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棋盘散乱,爸爸正红着脸膛在那里自顾自地夸夸自谈,阿喆歪在沙发上睁着血红的眼睛,兀自呼哧哧地喘着粗气,看来喝得不少。
「爸,你这是劝酒呢还是下棋呢?」
优染看见阿喆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疼起来,不高兴地对老头子说。
「年轻人可以不会下棋,喝酒必须要历练啊!历练啊!」
爸爸大手一挥,满嘴唾沫星子四溅开来。「下了十几盘,盘盘皆输,我就没见过这么笨的年轻人,性子还急得很……」
爸爸越说越来劲,为自己的赫赫战绩骄傲着。
「得了,老不正经,就不知道让着孩子,」
妈妈一边解下腰上的围裙一边说,桌子上菜都上齐了,「那么大年纪了,真不害臊。」
「你也是的,喝不了还喝那么多!」
优染嗔怪地对阿喆说,一边试着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男人的身子像个沉重的水袋。
「我……可没醉!」
阿喆不耐烦地打开优染的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餐桌边的椅子上坐下,大家看着他的样子,都为他捏了一把汗,生怕他一不小心打翻了饭桌。
优染妈赶紧盛了一大碗酸鱼汤,让优染招呼阿喆全喝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阿喆的呼吸才顺畅了,通红的脸膛也柔和下来,手上的动作也稳定了,说起话来正常多了,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吃完晚饭出来,路灯都已经亮起来了,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刚上得楼来,阿喆一溜烟跑到洗手间里,哗哗地吐了出来,把晚上吃的东西都吐了精光 .「这下终于好过多了,」
阿喆在盥洗池边歪着头,眼泪婆娑地笑着说。
「真是的,还说呢,」
优染把毛巾递给他,用手捂住鼻子厌恶地瞪了他一眼,「要不要接好热水给你泡个澡!」
临出洗手间的时候,优染问男人。
「要!」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冲水的声音,优染走到浴室里把水龙头打开,水面慢慢地从缸底升上来——这个原木的澡盆是优染要求买下来的,在家里用木盆泡惯了,怕嫁过来之后不习惯。
优染斜坐在浴缸边上,想起梨香说的「爱抚不充分」,难道真的是由于这个原因,等阿喆洗完澡了得好好地款待它一下了。待到接了满满的一大缸子水,双手捧起一捧水,试了试水温,温温的水温在夏天刚好适宜。
「呀!」
优染尖叫一声,手中的水抖落在浴缸里,一双大手募地从后面将她拦腰抱住了,阿喆不知何时不声不响的来到身后,「你要死啊!都给你吓出病来了!」
优染被阿喆悬空抱起来,双脚乱蹬,这一下可吓得优染不轻。
「嘿嘿,胆子小得像老鼠一样,」
阿喆把惊慌的女人轻轻地放下来,脚着在地上,「这屋里除了我还有谁嘛?真是的!」
他反倒怪起女人一惊一乍的来 .优染回头一看,阿喆赤条条地摊着双手又要上前来,前身的肌肉轮廓分明,大腿中间黑乎乎的毛从中晃荡着男人的拿东西,活像小象的鼻子。优染看得心里「突突」地跳起来,慌慌张张地闪身往旁边一趸,企图夺门而逃,不料阿喆动作更快,一个跨步拦在了前面,优染本能地向另一边冲突,却一头撞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男人的手臂像老鹰的翅膀,强悍有力地牢牢地抱住了优染娇弱的身体。
女人在怀里「嘤咛」一声,弱弱地挣扎了几下,像条蛇软踏踏地往地上坠去,阿喆连忙把怀里的身体搂抱起来,往前几步放到浴缸的边上坐着。
「宝贝儿!我们一起洗吧,啊?」
阿喆的手抓住了女人的T恤的下摆,颤抖着问,声音都沙哑了。
优染没有回答,只是耷拉着头伏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动不动,把热热的气息吹在男人的后颈窝上。阿喆现在才发现,要把一个软得像一滩泥的女人的衣服脱掉,真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优染就像没有了骨头一般软软瘫瘫的,动一动就要从浴缸边上跌落下来。阿喆用肩膀抵住摇摇欲坠的女人,把淡墨绿色的T恤往上提,细细的腰身便显露了出来,平坦的小腹上皮肤光滑如丝缎一般,在灯光下白花花地透亮着,随着女人的呼吸微微地蠕动,看得阿喆的心「扑扑通通」乱跳,手也发起抖来,费了好大的劲,才把T恤从女人的身上推上去,从头上剥落下来。
阿喆的头脸刚好抵在了女人软鼓鼓的胸脯上,沁人心脾的乳香劈头盖脸地钻进鼻孔里来,他觉得自己醺醺地又要醉了,脑袋晕晕乎乎地不清晰起来。优染今天戴的是亮橙色的如罩,上面有深红色的原点,看起来就像是两个硕大的熟透了的血橙,怪不得早上阿喆从衣领瞥下去的时候,觉着和昨晚不一样了呢!雪白的胸脯上乳沟深深地映入了眼帘,在交错如蜘蛛网的系带里展露着少女迷人的肉色!
