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龙实在是丑陋的动物,由于一对前爪长在翅膀上,并且只长有短短的尾巴,因此飞行的时候,他们不得不抬起上身,将两条腿拖在屁股后面,如此一来,翼龙的飞行姿态如同一只鸭子,难看至极。
翼龙长着尖尖的长嘴,无角,头顶至背脊长着一条长长的鳍,遍体长着黑褐色的巨鳞,成年翼龙体长六十到八十英尺,翼展可达到150英尺。虽然体形够大,但翼龙智商极低,与一只野猪或是毛驴相差无几。
虽然曾有学者将翼龙归入龙族的支系,并给予“翼龙“的学名,但可悲的是,翼龙既没有图书馆史料所绘的圣龙那华丽无匹、金壁辉煌的体态外形,也没有传说中绿龙的睿智与红龙的勇武,在撒发尼,翼龙是类似一种家畜的存在。
就我们斯布雷家族而言,饲养翼龙已有五百年的历史,虽然智力低下、外表难看,但毫无疑问,翼龙在经过驯养、成为斯布雷龙骑兵的坐骑之后,便已成为强大的代名词。
翼龙身体庞大,是所有可骑乘飞行生物中体形最大的一种,由于翼展巨大,他们耐力极佳,能不眠不休持续飞行四十小时以上,除此之外,翼龙浑身长有厚鳞,在战斗中根本不惧寻常弓箭刀矢,正是由于以上两个原因,斯布雷龙骑兵作为大陆最强大的飞行部队,纵横沙场数百载,渐渐博得“空中堡垒“的美名。
其实外表丑陋一点,也就算了,飞起来难看一点,我也就忍了,可是,最令人无法忍受的,是翼龙那种独具特色的鸣叫声。准确的说,翼龙的叫声与鸭子有点类似,他叫起来的时候,“哇哇……哇哇哇哇……”
就像一百只鸭子在齐声唱歌,他奶奶的,真是有够难听!
我从小就讨厌翼龙,并且以“恐高症“为借口拒绝接受母亲的驭龙特训,其实,其中真正的原因,是我实在不想骑在如此一个叫得象鸭子、长得又丑的怪物背上招摇过市,因为,那会极大的损害我在人民眼中的英俊形象。
然而,不管我是多么的讨厌与翼龙打交道,可是今天,我却还是乖乖的和蜜阿姨一起,骑到了翼龙背上,继续我们的空中特训课程。
准确的说,今天的天气实在不错,前两个月的酷暑已经过去,气候怡人的初秋已经到来,天空中万里无云,阳光金灿灿的,飞到高空的时候,龙背上空气清新,秋风送爽。
唉,如此一个舒坦的日子,又怎能不激起潜藏在一个人内心深处的某种蠢蠢欲动,却又暗自萌发的淫亵欲望呢?
其实对于驭龙之术,我根本不感兴趣,而所谓的宏图大业,在我看来不过黄粱一梦,此刻,我不辞辛苦飞到这数万英尺高空,所为的真正目的,却是自己身前坐着的这位身子丰腴如脂、味道芳香似酪的绝色美妇。
今天一早的时候,蜜阿姨找我继续特训课程,我欣然应允,临登上龙背之前,我假惺惺取出一颗药丸吞了,说是用来克制自己“恐高症“的灵药,又说自己虽有恐高情节,但一定要咬牙坚持课程,一定不能辜负蜜阿姨的期望。结果,我的言语搞得蜜阿姨极度感动并且大为紧张,她皱着细眉,连声问我身体是否不适,如果不适的话,今天的空中特训不如延后吧。结果,我自是大摇其头,言道一定要努力战胜自己,作个有用之人。
事实上,我所服的那颗灵药,却是昨夜卢克交给我的“大力金刚丸“。
其时,卢克对我说道:“主公!卢克听说狐女身性妖媚,一旦动情起来,潜力深不见底,届时主公只怕不易应付,因此,卢克请主公行事之前,请务将此药伏下,届时,可保主公纵横摆磕、长久不泄。”
我收药大恸,抱住卢克的马头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卢克也!呜呜呜……谢谢你,卢克。”
卢克感激涕零,哭道:“主公,卢克生性淫虐,既得主公为知己,必将殚精竭虑,以助主公完成奸淫之大业也!”
“卢克!”
“主公!”
一人一马抱头痛哭……
我服药之后,立时感到一股燥热袭向下体,心脏砰砰大跳,于是赶紧取出另一颗丸药,递给蜜阿姨道:“蜜阿姨,这是安神丸,服下可养精蓄气,你也服一颗吧。”
狐女浅笑道:“傻孩子,阿姨骑在龙背上又不是一天两天,早就习惯了,不用的啦!”
“不吗,阿姨,你也服一颗吗,阿姨~”狐女探出玉手,在我额上轻凿一下,笑骂:“多大的人,动不动就撒娇,也不害臊。”
“不嘛~蜜阿姨,你先服了这颗安神丸,身子舒坦了,这才好教我,是不是?”
