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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日子一天天过去,波澜不惊,一晃严寒尽去,东北也迎来了暖风和煦的时节。

  在东北这样的春光很短,只在五月这样一个月份里才能感受的到,因为大多的春天时光还是如冬天的尾巴一样存在于寒冷之中的, 而过了这个月份,酷热的夏天也就要来了,所以在东北总会给人一种春天很短的感觉。

  从春节假期后母亲汪明娜的工作就变得忙起来,因为秦姨去了澳洲,把连锁美容美体机构整体出售给了别人。

  公司换了新的陌生的老板,母亲原本的「优越」感也就没有了,没有了秦姨的关照,还想和原来赚一样多的钱就只有加倍的努力工 作了。

  这两个多月里母亲几乎每天都要比我下班回家要晚,周末的时候有时休一天,有时一天也不休。

  虽说母亲看起来活力依旧,但做为男子汉的我看在眼里还是有些愧疚和心疼,但目前自己能做的也只有默默的关切。

  农历的四月初六是母亲的生日,这天下午我在下班前两个小时就请了假,开上厂里那辆改装的车去了这里最大的一家超市,先去女 装区选了那件早就看上眼的墨绿色的七分袖翻领开衫,这件韩式风格的中长外套我和母亲上次来超市时母亲说过挺好看但没有买。

  而后我又选了一件可以搭配衣服的小喇叭裤脚的深蓝修身牛仔裤。至于衣裤的尺码我都是参照了母亲近来常穿的衣服的尺码。然后 去了女鞋区,买了一双粉色的半高跟皮鞋。

  从超市出来我骑去了一家花店,转了一圈后我选了又选,最后我放弃了康乃馨选择了99红朵玫瑰欢天喜返回家,把东西先放到自 己的房间,之后又徒步去附近蛋糕店取了预定好的蛋糕。

  而在我忙着这些生日礼物的时候,外公则在厨房忙碌着生日家宴的饭菜,我回来后也到厨房帮着他打下手。

  外公年轻时就是个厨师,现在看他切菜的刀功和炒菜时的利索劲依然是宝刀未老。

  我边忙外公打着下手边和他聊着他当初开面馆的事,外公还说要不是自己前几年高血压住过院,我母亲反对他再工作,他真想开个 小餐馆,他觉的自己做的面和小菜不比一些星级酒店的差,这点有亲身体会的我是深信的。

  我和外公把生日宴准备停当,我则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早点回来吃饭,母亲当然知道是她和生日,所以说很快就回,我则告诉 她我去接军军,让她直接回家就行了。

  放下电话我出门去接军军。

  平时我和母亲谁下班回家早就谁去接军军,最近一个月都是我接的多些,早上则都是母亲送他去。

  晚6点半,为母亲庆祝40岁生日的家宴正式开始,桌子上除了一桌丰富的菜肴,还有一个大蛋糕,在我们老少三个男人的生日歌 声中母亲吹灭了生日蜡烛,切了蛋糕与全家人分享快乐和美味……母亲还难得的喝了点红酒,看着母亲俊俏的脸上浮现的由衷的笑容, 我心里很是开心。

  饭后的收拾都由我一人承包,我对母亲说今天她就是女王什么也不用做。

  我哼着歌将所有餐具认真的涮洗一遍,整理入柜,又认真地洗了一遍手,才换下大褂子回自己房间。

  我先去洗了个澡,刷了牙,换了一身衣服。然后看着放在床上的为母亲准备的生日礼物,满意地笑了笑。

  我想了一下开门去母亲的房中看她在做什么。

  母亲坐在床沿上搂着军军在看着什么,应当又是军军画的东西,我走过去看。

  母亲抬头看看我指着那画说军军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说着还看似是忍俊不禁地笑着。

  我看向那画,上面张油彩画,是一个房间,一张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一个男人,而女人正把一个小孩子往男人怀里放。

  我正想问军军画的是什么的时候,军军主动说了起来:「这是妈妈,这是哥哥,这个就是我了。」

  我怔了下,也笑了起来,夸军军画的好,母亲则打了我一下说好什么好,并对军军说该怎么画。

  「妈,你来我房间一下,我也有礼物送给你!」

  「什么啊?神秘兮兮。」母亲看着我。

  「看了就知道了,来一下嘛!」我拉母亲出门,母亲只好跟我出来。

  当我把一套衣服和鞋子拿给母亲时,母亲摸着三件东西半天没有说话,然后放下东西伸手抱住我说:「谢谢你儿子。不过以后别乱 花钱了,你该攒些钱了,也老大不小了。」

  我抱着母亲说:「我会的!妈,你穿起来让我看看,一定很好看的!」

  母亲犹豫了下说:「在这穿?」

  我会意母亲的意思,马上说:「我出去,你换好了叫我!」说完我就出了门。

  当我再次进门时,母亲正穿着我的生日礼物微笑的站在我面前,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

  衣服很合体,也正符合母亲的气质,典雅中有一分干练,看起来精神焕发。

  「哇,真好看,妈你真漂亮,我都着迷了。」说着我忍不住抱住她,情不自禁地在她脸蛋上狂亲了两下,母亲猝不及防,连忙推了 我一把笑着说:「好了好了,别闹了。」

  我松开母亲,转身打开柜子,把藏在里面的那一大束红玫瑰花献到母亲面前。

  母亲看着火红的一大束玫瑰不由呆了一下,而后有些犹豫地接了过去。

  「妈,我爱你!你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

  我情难自持地望着母亲。

  「哪有送妈妈玫瑰花的?你这孩子!」

  母亲虽是这样说着还是低头闻了闻花香,然后转身把它们放到桌子上。

  「妈!」

  我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母亲,头从她肩上绕过,将脸贴在她的脸上。

  「妈,我真的好爱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无法克制我自己。」

  我就这样紧紧的抱着母亲。

  母亲初始时挣扎了一下想推开我,但听到我的话语后将手放了下来,放在我了抱在她腰腹的手上。

  「妈,就让我这样抱你一会就好。我不会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我在母亲耳边轻轻的说着。

