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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第04章

  早晨张兵刚出门就碰到云龙,乍一瞧他的样子,顿时见鬼般的叫着:“哇,老大你的眼圈怎么那么黑啊。”

  云龙虽然外表颓靡,但精神依旧不错,敲着张兵的头吼道:“鬼叫什么!吵死啦。”

  张兵被云龙一训,顿时住口不声。

  为了早点恢复信心,云龙拉着张兵道:“走,去码头转转。”

  南江码头是上海滩南面的重大民用港口,南边的地盘属于斧头帮管辖,九爷管理的就是南江码头。

  清早码头上就有货船来往,搬运工人是忙得不亦乐乎。

  码头管事的阿明远远瞄见江云龙几人,神色忽然一变,好象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明哥早啊!”打完招呼后,云龙便往码头那里走去,也没注意到阿明那张发青的脸。

  望见几个陌生人,云龙心下疑惑一阵后,立即找来一名搬运工问道:“咦,那里怎么多了几个生人,他们是干什么的。”

  “回龙爷的话,那些人是货主。亲自来押货的?”

  听完工人的解释,云龙笑道:“没事了,你先去忙吧?”然后转身神色凝重地说道:“他们的货肯定有问题,周进你去叫搬货的兄弟停下来。张兵你带几个人跟我来。”

  眼见货都上船了,岸上惊慌的阿明刚要松气时。此时云龙走上了货船喝道:“不许开走。我们要检查货物。”

  这时对方一疤脸汉子走了过来道:“检查什么。你们有资格么?”说着就要去推云龙。还未等他过去,面前挤进三个汉子将他挡住。

  “兄弟们让他过来,我江云龙倒要看看他敢拿我怎样。”三名壮汉听到云龙的话后,都给那疤脸人闪出一条路来。

  江云龙是九爷的干儿子,疤脸人也是清楚的,于是连忙陪笑道:“龙哥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别见怪。”说着还从袖子里掏出一袋子银圆道:“龙哥,这点小意思给兄弟们喝茶。”

  “这位兄弟客气了,不过为了保证九爷的港口清白,所以得罪了。”拱手赔罪后云龙喝道:“搜!”

  疤脸汉子见云龙不吃这套,也吼了起来:“你们敢,这是金爷的货。”

  金爷就是青龙帮的老大,掌管着西面的地盘,并且在白道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疤脸人抬出金爷的名号后,自是得意洋洋。

  “这位大哥,这船货是金爷的?”

  “不错,你也该知道。青龙与你们斧头帮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我劝你不要自找麻烦。”

  知道对方的底细,云龙拱手笑道:“这位大哥,对不起了。这货是一定要看的,如果货没问题的话,我江云龙愿意亲自去西街向金爷认罪,定当来个三刀六洞。”

  话说到这份上了,码头的兄弟也不再犹豫,开始行动。

  “都住手,要不这娃子就脑袋开花。”正要开箱的帮众,听到这声怒吼后朝那声音望去,一见之下都呆住了。

  原来云龙的脑门上被疤脸人用枪指着。疤脸人面对着帮众们杀人般的目光,握枪的人手开始抖着,强定心绪喊道:“江云龙叫……叫你……你的人把剩下的货上了。再送我们出港。”

  想起脑门被枪第二次顶着,江云龙不惧反笑道:“哈哈哈,这位兄弟你要是想要我的命尽管拿去,不过杀了我之后,你也休想活着走出去。”

  “胡说!谁……谁不怕死?”疤脸人哆嗦的说完后,朝天开了一枪。再瞅那些人,却根本不惧,反而朝他这边靠拢。

  心慌之下,手枪又指向江云龙。由于紧张的原因指空了。就在这时枪管被人握住,并且指引着它的方向,很快一个脑门送到枪口上。

  主人正是江云龙,一面扳动握住手枪的指头一面笑道:“兄弟开枪啊!”

  碰的一声,不是枪响,是那疤脸汉子被江云龙的举动吓得跌坐在地的声音。

  “操你妈的,小瘪三。你敢拿枪嘣了我,你妈就是我养的!”怒气冲天的云龙把枪硬往他手里塞,一时间弄得那人狼哭鬼嚎。

  此时周进已搜查完毕,“龙哥,那些货果然都有问题?”

  云龙这才放过疤脸汉子,问道:“那是些什么货?”

  “都是鸦片,而且有十几箱!”