“唉,小鬼头,真拿你没办法。”
狐女叹了口气,从我手中接过药丸,放入自己嘴中。
老实说,当我看见蜜阿姨那两根春葱般玉指夹住的丸药,缓缓的没入她那对娇艳似火的红唇中时候,自己差点没兴奋的叫起来。要知道,那可是卢克精心调配的极品春药、“贞妇荡“啊!
嘿嘿,蜜阿姨啊,只要你服下了这颗春药,就再也不怕你逃出我的手掌心了,嘿嘿嘿嘿。
我突然感到兴奋莫名,下体竟然有种隐隐发硬的感觉,于是赶紧与蜜阿姨登上龙背,以免站立的姿势泄露马脚。
今天的特训与前次不同,我借口坐在后位能更好的学习驭龙之术,便自动请缨,坐在了蜜阿姨身后,如此一来,我伸出双手,便能紧紧的抱住蜜阿姨的水蛇腰,一双手掌,还能肆无忌惮的贴在蜜阿姨那毫无半寸多余脂肪的小腹上。
起飞的时候,迎面吹来的风,将蜜阿姨身上淡淡的骚气,不断带入我偾张的鼻孔里,勾起了我重重的欲火,霎时间,我的下体,竟已彻底的发硬了。
不行!还不是时候,我要忍耐,此刻蜜阿姨体内的春药还未发生作用,切不可操之过急,小心功亏一篑。
我小心翼翼的将身子向后挪了挪,同时把自己紧紧抱住蜜阿姨纤腰的手臂松了松,以确保自己坚硬的部位与蜜阿姨的丰臀保持一定的距离,免得过早被蜜阿姨发现自己的淫亵计划。
“拉姆扎!”
身前的蜜阿姨突然呼喊出来,语带怒气。
“怎……怎么了?”
我大吃一惊。
“你干什么呢?抱紧一点,小心掉下去!”
蜜阿姨回过头来,皱着眉教训我道。
“啊……嗯……是!是!”
我心里有鬼,瞬时间被吓得冷汗直流,待得发现自己虚惊一场之后,这才长长喘了口气,暗道侥幸。
于是乖乖把身子探前,抱住蜜阿姨的细腰,如此一来,自己的身体就紧紧贴在了蜜阿姨骚香扑鼻的背肌上,而自己的下体,却顺着蜜阿姨极薄的丝绸短裙,顶在了她深邃的臀沟上。
“扑啦、扑啦……”
翼龙拍动着巨大的翅膀,不断的向高空中攀升,蜜阿姨专心驭龙,全然没有提防身后那个包藏祸心的淫男。
抱着身前这具越来越热,越来越骚的玲珑妙体,想到多年以来,蜜阿姨对自己的百般呵护、万般照顾,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怜惜、又是惭愧。
感激的是,这些年来蜜阿姨对自己的好,实是自己十辈子也还不清的。
怜惜的是,蜜阿姨如此的绝色美人,如此的魔鬼身材,却由于多年来忙于国家政务,竟从未得到一个登对的男人与之契合,也从未得到正常的滋润与性爱,唉,这又是何等可悲、可怜的事情啊。
惭愧的是,蜜阿姨对自己如此之好,可此刻自己却包藏祸心,对她那具熟美丰腴的身子图谋不轨,唉!这又是何等大逆不道、卑鄙无耻的事情啊!
唉!我这个混蛋,真是该遭天遣啊!不过,在遭天遣之前,就让我彻底的堕落吧!
嘿嘿,蜜阿姨啊,就让你见识一下,你最疼爱的拉姆扎,他的男性一面吧!
