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饭店里面一片繁忙,人来人往,谈话声,碰撞声,炒菜声交织在一起,这,就是一个平凡的日子。
哦,不,在饭店的某个角落里,有些异乎寻常的事情正在发生。
有着倾国倾城之姿的美貌少妇,芙雅夫人身着白绒上衣,黑色裙子,吊带丝袜,白色长靴,被五花大绑,扔在一个角落,在她的下身,一根电动自慰棒在慢慢震动。在繁忙的饭店里被捆绑?不是吧?对!没错!
在餐厅厨房里回收食物的巨大长方形铁容器里,芙雅无助地呆在一个角落。这个容器平时使用时只有上面靠右一个圆形的入口,芙雅此刻呆在左侧,不掀开盖子的话根本没法看见。而掌管这个容器清理的不是别人,正是大胡子的老婆。
“瑶姐,今天好像特别多剩菜啊。”长发女人走进正收拾桌子的女人说。
“是啊,我都倒了几十盆完好的菜了。”大胡子的老婆回答。
“不会被人发现吧?”长发女人有些担忧。
“放心,那婊子在里面爽着呢。有我照看着怕什么。”
“瑶姐,不好了,有个客人吐了一地,我把垢物都扫起来了,是不是……”短发女人过来说。
“当然还是倒进那里面,猪吃的东西可不会计较那么多。”阿瑶大声说。
黑乎乎的容器里面,难闻的混合气味一阵阵往她鼻孔钻,已经被埋在食物下面的下身,自慰棒依然传来阵阵刺激。浑浊的汤汁似乎要渗透进她洁白的肌肤,现在刚刚中午,食物却已经到了腰部,每动一下都有黏稠的恶心感觉。
芙雅拿起一尾完好的蒸鱼吃了起来,想到自己竟然在这样肮脏的地方捡东西吃,比最肮脏的乞丐都不如,芙雅不禁又兴奋起来。从小生长在富豪家的她,这样肮脏的体验带给她异样而强烈的快感。她把沾满食物残渣的手伸进衣服里,搓弄自己傲人的双峰。
“嗯……啊……”这样的轻哼不断从她口中飘出,要不是怕人听见,此刻兴奋的她早就大叫起来了。
“琴,吃剩下的火锅也倒进去吧,最近猪吃得多了很多,有些不够了。”阿瑶对一个拿着火锅走向厕所的女人说。
“娟,那些东西不要了,也倒进去吧。”
“瑶姐,这些是臭了的食物,不好吧。”
“没关系,倒吧,猪的消化强。”
……
晚上,容器内的食物快要满了起来,芙雅在里面不得不坐直身子。
饶是如此,浑浊的食物已经浸到她雪白的脖子上了,一股股臭气熏得她几乎晕倒。一想到自己雪白的肉体此刻浸泡在这样肮脏的东西中,插着自慰棒的下身甚至已经渗进了这种肮脏的液体,黏到了阴道壁上,她心里一股莫名的兴奋就越来越盛。
这不是做梦都期待的事么,她这样想着,扭动身体摩擦下身已经没电的自慰棒,一股股刺激又传了上来,“啊……嗯……”
好不容易捱到餐厅关门了,大胡子,阿瑶和两个女人特意留了下来,等人都走光时,她们掀开盖子,看到芙雅端坐在食物中,只有头部露出来,大笑不已。
她们戴着手套把芙雅拉出来,放在那个椭圆型的容器里,又用桶子把混合的食物倒在芙雅的容器里,直到食物把芙雅的身体盖住,只有她靠在边缘的头露出来为止。
此刻的铁容器放在炉子上,大胡子开了小火,容器里的食物慢慢热了起来,但又不至于烫伤她。
“今晚,这就是你的床,好好地睡吧,明天清晨出发,我们要好好玩上一天呢。”阿瑶戴手套的手一边把芙雅下身的自慰棒拿出来一边说。
初冬的早晨有点冷,在寒风吹拂的公路上,一辆小货车载着三个圆柱形的塑料桶,在路上飞驰。
在早上装桶时,因为芙雅呆在其中一个桶里,异常的重感让司机起了疑心,幸好阿瑶及时搪塞过去。此时,阿瑶和长发短发两个女人一起坐在车厢里,看着装芙雅的桶子。桶的盖子打开了一条小缝,好让芙雅呼吸。
在装桶时,芙雅先被脱了个精光,此刻,她裸露的肌肤亲密接触着这些混浊的液体,全身黏呼呼的说不出多恶心,刺鼻的臭气一阵阵钻入鼻孔,这让她保持十分地清醒。
“瑶姐,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去啊。”司机在前头喊道。
“是啊,我们顺便去探探阿虹,很久没见过了。”
货车在一条泥路的前面停了下来,车上的几人把塑胶桶搬下来放到旁边停放着的一辆人力板车上。接下来的路太崎岖,而且全是泥,汽车没法开过去。
“瑶姐,阿虹那里是山后,一般没别人的吧?”
