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震耳欲聋的巨响,巨大的火红色光球被青蟑魔那对锋利的镰刀斩中,爆发出的巨大冲击力,将方圆数百米内的树木尽数掀翻。
一时间飞砂走石、火光大作,“狮子咆哮弹”与“蟑螂八字斩”的硬撼,几乎毁去了大半的莫古森林……
巨大的爆炸过后,血雨渐住,浓云遮天,天地间仿佛恢复了宁静。
良久良久……
伦斐尔在几公里外的一颗断树下,找到自己那浑身赤裸、满脸炮灰的父亲,狼狈不堪的鲁马大公。
“父……父亲……您没事吧……”
瞥见鲁马枯柴一般的胸口上淤青一片,伦斐尔急惊上前搀扶。
“呕……”
鲁马吐出一大口蓝血,喘息着道:“可……可恶!没想到那小子接受兽魔种不久,就已拥有这么强的实力……咳……咳咳……不过,虽然我伤得不轻,那小子的状况,也一定不比我好!嘿嘿,现在他一定被打回原型,躲在这个森林的某个角落!”
鲁马急喘数口,对伦斐尔道:“伦斐尔,我的儿子,你立刻带上死神之弓,和伊尔汉一起循着恶魔种子的魔气,把他搜出来,哼哼,这颗兽之魔种,我们米格里家一定要得到!”
“是……是……父亲,可……可是,凯瑟琳她……她……我想先把她抓回来……”
伦斐尔对凯瑟琳念念不忘。
“混蛋!你先把兽之魔种给我找来,”
鲁马怒骂自己不争气的儿子道:“哼哼哼哼……只要我们控制了两颗魔种,凯瑟琳那个小婊子,还能跑得出我们的手掌心么?”
“是……是……”
伦斐尔无奈应承着,他跃上扁平的鳗蝠,领着伊尔汉等几名大恶魔,急飞而去。
鳗蝠贴着地面飞行,又稳又快,伦斐尔细细打量着手中的死神之弓。
死神之弓,那是传说中,魔神达普拉赐予米格里家族的神器,与基沃家族的噬魂魔鞭、永里家族的弑神之斧并称为魔界三神器,据说,死神之弓拥有与主神赐予人类的十二神器相同级数的恐怖能力。
从外表上看,这是一柄巨大的黑色魔弓,弓梁,由莫名的黑色金属制成,其上雕刻着形形色色的魔鬼浮雕,死亡的气息,黑色的魔气,不断萦绕在近三米长的巨大弓身上。
伦斐尔手持魔弓,内心兴奋不已,想道:凯瑟琳啊,你等着吧!待我先解决那个小混蛋,然后马上去找你,嘿嘿……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嘿嘿……唉!虽然,你曾经被他玷污过,不过,我不在乎这些!妈的!可恶啊!相处这么久,我还没真正碰过你呢!
伦斐尔站在鳗蝙背上,淫思贱想着,不知觉间,他的下体竟然勃起了。
“少主,兽魔种的魔气越来越弱,我们已经感应不到了!”
伊尔汉突然道。
“什么?那……那怎么办啊……伊尔汉老师!”
伦斐尔刚从淫思中醒来,脑袋如同木头。
“他一定就在附近!”
伊尔汉对自己的少主有点失望,道:“只要我们分头细搜,一定能够找到。”
“嗯……如此甚好!”
伦斐尔点头。……
巨大的爆炸,将四周的森林化为平地,只在生命之树周围的狭小空间内,基德大长老支起了光之结界,才勉强保住笛利等人的安全。
爆炸虽然猛烈,光之结界内部,却是寸草不为所动,然而,撤去光之结界的时候,身材矮小的可怜基德,已是累得呼呼直喘。
众女目睹四周的美丽森林瞬间化为黄土,均是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快!席法、笛利塔尔、卢克,还有凯瑟琳,你们马上去找拉姆扎殿下,一定要赶在鲁马之前找到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基德突然一瞪兔子眼,神色严峻的道。
“是!”
事态紧急,众人分头而去。
凯瑟琳骑在卢克背上急驰,她皱着柳叶儿眉,象是在感应某种东西,良久,她变得一脸茫然,问自己的爱马道:“喂!卢克,我问你……”
“嗯?”
卢克停住四蹄。
“我……我最近……好像不能与拉姆扎的身体发生感应的样子,你以前说过,我和他之间有……有那种……那种关系的,怎么现在……不行了呢?”
“嗯!这个……这个吗,不能感应就不能感应呗,其实也没什么啦?”
卢克一副不说实话的样子。
“喂!告诉我!”
凯瑟琳岂是好惹的角色,她狠揪卢克的鬃毛。
“嗷!好痛!”
卢克痛得四蹄乱蹬,道:“不要揪了,不要揪了!凯瑟琳小姐,我……我答应过主公,不可以告诉你的……”
“主公?哼哼,你认了个新主公,就把我这个旧主人给忘了是不是!”
凯瑟琳冷笑,继续揪扯道:“卢克啊,你还真是忠诚呢!哼,你可以不告诉我,不过,今天本小姐心情不好,要把你的鬃毛一根根拔光!”
“嗷嗷!”
卢克歇斯底里的鬼叫起来,凯瑟琳还未真正动手,他已经彻底屈服了:“不要!凯瑟琳小姐,我说……我说!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主公,是我告诉你的。”
“少罗嗦,快说!”