嘿嘿嘿嘿。
我如此想着,心下越是惭愧,就越是堕落,越是堕落,就越是兴奋,胯下的肉棒,也越来越硬、越来越长,越来越热。
蜜阿姨坐在我身前,起初,她还在专心驭龙,并不时的对我讲解着一些驭龙之术的高级技巧,可是到得后来,翼龙飞到距离地面九千英尺高度的时候,她的言语,渐渐的少了。
我感觉得到,她的身子,渐渐的热了;鼻孔中嗅入的那种狐女与生俱来的骚味,越来越浓,越来越香,这些征召预示着骚味的女主人,已经渐渐的融化,渐渐的迷醉了……
从背后的角度,我可以看见她那雪白的粉颈上,透出的那种淡紫嫣红的情晕,她那栗红色的半长秀发,被高空的大风吹散吹乱,一根根向后飘打出来,有几缕拂在我脸上,又痒又痛。
此刻她的背影是多么的美啊,斧削般齐整的肩膀,轻轻的颤栗着,她向前坐着的姿态,从那薄薄的裙衫中,能将那肩胛骨凹入的两道美丽曲线看得一清二楚,那细长的水蛇腰下,一对儿结实丰满的硕大肥臀,将丝绸的短裙撑得满满的,然后如同花瓣般绽开,裙摆被大风一阵阵吹开,露出那对鲜滑至极的长腿……
从小我就细心观察过蜜阿姨的身体,她的身体绝大部分部位,与普通人类女子相差不多。而差异之处,只是下肢小腿到脚背、上肢小臂到手背的部分肌肤,长有细细的白色绒毛,还有就是,她那对极其可爱的毛茸茸狐狸耳朵,至于其他部位与人类不同的,则是她臀部上方,长了一条长长的白色狐狸尾巴。
穿短裙的时候,蜜阿姨将自己的狐狸尾巴蜷在腿间,藏在裙子里,可是此刻跨作的姿势,使得她那根毛茸茸的长尾巴,又隐隐显了出来,而且随着骚味愈浓,尾巴越伸越长,到最后,竟然彻底的伸了出来,搭在我的大腿之上,被风吹得左右摇摆。
记得小时候在撒发尼图书馆地下一层,偷偷翻阅《淫欲宝典》我曾经看过这样的记载:“……在发情期的时候,狐人族的女子,会情不自禁的伸长自己的尾巴,而且,会越伸越长,并借此,向其他雄性生物发出性的邀约……”
此刻,我看到蜜阿姨的身体发生如此的变化,心里有数,想来卢克密制的贞妇荡,已经开始作用了。
嘿嘿,蜜阿姨的身体,已经开始动情了!
准确的说,此刻我胯下的肉棒已经硬极,而且它隔着薄裤,紧紧的顶在蜜阿姨那对弹软至极的大屁股上,而如此的露骨接触,蜜阿姨已经是不可能察觉不到的了。可是,此刻的蜜阿姨却没有任何恼怒或是不满的表示,只见她故作不知,娇躯微弓,香肩轻颤,更用一对肥美的大腿,紧紧夹挤着胯下的龙鞍,一副摇摇欲坠的窈窕样子。
我心笙猛摇,手臂紧搂着蜜阿姨的纤腰,让自己的上身紧紧贴着她滚烫的背脊,保持按兵不动的状态。
“扑啦……扑啦……”
翼龙继续飞升着,空气已渐驱稀薄,我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然而与我相比,身前的那位娇娆阿姨,却更是不堪,只听她“哈哈……哈……哈……”的娇喘声越来越重,过得片刻,竟似失去控制一般。
“哈……哈……拉姆扎……哈……阿姨……阿姨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好不好?我们……我们现在回去……好不好,哈……哈……哈……”
蜜阿姨急喘几声之后,发觉情况不对,便回过头来,征询我的意见。
我心里暗笑,暗忖如此一个亲亲阿姨的千载良机,哪能就此轻易放过,于是装作为难的样子,瞧着蜜阿姨绯红的脸蛋,说道:“不要啦!蜜阿姨,我才刚进入状态,好容易领悟了一些驭龙之术,正要实践,你却要中止今天的训练,很扫兴的啦!”
此刻,蜜阿姨那双暗黄色的美目,也因为情欲的发作而变得水汪汪的,那股噬人的春意,几乎要流出来一般,她情致绵绵的看着我,半晌过后,只见她眼神一清,好容易摆脱了春药与情欲的煎熬,然后咬着嘴唇,艰难的对我点了点头。
于是翼龙继续往上攀升,片刻之后,蜜阿姨的身子,已变得像个绷紧的弹簧,她缩着美腿,低着臻首,娇躯如弓,在高空的飓风中轻轻颤栗,偶尔之间,还发出一两声悦耳的低低呻吟。
我故意伸出自己的头颅,俯在蜜阿姨的臻首后边,有意无意,淫亵的对着蜜阿姨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呵出一口一口的热气。
“啊……啊……拉姆扎,不要……不要这样!”
蜜阿姨低低的抗议着,她伸出纤手,按住我的嘴脸,然后往后缓缓推开我的头颅。
嘿嘿,蜜阿姨的意志好坚强啊!竟能在卢克的极品春药下坚持这么久,而且还保持这种清醒的神志状态。
唉,蜜阿姨,我正是太佩服你了。想当初,凯瑟琳中了卢克的失神丸,可是在片刻之间就神志大失,然后任由我奸污淫虐、为所欲为呢!
蜜阿姨,你好棒哦!
一时之间,我对蜜阿姨又敬又爱,而身体里面的情欲,却是更加兴奋起来。
我突然和身扑将上去,一手,勾住蜜阿姨细软的柳腰,另一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抓上了蜜阿姨那对硕大已极的球状美乳,用力揉捏,而嘴上,还做作的大喊道:“哇!好可怕啊!阿姨,我……我现在才发现,我们现在好高啊!如果……如果掉下去……就死定了。”
蜜阿姨大吃一惊,她身子一颤,胸脯上那美仑美奂的凸起阵地,已彻底的沦落到我的淫亵魔爪之中,然而即便如此,她的第一反应仍是回过头来,关切的对我说道:“不怕!不怕!拉姆扎,不要怕!”