“就是没人才挑这里的啊。”
阿瑶停下来看了看身后,公路已经看不见了,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木,她说:“从这里开始一般没人了,我们把那贱人捞出来绑上面吧。”说完她指着板车上的一条木杆,那原本是固定东西用的。
“抓她来游街吗?好!”
芙雅从桶里被捞出来时已满身是臭汁,洁白的皮肤也因为食物而染成黄色,浑身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真臭,哇,不知道能不能洗干净。”长发女人捂住鼻子说。
芙雅被绑在木桩上,双手圈住木杆绑起来,整个人就像被游街示众一样被绑在上面,裸露的酥胸和阴户忍受着寒风的吹拂。尽管这里没人,但是在阳光下这样绑还是极大地刺激着她。
“嗯,今天我们去哪玩啊?”睡了一晚,芙雅的精神现在竟出奇地好。
“一个好地方,那还有两个人等着,你说过来多少人给多少份钱的是吧。”阿瑶回答。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们能让我好好爽一爽。”
崎岖的山路凹凸不平,芙雅绑在上面,丰满的双峰不断抖动,俏美的脸庞写满了期待,想到今天可能会被怎样折腾,她下身就感到有些湿润。
没用多久,山路的尽头就看见了,那里有间砖砌的小屋,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屋前的平坦土地上晒谷子。
“瑶姐,这么早啊。”见到阿瑶,那女人先开口了,“后面那个就是你说的那个女人啊,一看就是个骚货。”
“是啊,她泡了一整天了,现在是不单是贱人,是臭贱人,哈哈……”
来到近前,那中年妇女仔细地端详着绑住的芙雅,“身材很好啊,胸挺屁股翘,腰又细,是个大美人,这么糟蹋是不是可惜了些……嗯,等等,你好像有些面熟,你是……?”
中年妇女仔细地看着芙雅的脸,苦想着什么,“怎么,你认识我?”看到中年妇女的模样,芙雅先发问了。
“啊!”中年妇女惊叫了一声,“阿虹,快出来,看看是谁来了。”
“嗯?”屋里跑出来一个两十多岁的年轻女子,她一出来就问:“怎么了?瑶姐来啦?”
中年妇女在她的耳边说了一阵,阿虹一脸惊讶地抬头看着芙雅,仔细看了一下,大叫道:“没错!是你!”