“其实……其实,这都是主公的意思,他那天来问我,如何取消你身上契约的方法……然后,后来……后来就……”
“是他解掉我身上契约的?”
凯瑟琳睁圆了杏目,一时间她心里伤楚,暗道那人为何要这么做,为何要取消他与自己的契约,难道……难道他厌倦了自己,便想放弃?
“为什么?”
默然半晌,她低低的问了出来。
“凯瑟琳小姐,您可不要误会主公的意思,”
卢克急道:“主公这么作,其实,其实是对你负责任……”
“负责任?好个……负责任……”
凯瑟琳冷笑。
“主公说,他与你发生……发生契约,结果让你成为他的性……他的奴隶,这对你不公平,他只是想还回你自由的身份,然后在一个平等位置上待你。他还说,男人征服女人,不是要征服她们的肉体,也不是要征服她们的尊严,而是要征服她们的心!”
“呸!”
凯瑟琳啐了一口,神色已化怨为喜。
“主公还说,嘿嘿……还说……呃,算……算了,这句话我还是不告诉你的好。”
卢克回过头来,鬼祟的瞥了凯瑟琳一眼。
“他还说什么?快讲!”
凯瑟琳好奇,又示威性的揪上了卢克的鬃毛。
“他……他说……要对你进行……调教计划,让你心甘情愿……作……作他的性奴……”
卢克语声颤栗。
霎时间,凯瑟琳面如玫瑰,一颗芳心之中直如小鹿乱撞,暗忖:好你个小混蛋,这种话,你也当着卢克的面,说的出口!
再接下来,森林的深处,传出卢克一声凄惨的痛呼。……
身体,被巨大的爆炸气流推出几公里外,不久之后,我的身体褪化为人类状态,神志,渐渐恢复清醒。
身体好痛,全身的关节都像散了架一样,尤其是胸口上一道深深的剑伤,那是……娜依姐姐刺的。
好狠的一剑,好痛!实在是好痛!
良久……良久……
我……我……这是在哪里?
我,还没有死么?
鼻孔中,突然嗅入一丝淡淡的香气,一种甜甜的、细细的香气。
女人的香气,是我所熟悉女人的香气。
这个味道,是谁呢?这么温柔,这么馨甜……
娜……娜依姐姐!
朦胧之中,我动了动身子,发现此刻的自己,几乎是无法动弹,好久,我勉强的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堆明亮的篝火。
这是个不大的帐篷,帐中仅我一人,粉红色的帐幔上,绣有撒繁家的纹章。
柴火烧得劈劈啪啪作响,我身上盖着薄博的被褥,褥子里可以闻到娜依姐姐那淡淡的体香。
身上的伤口似乎都经过精心的处理,我感到通体舒泰,心中不禁纳闷:是……
娜依姐姐救了我?
这怎么可能?
她……那么恨我,为何又要救我?
我如此想着,突然帐外脚步声响,我急忙闭上了眼睛,熟悉的身影,淡淡的香味。
是娜依姐姐,真的是她!
一支冰冷的手掌伸过来,摸了摸我额头,又探了探我鼻息,接着,我听见一声轻轻的叹息。
那美丽的倩影,坐到了篝火旁边,似在忙碌什么。
我微微睁开一条眼缝,只见此刻娜依姐姐已换回草原女子服饰,那贴身的红底柔袍,束腰的金带,精致的蛮靴,竟唤回我两年前在齐梦罗草原的那段回忆。
她双手特别灵巧,只片刻工夫,已煮上一小罐的菜羹。
忙完之后,她坐在了篝火前。
细肘支膝,一支洁白的玉手托着她那尖尖的下颔,此刻,她如云的长发,只是很随意的在脑后挽了个髻,几根细碎的发丝垂下来,落在她斧削般的香肩上,那双朦朦胧胧中笼有一层美雾般的狭长眼睛,静静的注视着闪烁的篝火,她若有所思的发楞着,那完美的直如大理石雕塑一般的粉靥,在淡淡火光上,映上一层淡淡的温暖橙色……
丰腴合适的身材微微蜷曲着,裙摆下露出的雪玉一般的腿肌,直能勾起任何男人的先天欲火……
从我这个视角,她支腮的手掌,遮住了那张我个人认为最美最媚的倩唇,而眼前的女人,她以如此一个惬意的姿势坐在那里……
孤郊,小帐,篝火,丽人,情纵,神驰……
这又是怎样一副美丽的图画呢?
我感到心旷神怡,真迷醉间,突然,却见那发愣中的丽人,一滴清澈透明的泪水,从她明镜般的眸子里流出,然后,滑落那长长的睫毛,最后顺着她白玉般的脸颊,泪珠儿,无声无息的,缓缓滑落……滑落……
(下)***********************************
更新手记:以前有一节名为“安安”安是“服”的意思,安安是指“薇薇安”“服”的意思:“依”也是“从”的意思,那么“依依”是什么意思呢,大家心里有数。
10000字哦,够你们爽的了!