阿喆觉得自己就快窒息了,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去,抓住女人胸前系带的活结,轻轻一拉,「扑扑」几声轻响,阿喆仿佛听到了天堂之门开启的声音,系带应声而开,亮橙色的罩杯被内里的肉弹顶得向两边分开去,两个浑圆饱满乳房像两只顽皮的兔子跳脱而出,颤颤巍巍的挺立着,骄傲朝着阿喆鼻子,这鲜嫩欲滴的蟠桃啊,有着完美浑圆的半球形轮廓;顶端两枚粉红色的乳头,就像是挂在枝头的两枚细小的水晶葡萄,晶莹剔透,玲珑得难以描画。
女人的乳房就这样神圣而安然地挺立在阿喆的眼前,他没有贸然地伸手去抚摸它,生怕亵渎了这造物的恩赐,轻轻一碰,仿佛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光滑修美的脖颈,她的眉,她的眼……她的一切,在阿喆的眼里是那么的纯洁不可方物,就像上天派来的浑身上下散发着袭人的花香的仙子,来到他的身边,让他心里的那团原罪的火苗越烧越旺,直烧得他的喉咙干裂得开来,发出「吼吼」的脆裂声。
阿喆痴痴地端详着女人赤裸的上身,直到女人再次「嘤咛」一声倒下来,他才从这美景中清醒过来,伸手摸索着往女人的小腹探过去,勾着了裤腰上的钮扣弹开来,抓住裤腰往下翻,脱下女人的裤子并不比脱下T恤容易,丰满的臀部给翻了出来,悬在浴缸的边上,再也不能翻出更多的内容了。
优染蹭下浴缸来,「你先进去吧!」
她对阿喆说,把阿喆朝浴缸边推了一把,柔柔的声音像有股莫名的莫名的魔力,使阿喆乖乖地跨进浴缸,没入了温暖的水里。阿喆在水里一动不动地蜷缩着,把两只呆呆的眼看着女人,等待着 .优染看了窝在水里的男人一眼,脸色绯红一片,在浴室黄黄的温暖的光照中,低了头开始脱被男人褪到臀部的天蓝色的长裤。她的动作优雅而缓慢,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看起来那么顺其自然,仿佛在表演脱衣秀——可是谁知道此刻优染的心里如浪涛般翻涌?修长的手指抓住裤腰,慢慢地往下滑过提起的脚踝褪去了,终于只剩下一条亮橙色的内裤了,阿喆不禁眼前一亮:这不是传说中的丁字裤么?小小的一方亮橙色的布块遮掩不住女人鼓鼓的肉团,鼓鼓满满地想一个带着手帕的新娘,女人的手指提住侧边胯骨上的系带一拉,这一方小小的遮羞布便飘落在浴室的地板上,飘落在卷成一团的铅笔裤旁边,大腿的根部白花花的馒头便展露无遗,正中间是紧闭着的细细的缝,熟悉的洁白!熟悉的蜜缝!在浴室细碎柔和的灯光下,赤裸着的完美无瑕的女人的胴体,像一尊女神的雕塑发着耀眼的光晕,坦然而宁静地立在浴缸前的木地板上,浑身上下洋溢青春的活力,海藻般的长发从肩头披散下来,低眉顺眼地看着颤巍巍的乳房,看了好一会儿,女人才款款迈动两条大腿颀长而流畅的秀腿,纤腰柳摆,晃动着柔韧而结实的肉臀向阿喆走过来,伸腿跨入浴缸的那一瞬间,阿喆瞥见了微微张开的鲜红的蜜缝,让阿喆的那根欲望的神经在水里直直地伸展开来。阿喆不情愿地看着女神的身体缓缓地没入了水面以下。
「你……不要那样子看人家啦!」
优染看了看阿喆如此如醉的傻样,抓过毛巾向阿喆靠拢过来,「我帮你洗身上吧?」
女人莞尔一笑,对阿喆说。
「咦!不……不要啦!我自己来就好了。」
阿喆脸上窘了一下,连忙伸手去接帕子,从自己成年以后,还没有人和自己一同泡过澡了,更不要说如花似玉的美人了。
优染却不把帕子给他,固执地说:「大男人家还害羞呢!昨晚上你怎么不害羞,现在却知道害臊起来了!」
阿喆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讪讪地说:「和女人泡澡,这还是第一次了有些适应不过来……」
女人咯咯地笑起来,脸颊上绽露出两个很好看的小酒窝,「那以后还要经常在一起洗澡的呢,我也感到羞耻,不过,唔,我想我们要多点肌肤上的接触 .」优染又想到了梨香说的「爱抚不够」,更加坚定起来。
「那……好吧!」
阿喆在水里转了个身,趴在浴缸边上,把背朝着女人。优染把帕子在水里濡了濡,开始在阿喆宽阔的脊背上擦洗。轻柔的擦洗让阿喆痒酥酥的,倍感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