服的老婆习惯的拿出手机翻看,时间是不早了,今晚的聚会便到此结束,身边日本男人也穿好了衣服,搂着燕燕一起出了门……

  我看着人去楼空的房间,心里五味杂陈,刚才的怒气随着射精一道被宣泄而走。老婆被人这般玩弄,此刻我竟有种意犹未尽的快感,低头瞧着自己胯间,今晚居然连射两次,不住的摇摇脑袋,比起刚才的那些男人,看来我才是真正的变态。

  我直起身子走出房间,再也不想来到这个地方,金碧辉煌的外表遮掩不住内心的万恶淫秽,就好像我们……

  “噗通”一声,身子突然撞到什么东西,心情沉重的我没看见身前来人,和他撞了一个满怀。那人手里拿着的东西一下飞了出去,“啪嗒”一声落到地上。

  被吓了一跳的我忙抬起头想打招呼,来人白白胖胖看起来有几分斯文,“沈……沈佳楠……”他!他怎么也会在这里!我心头顿时一紧。

  眼前的小沈比我还要惊愕,心忙意急要捡起地上的东西,掉在地上的是一个摄像机。

  我疾步上前帮忙,“嗯嗯……”摄像机里好像还在播放什么,我斜眼一瞧,“啊!”那是老婆刚才被人玩弄的影片!

  沈佳楠没做解释,一步上前抢过机器就跑,他逃的十分迅速,一溜烟的没了人影。

  我一头雾水,为什么这个家伙会在这里!在老陈家看到的片子他是如何弄到手的!今天的片子又是怎么回事?我回头瞧着四周,发现很多和我刚才房间类似的屋子,难道!难道!这家伙刚才也在里面看我老婆被玩?但……但他又是怎么知道燕燕今晚会在这里的呢!

  “叮铃铃!”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燕燕打来的电话,“喂……”我颤抖的接起手机,心里乱糟糟的无法平静。

  “老公……你到家了吗?”老婆一如既往的嗲声与我讲话。

  “嗯,还没呢,不过快了……马上就走了……”

  “嗯!好的老公,我这边结束了,现在就回家……”

  “嗯……好的……”

  “老公你不舒服吗?怎么好像声音怪怪的?今天我把车放公司里了,要不要我现在打车来接你?”燕燕细心的问道。

  “不…不用了…一会我就到家……”我没想解释太多,心情复杂的我敷衍了几句便挂上了电话……

  回到家后听见浴室里的水声,看来老婆和我前后脚的刚到家,我脱下鞋子进屋泻下衣装,“呜……”真有点疲累。

  “老公……”洗完澡的燕燕走进屋子,背后传来她娇嗲的声音,她缓步轻柔的走到我身旁,伸出细嫩双手环抱住我的粗腰,一阵淡淡的沐浴香味扑鼻而来,十分柔软好闻。

  “老婆……”我转过身子,看着我柔美的娇妻,不会有什么比她更让我爱怜,突涌的情感让我一把将老婆搂紧在怀中。

  燕燕不知什么情况,被我这样一下抱在怀里,但她没有挣扎,“老公……”

  小手轻轻抚着我的背脊。

  我放开燕燕,剥掉她身上的浴巾,定眼欣赏着我这愈加性感的老婆。

  燕燕把头扭向一边,被我这样看着,突然有种小女人般的羞耻感,今晚她的身体格外光彩夺目,一条金链串联她两边娇嫩的奶头,双乳间多出一条金灿灿的细链划进她的耻丘。

  “老婆……这是?”不是我故意装作糊涂,当我亲眼见到这根东西的时候确实呆愣了下来,这根东西实在太具震撼,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似将我牢牢紧锁在了这串细链之中。

  燕燕没有回答,或许她是不知该如何回答,痴痴的愣在原地,任由我目光的扫荡。

  我强忍着咽下一口唾沫,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链子,轻轻捏住细链中间交汇的扣环,慢慢的将它提起。

  “嗯嗯……”老婆娇嗔的马上有了感觉,身上三个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到刺激,交汇的触感一下涌遍全身。

  我放大了胆子,加力扯动细链,“呜呜……老公……”老婆嘴里发出娇吟,她没有任何闪躲的意思,肆意妄为的任我摆弄。她看着我称奇的反应,暗暗放下焦灼不安的心态,或许此刻得到了一丝慰藉,只要我能够接受,那一切都好!

  我没有多去过问燕燕这根细链的来源,只当是和乳链形成一套。这样的装扮让老婆身体十分饱和,她的性感已达到了极致,现在没有哪个女人会比燕燕更加的吸引我,她是我内心不可或缺的一块宝玉,一块即被很多人把玩与雕琢过的众视珍宝!

  “老公……你快去洗澡……”老婆双眸里娇含杏春,情思泉涌的看着我,双唇微张的凑到我耳边,“老公……洗完澡让老婆好好来服侍你……”燕燕甩着细链,慢揉轻挑的爬上床面,她的动作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母猫,等待着主人对她的宠幸……

  我快速的奔进浴室,欲火交融的我急急想干上这个非同一般的老婆,“咦?

  这是什么?“马桶边的一张信纸引起了我的注意,是从老婆脱下的衣服中掉出的,看来是刚才洗完澡的她忘记把退下的外衣拿回屋子。展开信纸,上面都是日文,我一点也读不懂,”啊!“不过最底下的文字我非常认得,”母畜签名……白……白晓燕……“还有另外一边,有不止一个的人名,大多都是日文,但是还有一个我认得,”沈……沈佳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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