“怎么了?”芙雅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仆仆地猛跳,这可是偷情,要是让熟人撞见了的话……
阿虹瞪着芙雅的眼睛说:“你还记得十几岁时,在人民公园,一个小女孩不小心把手中的雪糕撞到一个衣服华丽的女孩身上,那个女孩旁边的男人立刻给了她一个耳括子,女孩的母亲上去抗议也被推倒。这对你来说可能没什么,可这种当众羞辱,我们母女怎么会忘记。”
芙雅苦想了一下,摇摇头说:“那是我老爸的保镖吧,我忘记了。不过要是有这种事的话,你们今天就可以报复了,嘻嘻,钱我会照付的。”
“首先,我们先帮她洗个澡吧,这个女人臭死了。”阿瑶首先打破尴尬的场面。
“洗澡?就在我们烫猪的那个桶吧,刚好现在有热水。”阿虹说。
……
热气腾腾的蒸汽中,芙雅凝视着自己的躯体,这样大胆的举动,本来只应存在梦里的。她叹了口气,热气似乎使她回想起很多事,不过,目前的机会千载难逢,在这种羞辱中,不同于平时冷清生活的快感油然而生。
“原来我的身体对性爱有着这么强烈的反应。”她已经深深爱上了这种放纵的快感,如一个长期吸毒的人一样不可自拔。
“嗯,搓大力些,好舒服。”对敏感部位的搓弄让她从回到现实,她对着用毛巾擦拭她下身的阿虹说,不由得呻吟起来。在热气和搓弄的双重刺激下,她感到全身涌发出一股燥热,脸颊不知不觉红了起来。
在阿虹旁边,阿虹的母亲看着芙雅,眼光里满是鄙夷,短发女人拿着个数码摄像机在旁边录像,依照芙雅的吩咐,这次全部精彩镜头都要录下来。长发女人和阿瑶拿着香皂帮芙雅上下搓洗,对她们来讲,这只是交易,让芙雅高兴就好,没有任何恩怨。
“洗完了,现在干什么?”芙雅眨眨眼睛,笑着问。
“今天你来就是来帮我做农务的。”阿虹没好气地说。
“做农务?可我们说好了是要,”话没说完,阿虹就粗暴地打断了,“这里是我的地方,轮不到你这样的贵小姐来说三道四!”
中年妇女拿出来一条小麻绳,阿虹一把抢过来,她把绳子围着芙雅的乳房根部绑紧,把一对柔软的乳房勒得大大凸出来,想两个气球似地挂在胸前,粗糙的细麻绳深深陷入嫩白的乳肉里。她边绑还边说:“这对东西长得比母猪的还大,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我怎么折腾它,包你后悔自己长了这么两块肉。”
“好姐姐,妹妹这里好敏感的,你放心勒它,你看它红仆仆的可舒服了,你妹妹这里不喜欢轻轻的,勒爆更好!”芙雅脸上一片狐媚,她心里知道,越刺激阿瑶自己索受的苦就越大。
“别说大话,你就用这对奶子帮我拉饲料喂猪,快,猪们饿了。”阿虹一副看不起芙雅的模样。
绑紧芙雅乳房的两根绳子连在背后一只小木板车上,小木板车有四个轮子,上面放了个铁桶,此刻,芙雅就像只驴子一样,四肢做地,栓着一辆板车。阿瑶把运来的饲料倒满铁桶,说:“好了,走吧。”
阿虹在芙雅涨大的乳房上打了一巴掌,说:“走啊,要运很多次的。怎么,舍不得了,骄气的大小姐?”