To法师:进不了你的家族,帮我弄个号,我也好进去发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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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实在不是我的幸运年,打从年初,我就倒霉的失去身体,魂魄寄居在凤姐姐体内,其后历尽辛苦,好容易得到恢复身体的良机,却在最后关头被娜依姐姐的狠心一剑,险些夺去性命。
危急时刻,恶魔的种子爆发,我再次发生魔变,结果,却又与循着魔气而来的鲁马大公一场恶斗,妈妈的,他的臭虫镰刀好不厉害啊,割得老子浑身是伤,结果身体虚弱至极。
不过,也幸好如此,我体内的魔性在以毒攻毒的作用下,得到了暂时的抑止…………
所有这些,都是我事后从基德大长老的侃侃分析中得知的。
不过当时,对身处娜依姐姐帐篷之中、傻傻看着她怔怔流泪的我来说,脑袋里,只是混乱的一片。
头有点痛,思绪如同杂乱的稻草堆,理不出一丝的头绪,模模糊糊记忆里,只记得自己失去意识之前的那幕。
当时,娜依姐姐刺入我身体里面……那撕心裂肺的一剑……
那一剑真的好狠,娜依姐姐她……真的那么恨我么……
不过,是我当初作恶心起,玷污了她的清白,唉,我岂非是罪有应得呢?
我愣愣望着娜依姐姐曼妙的背影,柔和的火光下,眼前的女人,竟是如此的美……
错了么?我真的错了么?不,我没有错!……
娜依姐姐啊,象这样美丽的你,既然出现在我拉姆扎面前,我又怎能轻易的让你溜走……
我,如果我真的错了,如果我真的是那么的污浊不堪,那么,神啊,请惩罚我,您可以强占我的身体,您可以践踏我的尊严,您甚至可以将我卑微的灵魂,投入那无间的地狱……可是,神啊,您永远也无法剥夺我的信仰……
也许,我根本不是什么撒发尼的王子,我也不是什么勇者的后代,我只是一个肮脏的淫贼,我只是一个强取豪夺的土匪,可是所有这些,为了娜依姐姐你,我拉姆扎都毫不在意……
一个人,来到这个世上,能活多少年,二十年,三十年,抑或是四十年,甚至,一百年?
与世界漫长的历史相比,我又能活多少年,我的生命是那么短暂。
这么短暂的生命,我只愿为心爱的女人而活……操纵她,俘虏她,甚至调教她,最后……得到她……
破罐子破摔?这就是我的人生。
我不禁想笑。……
娜依姐姐无声的啜泣着,我似乎可以感受到,她那颗温柔却又愁苦的心……
我老老实实的躺在被褥里,绝不敢打扰她。
女人怔怔的流泪,良久,她又轻轻咳嗽起来……
咳嗽的时候,她香肩儿轻耸,身子微颤,此刻的她,是那么的美,那么的让人怜惜。
唉!娜依姐姐的身体,依旧是那么的虚呢……
夜那么深了,空气颇有点冷,她只穿着如此薄的一件秀袍,实在是……不够御寒的了……
我想要说话,却又不敢,犹犹豫豫间,娜依姐姐秀脸搁在香膝上,好半晌,竟然不动了。
“娜依姐姐……”
我微微一惊,随即听见了她轻缓的呼吸。
她……睡着了?
我坐起身子,刚出被褥,我不禁老脸一红,原来此刻的自己浑身赤裸,腰胯间只围了一袭薄袍,想来,这也是娜依姐姐帮忙穿上的……
“娜依姐姐?”
我试探性的唤着她的名字,后者不应。
我这才稍稍放心:她……她真的睡着了……
那么,现在怎么办呢?闪人么?等娜依姐姐醒来,说不定,她又要取我性命了!
不,不会的,她如果要杀我,大可趁我睡着的时候动手。
我提心吊胆,坐到娜依姐姐身边。只见此刻这位美人儿,一对儿藕臂垫上膝盖,她臻首斜倚,沉沉香睡着。那张微带泪痕的秀脸上的,是一种清丽之美,这种美,直如雨后的娉婷荷花。
那形态儿几乎完美的红唇微微阖开着,那编贝一般的玉齿闪出点点的荧光……
好……好美啊……
我一时间看得痴了,却见她白皙的脸颊,此刻在温暖的火光映射下,已泛起迷人的粉红……
嘻嘻,娜依姐姐睡得真香呢!
我环顾四周,便轻手轻脚,抱起娜依姐姐的身子,将她缓缓的放到褥上,盖好被子。
俯视着她娇嫩的容颜,嗅着她芬芳的鼻息,一时间,我意乱情迷。
“利……利夫……”
娜依姐姐突然呓语起来,长长的睫毛之下,竟又渗出泪珠。
听到娜依姐姐喊出利夫的名字,我心中酸楚,正难过间,却听她又轻轻梦语道:“拉姆扎……拉姆扎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为什么?”
语声带着哭腔,竟似小女孩儿的语气一般。
她终于叫我的名字了!不过,她喊我名字的时候,却是……却是一种幽怨、质问的口气。
被她如此记挂,我不禁苦笑,心情很是复杂。
“你说呢……娜依姐姐,你说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我俯下嘴去,吻上她的柔唇。
说起阿蒂娜依的唇形,在我所遇诸女之中,却是最最完美的一个,她的唇瓣儿厚薄适中,唇色是淡淡的胭脂红,唇角儿细而尖巧,微笑的时候轻轻挑起,天哪,那种美态,只怕连凤姐姐也要退避三舍。
因此众女之中,我最爱娜依姐姐的倩唇。
其实,自那日在龙窟之中对娜依姐姐阴毒的猥亵之后,我便再没有机会与她亲近,更别提象此刻这般与她接吻。一时间,我轻啜着她吻软的唇肉,鼻孔中,不但嗅入她那如兰似麝的体香,心猿意马之下,竟是一发不可收拾,我流连忘返的舔着娜依姐姐的红唇,淫恶的口水,湿润了她修美的嘴角。
此刻的我,直象是玩火,又是刺激又是兴奋,我吻着娜依姐姐的香唇,欲火缓缓烧起,一吻下去,竟是……竟是止之不住!