  听到是鸦片,云龙心头一紧。心想这可是大事,不能草率决定,于是叫来张兵让他到罗府请九爷来。

  得到消息后,九爷马上就赶了过来。

  此时金爷的人也悄悄回去报信了。

  金公馆内金爷正在举行他的每天一次的晨练。晨练不是我们那种跑步呀,太极拳,更不可能是打网球!

  是什么呢?哇操、漂亮的大厅里面,满脸横肉的金爷光着身子,提着根半硬的鸡巴在那里做健美操。陪练的几位妇人也露出性感健美的身子跳着。

  金爷呼着气偷瞄着六位老婆扭动腰身、乳房狂甩的样子,胯下的鸡巴硬一下又软一下的点头不已。

  好,现在是踢腿操了,几位姨太太纷纷抬起玉腿朝空中踢起。

  金爷的眼睛也腾的亮了起来,从二老婆开始一路上盯了下去,由于她年过四十,已为他生过一女,而且是狼虎之年。那三角地带自然是遍地淫毛,还一直延伸到沟泓之处,那两片肉唇更是黑里透红,并且微微张开着。

  依次下去的三位都与二老婆差不离,相差的就是阴毛长短与覆盖面,至于那阴户么都不再有青年女子的粉红娇嫩,但这种成熟的肉感,即使是老肉重插也会令人兴奋不已,就单看金爷那费力的勃起状态就清楚了。

  自六夫人就与前四位不同了,虽然刚生儿子不久(真怀疑是不是他的种),但阴户保养的不错,虽然不再是粉红娇嫩,却也是红艳动人。

  轮到七夫人了,她今年才十八岁。她爹吸鸦片,以至欠下巨额外债,至于为什么有人肯借钱他,都是因为债主们看中了他女儿的容貌,就因为这一切,老掉牙的因债卖身的事情就发生了。

  经过六个月的调教,大好人家的闺女张开大腿任这老色鬼瞅着羞人的地带。金爷有感于那粉红肉瓣的紧密度,自然忍不住伸指去捅。果然是窄小难进,面对阻拦但金爷也不会轻言退兵,硬是将中指没入粉红肉瓣里,翻江倒海。

  破身几月的七夫人,经这一弄,小穴里空洞麻痒淫水乱溅,小嘴儿也轻哼浪叫起来。

  听得性起,金爷抽出饱沾雨露的手指,将姑娘按在地毯上,抬起白玉大腿,将位置调好,下身半硬的鸡巴对准滴水肉瓣。用力捅了进去。七夫人被捅入后,面色绯红大叫起来:“好涨好粗哦,疼死我了,妈妈呀!”

  “有那么夸张么。”其余五女心里都想法一致。不过要是轮到自己,肯定装得比她还那个……

  卖力干着的金爷,一面抓着七夫人乱跳的乳房,一面望着其余五位夫人,见她们都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更有甚者,四夫人开始在自己那双大乳上按着,口里不清不楚的呻吟着,模样极其淫荡饥渴。

  看着她那浪样,想着她那褐红色的最大的乳晕乳头,立即将武器抽了出来,直奔四夫人冲去。将其按倒后,老马识途的插了进去。这边七夫人因体内侵入物体抽离,哽咽几声,那娇娇的模样好不哀怨。

  此时金爷已捅进四夫人体内,一面摸着乳珠一面安慰七夫人道:“宝贝不要伤心,等会爷再来安慰你。”口里说着,下身也用力的捅着水汪汪的肉穴。

  直插了十几下,金爷就下马准备安慰另二位夫人。咚咚的敲门声,令他还没进入就射出了精液,弄了二夫人一肚皮。

  无法再举雄风的金爷迁怒于门外的人,吼道:“妈的!是哪个?”

  “金爷,不好了,南江码头的货被扣了!”听到门外那人惊慌的回话,金爷脸色顿时一变,忙站起身子。六位夫人识趣的拿来衣服给金爷穿上。

  衣着整齐后,金爷立马拨通了南街四爷的电话。

  “喂,是四爷么?”

  那边回话道:“是我,你是谁?”

  “我是金满楼!”

  “金爷啊……你。”

  “我们的货被九爷扣住了,你快来南江码头。”没等对方说完,金满楼丢下这句话,就匆匆下楼。叫来贴身亲信开着金府的六辆轿车,一辆车上前后站着十个人(超载严重),带着家伙朝南江码头出发了。

  等他到时南江码头上已是人山人海,只见白短褂的汉子手里都拿着棍棒和做事的勾钉,至于黑色便衣的人都手持斧头,硬是将金爷前去的路挡住。

  好嘛,看这架势估计几千人都有,饶是车上那些久经黑道火拼的人手心都有些冒汗,也纷纷掏出手枪与斧头帮对峙起来。就在相持不下时,斧头帮众忽然让出条道来。一个着黑色马褂的中年人手里晃荡着铁球,叮当做响地走了过来。

  金爷瞅着那出奇的大嘴就猜出是罗义罗九爷,见他只带几人向自己走来,也连忙下车迎了过去。

  “哈哈,是金爷,哪阵风把你吹来了。稀客稀客?”