芙雅叹了口气说:“好姐姐,你要我当驴子,驴子不打怎么会动啊。”
“好啊,你是嫌你的屁股太白了吧。”阿虹找来一条分叉的皮鞭,对着芙雅的大屁股狠狠打下去,“啪”,“啊!”一声惨叫,芙雅奋力向前爬动,车上东西不多,拉动不难,可这对柔软的乳房是个考验,芙雅整颗乳房被向后拉扯,被勒出来的部分应充血而发红,一阵阵疼痛向她的脑海袭来,同时屈辱的快感也如浪潮般涌出,冲击着心灵的防线。
猪圈离车不远,就在屋后,可芙雅走得很慢,不时还停下来喘气,阿虹拿着皮鞭跟在后面,不失时机地一鞭下去,催促芙雅快点走。
阿瑶见状拿了只电动自慰器上去,插在芙雅的阴户里,熟悉的感觉刺激着芙雅的身体,她笑了笑说:“还是瑶姐好,了解我。”
在自慰棒和鞭子的抽打下,芙雅终于把车拉到猪圈了。等在那里的中年妇女把铁桶里的东西倒进食槽里,“快点,大小姐就是没用,这点活都不会。”中年妇女边说边往芙雅的背上吐口水。
“快,拉回去。”阿虹一脚踢在芙雅下身的自慰棒上,震动的棒头一下子抵在子宫颈上,猛烈的刺激差点没让芙雅叫出来,她拉着板车,开始往回走。
一趟,两趟,三趟……
大概拉了十几次,终于,只剩下最后一桶了,阿虹狠狠踢了一脚,说:“快拉!”这一脚踢斜了位置,芙雅一下斜着倒下去,那辆板车在乳房斜着拉的作用下,倾倒了。
“好啊,你看看你干了什么,”阿虹狠狠一鞭打在芙雅的背上。
“是我不好,惩罚我,惩罚我吧。”芙雅坐了起来,望着阿虹说。
“惩罚?本想叫你拣起来的,看在今天食物多的份上就算了。不过打一顿是免不了的,三十鞭,你自己挑挑要打哪里吧。”
“可以叫人帮忙吗?”
“帮忙?”
“嗯……”芙雅招手叫阿瑶和长发女人过来,跟她们耳语了几句,阿瑶和长发女人随即一人抱住芙雅一条腿,把她那光溜溜湿漉漉的阴户向上扬起来。
“怎么?打这里?你不怕打烂吗?”阿虹扬扬手中的鞭子说。
“嗯,这是我最敏感的地方,我一直有一个梦想,有一天能被人猛打小穴,打得我尿出来……嘻嘻,所以,如果你能打得我尿尿的话,我就把乳房也给你打三十鞭,好吗?”芙雅脸上满是淫荡的神色。
“好!”阿虹大笑着打下去,鞭子准准地落在肉缝的中央,撞击在里面粉红的嫩肉上,发出一声很大的声音。
芙雅浑身一抖,伸直了脖子。还没等她叫出声来,第两遍准确地落到涨大的阴蒂上,强烈的刺激让芙雅直翻白眼,她发出很大的惨叫声,可依旧在赞扬阿虹打得好,叫她大力些。
鞭打继续着,湿漉漉的阴户上,淫水因鞭子的抽打而飞溅出来,粉红的阴唇很快变得红肿。
芙雅从小就是富人的女儿,光彩照人的她何时都有一班男人追随,男人们把她当仙女崇拜,被人专门打阴户这种屈辱的事带给芙雅巨大的刺激,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要是以前追求她的男人看到她被鞭打阴户会怎么看呢?肯定觉得她好下贱,不过,她喜欢这种感觉。”
打到两十多鞭,芙雅叫得更大声了,突然间,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她下身喷射出来,又落在屁股上,一股臭味弥漫开来。
“哈哈,我们的贵小姐撒尿了,你们看看,像头猪一样。”阿虹大笑道。
芙雅羞得满脸通红,她下身火辣辣地痛,尿液止不住地流出,灼热的液体给她的下身带来爽快的感觉。
“好了好了,你们把她拉起来,我要教训一下这对犯错的乳房,可惜她没有奶,要不把她的臭奶水也打出来洗厕所。”
全部鞭打完之后,芙雅无力地躺在地上喘气,大汗淋漓,乳房和下身满是鞭痕。阿瑶蹲下来用湿布擦拭芙雅的乳房,说:“夫人,这样搞喜欢吗?下面还有更厉害的喔。”
芙雅眨眨眼睛,脸带笑容地说:“真的啊?很刺激呢,你们知道不,我的胸部是很敏感的,要是你们有办法更大力地折磨它会很舒服的,刚才鞭打时我都高潮了两次了。”
“这回保证让你满意,你这对养尊处优的肥肉大概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它们差点会爆开吧。”阿虹说这话时一脸的得意样。
屋子后面有条小溪流,里面不时有些小鱼游过,几个女人都来到了这里,芙雅依旧裸着身子。
阿虹拿出一把长长的绣花针,针上都穿了绳子,她对着芙雅说:“你想清楚了,这可是很痛的。”
“没关系,你看它们这么挺,就当按摩一下嘛,不过……”芙雅说。
“不过什么?”