而她的第二反应,却是在我魔爪肆虐下发出抗议:“啊!不可以!啊……小鬼头!哎哟!你……你不可以摸阿姨的那里。啊!你……你抓痛阿姨了!”
她又惊又羞,一手控制龙缰,一手缩回,抓着我紧捏在她奶子上的黑手,想要扯开,然而,一来她身体春意已动,使不上真力;二来她对我呵护倍至,也不敢使出真力,怕弄疼了我;三来此刻我们身处龙背之上,她不敢动作过大,怕将我扯离龙背,造成危险。
然而,如此一番动作下,那翼龙被缰绳扯动,发出一声狂吟,开始急起急落,龙身在空中乱窜。一阵颠簸下,我和蜜阿姨险些颠离龙背。蜜阿姨大惊,连忙收手去扯缰绳,如此以来,她胸前的那对玉球一般的胸脯,便尽数落入我的掌握。
我假惺惺喊着“蜜阿姨,我好怕!我好怕!”
云云,一手竟放肆的扯开蜜阿姨胸前的丝带,另一手探将进去,便把住了蜜阿姨这位美丽狐女的傲人豪乳。
其实在撒发尼王国,贵族的生活习性,与中土一般无二,仕女贵妇,必带胸围,然而蜜阿姨出身兽族,从小养成不穿内衣的习惯,所以,她成为一个坚定的无罩主义者。也正因为如此,此刻我才如此容易的,便彻底占据了蜜阿姨的胸前阵地。
一捏之下,滑腻细嫩,肥美盈然,好家伙!狐女的大奶子果然不是盖的,一把还抓不住一半。
我兴奋莫名,一手抓着蜜阿姨的肥美奶子,一手抚下,扯开她的短裙,竟探往她美腿根部的神秘胯间……
一翻剧变下,蜜阿姨反似清醒了点,她扯着龙缰,让翼龙平稳直飞,然后腾出一手,抓住我那只在她胸前作恶的罪恶魔爪,急喊道:“住手!快住手!拉姆扎……啊!你……你……你再不住手,阿姨就要生气了,啊!”
她话未说完,却“啊!”
了两声。第一声“啊!”
却是由于蜜阿姨抓住了我在她胸前作恶的魔手,却防不住我的另一支魔手,已然从短裙深处探到了她的骚湿胯间,然后隔着絷裤,用力按在她那坟起的蜜处之上;第二声“啊!”
却是由于蜜阿姨想伸手去抓那只在她胯间肆虐的魔手,却冷不防我第一支捏在她葡萄般奶头上的手突然发力,重重的拧了那葡萄一记,竟拧得她娇呼出来。
此时,我感到自己按在蜜阿姨胯间的左手上,竟是满手温湿,一时间,我兴奋到了极点,揶揄着蜜阿姨道:“哇!蜜阿姨,你的下面……都已经湿掉了也!”说着双手继续活动,大嘴吻下,咬在蜜阿姨细嫩的颈肌上。
哇!淡淡的咸味,淡淡的腥味,淡淡的骚味,狐女果然是女中极品!真是太爽了!
蜜阿姨回过头来狠狠瞪我,道:“拉姆扎!你……你真是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对阿姨……作这种事?啊……哎哟……哎哟……”
她不瞪我则已,她一瞪我之下,那种轻嗔薄怒的美态,以及她那绝美的脸上,那丝毫掩饰不住的春情,便彻底暴露在我这对淫亵狼眼之下。于是,她接下来发出的“哎哟……哎哟……”
两声,却是由于我的左手食指隔着薄薄的丝质絷裤,已然重重的抠入她那道骚热却又湿滑的蜜溪之中……
“啊!啊!……天哪!……”
蜜阿姨低叫着,她不得不腾出一支手,来扯住驭龙缰绳,而用另一支手按在胯间,抓住我那支几乎能彻底抠入她魂魄的魔爪,然而与此同时,她只顾致命所在,已经放弃了自己那对足以在任何雌性生物面前炫耀、此刻却又彻底沦入魔爪的肥硕美乳。
我兴奋莫名,被蜜阿姨按在她胯间的左手借着蜜液的润滑作用,缓缓捋动,而另一支右手,却大肆的捏着她的乳肉,扭着她的奶头,更肆意的把那美丽的球状体挤成任何椭圆形状。
按照我事先的特训要求,今天的蜜阿姨只穿了白色的短裙与短衫,然而恰好如此,白色的短装,将蜜阿姨身材的优势彻底的发挥出来了,凸圆滚滚的胸脯、与宽大肥实的屁股撑衣欲裂,那种熟透狐女的天生妩气,与那股似有似无的淡淡骚味,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为之神魂颠倒。
唉,也难怪今天临上龙背之前,负责送行的几位亲兵,一个二个都是目瞪口呆,一对对鸟眼死死的瞪着蜜阿姨看,鼻血长流……
蜜阿姨个子已然很高,然而即便如此,成熟妇女的熟美多汁、丰臀硕乳却在她的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更何况,那种在她温婉尔雅、恬静关爱的外表之下,却又隐隐藏有的骚荡妩媚的熟女本性、以及蜜汁足蓄的敏感身体,都是此刻令我这个久经沙场的淫贼,如癫如狂、如痴如醉的主因。
