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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在看与被看之间,便宜了的永远是他

(八)在看与被看之间,便宜了的永远是他

  我从深渊中轻轻的浮升上来,浮游在一份蒙眬的,温柔的,心神给人偷走淘空的失落感。睁开清晨的眼睫,一尊罗丹的裸体男雕像,阴茎垂下,贴着阴囊,站在窗前,揭起窗帘向外张望,透入一线晃眼的晨光。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孩,肩头宽阔、胸口结实而硬朗、骨肉匀称、腰挺臀翘、身材健美,有一大堆女孩子迷恋他,是可以理解的。他这个吊儿郎当、到处留情的性子,不知道伤了多少个女孩子的心。不过,我倒有一份是属于母亲的骄傲,因为无论如何,这个身体是我给他的,他是我的骨肉,我的宝贝。我怀养了他、哺育了他。

  “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亦如是。”

  在这个少年身上,我看见了他父亲的影子,也看见自己的影子。

  他的眼睛还没掉转来望我,只起了一个势,我就惊乱得同一只听到弹弓弦子响的小鸟了。在看与被看之间,我老是觉得自己吃了亏。而且,他似乎已看穿了我的心底,令我无所遁形。他知道我这只小鸟儿常常在他的弓弦响声下惊惊惶惶乱串,他就得意了。我现在已是在他股掌之中,连拍翼也不敢。他的眼珠流转,我马上垂下眼睛。在看与被看之间,我总是觉得自己吃亏,总是要回避,慌忙抓紧被单角,掩护半露的酥胸。昨晚我曾和他再度合体交欢,枕着他的胸膛,窝在他怀下而睡,挥不去的仍然是一份母亲的衿持和羞惭。

  他来到我床边,俯身吻我。对他的攻势,我已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任让他调皮的舌尖一捻一捻的挑逗我的舌头。他的手,隔着薄被单,爱抚我身体的线条,探触我身体的凹凹凸凸。这时,我的手酥软得连拉紧被单的力气也没有,他只要轻轻一拉被单,一度是绝对是违禁的雪白肉体,和它无限的羞态和欲情,就会一览无遗的揭露在他眼前。但他似乎沈迷对触觉所及的更有兴趣,隔着被单,捏揉我硬胀的乳尖和乳峰,搔弄火辣辣的小屄,那里溢出的爱液,沾湿了白色的被单。我不可想象,我的肌肤直接接受他目光的检阅,我这春情发动的窘态,将令我颜面扫地。

  回避他的俯吻,别过脸,与他的脸相错。胡茌子刮在我敏感的脸上,久违了的感觉,挑起了我埋在心里,对失去了的男伴的怀念。吸盘一样柔软的唇和针剌般的胡茌子不住追逐我的脸,我们的脸相错变成相近。终于,微启的唇儿给他吻住了。被他揽在怀里,很深很深的抱住。他用近乎吟哦的声调,轻轻的在我耳畔说,避免给旁边的玛当娜听见:

  “妈,你睡着的样子很甜,刚刚醒来的样子更甜。我很喜欢。为什么还这样忸忸怩怩?害羞什么?不过你这害羞的样子很可爱。”

  他一说,我的心就如鹿撞,指尖滑过他脸上的胡茌,说:“你不刮胡子,又浓又硬,剌得人家的脸皮很痛。”

  他听了,好像悟出什么大道理似的,揭起被单的一角,钻进来,将脸埋在我的胸前,用他的胡茌子厮磨我的奶子,弄得我奇痒难抵。

  “不要,不要。”我扭来扭来,避不过他这突如其来的偷袭。

  “你老是说不要。女人说不要,即是要。”

  “你再这样弄我,我受不了,会大声叫出来,吵醒玛当娜就不好了。”

  “不要管她。”

  “女孩子的心眼儿小,让她听见你这样说,她一定难过死了。你不应该这样对待她。何况,她对你一片痴心。”

  “妈,我明白了,原来你呷她的醋。”

  “胡说,谁呷你们的醋。我只是以妈妈的身份提醒你,起初,以为你没女朋友才会对我有非份之想。其实你有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你……”

  “你不喜欢她吗?我可以随时打发她走。和她只是逢场作戏,对你才是认真的。”

  “你说什么?”

  “我对你是认真的。要我发誓才相信我吗?”

  “不可以这样。”

  “有什么不可以?”

  “要我说出来吗?这是I-N-C-E-S-T.”我不敢说出这个字,这个字的电压太大,心脏会受不住。我用英语,因为中文‘乱伦’这两个字太沉重了,说出来罪名更大。

  “我听不懂,把这个字读出来。”

  “你懂的。”

  “你不读出来,我就不懂。”

  “Incest.”我轻声但有力的在他的耳边说了,怕给任何人听见。

  “噢!就是那么简单的吗?你就是害怕这个字吗?刚才你说了,你没有给雷轰,天也没有塌下来。你的乳头还是一样的挺,小屄的淫水还是继续流出来了。Incest,incest,你和我做爱,不叫make love,叫做incest.Incest应该比makelove更剌激,所以妳想和我incest.好吧,现在就马上和你incest.妈,we are anincest uouspair(我们乱伦匹配),天下再没有再美丽的一对了。因为我们是天生一对,只有你配得上我,我们不是佳偶天成么?”