“你别偏袒哦,我的小穴要抗议了,它说你只给乳房按摩不给它按摩。”
“哈哈,你放心,它的待遇也很好的。”
阿瑶和阿虹两人各握住芙雅的一只乳房,手拿着绣花针,就好像绣花一样,光亮的长针抵住芙雅乳房的皮肤。
“夫人,这样刺进去,没问题吧。”阿瑶有些犹豫。
芙雅望着寒光闪闪的钢针,这样的虐待还是第一次,面对受伤的危险,她自己也有些担忧。但是一想到钢针刺进乳房的绝顶快感,她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想了想还是说:“没关系,你们尽管干。”
阿瑶手一用力,寒冷的针穿破娇嫩的皮肤插了进去,芙雅一阵发抖,她能感到一股寒冷彻骨的疼痛一直深入到自己的双峰里面,可眼看着自己乳房被穿刺的刺激又让她感到强烈的快感。
“哼……插进这贱人的胸部我还怕弄脏我的针呢,像这种大小姐胸部都是坏水。”阿虹对芙雅还是不忘旧恨,一边插一边骂。她一手抓住芙雅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迅速把针插进里面,就像她插的只是一块割下的猪肉似的,芙雅疼得不断哼哼,咬住牙看着自己的乳房被插针。
每只乳房都插了八支针,围着饶成一圈,看起来就像芙雅的乳房长了刺,或者说被钢针切成两部分。
可这样的针插还不够,阿虹她们又捏住芙雅的乳晕,把一支细些的钢针穿进去,透过一边乳晕,从另一边穿出来,贯通整个乳房。
芙雅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对敏感部位的穿刺在造成痛苦的同时也提供致命的快感,芙雅感到脸上发热,看着自己布满了钢针的乳房,不禁有了一种莫名的欲望,淫荡的小穴适时分泌出淫水,从阴唇下流了出来。
所有的线都在乳房前面连在一起,连接着一条坚韧的渔线,渔线一端绑着一个鱼钩,这样,一个简单的钓鱼杆就做好了。
阴户那呢?也没闲着。她两人各捏住芙雅一片大阴唇,把绣花针斜斜地刺进去,穿透那两片肥嫩的唇肉,直直钉入地上一根树枝上。这样,芙雅就没法把下身抬起来了,只能趴在地上,而她两颗坚挺的乳房带着鱼钩伸到水面上。
阿虹把鱼钩传上鱼饵,放进水里,说:“有鱼吃钩了就拉住,我会来收的,别动,钓不到的话我就把鱼钩传到你那臭阴蒂上。”
芙雅无奈地点了点头,看着自己满是针的乳房,难堪的形状,她隐隐感到心底的快感又涌上来了。
阿瑶拿了一个跳蛋摩擦芙雅的阴蒂,震动的刺激让她扭动身体,可她又不能动,就在她满头大汗,高潮即将来临,淫水不断流到地上的时候,乳房一阵地剧痛,全部针都往水里的方向拉扯,针插进去的地方,乳肉都被压得变了形状,血珠从针的根部渗透出来,乳房上的剧痛传来毁灭的快感,似乎整个乳房要被这些绣花针切成几片。
她呜呜地哼了几声,胸部大力地扭动,修长的双腿在地上磨蹭,一股淫水从穴里喷射而出,喷到地上。
阿虹马上走上去拉起渔线,指着芙雅的阴部说:“这贱人,乳房钓到鱼都会吹潮,待会来条大鱼把她的臭胸部扯掉才好看。”
芙雅满脸红晕,喘息不已,绣花针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乳房上,细密的汗珠也渗了出来。
……
这样一直持续到中午,芙雅钓到了四尾鱼,都不大,可乳房也已痛得够呛,特别是最后一条鱼,猛烈的挣扎差点把绣花针从乳房上拔出来,芙雅但是痛得差点晕过去。
