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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穿了三条内裤也挡不住他的进犯

(三)穿了三条内裤也挡不住他的进犯

  要发生的事,终于会发生。一个深夜,他回来,喝醉了。

  不回来时,对也挂念担心。回来时,立刻落入他恐怖的统治之下。为什么偏要回来。

  沉重的跫音,经过我的房门口。菩萨保佑,今晚平安度过。

  不料,他转身回来。房门的铰链吱吱作响,我毛骨耸然。房门推开,一个魅影摄进来。

  家应该是个最安全的地方,可以不设防。但对我来说,却是另一回事,危机四伏,防不胜防。

  他没亮灯,在黑暗推开我的房门,颠巍巍的走过来。

  乖乖的,不要来骚扰我。我用被蒙着头装睡,不敢看他,但又不能不偷看形势,以作应变。

  一个高大的身影投在床前,他的鸡巴像一根铁杵,高高的举起来,阴囊紧紧的收缩。

  他那色迷迷的眼光又盯在我身上。这令我太难堪了,我自问是个好母亲,一切都为他设想,行为端庄,他竟然会在我身上有这非份之想。我全身颤战冒汗,在这小房间里,我有如瓮中之鳖,任由宰割。

  他抓着被角,大力一扯,被子就给扯掉了。

  我蜷缩一团,靠向墙壁,负隅顽抗。

  他揭起汗衫,在他胸前两乳之间,跃出了一匹栩栩如生的狼,张开锋利的獠牙和爪子,向我嗥叫。在腰际拉下小内裤,展露一块纠结在一起的阴毛。一阵男性腺液的味道扑过来。这男性的味道,和他父亲的没两样。

  他用手顺一顺阴毛,拉一拉又红又软的龟头,亢奋饱满的鸡巴一晃就到我面前。我全身冒汗,心儿跳到我的嘴里。他一手就把我的睡衣揭起,我死命按住衣襟,却按不住。睡衣给扯开,纽扣爆裂飞脱,从头上给拉起,袖子把我双手裹缠住,让我不能动弹。我扭动上身,想摆脱睡衣袖子的纠缠,腾出双手,来保卫着裤头带子。裤头打了几个死结,是我最后一关。他醉很厉害,手指头摸来摸去,解不开裤头的结,掉头就走。希望他会罢休,不料,他马上拿着剪刀回来。我并死顽抗,但他的气力比我大,不能力敌,就给他按着双腿,揪住裤头,一剪就剪断了裤带,撕破睡裤。里面打底的三条内裤随手就给扯下来。对,我一共穿了三条内裤,明知没用。

  “妈,你做什么穿一、二、三条内裤?下次再穿这么多,我就一条也不淮你穿。”他把我的内裤逐一扬在我眼前,逐一丢在地上。

  “你想怎样?”

  “你不用装傻了。你下面都湿了。”他用两个手指头抹一抹我耻毛上沾着的爱液。那自然的分泌,不受我理性的控制。

  “你要妈怎样做都可以,但不能要妈和你做那些事。你强奸了妈,叫妈以后有何颜面去见人?”

  “妈,谁叫你敬告同胞。我们的事,我们自己知就是。你害羞就不要看,闭上眼睛。”

  “你不能这样对你的妈妈,这是大逆不道,天诸地灭啊!”

  “我天不怕,也不怕。如果你怕,就把我当做别人好了。”

  “天啊!有这么一个不肖儿子,我死了好过。”

  我应该呼救,但不欲家丑外扬。由于用力挣扎,变得气喘嘘嘘。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眼中射出欲望,像一股势不可当的激光把我镇住。他身上那匹野狼,向我窜跳出来,把我扑倒。

  他紧捏着我的肩,低声喃喃地说:“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不要怕,我懂得怎样叫女人快乐。来啊!妳逃不了。”

  狼头在他胸前膨胀,变成立体。他整个人压下来,像千斤大石,令我动弹不得。他的掌心烫热,肆无忌惮的玩弄揉捏我的胸脯。一阵令我欲呕的酒气,扑向我的脸。

  他在我面上乱舔乱吻,我紧紧的闭住嘴巴,不让他的舌头插进我的嘴里。

  “乖乖,给我香一口。”

  我猛力摇头,宁死不屈。他光火了,一巴掌打下来。打得我满天星斗,脸颊灼热,晕头转向,面上的疼痛,传到乳峰,乳头骨朵儿竟然羞愧莫明地胀大,挺起。这光景使我更无地自容,簌簌泪下。

  “妈,对不起。我打了你,我并不想打妳的。我只想爱你,乖乘的给我。来啊!”他断断续续的,一边吻我一边说。

  他的手不守规矩的在我两腿之间摸来摸去,两根手指翻开阴唇,插在里面乱抠一通,然把捉着我的膝盖,把两腿强行擘开,一阵寒风渗入我的阴道。

  糟了!不可以的。

  我的嘴给他的嘴巴封住,现在呼救也来不及了。扭动全身,阻他挺进,但两膝给压着,无从发力。

  他连番冲剌,在阴唇外乱剌,不住打滑,下面肯定已给他剌得皮破血流了。

  “妈,你这迷人的女孩儿。你知道吗?你的身体,你的神情所散发出来的一切,都有一股特殊的韵味,困扰着我,折磨着我,我受不住了。”

  我感到我肩头给他掐得一阵疼痛,他的声音含糊,发出了一声失控的呜咽。我心里一沉,他就把住鸡巴,用力插入我内。

  一阵痛楚,直由外阴贯到心头。不单是肉体的痛楚,而是我心碎了!

  饿狼在我身上狂舔我的肌肤,啃啮我的尊严。我咬紧牙关,哑忍着狂乱的抽插,祈求这折磨快些过去。外阴烧胀,剧痛难当,下体像给他撕开。我懊悔自己没有阻挡到底,忍不住痛楚就分开腿。也为乳头发胀,阴道里不由自主的痉挛,所触动的一丝快感而内疚。他挺进几下,夹缠不清的说了一些话,呼啸一声,就倒下,烂醉如泥的瘫软在我身上。

  差点儿就给他闷死了。我不敢移动身体,怕弄醒他,他又会再来轻薄我。他的鸡巴坚坚实实的留在我的肚子里,我战战惊惊的摸一摸我们性器官相接合处,那茎儿射过精,仍然铁一般硬。他的一条粗壮的大腿,横搁在我双腿上,镇压着我的下身。蒲扇般的大手,盖在我的奶子上,给一个挺拔的乳头顶住。我试一试挪开他的手,它却向下滑,抓住我一个屁股蛋儿。他的手松开了,但我的乳头却软不下来。

  他的呼吸愈来愈粗大,酒气喷在我脸上,又酸又臭。鸡巴渐渐缩小,垂了下来,阴茎退出我的身体。下体一道热流,随着倒流出来,在两腿内侧冷却凝固。

  睡着了的他,和刚才强奸我的那个魔头,判若两人。他摇身一变,又回复我的儿子的本来面目,脸上稚气未除。他禀性愚鲁,行事莽撞,但绝非大奸大恶的人。到底,我们弄成这个地步,没法收拾了。

  欲哭无泪,孤立无援。漫漫长夜,却不愿黎明来到。那不肖子一觉醒来的时候,我们如何相对。骂他吗?对着她哭诉?还是默然不语?他以后会不会变本加厉的淫辱我?

  我能不能面对自己,对面世界呢?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我下半生将会在与儿子乱伦的羞耻和罪疚中忍辱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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