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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生命的奇迹

第六节 生命的奇迹

  完了,全完了。我手中是冰凉的,青紫色的,表面干燥的,甚至僵硬的,还没洗干净,散发着香味的,两端有明显扎结印迹的,生死不明的,女友的大肠。

  如果不是连着林林的身子,还真看不出是块人肉。我亲眼见识到“悔得肠子都青了”是怎样的状况,更体会到了。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治了。换了一盆热水,把瘫软的她扶起靠在床头,让屁股浸没到水里,洗掉肉糜。我含了一口水,拿起她的肠管往里面吐,再吸出来,反反复复,姑且算也作灌肠吧。满口的八宝酱肉味,还有肠壁中渗透出的五香调料味,让我知道妳作为食物前面有多么憋屈了。里面勉强干净后,再把大肠泡在热水中轻轻按摩甩动帮助她活血,并不断换热水保温。然而十几分钟过去后,除了泡热泡软之外,这条管子还是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我近乎绝望。

  忽然,野炊时的景象再次浮现——逸影被蛇咬之后,芸姐曾用阴道为他疗伤!对了,我是否可以求助于那毫厘之遥的玉门呢?面对邻居的悲惨遭遇,她到现在一直袖手旁观。不行,林林从来不允许我碰那里的,鸡巴不行,手指不行,更别说是这恶心的东西了。但再恶心这也是她身上的肉啊——即使给了自己的肠子,她依然算是处女,就如同她私自拆封一样。

  别想太多了,这是最后的希望,试试看吧!

  把她从脸盆中抱起,脱垂的大肠连着臀心,像青色的尾巴一般甩着水珠。将她重新摆放成料理体位,屁股朝天对着我。对不起,林林,希望妳不要突然醒来。我左手拨开她闭合的花瓣,右手食指和中指捅入了她的禁区,蜜穴紧紧地吮住我的手指。我用力将其撑开一个小孔,左手两指也加入了作战,使劲拉扯。拓展片刻,阴门勉强达到要求的直径。不知是爱液还是小便,里面溢出很多水。

  要收容这比鸡鸡还粗但柔弱无骨的家伙还得胆大心细。我用左手保持着阴道的开口,右手把端口捏扁往阴门内一挤,整个端头进去了!阴道被撑到了极限,虽然还远远无法和她邻居相比。

  我握着林林的消化道缓缓插入她本人的生殖器,这可能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性行为了。做爱、肛交、迷奸、同志、乱伦、自慰、道具?都是,都不是。再变态的色魔也不会设想,昏睡中的处女居然被自己的大肠干了!

  经过不懈努力,体外的肠子全部被塞入了屁眼上方仅仅一寸的另一个洞,只剩下肛门口一小段紧贴会阴,联系着两者间的血脉,留在外面也恰好方便我观察治疗情况。我面对这奇怪的下体,焦虑而虔诚地祈祷着。

  漫长而焦急的等待后,奇迹出现了!从肛门处开始,青色渐渐转为紫红,血色顺着肠管慢慢往上蔓延,钻进了阴道里!我喜出望外,赌对了,加油!又过了一会儿,这段肠壁由紫红转为鲜红,换了个方向,从阴道向下蔓延至肛门内。一来一回,意味着两层套叠的肠壁都已经活血了!这神圣的洞穴,不愧是全人类的生命之源啊!

  片刻后,情况不再改变,我用中指勾住连接两洞的那段肛管,缓缓抽出了阴道内她的大肠,炙热烫手,肥美饱满,鲜嫩多汁,冒着热气,完全恢复了原本的血色和弹性!

  超负荷运作的女阴舒展着玫瑰花瓣,我满怀感激吻了她一下,舔去花心甘美的露水。

  就差物归原主了。我决定再次进行深度拳交,而这次是为了“种萝卜”。找到端口,套在右手上,如戴手套般,两层肠壁间产生了摩擦和移动。对,就是这样!我找到了突出体外的屁眼,挤开洞口缓慢前进。终于,久别母体差点送命的大肠回到了温暖熟悉的故乡。

  把手静静放在林林的肚子里,两人好似融为一体。交往近三年来的一幕幕在脑中闪过,喜悦,误解,悲伤,和好,我们经历了其他恋人无法体会的各种酸甜苦辣,从心灵到肉体。

  即使对童有好感,无论如何,林林对我的付出要远远多于童。我却不顾她的感受,将其当作发泄兽欲的道具,蹂躏着她原本完美的身体。我不能体会,也无法得知她每次用娇弱之躯包容我蛮横的拳头时,快感与痛楚哪个更多一点。

  刚开始时,我的动机并非享乐,或许更多的是惩罚吧。即便接受了不完美的事实,我至今还未解开那个心结——穿越那张神圣的膜是我等待了二十几年的心愿啊!潜意识中,我压根看不起早早破瓜的贱货。让人日过的二手屄,还不如被我开化的屁眼干净。而林林那无法追究的贞洁就像一个屁,我只有从这个屁的出口进入去验证她的清白,继而从里面彻底占据她的身心,她的一切。于是为了树立男人的尊严,我肆无忌惮地亵渎她的自尊。

  就说昨晚,我一回家就把她当成了暖手宝,还在干干净净的厨房里干出了最脏最臭的事,真是蠢到极点。有哪个好女生愿意在用心做饭时被男友这样调戏呢?如果她肯原谅我,如果还有下次,我只想给她一个小小的吻,说一句“谢谢,我爱妳”。

  掏鼠之后,我的右臂就摔断了,花了数月才痊愈。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可是现在又遭到了报应——由于极度潮湿,关节开始隐隐作痛,似乎在谴责我的粗暴行径。整整半小时,我纹丝不动,忍受着身心的双重煎熬,只有她的五脏六腑仍在周围缓缓蠕动,不知疲倦地为我献上最舒适的按摩。

  林林,任由妳惩罚了,妳恨我吧?

  忽然,指尖触到一个饱满的气泡,沿着管壁轻轻滑落,拂过我的手心,手腕,上臂,奋力挤开肘弯和肛门间的缝隙,腼腆而坚定地回答道:“不……”通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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