绣花针一拔掉,细密的血珠马上冒了出来,芙雅看着自己的乳房,白净的皮肤上多了些小红点,尽管很痛,可芙雅却发觉这样带来的快感非平常性爱可比,“将来看录像一点很有趣。”她这样想着。
“好了,该吃饭啦。”阿虹招呼阿瑶她们去做饭,此刻芙雅终于可以躺在地上休息一下,让伤痕累累的乳房和阴户回复元气。
饭很快做好了,众人围在桌子周围准备吃饭,阿虹对芙雅说:“过来,吃饭了,趴在这里吃饭。”地上摆着一个铁盆子,里面的饭菜杂七杂八的。
芙雅凑过去,马上闻到一股刺鼻的酸气,很明显这些饭菜早就发酸了。
“你知道要准备这么一碗饭多不容易吗?别浪费了,吃下去,下午还有得忙呢。”阿虹不客气地说,刚说完,她就一脚踩在芙雅的后脑勺上,把她深深地压下去,直到脸颊碰到饭菜。
芙雅只好张开口,伸出舌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下这些饭菜,令人作呕的气味让她差点反胃,不过被人踩住头吃饭这种奇耻大辱倒是让她高潮余韵未息的身体感到兴奋,此刻,她就像条狗一样,趴在桌底下吃东西,布满红痕的屁股高高翘起,偶尔阿虹还会把食物吐到屁股上面。
“把她搬到这里来。”阿虹吩咐其她人把芙雅搬到猪圈后面,这里堆着一大堆猪粪,恶臭的气味离老远就可以闻到。
“现在……”阿虹清了清嗓子说,“你要帮我给菜地浇粪水,至于用什么做容器嘛,看来也只有你的肚子了。”
芙雅皱了皱眉头:“这些粪太硬了,不好洒。”
“当然当然,这里有几桶猪尿,混合一下就行了么。像你这种人,以前想在田地里拉粪都没机会对不,这回一次让你拉个痛快。”阿虹边说别笑。
长发女人拿来几个大号的针筒,不带针头的,阿瑶把猪粪倒进一个铁桶里,再把旁边的猪尿倒进去,混合起来,加以搅拌,一桶粪水就形成了。
长发女人和阿瑶两人把芙雅背放着放在板车上,阿虹吸满了一针筒的粪水,大力挤进芙雅小巧的肛门里去,混浊恶臭的粪水随即流进芙雅的肚子里,芙雅轻哼了一声,肛门传来一阵便意。
没等她适应,第两支针筒又来了,肮脏的液体进入她美丽的身体里面,还带着强烈的臭气,第三支来了,这回芙雅平实的小腹被粪水撑得微微凸起来,好像怀孕了的女人一样,强烈的便意持续袭击着她。
阿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块小抹布,一下子塞进芙雅的屁眼,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汗水纷纷从芙雅的额头渗出,下身的饱涨感让她十分不舒服,一想到那些都是恶臭的粪水,她更有种身体被彻底弄污的担忧。
阿瑶几人推着芙雅来到菜地上,几个人抱住芙雅的手脚把她提起来,屁股朝向地上,一拉开塞子,芙雅“啊”的一声惊叫,失去控制的粪水喷涌而出,洒到田地上,一股臭味立刻在空气中扩散,羞辱的快感从肛门迅速传递到大脑,芙雅满脸通红,在野外以这种方式排泄让她的道德防线彻底崩溃,隐隐中她只觉得,肛门传来的快感让她的小穴又痒了起来。
阿虹大叫道:“你可真会拉,你是我看过的最会拉粪的母猪了。”她伸手捏了捏芙雅的乳头,说:“你说你这里这么肥,是不是装粪用的。”
芙雅喘着气说:“不,最臭的东西都留在里面没有出去,那是,那是我制造臭奶汁用的嘛。”
自己贬低自己的身体,芙雅感到更加强烈的欲火,在这寒冷的空气中,她却觉得全身一片燥热。
这种羞辱不会只有一次,她们把芙雅运回去,再度装满粪水,又来到田地里排泄,芙雅俨然就是她们浇粪的工具,恶臭的猪粪一次次充满她的肠道,从她未开发的菊门喷出来,臭味飘入鼻孔,芙雅的大脑一片空白,多次排泄摧残着这个美人。