  一股难言的苦楚涌上心头来,我不能自持地流下了泪水。

  有一种爱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泪水滑落到了母亲的脸上。

  「枫儿,你怎么哭了?」

  母亲有些惊谎地转过头,同时分开了我环在她身前的手转过身来。

  「别哭,枫儿。」

  母亲抬起手为我擦着泪水,而我却哭的更加厉害,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情绪。

  母亲轻轻抱住了我,头埋在我的肩头。

  「枫儿,心里难受就哭吧,其实妈妈懂的,只是有些事是不能改变的。」

  我点着头,努力地控制着自己,过了稍许却发觉母亲身子在轻轻抖动,轻轻啜泣声在我耳边响起。

  母亲竟然也哭了,而且也越来越激动,甚至抱在我背上的手用力地拍打着我,进而她哭泣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我知道一定是我的情绪触动了母亲心底的一个个难言的苦楚,今天在我的怀里发泄了出来。

  我抱着她,任由她拍打着,发泄着委屈,直至她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我才推开她的身子,为她擦着脸上的泪痕。

  母亲有些羞涩地不敢看我的眼神,也许是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一丝不好意思,明明是她在安慰我却自己也被感染。

  看着母亲羞涩的脸,一股情绪再次从我的心底升腾,我捧着母亲的脸颊,探过头去一下子吻住那红红的双唇,热烈地索取着、吮吸 着,呼吸无比沉重。

  母亲竟没有挣扎,只约两秒的时间她双手也猛然抱住了我的脖子,并热烈地回应起我的深吻。

  四片火热的红唇纠缠在一起,两条温热的小舌贪婪地交织着。

  小屋中的气氛在升温,我们母子沉重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我难以把持自己手上的力度,一下子将母亲的身子靠到了门上,发出重重的一声闷响,但我已顾不了那么多。

  我一只手抬起母亲穿着修身牛仔裤的一条腿放在我的腰间的位置,另一只手则牢牢抱在她的后腰上,嘴巴开始在她白晰的脖颈上吻 着,火热的气息从口中喷薄而出打在母亲的脸上、脖颈上,连我自己都能感受到那呼吸的热度。

  母亲抱着我的背,也是剧烈地喘息着,紧闭着双眼,轻轻摆动着头任由我在她身上爱抚。

  我把母亲的新外套脱下来扔到了后面的桌子上,一只手扯出她在裤腰下的白格子衬衣的下摆,随之将手从下摆处探入她的小腹间又 直奔她的挺拔的胸上,我推起她的胸衣,单手如碗扣上了梦寐的肉峰。

  那一刻,我的手是颤抖的,早已忘却了所谓的调情的技巧,只有一味地贪婪地揉搓着,用手指夹弄着那渐已挺立的乳头。

  「嗯……」母亲轻轻发出一声呻吟。

  这令我更加的兴奋,一手在母亲的肉峰上揉搓,另一手则颤抖着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因为没有扣腰带,所以那颗扣子解开后我的 手就很容易地滑进了母亲的衬裤之中。

  北方这个季节还不到酷热的时候,所以都会穿一条衬裤。

  我的手从母亲臀后的衬裤上沿伸入紧贴在了三角底裤上,隔着一层底裤感受着那挺翘的丰臀带来的坚实和温度。

  我把母亲的衬裤和外裤向下褪着,它们直滑到了她的腿弯处,我看到了母亲露出了一段白嫩丰润的双腿,我的喉咙一时有些发紧, 手已抚上那丰润的大腿,感受到了那真切的温热和肉滑。

  我难以克制自己升腾的情欲,手从母亲的大腿向上滑入了她的三角区,母亲的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了一下,我伸出中指探入了她双腿 根部,隔着一层底裤感受到那里的湿热,我不由自主的在那里流连扣弄起来。

  母亲在我的双手和嘴巴在进攻之下呼吸逐渐急促,偶尔会难以自制的低吟,那声音极低,是伴着沉重的喘息发出的。

  我扣在母亲下体的手忽然感到了一阵潮热,一股滑腻的水渍打湿了她的底裤渗透到了我的手指。

  我不再满足这样的节奏,我的手抬起向下拉扯母亲黑色的三角内裤,轻轻的几下也同样褪到了她的腿弯处。

  我终于看到了母亲下体神秘的三角地带,那里黑色的倒三角的幽林充满着对我的诱惑,我一把抱起母亲的娇躯扑倒在了床上,而后 迫不及待的把手伸入那片黑林,于茂密的林中探测到那条湿腻的沼泽,可当我正想深入其中一探究竟之时,母亲的手却猛然抓住了我的 手。

  「别,不要这样……」

  如梦惊醒般母亲的语气又羞又急。

  我连忙收了手,看着母亲。

  母亲双手捂住了脸,肩头在抖动,似是在哭泣。

  我的欲望顿时消了大半,慌忙帮母亲把裤子提好。

  「妈……我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说着我再次抱住母亲。

  母亲好一会才安静了下来,她推开我,脸上还是满是羞急的神色。

  母亲从床上坐起,「我这是怎么了?枫儿,我们……我们不行……我还是不行,我怕!」

  我点点头,帮母亲把外套也穿上。

  这时外面传来军军的喊声,母亲借机逃也似的开门出去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门再次关上,双手手力在脸上自上到下抹了一把,重重向后倒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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