终于,我一不小心得到报应了,我邪恶的大嘴竟将慵懒的睡美人啜醒了。
幽幽醒来的时候,娜依姐姐先是一怔,然后一惊,然后她细细的柳眉紧紧簇起,一双纯黑色的眸子里闪出火热的怒意。
“你……你!……”
她一对玉手用力的推在我胸口上,精虫上脑的我仰天坐倒,而娜依姐姐坐起身子,她一手掩着自己的红唇,那双明亮的美目,又怒又恨的瞪着我。
啊!她……她醒了……糟糕……
我心里大呼不妙,暗忖自己真是色迷心窍,刚刚娜依姐姐睡去,如此的大好机会,自己却不晓得逃走。
奇怪!我今天是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醒的。你想趁我睡着了,又来轻薄我,是不是!”
娜依姐姐站起身子,脸罩寒霜。
眼前的形势十分危险,可不知何故,也许,是很久未碰女人、身体极度饥渴的原因,反正……此刻,我突然感到大脑极度的发热,胯下龙枪坚硬如铁……
怎么会这样呢?
我腾的站起身子,一双狼眼,火辣辣的注在娜依姐姐窈窕的身子上,周身,更发出无比强悍的霸者之气!
“你……你……”
娜依姐姐微微一惊,她退后两步,平日里,她身手强我十倍,此刻,她面上的惊惶神情,却如同恶狼眼前的可怜兔子。
嘴角泛起冷酷的笑意,我缓缓向她行去。
“你……不要过来!”
娜依姐姐拔出腰间的长剑,锋利的剑尖直指我的咽喉。
这是一把金色的长剑,剑刃上纹着古朴的花纹,剑光如练。这是……泊米纽卡之剑,我的爱剑。
那日刚从生命泉水中醒来的时候,我苦苦的向娜依姐姐求饶,我曾经轻易的在她眼前溃败。当时,也许,是由于对身体的长久期待,也许,是由于对娜依姐姐的深深歉意,也许,是自己几经磨难后对生命的万分珍惜吧!所以,自己才会那么的脆弱!
可是此刻呢,此刻,面对着娜依姐姐,我一点也不觉得愧疚。当时,她曾那样的刺我,若不是自己身具恶魔种子,只怕我早已死在娜依姐姐的剑下,而此刻的我,自问,对她已是问心无愧。
是的,也许,我曾占有过她,欺骗过她,甚至凌辱过她,但是,所有这些,都只因为……我喜欢她……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可能会这样问我:“难道……只因为喜欢她,你就可以对她作任何事么?”
这里,我可以坦坦荡荡的回答他们:“不错!只要我拉姆扎喜欢过的女人,就一定……绝对要弄到手,甚至不惜任何手段!”
我如此的想着,感到此刻的自己,竟是前所未有的执着……
娜依姐姐,我一定要……你……成为我拉姆扎的女人……
哼!至于利夫?他不过是一个只会舔女人美腿的小丑,在娜依姐姐面前,在我面前,哼哼。我对娜依姐姐的心意,又岂是那一个小丑所能够比拟的!……
“把这个尖尖的东西拿开吧……娜依姐姐……否则,你会伤到我的……”
我淡淡的说着,缓缓前行,自己的咽喉,已抵住那锋利的剑尖。
“你……你……”
狭长的美目中显露出畏惧与不安,娜依姐姐的方寸彻底乱了。
我继续冷笑,缓缓向前移动,突然喉头刺痛,鲜血不断流出。
我不怕死吗?不,我怕,但是若得不到心爱的女子,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娜依姐姐,我喜欢你……比任何人都要喜欢你,我只想抱抱你,好么?如果现在……你还是那么的恨我,你还是那么的讨厌我,那么,请割破我的喉咙,让我死在你的面前吧!”
我轻轻的说着,扯开身下长袍,露出了巨长的龙棒,接着继续上前。
此刻,我感觉自己像在玩一场赌博,以自己的性命作为筹码的赌博!
我缓缓前进,为防剑尖刺入我咽喉,面如白纸的娜依姐姐不得不缓缓收腕,结果,我离她越来越近了。
“娜依姐姐……”
离她越来越近,看着娜依姐姐泪光朦胧的委屈双眸,我满意的笑了,然而就在此时……
“你……不要过来!”
娜依姐姐突然闭上眼睛,腕儿一伸,嗤的一声,我感到喉头一阵子剧痛,鲜血直洒……
我呻吟一声栽倒在地,咽喉上鲜血长流。而娜依姐姐一剑挥出,她的身子仿佛虚脱了一般,双膝跪倒在地,满脸香汗。
好半晌,娜依姐姐沉沉的喘息,那溅血的长剑跌落地上,她泪眼儿模糊了,怔怔的愣住了……
“咳……咳……”
我按住自己颈上的伤口,竟然轻咳出来,心里,更充满绝望:却原来,娜依姐姐对我,始终是一点情意也没有……
无奈……伤感……灰心……
我想哭,却哭不出来。
可是,我为什么要哭呢,即使我要哭,也不能在她的面前哭,难道,我还想让她看自己这天大的笑话,看自己这自作多情的愚蠢怪物?