身下的翼龙飞行得十分平稳,然而在高空之中,风仍是特别的大,大得足以将蜜阿姨的衣衫吹得零零碎碎,从而露出大半个赤裸的娇躯,那成熟的美态,令头顶的烈阳也为之沉醉。
风很大,不住的从我们身上带走热量,然而即便如此,两人的体温,却还在一度一度的攀升。
我已经扯开了蜜阿姨的短衫,在她滑腻的背脊上,一下下的,吻着,舔着,啜着,留下一个个湿润的唇印。
高空中,刺眼的阳光之中,蜜阿姨雪脂玉人一般的娇躯,映射出一道道灿烂的光芒,让我那对淫亵的双眼一阵阵发黑,几乎瞎掉。
蜜阿姨在苦苦的支撑着,性效极强的春药与潜藏多年的情欲,正在一步步侵蚀着她的身心,令她在一点点点的崩溃,一点点的堕落。
她一手扯着龙缰,一手伸到自己胯下,紧紧的按住我那支正在动作的魔手,而那对鲜嫩肥美、如同蜜桃一般的奶子,却早已在我另一只魔爪的蹂躏下,发红变紫。
“啊……嗯……嗯,不要……不要啊!拉姆扎……不要!我们……不可以……”
她匍匐着身子,低低的呜咽着,但是,这丝毫未能遏制她那熟透了的身体,正在我的手下一步步融化。
蜜阿姨好坚韧的意志啊!真是很难上手呢!
感谢上帝!感谢卢克!嘿嘿,如果不是卢克将他密制的极品春药,交到我的手上,那么,也不知要轮到何年何月何日,我才有机会上到蜜阿姨这位熟美狐女。
一时间,蜜阿姨的身子越来越烫,肌肤上的颜色越来越红,肌肤表面,渗出一颗颗晶莹的汗珠,而伴随着那汗珠,腥骚之味愈来愈浓。
她沉沉的喘息着,反抗之声越来越弱,而按住我魔爪的玉手,也渐渐松懈下来,我抓紧时机,一把拉住她那条被汗水与蜜汁湿透的絷裤,猛的一扯。
只听“吱吱“的裂布声响,“啪“的一声,蜜阿姨那条湿透了的、破碎的丝质絷裤应声入手,放入鼻中一嗅,哇!真骚啊,不亏是狐女!嘿嘿嘿嘿。
这真是一件极具纪念意义的收藏品啊!
“啊!”
絷衣离体,蜜阿姨一时清醒了过来,一时间,她发现此刻的自己,几乎已是不着寸缕,恼怒中回过头来,于是红着脸,她又气又恨,双眼水汪汪的瞅着我,道:“拉姆扎!你好大的胆子,你……你要对阿姨作什么?”
“你说呢,蜜阿姨,到了这种时候,我们接下来……要作什么呢?”
我淫亵一笑,一把就端住蜜阿姨那对单看尺寸,就足以让人疯狂的大屁股往上抬起,然后扯开自己的衣裤,顶起自己的红色蘑菇头,便向她那巨大雪盆之间的细细白绒深处,那对鲜红的蜜唇间,杵去。
蜜阿姨一时间情迷意乱,竟有点反映迟钝,便仍由我摆放着她的大屁股,作出趴伏的性交姿势,待得见到我那根青筋暴现的邪恶大肉棒缓缓顶来,就要剑及履至的时候,她登时清醒了几分。”
不要!”
一时之间,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只见她一手伸来,就在她那对肥大玉臀的下面,蜜穴的口口上,她紧紧的抓住我的肉棒,不让我得偿所愿。
我大吃一惊,待得要继续前进,却被蜜阿姨紧紧扯着肉棒,死死拒住,待要后退,偏偏此刻剑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一时间,我进退两难,然而,想到自己二十年来的宿愿眼看就要实现,可偏偏却在最后时刻,却被蜜阿姨残忍的拒之门外。
天哪!蜜阿姨啊,你真是太残忍了。
飞龙继续拍打着翅膀,在高空中窜来窜去,而龙背之上,一上一下二人,良久的僵持着。
我挣扎半晌,直搞得自己面红耳赤,喘息连连,可蜜阿姨的玉手似铁,竟让我的一次次猛冲毫无结果。
蜜阿姨情迷之间,死守着一丝神志,此刻看见我苦着脸、进退两难的窘样,一时觉得好笑,竟格格轻笑起来,骂道:“呸!死小鬼,想占阿姨的便宜,你还嫩着呢!快点啦!乖乖穿起衣服来。我们这个样子,给人看见成何体统。”
我愁眉苦脸,看见蜜阿姨的妩媚模样,更是心痒难挠,于是指着蜜阿姨手中的僵硬肉棒,道:“好阿姨,亲亲阿姨,宝贝阿姨,你都看到了啦,我的这里都……都这么大了,你就行行好,让我弄弄吧。”
蜜阿姨脸上一红,怒道:“死小鬼,你……你胡说什么,我……我是你的阿姨,怎么可以作出这种事!”
