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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人小鬼大

67、人小鬼大

  第二天,小六思偷偷跑到后梁,拿出玉佩仔细看着,真好看,他喜欢那个绿色中带着一股的白,贴在脸上滑滑的,就想稻子姐的奶子。

  珍珍老远就跑过来,叫着他,小六思还想着昨天她说自己的雀儿子(读音:巧子)小,藏起了玉佩转过身就是不理她。

  珍珍央求着说:“六思哥,别生气了。”

  小六思还是不理,顺着黄土沟往家里走,珍珍就在后面跟着,嘴里喊着好哥哥,快到村子东头了,小六思忽然想起了玉佩,看看身后的真真,笑着说:“真真,我不生气了,不过你以后不能说我雀儿子(读音:巧子)小。”

  “好,好哥哥,要不我和你也玩狗连丹好吗?”

  昨天刚看完狗连丹,今天珍听珍想和自己玩?他眨巴眨巴眼,拉着珍珍的小手就下了黄土沟。

  黄土沟里有孩子们的天地,一个个沟涯(发哎音)子上都凿了好多洞子,说是学习语录,要深挖洞广积粮,可是没有那么多粮食放,空着空着就成了孩子们的天堂。

  沟涯子的洞子一般都不深,最多十几米,有的拐弯,有的就是直的,冬暖夏凉,里面还铺了好多柴草,躺在上面那叫一个美。

  珍珍也挨着小六思躺下,拉着手说:“六思哥,你会狗连丹吗?”

  小六思不屑地说:“谁还不会?不就是把雀儿子(读音:巧子)插进腚沟子吗?”

  “会不会疼?”

  “不知道,应该不会吧。”

  小六思想到和稻子姐狗连丹的时候没有发现她疼,还感觉她很舒服。

  “你和人日过吗?”

  小六思摇摇头,可是很快就点点头,和稻子姐应该是日了。

  “呜呜呜,你是不是和老张家的二丫日过?”

  珍珍一哭,小六思立刻慌了,赶紧哄她,说:“没有,真的没有,我还不知道怎么日呢。”

  珍珍这才“扑哧”笑了,把手就伸向小六思的裤裆,说:“我摸摸行吗?”

  “那有什么不行?”

  小六思立刻想到孟庆年那个老叫驴也让陈庆华摸,大剌剌撇开腿,看着珍珍小心翼翼地掏出小家雀儿,忍不住说:“憋不住了,我要撒尿。”

  站在洞子口就撒,哗哗一泼尿撒完,赶紧系上裤腰带,说:“不能瞎摸,容易撒尿的。”

  “我让你摸好吗?”

  珍珍撇开腿,露出一个白白的小馒头,小六思一看,毫不稀奇,从小就看,看了这么长时间,可是他看着就开始纳闷了,为什么稻子姐的有毛,珍珍怎么就没有呢?

  他小心翼翼地拨弄一下,还不放心,吓唬着珍珍说:“不许撒尿。”

  他真的想不明白,孟庆年那个老叫驴为什么喜欢喝尿,还直说好喝,难道陈庆华的尿真的好喝?

  他可不想喝尿,闻着就臊气,喝到嘴里还不是一样骚?

  可他还想起老张家的媳妇生孩子的时候还要了自己的尿喝,还要自己站在炕沿上撒尿,直接就尿到缸子里,张家的媳妇趁着热一口气就喝了,自己的尿自己闻过,也是骚气的很,她怎么会主动喝自己的尿呢?

  他想不明白,就对着珍珍说:“你喜欢喝尿吗?”

  珍珍“嘻嘻”笑着说:“没喝过,要不喝喝试试?”

  小六思刚刚撒完,站起来就想尿,珍珍撅着小嘴就接着,可是撒了半天也没有一滴,珍珍说:“要不再等一会儿?”

  “不用等,来点了。”

  小六思一撅小家雀儿,“刺溜”窜出一股,刚好落在珍珍的嘴里,珍珍喝了满口,还没等咽下去,就恶心的吐了。

  “真难喝,难喝死了。”

  看着珍珍难受的样子,小六思又纳闷了,老叫驴怎么说好喝呢?

  他再也没有心思和珍珍玩狗连丹,穿上裤子就回家了。

  孟庆年一天都是昏沉沉的,他和陈庆华玩了一夜,自己都不知道折腾几个来回,尤其是陈庆华的爸爸一叫,让这头老叫驴的雀儿子(读音:巧子)立刻就硬了,他临走的时候还把穿好衣服的陈庆华裤子拔下来,又喝了一壶骚汤子才算了事。

  走了一个,孟庆年掰着手指头数着,他想起了孙卫红,这个小娘们太会使招了,搞了牛兰英不说,竟然日了陈庆华,美得孟庆年连大喇叭问儿子怎么还没有回来都没搭茬儿。

  他觉得今晚的汪舸怡是不是也是和陈庆华一样,有着比酒还好喝的骚汤子,睡到下午太阳落山才起来,哼着小曲就到了大队部,看着知青早就围在院子里七嘴八舌地说着,不耐烦地一摆手,大家都静了下来。

  现在谁也得罪不起这个土皇上,他手里可是掌着生杀大权,今天早上陈庆华拿着签订和介绍信回到青年点之后,大家都问她,她美滋滋地笑着,就是不说,看着她美滋滋的样子,大家谁也想不到孟庆年和她日球了半袖,更是想不到被日球了还美滋滋。

  孟庆年很快就签了几个,轮到汪舸怡的时候,他看材料很仔细,看了半天才说:“晚上在研究一下,你的材料里少了东西。”

  汪舸怡一听就急了,哭着问:“少什么?我去补。”

  “你先拿回去自己看,今天累了,明天在签吧。”

  闵翠翠就站在汪舸怡身后,眼看着马上就轮到自己,泪花都掉下来了,央求着说:“看看我的,我的什么都不缺。”

  孟庆年抬眼看看闵翠翠,这个小娘们以前还真的没有注意,真水灵,虽然长得不如陈庆华好看,可是怎么看都感觉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儿。

  闵翠翠看着孟庆年笑的样子,也不知他想什么,泪花就在眼眶里转,看着他转身走来,才哇的一声哭出来。

  回到家,孟庆年立刻就喝了二两烧酒,还顿了一直鸡,大喇叭就埋怨着不担心儿子,还有闲心喝酒,孟庆年一听也没有发火,反而笑了,说:“你个他妈的知道什么,儿子回来后就是吃皇粮的了,担心什么,现在还不是咱贫下中农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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