再后来,阿虹甚至将一管粪水注进芙雅红肿的小穴里,臭味马上侵占了这个女人圣洁的地方,在极端的羞辱下,芙雅高潮一次接过一次,下身不断分泌出淫水,湿漉漉的一片,看起来脏极了。
好不容易把粪水浇遍菜地,不止芙雅,抬她的几个女人也累得够呛。看到浇遍菜地的粪水都是自己拉出来的,芙雅就羞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我说,我们这么累侍侯夫人拉完肚子,夫人是不是给些奖励?”阿瑶说。
“你们还没把我送回去啊,再说,我觉得是不是还可以玩玩。”芙雅身体虽累,精神却不错。
“回去啊,可以一边走一边玩,我有办法,就怕你骄气的身体玩不了。”阿虹说。
“没关系,可以的,说实话,我喜欢被人玩到爬不起来,嘻嘻……这样很刺激。”芙雅回答。
“好!”阿虹说完,就拿来了一开始用乳房运东西的小板车和几条麻绳,她让芙雅跪到上面,然后把麻绳围着大腿把芙雅固定在车上。然后,她用小麻绳围着芙雅的双乳绑了几圈,把硕大的双乳勒成一层层的乳肉,再把绳子连接到一开始来的那辆大板车上。
“夫人,你最好祈祷你下贱的奶子不要被拉断了,瑶姐,我们走吧。”望着自己的设计,阿虹十分得意。
一行人上路了,绳子大力拉扯着芙雅的乳房,把她向前拖去,猛烈的拖力让她的乳房有种被拉成几断的恐惧。
肮脏不堪的下身还插着一支电动自慰棒,不断的震动让她性欲高涨,她尽力后仰好让乳房受到更大的拉力,强烈的刺激不断冲击着神经。走在前面的几个女人边走边笑,阿虹还走过来往她身上吐口水,隔一会用鞭子抽打她的背部让她老实些。
尽管走得很慢,一行人还是来到了路口,大胡子驾驶的小车已经在路上等待了。就在抬芙雅上车时,芙雅说:“你们就这样送我回家吗?不给些纪念?”
“你还想怎样,你以为穿上衣服就没人闻出你的臭屁股么。”阿虹没好气地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芙雅脸上一红,说:“车的后面有个大塑料袋吧,你们把我放里面,再用尿液帮我洗一下,丢在车后箱回去,好吗?”
“好,好,这个太容易了。”
她们把芙雅套在塑料袋里,然后,每人依次撒了一泡尿进去,黄色的尿样流遍全身,在袋的下面积起厚厚的一层。
芙雅就这样被载到了她的豪宅里,在那里,阿达几人在等着帮她洗澡和……看她一起看今天的录像!
尽管这次的行动很大胆,但事后芙雅表示十分刺激,甚至考虑是不是再来一次,阿达他们似乎成了专门侍侯这个女主人的仆人。
芙雅有其专门的医生,身上那种小伤很快就好了,什么痕迹都没留。阿达他们以为很快就能恢复那种天堂般的生活了,就在这时传来两个消息,一好一坏
坏消息是芙雅正式怀孕了,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而她的丈夫闻言也特地回来探望,这意味以后能玩的机会几乎没有了。好消息是:芙雅怀孕是时间是她老公没走之前,也就是说,那孩子是他老公的,跟其他人没关系……
还是那间酒吧里,雪花飘飘,阿达和一群哥们。
“达哥,你说夫人是不是真的不会再玩了?”
“不会?嘿嘿?我了解这女人,现在大着肚子,而且老公在,不方便罢了,你们等着看,还有机会的,我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