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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一切都完了吗?

第九节 一切都完了吗?

  睁开眼,我躺在帐篷里,想到昨晚恐怖的一幕,仍心有余悸。

  感觉右手被什么东西牢牢套着,炙热难耐。低头一看不由大惊——我的手掌整个插在某人的阴道里,她反向背对我屈膝侧卧,静静酣睡着,从屁股的长相我认出了是梦芸。她的穴口包在我的前臂中段,而手腕处似乎被一圈比阴门更紧的肉环咬着。我想悄悄地抽出拳头,没有成功,却把她弄醒了。

  梦芸扭头望着我,脸上写满关切:“手还疼吗?”

  “嗯,感觉很好,这是怎么回事?”她腼腆地笑了:“果然很灵呢,我的子宫……”

  “哈?!”即便是上次醉酒胡来,我都未曾染指她的禁区。那之后,我们根本没再敢尝试拳交。而现在,她居然主动将我送入了女性最神圣的领域!

  “我觉得这样可以疗伤,所以就试试看了。”

  “傻瓜,妳玩命啊?”

  “是我的错,当然要赔罪!反正这条命是你捡来的……而且,如果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世界上除了妈妈,还有一个女人如此爱我,以至于动用她孕育生命的宝贵器官为我再造血肉之躯!轻轻展开右手,我仿佛回到了阔别二十多年的故乡,倍感亲切。如今我坚信,不久的将来,我的宝宝会在这里诞生。

  “儿子,老爸先打打样了。”我想逗逗梦芸,在宫内转动,搅得她肚皮一拱一拱的。肉袋厚实坚韧,细腻润泽,两侧各有一枚小洞,窄得容不下小指,应该是输卵管。本以为会春啼连连,不料她一声不吭地强忍着,反而让我倍感愧疚,于是不再胡来,小心翼翼地挤开宫颈,宛如分娩般从女友腹中拔出了右手。手掌被爱液泡得发皱,伤口已经结痂,没有半点痛楚,充满新生的力量!

  满怀感激和膜拜之心,我亲吻着梦芸的产道。突然,一股鲜血从中涌出!她的下体、我的嘴,以及帐篷中央都被染成了猩红。

  “哎,来事了。不该这时候的呀。”

  “希望只是我的血。”

  “谁知道呢……不疼,别担心。”梦芸吃力地钻出帐篷,我搀着她向树丛走去。她排完经血又腹泻不止,或许是被大蛇暴菊,肠道受了刺激。我毫无怨言地等她完毕,陪她去洗澡。

  若馨也在那里,貌似已经为自己灌好,正在用山泉仔细地冲刷几颗小果子。

  “不是昨天就吃光了吗?”她脸红道:“我刚才……那个弄出来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吃。”

  “嗯,食物不多了,不能浪费。”我身先士卒,抓过一个草莓嚼起来。

  她们也不再忌讳,分享了剩下的金橘。在若馨的身体里闷了一天,带着肉肉的气息,还有点发酵后酒香,更加令人回味。

  女生们又合力捕到几条黄鳝,还有一些闻讯赶来支援菜谱的无名小鱼,而彭磊也把死蛇宰了,这天的料理就在鱼肉、蛇肉和最后的一袋面食之间变换花样。

  体盛依旧,但我们此时更多的是把女体当成必备工具,而不单纯为了享受性趣。

  梦芸的蜜穴暂时需要修养,其余三枚臀孔的任务更重了。

  早饭是鳝鱼面,我将喝完的大饮料瓶拦腰切开做成漏斗,捅进两人屁股,把面条灌入,再一根根地吸着吃掉。午饭是蛇肉饺子,我们把剁碎的馅儿放入圆形皮子中央,抹上她们的体液再让肉孔用力夹紧,饺子就漂亮地成形了。有趣的是,由于生理差别,外形分两种——鲍鱼版的封口整齐,式样传统;而菊花版的收成一圈,刻着均匀的皱褶,更像小笼包。蛇肉的味道棒极了,真不枉昨夜以命相搏。

  吃饭以外的大部分时间里,男人们负责分头探索出路,女孩们在营地附近采集食物。

  殊不知,噩梦再次悄然降临。

  临近傍晚,当我一无所获,满身疲惫地回来,却远远看见彭磊光着膀子,和她们扭作一团!卑劣龌龊的家伙!我怒火中烧,冲向他们,他像被捉奸在床的痴汉般拔腿就跑!

  梦芸抹着泪安慰女伴,而若馨目光呆滞,屁股朝天——她的臀部中央开着一个杯口大小的巨洞,血色的肠壁一览无余,括约肌撑过了极限,无法收缩!这还是若馨的身体吗?!我心痛地揉弄着几乎撕裂的谷道,怎么也无法想象,它曾是那朵迷人的雏菊。

  “是它惹的祸。”梦芸指着地上一只湿漉漉的小老鼠。

  “怎么可能?!蛇的头都比它大呢!”

  “可是胖子……”她做了一个让人寒毛倒竖的手势。

  原来如此,我百感交集,起身去找他澄清误会,也要为若馨的伤讨个说法。

  沿着小溪往下游走,一路呼唤着彭磊,无人应答,可分明见他往这里跑的呀。又走了很久,水流变得湍急,天色也沉了下来。突然发现对面河岸的芦苇丛里有几缕亮色,是女人的内衣!

  大自然无孔不入的侵袭让我意识到蔽体之物在野外生存的重要性,必须把它们拿回来。我不假思索便踏入河中,差点没被冲走。狼狈地爬上岸,我找到了一根长树枝,费了好大劲总算把这性命攸关的布片挑了过来——内裤是梦芸的,乳罩是若馨的。

  继续寻找彭磊,前方出现了一个阴森可怖的山洞,河水化作一道暗流汹涌而入。我看着手中的女物,脑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彭磊是否也尝试过?他甚至不会游泳!

  这是唯一的解释了。我心情沉重地回到营地,只听见帐篷里的啜泣声。

  “哭!就知道哭!”我拉开门,把内衣裤丢了进去。

  她们不做声了。

  我却哽咽:“彭磊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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