我突然站起身子,转身就跑,鲜血不断流出,但是我不管。
阿蒂娜依微微一惊,随即惊醒过来。
“拉姆扎!拉姆扎……”
她从身后追过来,但我不想等她,我心里充满绝望,我裸着身体,拼命狂奔,奔了许久许久,我突然一脚踩中了地上的荆棘,痛哼着摔倒在地。
“拉姆扎,拉姆扎……”
阿蒂娜依追了上来,她花容带雨,一把搂住我赤裸的身子,痛哭出来。
她为什么哭?她为什么要追我?昨天的时候,她不是还狠狠的刺我么?刚刚的那一刻,她不是还想割断我的喉咙……
我感到自己陷入彻底的混乱,我什么也不想了,真的,什么也不想了……
“拉姆扎……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一只冰冷的手挑起我的下颚,我抬起头,入目的,是娜依姐姐又是心痛、又是愧疚的容颜。
那双美丽的双眼啊,此刻,是那么的红肿,是那么的憔悴……
她撕开自己的裙幅,小心翼翼的为我包扎伤口。
“嘿嘿……娜依姐姐,你真的很懂占便宜呢!”
我苦苦的笑着。
娜依姐姐微微一愣,满脸不解的样子。
“那天,我只‘刺’了你一下,现在,你却刺回我两下,嘿嘿……嘿嘿……咱们就算扯平了吧……”
阿蒂娜依听到这句话,一时面如红布,眉目之间瞥向我时,竟有愧疚神色。
良久,娜依姐姐帮我扎好伤口,却未立刻站起,两人竟如此依偎着,我缓缓嗅入她那周身散发着的幽雅体香,脖颈间,兀自能回味到方才包扎伤口之时,娜依姐姐那春葱玉指所带来的滑腻触感……
如此情状,我怎能不神魂颠倒,于是撇过头去,双眼,深深注入她那双水汪汪的纯黑色眸子里,而身下一股疯狂的欲火,又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此刻,我们身处帐外,月色浅浅,身旁的美人儿,立时发现了我身下那根又肿又硬的大龙枪,一时间,她又羞又怨,又烦又愁,思绪纷乱间,她柔软的身子却在我浓郁的阳刚欲火下,被熏得醺醺欲醉…………
其实,先前在生命树下之时,阿蒂娜依已打定主意,要杀了眼前的男孩报失身之仇,然后自己再死,也好“一了百了”其时数月来她万念俱灰,心中反反覆覆所想的却是如何报仇,如何雪耻之事,至于与利夫间青梅竹马的姐弟之情,却早已渐渐放下,而她芳心之中,不知不觉间出现,并且渐渐取而代之的,却是那个满脸童气的银发少年。只不过在当时,阿蒂娜依心中,对那银发少年的感情是“恨”而不是“爱”长久以来,阿蒂娜依与利夫相伴,自以为“喜欢”利夫,并且一心一意,想作利夫的好妻子、贤内助,然而在内心深处,阿蒂娜依却是一个极其需要男人疼爱、极奢望呵护的寂寞女人。但可悲的是,以利夫木讷古板的性格,不仅不能从贴心的角度为阿蒂娜依着想,甚至……甚至由于利夫变态的恋物癖,结果,他竟不能带给阿蒂娜依正常的恋爱……
于是,阿蒂娜依平日里看似温柔委婉、性情随和,可事实上,这个女人内心深处的种种苦痛与暗伤,又有谁人知晓!
可是,就在之前的那短短片刻,银发少年那种夸张、大胆、狂妄甚至羞人的示爱举动,却实实在在的打动了阿蒂娜依的芳心。试想想,女人活在世上,竟有一个男人为了得到自己的爱,而甘愿失去生命,这样的一个女人,又怎能不会感动呢?更何况,那银发少年那种狂妄而嚣张的霸气、那种单刀直入的白痴级求爱方式,正是与阿蒂娜依温柔含蓄的本性,所生生相克的克星!
爱恨之间,往往便是一线之差,而阿蒂娜依此刻的心意,何尝又不是如此…………
当我邪恶的大手,再次抚上娜依姐姐背脊的时候,我惊奇的发现,后者已经不再抗拒,而且她的身体,还在缓缓发热的了。
“娜依姐姐……”
我轻轻唤了一声,双臂猿伸,已搂住了她芳香的身子。
“……”
明晃晃的凤目几乎要滴出水来,娜依姐姐娇靥泛霞,被我紧紧搂住的时候,她一对纤手护在胸前,可怜的与我保持着一点点的距离。
我感到自相识以来,后者首次表现的一点点、对自己那种前所未有的顺从,一时间,我心花怒放,心下更充满新奇与刺激的欲望,并且,还在疯狂的不断膨胀着。
她,这个温顺依在我怀里的女人,真的是娜依姐姐,真的是草原上的玫瑰,阿蒂娜依,那个利夫。撒繁的未婚妻么?
我定了定神,细审佳人容颜,只见那白里透红的瓜子脸上,狭长的凤目,细黑的柳眉,悬丹也似的鼻儿,还有那诱人至极的倩唇,清丽如芙蓉出水,娇媚如牡丹含芳,如此倾国倾城的美貌,却不是我朝思暮想、妄想能够得到的娜依姐姐是谁?