我大感无奈,眼见蜜阿姨虽是春情荡漾,神色却坚定异常,显然在最后关头,竟是丝毫不肯就范,一时之间正自彷徨无计,突然眼角的余光,却瞟到蜜阿姨另一支扯着龙缰的纤手上,跟着心念电转,脑海中灵光闪现,瞬时间已有计较。
于是装作愁眉苦脸,乖乖对蜜阿姨说道:“是了!蜜阿姨,拉姆扎听你的话,不敢再乱来了。”
接着作势收回身子。
蜜阿姨笑道:“这才象话,要乖乖的,回头阿姨给你糖吃。”
我突然趁她不备,伸出手去,抓住龙缰用力一扯。刹那间,龙缰被扯,带动身下翼龙一阵长吟,它扑啦啦的在半空中晃动起来,而龙背之上,我和蜜阿姨二人,瞬时间已失去平衡,摇摇晃晃之下,险些跌落龙背。
蜜阿姨大惊,连忙松开捉住我肉茎的手,前去把持龙缰,她嘴里呼叫连声,惊悸万分,此刻位于蜜阿姨身后的我,更是扑将上去,一把抱住蜜阿姨的纤腰,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并且与此同时,我高高抬起自己的下胯,挺起那肥硬的火棒,便往蜜阿姨那翘起的雪白大屁股中间,那鲜红的蜜穴中插去……
“噗滋滋滋滋……”
淫液飞溅、骚气四溢……
“啊!啊啊啊啊啊……”
蜜阿姨正在专心驭龙,冷不防被我抬着大屁股,已经从后面深深的给入了进去,一时间,她抬起了高傲的头颅,瞪大了水汪汪的美目,满脸的,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而与此同时,她双手仍是紧紧抓着缰绳,再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我深深吸了口气,一手揽着蜜阿姨的纤腰,一手把持着她白腻的臀肉,接着深深的吸入了几口稀薄的空气,然后猛力耸臀。
“滋滋……滋滋……”
褐色的乌皮肉棒,一点点的从雪白的大屁股的中下部,挤将进去,乌黑的龙棒,带着半透明的蜜液,从那一缕晶莹细白的绒毛之间、那鲜红色的淫亮肉唇间,举步唯艰的往里杵入着。
霎时间,我感到自己的下体,进入了一个温热而多皱的紧密腔道,那腔道由外向内,越来越窄,越来越细,越来越皱,也越来越热……
啊!爽!爽!好爽啊!狐女的蜜穴,真是不同凡响!
我浑身哆嗦,几乎已在插入的刹那间喷射出去,然而,却在极限之中苦苦忍住,暗忖绝不能在自己与蜜阿姨的第一次里,让蜜阿姨看扁了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
蜜阿姨双手扯着缰绳,却高耸着肥臀,她匍匐着身子,让她白皙的身体在身后的男人面前,展现出一个绝美的姿态,她低低的叫着,叫声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弱,仿佛自己的整个人,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地狱。
“……滋滋……滋滋……”
淫亵的肉棒,已经向里挤入了大半,而直到此刻,翼龙的飞行才渐趋平稳,也直到此刻,蜜阿姨才得以腾出手来,重新按住我肉棒根部的骶骨,让我不能继续插入。
我粗暴的呼喝道:“阿姨,快放手!”
蜜阿姨无言回过头来,她抚摸着我那根已经有大半插入她体内的淫棒,妩媚的脸上却是苍白如纸,颤声说道:“天哪!拉姆扎,你……你……你真的已经进去了?你……你……我……我们,我们已经……那个……了么?”说着,她一脸不敢相信眼前事实的表情,美目中充满绝望。
“阿姨,放手!”
“不……不要!拉姆扎,你……你快快把它拔出来,啊!天哪!你……你跟我这个样子,啊!让我……让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科娃姐姐,呜呜呜……”
蜜阿姨哭喊了出来,她疯狂的甩着头,栗色的头发将汗珠与泪珠甩得四处都是。
“蜜阿姨,我喜欢你。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开始喜欢你。至于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事先计划好的,所以蜜阿姨啊,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拉姆扎都会一力承担……绝不后悔!”
我缓缓说着,想要继续前进,却被狐女哭着按住自己的骶骨,不肯顺从。
“不要,拉姆扎,快点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
她已经陷入了混乱状态,哭得一塌糊涂,然而,她的身体,却已明显的背叛了她的理智,我插入她体内的大半根肉柱,已经能明显感觉到,她那一阵阵来自花房深处的细微收缩与抽搐。
“蜜阿姨,快放手!”