  “这是违反自然的规律,也是犯法的,我们不可以结合。”

  “我们爱也做过了,我们的身子连在一起,我来了,你也来了。不是很配合吗?我的鸡巴既然可以插进你的小屄里去,证明我们可以结合的,而且已经结合了。”

  “我不要听你的歪道理。这不是开玩笑,给人揭发了,我们都要坐牢。”

  “要坐牢,由我坐好了。你告诉警察,是我强迫你的。”

  他的语调忽然激昂起来,我马上用手掩住他的嘴巴,说:“你说话不要太大声。玛当娜就在旁边,给她听到就不好了。”

  “妈,你只是害怕别人知道你是我的妈妈而已,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别顾忌太多,别理会别人知道了会怎样说。顺着自己的感受去做,追求自己的快乐。人生苦短,想做的事就做,想看的东西就看,想去的地方就去。现在,你的肉体背叛了你,它写满了欲望,告诉我,你需要给个男人干。坦白承认了吧!你现在最想的,是和我做爱,做个热辣辣的爱。你想吻你的爱人,告诉我你多么需要我。你想我吻遍你全身,把你的乳蒂摘下来。你想亲手的把我的大鸡巴插入你淫水泛滥的小屄里。来,给我一个又湿又长的吻,然后向我请求,我或者会给你。”

  我不及反应,他已经动手了,不由分说就捧着我的下颔,把我两片唇儿差点儿吮进他的肚子里。他的手,潜进被单里,里面已经是个不设防的地带。他就如入无人之境,任他渔肉渔色,予取予求。乳蒂亢奋坚硬得如两颗镶在乳峰上的珠子,随时可以给他摘下来。他的手指,像通了电的夹子,只要轻轻一拧一掐,我就触电,浑身虚脱。

  抗议是枉说了,不能制止他在我最敏感的地带蹂躏,反而让他知道了我的弱点,把我的弱点完全暴露出来,任由他强攻猛打,在那令我酥在骨子里的地带下工夫。我放弃了招架,完全沦陷在他的淫辱之中。

  他昨夜遗下的精液,把我的阴毛粘结成一块,他的手在那里滑过,拨开阴唇折儿缝儿,由浅而深的搔,愈搔我就愈痒。那根不安份的阳茎,冉冉上升,在顷刻之间,回复十足的尺寸,傲立在我眼前,配在他年轻修长大腿上,确实是说不出的好看。他伸手握起我冰冷的手,引导它游到自己的胯下,去触摸他的男儿气概。我的手一碰触到那话儿,心口就像被电击了下下,不自觉地将手弹开,马上又让他的大手逮住,握紧,拉回去这山峰上。

  这副年轻的身体,昨晚和两个女人连环作过爱。玛当娜这个洋妞不好应付,他却可以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瘫软在床上,然后来搞我,给我喂了一大泡浓精。几个钟头后,子弹又上满膛了,随时发射。为什么要我落在他手上,做他的性奴呢?真的要命啊!

  他粗壮多汁的肉棒,在我手中脉动着。我不能不承认,他的阴茎真的长得好看,如果它不是长在我儿子的身上,我不会害怕它。又不是提防会让随时醒来的玛当娜窥见,我会手口并用,让这骄傲的家伙知道老娘的厉害。现在,唯一能抵消他的锐气的方法,就是让我的小猫儿吃掉了他的鸡巴。

  正要把他引到我下面的嘴巴的唇边时,他竟然推开我,抽自而起。我好像从半空中让人摔下来,却不着地的感觉。

  “噢!你……又玩什么花样?”我不自由主的将这悬吊的感受呼出来。

  “妈,我知道你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就是渴望我的鸡巴马上插在你的小屄里,那里已经淫水泛滥了。你正想和我说心里的情话,是不是?不过,对不起,到此为止,要出去办点事。看,我可怜的蜜糖儿,冷落了你,实在难为了你。给你一个吻,算是赔罪。”

  我既已不和他对着干,让他搞得我全身热辣辣,他却在最重要的关头时撇下我,是不是有心玩弄我呢?我别过面,又羞又恼,鼓起嘴儿,不要看他。他却嘻皮笑脸,捧着我的脸,在我的额上和嘴上,吻得又深又长,我竟不争气,接受了他这个吻,就把手松开,放走他。

  我目送他走到玛当娜那边,捡起散在地上的牛仔裤和T恤,穿在身上。

  他以指为梳,以潇洒的动作拨正染成金色的长发,披上皮夹克。离开前,顺手以用手背轻拂她的脸。原来玛当娜早已醒了,她一手抓住他的手背不放,印上她的吻。而她的眼睛却一直凝视着我,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螳螂捕蝉,在我后面捕捉我的一举一动。

  我发觉自己变成通体透明,纤毫毕现的让她给我作了一个实地观察。我的欲望和每一个情绪反应,都无意地给这个旁观者清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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