我得意淫笑,嘴唇凑过去,要吻娜依姐姐的倩唇,哪知娜依姐姐皱皱秀眉,别开脸去闪避,结果,我的热吻,竟落在她甜甜的嘴角上。
“怎么……娜依姐姐……”
瞥见她为难的脸色,我早猜透她的心事,却假惺惺问道。
“我们……不可以的……利夫他……”
娜依姐姐双手撑着我胸膛,勉力的与我维持着距离,她娇喘连连间,吐气如兰的说着。
我心里好笑,事到如今,如箭在弦,娜依姐姐还“不可以”呢!嘿嘿,真是一个妙人儿啊。
我也不急来,当下伸过嘴去,轻轻吻动着她吹弹得破的脸颊,然后缓缓的滑下,吻着她细嫩得颈子,啜着她细巧的耳珠,同时,一对邪恶的大手,缓缓向下侵袭,顺着那柔软的外袍,淫亵的抚摸着美人儿姐姐那对修长的嫩腿……
“嗯……嗯……不可以的……”
美人儿姐姐似是难过、似是舒畅的呻吟着,她一对儿白皙的纤手分开去,抓着我作恶的双手,结果却被我趁机压过身去,俩人翻落草丛之中……
我隔着薄薄的春衫,用自己的胸膛磨蹭着她春山一般挺拔的胸部,邪恶的牙齿,更是轻轻啮咬着美人儿那圆润的耳珠,其结果,令可怜的美人闭起了双眸,皱着柳眉开始苦苦呻吟了。
娜依姐姐的身子,好香!
我依稀回忆起,那日在黑暗的龙窟为她开苞的情景,唉!我不禁感叹自己,竟能享用如此的美女,嘿嘿……当真是艳福齐天啊!
“不……不要……”
她的身子蛇一般的扭动着,那盘起的秀发散开处,化为黑色的云瀑,散发出点点的光泽,我伸出蛇一般的小舌头,舔湿了她细长的睫毛,然后缓缓滑下,舔过她尖尖的鼻梁骨,最后,落在她樱红的唇儿上……
这一次,她没有拒绝,她似乎有点胆怯,但那一对儿温软的嘴唇,被我紧紧啜住的时候,我可以感到,她那缓缓融化的矜持。
几经辛苦,我邪恶的舌头,终于分开美人儿软而厚的唇瓣儿,滑入她温湿的口腔,她的小舌头又香又弹,与我纠缠的时候,竟是十分主动……
我可以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在融化……融化……
黑发美女的那对纤细的手掌,渐渐控制不住我两支魔手的深入侵袭了……我撩开了裙摆,细细抚摸着她那极富弹性的光滑腿肌,而那里,是她全身最最敏感的所在……
“啊!”
黑发美女娇滴滴的呻吟了,她深深的喘息着,无奈的睁开那对儿狭长的美目,用那股似是痛苦、似是难受的眼神瞥视着我……
此刻她的眼神,足以杀人!
我一手轻捏着美人儿的腿肌,间断性的给她一次重拧,只难受得这位美丽的姐姐秀眉紧簇,红唇儿紧咬,而我的另一支魔爪,更是肆无忌惮的握住了她蜂挺的奶子。
“……不要……”
娜依姐姐低低呻吟着,一手伸过来按住我的魔爪,不料她这个动作,反而加重了我抓捏的力度,一时间,娜依姐姐软软弹弹的酥胸,被我放肆的拿捏成各种形状……
娜依姐姐那一身红底白花的长袍,此刻也皱了,乱了,开了……
我高高的抡起裙摆,勾起她一条春笙一般的玉腿,手掌按着香蠕蠕的腿肌,缓缓滑下,竟落在她腿根处细巧的紫色絷裤上……接着,魔指按捏那坟起的痕迹……
“啊……不要……不能碰那里……”
阿蒂娜依大吃一惊,急急的按住了我的魔爪,更是睁大了凤目,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哀怨求饶的神情看着我。
我吻了她脸颊一下,得意的笑着,接着大手抓住她冰凉的手掌,缓缓……缓缓移动到自己的胯下,将她的玉手,按在我那肥长坚挺的硕实肉棒上……
阿蒂娜依大惊,眼前的男孩,他怎么可以这么的放肆、这么的嚣张、这么的淫荡呢……她想收回手掌,却被我紧紧捉住……
“娜依姐姐!”
我一脸威严的瞪视着她。
一对妙人儿四目相投,不到片刻,阿蒂娜依感到自己从芳心深处开始屈服,开始溃败……溃败的一发不可收拾……
良久良久,娜依姐姐水汪汪的凤目里,竟泛起了委屈与羞愧的神色,她咬了咬嘴唇,无奈的握住了我硕大的男根,生涩的套动着,同时她闭上了眼睛,那微微开阖的小嘴,在我作恶在她丰满股间的魔手的一记记按挠下,喘出一阵阵急促的呻吟。
美人儿姐姐的身体,真的非常敏感!我舔着她的小腿肌,摸着她的小花蒂,才片刻功夫,她紫色的絷裤,竟然……竟然湿透了!
“娜依姐姐……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呢!”
我感到自己的熊熊欲火,已经达到极限,当下放开她的美腿,双手扶上她的腰带,便要为美丽的姐姐解除武装。
“拉姆扎……不……不要……”
到了最后关头,娜依姐姐抓住了我的双手,美目乞怜一般的瞅着我,道:“我们……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子?”