“不要……不要……呜呜……”
看着蜜阿姨一副不肯顺从的样子,我心头一阵的气急败坏,怒道:“蜜阿姨,你再不放手,我……我要生气了!”说着高高扬起手来,“啪“的一声清脆肉响,便重重的,抽了蜜阿姨那雪白大屁股一下。
轻颤的臀肉,雪白的波浪,玉石一般的盆状体上,立时映出一个鲜红的手掌印,蜜阿姨“啊“的一声轻叫,她身子颤栗之下,按住我骶骨的玉手立时松了。
“噗滋滋滋……”
肉茎登时又进一截。
“啊!不要……不要再进去了……”
蜜阿姨急忙按住我的骶骨,哭道:“拉姆扎,你……你这个小坏蛋,你……你快拔出去,快!”
我嘿嘿一笑,“啪“的一声,又一记重抽,臀波荡漾,蜜阿姨应声松手,于是“滋滋咕咕“又进一截,而从她那翻入的鲜嫩肉唇,距离我那肉茎的末端根部,便只剩一小截了。
蜜阿姨再次按住我的骶骨,回过头来,娇靥带泪,说道:“不要!不要再继续了!拉姆扎,你再不听话,我……我要告诉你妈妈去了!”
其时,她神志已进入半癫狂状态,此刻,她对我语带威吓,竟将儿时教训我的惯用台词都用上了。
记得我从小便是个二世祖,皇宫内外,大庭上下,冲突东西,挥突南北,真是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当时,“父亲”早死,母亲又忙于国务,因此平日里管我管得最多的,便是蜜阿姨一人。
试想想,蜜阿姨本性善良,对我又疼爱倍至,因此大多数时候,对于我这个脑袋鬼精、嘴上滑头的小魔王,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也因此,每当我调皮捣蛋、任意妄为,而蜜阿姨又管我不住的时候,“拉姆扎,你再不听话,我要告诉你妈妈去了!”
这句台词,便成为蜜阿姨阻止我作恶的杀手锏。当然,蜜阿姨的这一记杀手锏,对当时只怕老妈、不怕阿姨的我,也还是挺有效用的。
不过此刻,蜜阿姨在被我淫虐奸污,眼见已是自救无望的情况下,却再一次使出这种几乎早已被我遗忘的杀手锏时,却不仅没有起到任何的阻止效果,反而更加激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某种淫邪欲望。
我哈哈大笑,“啪“的一声,又抽她肥臀一下,蜜阿姨再次吃痛松手,于是“滋滋滋滋……啪!”的一声闷响,我的肉柱已然是尽根而入,那坚硬的骶骨,重重的撞在蜜阿姨肥美雪白的大屁股上,激起柔软的白肉发生一阵阵的激荡型摆动。
“啊啊……呜呜呜呜呜呜……”
身下的狐女尖叫之后,发出低低的曼吟,那吟声又低又长,有点象夏日晚间母猫的叫春声,又有点象母犬交配时那种低低的呜鸣声……
她极富兽性的叫床声,更让我觉出无比的刺激感和史无前例的新奇感,于是我沉喘两声,一手捏着她骚软的臀肉,一手扯起她的栗色秀发,“噗滋……啪……噗滋……啪……”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一记记重重抽插着她那蜜液狂喷的深邃蜜穴,被狐女独特的淡黄色蜜汁染过、在阳光下显得金光灿烂的巨粗红棒,一下下往外抽出,带动浸润着白色与黄色蜜液的鲜红色肉唇花瓣儿一般的一次次翻出,然后一下下插入,又拖动着鲜嫩的蚌肉一次次往里收缩、直留一个圆形缺陷的合起。一开一合,细细的黏湿白毛一缕缕的簇起、散开,簇起、散开,那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肛肌一阵阵收缩,牵动着肥美雪白的臀肉有规律的起伏振动着……
蜜阿姨此刻已经放弃了任何抵抗,她扯着龙缰,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呻吟,那透出淡淡粉红的雪白身子上,汗流如雨,而伴随着她那熊熊燃烧的欲火,只见她那大屁股上数寸的位置,一根又长又粗的雪白狐狸尾巴高高翘起,并且伴随着我的抽送,狗尾草一般的一下下颤栗着,最后,竟还肆无忌惮的缠到我脖子上。
此刻龙背上的二人,是以一个十分困难的姿势交媾着。我还稍好一点,可以跨坐在龙鞍上,只须解开衣带,挺起肉棒,向前剽刮就行;可相对而言,蜜阿姨就辛苦得多,她不仅要扯着缰绳,还得高高的翘起雪白肥臀,以迎合我的抽插,并且,还要用她修长的小腿夹住龙鞍,以维持身体的稳定,而所有这些动作,也只有是出身狐族、精通武技的她,才能够办到的。
起初,蜜阿姨还在低低的呻吟,甚至偶尔还哭出两句理性的台词“……不可以……不可以……”“……科娃姐姐……我对不起你……呜呜……”
云云,可到得后来,伴随着我淫性高炽的狂冲猛插,蜜阿姨也渐渐的忘乎所以了。
“呜呜……啊……啊!啊!”