  面对着拱手朗笑的九爷,金爷心中暗骂道:“死瘪三,明知故问么?”心虽这么想但脸上依旧是笑容可鞠,拱手道:“九爷真爱说笑了,您来这肯定知道我的目的了?”

  九爷听后装做不明白地笑道:“金爷此来,我真的不知道所为何事?”

  “妈的!跟老子装。”心中怒骂,可这是对方的地盘,也只好忍道:“九爷既然您这样说,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的货被你扣了,你准备怎样。”

  “烧了。”

  简单的两个字,令金爷恼羞成怒,“九爷你这样做,知道有什么后果么?”

  “呵呵,哪怕我罗义因此事死无葬身之地,也要将这害人的东西给烧了。”听到九爷这句话,江云龙等帮众都跟着呼喊道:“烧了,烧了。”

  金爷闻后忽然冷笑道:“九爷,你的码头动客人的货。这样传出去。声名何堪。”

  九爷听后依然笑道:“金爷,我罗义早就说过,我这码头鸦片和贩卖妇女的货不接,一旦发现定当没收!”

  “好你个罗义,老子要毙了你。”恼怒之余,金满楼抽出手枪对着九爷。就在这时金爷车队的后面一阵骚动,黑压压的人群将他们的后路堵住了,估计又是上千人,加上罗义面不改色,金爷肥胖的手心开始冒汗了。

  罗九爷面不改色道:“云龙你去把货抬出来,当众烧了!”

  云龙听后大声回道:“是干爹。”立即带领几十号人去抬货。

  “你……你……!”金爷吓不着罗义,想起上百万的货就要化做灰烟时,气得是语不成声。

  就在这时不远处有人喊道:“九弟,等等。”听到这声音,金爷顿时喜形于色,来者是斧头帮的老四。

  罗义见到四哥,心中已猜到几分,眉头一皱,等着他来到身前。

  围住金满楼的帮众纷纷喊着“四爷”,并且让出条道来。

  金满楼见了,忙笑道:“四爷你终于来了。”

  余青刀朝他拱了下手,继而走到罗义身边道:“九弟这是为何,金爷和我们都是道上朋友,用不着这样吧!”

  罗义回道:“四哥,不是我不给面子,而是这关系重大。”

  四爷拍了下罗义的肩膀道:“什么关系重大,难道有我们青龙和斧头帮的情义大么,九弟你就放过他们这一回,下次他们绝对不敢了!”

  “是啊,九爷,我金满楼以后要是还在你码头上走私鸦片,你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这次就算了吧。”

  “九弟你看,金爷都保证了,这次就……”

  未等余青刀把话说完,罗义慨然喝道:“四哥,想当初我们十兄弟结拜的时候说过些什么,杀人放火我们都能干。就是不干拐卖妇女孩童和鸦片这玩意。如果我放过他,就对不起死去的大哥和与前上海滩毒枭拼死了的三哥十弟。”

  慷慨激昂的话语说得余四不好吭声后,罗义转身对准备妥当的江云龙吼道:“点火!”

  年轻的少年挥手之下,几十个汉子纷纷朝鸦片倒油。

  看着沾满油的箱子,江云龙从怀里掏出根香烟,划了根火柴潇洒的点燃香烟后,便将火柴丢向洒满油的货物。油遇到明火瞬间燃了起来。

  看着熊熊燃起的大火金爷吼道:“不!”心疼那百万钱财的他正要冲去灭火时,余四爷拖住了他。

  几乎要伤心哭泣的金爷看着余青刀道:“四爷,你……”本想继续说些什么时,被四爷的表情给硬咽了回去。

  那铁青的脸,紧握自己有力的手掌,牙根紧咬的表情。金爷已猜测到,斧头帮的内斗就要开始。

  想起即将发生的事情,金爷心里笑了。他望见正义凛然的罗义正瞅着自己那被烧的货,阴阴冷笑道:“罗义你烧得好,你烧了我的货,同时也烧了你们斧头帮,等着瞧吧,等着瞧吧。”阴阴冷笑完后转身消失在民心振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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