“哦?……”
我回以一个邪恶的淫笑,暗忖娜依姐姐啊!我们到此地步,如果“不要这样子”那么还能哪样子?
此刻娜依姐姐全身如同春泥,手足酥软无力,哪里抵御得住我的虎狼魔爪,两下儿工夫,这位可怜的草原玫瑰,竟被我剥得如同大白羊一般。
当我解下娜依姐姐那条湿涟涟的紫色絷裤的时候,眼前的黑发美女,竟是彻底的崩溃了,霞染双颊的她闭了秀目,紧张的躺在地上,而我目睹着她那具具有惊心动魄美感的赤裸身体的时候,竟生出一种头晕目眩的快感!
天哪,她的身子竟是如此的美,不盈一握的柳腰,洁白修长的美腿,丰满的玉臀,蜂挺的椒乳,斧削般的香肩,那欺霜赛雪的肌肤在她黑亮长发的映衬下,发出雪玉一般的光辉!那细巧的脐涡之下,丰满的美腿之间,是细黑的芳草……天哪!娜依姐姐的身子,真的好美!
其实,我并非第一次欣赏娜依姐姐美丽的身体,只是,与上一次假冒利夫相比,此刻的我,却是以拉姆扎的身份,在这里堂堂正正的享用她!哈哈哈哈!
一想到这一点,我就感到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舒爽!
事实上,若论身材,凯瑟琳并不逊色于阿蒂娜依,而且在丰满程度与弹性指数上,凯瑟琳作为魔女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然而即便如此,娜依姐姐的身子,仍然拥有一种文雅温润的气息,而且,正是这种气息,让我何其的迷醉于其中…………
“娜依姐姐……”
“……”
“你的身体,好美哦……”
听见我由衷的赞赏,黑发美女睁开秀眸,喜悦而羞涩的看着我。
我嘿嘿一笑,一手抓起她雪丘一般的奶子,邪恶的挤捏着,用指尖夹挤着淡红的乳头,缓缓扯动中,竟带动整个雪丘,发生整体的椭圆状变形。
草原上的玫瑰轻轻呻吟着,双手可怜的扯着地上的草皮。
我挑起她一条大理石雕塑一般的玉腿,淫亵的舌头,缓缓的咬动着她尖尖的脚趾,然后舔弄着她光滑的脚背,缓缓滑下,从紧实的小腿到丰满的大腿……
这里,是她全身最为敏感的部位,我学习着利夫的手法,直舔得她细细叫唤了出来。
只舔得片刻,娜依姐姐便全身抽搐,那雪白的肌肤内里,已透出一层淡淡的晕红……天哪!她的美腿,竟然会敏感到这种地步!
“娜依姐姐,你的腿……好香呢!”
我色迷迷的说,一边咬着她大腿的香肌,一边用手指,试探性的挤入她的蜜穴。
“啊……啊……不要……不要……”
黑发美女皱着眉头想要拒绝,可是我淫亵的魔舌与罪恶的手指,早已对她开始了彻底的进犯。
“啊……啊……不要啊……呃……”
可怜的美人儿,她无奈的承受着我的进范,我舔着她的美腿,手指直抠得近百下,她“啊”的一声悲鸣过后,春洪泛滥,已来了一次高潮。
其时,她细致的衣袍靴袜散落在四周,那具白玉般的身子溅满香汗,小高潮过后,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里竟滴下泪珠,黑色的秀发散乱成一片,更有几根零碎的黑丝贴在她汗湿的玉颊上……啊!如此美态,直要叫人发狂!
此情此景,我若还不有所动作,那就妄为男人了!
当下我摆正娜依姐姐的身子,在她又是惊惧、又是羞愧、又是委屈、又是无奈、又是期待、又是不安的眼神下,我粉红色的巨大蘑菇头,已经缓缓贴上了她蜜液泛涌的花门之上……
“不可以的,拉姆扎,我们怎么能……这个样子?”
娜依姐姐突然流下泪来,涩涩的说道。
“娜依姐姐,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么,难道你是铁石心肠,硬要置我拉姆扎于死地不可么?”
我不无感慨的说着。
与我对视良久,娜依姐姐却逃开了目光,她只是侧着脸闭上了美目,粉脸,却一直红到了耳根。
既有佳人首肯,我又敢不卖力?
此刻,我心中泛起万丈豪气,暗忖任你利夫英雄盖世、忠孝仁义、任你阿蒂娜依国色天香、痴情种种,到头来,莫还不是栽在我拉姆扎的肥壮龙枪之下么!
哈哈哈哈……
比之两年前,在娜依姐姐面前屡屡示爱、却屡屡遭拒的淞样儿,此刻的自己,又怎能不意气风发、欲火万丈呢?
娜依姐姐,你当日拒绝我心意的时候,又可曾想到了今日?
“哈哈哈哈……娜依姐姐啊,你终究是逃不出我的手心!”