她一声声动情的吟叫着,仰起的臻首上美眸紧闭,旧的泪痕未干,新的泪痕又湿,看那发红的秀脸上,那簇着眉、皱着鼻的样子,虽然仍能看见那点点痛苦与难过的表情,但是,那些表情已与先前之痛苦与难过,代表了不同的意义了。
卢克的大力金刚丸确实有效,抽插两百余记后,两人大汗淋漓,我竟然丝毫不累。
四周的骚味越来越重,我提起蜜阿姨的身子,嘴里叼着她的狐狸耳朵,一手捏着她那对膨胀得几乎要爆炸的巨大球乳,一手勾着她的大屁股,胯下兀自不停耸动,“噗滋噗滋“声响中,竟似永无休止。
又是两百余记过后,蜜阿姨长吟短叫,蜜液狂泄,此刻的她,已是猫呜连声,身子哆嗦,手一颤,竟连最重要的驭龙缰绳,都放开了。
我大吃一惊,连忙一手扯过缰绳,一边驭龙,一边奸干。
又是一百余记,我感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乃至胯下的龙鞍,此刻都已被蜜阿姨的蜜汁给染湿了,而且骚味奇浓,然而即便如此,我身体的欲望却是无穷无尽,直似永远宣泄不尽一般。
也许正像卢克所说的,狐女体质独特,她们身上所带的骚味,有极大的催情与堕化效果,能令异性的生物欲火焚张,一发而不可收拾,往往一交之下,双方竟至通宵达旦、精尽人亡。
好在我资质聪慧,几天下来,驭龙之术竟有八九成火候,于是一边搂着熟美丰满的狐女不断抽插,一边扯着龙缰,驭着那巨大的黑鳞畜生,在天空中起伏有至,来回滑翔。
此时身在高空之中,距地面数万英尺,万千山岚河川尽收眼底,远远看去,房屋建筑直如蚂蚁,马路河流直似细发,嘿嘿,如此的景象,实是壮观已极。
我一边感叹,一边啪啪的抽插着可怜的狐女,又是三百记过后,蜜阿姨瘫软如泥的趴在龙背上,那纤纤玉手,用尖尖的指甲,无力的抓抠着那一片片漆黑的龙鳞。此刻她彻底的瘫软了,全身上下,便只是勉强的撑着那尊硕大的白屁股,供我不停的抽插享用。
我突发奇想,驾着翼龙越飞越高,直至那缥缈的云中雾里。不久,只觉得四周的空气越来越冷,一粒粒碎冰细雪不但的拍打在我们身上,又冷又痛的同时,却极度的刺激着人类的中枢神经,甚至,那种不断缺氧的莫名快感,更令人头晕目眩,兴奋异常,当下两个人全身上下,早已全部失去知觉,只剩下那紧紧胶合的下体,在机械式的啪滋啪滋活动……
“啊……蜜阿姨,你的小穴好紧啊,啊!哦!夹得我好爽啊……哎哟……呼……呼……”
“呜……呜……嗯……”
“蜜阿姨啊,你最疼爱的拉姆扎……令你满不满意啊?干得你爽不爽啊?”
“……嗯……嗯……”
“到底爽不爽吗?”
“……”
“啪!”
我一手重重打在蜜阿姨丰臀上,恼怒的道:“回答我的问题!”
“啊!嗯……爽……爽……哎哟!哎哟!好痛,小龟头,你……你要弄死阿姨了……啊!”
“嘿嘿,是么?那么,蜜阿姨啊,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呢?”
“……”
“啪!”
“呃……呃……第……第二个……”
“啪!”
我又狠狠插她一记,怒道:“那你第一个男人是谁?说!”
“啊……是……是你的父亲,莫拉大人……呃……呃……轻点!啊……轻点!”
我突然兴奋起来,重插两下,问道:“那好,我再问你,我和我父亲之间,到底谁强一点,嘿嘿,你喜欢谁多一点?”
“……嗯……嗯……不要……不要问这种尴尬的问题,好么?”
“啪!”
“啪!”
我又抽她两记,道:“你屁股痒痒是不是?快回答我的问题!”
“啊!……无论剑术……还是人品,莫拉先生都是……都是最最值得人崇拜的……英雄……嗯……嗯……”
我连插十余记,道:“英雄?哼!我再问你,我和我父亲之间,到底……谁把你干得更爽一点?谁的肉棒更硬?嗯?”
“……”
“啪!”“啪!”
“快说!”
“啊!啊哟!啊哟!你……是你……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那我和莫拉之间,你到底更喜欢谁一点?”
“……”
“啪!”
“……”
“啪!”
“哎哟!痛!痛!不要……不要再打阿姨了,好么……”
“那好,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打你。”
“……是……是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