我淫亵笑道,双手捏着阿蒂娜依香软的臀肉,腰部一个用力,伴随着娜依姐姐的一声低低痛呼,那硕圆的龙头,便挤着温湿的穴壁,狠狠的向内里插入了进去……
“滋滋咕咕”一杆到底,霎时间,我彻底的填满了娜依姐姐,她皱起了细眉,挺着浑圆的酥硬奶子,轻轻的呼痛着,也难怪,这只是她人生第二遭,而且距离那日失身,已有两年时光。两年时间,可以发生很多很多事,两年的时间,娜依姐姐,实是清减了。
“娜依姐姐,你瘦了……”
我爱怜的捏着她的葡萄一般硬起的乳头,而后者,此刻兀自可怜的闭着眼儿,咬着唇儿,方才我的那一记生猛的长驱直入,实已让这位久不逢挞伐的娇娃吃尽了苦头,她长长美腿紧紧盘着我的虎腰,身子僵硬,一动也不敢乱动,更别提,开口说话了。
而我呢,若非我早对娜依姐姐那个外紧内松的宝壶蜜穴,有所心理准备,嘿嘿,只怕我这记凶猛绝伦的“长驱直入”之后,便马上就要一泄如注、功败垂成了!
然而即便如此,娜依姐姐的宝壶蜜穴,仍是让我爽的不能再爽,尤其当我肥大的龙头与粗长的龙竿生生挤入她紧锁的壶口,进入那温湿柔软的壶内空间时,那种一紧一松的恐怖级快感,实在让我浑身发酥。
好半晌,我根本不敢抽插,娜依姐姐可怜的蜜穴中纳入了如此硕大的丑物,她那肥厚的花唇阵阵痉挛性的收缩着,要命的壶口更是变得宛如一块紧紧的橡皮箍子,扎在了我坚硬的龙根之上,而且,上次的经验告诉我,如果我在此刻动作的话,不仅会给娜依姐姐带来很大的苦痛,而且,自己也绝对不能坚持很久。
于是,龙头紧抵花心,我亲吻着痛苦中女人的香香嘴唇,一手按摩着她的香酥奶子,一手轻拈着她的滑嫩腿肌。
受到我温柔的呵护,黑发美女打从心底下感激,同时,一种想要讨好眼前男人、取悦眼前男人的本能,从她芳心深处萌生。
唇舌纠缠,香津暗渡,此刻的娜依姐姐是如此的柔顺,她第一次的如此配合的主动与我热吻,一双细腻的手掌,更是轻轻抚弄我冰凉的背脊……
郎情妾意,冰雪消融,自此刻起,我方才感受到与娜依姐姐两情相悦的甜蜜滋味。
不久,二人的身体渐渐发热起来,我感觉到娜依姐姐的蜜壶之中渐渐温软,渐渐的放松,粘稠的花蜜在内空的玉壶中缓缓流动,蜜液琼浆,渗透着我的肥大龙枪,而她那渐渐松软的壶口,更是如同一个婴儿的小嘴一般,不断的吮吸着我的龙茎与龙根。
啊!如此宝穴,爽!太爽了!实在是太爽了!
我不禁大喜,却瞥见娜依姐姐此刻已睁开含水凤目,情意绵绵的望着自己。
“娜依姐姐,我……要可动一动咯?”我试探性的问道。
娜依姐姐粉脸一红,却点了点头。
我轻轻一笑,直起腰杆,将娜依姐姐的美腿抬高、抬高,使之与她美好的上身形成几乎对叠的姿势,然后合身压上……
“滋咕”、“滋咕”、“唧唧”……
抽出、插入、抽出、插入,黑色的芳草间,暗红的茎杆带动着鲜红的花唇一下下翻开,一下下闭合,蛋白色的蜜液一丝丝的从蜜穴中流出,我感受着娜依姐姐的蜜壶宝穴,对自己邪恶的龙枪一下下刮挤着,一颗心几乎酥透了,麻透了……
而娜依姐姐呢,开始的时候,她还紧紧咬着嘴唇轻哼缓吟,可是到得抽插了五六十记时候,她再也忍耐不住,竟张大了樱唇,舒爽的哀叫起来,而且与此同时,她还用一双玉手,放肆的紧抓着我的屁股。
我强忍着泄精的尿意,开始逐渐的加重抽插的速度与力度,而此时身下的美人儿,竟是万分的配合,她抓着我的屁股,一下一下协助着我,放纵的对她自己进行着奸淫。
“啪……啪……啪……”
我的骶骨一下下撞击着黑发美女那玉盆一般的肥美丰臀,速度,越来越快,自己的秘技“龙枪连环突”一经使出,又岂能无功而返,只听“滋滋滋滋”声中,黑发美女体内的花心,被我一阵子连续戳打的催发下,终于开始彻底的收缩了。
“嗯……呃……”
最终的阶段,阿蒂娜依发出嘶哭一般的低泣,她锋利的指甲,抓破了我屁股上的肌肉,痛得我大呼一声,当下骶骨紧抵玉臀,龙头紧抵花心,灼热的阳精瞬间喷发而出,尽数碰入那蜜壶的深处……
泄……泄……再泄,良久良久,我仿佛已泄为彻底的空壳,昏昏沉沉,摇摇欲坠之间,身下,却伸来一对雪藕般的玉手,她们扶住我的肩膀,让我缓缓的伏下,匍匐在那具香汗淋漓的美丽裸体上,与此同时,又有一张形态几近完美的红唇缓缓凑过来,吻住了我微微颤栗的嘴唇……
于是,两人贴体相拥,轻轻喘息着,静静感受着暴风雨过后的甜蜜于温馨……
说来,实在想不到的是,我恢复身体后的第一次,竟能上到娜依姐姐这样的美人儿,嘿嘿,老子当真艳福不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